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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瞒我瞒(海牙牙)


不可能,我不可能在清醒的情况下,对路款冬有那种想法...余迢内心坚定道。
“不是的,我、我今天本来就有点不舒服,我想我应该是犯病了...就是我之前和你说的病...”
余迢开始胡诌,尽管内心有另一个声音在放大回响——是从路款冬来Snowflake之后才有的反应。
“哦?那是什么时候开始的?秦最来的时候?”路款冬音色忽的冷下来。
好端端的提他干嘛?这又关秦最什么事?
余迢还没反应过来,不争气的东西倒是先做出表示,方才路款冬指尖不停抚摸挑动它。
Bie不住了,余迢低低[囗今囗叫],没一会,路款冬手背布满余迢的米占,禾周,米青,夜。
“还真是他?”路款冬的力度握得更紧。
信息素不受控制地往外释放,余迢越来越依赖,往他肩上贴。
结果路款冬又把他扌安回去,“我要是不来呢,你要对着他这样吗?你忘记自己和谁结婚了吗?”
说的什么和什么?路款冬怎么会说出这么蠢的话?余迢内心嗤道,冷汗从额角缓缓滑下。
手一直被牵引着,感受到路款冬的[月彭 月长],要比余迢想象的厉害,光是看着就十分骇人。
“没有,我不会的..”
又是不给余迢说话的机会,路款冬[月兑]下西装外套,内搭的衬衣已经被汗透。
两手放在背后,袖子那一块还没[月兑]下来,路款冬人已经往前倾,张开唇和余迢的舍尖纟搅起来,光线穿过二人的下颌,忽明忽灭地映在一旁的灰色墙壁。
呼吸的空气一点点被剥夺,余迢耳朵红得彻底,路款冬好像能在一瞬间做很多事,比如接囗勿,比如偶尔捏捏的他的耳垂。
还不忘提出要求,“帮我,余迢,你自己说的。”
腹部前那一处的衣服何时脏了,脏成什么样余迢都不太清楚,他没机会看。
“你是对着我才Y的,对吧?”路款冬再一次提出了这个问题,刚才的一切反而变成了某种威胁。
“不是.....”余迢立马接上,“但也不是秦最。”
起到了一点安抚作用,路款冬满意地笑笑。
“所以你刚刚……”余迢声音渐轻,借着脑子一热的冲动问出口,“在吃醋吗。”
路款冬微扬的唇角干巴巴地定住,又瞥下来:“怎么可能。”
“嗯...是不可能。”余迢顺着他的话回。
“外套给你留着,我猜你也不想让人看到这里的痕迹。”路款冬指尖戳了戳他的腹部。
“那为什么,刚刚你好像有点高兴。”余迢又问,“要一直确认我是不是对你……”
“因为alpha都有征服 谷欠,换成别人我也会高兴,别再多想了。”
路款冬似是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而后又轻囗勿了他的腺体,说,“来找你,只是因为我需要一个容器,走了。”
【作者有话说】
其实现在余迢能感觉到路款冬对他和之前不同,可路款冬嘴硬不承认,所以小余心里觉得他死装死装的,但不敢说。

他看过心理医生。
将他进行催眠,医生得到“可能是在这个时间点有什么人、事,让他印象深刻”的诊断结果。
余迢都知道的,他只是需要干预治疗。
他曾在床边放摄像头,反锁住门,在睡梦里,喊了那个人的名字不下十次。
可现在的枕边人是路款冬。
之前的路款冬对他爱答不理,所以不用担心。而现在的路款冬,余迢不敢肯定他动情,但绝对有些特别的情感。
所以提前做好准备,联系了心理医生为他开药。
药效很好,他能安安稳稳地睡到天亮。
管家见他中午还没起床,以为是身体有什么不舒服,敲了两下门没反应,便直接让人拿了钥匙进来。
摸了余迢的额头,见他脸色没什么不对,确实只是在睡觉后又放下心。
“我这是养了个树懒。”路款冬嗓音倒是有点疲倦,这两天国内国外两边跑,这会又刚谈完生意,凌晨两三点的样子,“他最近很累吗?”
语气没有生气,管家也放松下来:“可能是Snowflake生意比较好。”
“那就休假几天。”
“这……可夫人还挺喜欢去那的。恐怕不好劝啊……”
“累成这样去什么?”路款冬压着音叹气,“告诉招聘的甜品师,偶尔请个病假。”管家:……
“还有那些顾客,又不用天天来,你跟在我身边这么多年,学不会变通吗。”
“是,”管家汗流浃背,“我懂了少爷。”
“顺便问问他喜欢什么口味的蛋糕。”路款冬这一句话说得极快,含糊不清。
“什……”
“我话不喜欢说两遍。”
——能不能明白看你,不能就辞职走人。管家领悟了这层含义,内心说我要跟你们有钱人拼了,嘴上却回,“好的少爷。”
接下来两天Snowflake顾客减半,余迢郁闷极了:“是不是要更换甜品了呀,多做些秋冬限定呢。”
小眠两只豆豆眼一眯,十分严肃地思虑,开口便要让众人折服的架势。
半晌他将细线胳膊交叉:“嗯,对!”
“……”他转而去问男大,秦最趴在桌子上,露出一个圆圆的脑袋:“秦最,你们学校的学生平时都喜欢什么?食堂里或者奶茶店,什么销量最高?”
正值午休,秦最转过头,眼皮半敛,看上去没什么精气神,鼻音也很重:“没有去了解过,只知道我宿舍的一个同学,为了追人天天买草莓,还有糖炒栗子。”
“确实是到季节了,”余迢放下平板,歪着头看他,“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秦最半张脸埋在胳膊下,宽大的袖子遮挡,只露出一双惹人怜惜的眼:“没事,有点感冒。”
“怎么不请假?”余迢紧张道。
秦最从喉腔里闷闷地轻笑:“哥哥,你看店里还有几个人啊。”
“……”也是。
没病的人请假,生病的人反而坚强点。如果余迢知道内幕,大概会一怒之下,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你上次说的那个朋友,事情解决得怎么样了?”
秦最这段时间一直提起,余迢都模糊带过了,没想到随口一提对方会这么上心,“不清楚,我想应该没什么事。”
他也没说谎,自从断了金钱往来,并和他说敲诈勒索的严重性后,余迢没再收到那个人的信息,但心里总是隐隐不安,就像夏天台风来临前。
秦最知道他是不想说,毕竟那个敲诈金额至少不会是“没什么事”的样子,没再继续问,咳嗽两声说:“有需要一定要找我帮忙。”
“好。”余迢问,“要不明天还是别来了,好好在宿舍休息吧。”
“不要,”秦最直起半身,拨弄交着的十指,“家里人一直在给我安排婚约,到处都是监视,烦死了。”
对于秦最的家庭余迢早就有了底,上次路款冬说了那些话后更加确定了。
“这么早?”
余迢不懂他们有钱人家的小公子。
槛花笼鹤,他们的人生也许从出生、从知道性别那一刻就被人布局在棋盘里。
“父母总不会害你。”余迢看他这么不开心,安慰道。
“那可能只是你的父母,”秦最吸了下鼻子,“他们爱权利大于一切。”
余迢听到这句话忽的无措起来,手也不知道该放哪了,干巴巴地回着:“好吧,我不懂。”
小眠在余迢肩膀上,不满起来:“你们臭alpha又惹我的店长不高兴了!”
说来也奇怪,小眠该是和唐波更亲点的,毕竟是买走它的人。
余迢平时在店里也不怎么说话,但小眠就是喜欢黏他,处处护着他。
为此唐波开始翻找出落灰的指导手册——上面写到,小眠能感受到人类的痛苦值。
感知到的痛苦值越高,它越是溺爱,当然还有其他因素的叠加——比如好看、合眼缘、性格软,每个智能助手都不太一样,而余迢正好精准踩到了小眠每个萌点。
其他唐波都能明白,除了……余迢的痛苦值。
一点儿也看不出来。
唐波想,大概是其他次要因素抵过了这个主要原因,所以小眠格外喜欢余迢,他找不到一点余迢处于痛苦的依据。
秦最已经和这家伙熟络了,恹恹欲睡地回:“声音小点。”
轻瞥余迢一眼,虽然不知道哪句话能让他不开心,但小眠不会骗人。秦最不敢太凑近,只轻声问,“哥哥,你不高兴吗?”
不知道这种情绪算不算难过,余迢只是听到秦最说“可能只是你的父母”之后有点愣神,因为他没见过。
第一个认识的大人是孤儿院的院长。
然后是——总是不给他盛肉的食堂叔叔。
流感生病,打针时别的小孩都有纸盒子垫板,轮到他就是懒得弄了。
余迢不知道自己的父母叫什么名字,又是为何抛弃他,他庆幸没有在父母身上感受过一点温存,不然他会因为这一点温暖而原谅无数次。
“不是的,我没有不高兴。”余迢认真说。
秦最对小眠说:“听到了没?胖球。”
小眠又发出感叹号的愤怒:“余迢不计较,余迢好;你笨笨的,你坏!”
秦最懒得和它斗嘴:“滚吧你。”
叮——门铃突然响了,从外面跑来一个外卖员,肩头捎了一片枯叶,随着他的步伐飘落下来,来到了余迢脚边。
小眠窝里横,比较怕生,从肩后探出来问:“什么东西啊?”
“我的订单。”余迢拍拍它,又对外卖员说谢谢。
“好漂亮的花,”小眠夸道,“和你一样香香的。”
一捧洋桔梗,由水岩纸和百折纸包裹,最里面圈了一层彩麻,淡蓝色的飞燕草夹杂在其中。
看着不大,余迢捧着的时候却挡住小半张脸。他抬头看了眼钟表,说:“下午休息关店吧,我有点事。”
“那小眠好无聊,店长帮我按下睡觉键呢!”小眠看着它。
余迢说好,指尖拨弄着花束,映在眼底像一副暗色调的油画,明明无风,却透着春风拂过的温柔。
秦最状似无意地问起:“给路款冬的吗?”
“不是,”余迢否认,没说是给一个很重要的人,答道,“我送的他不会喜欢。”—
午休回家后管家问他的情况,余迢说有点困,想睡觉。实则待在房间里一下午,都在挑衣服。
管家看见时一愣,余迢鲜少穿这么明亮的衣服,不是灰就是白,不是白就是黑。
余迢说自己睡醒了,想出去走走,很快回来,不要人跟着。管家有点犹豫,最后还是答应了。
叫了辆快车,余迢定位到离路家很远的偏地。
C市这个地方太喧闹,唯独黄昏时有一丝宁静。
隔着偏暗的车窗,天空干净得像丝绸——绸缎浸入颜料的那一刻迅速提起,晚霞变成了渐变的、不规则的橙。
抱着手里那捧花,余迢心里和它抱歉,下午放它在外面吹了那么久的冷风。
花瓣被风吹得晃动,蹭在余迢下颌,痒痒的,让人产生一丝困意,花香蔓在鼻尖,缓缓冲上脑海,带着他一根神经,拉回了过去。
「“又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他在干嘛?”
几个人聚在一起,其中一个alpha把手里的表摘了,几百万的东西随意玩弄,像把玩鞭子似的敲打在微屈的膝盖。
“我早说了他最近很反常,看见一朵洋桔梗就要捡起来闻一闻。”叼着一根电子烟的omega抬了抬胳膊,提醒道,“别又把你撑场子的表玩坏了啊,不然怎么和那些人面前混?”
表带攥在手心,alpha漫不经心地说:“坏了就坏了,再买一个不就是了。”
旁边的玩伴没忍住笑出声:“没逼硬装。”
咚——硬壳包的纸巾盒重重砸在余迢脑袋,他皱眉捂了捂,寻着视线看过来。
“喂,你把地上这些洋桔梗都捡过来给我。”」
被短暂的浅眠梦境吓醒,耳边那些声音渐渐消音,变成了汽车鸣笛、路人交谈,各种糅杂的吵闹。
他下意识把捧花往怀里护,脑海里闪过那些人把玩笑当做趣味的场景——捡起洋桔梗后,被他们碾在脚底,花瓣汁液挤出来,黏腻一团。
“就在这里下车吧,多少钱?”余迢看见前面的路有点堵。
“五十八,”司机提醒,“是要去墓地吗?得快一点了,那边的路灯坏了还在修,晚上很黑。”
“好的,谢谢。”余迢拿出零散的现金,递给他。
冬天的白昼是越来越短了,眼睛一睁一合,天就暗下来,乌云摇摇欲坠地挂着,看着压抑。
乌桕树被月光映在大地上的倒影像人的脉络,余迢走得很慢,越逼近想去的地方,心里就越发慌张——但不是不安的情绪,更像是憧憬、期待。
这份期待跟了他一路,直到他看见一个人影。
他站在墓碑前,不断抬腿去踩墓碑上那个名字。碑前的花都被他折得零碎,堪称一次台风后的破坏。
余迢心一坠,脚步加快,转过那个人的肩膀,果然是他猜测的那个人。
没有任何心虚,那人冷笑:“我就知道你今天会来。”
“都不敢在他生日当天见他,窝囊废。”
余迢对骂自己的言论毫无波澜,只对他这样的行为感到生气:“……任张,你太过分了。”
任张腿放下来,一步步往前走,眼看就要挨到余迢也没有退让的趋势,余迢只得往后退。
墓碑上的名字不再被他的身影遮挡,慢慢从任姓,显现到全名。

24——任安晗。
风簌簌吹过,乌桕树的倒影扭曲晃动,在“任安晗”这个墓碑名上扫过,像夜晚独刻的瓷纹。
“我就是过分,”任张步步逼近,两手放在风衣口袋,步履从容,料定了余迢不会逃走一般,“我不过分怎么让你生气啊。”
“你是跟了路家那个养子,”任张几指屈起,在余迢胸膛上叩打,流里流气地笑道,“硬气了?”
“先是不回我消息,不给我钱。”
“再是用敲诈勒索罪威胁我。”
余迢被逼得退无可退,右腿落地时突然的下坠悬空感足够让他知道——完蛋。
胳膊抬起,下意识想抓住什么,但任张怎么可能会扶他。
洋桔梗散落一地,迅速被风吹乱,横七竖八地摆在地上。
重重的,“咚”一声,后脑勺磕到青石板的某个碎石子,腰硌到台阶上,脚踝似乎也伤到了,疼得他屈起、蜷缩,宛如缩在某个蚌壳里。
任张这个角度看过去,自己应该是很狼狈、丑陋的吧,余迢想,在天上的任安晗会看到吗。
任张蹲下来,两腿岔开,点了根烟的手搭在膝盖上,置若罔闻地继续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很多人都来看我弟弟,我看到那些花就烦,都成死人了,还有这么多人记得他。”
“不过我还算了解你,知道你会在这两天过来,一直在这守着。”任张笑起来如邪恶的魅魔,和他弟弟眉眼间有几分相似。
余迢借着掌心的力勉强直起身,盯着他问:“你到底、要干什么。”
“要钱啊,不是你自己说的吗?你欠我弟弟一条命。”
“他这么喜欢你,你却在他忌日这天和路款冬结婚。不过我理解,人为五斗米折腰么,或者……”
任张脸凑近:“是不是觉得,路款冬和我弟弟,长得有一点像,想圆你未实现的梦?”
明月高挂,万顷夜空平淡宁静,余迢却觉得要下雨,虚晃过一闪闪的白光,可是耳边没有声音,也不觉得刺眼——应该不是雷鸣,是刚刚摔倒导致的眩晕感。
用力眨了眨眼,余迢眉宇紧锁,说话有些吃力:“不、不是,路款冬和安晗,我分得很清楚。”
结婚的日期不是他定的,路款冬什么都没告诉他,签字、拍照、见家长,余迢一直是被动的那一方。
他和路款冬的结婚证,余迢只看过一次,再也没有拿出来过。
太容易让他产生幻想,可余迢又清楚地知道不可能,让他在的两个灵魂反复背叛和争论。
“我来除了和我弟弟叙叙旧,就是为了和你说一声,”任张不知何时拿出一个钥匙圈,散漫随意地甩着,“我妈已经知道当初那笔手术费的资助人是你,她很生气。”
“她说,还不如不活。”
字字如铰刀,磨在余迢最脆弱的心脏:“我……”
“她说,恨死你了。”
余迢:“我只是想尽自己的一份力帮帮他们……”
“你让她失去了最爱的儿子。”
到这里,余迢再也说不出任何话,连哽咽都无法做到——直到头胀胸闷,原来是自己刚刚主动停止了呼吸。
任张微偏身子,右肩抵着余迢的左肩,使得余迢也慢慢往一边倾斜。
“他们这些年还挺省吃俭用的,你一直以资助人的名义给他们打的钱,也没花多少,”从口袋里拿出一张银行卡,任张笑笑说,“现在都在我手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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