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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少无名(诗无茶/熟茶/生酒祭)


[5楼]@谁家的哆来咪 回复 [4楼]@我女天下第一:难怪ID取得这么恶毒,粉随正主,不知道的以为当初导播大楼下是温伏拿刀架在他正主脖子上逼他正主上赶着我宝送饭[82赞]
[6楼]@我女天下第一 回复 [5楼]@谁家的哆来咪:哈哈。。谁是舔狗捆绑我宝谁自己心里清楚。。。
[……]】
更多是关于温伏吃饭的:
【@momo:他是在立什么新人设吗?
[图片.jpg]
演的吧?谁会在镜头面前抱着麦当劳埋头大吃啊
[评论区][1楼]@捆绑我担全家暴毙:他戏真的很多。。。3202年了不会以为内娱还吃天真无邪不懂事这套吧。。。吃相又不好看。。[88赞]
[2楼]@捆绑我担全家暴毙:家里没米了吗。。跟逃难来的一样[109赞]
[3楼]@正义路人:说是今年内场没准备餐食,所有人都干坐着,活动中午就开始了,好多人都没吃饭。后来还有个小演员的经纪人过来偷偷找他要了一个汉堡[112赞]
[4楼]@谁家的哆来咪(已变身伏丝唯一硬柿子):1楼装都不装了是吧?拉黑人的速度倒是快,十个温伏的黑贴里面八个有你,另外两个是你的披皮。澄清是不听的,黑料是要造谣的,见到温伏是忍不住要发癫的,自担是拿不出手的,你是活不到明天的。[123赞]
[5楼]@我推确认死亡 回复 [3楼]@正义路人:找温伏要麦当劳吗。。哪个小演员哈哈哈
[6楼]@正义路人 回复 [5楼]@我推确认死亡:锋度传媒的一个演员,说是才十四岁,饿得不行了,经纪人就去找温伏要汉堡了
[7楼]@纳纳米 回复 [6楼]@正义路人:那温伏给了吗
[8楼]@正义路人 回复 [7楼]@纳纳米:我在内场的朋友说给了,好像温伏直接把吃的全给对方了[186赞]
[9楼]@捆绑我担全家暴毙 回复 [8楼]@正义路人:他两口一个汉堡的速度,吃的还能剩多少/emoji[/:笑哭]
[10楼]@正义路人 回复 [9楼]@捆绑我担全家暴毙:剩挺多的,小演员没吃完还给周围的人分了不少,估计那堆麦当劳点了得有四五百块钱的
[……]】
也有关注“此祁彼伏”相关的:
【@刘海怎样才能不分叉:吃麦当劳拆cp。。。他是不是开创了一个新的流派。。
[评论区][1楼]@捆绑我担全家暴毙:他为什么要拆cp啊/emoji[/:笑哭],很明显是单方面炒作,热搜捆绑卖惨提纯辟谣一条龙,这对cp谁缺热度看不出来吗[145赞]
[2楼]@momo:随机抓一个此祁彼伏cp粉采访一下感受[79赞]
[3楼]@谁家的哆来咪(已变身伏丝唯一硬柿子):祁一川为什么要给我宝宝送饭啊/emoji[/:笑哭],很明显是单方面炒作,热搜捆绑卖惨提纯辟谣一条龙,这对cp谁千里送饭当舔狗看不出来吗[24赞]
[4楼]@momo:1楼3楼请和好[223赞]
[5楼]@我推确认死亡:1楼3楼请和好
[6楼]@你们不要再打了啦:1楼3楼请和好
[7楼]@什么都能吃:1楼3楼请和好
[8楼]@都坐下听我说一句:此祁彼伏是假的,但1楼3楼是真的
[9楼]@我真的谢:1楼3楼我都有点嗑你俩了
[……]】
关于温伏的种种讨论,本人都没有做任何回应,虽然很大概率是因为温伏对此毫不知情——从温伏出道起,Stella就再三告诉过他,不要去关注微博和论坛的舆论,很容易搞崩艺人心态。而温伏一向说东不往西,本身对网络冲浪就不感兴趣,经纪人都这么说了,他乐得偷懒。
Stella和祁一川的经纪团队两方都非常默契地趁乱利用一些营销手段,通过这次事件的热度联合外包宣传团队明里暗里发了些通稿,其中不乏互相诋毁彼此艺人的,双方都以虐粉的手段对cp粉做到了部分“提纯”——即利用通稿给粉丝进行洗脑,让粉丝产生其中某一位被舆论打压甚至陷害的感觉,再让粉丝对其产生同情与心疼心理,慢慢由“嗑cp”的心态转变为只偏心其中一人,慢慢成为唯粉。
论坛硝烟散去时已是三天后。
温伏刚刚从长沙录制完《声声入耳》回到锦城,录制的前两天还跑了同省的一场商演。
飞机降落在锦城的十二月,温伏短暂回家休息一晚后要再飞贵州连跑三天演出。
周纪告诉他后面几天的具体行程时,两个人正从机场VIP通道往外走。
温伏一边戴帽子和口罩一边说:“以后不跑了。”
周纪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
他恍惚了一息,似懂非懂:“商演?以后不接了?”
温伏点点头,声音在口罩里显得更微弱:“都不接了。”
周纪虽然不明白温伏怎么突然做了这个决定,不过这些乱七八糟的商演早一天不接都是对的。他想起几天前上另一趟飞机时温伏问他后面的商演能不能推掉,听到周纪说推是可以,但是要付违约金时,温伏才不再说话。
想来当时温伏就已经有了不再跑商演的意思。
周纪欲言又止:“其实后面这几天商演,违约金也不是很多……”
三场商演加起来估计要付个十几二十万。
温伏垂下睫毛沉默了几秒,最终摇摇头:“算了。”
还是决定去。
其实不用试探,周纪也能猜出来,温伏这个人是学不会用钱买安逸的。什么时候宁愿付违约金也要休息了,那就不是温伏了。
同行的还有团队的其他几个妆造,一行人走出来,看到两侧接机的粉丝比之前又多了一些。
因为是很冷的天,很多粉丝一看就在外面等了很久,放眼望去大部分都是女生,手里不是拿着相机就是拿着信,为了早些让人回去,在周纪去左边一列收信的同时,温伏也去到右边挨个从她们手里接信。
伸到眼前的手很多,但所有人都很有分寸,没有往温伏身上乱摸。
温伏每拿一封信就低声说一声“谢谢”,但因为声音太小,粉丝过于热情,几乎没有一个人听见他的话。
人群里蓦地冒出一只比其他人骨架都大一圈的胳膊,直挺挺把信递到温伏眼下。
温伏先是愣了愣,随即抬头,顺着胳膊看向它的主人,发现是个白白净净的男生。
两个人对视的片刻,对方又把信封往他这边送了送,看起来是很希望他能接过去。温伏看看信,又看一眼那个男生,显然有些犹豫,俄顷,还是收下了信,飞快地塞到手心最后一张的位置。
左右两列粉丝的信件差不多同时收完,周纪先去开了车门,温伏在上车前忽想起那天在肯德基祁一川给他看的论坛帖子。
他脚步一顿,慢慢退到两列粉丝中间,扯下口罩,对着左边弯了一下嘴角,又对着右边弯了一下嘴角,随后再次戴上口罩飞快地上了车。
“……”
“……”
……什么鬼动静。
左右两边的粉丝鸦雀无声,陷入一片寂静。
没人看懂温伏刚才那两下代表什么意思。
一直到周纪上车关闭车门的前一秒,外面爆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吼叫:“工作室记得反黑!!!”
周纪:“……”
等车开走以后,周纪看后方粉丝越来越远了,才对身旁发呆的温伏问:“你刚才在干吗?”
温伏的视线转过来:“嗯?”
“就刚才……”周纪形容,“你要上车那会儿,突然对着她们一边抿了一下嘴……是什么意思?”
温伏:“我在笑。”
“……”周纪沉默了一会儿,“是因为之前论坛的帖子吗?”
他问:“你想让粉丝知道你没有臭脸讨厌她们的意思?”
温伏点头。
周纪盯着温伏一张可谓是毫无笑意的脸,轻轻叹气:“你觉得……她们领悟到你的意思了吗?”
温伏不语,只是把眼睛垂了下去。
“你……”
周纪张了张嘴,原本还想问他记不记得自己上一次笑是多久以前,瞅见温伏的神色又闭了嘴。
多久以前呢?反正自打周纪进团队做助理开始,就没见过。
好像这个世界上就没有值得温伏笑的事情——开心的事是有的:拿奖值得开心,写出一首新歌值得开心,发专辑值得开心,可都没有到让温伏能笑出来的地步。
他的沉静并非木讷,那股近乎情感缺失的默然使温伏像一块巨大的海绵,能容纳所有人对他输出与发泄,甚至可以在他的身体里完成机械般的自我消化和行动回应,比如被批判没礼貌就反思道歉,被说臭脸就试着微笑,被评价不够有“明星自觉”就学着勤换衣服,但于他本身而言,似乎没有任何一股外力能将温伏的情绪冲击到足够外溢的程度。
人生来就有喜怒哀乐,发不出笑,大抵是不够快乐的缘故。
周纪很难想象温伏快乐起来是什么样子。
痛苦的时刻倒是听说过的。
很久以前Stella和团队一起吃饭,酒到酣时曾提到温伏刚去国外的一段时间:“……天天就想着回国,一趁人不注意就跑去机场,钱都没有还想坐飞机,跟个小孩子一样!被找到了,一抓回去就哇哇哭,哭得眼泪鼻涕一起流!”
Stella说这话时是以笑谈的口吻,就像真的把温伏当作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提起他的旧事宛若一个故意让孩子出糗的长辈:“后来啊,我亲自跑去看了他三个月!他才消停了,一点不让人省心。”
大家酒后谈过笑过也就忘了,只是周纪偶尔想起来,便难免在心中勾勒出一番想象——哭得稀里哗啦,眼泪鼻涕一起流的温伏,该是哪样的?
商务车开到云河颂大门,周纪把行李和一应物品拿下车,一转眼,温伏就跑过斑马线钻进对面的便利店买了一盒菊乐牛奶出来。
就过完马路回来这当儿,一盒牛奶已经喝完了,温伏还咬着习惯,喝都盒子里发出稀里呼噜的空管声。
周纪送他回了家,临走时叮嘱:“今晚好好睡一觉,明天是早上十一点的飞机,我提前两个小时来这儿接你——早饭要吃什么?”
温伏想了想:“牛奶和面。”
“行。”
周纪走后,温伏收拾行李箱里的东西。
脏衣服拿出来放到沙发一边,干净衣服放到沙发另一边。
合上行李,收拾完毕。
正路过餐桌要去洗澡时,瞥见好几天以前费薄林留下的那张便利贴,温伏停在那儿踟蹰了半晌,又调头走回沙发,把脏衣服丢进洗衣机,才心安理得去了浴室。
洗完澡出来等待吹头发的二十分钟里,温伏依然是坐在地板上阅读粉丝的信件,电视里放着《鬼灭之刃》作背景音。
温伏读一封信就在末尾写一句“谢谢”,这早已是习惯。
直到他读到最后一封,指尖刚碰到信封,就敏锐地反应过来这是今晚那个男粉丝送的。
温伏细长的手指悬在信封上,久久没有落下。
末了,他鼓足勇气,拿起信封,拆开信纸一行一行地看下去。
看到一半,他的眼睛骤然放大——这封信的内容果然是在倾诉对方对他的某种难以言喻的喜欢!
信上直白露骨地说着那个人对他的无限冲动与遐想,形容遇到他宛如回到十七岁时的悸动年纪,他的声音是对方纯情与欲望的具象结合,如果有机会,那个人恨不能跟他去往世界上每一个地方,做每一对爱人该做的事。
男人对喜欢的表达果然要无耻得多。
温伏眼珠子晃了又晃,像捏着一块烫手山芋,在忍与不忍之间纠结过后,哗啦一甩手,把信纸丢到地板上,整个人无助地往后方沙发连退两下。
薄薄一张信纸如风中落叶,飘飘荡荡落在离他不到半米的地方。
温伏如临大敌,抱着膝盖对着那张纸盯了许久,手机的闹钟响起,提醒他该去吹头发了。
他关闭铃声,又凝视回那一张信纸,做好心理建设后蹭过去,试试探探地朝它伸手,拿回茶几上,提起一口气,还是写了一句“谢谢”。
正要收笔把信放进书房时,温伏沉思一瞬,又在那封信末尾添了一句:我不喜欢你。
作者有话说:
小伏:弱小无助且恐同

由于心理阴影太大,温伏在书房放置时直接把这封信塞到了最底下的位置。
接着回到房间,倒头就睡。
与此同时,在酒店暂居的费薄林收到了Stella从北京家里寄来的快递,是作为上次微博之夜他慷慨出手赠送礼服的回礼。
这个快递与Stella本人做任何事物都力求“小而贵、简而精”的风格完全不同,是两个又重又大到膝盖高的箱子。
服务生把那两个快递箱推到房间门口时耗费了不少力气,费薄林让人送了一把小刀,打开箱子后坐到地上,发现那里面是数不清的信封,大大小小至少有五六百份,每一份都很仔细地用防尘亚克力板密封住,才导致快递如此之重。
起先他没反应过来这些信件寄给他是做什么用,直到他随意拿起其中一份,隔着密封板看见信封上写着的“644000”的邮编和“费薄林收”四个字——那是温伏的笔迹。
费薄林愣了一下,接着快速地拿起每一份被密封好的信件检查,发现上面都写着同样的内容,每一个信封的封面都是“费薄林收”。
五百多封,每一封按照日期从头到尾安放在快递箱里,正好是温伏出国的那两年。
凌晨五点,温伏被一阵手机铃声吵醒。
他睡觉睡得沉,每每睡着都跟个虾米一样蜷在被窝里,脑袋只枕着枕头的一个角,头顶铺满睡得乱七八糟的头发。
铃声响了很久,温伏才半梦半醒地伸手去够,浓密的眼睫毛掀开了一条十分微小的缝儿,没看号码,光是按了接听,就把手机放到耳边,连“喂”也来不及说,立马又要睡着了。
电话那边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小伏。”
温伏骤然睁开眼。
费薄林屈着一条腿靠在床边,坐在房间的地板上,周围铺散着数不清的信封信纸。
周围只开了一盏床头灯,他一只手搭在膝盖上,指尖还夹着一张摇摇欲坠的信,一只手握着手机,微微低头,目光凝视着地面的不知哪一封信,听电话另一头传来的呼吸和窸窸窣窣的动静,是温伏从床上坐起来了。
“薄哥?”
温伏比刚才清醒不少,揉了揉眼睛,又伸手去按床头的灯,适应了一会儿光线后,迟迟没等到费薄林说话。
他拿下手机看了看,确定是费薄林当年的手机号码,又把听筒放回耳边,一言不发地等着。
“小伏……”
费薄林又喊了一声温伏的名字,仍旧是没有下文。
他有很多话想说,可又觉得说了似乎无济于事。温伏已经在他看不见的时间里长大了,所有他错过的温伏的喜怒哀乐,在过去几千个日夜里慢慢塑造出了温伏如今的骨血,亡羊补牢,为时已晚。
温伏盘腿坐在床头,房间的地暖使他穿一层宽大的纯棉睡衣也不会寒冷,他听见费薄林几度欲言又止的时轻时重的呼吸,并不清楚今夜对方发生了什么。
于是他沉默片刻,主动开口问:“你要接我回家了吗?”
周纪发现,今天温伏再出发的路上心情格外的好。
虽然这个人平时不管心情好不好脸上都是一个表情,但是今天的温伏显然光从精神头上就跟以往很不一样,眼睛都跟刷了漆似的比以前亮了一层。
周纪接人上车那会儿,甚至有一瞬间隔着口罩听见温伏自个儿在小小声声地哼歌。
他大惊失色,猛然扭头去看温伏,对上温伏的视线——对方的神色又很平静,不像在哼哼唧唧。
温伏问:“怎么了?”
周纪摇摇头,怀疑是自己昨晚没睡好幻听了。
下一秒,又听见温伏在哼歌!
周纪再次惊恐地望过去,歌声又停止了,温伏一脸如常地对着他眨眨眼,口罩上方的眼神毫无波澜。
周纪:“你在唱歌吗?”
温伏摇头。
周纪只好继续低头去提箱子。
等把箱子放进后备箱回来,温伏已经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撑着下巴望向窗外,拿后脑勺对着人发呆。
周纪坐上座位,脑壳一仰,正要闭眼补觉,突然又听温伏那里传来小小的哼唱声。
周纪:!!!
他简直要毛骨悚然了:“温伏?”
温伏闻声转过头来,两扇乌长的睫毛隐没在鸭舌帽的阴影下,静静地看着他:“怎么了?”
周纪动了动嘴皮子:“你……听到有人在唱歌吗?刚刚?”
温伏说:“没有。”
周纪整个人僵住在原地。
大白天的闹鬼了!
还只闹他一个人!
温伏见他不说话,便再次把脸转向窗外,若无其事地看风景。
好一会儿,温伏扭头看了周纪一眼,说:“逗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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