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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又迷路了(持也)


清了清嗓子,陈放才又开口:“现在这个走向,其实后续被应寻揍的那个小孩儿出不出来说话都无所谓了。而且那个李子阳做事儿,处处留痕不说,实名认证的微博号上都敢发些骂小应寻的话,真不知道这么蠢的人为什么还不肯安分点儿?一点不清楚自己的斤两。”
“哦对,另外还有个意外的发现,这真是我都没想到的。”
应寻攥着陈灼胸前的布料,问的小心翼翼:“是好的还是不好的?”
“那当然是…嘶,还真不知道是好是坏。”
应寻脸色白了白。
“别卖关子。”陈灼催促道。
对面笑了几声:“忙了这么久还不让我吓唬吓唬他了。”
“意外的呢,就是在和大娱那边交涉的时候,发现昨晚在杀青宴请那个记者的钱不是李子阳出的。”
什么??
应寻是真懵逼了:“那还能有谁出这钱?”
陈放这次没再卖关子:“洛赢,就是之前扇你巴掌的那个。”
“估计你也没怎么关注过他吧?自从扇巴掌事件发酵的沸沸扬扬之后,他的资源一落千丈,直接掉到十八线开外,网剧男主角都接不到,只能到处打酱油。时尚资源直接掉光,之前身上的代言都赔了不少钱。”
应寻嘴巴张了张,一时哑口无言。
“那工作室打算怎么处理?”陈灼问。
“还能怎么处理?证据已经全都拿到手了,肯定是边报警边发通告。之前扇巴掌的事我还顾念着小应寻刚起步,不想做的太绝,现在想想真是心慈手软的败笔。这回肯定让这俩人彻底死透,自媒体行业相关他们以后别想再碰了。”
“这段时间你们就当放假了,好好在家玩儿吧,别墅安保虽然很好,但还是拉好窗帘,小心别被漏网之鱼拍到就行。”
陈灼嗯了声:“好,有什么事随时联系。”
挂完电话,陈灼紧了紧搂在应寻腰腹处的手臂,“在想什么?”
“我在想,他们有必要这么,这么恨我吗?”
怀里的人垂着脑袋,陈灼的视线只能看到他脆弱纤细的后颈。
“一个李子阳我就已经很想不通了,洛赢?他们是怎么勾搭上的,怎么就统一阵营…”
陈灼掐着他的腰,稍一用力就把人面向了自己:“昨晚说的话这么快就忘了?”
对上这么冷静的视线,应寻很快就镇定了下来:“不要试图去理解不正常的人是怎么思考的。”
“这不是记得么?”陈灼惩罚似的在他侧腰捏了捏,“再有下回,重刑伺候。”
伸出双手环住了陈灼的脖颈,应寻微扬起下巴,吻的主动。
片刻后,微微分开的双唇间有些轻微的喘息。
陈灼揉着他的后腰,揶揄道,“拍了那么多吻戏,吻技怎么一点没进步。”
应寻顾不上喘气了,“什么玩意儿!!我统共到现在吻戏有超过十场吗?深吻的几乎没有吧!”
“啧,十场。”
陈灼说完,又轻啧了声:“啧,深吻。”
“…我错了,我以后绝对不接有吻戏的本子。”应寻举起双手投降。
陈灼笑着埋进他泛红的肩窝里,闷声道,“只是随便吃个醋,应老师怎么还当真了。”
“笑个屁!”应寻眼尾都气的带上了颜色:“抬头!让应老师练练拙劣的吻技!”
陈灼接吻的时候眼里都还是止不住的笑意。

第154章 灼见
在别墅待了一个多礼拜,徐佳铭这种习惯了上午五黑下午打篮球晚上喝点小酒打掼蛋的人,已然无聊麻了。
前几天热搜的轰轰烈烈,和别墅里时不时响起的手机铃声还透着股新鲜刺激的味道,整天什么事儿也不干,抱着手机刷实时的微博广场徐佳铭都觉着特别有意思。
随着一路从应寻高中班主任回应冲上热搜榜一,各路不知真假的同学纷纷下场说应寻高中被孤立的有多惨,到高中被应寻揍的那小子不知道是良心忽然发现了,还是迫于压力怕被人肉所以主动站出来承认当年是他有错在先,事情都是误会。再到工作室思路清晰,证据充分的「对李子阳、洛赢的十问」这枚重磅核弹,事情原委傻子都能看明白了。
热搜直到现在还挂着。虽然那两位从头至尾都没做过任何回应,但从李子阳“主动”退学和洛赢正在拍摄的网剧制片方发布的换人声明来看,事态已经毫无扭转的可能。并且应寻工作室这次的手段肉眼可见的强硬,不光通告每个字都掷地有声,后续律师函和受案回执也是一个没少。那两人不光自毁了前途,还面临着法律的制裁。
期间徐佳铭除了给家人喂了定心丸,所有电话信息一律无视,连张泽韫的都不例外。
就是挂他电话的时候手还是不免哆嗦了几下。
然而时间一长,新鲜劲儿一过,现充就难受了。就算别墅大到可以骑车,客房的电视几乎和墙一样宽,也有swith可以玩,但徐佳铭还是快要忍不了了。
直到陈灼在应寻幽怨的眼神下让自己进了神秘的画室。
“为什么他都能进我不能!!!”画室的门被敲的梆梆作响。
徐佳铭乐的靠在墙边,隔着门撩拨,“失宠了吧?诶,就不让进!”
陈灼拿着画笔,面无表情的看他。
“…我闭嘴。”徐佳铭捂嘴鞠躬。
“因为要和他一起收尾,下周就公开。”陈灼扬声解释道。
门口的人不再做声,只是下楼的声音像是要把大理石地板踩穿了。
“大魔王,你就说为什么要瞒他…”等徐佳铭看清画室里整整齐齐码着的画,声音霎时间就自动消音了。
陈灼又看了他一眼,没做解释,继续手里的上色。
“我…去。”徐佳铭满脸复杂。
虽然早就知道大魔王是垂直入坑了自家的傻儿子,美术馆砸门事件更是确定了傻儿子在他心里的分量。
但看着满屋子全是关于他的画,徐佳铭还是震撼的够呛。
这画手搞起浪漫一般人还真是难以招架哈。
“本来没想提前告诉你。”画画的人开口道:“但画的内容你也看到了,如果署名只有我会很麻烦,所以这次的画展我把你名字也加上了,以助手的名义。”
“嗯…”徐佳铭的眼睛根本挪不开。
天知道这些画他是熬了多少个大夜画出来的,关键没一张是潦草的啊!
这透视!这配色!这构图!
“我要是应寻,进到展厅的那瞬间就要感动哭了。”
陈灼放画的动作一顿,“我没想让他感动。我只想让他更客观的看看自己,比如从我的视角看。”
徐佳铭悟了又悟,还是没懂:“为啥?”
“很多时候他都会不自信,甚至自我怀疑。”陈灼摸索着画框,“我想让他知道自己有多优秀。”
“……”苍天。
徐佳铭热泪都快流下来了。
这辈子能有个人这么爱我吗?是不是我还不够优秀?
徐佳铭开始了自我怀疑。
陈灼像是想起了什么,话风突然一转:“选你做助手,不光是因为你和应寻的关系。”
陷入悲伤的人完全没反应。
「徐佳铭那傻der因为你们专业课老师说,外面还有很多跟你一样厉害的画手,开始怀疑自己了,你抽空鼓励下他呗。你可是这狗东西的爱豆,你说一句他能打一年的鸡血。」
耳边回想起不久之前应寻的嘱咐,陈灼屈指在画架上扣了扣。
悲伤的人终于回神:“…啊?”
“你画画很有天赋。不是拿了第二名吗?那个比赛很有含金量,第二名你拿的不容易。”
徐佳铭张着嘴愣了。
“你已经在靠画画赚钱了不是么?努力的方向是对的,天赋是有的,你怕什么?”陈灼看着他。
徐佳铭这下反应过来了,“…寻儿跟你说的吧?”
“嗯。”
“你们…你这种一直都在顶尖的画手是不会懂我这种人的。”徐佳铭看着一画室的稿子,眼神复杂,“我也不是没自信过。不瞒你说,刚接触画画的时候我都觉得自己是个天才,脑袋里想到什么,提笔就能画出个大概。”
“但时间越久,越能发现自己和别人的差距。”
“你知道高二那年我看到你发在杂志封面上的画,是什么心情吗?”徐佳铭不需要爱豆的回答,自顾自的说:“我就想我是不是选错专业了?我是不是该拼命跟数理化死磕?画画这种东西就该是你这种天才去憧憬去努力的方向?”
“但那会儿想回头已经晚了。我就硬着头皮考到了这。因为我怕我选了美院,会被更多的天才打击到。”
“谁能想到在这给我碰上你了????我发现你就是Z的时候,真是又惊又喜。”
“可专业课开始的那一刻我就知道,我的噩梦又开始了。”
“你太强了陈灼,强的让很多人绝望,我也没能例外。”
陈灼安静的听完了这通难得的倾诉,记忆的角落里闪过几个画面。
被应寻损他是野鸡画家时,这人翻白眼的神情。被老张夸进步神速时,洋洋得意的神情。在食堂听到自己肯定时,夸张的神情。
大大咧咧的人心里也有敏感和自卑。
“你知道我高中联赛输过吗?”陈灼问。
“你输过???怎么可能?”徐佳铭不可置信。
“你觉得我是为了安慰你编的么?”陈灼十分平静的说着,“我真的输过,输给同一个人,不止一次。”
“谁啊??”徐佳铭瞬间就忘了刚才的悲伤情绪,满脑子都是这个打败过自家爱豆的神秘人。
“美院附中的一个男生,实力可以说是恐怖。”
陈灼朝徐佳铭举起了右手,“你听说过么,一些资深的画师,看一个人的手,就能判断他适不适合画画。”
“听说过,不就是手指长度嘛,我感觉是不太科学。”徐佳铭并不认同。
“但我高中的时候是信的。”陈灼回忆的很认真:“输给他第一次之后,每次比赛之前,我都会仔细观察他的手。”
“我试图安慰自己,我的手指比他长,我更有天赋。因为这样我就能告诉自己,我输给他只是一时,我的天赋早晚会帮助我赢过他,只要我不停的画下去。”
“等一下。不是我质疑你啊,但我真没听说过这号人啊大魔王?高中就比你强,这不得比你还有名?”徐佳铭依旧不可置信。
“因为他后来放弃画画,出国了。”
“什么!!!?”徐佳铭知道自己表情一定扭曲了,“这种天赋,这种成绩?他放弃了?国内不想学,国外学不是更好??”
“嗯。很不可思议吧。”陈灼倒是没什么波澜,“我问过他原因,他说他对画画完全不敢兴趣,只是因为喜欢的人喜欢画画,所以他才跟着画画。”
“…大魔王我知道你是想替寻儿安慰我,但这种天才放弃画画的事儿只会让我觉得凡尔赛,实在是没法让我感觉到安慰啊!!”
陈灼摇头,“你没明白我想说什么。”
“你觉得你和他最大的区别在哪。”
“天赋吧,虽然我不觉得跟手指长短有关系。”徐佳铭看了眼自己的右手。
“嗯,我不否认他有异于常人的天赋。”
“但你和他最大的区别不在这。”陈灼食指在他胸口虚虚一指:“你们最大的区别是对画画的热情。”
“我也有过执着于技术、形式、笔锋等等虚无的东西,消磨掉热情的时候。”
“印象最深刻的一次是,有期杂志的插画,给我提的要求是「内容要破碎,但不要血腥。要抽象,但整体要极具现实主义」,”陈灼说着都觉得荒谬,“那天我在卧室坐了一整晚。”
“你觉得我琢磨不透这种要求,是因为天赋不够吗?”
“画画这件事,不该被赋予太多,定义太多。而且画手就一定要是顶尖的么?不是第一名就没资格画画了么?”
“你的热爱是从哪来的,是第一么?”
徐佳铭没吭声,屈腿坐在了地上。
陈灼就也没再追问,安静的整理起了剩余的画架。
该说的都说了,剩下的总要靠他自己想通。
不知过了多久,夕阳斜照着透过了画室薄薄的窗帘,暗黄色的木质地板像拢了一层柔光。
“大魔王,展子的名字你想好没?”
陈灼稳稳落下最后一笔,松着画架低头看了坐在地上的人一眼。
这人已经又回到了浑身写着没心没肺的样子。
“嗯。”陈灼收回视线,专心收尾。
徐佳铭哎哟一声,拿这位高冷爱豆简直一点办法没有,“大魔王你除了为寻儿开导我以外,交流上就不能稍微充值点儿情感吗?”
“灼见。”陈灼略带感情的回道。
“什么?”
徐佳铭愣了下才反应过来,“噢噢噢,画展名字叫拙见?咱们要这么低调吗?”
“这么牛了大逼的画技还叫拙见啊?依我看就该叫神见。不不不,干脆叫凡人难见算了。”
陈灼没再给他任何眼神,迅速收完尾后,径直离开了画室。
路过门口开关时还顺带按灭了画室的顶灯。
徐佳铭在一片黑暗里无声的呲着大牙乐了会儿,然后又长叹了一口大气。
狗儿子吃了那么多苦和委屈,总算是碰着个顶顶好的人了。咱也跟着沾光,受了这么一大通“温情开导”。
真好啊。

再回学校的时候,应寻有关的内容已经没再屠榜热搜了。
信息时代的人都是这样,每天都能接触到太多奇闻异事,再炸裂的信息,想要被人淡忘也不过是时间问题。更何况只是个屡见不鲜“校园暴力”和娱乐圈常有的造谣。
只不过还是免不了同学老师路过时的暗中打量。
辛玉溪前不久出了院,在应寻回到学校的当天,就迫不及待的带着他去话剧院报道了,生怕他反悔。
像进大观园的刘姥姥似的,应寻震惊的见到了退影多年的天王、曾经红极一时的一线男女演员,和一众学院派的戏骨们。
难怪都说娱乐圈水再深,也比不过话剧院的藏龙卧虎。
辛玉溪就像护着小仔的老母鸡,又是和昔日的领导同事们托付,又是叮嘱应寻务必夹着尾巴做人,搞得应寻如临大敌,以为自己在这呆几天就要被生吞活剥了。
但好在能在话剧院入职的都不是愣头青,有些来镀金的,业务能力或许不太能上台面,但情商个个都是一等一,可以说是人精聚集地。应寻这么一个正当红的流量,半路出家还被安排了个戏份不少的讨喜角色,来排练的这些天明面上愣是一点眼色都没瞧过,反而受到了不少照顾。
“小应你这腰上功夫可真够厉害的,跟隔壁中央舞团的一块儿表演我估摸着都能行。”演杀手的中年演员喘着粗气夸道。
话剧表演受限于舞台大小,不像平时拍戏,镜头总是在动,人也跟着动。这么一个躲避杀手的场景,应寻上蹿下跳的绕桌子绕的也够呛,闻言也只能扶着膝盖,笑着摆摆手。
“人家高中就是舞蹈尖子班的第一了,这点动作还不是洒洒水。”女主角眼梢带着笑,戏谑道:“老金同志该多练练了,太久没有练过这么大动作,我刚在下面看着倒是小帅哥更像杀手了。”
老金也不恼,反而一屁股坐在了道具凳上,“岁月不饶人,等小帅哥变成跟我一样的老帅哥,也做不了这些动作咯。”
应寻跟着笑了会儿才直起身,“帅哥美女老师们,我今天就先撤了,下面没我的戏了吧?咱们明天见。”
“哟,赶着去见女朋友啊。”老金笑着揶揄,“之前的排练不也都看完了才走的吗,今天这么着急,不正常哇?”
应寻悠悠叹了口气,“我倒想有女朋友呢,上哪儿找啊?是我一朋友在美术馆办了画展,明天开放,今晚先让我过去熏陶熏陶。”
边上其他人从一开始就都竖着耳朵听他们说话,这会儿也半真半假的起哄:“vvip待遇啊这是,快去吧。”
“画展听说办一回赚不少钱呢。”
“能办画展的画家来头都不小,应寻你这人脉忒广了。”
应寻照单全收,笑着点点头,提着已经有点泛白的帆布包离开了人群。
老金瞧着他修长的背影轻声感叹,“命真好啊。”
“能让玉溪老师推荐来,我是真真羡慕。”
“刚出道就能在张霖的电影里露脸,背后的关系你羡慕不来的。”
“靠关系能走多远…”
七嘴八舌的议论中泛着酸意。
陶子轻嗤了声,拉着还在吃瓜的男主角也朝门口走,“这些话说出来他们也不害臊,跟个大学生吃味。”
“大女主小姐,不是谁都像你一样肯安分的守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的。”祁连玉压着声音,“应寻一来就比一半在这领工资的人起点都高,你让他们怎么忍得住不酸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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