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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白月光真棒(渔观火)


一股莫名的寒意席卷全身,他正要去卧房找草莓,却突然停住脚步。
阳台上有人。
那个人的身影浸在清冷的月光里,周济慈看不清他的脸,只能从身形上判断出是个男人。
他那头及腰的金色卷发在夜风中轻轻起伏,如同波浪一样从肩头流泻,像是绽放在月光下的金盏花。
见周济慈已经发现自己,那人推开阳台的门,慢慢地走进来。
月光下,周济慈逐渐看清他的脸。
金发男子身穿雪白的丝绸衬衫,英伦复古背带搭配高腰西裤,袖口绣有金玫瑰花纹,仿佛是要去参加婚礼一样。
他的面容有一种古希腊大理石雕像的美,身材修长,肌肉线条明快流畅,胸前的布料紧绷着,甚至凸显出胸肌的轮廓,火热又性感。
他腰间别着一个明显的枪套,隐隐约约露出手枪的把柄,上面用纯银雕刻着一只狮鹫。
“亲爱的,你知道吗?如果不是在国际新闻上看到你,我还真不知道你原来在这里。”
金发男子的中文十分标准,他那双森冷的绿瞳里闪烁着锋利至极的光,表情在威严傲睨中显出冷酷。
当他看到周济慈时,眼中的寒冰消散不少,流淌出水波一样的脉脉温情。
看到面前的男人,周济慈的大脑发出尖锐的疼痛,很多画面在他脑海里闪过,像碎片一样,捉不住。
他皱眉道:“这里是我家,你这是私闯民宅,请你马上离开。”
金发男子双眼微眯,见周济慈的表情不似作假,他轻笑道:“看来当年用药没把握好剂量,都把你都药傻了。”
他走上前,伸出手想抚摸周济慈的脸。
周济慈别过脸,他的身体本能发出危险的警告:“请你马上离开这里,不然我要报警了。”
见他躲避,金发男子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的光,他伸手去捉周济慈的手腕。
周济慈下意识地按住对方的胸口,顿了顿,发力把他推开。
两人不知不觉地动起手来。
“亲爱的,你的格斗都是我教的,你以为你能打得过我吗?”
不等周济慈反应过来,金发男子迅速地冲到他身前,拳头对准他的腹部,咚地捶一下。
周济慈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他捂住腹部,身体摇晃一下,险些栽倒。
金发男子轻笑一声,握住他的手腕,直接把他推倒在沙发上,再欺身压下去。
他仿佛是嗅到周济慈身上的香气,慢慢地移到白皙的脖颈,张口咬住雪白的皮肉,发狠似地舔舐啃噬着,恨不得要吮出血来。
两个人的身体紧紧相拥,互相摩擦,周济慈能清晰地感受到抱着他的人身上那股强烈的攻击性和压迫感。
周济慈被勒得有些喘不过气,他脖颈处的皮撕裂一样的痛,像是野兽在啃噬他。
黑暗中,金发男子温热的胸膛直直地压下来,胸肌几乎要跃出领口,火热又性感。
“亲爱的,那么久不见,你的身手可差了不少,你想我吗?”
金发男子爱怜地抚摸身下人的脸,他俯下身时,金色的发丝在周济慈的脸上滑动,痒痒的。
周济慈看向垂在脸上的那些金色发丝,有些愣神。
他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摸,一缕金色长发在他素白的手指上环绕,形成一个金色的圆圈,像是一枚金戒指。
金发男子侧过脸亲吻他的手指,笑道:“你还是那么喜欢我的头发。”
他左腿屈膝跪在沙发上,慢慢地将周济慈的衬衫下摆从裤子里拉出来。
衬衫凌乱地被推上去,露出一小截腰,周济慈的身体骨肉均亭,但并不单薄,腰腹覆有一层薄薄的肌肉,非常漂亮。
因为疼痛,他腰部的肌肉下意识地紧绷着,像是一截筋节坚韧的竹枝。
看着那截腰,金发男子喉结耸动,瞳孔里载满情欲的火苗,近在咫尺的呼吸滚烫,带有十足的侵略性。
他左手握住那截腰,慢慢地向上爬,轻笑道:“让我看看身体想不想……”
说着,他另一只手慢条斯理地解开周济慈衬衫的纽扣,不由一愣。
雪白皮肤上残留大片大片的尚未退散的痕迹,从胸口一直蔓延到小腹,有些痕迹已经消散,而有些因用力吮吸呈现出乌紫色。
他神色渐冷:“看来我不在的日子,你过得滋润得很。亲爱的,告诉我,他好还是我好?”
周济慈说不出话来,一双肌肉结实的臂膀紧紧地勒住他的腰,紧得仿佛要将他陷入骨血里去。
他想使劲反抗,却怎么也用不上力,自从那天从江家离开后,他身体就感到很沉,整日软绵绵的,使不上劲。
“哼,不说是吧。”
金发男子冷笑一声,他垂眸看向身下的人,慢慢地解开皮带。

浅水湾的东岸,巴别塔灯火通明。
巨型水晶吊灯悬挂在房间的正中央,个衣冠楚楚的男男女女正在打牌,胡桃木的桌面雕刻着玫瑰花和缠绕的藤蔓,桌上乱七八糟地躺满各种名贵的酒瓶和酒器。
杯觥交错间,身穿黑色制服的侍者不时为客人倒上琥珀色的陈年香槟,醇厚的酒香和女人身上的香水味混杂在一起,熏得人胸腔闷。
“资金我已经打在你的账户上,都是按照正规流程走的。傅庭雪死后,你的对立势力一时半会儿怕是找不赞助,他斗不过你。”
安静的角落里,江恕不端不正地坐在铺有红色丝绒的高背靠椅上,他转动手腕,一口饮尽水晶杯里的威士忌,又从口袋里抽出一根铝管装的雪茄。
听资金位,舅舅顿时道:“,你办事我放心。”
酒局上的一位陪酒小哥立马为江恕递上亮的乙烷打火机,火光跳晃在他的瞳孔深处,像是燃烧的利剑。
这种雪茄口感醇厚,江恕喝多了酒,雪茄的烟雾吸入肺中,他醉得愈发厉害,白皙的脸庞泛起薄红,但眼里依旧闪烁着慑人的光,有一股蔑视一切的气势。
在那炽烈的雪亮灯光映衬下,他英俊的侧脸显得格外锋利。
他抬头那副惊心动魄的壁画。
那是一个燃烧的十字架,一只形容狰狞的猛兽被数千朵荆棘蔷薇缠绕,银色的圣枪贯穿它的心脏,汩汩的鲜血喷涌出来,它最终被钉死在十字架上。
似乎眼前这副壁画让他感受强烈的剌激,他瞳孔剧烈地收缩,仿佛那无形的圣枪也刺穿他的心脏。
那个刹那他的脸色甚至比纸要苍白,难过得像是要哭出来的一样。
见他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坐在他对面的舅舅忍不住问道:“你最近这是情路又不顺吗?脸色那么难。”
怎么一副死了男人的模样。
舅舅是港城的一高官,江恕常年为他提供政治资金,都是按正规流程走的,绝对让人找不任攻讦的借口。
他娶了江恕的大姑妈,又下表弟陆展眉,这里面乱七八糟的血缘关系他也懒得仔细理,总之像他们这样的大家族,血缘才是维系一切利益关系的最好纽带。
如果不是现代社会,他们很可能会继续延续这种传统,陆展眉没出前,长辈们甚至都开玩说,要未来的“表妹”许配给江恕。
江恕后靠在高背靠椅上,叹气道:“是啊,家里那人又和我各种,闹得我脑仁疼,只好暂时开一段时间。唉,舅舅,你不知道我有多羡慕你。”
他从口袋里摸出一个鎏金的小盒子,薄荷油的清凉稍微缓解他的不适,他闭上眼,情不自禁地怀念起那个男人身上的气味,那股微寒的花香仿佛在鼻尖萦绕。
想起那股淡而悠远的花香,他心里顿时针扎似的痛,各种酒气和香水味灌满喉咙,他胃里痉挛似的抽搐下,难受得想吐。
已经谈完正事,舅舅也想和现在的年轻人谈谈情感问题,或许能
用他充沛的人经验提供心灵鸡汤,为迷茫的外甥指点指点人的迷津。
舅舅坐直身子,微道:“为什么羡慕我?”
江恕喷出一口青烟:“你二十岁就娶了我的大姑妈,从就过上我往的安稳幸福的婚姻活。我可不想五十岁的时候,只能和一群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谈情说爱,那可真是可悲。”
舅舅微的表情顿时僵在脸上。
他面无表情地听江恕讲述从十八岁开始的情史,从家庭老师大学学长,从芭蕾舞演员顶流星……因为找不真爱,他这些年只能辗转在各种或是喜欢他钱,或是喜欢他脸的男男女女中,痛苦无以自拔。
“舅舅,我真的好痛苦。”
很好,这样的痛苦是他这种一辈子只拥有过一个女人的男人体会不的,请别在他面前凡尔赛。
讲那个让他又爱又恨的男人,江恕咬牙切齿道:“现在这个男人最可恶,舅舅,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他,我差点为他身败裂,粉身碎骨,但他对我实在太过。
“要不是怕他寻死觅活,我恨不得直接拿根绳子绑住他,强玩他回,他才知道我的厉害。哼,他不是说我贱吗?那我他弄成个傻子,让他躺在床上,老子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说这话时,江恕脸上的神情阴森可怖,他本来就是这样的强盗和流氓,想做这种丧尽天良的事也并不奇怪。
舅舅心道:好一个法外狂徒,请停止你的张三为。
他轻咳下:“这种事情你应该找你表弟交谈,和舅舅说这种事情不太合适吧。”
现在的年轻人都玩得那么猛吗?
舅舅仔细打量外甥的外表,不得不说,他这个外甥长得倒是一表人才,没想内里那么禽兽不如,啧啧啧。
江恕摆摆手:“我可不敢和陆展眉说这件事,他要是知道我和济慈开,估计摇着尾巴直接舔上去。舅舅,你也不想你儿子做舔狗吧?”
舅舅顿时无言,他家里的那个小儿子是个玩世不恭的二世祖,貌似确实对他的准表嫂心怀不轨。
江恕又叹气道:“我都不知道我妈妈为什么要给我取这个字,恕,宽恕原谅……我他妈连字都带有原谅色。”
一旁陪酒的小哥心里惊叹:那么帅和有钱的男人都会被绿?这世道真是让人想不通。
舅舅有点想,他觉得自己在这面至少赢过外甥,他掩饰住内心的幸灾乐祸,平静道:“怎么讲?他在外面和人开房,让你给捉住了?”
你小子也有今天?活该。
江恕深吸一口雪茄,又道:“没有,他是个有原则的人。但他以为他真的就能摆脱我?想得美。本来我就是打着缓兵之计,不想逼他太紧。哼,他不知道我每晚都是怎么玩他呢。”
原本他俩夜夜洞房,幸福非比寻常,结果周济慈一走,他瞬间空虚得不。
他是克制克制,但最后是没克制住。
江家的私人医师专门给他配置一种安眠的药剂,一针药扎下去,效果堪比迷香。
夜,江恕就会忍不住去西郊的那栋筒子楼,他摸出私藏的钥匙,轻手轻脚地打开门,跟做贼似的。
月光从小窗里照进来,在地板上投射出媚的银色,周济慈沉睡在雪白的床帐里,双手端庄地放在身前,胸口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江恕怔怔地着眼前的场景,足足十秒钟没有动。
那张雪白的脸浸在月光中,美好让人不愿惊醒。
江恕小心翼翼地坐在床沿,握住那白皙的手指,放唇边轻轻亲吻,只觉自己骨头缝里一阵酥麻。
一个轻轻的吻后,他摸出针,轻轻地扎在周济慈的脖颈处。
药物瞬间在血液中产反应,床上的男人眼睫微微阖动,似是挣扎地想醒过来,但最后是无力地陷入沉睡。
确认周济慈醒不过来后,他慢慢地解开周济慈的睡衣,一寸寸玉白的肌肤逐渐暴露在空气中,就像从未染尘的百合。
对着这样干净的、泛着淡淡香气的皮肤,他克制不住地贴上去,从胸口小腹,舔舐,撕咬,辗转吮吸……像野兽一样啃咬那样白净的皮肤,恨不得吞肚子里。
他不想去想什么爱恨纠葛,这一刻,他的脑海全然被色欲侵占。
意乱情迷时,只有掌下触手可及的温度才能给人充盈的满足感。
周济慈睡得太沉,身体压根没有反应,软绵绵地陷在被褥里。
最后,他拿起那双玉白的手,炽热的眼神乎要迸发出火光来。
他承认他做这种事是带有强烈的恶意,但当他做完这一切后,莫大的满足感填满他的心房。
他温柔地抚摸那张雪白的脸,恶狠狠道:“你知道你现在的模样有多下贱吗?”
床上的男人自始至终都不会给他一点反应,那张白如冰雪的脸永远不会对他露出一丝温情。
等天空泛起鱼肚白,他才念念不舍地擦掉周济慈身上的痕迹,又套上睡衣,安静地关门离去。
仿佛,他从未来过。
听他讲完这一壮举,舅舅下意识地长大嘴,挥手让陪酒的人都下去。
说完这一切后,江恕醉醺醺地摊在椅子上,舅舅摸了脸,才发现脸上全是冷汗。
妈的,他姐姐怎么出这样的变态的?
酒局结束后,舅舅醉醺醺的江恕送车上,吩咐司机他送回江宅。
江恕仰靠在车后座上,离开闹哄哄的酒局后,他的意识似是清醒不少。
今晚要不要去一次?
纠结中,江恕乎要将下唇咬出血,他知道这是小人的为,简直像个变态一样,但他真的控制不住自己。
最后,他是让司机掉头:“去西郊。”
就去最后一次,江恕对自己这样说。
司机已经送他去过好次,驾轻就熟地他送一栋老旧的筒子楼下。
但这一次,当江恕像往常一样站在门口时,却突然听里面传来低低的痛呼声,有陌男人的声音。
谁在里面?
济慈在和其他男人上床。
一想这个可能,江恕感浑身的气血被怒火烧得滚烫,又感有一只冰冷的手抓住他的心,简直是冰火两重天。
呆立良久后,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有钥匙,连忙用钥匙打开房门。
“你是谁?”
见不速之客,金发男子不满地皱眉,他刚解开皮带,就被人打断,自然很不爽。
那头丝绸般的金色长发,和那双标志性的绿眼睛,江恕脑海里瞬间蹦出一个字:希尔德。
见江恕不出声,希尔德眯起双眼,他望身下的周济慈,轻道:“亲爱的,告诉我,他就是你的新欢吗?”
他捡起沙发的枪,漆黑的枪口对准房门的男人,不耐烦道:“喂,我要和keats做爱,识相点,赶紧给我滚开!”
四目相接时仿佛火花四射,无声的战场开始了。

周济慈左手握枪,面无表情地把乌黑的枪口抵在希尔德的胸膛上。
希尔德下意识地低头去看,原本是自己枪套里的手枪不知什么时候被顺走。
那是一款产自意大利的手枪,私人订制,枪柄有格林维尔家族的“鹰面狮鹫”纯银家徽。
冰冷的枪口抵在自己的胸口,这不是玩具,如果意外走火,他身上真的会开出一个血洞。
但希尔德却笑起来,碧绿色瞳孔里就像上好的绿宝石,里面透出一种强烈的饥渴感,像是野狼遇到美味的羔羊。
他笑得轻柔,但唇边的笑容却没有任何温度:“亲爱的,你这是在威胁我吗?”
周济慈冷冷道:“如果这是在英国,我一枪崩掉你都不会有任何问题。我再说一遍,从我身上滚开。”
希尔德轻笑一声,那笑声说不上是善意还是嘲讽。
他行云流水地解下自己的衬衫,露出赤裸的上身,形状优美的胸肌暴露在空气中,一呼一吸间,轻轻起伏,那种挺拔的张力看得人血脉贲张。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身下的男人,温热的胸膛抵住枪口,一寸一寸地压下来。
炙热的吻像是饥渴的野兽,一条狂乱的舌头狂风扫落叶般的侵犯口腔,周济慈的鼻翼微微阖动,想躲开这令人窒息的吻。
但他怎么也躲不开,呼吸全然紊乱,逼仄的空间里,那种张狂的气息紧紧地裹挟住他,熟悉又陌生。
空气中传来手枪上膛的声音。
希尔德身体一顿,眼神里透出严峻的寒光,意识到周济慈是认真的。
他真的会扣下扳机。
周济慈握紧手里的枪,他仰躺在沙发上,眉梢眼角都透出湿意,但眼神里却洋洋洒洒地飘散着凌冬大雪。
他手刚向下移动几l寸,手腕却突然挨了一记手刀,痛得他眼前一黑。
左手无力地松开,枪托砸在柔软的沙发上。
希尔德收回手,轻笑道:“亲爱的,当初我教你握枪,可不是让你对准我的。”
周济慈痛得说不出话来,左手无力地垂下,冷汗濡湿他的头发。
就当希尔德还想继续时,房门却被人从外面掀开。
“砰——”
只听砰地一声巨响,沉重的大门狠狠地砸在墙壁上,发出痛苦的嘶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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