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站首页男生小说女生小说纯爱耽美

当前位置:趣书网 > 纯爱耽美 > 全文免费阅读

清冷废相爆改老流氓后(六渡)


权持季了然:“哦。”
这话就是清楚明白了。
沈问要与他交好,只要他把一秋毙的解药拿出去,沈问不仅把许沉今的尸体送回来了,还能替他在朝堂上摆平一些事情。
这条件简直诱人,谁也不能拒绝,包括权持季。
可是……最近吃了一秋毙的倒霉蛋只有因子虚那个老流氓。
那个老流氓……这么招人的吗?真是开了眼了。
转念一想,因子虚那么剔透玲珑的心思,常常让人看不透,叫人抓耳挠腮,气质流里流气中带着神秘的故事感,确实勾人得要命。
权持季舔了舔唇,似是有些燥火。
或许,因子虚确实招人,而且招惹别人有多难?不过是几句话的功夫:“哥哥好厉害,这是肌肉吗,好有力气,我可以摸摸吗。”“哥哥要和我回家吗?”“哥哥喝酒吗?”“我就喝不了,我一杯就倒。”“哥哥好厉害~”
这种油嘴滑舌的东西,想必因老板手到擒来。
权持季想象了半天因子虚扭来扭去勾搭人的样子,一阵恶寒,挑了挑眉毛,脑中思绪万千,那解药却不带犹豫地扔到了那小厮手中,权持季道了一声:“快些赶回去罢,小心,他没命了。”
或许,自己确实不舍得因子虚这个满口胡言乱语的死掉,权持季把药扔过去的时候,虽然还是冷嘲热讽的表情,但是不可否认,那一刻他松了一口气,好像是解脱。
赵明德还是没有反应,呆呆地看着许沉今的尸体,什么时候,那个笑得奸诈的小厮带人离开了他还不知道。
“这下不就好了,你也不用害怕许沉今那个家伙没被我搞死反而把我搞死了,因为,他已经死了。”权持季的背影如释重负,他微微一笑:“我该回京了。”

第62章 掉马万字大肥更啊
午夜,风还是飘飘摇摇,一阵一阵地吹到皮肤上并没有显得很凉,可是因子虚的目光却冷感,让人如坠冰窟。
他和沈问相对而食,因子虚捏着筷子,突然往米饭上面一插,张口就是冷嘲热讽:“对着饭桶吃着饭,沈大人,你这里叫人好没有食欲。”
他眯眼,一副看好戏的架势,狡猾得像老狐狸:“怎么你还没有疯掉呢?”
他用着身上的一秋毙和沈问对弈,要的就是沈问不敢对他做些什么,要的就是日日讥讽折磨。
寄人篱下者反而高高在上。
因子虚好愉悦。
果不其然,沈问恭恭敬敬地因子虚倒了一碗汤,声音简直可以说得上是柔声细气:“夫子高兴就好。”
因子虚却反手一推,连着汤带着碗往沈问脑袋上砸,汤汤水水顺着他的脑袋留下,连他的肩头都落满了满满当当的食物碎屑。
这样的事情,沈问已经见怪不怪,他一点也不恼,反而托着腮帮子,笑问:“那夫子,解气了吗?”
语气舒缓恭敬,卑躬屈膝。
他觉得他真的要疯了,对夫子无可奈何,不过……待到乾坤扭转之时,不知是谁笑谁哭。
就比如现在……夫子可不知道,一秋毙的解药就在这一顿饭食里面。
沈问抬着胳膊挡住了自己的脸:“夫子若是觉得问儿倒胃口,那就别看问儿就好。”
因子虚还是一副乱七八遭的样子,他支起一条腿架到了另一条腿的膝盖上面,坐没有一个坐相,捧着肚子哈哈,差点咳出了血:“沈问,在你杀了人的时候,怎么不想我会不会开心呢?”
他每日每日都在沈问面前讲着邹念,每天都在细数沈问的罪行。
这样抽丝剥茧一般的折磨,因子虚坚信沈问的精神好不了。
他俯下身子,将脸贴到了沈问的耳边,恶劣至极道:“要是你没有杀了邹念,或许,我会喜欢你一点呢,小饭桶。”
杀人诛心。
沈问看向了因子虚脚踝上的细小脚链蔓延到了地上,银色的脚链在他的脚腕上留下了隐隐约约的红痕,脚链的一端系在了塌边,因子虚的活动范围左右没超过这间小院子。
沈问的眼神越来越晦暗。
夫子骂他,但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夫子已经离不开了。
夫子这双眼睛啊,形状美好,就像是一瓣桃花,或嗔或怒,都是叫人魔怔的好看。
而现在……现在,夫子只能看着他了。
沈问把调羹递到因子虚的嘴边,汤汤水水已经被他吹凉,他温柔浅笑:“夫子还记得吗,夫子第一次和问儿说话的时候喝的就是这个菌子鱼汤,夫子还夸它味道鲜腴,快张口,再吃一点吧。”
那调羹不由分说的挤进因子虚的唇瓣,撬开他的牙关,因子虚乱蓬蓬的胡子上面飞溅上米白的鱼汤,沈问看向他的眼神越来越癫狂。
因老板一呛,喉结来回滚动得激烈,连续不断地咳着,眼尾敷上一层殷红,恶狠狠地一瞪沈问,心中却是了然:“看样子,咳咳……你拿到解药了,是吗?”
要是没有解药,沈问可不敢这样明着欺负因子虚。
沈问笑了起来,语气好愉悦:“夫子向来聪慧。”
因子虚也微笑了起来,假模假样的:“真正的囚禁是不是要开始了。”
因子虚没有性命之忧了,沈问也没有后顾之忧了,他们之间的平衡微妙的倾倒到了沈问那边,尽管是有预料到的事情,可是因子虚还是缩了缩脖子,尽量让自己不要露出一点儿示弱的表情,他越是挣扎,沈问只会越来越兴奋。
因子虚向来很懒,没有指望了,他就随遇而安了。
既然还活着,那就要舒服一点。
因子虚吃抻了抻脖子,自己伸手把汤罐抱了起来,调羹在里面搅了一搅,明明没有看向沈问,说出来的话却是含沙射影:“这汤这么好喝,在下还这么饿,但是怎么就是没有胃口呢?怕是看见了倒胃口的东西吧。就像在一条恶狗的跟前,再美味的食物也不想动筷子了,有一些人人模人样,本质上就是一条狗,还是一条不好看,不忠诚,不讨人喜欢的狗……”
话音未落,沈问突然伸手,控住了因子虚的两腮,指头探进牙关,捏着因子虚的舌头,感受着一片的湿滑,被因子虚咬了也不恼,反而笑眼盈盈:“夫子就好像是一只牙都没有长好的猫儿。”
滑腻的手感,舌尖还在抗拒,就是软趴趴的是,只能在沈问的手下可怜兮兮地抬起眼睛一瞪。
因子虚含糊不清:“去你娘的猫。”
院子里的春风扫罗迎春花瓣,直直地扑向因子虚的脚下,埋了银光闪闪的脚链,沈问就着这个姿势掰着因子虚的牙,唾沫留了他满手,因子虚怒目,却还是乖顺着不动。
沈问拿出了一把拇指长的剃胡刀细细地临摹着因子虚的下巴,因子虚的手指头攥紧又忽得放松,似乎是没有了一点儿挣扎的想法,懒怠地被沈问抚摸着下巴。
细细密密的触感好像在放大,感觉好比毒蛇伸着分叉的蛇信子来回的□□,是彻骨的寒凉。
刀尖轻轻刮弄,断须的声音莎莎,挠人心痒。
沈问好像在一点一点拆开一份包装潦草的贺礼,抽丝剥茧,最后出现在眼前的赫然就是一块美玉。
乱蓬蓬的胡子一剃下来后,因子虚的皮肤就显得白得更加剔透,眼睛一瞟,就可以让沈问的动作慢下一拍,手下的皮肤细腻而温热,暖玉一样。
沈问想咬。
却还是忍住了。
抚摸着因子虚的发旋,垂头看向地上散落的胡须,慢慢地,抚摸落到了耳垂上,捻着那饱满的一颗小珠,像是采撷一颗果子。
收成的时候还没到,他的夫子才不可以就怎么随意被自己占有。
沈问还是笑模样,说出来的话里,语气却是不由分说,不容拒绝:“夫子,再过两天,我们就大婚吧,你穿上嫁衣的时候一定特别好看。”
因子虚呵呵:“怕不是特别好看,而是特别诱人吧。”
沈问乐意和夫子说话,虽然夫子嘴里吐不出什么好话,他笑道:“夫子还是一样,有自知之明。”
就是诱人,诱惑了沈问很久很久,噬骨夺心,念念不忘。
因子虚突然就笑了,他的刘海被沈问捋了上去,乱蓬蓬的胡子也没了,整张脸完完全全地露了出来,只有沈问巴掌那么大,每一个五官都好像是精雕细琢,这样一张脸一旦露出来,别人的目光就黏在了他的身上,这一笑就是枯木也该逢了春。
因子虚在沈问错不开的目光中冷冷开口:“大婚?那你要谁看呢?你又要给在下什么身份呢?沈大人可别忘了,在下那些故交好友都惨死在你的手中,要是他们没事,这场大人您所谓的大婚可能也不会像现在你说的一样滑稽。”
“沈大人,该不会是想玩什么过家家吧,统共就剩下你和我,叫什么大婚,真叫人贻笑大方。”因子虚继续煽风点火:“这样的大婚,在下是不认的,想来大家也不认,以后在下找了机会逃出去,这大婚笑话可是……”
因子虚阴狠道:“够在下笑一辈子。”
沈问也笑:“夫子,问儿好不容易把你逼回来了,怎么可能再和你玩这些不痛不痒的游戏,问儿和夫子的大婚,朝中文武能邀请来的统统会来,从那天起,夫子就是问儿的妻,谁都会承认。”
“这么敢?”因子虚阴嗖嗖的:“你倒是不怕我大婚那日大闹一场,叫文武百官都看看,你娶来的到底是男是女,是谁。”
沈问把剃胡刀收回袖子里面,似笑非笑的模样,手摸着因子虚的脖子,威胁一样,动作却轻柔而猥亵,朝着因子虚的喉结按了一下,指甲挠了挠:“问儿有的是办法让夫子那时乖乖的。”
指尖从因子虚的喉结上收了回去,沈问满意地看向那小小一个的喉结上一片艳色,就像是被人含进口腔,细细咀嚼舔舐亲吻一样的红色,形状圆润饱满。
因子虚偏过了脑袋,在沈问看不见的地方,嘴角浮起了笑意。
真是一个搞事情的好时机。
他的“一秋毙”解了,单单是有一条银链子拴着因子虚,沈问可不放心,守在屋子里面的奴役一天比一天要多,端茶送水的时间里,所有人的目光都目不转睛地盯着因子虚。
这个身量单薄的美人一直好脾气笑着,对谁都是温温柔柔文文弱弱的样子,对着沈大人却冷嘲热讽,沈大人叫他夫子,却叫仆役们喊他因公子。
若是,他们没记错的话,沈问的夫子好像只有一个:那个大名鼎鼎被赐婚给了权小将军的废相许沉今。
但是这个美人也不是一直貌美如花,他不喜欢沈大人送过来的那些精致华服,就喜欢入府时随身带来的那两件破衫子,整天流里流气地挑逗送膳食的大丫鬟。
起初,谁都喜欢和那个带着银链子的美人说话,后来,那个大丫鬟不知道犯了什么事情,被沈大人拖到院子里面活活打死了。
沈大人捂着因公子的眼睛,叫因子虚听见了她的惨叫,因子虚抖得那么厉害,张口无声地嚎啕,最后恶狠狠地咬伤了沈问的虎口,一双眼睛红得吓人。
从那以后,就再也没人敢和因子虚说上一句话。
所有的奴役就像一个个傀儡似的往囚禁着因子虚的屋子里面接二连三地送着东西,有红色的绣罩,有堆砌在盘子上形状好像是一座小山的红枣和花生,还有藏在地窖里面等了百来年的女儿红,这副架势下,沈府上下所有人都知道,因公子会变成沈大人的男妻。
不只是沈府,还有京中的各位大人都收到了婚礼的帖子。
沈问太心急了,找了一个最近的好日子就要完婚。
婢子小婵从沈问的屋子里面出来,端出了一碗燕窝,鸡丝和挑干净了杂物的燕窝一同炖煮,虽然是陈燕窝了,颜色微微泛黄,但是看起来依旧是晶莹剔透。
压根看不出来里面下了别的东西。
因子虚已经被换上了嫁衣,出乎她的意料。没有被人架着,因子虚很自觉。
红男绿女,因子虚这一身是特意裁剪的细钗礼衣,凤冠霞帔上绣着喜鹊和连理枝,细细密密的孔雀羽做了线,缝合在衣襟和袖口,他一动作,光华就在他的身上流转,好看是好看,但是不可否认,这一身是女气的。
沈问没把因子虚当成什么值得敬重的人物,他要因子虚作他的妻。
因子虚呆在铜镜面前,伸手勾了勾轻薄柔软的袖子,借着镜子的反光看见了婢女小婵端着燕窝的手一直在抖着。
他了然,伸手接过那碗,调羹不耐烦地在里面搅了一搅。
说出来的话叫小婵膝头一软。
因子虚肯定道:“里面下了东西?”
他扭头,咄咄逼人:“是什么?”
小婵战战兢兢的,连眼睛也不敢抬了,他感受到了因子虚的手温热地贴着他的额头,语气没有掺杂任何的情感,叫小婵做不出什么样的反应,只能冷汗涔涔。
因子虚把小婵挣得凌乱的头发别在她的耳后,问道:“怎么?不能说了?”
小婵咬了咬下唇,睫毛颤动,支支吾吾:“春……药。”
因子虚早有预料,继续问道:“你炖的?”
小婵扑腾一下就跪得端端正正,两只手叠放在额头上,头重重地一扣:“公子,您疼疼奴婢,饶了奴婢。”
因子虚噗嗤一声:“怎么还跪了?”
他当着小婵的面将鸡丝燕窝粥一口一口咽下,吃得有滋有味的样子,还要夸一句:“好吃,一点春药的味道都尝不出来。”
一副心很大的样子,笑嘻嘻的:“再倒一碗,谢谢。”
小婵:“……”
这也可以?
明明知道是春药还能吃得那么津津有味的,因子虚是头一个。
吃了还要续一碗的奇行种更是只有他一个。
因子虚哎呀一声,又是轻佻笑容:“大户人家的丫头怎么都是傻傻的。”
小婵抬头看见因子虚一手还搭着他的脑袋,一手从伸出去,指尖上落了一只鸽子,正在歪着脑袋啄食因子虚掌心里的玉米粒。
小婵:“……”
她心虚的把目光落了回来,有些东西就是非礼勿视非礼勿听,知道的太多的人往往会死得早。
因子虚却不在意,一手挑了小婵的下巴:“想知道这鸽子给在下送了什么信来了吗?”
小婵低眉顺目:“不想。”
因老板把盖头往脸上一遮,长长的睫毛把轻薄的红色盖头一撑,隔着红绸,那拱起的眉弓,挺翘的鼻尖,和流畅的面部轮廓就更加显眼突出,好看得妖异,这美人说出来的话也大逆不道像个妖精:“就不怕在我和你家大人的大婚之夜……”
他附身,笑得见牙不见眼,盖头垂到了小婵的发旋上面,隐隐约约的焚烧香料味道窜到了小婵的鼻腔里面,抬头只可以看见因老板小巧精致的下巴翘了起来,得意洋洋的架势。
他不怀好意道:“就不怕在下不守夫道,大婚之夜还与情郎私相授受?到时候,你的脑袋可是不够沈问那个小瘪三砍的。”
要是别人这么说,小婵还能继续低眉顺目。
但是……是因子虚的话,这就让人不免怀疑这家伙玩的就是真实。
毕竟这可是一位喝了春药还能说再来一碗的主儿。
小婵颤颤巍巍:“公子是开玩笑?”
那一张薄薄的纸落到了小婵的袖子里面,因子虚歪了歪脑袋,眼睫毛隔着盖头轻轻地眨了一下,微微一笑:“那姑娘就自己看嘛,看看到底是不是约会情郎。”
因子虚的声音是有一点沙哑含糊的,特意放缓语速的时候总是显得玄乎乎的,就像是一种暗示一样。
耳边突然就传来一阵吵闹的脚步声,小婵惊慌地把因子虚的碗收了回去,好像惊弓之鸟,她端着托盘站立一边。
因子虚也回过身子,坐在案子上面歪了歪身子,没个正形的模样,一脚搭在另一条腿上面,烦躁地晃了一晃,有点儿热起来了。
沈问一进来就满意的看见夫子一身嫁衣,手中遮面的扇子轻飘飘晃动,一副燥热的样子,还赤着脚,瞧见了自己,那被修剪得指甲圆润的脚丫子就朝着沈问靠近的胸膛来了,比起抗拒,这更像是一种明晃晃的挑/逗和勾/引。
白皙的皮肤被喜服包裹,盖头是特意做长了的款式,可以垂到因子虚的腰腹位置,四个尖角上的流苏轻轻摇晃,上面各自坠着一颗碧绿的玉珠,风吹不动,只有因子虚动作时才能潋滟出红色的波纹。
这身繁复的华服穿在他一个一点儿也不女气的人身上,便有一种隐秘的刺激感。
因子虚:“……”
他以前怎么不知道沈问这个小瘪三喜欢玩得这么花呢。
丫鬟小婵的托盘上是一干二净的空碗。
沈问叫退了小婵,伸出指头探进因子虚的盖头里面揩上了因子虚的嘴角。

首页推荐热门排行随便看看 阅读历史

同类新增文章

相似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