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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狗血霸总文里当男保姆(噤非)


所以费了半天工夫分装洗衣粉,以假乱真。
至于为什么警察刚到场时没说,这不是因为,还没把周少请到警局。
“警察叔叔。”乔攸从口袋摸出手机,“嗯那个……可能……虽然监控出了问题,但是呢,好像……”
他举起手机,明明是跟警察说话,却是冲着周少笑扬手机:
“拍到了些有趣的画面。”
“周——少——你要出大事啦~”乔攸笑容一圈圈扩大。
乔攸终于明白为何作者每次写陆景泽发癫之前都要水上几百字数用来烘托情绪,因为看到对方被温水煮青蛙一点一点陷入恐惧时的表情,着实满足了人性最深处的阴暗面。
爽感直逼考公上岸。
“警察叔叔,你都不好奇那些毒.品藏到哪里了么。”乔攸笑问道。
而周少的眼神也随着这句话一点点涣散,失去了最后的焦点。
陈队接过手机点开视频,画面中出现了几个大腹便便的醉鬼。
然后是操作间前,周少和马甲男秘密私语,超强收声设备拾取到了人耳听不清的对话。
“周少你放心,十几公斤的毒那得多少钱,我有那么傻么。反正不是卖给别人,里面掺了点白面粉,到时这小子落到警察手里,警察可不会单点提纯计算重量,十几公斤,足够他上阎王面前喝靓汤。”
“聪明,事成之后,少不了你好处。”周少浑然不知死期将至,还在念读着反派炮灰标准台词。
尽管二人声音很小,但乔攸作为短视频up主,十分看重设备的收音和录像功能,买手机时也是特别考虑了这一点。
接着以第一视角进入了操作间,一通寻找翻出了行李箱,把里面的毒.品取出来藏在角落,用桌布盖上,然后视角对准了保洁车上的洗衣粉……
周少情不自禁缩起脖子,幽幽环伺一圈。
每位警察叔叔脸上都挂着KPI送上门的满足微笑。
周少汗流浃背,周少两股战战,周少只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
周少被警察围住了,周少被按住了。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比依萍找爸爸要钱那天的雨还大。
部分警察已经冒雨前往夜总会找寻毒.品下落。
阮清最后重复一遍整个事情经过,算是做完了笔录。
小警察同他握了握手,真诚道了歉,随后道:
“后续如果有问题我们会再联系你,这些日子你先不要到处乱走,辛苦了,谁是你的监护人?”
乔攸举手:“我我我。”
这事儿干得神不知鬼不觉,最是不能让陆景泽这个癫子知道。
小警察瞅了眼乔攸身上的女仆装,别过头:
“我不信。”
“你怎么还谁说话都不信呢。”
“我现在住在L.U电子集团总裁陆景泽的家……唔!”阮清话说一半,被乔攸捂住了嘴。
“可不敢说。”乔攸警惕地环伺一圈,害怕陆景泽忽然从哪个犄角旮旯里跳出来。
警察对他们投去一道“我懂”的目光。
二十分钟后,尊贵的迈巴赫停在警局门口,车上下来的高大男人连伞也没撑,冒雨怒气冲冲直奔警局。
半晌,委屈巴巴被陆景泽提着后衣领的阮清出来了。
后面还跟着一脸要死不活的乔攸。
到家之前,车内阒寂到让乔攸觉得这个世界不真实,彼时的他还尚存一丝希望:
陆家的名节保住了,阮清也没遭牢狱之灾,应该……不用撑伞了吧。
刚到家,陆景泽紧抿着唇,面目森寒打开副驾驶把阮清拖下了车,往屋里拽。
“姓阮的,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下贱,背着我半夜私会周启忠,怎么,你有恋丑癖?还是说你就喜欢穷鬼,一个傅温谨不够,再来一个周启忠。”
乔攸:???
合着他生气的点在这里。
乔攸一个眼疾手快,先二人一步进了屋,从口袋里翻出塑料袋:
“刚拖的地……”
两人默默套好塑料袋,暴风雨再次来临。
“是,我受够了你对我的折磨,我宁愿去找一个丑男也不想继续在你身下承欢。”阮清提了提塑料袋,保证能完美裹挟鞋子。
“阮清!”陆景泽怒极而啸,“所以你宁愿跟着他贩.毒是么!”
二人的争吵声吵醒了保姆们,大家伙揉着惺忪睡眼出来查看情况。
大多都是在门口看一眼,只有海玲首当其冲,生怕错过吃瓜好戏,外套都没穿只穿睡衣就跑了出来。
“好啊。”陆景泽一把揪起阮清的衣领,手攥得紧紧的,不住颤抖。
他用力一推,将阮清推出门外,声音盖过瓢泼大雨:
“那你去找他,别来求我。”
大门在响亮的“嘭”声后,世界重新归于一片寂静。
乔攸绝望望天。
门外,雨声、雷声交织成魔鬼的怒吼。
阮清站在滂沱大雨中,如同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像。
他不是不知道因为自己的愚蠢闯下了弥天大祸,所以,就让这大雨全部落下,冲刷走他身上的罪孽吧。
陆景泽坐在沙发上看杂志,客厅里只留一盏昏黄壁灯,映衬着他冷漠的脸颊。
乔攸和海玲本想回去睡觉,但被他一声“在这等着”叫了回来。
两人面容发菜,不停打着哈欠。
也不知过了多久,陆景泽看了眼时钟,缓缓开了口:
“阮清在外面站了多久了。”
看热闹看得正起劲的海玲:“半小时。”
“去给他撑把伞,别让他淋死了,我嫌晦气。”

海玲和乔攸二人面面相觑,似乎谁也不想投身进十月份的瓢泼大雨中。
乔攸只坚信一个原则:没叫我的名字就说的不是我。
海玲也只坚信一个原则:我的眼睛就是尺,根据勾股定理……编不下去了,反正说的不是我。
两人在这沉默半天谁也没动。
陆景泽一声咳嗽打断他们,指着其中一人:“你去撑把伞。”
三分钟后。
“阮先生别站了,你身子弱你吃不消的,少爷心疼你舍不得你,已经要发狂了……”
此时的海玲,已经分不清脸上的是雨水还是泪水。
雨越下越大,雷声隆隆。
“不用管我,我知道自己做错了事,这是我该受的惩罚。”阮清义正词严,目光坚定。
海玲拎着伞回去了:“少爷,阮先生说他不回来。”
陆景泽淡淡瞥了她一眼:“是么,那就随他,到他想明白为止。”
海玲踉跄着后腿一步,被这句话击垮了仅剩的一丝希望。
“噗嗤——”一旁的乔攸没忍住笑出了声。
晋海市十月的风雨,终于飘到了爱看热闹的海玲脸上。
家里多了俩病号。
一个是因为淋雨导致高烧昏迷的阮清;一个是贴着退烧贴缩在被子里的海玲,气若游丝嘟哝着:
“我不甘心……”
家庭医生匆匆而来,直奔海玲房间。
“林医生?是不是走错了,阮先生在楼上呢。”乔攸叫住他。
林医生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冒犯,清了清嗓子,眼神在海玲房门口流连、拉丝,最后才依依不舍上楼。
乔攸上去给阮清送汤药。
没等进门,就听见坐在病床边的陆景泽轻轻道:
“我也不是真的想惩罚你,只是你总会言语刺激我,你可能不知道,你的每一句话都会左右我的情绪。”
“清清,快点醒来。”
乔攸捂着嘴巴,眼中含泪,不住点头,内心:
少爷从没对哪个人这么上心过。
合格的保姆不光得会打扫卫生,还得会背台词。
乔攸放下汤药,安慰着:“陆少别担心,阮先生喝了汤药很快就能醒来。”
陆景泽收住情绪,冷冷瞥了眼乔攸端来的汤药。
虽然只是普通汤药,但不知为何,总觉得表层浮着一片紫色的毒气。
他沉了声:
“让其他人重新煮一碗送上来。”
清清都这样了,这玩意儿要是喝上一口,估计他就得直接在清清墓碑前悔恨哭泣。
乔攸端过他熬了俩小时的汤药:不识好歹,我自己喝。
继而,一饮而尽。
小保姆们低着头忙着自己的手头事,没事可做的乔攸甩个手下了楼。
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看财经杂志的陆珩。
虽然这个家因为陆景泽这个疑似狂躁症患者的存在天天不得安宁,可陆珩坐在那里时,总会给人一种岁月静好的沉谧觉。
像是遥远的荒郊,投映在地面的月光。
陆珩好像浅色衣服居多,总能衬托着他这个人的气质清隽淡雅。
乔攸正坐在楼梯上放肆欣赏美男,一小保姆跑进来,深深低着头:
“陆先生,外面有警察上门。”
声音不大,可杂物间的门忽然打开,脸色苍白的海玲高高举着她的吊针瓶爬到门口,身子一歪,眼神虚虚飘过来。
乔攸很佩服她,都病成这样了也要坚持吃瓜,这份精神可歌可泣。
本以为警察上门是来找阮清就后续事件做调查,不成想开口却是:
“请问乔攸乔先生是住这里么。”
乔攸举手:“我在。”
话音落下的瞬间,大厅中响起热烈掌声。
为首的陈队长对乔攸敬了一礼,笑道:
“我们今天上门是特意为您颁发最佳市民奖,感谢您为我们提供线索,让我们很快端掉了一窝贩.毒团伙,我们厅长特意叮嘱一定要全队上门感谢您。”
乔攸扶了扶女仆装上的小蝴蝶结,在保姆们惊愕的目光中淡定摆摆手,表示“不过是洒洒水了”。
警察展开锦旗,上书十六个烫金大字:
【匡扶正义,为民服务;法律卫士,社会良心。】
陆珩放下杂志,饶有兴趣地打量着这面锦旗。
除了锦旗,还有一个刻着“法律先锋”的木质小立牌,以及两万块奖金。
陈队长又询问起阮清的情况,得知他高烧昏迷,很是歉疚,连说好几声对不起。
乔攸又想暗戳戳搞事:
“警察叔叔,你能不能把陆景泽也抓走,让他接受几天道德教育。”
警察:?
不懂,该说点什么,要不还是微笑敷衍过去。
全队十二人,顷刻间全部化身Q.Q里的微笑表情。
警察一走,得了荣誉又拿到钱的乔攸忍不住开始炫耀。
他抱着奖牌走到陆珩身边,手肘搭上陆珩背后的沙发靠背,把奖牌送到他眼前:
“陆管家,你说,它亮么。”
陆珩扬起眉尾,看了眼乔攸那得意洋洋的小表情,予以肯定:
“亮。”
“它酷么?”
“酷。”
“你想要么?”
“想。”
乔攸蹙起眉,像是生怕叫人抢了去,一把将奖牌藏进怀里:
“嗯?”
短促且带着警告的一声。
陆珩抬手掩住嘴唇,低下头发出一声轻笑。
半晌,他控制下表情,故作严肃:“你的荣誉我不敢肖想。”
“不过你也不是全都不能肖想,有朝一日我们结成夫夫,我的荣誉就是你的荣誉,我的钱……”
他及时刹车,一改语气,坚定的如同入党:
“还是我的钱。”
陆珩终于没忍住,扶着额头,发出几声不加克制的爽朗笑声。
虽然他不知道乔攸为什么沦落到在别人家做保姆,但通过他的性格能看出,他一定是个在爱里面长大的孩子。
明明一顿饭能吃出不少受害人,可依然练出了精湛手艺,想必也是有人无条件地包容他支持他。
乔攸看呆了。
他终于深刻的体会到小说中描写的“他一笑令日月无光”是个什么光景。
如同工笔画中用小衣纹笔勾勒出的精致眼尾,随着脸部肌肉的调动轻轻上扬,齿如编贝,衬着淡红色的唇,整个场面都有如画中走出的翩翩君子。
陆珩出声,将他的思绪从鄂尔多斯拉了回来。
“我还是好奇。”
他道:“你说周启忠会用这种方式陷害阮清,事后我查过花房监控,他每次一开口都会被你打断。后来你拉我去听墙角,我们根本没听清他们说了什么,那你是怎么知道的呢。”
乔攸喉结滑动了下。
如果坦承自己是穿书来的,会不会直接被拉去做人体研究。
退一万步讲,如果在穿书前有人告诉他“我穿书来的”,他很大概率要对方自己打车去精神病院。
幸而他聪明,赶紧扯谎:
“其实是,我有个男朋友……”
陆珩抬起眼,微笑着看向乔攸。
“他在金哲慧工作,欺负我只是个小保姆,背着我偷吃还死鸭子嘴硬,所以我就想去抓个现行,正好听到周启忠和他的马仔大声密谋,剩下的你都知道了。”
除了去捉奸,乔攸也再想不到还有什么理由凌晨不睡觉跑去夜总会。
还要强调周少和马仔是“大声密谋”,这样一切才顺理成章。
听他所言,陆珩总觉得这个周启忠不太聪明的样子。
不过——
“你还有男朋友?”
乔攸心里微笑着给了自己一耳光,继续扯:
“昨晚已经分手,微信手机号全删了,自此以后老死不相往来。”
可不能因为一个虚拟渣男影响他和陆管家的关系。
此时,举着吊瓶累到手抽筋的海玲张了张嘴,声音嘶哑,根本说不出话。
只能在心中无声地呐喊:他胡说!他根本没男友!
陆珩听完他的解释,淡淡笑容很敷衍:
“没关系,你不想解释也行,这是你的私事。”
他合上杂志站起身:“辛苦了,我上楼了。”
乔攸望着他的背影,感叹一句陆管家简直不像活在这个世界的人,竟有这种对八卦毫无兴趣的清新奇葩。
是褒义哦。
晚上的餐桌,没见到陆珩,只剩陆景泽一人对着满桌珍馐,拿起刀叉,良久,默默放下。
食之乏味。
他频频朝楼上望去,似乎很担心还在昏迷的阮清。
“哒哒哒!”
小皮鞋的声音由远至近,一小保姆从楼上探个头,惊喜道:
“少爷!阮先生醒了!”
陆景泽猛然起身朝楼上跑去。
乔·想看戏·攸紧随其后。
刚踏上楼梯,忽然听到哪里传来鸭子叫。
他环伺一圈,循着声音找到了趴在房门口的海玲。
她脸色惨白,倔强地朝乔攸伸个手,声音嘶哑不成声:
“乔哥……带我一个……”
乔攸把人背起来,还得帮忙举着她的吊瓶,上了楼直奔阮清房间。
阮清醒来后因为注射的抗感染药物导致他吐了一地,本就瘦削的身子此时更是一阵风就能刮跑。
他虚弱无力地倚着床头,眼窝深深凹陷。
陆景泽站在窗边,单手插兜故作潇洒,声音也冷冷淡淡:
“阮清,我给你叫医生帮你喂药并不是我心疼你,我只是不想你死在这里,沾了晦气。”
背着海玲蹲在门口的乔攸终于忍无可忍,冲着阮清喊:
“陆少这个人就是半斤的鸭子四两的嘴,你昏迷时他急的饭都吃不下,听说你醒了跑得比猴子还快,现场表演上蹿下跳。”
海玲鸭子叫:“对……我可以证明……”
虚弱.jpg
陆景泽深吸一口气,凌厉的视线杀过来,阔步而来要关门。
“等一下。”床上传来同款鸭子叫。
阮清幽幽抬眼,苍白的唇一张一翕:
“陆景泽,你先出去吧,我有话想和乔哥说。”
乔攸服了。
能不能,稍微拿他当个人看一眼啊,这不摆明要陆景泽把怒火转移到他身上么。
陆景泽攥紧拳头,不难想象这一拳要是打在乔攸身上会是什么光景。
念在阮清昏迷刚醒,忍了,日后再从长计议。
陆景泽大步走到门口,刎了乔攸好几眼。
海玲:那我?
乔攸关上门,视线划过昏暗环境,落在阮清身上。
宽大的睡衣松松垮垮垂下,领口处露出轮廓分明的骨头,隔着薄薄一层皮肉。
这哪里还有个人模样,如果阮清说要走,乔攸第一个举双手赞成。
阮清扶着床沿慢悠悠下床,没等乔攸反应过来,忽然直直跪在他面前。
“使不得,你是男主,我只是路人甲,会折寿。”乔攸赶紧把人扶起来。
阮清咬了咬下唇,因为脸颊凹陷而显得格外大的眼睛里水光点点。
“乔哥,谢谢你又救我一次,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了。”孩子流着面条泪道。
“小事,你要真想报答我,就给陆少吹吹枕边风,给我涨涨工……”
“所以,乔哥。”阮清打断他,“我能不能再求你件事。”
乔攸:?
他是不是不知道“所以”一词前后连接的是因果关系。
“突然想起被子还没晒。”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阮清却仿佛根本没看见他强烈的求生欲,自顾开始伤春悲秋:
“你可能不知道,我有个七岁的妹妹,我爸烂赌鬼一个,从来不管我们,妈妈受不了跑了,我很久没见到妹妹了,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你能不能帮我去看一眼,给她送点钱和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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