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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天师他甜度超标(柔软的猫肚子)


说这什么狗屁鼓中仙,一条都没说准,该不会是个骗子,之前来的都是托吧。
鼓中仙的属下们见他闹了起来,一时也愣住了,因为大仙是极准的呀,之前所有前来转运的人都被大仙几句话就说的服服帖帖的,今日怎么还来了个刺头。
这一愣神就让徐灵鹿从楼上闹到了楼下,底下的人虽然觉得徐灵鹿是故意闹事,却也埋下了一颗怀疑的种子。
“你们说它准,有本事让它继续算!他若是算准了,我便当面同它道歉,要多少金银我白白赠与他,在场的人都可做见证!他与我又没有什么牵扯,不准就是不准,我为何要骗人?”徐灵鹿将一个被骗的纨绔公子演的活灵活现,“本公子如此富有,还用得着骗人?!”
厅中的众人,看着他的打扮,这么说倒也不是没有道理。
于是纷纷吵着,让鼓中仙当众挑个人算。
若是准,这人不仅道歉,还能白得金银,又能挽回声誉,当然是最好的办法,鼓中仙莫明的就被架了起来。
现在这些人中,它有把握算准的只有黎玄辞一人,可这人跟徐灵鹿是一伙的呀,肯定不能挑选,但选了其他人若是没说准,这招牌不就彻底砸了吗?
鼓中仙也是聪明,对手下的人说,徐灵鹿闹了闻仙楼,惹了大仙不快,大仙现在不想给众人算命转运了,说不定明日就要离开澄泽,他们本意是想挑动这些要转运的人去责怪徐灵鹿,谁知徐灵鹿根本不怕,反倒继续囔囔,“钱骗够了,被揭穿了就想跑是吧!”
“什么大仙!我看根本就是骗子,要真是大仙,若我在闻仙楼闹事,他居然只会生气,难道以大仙的法力,还能让我好端端的出去,即便我出去了,大仙可是最擅为人转运的,好歹让我倒霉几日才算是能解心头之恨吧。”
他这话说得有理有据,甚至给出了大仙解决方案,要是再这么轻飘飘的说今日生气不算了,感觉鼓中仙就是个骗钱的怂炮。
手下实在没办法,只能恶狠狠的说,“你以为你会好过吗?!大仙只是嫌弃吵闹也不愿意脏了自己的地方,后面几日且小心些吧,当心平地走路摔断了腿!”
徐灵鹿正愁他们不放狠话呢,立刻接口道,“好呀!我后几日哪里都不去,就日日在河边逛游,大家都来做个见证,看看我和这神棍骗子到底谁先遭报应。”
七日一次的开坛日就这么被徐灵鹿给搅和黄了,于此同时,魏镜澄这边紧紧盯住了他们找出的几个仓库,而徐俊华则盯住澄泽的衙门。
果然闻仙楼那里一闹,仓库这边就有了动作,魏大人本以为幕后之人要转移银两,打算让暗卫跟着前来转移之人,顺藤摸瓜把幕后的人抓出来。
没想到这些人根本不打算转移,他们居然就地挖起了坑,打算将金银埋在地底,然后再将这些仓库烧掉。
魏镜澄没等他们动手放火,在几人掩埋金银之时,就下令将人按在了原地,只库中有官银一条,就能将按律将这些人抓了。
看来幕后操纵的人比他们猜想的还要谨慎很多,这么大笔的金银,居然能说放手就放手。
不过就地掩埋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除了知情者,又有谁会知道在了城中破巷的废墟下,会藏着如此巨大的财富呢,等到风头过了,再找人挖出来,安全系数确实比在风口浪尖上转移要大上许多。
只是有一点他们没算到,这地方早就被人找到监控起来了。
后面几日,魏镜澄带着暗卫们审这些被抓到的人,而徐灵鹿则要将戏演到底,每日都打扮的无比吸睛,穿金戴银的抱着阿润在澄泽最繁华的街道上逛来逛去。
好些那日同在闻仙楼的人都暗自派了家里的下人跟着他,就是想看看这小公子是否会如鼓中仙的手下所说,莫名其妙遭了报应。
若是这小公子真的出了意外倒了霉,那他们就要立刻从家中拿出些贵重的礼物送到闻仙楼去。
结果徐灵鹿就这么在街上晃悠了好几天,除了银子花的多了一点之外,什么事都没发生。
鼓中仙确实是出了手的,它想要徐灵鹿倒霉出意外那可是太容易了。
派一群耗子跟着徐灵鹿,在他要坐的地方,啃断绳索让棚子砸下来,或是提前将他要走的木板桥啃断,让他一脚踩空直接落水,又或者干脆让一群大老鼠青天白日将他围住噬咬,无论哪一种都能即刻达成震慑效果。
不仅能重新挽回自己的声誉,还能更上一层楼。
可这几日什么事都没出,坏就坏在徐灵鹿怀中那只猫身上。
要是阿润是普通的猫还好说,得了鼠精的指令,老鼠们就是拼死也会完成任务,可那只猫是妖呀,它们别说上去咬人了,就连靠近都不敢,不管徐灵鹿走到哪里,都似瑟瑟发抖然后一哄而散。
猫妖什么的实在是太可怕了!
见这个小公子大摇大摆的在澄泽城中逛了好几日,不仅没有出事,还因为长相俊俏装扮有气度,吸引了好多姑娘家,那日同他一起去闻仙楼的人,也渐渐相信了徐灵鹿的说法,这鼓中仙不会真的是个神棍骗子吧。
当日信誓旦旦让说会让小公子倒霉,但依着他们看,小公子不仅没有倒霉反而气运越来越好了呢。
随着他们的怀疑,闻仙楼里的鼓中仙其实是个骗子的说法,开始在澄泽城中流传起来,这里交通发达,消息甚至很快流出了澄泽,连周围的村县和其余城市也隐隐的开始流传。
鼓中仙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从一开始它就只负责号令老鼠,抽运和收取供奉,其余的事情都是主人在后面一手操办的,现在搞成了这个局面,却迟迟联系不上自己主人,那个一直负责联络的管事,也好几天没有露面了。
每日都有人在闻仙楼外指指点点,以前全是讨论,楼中的大仙有多灵验,也不知什么时间能有幸被大仙选到,现在却都在骂里面的人是骗子。
虚浮无根的信仰建立起来很容易,坍塌的也就更加容易。
现在鼓中仙已经被架在火上了,徐灵鹿还没动手,居然又有人往上面浇了一桶油。

浇油的不是别人,正是鼓中仙第一次帮着转运那批人中的一个。
这位富商姓张,家中世代都在澄泽,做的船运生意。
张家有自己的船队,不仅仅是做南北贩运,早年间他们甚至出海下过南洋,正是过去出海的经历让张家成了澄泽甚至江浙一带最大的船运商。
但出海毕竟危险,也辛苦,张家富起来之后,后代子孙们便不愿意再去吃那在海上漂泊的苦,只做国内生意了。
他们自视是江南最大的船队,只爱接一些高利润的项目,而且要整个船队装满才出船,但凡风大浪急些也不出船,之前由他们一家独大倒也好说,很多商户为了货物稳妥,即便等的再久价格再高,也只能选张家的船队。
可半路上杀出个程咬金,之前跟了朝廷的竹家,前些年忽然不跟朝廷干了,又重新跑起了船运。
竹家的船队也大,但却非常灵活,不但接大单,中小型的货单还可以拼单,满一艘船便能出船,水手们也一直都是按军队那一套管理的,极能吃苦,送货又快又稳当,很快便从张家手里抢来了大批订单。
那些之前苦求张家出船的中小商户们,第一时间纷纷转向了竹家,几单下来竟然成了活招牌,就连一些跟张家合作了很久的大商家也开始动摇了,好几家在排不上张家的船队之后也找了竹家船队,这一找就再没回去。
竹家势头越来越猛,在江南遍地开花,渐渐的张家发现竟然只有澄泽这个大本营他们才能保住第一船队的名号了,病急乱投医的张老爷这才动了求仙转运的心思。
刚刚转运后的那段时日张家确实很顺,竹家好像在忙着其它一些事情,连着好几个大单居然都没时间运,虽然压了价但好歹这些客户又回到了张家手里头。
张老爷十分重视,亲力亲为每一趟都跟着压船,每一单都十分顺利,直到几日前。
这一单不算远,从澄泽运一批丝绸去鹤黄。
鹤黄的地理位置几乎位于祁云国正中央,也是横穿祁云那条大江上非常有名气的内陆码头,船队早就跑熟了。
虽然现在江里水稍大些,可他们的船和水手都是一等一的,还有家主亲自压船,再加上前面几单都完成的极为漂亮,如往常那般烧了香,祭了江,张家的船队又浩浩荡荡的起航了。
果然找鼓中仙转了运就是好,在往日水流最急浪最大的那一段,船队也稳稳当当的过去了,后面的水道更是安稳的宛如平地。
不曾想在这无风无浪的水段,却出了大事。
正值壮年身体健朗的张老爷在日常巡船的时候,竟然没有任何征兆的身子一斜脚一软直直的从船侧栽进了江里。
后面的家丁随从全被这一变故惊住了,但很快冷静下来,开始组织水手下水去捞。
虽然在江面上无法停船,但好在张老爷所在的那艘船是头船,船队在后面还有十来艘,无论如何都能捞上来。
而且张老爷虽然是个养尊处优的大老爷,但到底是在水上长大的,不满十岁就能自己涉水渡江,这样平稳的水势对于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怕就怕人晕在水里,没了意识。
当家的落了水的事情,很快传遍了整个船队,每艘船都选了水性最好的水手们,轮番下江去捞。
可过了好几个时辰,水手们都力竭了,人还是没捞上来。
船上的人都急疯了,几乎所有会水的全部下江,另外还联络了当地船队下网去捞。
张家的船队折腾了一晚上,才终于有个伙计在潜到江底时发现了张老爷,他立在水中,足踝上缠着好几圈破渔网,那渔网的另一端竟然挂在镇江的铜兽身上。
张老爷的尸首被打捞上来的时候,伙计们发现自家老爷缠着渔网的右脚,脚踝脱臼,甚至连膝盖和股骨都被拽出了缝隙,右腿明显比左腿要长出一截。
这说明在江底时张老爷是清醒的,他不惜将自己的脚踝扯到脱臼,也想奋力游出水面求生,可终究却这么活生生被缠死在了水下。
跑船的人最为迷信,这事简直处处都透着诡异,船队货也不敢再运,当下带着张老爷被泡的青紫发胀的尸体返了航。
回到澄泽后,张家人越想越离奇,张老爷身体一向很好且每次压船之前都会请郎中先给看看,他在船上生活了几十年比在陆地上还要自在,晕船是万万不可能的,就算是当下眩晕掉入水中,让冷水一激一呛很快就会清醒,怎么就能沉到江底去。
而且张家水手那么多,有将近百人轮流下江去捞,能潜到江底的比比皆是,怎么就等到人都给泡涨了才发现呢。
张老爷和张家在澄泽虽不能算是大善之家,但也绝对不算是大恶之人,要说这些都是报应也轮不到他们头上呀。
思来想去唯一有问题的就是那次转运了。
再加上最近澄泽传言那鼓中仙根本就不是什么大仙,而是骗子,让张家人更加确定,那个所谓的鼓中仙不仅骗了他们家的钱财还害了他们家老爷的性命。
过了张老爷的头七,张家的几个男丁直接带着一群家丁打上了闻仙楼。
女眷们大声嚎哭自家老家死的多惨多蹊跷,男人们在楼门口又是泼粪水,又是扔石头,一整个白天好不热闹。
徐灵鹿坐在闻仙楼对面的茶楼里,看了一整天。
张家的事也没闹完,第二日又来了吴家。
吴家老爷和张家老爷都是第一批接受鼓中仙转运的人,吴家做的是粮食生意,澄泽的米庄有大半都是吴家的。
他家倒是没有死人,但就在昨夜,一个温润潮湿的夏季夜晚,吴家的粮仓居然起了大火。
等粮仓外巡视的人员发现走水之时,火势已经控制不住了,这火竟然是从仓内烧起来的。
可是粮仓里根本就没有人呀,吴家做了这么多年粮食生意,怎会不知道放火的重要性,更是不可能在仓中放什么易燃物品。
澄泽多水潮湿,还是个晚上,也没有日光直射,这火到底是怎么烧起来的,谁也想不通。
最终吴老爷看着一地焦黑的残渣,腿一软跪坐在粮仓的废墟前嚎啕大哭,“都怪我贪心呀!为什么要去找那鼓中仙转运,能好得了一时又如何?”
原来前些日子吴家从其它粮商手中低价收了一批沉粮,那批粮放置的久了,虽然能吃却有一股子明显的霉味,澄泽人不缺粮吃鼻子又尖,哪怕是低价也不愿意买,眼看这批粮要砸在手里头了,吴老爷子听说城中来了个鼓中仙能转运,便去了。
该说不说虽然花了不少银两但是这大仙是真的灵验,刚刚转完了运,他就得了个方子,将这些沉粮用植物和碱面调和过的水去洗,再晒干便能消掉霉味。
吴家人一试果然如此,这批沉粮不仅没有砸在手里反而按照新粮的价格卖了出去,赚了好大一笔,而这笔钱和账上所有的现银几乎都用来收购被烧掉的这批粮食,就等着粮铺里余下的一点旧粮卖完,过几日上了新粮回本。
现下粮仓一烧,就粮铺中剩下的那点旧粮根本卖不出几个钱。
没有现银就没法周转,吴家拿什么再去收粮食,怕是连下月的人员和店铺都开支不起了,这一把火不仅烧掉了吴家的富贵,甚至将吴家的根基烧没了,吴老爷怎能不恨。
第二天天一亮就带人打上了闻仙楼,正碰上也来闹事的张家,听闻张老爷莫名身故,吴老爷后背上汗毛都立起来了,他好歹还留有命在。
两家一合计闹也闹不出什么,他们又不能枉顾王法将这个神棍当街打死,不如联合起来,将这个神棍告到衙门。
等上了府衙,才发觉衙门也有些不对劲。
门口守卫更加森严,还多了两排带刀侍卫,跟之前的侍卫不同,这两排侍卫看上去各个煞气十足,仿佛是从尸山血海中滚出来的罗刹,张家人和吴家人匆匆递了诉状便回去等消息了。
澄泽的衙门外确实不再是之前的守卫,而是换上了徐俊华的亲兵。
在收缴仓库银两的时候,魏镜澄发现这库房里的官银竟然有两批,一批是卜忠尧案流出的官银,而另一批则是朝廷拨给江南地区用来修筑堤坝的专银。
这群蛀虫,居然连修堤坝的钱都敢贪,魏镜澄特地请徐灵鹿将这个消息告知魏帝。
要飞长途,徐灵鹿直接折了一只仙鹤,带着信飞走了,魏帝看到这消息时,差点将桌案掀了,直接命他们将澄泽地区所有官员都控制起来,他马上派钦差过去,在洪水还没来临之前重修堤坝,同时将这群贪官一个一个审清楚。
接到回信的当晚,徐俊华就带着亲兵围了澄泽城的官衙,连只苍蝇都没放跑,将澄泽的大小官员有一个算一个全部控制了起来,有反抗的就直接祭出魏大人。
为了行事方便,魏镜澄这次出门也带了钦差令和圣旨,见令如见当今圣上,澄泽的官员们身上有事的知道大势已去,不再挣扎,身上没事的,知道这事肯定要详查,也不怕被冤枉或者抓去顶包,不如稍安勿躁等些时日。
就这样悄无声息的澄泽城就变了天。

澄泽的官衙在接到张家和吴家的诉状后,并没有第一时间去闻仙楼捉拿鼓中仙。
一是因为官府本身还在动荡中,二是徐灵鹿他们还在等背后之人的下一步动作,他们想看看若是鼓中仙要倒了,那背后之人会不会扶一把。
张家和吴家后续还有一堆烂事要处理,也耗不起日日派遣家族中全部的力量去闹事,只能每天派一两个心腹的下人去闻仙楼门口叫骂。
闻仙楼的名声臭了这件事,虽然在澄泽的富人和民众之间基本都传开了,可一些穷人却因为信息渠道的不发达,并不知晓此事。
还有一些即便知晓了也不在意,反正眼下的运气已经触底,快要活不下去了,若是能经过鼓中仙的转运,度过眼前的日子,后面就算是全部倒霉也没有什么所谓。
所以七日后的开坛日,闻仙楼前依旧大排长龙,把对面看热闹的徐灵鹿和黎玄辞都震惊到了。
“他们这是真的不怕下半辈子都倒霉吗?”黎监证难以置信。
“今日来的这批人,都穿着粗布麻衣,还有些衣服和鞋子上都有毛边和破洞了,应该全是些穷苦的人。”徐灵鹿看着闻仙楼前的队伍,“他们怕是一生都没得到过命运的眷顾,所以即便能短暂的拥有几天好运,哪怕日后全是霉运兴许也是一件好事。”
就在大家都猜测,除了之前那样的事,今日闻仙楼还会不会开坛的时候,闻仙楼的木质大门‘吱咛~’一声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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