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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反派一体双魂的日子(蓝溪恨水)


“我只是,突然的,想起你我的初遇。”东方樾拿着这双玉筷,微微的转了转,脸上的笑意却是更加鲜明,他柔声道,“你难道忘记我们的初见了么。”
东方夫人看向东方樾,只看了一眼便低下了头,“我没忘。那一次,是我落水,我是采珠女,水性本是极好的,奈何那一天风浪太大我又呛了水,惊慌之下不知如何是好,是你救了我。我问过你你的身份,你说你是东方府的东方樾。后来,我便到东方府答谢你,一来二去,你就说要我做你的妻子……”
“他们都说,你是一个冷淡疏离的人。但是,那一日,你救我的时候,安抚我的时候,却是十足的温和耐心。东方府与你相处的时候,你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虽然,像是变了一个人,但骨子里的东西也还是不变的,你是面上看着冷,心里却是十足的重情重义,也不在乎我只是一个采珠女。”
东方夫人难得同东方樾讲这么多的话,东方樾听着她的言语,脸上却是没有任何的表情,这样的表情足以让所有熟悉他的人都感到大吃一惊,很快的,他脸上的冷意却又如浮冰一样化去,“所以,夫人是怀念我面冷心热的时候了?”
“……我到外面去处理事情,一回来就听到你怀孕的消息,我要成为一个父亲了,你知不知道,那个时候,我的心里有多么高兴。从好久好久以前,我就在心里幻想过这样的场景我会拥有一个家,拥有一个妻子,拥有一个孩子,我一定会好好对待自己的孩子的,不会让她……有一个不幸的童年。不会让他,在阴影中活着。”
东方樾说完这句话却是突然起身,“我想去外面散散心,这些菜你还是自己吃吧。反正,有我在你的身边,你也吃不安稳对不对。这么多年来,你一直在用这样的方法折磨我对不对?是这样没错吧。”
东方樾的言语中似乎别有用心,东方夫人听到这样的话语,心头一跳,她只能牵强的笑了笑,美丽的面庞上却仍然笼罩着一层愁绪,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说出这样的一句话,可是看出什么端倪。

沧月城的鱼康宁、莫英华、阮玉山、萧天骄、柯阮、柯学。
天都城的濮阳昭、濮阳纯、屠郭、百里晋、井古、濮阳殊。
井古对柯学,柯学胜。
百里晋对柯阮,百里晋胜。
郭屠对萧天骄,萧天骄胜。
濮阳纯对阮玉山,阮玉山胜。
天都城与沧月城达成平手。
如此,便差濮阳昭对莫英华,濮阳殊对鱼康宁了。
如果濮阳殊与濮阳昭都赢了,此次大会的胜利者便是天都城。若是濮阳殊与濮阳昭一胜一负,天都城与沧月城便是3:3,如此,需要重开一局。
接下来的一场,便是濮阳殊对战鱼康宁。濮阳殊与苏茗躺在床上,回想着其他人给他们的情报,关于鱼康宁奇异无比的瞳术。
苏茗道:“能够控制人的瞳术,不知道是怎么样的。据他们所说,鱼康宁曾经用这一招控制他的敌人在台上跳脱衣舞,随即又解除了控制,被控制者羞愤难当,便跳下了擂台。”
“我不会跳的。”濮阳殊沉着冷静。
“……”苏茗道,“我们还是想想,该如何防备吧。或许,我们需要带一个眼罩?”
“可以试试。不过也没必要太担心。”濮阳殊想了想,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嘛。”
“成语不错,看来,你有在好好读书。”
“当然。”
“还是出去走走吧。”苏茗道。于是苏茗就出了门。夜色很是清爽,微风浮动,吹过人的发丝,苏茗在门前伸了伸懒腰,便打算四处转转。浮花岛以花出名,四处都是奇异的花卉,苏茗爱花,总是喜欢四处转转的。
顺手,便折了一枝草。嫩生生的草叶,一折便露出了白生生的根茎,苏茗将外皮的粗质撕掉,将白色剥离出来,放到自己的口中,枝液带着微甜的感觉,苏茗突然觉得有恍若隔世之感。
“哥哥。”
“嗯?”
濮阳殊道:“我只是……想叫一叫。”
“欸,好好好,叫吧叫吧。”濮阳殊哪里都好,就是这个毛病实在该改一改,他明明就在这里,他还穿着濮阳殊的身体四处溜达呢,濮阳殊却总像是不放心的样子,时不时就要唤他一声。苏茗也习惯了。
这时,苏茗却轻轻的咦了一声。只见一个黑影飞速的掠过屋檐,晃眼一刹,苏茗只看见他发间的一根红绳,宛若黑夜中的一只红燕。苏茗看着那道身影,轻轻的眨了眨眼睛,夜晚,屋檐,黑衣,一定不是什么正大光明的人。但是,这又与自己有什么干系呢?但是,那抹红,总是让苏茗十分在意。
他是不是在哪里,见过这一抹红?
此时,却有一个声音传来,“还没有睡么,明天的时候不是有比试么。”
是月影岚的声音。月影岚的手里却端着一碗银耳羹。
“少主,给你的。”他把银耳羹端到苏茗的面前,苏茗便接过了这碗羹。
“刚才,您是不是在抬头看着什么?有什么鸟儿么。天上好像也没有什么星星。我想,您还是应该早些回去睡觉,这么晚不睡,总是不好的,说不定就长不高呢。”
濮阳殊:“……”
苏茗居然有了一些微妙的心虚,很快的,他又压抑住了自己的心虚,自己有什么好心虚的,濮阳殊的身高可是与这种东西毫无关系的。仔细想想,如果是原著中的濮阳殊,这个时候一定还顶着不详的名头在濮阳府内被人欺负,不出意外这样的日子还要再过十年。
十七年啊,濮阳殊在濮阳府呆了惨兮兮的十七年,没有尊严,没有爱,也没有饭,整日吃糠咽菜,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似乎也不矮啊,原著的一些剧情已经模糊的不能再模糊了,但他总归还是记得一些对反派濮阳殊的描写。好像是有【穿着一身黑袍,体态纤长】【长身玉立间,尽显王者气度】这样的词汇的。
现在的濮阳殊吃的可是很好很全面很营养,自己都有为他把关,甚至会督促他吃鸡蛋喝牛奶,在这样的细心关怀之下,濮阳殊怎么会因为区区熬夜而长不高呢。
“放心吧,不会长不高的。大不了,回去之后,多喝些牛奶,多吃些鸡蛋嘛。”
“……嗯。”
苏茗是从来也不喝牛奶,不吃鸡蛋的,因为他总觉得牛奶不好喝,鸡蛋不好吃。幸好濮阳殊从不挑食,是个很好养活的孩子。话说回来,除了牛奶和鸡蛋,还有什么能让人长高么。
月影岚却在月色下将碗又递了递,苏茗将碗拿过来,将银耳羹一饮而尽。
“时间过得真快啊。”月影岚突然感叹道,“……其实,我真的很感激您,如果不是您买下我,我真的不知道会流落到哪里。”
也许是月色下格外适合抒情吧,月影岚的瞳孔在月色下荧荧的泛着光彩,一身青衣,就仿佛挺拔的翠竹,不知怎么,苏茗却突然想起了他的招数,他那奇异诡谲的可以让血肉都凋零的凋零玫瑰。
突然的,他怔了怔。又想起东方凤那一身红衣配金色凤凰流苏的衣服。
苏茗道:“……你好像,很喜欢青色的衣服。”
“啊?”月影岚轻轻的哦了一声,“也不是喜欢吧,只是习惯了。好吧,也可以算作喜欢毕竟这个颜色说艳不艳,说素不素。”
“少主,怎么了。”
“没什么。”苏茗微微一笑,示意月影岚回去休息,月影岚从苏茗的神情上看不出什么,嘱托两句之后便又回去了。
“哥?”
“没什么啊,我只是想,我应该早点回去睡觉……但是,在此之前,我想打探一下东方府的情况,毕竟,东方府好像有好多秘密。你觉得,我应该去吧。这可能……”
会把你我二人置于危险。
按照道理,他不应该做出这样危险的事情。要知道,他们能获得如此身份地位,获得如此平静安逸的生活,本就是一种幸运。但是,他只是突然想起来,在原著中,濮阳殊手底下,有两个得力的干将。一个叫青衣,一个叫红衣。
这并不是他们的名字,世人并不知道他们的名字。世人之所以如此叫他们……是因为他们神出鬼没,以魔主濮阳殊马首是瞻,穿青衣的永远穿青衣,穿红衣的永远穿红衣。如果,所有的一切都是命中注定,那么,青衣有没有可能就是月影岚。
自己是在黑市买到月影岚的,那个时候的自己,已经与濮阳殊一起拿到了枪与剑,得到了别人的认可,有了自己的财物。所以,他们才可以将月影岚从黑市赎回。但若是前世呢……前世的濮阳殊还在温饱存亡线上挣扎,自然救不了月影岚,所以,月影岚是被谁买走了?又经历了什么?有没有可能会在兜兜转转数年之后,被濮阳殊收入麾下。
如果青衣是月影岚,红衣有没有可能是东方凤,毕竟,东方凤说过他最喜欢红色。这样的推论,简直没有一点点道理,但是……
“哥哥你想去么。想去便去吧。”濮阳殊说。濮阳殊感受到了苏茗内心的纠结,但他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好纠结的,想去就去吧,不管付出怎样的代价,终究……是他们两人一起去的,生也在一处,死也在一处,只要这样想,心头便情不自禁的泛上一丝甜蜜,好像所有的艰难困苦都不算什么。
他的心头蓦然一动。然后,苏茗便看向立在身边的银剑,“湛卢饮雪,劳烦你跟我走一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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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东方樾却是焦头烂额。
他看着挟持东方夫人的贼人,瞳孔中像是结着一块冰,“放开她,饶你不死。”
应无为却已经扯开自己面上的黑色面罩,清秀的轮廓上没有一丝惧怕,反而噙着若有似无的嘲讽。他正捏着东方夫人的后脖颈,东方夫人紧紧闭着眼睛,唇色苍白,俨然已经昏厥。
“告诉我,那幅图卷……究竟在哪里。”
东方樾皱眉,“你以为你是谁,居然敢闯进浮花岛大放厥词。”心下却是猝然一惊,眼前的贼人怎么会无缘无故说起什么图,若说他知道有什么图,那也一定是那幅图……
应无为笑道:“东方城主还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我的手中,可还攥着尊夫人的性命……看来,你是一点儿也不在乎她。也是,她毕竟不是你的妻子嘛,我说的对也不对?或许,我不该唤您东方城主,我该唤您……东方荫。东方城主不为人知的亲弟弟,潜藏在东方府的幽灵。”
东方樾定定的看着应无为,眼瞳竟是死水一般的沉寂,应无为感受到四周徒然升起的微末的灵力波动,心中一寒,面上却仍然云淡风轻,“东方城主可不要冲动,杀我自然是简单的,但是,杀我之后呢……东方城主不是东方城主的无稽之谈,怕是会在明日,传遍浮花岛。您相信么?”
“当然,我并不是在威胁您,我只是想要看看那幅图卷。”
“也不要问,我为什么知道这件事。什么事情,能瞒的过有心之人?实不相瞒,这个任务,还是令夫人给我的,我正愁没有把柄……”他提住东方夫人后颈上的衣服,将昏厥着的她拖拽了几步,看着东方樾……不,应该是东方荫才对。
“我也不知道那幅图在那里。”
“偌大的东方府,总会有人知道的吧。你我都是聪明人,聪明人与聪明人说话,就不必故弄玄虚了罢。”
东方荫微微敛下了自己的睫毛,“……好。”
长长的甬道,很是干燥。墙壁上镶嵌着金色的雕花灯架,架子上燃着长明不灭的灯火,应无为打量着四周,看似云淡风轻实则十分警醒,此时,为方便走路,他却是把昏迷的东方夫人架在自己的旁边,既是防止她惊醒脱逃,又是为了防备有可能会射出的暗器。
甬道很长。但是,终究还是走到了尽头。东方荫最终还是打开了那扇大门,伴随着大门的缓缓打开,门内的景象也呈现出来,这是一个偌大的房间,却没有别的什么东西,十足的死寂,宛若一个牢笼。事实上这也的确是一个牢笼。
被层层叠叠锁链捆缚住的东方樾缓缓抬起头,便看见东方荫,这个篡夺了他的身份的……弟弟。然后他又看到那个东方荫身侧的陌生男子,以及陌生男子旁边的那个女子,那个女子很显然已经昏迷过去,秀美的眉头紧闭,东方樾却一眼就认出了她,毕竟,世界上,有哪个人会忘记自己倾心以待的妻子呢,即使他已经十年都未曾见过她。
捆缚着东方樾的锁链动了动,东方樾抬头,明明是阶下之囚,此时却有着无比从容的气度,他却没有去看应无求与东方夫人,还是将眼神钉在了东方荫的身上,“……你这是什么意思。”
这样的一眼,居然让东方荫情不自禁的退避了一步,紧接着,他便意识到了自己的胆怯,再见东方樾神情,却更加难以言喻。
“只是想知道那幅图的下落。”应无为上前一步,很平静的说出了自己的要求,“不要问我从哪里知道这个消息,你们只需要知道,我知道的比你们知道的要多的多。”
东方樾微微眯眼:“你居然……”
却是对东方荫说的。东方荫的神色也变幻了一下,他自然知道他的哥哥在想什么,无非是,自己居然把家族的秘密透漏出去,简直罪恶滔天罄竹难书。可是,自己会惧怕这样的评价么,早在十年前,他决心囚兄夺位,彻底顶替东方樾身份的时候……他就已经什么都不怕了。
“但是,你还是小看了我。再怎么样,我也不会让外人插手东方府之事。”话语刚落,东方荫已经悍然出手,不知何时,手中已现出一柄火色的匕首……

“好长的一条地道。”
苏茗的眼神从正在燃烧的灯烛上掠过,随即便转移到东方凤的身上。此时的东方凤并没有穿他那一身繁琐精美的华服,也没有戴那些珠钗发簪,只是随意的将自己的头发拢了一个马尾,身上则是一件黑色的黑衣。
不久之前,苏茗撞上了东方凤。东方凤倒是没什么别的事情,只是随便出来转转,得知苏茗要探问贼人,便说自己也要探案。走着走着,苏茗便被东方凤带到了东方樾的书房,非说贼人很可能对书房下手,让苏茗跟着他一起探寻一下他父亲的书房。该说不说,东方凤还真的是……苏茗好歹也阅过不少相关书籍,左敲右敲,倒是真的敲出了一个密室。
“没想到,你看着乳臭未干……实际上还是很能干的嘛。真想不出你才八岁。不过,我八岁的时候,倒也没差到哪里去。”
苏茗真心不知道东方凤是怎么说出这句话的,他也就比濮阳殊大了几岁而已。跟自己就更没的比了,自己可是要比她大十一二岁呢。不过,自己如今顶着濮阳殊这身体,看东方凤的时候还得微微仰头,实在是不行啊,看来自己还要再想想食谱。
“哥哥?”
“嗯。”苏茗微妙的感觉到有些心虚,是自己在别人身后说人坏话还恰巧被当事人捉到了的心绪。于是掩饰自己的情绪,他情不自禁的咳嗽了一声,得到东方凤的一个眼神。
苏茗道:“这个地方,应该……”
“有人来过。”东方凤抢答道,“走进洞穴还可以感受到丝丝的凉风,这说明洞穴不是全然封闭。既然不是全然封闭,底下的石板又怎么会这么干净,干净的一尘不染,定然是有人定期打扫。更别说这灯油了,这只是最普通的灯油,又不是什么价值千金的鲛人油,没有人按时补油,怎么可能到现在还亮着?”
濮阳殊:“……我也是这么觉得的。”
不知走了多久,他们终于走到尽头。尽头却是一扇门,门上有一只活灵活现的兽头。东方凤看着这个兽头,向苏茗解释起来,总而言之,这扇门需要东方家族血脉的血。
也没什么好磨叽的了,都走到这里的,看看里面的环境是怎样的又有何不可?东方凤从自己的指尖挤出一滴鲜血,兽头便微微的吐出舌头,舌头上,是半滴尚且濡湿的鲜血。
苏茗见他久久不动弹,问道,“怎么了。”东方凤道了一声无事便继续自己的动作,门也随着他的动作缓缓打开。然后,他听见他的声音,“我只是在想,守门的门灵也太不讲究了一点,吃饭的时候还要剩下一些……”
话语一落,门内场景尽皆呈现!只见画面竟是匪夷所思。只见一墨发红绳之人,正牢牢的挟持着东方樾,东方樾脸色惨白,右臂却是殷红一片,鲜血浸润了干瘪的衣袖,一滴滴的砸在地面上。他是被人生生断去一臂。
东方凤一眼看见这样的情况,不禁惊呼出声,“爹?”随即他又看向另一边,更加惊讶,“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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