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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废相爆改老流氓后(六渡)


这四个怎么可能是同一个?
权持季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因子虚,看他袖子一翻,手心还在微微抖着,不知道他是激动还是有些害怕,腮帮子抖得厉害。
因子虚手心还在抖。
他其实是——药效到了,情/欲上头。
他一会头,直直地和权持季对视上了,舔了舔唇,觉得权持季这时候呆呆傻傻纯真可爱的样子秀色可餐。
但是还是算了,手刀了沈问,接下来的事情当然是准备跑路了。
东临,雄海,亦或是北安。
哪里都好。
因子虚摇摇晃晃地走了两步,下一秒,他浮夸地倒在了权持季身上,柔软的身子盘着权持季的腰腹,微微一笑,抬了袖子,蛊惑人一样:“如果没记错,我真正的夫君该是你吧。”
原来的“三个男人一台戏”,现在就变得很魔幻了。
呆在桌子前面正在一脸震惊,下巴还没有收回来的半裁叶。
被因子虚勾着脖子的权持季。
已经噶得很彻底,死不瞑目的沈问。
旁边突然出声声讨因子虚的尔朱勒。
双眼迷离,迷迷瞪瞪的因子虚。
好大的一场戏,五个男人一台戏,不敢相信能有多刺激。
权持季仔仔细细看着因子虚那张脸,还是没有出声,他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为什么是同一个。
为什么他要杀的,他喜欢的,他用来纪念的……会是同一个人。
更叫人寒心的是,他没认出因子虚。
因子虚现在也没有认出他就是凸碧。
否则,因子虚就不会遮住自己的半张脸,露出自己的眼睛,巧笑着靠近权持季:“不是说我和你的爱人有一双一模一样的眼睛吗?不是很喜欢这双眼睛吗?”
“当然当然,在下可不会就这么简单那一双眼睛就来勾引你。”因子虚突然挨得更近,勾住了权持季的脖子说话的时候,若有若无的气息吹进权持季的耳郭里面,权持季甚至可以感受到,因子虚呼出的气息是惊人的灼热。
泥泞的月色上面是青葱的小树。
要了命了。
因子虚在他的耳边轻声道:“现在有一个选择放在你的眼前,要么,我是许沉今,你把我带走。要么我是因子虚,是沈问的男妻,沈府抄家,男丁都得死,在下去死一死。”
“看起来这确实没什么好纠结的……”因子虚笑嘻嘻地打了一个响指:“你一定很希望我死。”
权持季低头逃避一样,低声道:“不……”
他不想因子虚死,不会让书生死的。
可是因子虚的脑袋已经让春热侵蚀得差不多了,没有听见他说的话。
因子虚继续喘/息着道:“但是,好不划算的啊,在下就死得这么随便,那先生你要折磨谁呀?况且,在这里,当着文武百官的面上,还否认我是许沉今,于理不合不是?先生把在下带走吧,在下很乖的。”
因子虚眨了眨眼睛:“你要我死我就死,乖不乖?”
他把着权持季的手放到自己的下巴的位置,一双含情桃花目轻轻一勾,弯成了一个月牙的形状,蛊人道:“你也可以让在下发挥余热,纪念你的那个……叫什么呢?哦,叫做没有缘分的爱人。”
权持季:“……”
去你妈的爱人,那就是因子虚啊!
可他说不出口,他说不出三番四次要害书生性命的就是自己,和他相依为命的凸碧。
因子虚还没有察觉出权持季表情的异样,依旧伏在他的耳边,轻轻地催促:“先生,能不能快点做决定,再晚一点,在下就要把自己脱光了。”
嗑春药的不是你,你就不着急是不是?
看起来好端端一个大老爷们。平时欺负他不是欺负得挺狠的吗,今天怎么哑巴了,优柔寡断了?
因子虚决定了,如果权持季再不说话,他在被情/欲冲昏头脑之前。他一定要先把权持季的衣服脱了,谁也别让谁好过。
旁边的阳长好像看见什么脏东西一样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要是他没有看错,因子虚面上薄粉,细细密密地抖了一下,微微抬眼,潋滟一样。
别看权持季一言不发,他也是一样,好像有什么东西一点一点探进他的衣襟里面。
最终结论:两个白日宣淫的脏东西。
尔朱勒也看见了,他冷笑一声:“你们中原的男人……”
半裁叶抿了抿自己的嘴唇,他是一个怪盗,常常偷东西的人,对什么样的风吹草动都敏感,因子虚和权持季耳磨厮缠的话一字不落地落到他的耳朵里,半裁叶没文化,他就想问问,因子虚这番话和求着权持季把他带走先奸后杀有什么区别吗?
没有,压根就没有区别。
翻译过来就是:你快把我带走吧,我和你的老相好长得那么像,你不想拿我替代一下吗?就算替代完把我杀了也无所谓,是不是很划算,快一点把我带走吧!
因子虚还在权持季耳边说着话:“在下真的好难受,先生。”
他磨蹭着自己的衣襟,一抹艳色顺着他的脖颈延到里面,衣领扣子越来越开。
权持季咽了咽唾沫,觉得难捱,脑子哗地一下,一根弦就断掉了,难道因子虚真的要把自己脱光?
权持季把怀里的因子虚一把抱了起来,大步流星地往门口闯:“阳长,你也出来”。
救救先生。
先生看起来好难受。
他都不敢对书生下/药,沈问竟然……
权持季的目光晦涩。
他这个人太恶劣了,明明知道自己没有认出先生就是大大的错处,但是他还是把过错堆在沈问身上,要是沈问没有给圣上出了给他和许沉今赐婚的主意,书生怎么可能这么落寞。
要是,沈问没有吧因子虚逼回来,事情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要是……
可惜,没有要是……
书生在权持季记忆里面一直都是意气风发的样子,嬉笑怒骂,明媚可爱。
而,因子虚,就像是一只躲在暗处的老鼠,被磨炼出了市侩圆滑,甚至为了一点蝇头小利可以点头弯腰,现在告诉权持季,他们是同一个人。
平心而论,权持季接受不了,他不能相信许沉今从书生到因子虚到底经历了什么。
声音不一样了,气质也不一样了。
什么都不一样了。
原来还寂静的人群一下子就炸开了,受邀参加这场闹剧婚礼的百官们也没有想到,一眨眼。那么大一个新郎官就被他的伴侣杀了,他的伴侣下一秒还被人带走了。
只能说,不愧是许沉今这个狗东西,一直是这么与众不同。
见到权持季把因子虚带走,半裁叶那是一下就着了慌。
不会吧,不会吧……怕就怕权持季是真的接受了因子虚的建议,先奸后杀,压榨价值。
他的乖乖那么纯真善良,连春宫图都没有看过几张。
权持季之前还为了几张破春宫图就把他的乖乖打得要死不活。
这还不如和沈问在一起呢。
他一个箭步就飞快地冲了出去。
义无反顾。
本来半裁叶就是怪盗,神不知鬼不觉地爬出去对他来说是一件易如反掌的事情。
他屏住呼吸,趁着大家都在关注权持季和因子虚的时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躲了窗后,接着飞快地翻了出去,飞檐走壁,跟上了权持季和因子虚。
尔朱勒也反应迅速,拍案而起:“你们停下,你们都是戏弄过我的中原男人,我要一雪前耻。”
其他人:“……”
救大命,谁能来理理他们,他们又该怎么办?
出席这场宴会的主要目的就是为了讨好沈问,这下可好,他们要怎么办?能不能来一个人告诉他们,他们要怎么办?
还有,沈问犯的到底是什么事?
只可惜,场上唯一对一切都一清二楚的因子虚已经被权持季带走了。
他低头,脑子里面越来越混沌,视线越来越迷离,被权持季放在马上的时候,突然好像是坐不稳一样栽到了权持季身上,唇和权持季的嘴唇接触。
权持季刚以为这只是一场意外,因子虚突然就伸出了舌头,舔开了他的牙关。
疯了,一切都疯掉了。
滑腻的舌头轻轻剐蹭自己的口齿,权持季突然发了狠,重重地加深这个莫名其得来的吻,无所谓了,让一切都去见鬼吧。
暧昧的水声响起,这个吻绵长而激烈,舌头探到了因子虚的嗓子眼,害得他呜呜咽咽,眼尾带上了一点诱人的魅色。
好喜欢,好喜欢……
他身上好热,只有和权持季吻在一处的时候,才有凉丝丝的活气进入身体。
好像是要疯了,想把对方吃掉。

第64章 放生
唇舌纠缠的时候可以听见彼此的呼吸和心跳,舌尖咋吻,一点一点侵占气息,咽不下的唾液温热地从嘴角流下,因子虚的手还放在他的后脑勺的地方,明明已经眼角泛红,还是不断地张开嘴唇接受撵磨,甚至还在加深这个莫名其妙的吻。
这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理智被焚烧殆尽?灰飞烟灭罢。
权持季已经被勾疯了,用力地把因子虚往自己身上压,越吻,这个吻就越发不可收拾。
因子虚好像在一步一步放逐对自己的控制,一步一步把自己送到权持季嘴里,以身伺狼。
虽然权持季知道这一切都是自己在趁人之危,但是他拒绝不了。
他确实卑劣到了骨子里面。
无论是小时候对书生的欺瞒和欺负。
还是现在他的厚颜无/耻。
权持季无法否认,他确实卑贱如泥。
纠缠不休吧,谁也别放过谁,权持季欺瞒书生一次,那也无所谓继续欺瞒。
他开始庆幸,他和许沉今有了婚约,他可以把因子虚锁在身边。
就比如现在,他和因子虚用舌尖勾着舌尖,谁又能发出异议。
他是权持季的男妻啊。
他们的拥吻——天经地义。
风中飘摇的阳长和半裁叶:“……”
天经地义?
天经地义个鬼,明明就是伤风败俗。
只可惜一个中了春/药的和一个迷迷瞪瞪只知道啃啃啃的抱成一处,丝毫不避讳已经目瞪口呆的阳长。
阳长被半裁叶一把就推了上去,就在亲得难舍难分的两人跟前咽了咽自己的唾沫,觉得自己就像杵在艳所门前的那只一动不动面目狰狞的石头狮子。
他抬眼一看,微微眯起了眼睛。
从他这个角度,可以看到因子虚没有把眼睛完全闭上,那半睁开的眼睛里面闪过一片精/光,就好像他在留心权持季的反应。
阳长在揉了揉眼睛,却见因子虚把头埋到了权持季的颈侧,又是那副柔柔弱弱又诱/人又迷离的样子,好像阳长刚刚看到的那精明算计的眼神只是他的错觉一样。
因子虚软了身子,附到权持季耳边,好像是难以忍受一样:“在下好热。”
阳长又变回了“一只面目狰狞的石头狮子”,他提出了一个自以为很合理的方法:“拖出去泡冰水吧,我们也不能真找个女人给他。”
权持季恼怒地瞪了他一眼。
阳长一个激灵:“……”
他不解,怎么了又是?
在销金寨的时候不也是这样解决的吗?
怎么现在又不可以了?
半裁叶内心惊恐:不可以。
他已经做好了准备。
据他所知,权持季和因老板不和,这一把不过就是碍于文武百官的面儿。
许沉今是权持季名义上的男妻,圣上把许沉今赐给权持季的理由也不难猜测:为了给自己一个理由闲置权持季罢了,毕竟功高震主,不得不防。
在这样的情况下,刚刚那个吻——绝对不是真心的。
刚刚他们这样啃来啃去,如此激烈,其实就是做个样子给别人看而已。
权持季要的就是演给天下人看:他和许沉今情投意合。
等到以后他杀了因子虚的时候,天下的悠悠众口才好堵住。
半裁叶心里狂嚎:不可以,他的乖乖这么单纯,到时候被权持季这个心狠手辣的弄得人财两空,还白白丢了小命怎么办
绝对不可以,他开始换算角度,悄悄别过身子,开始仔仔细细地思考怎么把因子虚夺回来。
另一边的尔朱勒一直阴森森地看着他们两个紧紧地贴到一处,他好像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恶狠狠地捏紧了身侧的弯刀。
得来全不费功夫,现在他的两个仇家待在一处,做了鸳鸯,刚刚好就他一举全部杀了,方方便便。
反正不管目的与看法如何,所有人的目光都对因子虚穷追不舍。
因子虚心内一声自嘲:一朝变回许沉今了,过街老鼠见光的感觉可真是不妙。
但是没关系,他还可以放手一搏。
“在下……好热。”因子虚用自己的额头抵着权持季的额,笑靥如花,两颊的薄5粉为他增添了诱惑的味道,他确实是磕了春/药,这可以让因子虚顺水推舟做出一副难捱的样子。
他知道现在权持季不会拒绝他的任何要求。
一来,若是权持季真的是一个色中恶鬼,因子虚对自己的脸向来很有信心,他就是大启一枝花。若权持季不是什么贪财好/色的人也无所谓,他早就看出来,为了神不知鬼不觉地杀掉自己,权持季在外人面前可是要装出一副柔情蜜意的样子的,刚刚吻得那么激烈,权持季不可能在这个节骨眼上抹了自己的面子。
他低声道:“在下怕,我的盖头呢?”
温声的呢/喃带着控制不住自己的无措,很难叫人怀疑因子虚还有什么别的想法。
“在下怕羞,不想被别人看到,可以吗?”
他好像就是一个被情/欲折磨疯了的人,却还在负隅抵抗,最后只剩下一个微小的祈求,希望他求/欢的时候,没有人看到他的脸。
因子虚笑得疲惫:“权持季,先生,你就疼疼我吧,维护一下我这最后的自尊心吧。”
他们都说许沉今是谪仙一样的人,因子虚自己原来也是这样自认为的,他高高在上,他摆着一副架子指点江山,可谁也逃不过命运这东西的作弄,这天上人间,有的是人画地为牢,太子的死就是许沉今永远也走不出去的沙漠,无所谓了,许沉今早就把什么风骨都扔出去喂苍蝇了。
现在的他早就习惯装出一副可怜的样子祈求别人施舍一点自尊给他。
这点自尊心,甚至需要因子虚一半靠威逼,一半靠利诱才能得到。
哎呦,因子虚脑子还混混沌沌的,觉得要是自己都盘算到这个地步了,权持季还拒绝他的话,因子虚就一头撞死算了。
幸好,权持季只是看了他一样,立刻别过身子往屋里面走,目光死死地停在大堂地枚正中心的盖头上。
他弯腰捡了起来,这盖头布料轻飘飘的,四个角上缀着的绿珠流苏却好像是在禁锢着“它”的自由,它没有办法被风带走,只能留在这场闹剧一样的大婚里面,盖住“新娘”的脸,可能,它能把人活活窒死。
突然,外头传来一阵骏马的痛呼,是乱做一团的声音,权持季回过神来,会心一笑:这才对啊,书生不适合待在这里。
当初,他为什么会不辞而别,原因很简单:他这辈子都会和血腥与罪孽为伴,他就不该把书生拉下深渊。
现在,书生变成了因子虚,变成了他的男妻。
权持季不能保证为了留在皇城,为了手上的兵符,他会不会按照他原来的想法杀了因子虚。
不如,还是继续有缘无分下去好了。
至于许沉今,沈问都已经死了,只要他咬死那具尸体就是许沉今,谁又能拿他怎么样呢?
权持季看见因子虚把刚刚还捅在沈问身上的刀子扎到了权持季那批黑马上。
他的马是在战场上迎着刀剑还能拼了命往前面冲的良驹,是最有血性的战士,身上的伤口越多,它就跑得越快,一定可以把先生送到任何因子虚想去的地方。
因子虚手上的刀尖先是划过掌心,放血后他的脑子要清明太多,然后,他瞅准时机,手肘处的关节一弯,尖刀干脆利落地刺向马背,他在马背上一阵颠簸,极快速地控住马笼头,狠狠地一勒。
黑毛雪蹄的马高高后仰,因子虚的腰弯折成一个倒弓一样的形状,柔韧而又美好。
阳长已经慌了。
这匹马是权持季专门驯养的,要是跑起来,谁的马儿也追不上,更何况,因子虚那个心狠手辣不做人事的还给它扎了刀子,这下更是叫阳长抱稳了他的心肝,“望尘莫及”。
阳长反应迅速,扭过脑袋对着权持季歇斯底里地大叫了起来:“许沉今跑了!!!”
许沉今跑了啊!!!
半裁叶仗着自己的身手,用两条腿和四条腿的赛跑,已经一溜烟追了出去。
阳长是清楚自己的实力,不会为难自己的身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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