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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废相爆改老流氓后(六渡)


“赵叔?”权持季冷笑了一下:“他算是什么东西,你到底是权家的人,还是赵家的?”
下一秒,权持季引刀,一下子就刺穿了对方的腹部,在惨叫和哀嚎里面,所有人一哄而上,七手八脚按住权持季:“小子,军里断没有和人谈兵不和,就把人杀了的道理。”
“哦?”这个少年将军的身上,戾气满溢,遮不住,挥不去,回眸的时候,眼睛里面漆黑一片,深沉得好像要把人吸进去,他毫不在意一样:“那现在,就有这个例子了。”
他的力气大得像一头牛,又歪头懵懂地看着身后:“刚刚你们叫我什么,小子?还是将军?”
周围人一听,顿时不敢近身。
权持季见了血就兴奋起来了,哈哈大笑地把人拎了起来,下一秒,刀又穿透了对方的胸膛。
那一夜太血腥,他们说权持季是一个不讲道理不讲感情的疯子,独断专行的暴徒。
他好似凌虐一样,先是断了对方的手足,最后是脑袋。
刀要快,杀人的时候才不疼。
结果,权持季竟然用一把来切馕的钝刀,慢悠悠地剥人皮肉,撕心裂肺的叫声响彻天地,权持季就好像是是从血泊里走出来的杀神,拎着那脑袋,把那血淋淋的肮脏东西扔到了打伙吃饭的士兵的中间,兀自笑得惊心动魄:“瞧瞧,这就是在我面前说自己是长辈的下场。”
“你们该明白自己的位置,我的眼里可容不下不听话的狗。”
权持季初出茅庐,被称做疯将,原因无二:他做不到在短期内得到这些家伙的民心所向,就只能靠冷厉手段轻飘飘要人性命,叫他们虽然不服,却必须听命与他。
后来得了功绩,展示了自己的真本事才真正服人。
没人知道,那时候权持季后半夜一点一点地给自己吊着茶水:二两的茶叶子,捣得碎碎的,要用炉子煮,不能简单的拿沸水过一遍,就是要熬得浓浓的,要一夜无眠。
他现在是杀神,手下的人都想要他的命,如果掉以轻心,真的会死。
后来打仗胜得多了,也就没人会小瞧他。
谁都是慕强的生物,只要强大了才能叫人跟随。
现在因子虚面临着和自己当年一样的处境,不过好一点的地方是:当年权老将军死了,没有给权持季留下以德服人的时间,现在权持季还活着,可以帮因子虚好好调教手下。
原来权持季是要细水长流,早晚就手下的犟种知道因子虚才是主子。
不过因子虚显然和当时的他一样疯狂,不想折腾那么久。
因子虚这家伙八百年不动弹了,唯一拿手的就是他那一套中看不中用的腿法,这里随便一个人都可以一拳把因子虚打趴下。
权持季不免好奇,面对这帮上阵杀敌的大老爷们,因子虚能这么办。
结果,因子虚把桌上的账目拿了厚厚的两沓起来,下一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劈头盖脸往权持季头上砸。
权持季懵了一瞬:“……”
啊???
下一秒,他终于明白了因子虚的意思:因为这里的人因子虚一个也打不过,所以因子虚选择造假,选择狐假虎威。
所有人都知道权持季本事大。
要是在所有人面前叫权持季臣服脚下,到时候谁敢不听自己的。
权持季也很机灵,一下子就跪到在了因子虚脚边,皱着眉头道:“把戴三七拖下去,打十个板子。”
因子虚高高在上地歪过身子,一只手撑着自己的下巴:“不够,权持季,不够。”
“这就是你管教的手下人吗,怎么都分不清东西南北呢。”一只脚踩上了权持季的肩膀,因子虚道:“他要罚,你也一样。”
他破衣烂衫,裤腿短的不成样子,这会子抬腿就能看见因子虚的脚踝,雪白足跟,一用力就可以看见青筋。
因子虚循循善诱:“你该罚,那你该说什么?”
权持季悟了:“求主子罚我。”
因子虚想了一想:“那你也和他一样好了。”
那一刻,权持季压低声音,捏住了自己的兴奋得发抖的手腕子,满意地厉害:“谢主子责罚。”

院子里面黄沙堆得很高,跪在院子里面的时候,膝头沙沙的,磕人。
权持季还套着单薄的衣服,跪得端端正正。
身后是两条并在一起的条凳,破破烂烂,其中还有一个条凳一条腿瘸了,只能用几本烂账来垫着。
“既然我参是他们的主子,那便要我来做一个表率。”话音刚落,权持季一撩下摆,接着整个人都趴在两条条凳上面,衣服洁白,要是出了一点血,都明显得很。
因子虚忍不住目光一滞,默默地把头低了回来,脚步一顿,看见那板子高高落下,从影子中清晰可见,这一下一下都没有收着力气,叫人血肉模糊一样的架势。
因子虚没有料到他们打起权持季来也能打得那么实诚,一点也没有偷工减料的心思。
“噼啪,噼啪……”
木棍接触皮肉的时候果断而狠厉,是叫人心惊肉跳的声音。
因子虚手指头攥紧了,他明明装出一副睥睨命令的架势,私下里却时时刻刻关心权持季的风吹草动。
要不说奉安城破败呢,这里连打人的板子也找不到一块好的,随手拿了一个烂条凳就往权持季身上招呼,木屑子横飞。
偏偏权持季这个疯子好像是感觉不到疼,一点的嚎叫都没有发出来,只是咬着自己的下唇,好像咬出了血沫子。
“7,8,9……”因子虚还在紧张,却装作是在铁面无私地计着数,好不容易挨到权持季罚够了,因老板刚要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手已经伸出去要扶着权持季的臂弯,那家伙却算赖一样死死地抱着条凳不起来,还冠冕堂皇地说着:“戴三七是我的人,他人傻,脑子只是没有转过弯来罢了,为了不寒了大家的心,这板子我就替他受过。”
因子虚瞳孔一缩,语气危险了起来:“你要替他受过?”
他似乎就是急了,狞笑着走进权持季,一手摸到已经伤痕累累的臀:“你倒是不怕疼。”
虽说是他要拿权持季杀鸡儆猴,可他没想到权持季这个疯子,挨打还挨出幸福感了,打了这一遭还不够,竟然还要多挨几下。
其实因子虚拿权持季做样子的原因不仅仅是权持季是在场唯一会配合自己的人,更重要的是:他要给权持季一点教训,叫权持季知道什么是长幼有别,让权持季趁早消停。
权持季也知道,但他甘之如饴。
因子虚默默矮下身子,用只有权持季能听到的声音恶狠狠道:“你又要干什么?”
权持季也用只有彼此可以听见的声音回答:“你是不是心疼了。”
因子虚怒极反笑:“我心疼不心疼难道比你的命还重要吗,权持季,你可真是一个货真价实的疯子。”
他们心里都明白,只要今天权持季在院子里面被因子虚打得皮开肉绽,脸面尽失,因子虚就能不被轻视。
这完全就是把因子虚按到这里看他挨板子。
疼,怎么回事?
明明挨打的是权持季,因子虚却心脏抽了抽。
这个家伙,为什么要为大逆不道的事情做到这种地步。叫因子虚难以理解,仅仅因为自己和凸碧在凉都相处的那几年吗?
板子高高举起,又果断落下。
噼里啪啦。
因子虚可以看见权持季的臀,上面单薄的衣料已经被血镜红了,看着就疼,可他却没有叫停的权利。
“9,10……”
随着最后的板子落了下来,因子虚终于呼吸到了满满的一口气,胸口剧烈起伏着。
他道:“把你们主子带下去,戴三七,备马,去城主府。”
周围人面面相觑,在短暂的沉默之后,空气终于开始躁动了起来,他们下意识腿软,终于第一次听从了因子虚的命令。
权持季这一顿板子叫他们明白:易主原来不是一件玩笑话,因子虚真的要成为他们的领袖,成为一贯无法无天的权持季也无法忤逆的存在。
虽然不知道因子虚何德何能,但是现在因老板今非昔比,可不是他们能招惹羞辱的。
有细致的人问了一句:“要把权将军的马也一起备上吗。”
“备。”因子虚漫不经心的回答了一句,好像是有什么急事一样离开。
再回来时,他的手里面是金疮药,玉罐子装着雪白的膏体,简简单单的药闻起来也没有名贵的药草添加,权持季应该有比这个要好得多的药膏。
可这简易的药找来也并不轻松,因子虚翻箱倒柜了好些时候才从废角旮旯里面找到这半罐。
因子虚战战兢兢地叩响了权持季的房门。
他可不指望权持季被打成了那副鬼样子还能坚强地从榻上爬起来,恭恭敬敬地待在门口迎接他。
因老板自给自足,还没有听清楚屋里面的动静就自顾自打开窗子爬了起来,理直气壮地做一个梁上君子。
可能是大中午放着好好的门不走偏偏要爬窗的后果吧。
因子虚一进屋,映入眼帘的就是瘫在榻上略显“妖娆”的权持季。
对方袒胸,裤子却没有穿好,好大一个圆润的辟谷,就对着因子虚。
红通通的,到处都是淤青和瘢痕,青青紫紫,触目惊心。
因子虚能想到权持季伤的重,但是没有想到这伤口恐怖到了这个地步。
他咽了咽自己的唾沫,终于还是忍不了关心到:“你疼不疼。”
这就像是没话找话,还能不疼的吗,因子虚看着都眼睛疼。
权持季可怜兮兮:“疼。”
就这一个字,因子虚的心都化成了一滩水,他开始后悔自己当时胡说八道来了这么多板子是要干什么。
自己家的小孩,自己不来心疼,谁来心疼?
权持季用温柔如水的眼神看着因子虚道:“因老板,你来干什么?”
因子虚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给你来送药。”
虽然你自己有的是。
他看着权持季的大红辟谷,汗颜道:“你应该已经擦过药了吧。”
要是没擦药这辟谷晾什么晾?
谁料权持季他的脸皮厚的不可思议啊:“没有,我就知道因老板心软得一塌糊涂,会过来探望,所以留着因老板帮我。”
因子虚弱弱:“你自己不会擦吗?”
权持季还是理直气壮:“我摸不到我的辟谷。”
因子虚:“……”
正是是好充分的一个理由啊。
他看着权持季肿起来的一道有一道,似乎是有一点儿泄气和落寞了:“挨打的时候,你有没有恨我。”
权持季道:“打是亲骂是爱,我可没有,我很喜欢。”
这下脸绿的人又变成了因子虚,他实在是想不到自己的小凸碧有朝一日会变得这么臭不要脸,宁愿打掉半条命也要扯一个嘴皮子耍流氓。
权持季明明是一通歪理,却还能振振有词:“为什么那儿有这么多人,因老板就偏偏那我杀鸡儆猴。”
他这一笑,那简直是千树万树梨花开,路过的母猫都要发/春。
权持季蛊人道:“承认吧,因老板,你就是爱我。”
“……”因子虚面不改色地陈述:“那是因为那里那么多人就你不会还手。”
他是多么怕疼惜命的一个人啊,那时候除了把账本往权持季身上砸还能往谁头上砸,因子虚可不会做这种没脑子要人老命的事情。
他语重心长道:“我觉得我是没有和你说清楚,你说你小时候就喜欢上我,直到现在,小时候的喜欢叫什么,那就是欣赏,知道吗?那就是欣赏。”
权持季说话的时候一点也不客气:“我欣赏你熬夜打麻将,欣赏你挑食,欣赏你欺负小孩,还是欣赏你天天招猫逗狗,我觉得要欣赏你太难了,所以是喜欢。”
“……”因子虚道:“我长得好啊,我有文化啊,我还会画画,怎么就不能欣赏了。”
这回发出一声嗤笑的人变成了权持季,对方突然笑得不怀好意,步步紧逼的时候还伸出手拦了因子虚的去路,脸一点一点靠近,眼睛越来越亮,直到他的唇紧紧地挨着因子虚的耳朵,一阵暧昧湿热的声音传到了因子虚的耳朵里面,权持季道:“会画画儿,不就是画的春宫图吗。”
“那还要谢谢因老板你呢,教会了那么小的我这许多事。”
因子虚僵直着身体往后面戒备地一倒,一滴冷汗猝不及防地从他的额角滑落,他咽了咽唾沫,有点儿难以启齿:“你告诉我,你是什么时候看的画。”
他和权持季呆了三年,天杀的,希望权持季不要告诉他在第一年的时候他就让这个破小孩看见了春宫图。
权持季不以为然地说道:“嗯,被你带走的第二天。”
因子虚的内心世界一瞬间大厦将倾,他啪叽一下捂住了自己不忍直视的眼睛:“第二天?”
“你个破小孩,第二天就可以为所欲为看别人的东西了吗?”
“ 不对啊……”因子虚还是难以理解:“你都看见我拿你画春宫图了,正常情况下,你不应该跑吗,第二天,才第二天!!!”
权持季捅了捅自己的耳朵:“看见了又这么样?”
因子虚一瞬间就明了:“你老实交代,你当时还跟着我是不是另有所图。”
权持季耸了耸肩,笑嘻嘻道:“说出来可能会吓到你,还要听吗?”
因子虚面上笑得僵硬冷静,好像已经波澜不惊的样子,心里面却是波澜壮阔很抓狂:还能有比凸碧小小年纪就看自己画的春宫图不学好还要叫人炸裂的消息吗,没有了,不能了,待会无论听到什么自己都不会比现在更崩溃了。
因子虚假笑:“你说我不生气,难道第一天你就一见钟情吗。”
他倒要听听权持季还能有多大逆不道,比起沈问那个小瘪三简直是有过则无不及。

第104章 认了
权持季说着就要往因子虚的方向一骨碌起来,目光好像是带上了掠夺的气势,勾唇浅笑,骨子里面的压迫感藏也藏不好。
因子虚还记挂着权持季挨的板子,这一会不忍直视了起来:“你别动。”
权持季目光还是灼灼,妖娆地伸出自己的手指头:“那你过来。因老板,说是要给我送药,那你倒是过来给我擦擦啊。”
因子虚:“……”
自己可不是傻子。
他开始摇头,后退,两条腿一前一后的位置,只要有一点儿风吹草动,立刻就可以夺门而出。
因子虚就不信权持季顶着这个挨了板子的红肿大辟谷还能爬出去把自己抓回来吗?
不可能的,哈哈哈哈。
因子虚现在非常嘚瑟,烧包地眯了眯眼睛,把自己退到了门口的位置,手还攥着门把手,笑得就像是一只狐狸,温柔得看向权持季,嘻嘻:“在下没轻没重,出去找别人来给你上药更合适一点。”
“且慢。”权持季垂眸,托着下巴的手撤了下来,艰难地撑起身子:“现在疼成这样,我也没有那样心思,因老板不用那么警惕。”
“还记得吗,那年青石桥上初见,你一伸手,我便觉得蹊跷。”
“明明是粗麻衣裳,手上却没有一点茧子,好像是十指不沾阳春水,一个书生,气质已经突出,原来以为是哪里的奸佞所派,我都已经准备好了刀子,会把你的尸体绑上石头,沉进湖底。”
因子虚手脚冰凉:“你……”
小小年纪杀心就这么重吗,他当年怎么看不出来。
权持季悠悠看向因子虚,目光晦涩难懂:“你是不是害怕了。”
因子虚摇了摇头:“没有害怕,只是觉得你可怜,若不是被逼无路,一个孩子怎么可能会心思深沉。”
他垂下眼睛不去注意权持季的面色:“那为什么,你没有杀我。”
权持季好整以暇,似乎是对因子虚的回答满意至极,因子虚没有害怕他不是吗,因子虚可怜他。
因子虚和其他人都不一样。
权持季笑着回忆:“原来是要杀了的,可是我看着你一路和街坊邻居打招呼,若你是被派来杀我的,为什么会和凉都里的这么多人如此相熟?”
“接着你就带我洗澡,你知道我原来怎么想的吗?我在想你倒是一只聪明的走狗,洗澡的时候身上空无一物,要我性命也很轻易,后面还可以把尸体扔到湖里面假装溺死。”
因子虚:“……”
他忍不住汗颜:权持季小时候想的好多啊,谁能这么阴暗就问。
权持季继续道:“可是你没有对我做什么,就是洗澡,洗完把我放到桌子上面,然后开始画画儿,画着画着你的面色就发绿了,我就在想,你画的到底是什么,难道是密信。”
“先生,你要原谅我,我太谨慎了,我没有想到你真的只是画画,夜半三更我特意过去拿了你的画,结果我没有料到,你画的是春宫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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