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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恋(萝卜花兔子)

周筠和应羽泽同为中考状元考入一中,却互为死敌,水火不容。
不同的是,城北徐公应羽泽身高腿长、风神俊朗,身边追捧无数,从不缺乏追求者。
反之周筠清清冷冷。
看着堆满书桌的情书,小弟讨好他时,还不忘拉踩,“diao还是应哥你diao,周筠那小子成天一张死人脸,一看就不会疼人,别说恋爱了估计情书都没收到过。”
应羽泽抬眸瞧了眼前方那道消瘦的身影,嘴角勾起恶劣的笑容,“他,狗都不谈。”
当晚应羽泽就穿成了周筠家的狗,
一只大屁股柯基。
应羽泽:???
高中的第一个学期,应羽泽对周筠抱有极大的好奇,但每次他装作偶然的会面或者搭话,换来的都是对方的冷脸。
明明上一秒周筠还在温和的给人讲题,看见他后瞬间垮起批脸,久而久之他也没了好脸色。
此时变成狗的应羽泽被人抱在怀里,一起欣赏着周筠手机里他的照片。
周筠面容亲昵,“大壮,你看你爸爸多帅啊。”
应羽泽抬着狗头看看照片,又看看周筠。
好家伙。
小东西,还有两副面孔!
期中考,小周筠成绩超了应羽泽一分,小弟:“学习好能怎么样,周筠狗都不谈。”
应羽泽:“你说谁是狗?”
周筠:恋爱,我只和狗谈。
应羽泽:就算是狗,劳资也是最英俊的那只!
阅读指南:应(攻)周(受)
内容标签: 幻想空间 情有独钟 校园 日常
主角:周筠,应羽泽 ┃ 配角: ┃ 其它:
一句话简介:我烦你,我装的
立意:学习改变命运!

“王同学,其实我从高一开学你给我指教室的那一天就开始喜欢你了。”情窦初开的少女站在樱花树下,绯红的脸颊述说着少女心事,闭着眼将手中粉色信封的情书向前一送。
王同学手忙脚乱,“谢…谢谢你的喜欢,其实我…其实我也早就……”
“没意思。”季小明趴在废弃美术教室的窗台上,看着正在上演青春校园偶像剧的男女,“真没意思。”
周翼低头盯着游戏页面,边操作边吐槽, “你就酸吧,等有小姑娘给你送情书,看你有没有意思。”
四五名男生围在一起打游戏,靠窗的男生尤为惹眼突出,位置背光,从投在墙上的剪影都能分辨出是个帅哥,不用刻意打理,头发自然垂落就是微分碎盖,应羽泽从小到大帅得毫不费劲,一条狗看见他也得汪汪叫着“好帅好帅”跑走。
高一入学时就因为出众的外貌引起过轰动,人送外号:城北徐公。
修长的手指在手机上炫酷操作,
周翼被埋伏在对面楼里的敌人一枪爆头。
“艹!”
他死,这把他们队就只剩应羽泽一个人苟着了。对面还有三个,人数上寡不敌众。
“应狗我死了。”
应羽泽眼皮都不抬,“行,挺好的,树后面躲着吧。”
“我他妈说我死了,还躲个屁,你个狗能不能听听别人说什么。”
“想清楚再跟你爹说话。”应羽泽给98k装上子弹带。
【YZ99999以Kar98k爆头击倒甩锅夏季半01】
【YZ99999以Kar98k爆头击倒暴风雨中的jj龙】
【YZ99999以Kar98k爆头击倒MJ_午夜玫瑰】
胜利结算页面绚丽出现,应羽泽绝地反杀轻松拿下这局。
“卧槽,应哥太酷了。”观看应羽泽一套行云流水的熟练操作,季小明:“这游戏刚出你就开始玩了吧。”
应羽泽像只大猫伸了个懒腰,“没有,两个月。”
“两个月就能玩成这样?!”季小明犯嘀咕,“我这都玩半年了。”
应羽泽瞅他一眼,“无他,惟手熟尔。”
季小明挠挠头:“啥意思?”
“菜就多练。”周翼嫌弃,“你文盲啊,初中没学过卖油翁。”
五个上月月考加起来没有五百分的学渣聚在这里讨论初中知识点。
周翼靠在椅子上,“再来一把,这把我一定带飞。”
应羽泽起身:“你们玩吧。”
“你不玩了?”周翼傻眼,带飞他就只是说说,没有应羽泽根本飞不了,“干嘛去?”
应羽泽没回头,“撒尿。”
拉开美术教室厚重的铁门,周筠冷板凳一样的脸出现在眼前,应羽泽看见他吓了一跳。
“靠!站门外不知道说一声?”
两人穿着一样蓝白色的校服,一个吊儿郎当把校服外套系在腰上,一个把拉链拉到领子最上面,周筠右手臂的校服布料别着红色套子,上面印着三道杠。
“学生会突击检查。”他的身后是五名学生会学生。
周筠嗓音如极寒之地的暴雪,举起纪律板按动黑色水性笔,开始一板一眼地审判,“高三十二班,应羽泽,违反风纪扣五分。”
应羽泽气笑了,“你小子又来找事?”
周筠面无表情,“你不违反纪律,我就不会找你。”
不光找应羽泽,身后跟他打游戏的也一个都没放过。”
“高三十二班,周翼,违反风纪扣两分。”
“高三五班,正多恺,违反风纪扣两分。”
“……”
到了季小明,对上周筠一视同仁的寒冰视线,他连忙为自己辩解, “我可没带手机来学校玩游戏。”他手机没电在兜里揣着,没拿出来。
市一中每个同学都有纪律分,扣满十二分倒不会吊销学生证,但要写一千字检讨。
作文才八百字,骗得自己一愣一愣的,一千字谁写的出来。
学生带手机来学校,学生会一直睁一只眼闭一眼,只要不明面拿出来,没人管你。
周筠了冷冷看着他,几秒后,“刘海过长,发型不合规扣两分。”
“……”
艹!刚才外面还有处对象的呢!不逮他们,逮他一个留刘海的。
“你没毛病吧?!”
周筠奋笔疾书:“侮辱同学再扣两分。”
季小明哑口无言,“你!我哪句话侮辱你了?你是豌豆公主?这么脆弱!”
周筠没理他,扣完分带着人走了,路过应羽泽警告他,“校服着装规范。”
应羽泽靠在门框上,嘴里吹了段小调,“豌豆公主还管人穿衣服?”
应羽泽肩膀宽,腿也长,校服系腰上也不五五分,跟要走T台的模特一样。
周筠走半天了,季小明还在原地无能狂怒,整个人气到变形,给孩子气得没人样了。
“他一直这么有病?”
周翼拍他肩膀,“你这是被应狗连累了。”
季小明:?
季小明刚转学过来一个月,并不知道周筠和应羽泽之间的私人恩怨。
想当初刚升高一,应羽泽还没有堕入畜牲道的时候还和周筠是旗鼓相当的竞争对手,同为中考状元考入一中。
不同的是,应羽泽因为出色的外表广受关注,周筠反倒被显得平凡不出其,被人抢走光环是个人都不高兴,一来二去周筠就把应羽泽视为眼中钉,处处找茬针对不待见,互为死敌,水火不容。
季小明没想到周筠一开始就这么有病,“应哥,我要是你,高一开学第一天就打他。”
应羽泽乐了,打周筠?
“我高一开学第一天还给他指过教室呢。”结果人家根本不稀罕。
上个月月考今天出成绩,应羽泽试卷比脸干净,全班…不,全校倒数第一,零鸭蛋。
他不光不惭愧气馁,拿着零分试卷大摇大摆就进了家门,后妈路山漫见他回来从沙发上站起来,“羽泽回来了。”
见人不理她,路漫漫锲而不舍地跟他说话,“听说你月考今天出成绩,考得怎么样?”
他爸应衷板着脸等着他回话。
应羽泽把试卷往茶几上一扔,“凑活,跟你儿子一样。”
路山漫红唇一咬,应子叶半个月前期中考,小学一年级,数学考试选择题随便写个B就能得一分,这崽子写满篇一分没有。
小娇妻被下面子,应衷皱眉,“怎么跟你妈说话呢?”
应羽泽装模作样想了想说,“我妈在国外跟你一样和小三结婚了,你不知道?”
应衷抄起烟灰缸砸向他,“你就这么跟你爸说话!谁教你的!”
路山漫等应衷砸完,上前拍着他胸口给人顺气,“好不容易回来一回,跟孩子置什么气。”
应衷是船长,勤也得两三个月才回家一趟,平时工作忙,可再忙也不耽误他乱搞。
应衷看应羽泽越看越不顺眼,“当初就不该生你!不想回家就赶紧给我滚!”
应羽泽偏头躲过烟灰缸,让他滚半点没带犹豫,老子的话他还是听的,走到院子里扣上头盔,骑着他的摩托走了。
驶出别墅区,往城西怀安街鹦鹉巷子驶去。
老太太在家看电视,保姆做好晚饭叫她吃,刚落座就听小院里有轰隆轰隆的动静。
没五秒,应羽泽抱着头盔进来了。
老太太意外,“今天你爸不回来吗?”
应羽泽洗好手,去厨房给自己拿了双筷子,“不想和你儿子待。”
老太太知道这父子俩又吵架了。
周筠今天放学回家难得听见家里有动静,拉开半人高的漆绿大门,几步道走过小院,掀开门帘进屋,孙俏正在厨房里忙活。
今天孙俏没夜班,回家后开始做饭等儿子回来,今天是两周一休的周五,周筠没有晚自习。
听见脚步声,孙俏从厨房探出身子瞧一眼,“回来了,快,洗手吃饭,还有一个菜就好了。”
周筠放好书包去洗手间洗手,餐桌上两荤一素,都是他爱吃的,电饭煲旁边还放着两包油纸包。
孙俏把白菜肉丸汤端上桌这才想起来,拿起一包放他手里,“回来的时候买了两份酱板鸭,小筠你给隔壁老太太送去。”
她不在的时候,隔壁老太太没少帮忙照顾周筠。
周筠点点头,面无表情的去隔壁送酱板鸭。
隔壁,应羽泽端着碗大口往嘴里刨饭,这个年纪的大小伙子都一样,跟饿死鬼投胎似的。
老太太:“你慢点。”
应羽泽往嘴里塞口红烧乳鸽肉,“陈妈手艺好。”
保姆陈妈吃着饭对他说,“你下次来跟你奶奶说一声,我好做些你爱吃的。”
应羽泽狼吐虎咽,“不挑。”
老太太看他吃这么多也舒心,吃得多身体好。
“隔壁小筠妈说这几天你们学校月考,成绩下来了吧,你考多少分啊?”
应羽泽一点不藏,“零蛋。”
又是零蛋,以前可都是考满分,老太太斜他一眼,考零蛋还骄傲上了,“你就不能好好学?”
“学不会。”
“有什么学不会,你看人家隔壁小筠,天天房间灯亮到十二点,回回考试都是第一,上个月还选省三好呢,巷子里都羡慕孙俏,你不知道人家妈多骄傲多神气。”
应羽泽嘴里嚼饭,“所以呢?”
还所以呢,老太太酸溜溜说:“都羡慕孙俏家里有周筠这样的好孩子。”
应羽泽放下筷子,“行,您等我下个月十八,我就娶他回来。”
“……”

老太太有饭后喝茶的习惯,平时天好就在院里围炉煮茶,这大夏天的晚上六点地面也滋滋冒火,小老太出去再热个好歹儿。
应羽泽眼里有活,老太太还没吃完,自个儿拿着茶罐先出去了,没走到门边就透过开着的小叶窗看见门外站个人。
应羽泽瞧见他一愣。
“来也不知道说一声。”
周筠拿着油纸包站在门外,夕阳下的他脸涨得通红,耳朵跟旁边开垦过的土地种出来的西红柿一个色,不知道是夕阳晒的还是气的。
应羽泽:这是听见了?
周筠一双瑞凤眼瞪着他,“你有病?”
有病?说他娶他那事?
他不过是随口一说,周筠再好也不跟他姓,让小老太太好好吃饭,结果没成想闲话当事人过来撞了个正着。
应羽泽搭眼看他,阴阳怪气,“学生会长还听墙角?你这样的好学生不应该啊。”
周筠反驳说:“我没偷听。”
“行,是我话偏要进你耳朵里。”
周筠看着他还是那句话,“你有病。”
应羽泽敛起眼睫从屋里出来,限量版球鞋停在白色帆布鞋跟前,连说他两次有病,看来是真气要娶他那句话。
玩笑而已。
本想这么解释,可距离近了,看着周筠那张就算生气也是对他冷冰冰的脸,“我怎么有病,还是你瞧不起同性恋?”
帽子一扣,周筠后退一步,眼珠子震了两下。
应羽泽挺满意他的反应,“同性恋怎么了?现在都什么时代了。会长别光顾着学习了,思想也得跟着与时俱进。”
攥紧手里的油纸包,周筠撞开他肩膀走进屋,“中国男性法定婚龄二十二岁,煞笔。”
应羽泽:……
屋里传出聊天声:“小筠来了,吃饭没有,吃点。”
应羽泽走到院里的小铁炉旁边蹲下准备生火,他不是周筠,他可不偷听。
五岁之前,应羽泽一直和父母妹妹住在鹦鹉巷子里,当时周筠和他就是对门邻居,之后应衷升职外加母亲做生意小有起色,一家四口搬到了城北安静的别墅区住。
周筠家虽然和老太太一直做邻居,但应羽泽和他并不熟,两人关系最好时在五岁之前,五岁小屁孩时的记忆他哪还记得,现在想起周筠就只有对他一年四季都没个笑的冷脸,平时回来看见也不打招呼,碰上了才剑拔弩张刺两句。
在学校就已经被烦得够呛,回家还得看人冷脸,应羽泽躁得拨两下头发。
一个多月没来,小院煮茶的铁炉换了新的,比老的颜色有光泽构造也变了,应羽泽拿了捆木柴,没找到打火机转身回屋取。
屋里,周筠坐在木椅子上和老太太说话。
“没有,他在学校里挺好的。”
老太太不信他,笑呵呵地说,“你就唬我。”
周筠认真,“我没骗您。”
陈妈想起什么,“呀!我给忘了,换新炉了,羽泽能烧着吗?”
周筠平时过来和老太太聊天时点过几次,他站起身,“我去看看。”
“不用。”老太太不让他去,外面热,围着炉子再出一身汗,“不用管,羽泽可会烧了。”
正巧回屋的应羽泽:……
这话越听越怪,陈妈见应羽泽回来,笑着问:“是不是没烧着?”
应羽泽在他奶的曲奇盒里找打火机,“没火。”
拿完打火机又转头出去了,留下三人继续在屋里聊天,外面闷热,他倒腾打火机和干柴出了一身汗,半天也没点着火。
今天还真没烧起来。
应羽泽热的搂了把头发,头长的好,颅顶标准头骨饱满,十级大风吹过头发也是个干脆利落的造型,拿根干木片打算再试一次,一只素白的手伸来,手中的打火机被人拿走。
舒肤佳香皂的干涩香气替代火星味,周筠蹲下把他从炉子旁挤开,干木片对折两次再裹点兜里自带的卫生纸,打火机点着往炉里一扔,噼里啪啦燃柴声,炉子着了。
应羽泽热得“呼”口气:“看不出来你还有这天赋。”
周筠瞅他一眼,“你不烧。”
“是,我不会烧。”用了人家没有下脸的道理,应羽泽先低头不跟他争论。
炉子冒起炊烟,应羽泽不爱闻这味,染身上不好洗,他平时爱干净,现在忙乎的浑身是汗只想快点洗澡,周筠蹲在他身边一动不动,身上的香皂味和柴火比起来好闻太多。
应羽泽凑过去,“你用的什么牌子沐浴露洗澡?”
一颗脑袋凑到颈子边,周筠毫无征兆狠推他一把,袋鼠样“腾”地跳起来,应羽泽比他块头大,个子也比他高比他结实,但架不住人突然袭击,这一推直接给推地上了。
应羽泽坐在地上,双手后撑着地,一条长腿屈起,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大,“至于吗你?”
周筠匆匆出了小院,“以后离我远点。”
应羽泽“切”一声,“谁稀罕。”
周筠小跑回了家,掀开门帘风风火火跑进屋,在门口枕着花圃水泥边睡觉的胖柯基被他吓了一跳,软啪啪的耳朵“唰”地支楞起来,四条短腿跟在他后面跑,一路从小院跑进屋里。
孙俏:“怎么去这么久?”
周筠脸白里透红,额角还有汗水,孙俏了然笑着说:“又帮老太太生炉子了?”
“嗯。”
他重新洗了手回到餐桌坐下,孙俏已经帮他盛好了热气腾腾的大米饭,母子二人平时在一起吃晚饭的时间不多。
孙俏在隔壁区的市博物馆担任保安,平时夜班较多,虽然是女性,但以前是武警出生,身手和资历让她从警局辞职后胜任了这份工作。
工资高有五险,还设有员工宿舍,孙俏每个月大部分时间都在员工宿舍住,就算每天回来母子俩也几乎碰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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