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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古代嫁山神(余生田)


无疾带着弟弟发出一声欢呼,开开心心的去拿沙琪玛了。
陈水码头很快就到了,他们要在这里上船。
一家人在城内采买了一番,还和两位王爷去这儿的寻味楼坐了坐。然后在寻味楼撞见了卢大少,他来巡查,顺道也吃饭。
看见余冬槿,卢大少高兴的不得了,连忙上来与他们见礼,告诉余冬槿他新得了只北方来的小羊正养着,还有一些很不错的食材,准备过两天就去留云找他们呢。
“却是不巧,我与阿云正准备上京。”余冬槿闻言,倒也觉得可惜。
周尔闻言却凑过来,“嗯?什么烤全羊?”
刚刚卢大少过来,和他们打了招呼见了礼后便找了余冬槿说话,说话间聊起当初吃的烤全羊与余冬槿的手艺,那叫一个夸赞不已,旁边周散还好,周尔却是个爱吃爱玩的,在一旁听得口水都要出来了。
乐正笑呵呵,与他说起了余冬槿做的烤全羊的滋味,“鲜美异常,滋味绝佳!”
周尔一拍桌子,“那还等什么?上京急个啥啊?咱们先吃烤全羊!”
“这……”余冬槿不由迟疑,看向皱眉的周散,这位看着可是想继续赶路的。
乐正眼角笑出褶子,拉着周散道:“你真该尝尝,相信我,肯定不会叫你失望的。”
听他这么说,周散才点了头,“倒也确实不急。”
两个孩子机灵,见此情形,也蹦蹦跳跳的直拍手,口里喊着:“烤全羊!烤全羊!”
卢大少直乐,“哈哈哈,看来今天该我有口福!”
余冬槿与遥云对视一眼,眼中具是无奈。
这还能怎么办,这老老小小的,既然想吃,那就烤呗!
很快,酒店后院便烧起了火塘,架起了烤架。
这既然都要烤羊了,人也不少,材料也充足,余冬槿想着那干脆来一场烧烤派对好了。
肉菜有一整只烤羊就够了,再来些韭菜茄子豆角,各种蔬菜通通整上!
不过,话说卢大少还找了些什么食材来着,余冬槿趁机好好看了看。
这一看,就叫他很是惊喜了。
“诶!居然有上好的鲜鱿鱼,还有新鲜生蚝!哇!这么大的河虾和毛蟹!这也太棒了吧?”余冬槿兴奋极了,光是看就已经馋的直咽口水了!
遥云见他这样,抹了抹他的嘴角,好笑:“怎么这么馋?”
余冬槿嘿嘿笑,脸颊在他掌心蹭了蹭,“好吃嘛!吃完了烤羊烤生蚝烤鱿鱼,再来一碗鲜虾粥,那可太舒坦了!还有这肥美的毛蟹,只需放上姜片隔水这么一蒸,空口吃就很美!若是再配上调好的沾碟,那就更美了!”余冬槿指挥:“快快快!咱们快行动起来,一起吃大餐啦!”
众人齐齐笑着应声,都开始忙。
厨房外,乐正见状笑的开心,叹了一声,“这孩子苦了这么多天的脸,今天总算是高兴起来了。”
周散与他走在一块,闻言稍微有些诧异,“苦着脸?你孙子?”
乐正点头,拢了拢胡子,“是啊,也不知是怎么了,他俩带着孩子从听云回来之后,就都闷闷不乐的。”
“我倒是没看出来。”周散道:“我见他们倒是挺轻松的。”
“他们瞒得了别人可瞒不了我,不过我老头子老啦,他们不想我知道那我就不问,省的讨人嫌,哈哈。”乐正说完笑了两声,结果因为这笑又引发了一阵咳嗽,咳了许久才停。
他连忙快步走了出去,好不叫余冬槿和遥云听见。
周散眉头紧皱,跟着他,“你这病,没找大夫看看?”
乐正边咳边摆手,“咳咳……咳,请什么啊,我那孙子的契兄就是最好的大夫,他都看不好,我这是老啦,我知道……咳咳……”
周尔进来,就听见他这话,不免一声叹息,“唉……”
周散摇摇头,“你倒是洒脱。”
“洒脱什么啊。”乐正笑笑,“只是活的够长了,觉得这辈子也够啦,而且,下头也有等我的人呐。”
这天寻味楼的生意特别好,许多人闻到香味纷纷前来,在得知是店里大厨的师傅上门亲自给贵客做菜,不卖于旁人后大失所望,但又不舍得走,只得在楼里随便吃一些解解馋。
酒楼后面大院里,烤全羊正滋滋冒油,烤鱿鱼也喷香无比,各式蔬菜也陆续上桌,余冬槿正给带着楼里的大厨徒弟给最后的烤生蚝浇上蒜蓉。
大家都自己上手,要吃什么自己拿,大餐正式开始。

这顿吃完,余冬槿足足回味了三天。
烤全羊的美味自不必说,那鲜鱿鱼和大生蚝就更是无可挑剔了,吃起来那叫一个满足无比,所有人尝了都赞不绝口。
不过之后三天他们在船上,吃的也很不错。
他们总能遇见出行打鱼的渔船,远远喊几声就能买到最新鲜的河鲜。
余冬槿格外喜欢那种只有小拇指长的河蚌和只有那巴掌长的小鳜鱼,无论是用来炖锅子还是用来烧汤清蒸或者干炒煎炸都格外的鲜嫩美味。
还有那河虾,小的辣炒大的水煮蘸油碟,或者熬粥做馅儿,都叫一个绝赞,两个孩子特别喜欢。
本来这种虾子这儿的人还喜欢用酒泡了做成醉虾吃生鲜,但河鲜不是海鲜,余冬槿怕有寄生虫,便从来没有这么做过。
船舶一路向上,再走了两天,便到了洛城码头。
“到了到了,阿云,你看!好大的码头!”余冬槿抱着因为坐了许久的船,已经有些蔫蔫的无病,有些兴奋,又对刚出船舱的爷爷说:“爷爷,咱们到洛城了!”
坐了五天的船,期间只上岸简单修整过两回,不说两个孩子,他们这些大人都有点受不了了。
一直在水上,乐正的咳嗽到没加重,但因为湿气重,他这两天开始腰酸腿疼起来,浑身都难受。
开始老爷子还忍着,可他哪儿瞒得了遥云呢?一见面就被遥云发现了。
余冬槿本想干脆带爷爷上岸坐马车,可老爷子犯倔不肯,强带人还生气,两人都拿爷爷没办法,遥云只得给他施法热敷用药,让他能好受些。
余冬槿心疼的不得了,但也没办法,只得期盼着洛城快快能到。
这会儿地方终于到了,他可算是松了口气了。
坐了五天的船,不说他们,周尔一行人也很疲惫,所以他们这次会在洛城修整上整整两天。
“祖!”小无病看见曾祖父,扑过去抱住了曾祖的腿,他说起话来依旧不太流畅,曾祖父三个字直接被他简化成了祖。
但这听到乐正耳朵里,却依然让他高兴的笑成了一张菊花脸,“诶!”应的拖长了声音。
无疾也上前,喊曾爷爷。
乐正摸了摸他的头,把两个孩子一左一右护在身边,看着不远处的码头和旧都,不由一叹:“上次来这里,还是我年轻的时候,那时我才四十不到呢,如今这般再见,这里可真变了太多。”
周尔在他身后,笑道:“老先生今年八十多了吧?那这可四十多年过去了,肯定是大变样了。”
乐正笑着点点头,“是啊,以前可没这么大的地方,这么多船,这般的热闹。”
上了岸,为了安全,他们住进了官方的驿站。
驿站被清扫的很干净,被子都是崭新的。
下船之后,余冬槿还看见了被压下来的二皇子等人,原来他们也一直在船上,只是因为被监禁着,他们便一直没有见到过他。
一干人等里,二皇子的待遇是最好的,余冬槿看他不仅全须全尾的,送到他那间屋的饭菜居然还有他这两日做的菜色,而点心居然还有沙琪玛——不是他亲手做的,是船上的厨子学着做的。
嗯,周尔周散这俩做长辈的还挺仁慈的。
也是,毕竟是皇子,不能当做普通犯人对待。
看见余冬槿与遥云,二皇子本来就黑的脸色更黑了,本来还想开口说些什么,可一看遥云盯了上来,就心里一虚,顿时什么也不敢说了。
余冬槿没关注他,而是盯着那群人里的一位,感觉有点眼熟。
遥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了然,提醒道:“钟秀才。”
余冬槿恍然,“是啊,那人长的怎么样和钟秀才那么像?”
可不是,那人瞧着和原身的同窗,那位钟秀才可真是相像,只不过这位眉宇之间更显刚毅一些,也年长许多。
此时他浑身略显狼狈,额前的头发垂落几缕,身上的衣裳也颇为凌乱,满是褶皱,看来这几天都过得不怎么样。
那人听见他们的交谈,猛地朝他们看来,明显情绪有些激动,“你们认识我弟?”
还真有关系!
余冬槿忙点头,“是,我与他曾是同窗,一起在宏章书院读书。啊!你们这次放火烧的不就是宏章……额,钟秀才知道你这么做了么?”
这,哥哥放火烧了弟弟的学校,还真是有些戏剧性在里面的啊。
那人看余冬槿这么诧异,顿时也想到了这一层,也有些惭愧,“鹄弟他不知道……”他开口,声音沙哑眼中泛红,“是我害了钟家。”
余冬槿闻言一愣,这才反应过来,所谓皇权争斗对于普通人的影响,一个不慎,便是祸及满门。
一行人在驿站休息了半天,乐正闲不住,想要去洛城白顶寺看看,余冬槿与遥云便带着他与孩子们,赶着秦将军提供的马车去了。
秦将军还想派人跟着他们,被遥云拒绝了,有他在,他们已经足够安全,并不要旁人保护。
上完了香,爷爷在求签,两人带着孩子到寺里的祈愿树下挂牌子。
拿着用于祈愿的荷包,余冬槿想起钟秀才,忍不住叹了口气。
遥云不满他的走神,低头轻轻与他碰了碰额角。
余冬槿抬头,笑着蹭了蹭他的额头。
树下无疾眨了眨大眼睛,莫名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抬手捂住了弟弟的眼睛。
遥云:“在想什么?”
余冬槿余光看见侄子的动作,有点不好意思的往边上挪了一步,和遥云拉来了点距离,嘀咕:“这可在寺里呢,咱们得庄重点。”
而且白顶寺香火可好了,在这棵祈愿树下,除了他们一家四口,可还有不少人呢。
挂完了荷包,一家人和老爷子汇合。
“爷爷,您求了什么啊?”余冬槿有些好奇,刚他们想陪着,可老爷子却让他们先出去,不让他们看来着。
乐正笑呵呵,“没什么没什么,就是问问孩子们的前程。”
余冬槿好笑,“这有什么好问的,顺其自然不就好了?爷爷你呀,就是太操心了。”
乐正笑笑,“也就求个心安罢了。”
遥云这时看了老爷子一眼,没有拆穿,默默一手抱起一个娃,一家三口预备再在寺里逛逛,然后去码头边的鱼市看看,余冬槿想和渔民收些干鱼干虾什么的,带回去吃。
这会儿正是天热的时候,白顶寺的建筑很有洛城特色,建筑多植被少,玩儿了会儿俩孩子和老爷子就有点累了。
因为距离寺门不近,他们便先在寺里讨了水喝。
给他们端来茶水的是位二十来岁的年轻和尚,人长的圆头圆脸的,很是喜庆。
给他们上了茶后,和尚也没走,而是双手合十来到了遥云面前,躬身一拜,道:“施主,我师父请您进内一叙。”
余冬槿与乐正都一愣,两个小孩则好奇的看看年轻和尚又看看大爹爹/伯叔。
遥云正给无病喂水呢,闻言淡定得很,点点头道:“稍等。”
然后给无病喂完了水,才拜托和尚帮忙照顾一下老人孩子,带着余冬槿走了。
走前,余冬槿不放心爷爷和孩子,纳闷:“他找你又不是找我,不然我就留在这里呗……”
遥云:“你我乃是一体,如何能够分开。”
余冬槿闻言心里一甜,在爷爷揶揄的目光中不好意思的挠挠脸,还是跟着他进了旁边的禅院。
禅院不小,但很安静,除了刚刚给他们送水的年轻和尚,只有一位刚扫完地的老和尚。
那位老和尚,便是年轻和尚的师父了,找遥云的也就是他。
他有着一把雪白的胡子,老树皮似的脸,穿的也很陈旧。
此时他笑得满脸褶皱,见到他们,首先便是一礼,“见过遥云山山神,遥云山山神娘娘。”
余冬槿大囧,“额,我姓余,名冬槿,老师父叫我名字便好。”
老和尚从善如流,“余施主。”
遥云则直接了当:“有事?”还挺不客气。
老和尚摸摸自己的胡子,知道今天这事儿恐怕挺难,在心里叹了口气,道:“还请二位先进禅房喝茶。”
他这话说完,一个熟悉的身影忽然出现在禅院门口。
来人一身道袍,很不高兴的喊道:“老和尚,这是我们留云的山神,和你有什么干系,你还找上来了,不要脸!”
余冬槿听得发懵,回头仔细一看,发现来的居然是他们留云县道观里的李道长!
他惊讶极了,这人怎么会在这儿?
老和尚一见到他,顿时维持不了之前的那副风轻云淡,也不高兴,“李小子,你来我寺里做什么?怎么,这样不请自来,想打架啊!”
李道长闻言大怒:“打就打,谁怕谁啊?我难道还怕你这老胳膊老腿啊?”
“嘿!你这小子!”老和尚捋起袖子就要上。
余冬槿听得发懵,下意识的去拦,不是,这两位修行之人,怎么脾气这么暴躁啊?
遥云好笑,施法挡在了两人中间,在余冬槿耳边:“佛道之争罢了。”
余冬槿小声:“那这种争法还挺朴素的……”

玲珑雅致的清修小室内,四人围着矮桌而坐,两个孩子和太爷爷一起,与年轻和尚坐在一旁,年轻和尚和乐正带着孩子们做风筝玩儿,其他人则聊着正事儿。
“所以,你是想借宫中的道家典籍一观?”
“正是!”李道长拿着个冰袋敷眼睛,虽然狼狈但依旧笑得不见谄媚,“顺便,如果您与娘娘能在陛下面前提一嘴我们道门的话,贫道不胜感激!”
坐在一侧的老和尚捏着他凌乱的胡子的手一顿,轻轻哼了一声。
李道长瞥他一眼,心里也哼了一声——
老秃驴,这是我们道家的尊神,可不是你们佛门的佛菩萨!你来凑什么热闹?
老和尚怒目而视——
牛鼻子,可别乱认神尊!倒是你,不老老实实在山下修道!跑来俗世里作何?
余冬槿端杯喝茶,笑着将他们这会儿的眉眼官司看在眼里。
“唔!是茉莉花茶?”谁知茶一入口,就叫余冬槿吃了一惊。
这茶但这么闻着倒也不香,也看不见里面有茉莉干花,但端起喝来却香气扑鼻,口感微甜,滋味特别好!
遥云就着余冬槿的手喝了一口,点点头,也觉得不错。
老和尚呵呵笑:“这是我自个儿窨制的,娘娘喜欢,我便给您包一些。”
余冬槿一噎,忙把口中的花茶咽下,道:“您可别这么喊我,叫我名字就可以了。”
他窘窘的自我介绍:“我姓余,名冬槿,老师父喊我冬槿便可。”
老和尚连忙摆手,“和尚我哪能担得起您一声师父,冬槿大人唤我法号行缺,叫我行缺和尚便可。”
这法号倒有趣。
余冬槿便喊:“行缺和尚。”
老和尚双手合十:“阿弥陀佛。”
李道长见他这模样,轻轻哼了一声。
一佛门一道家的两个人心里各有打算,他们自有渠道,都知道如今归位的中宫嫡子是目前最有可能坐尊位的人。
毕竟嫡长的太子早薨,余下的几个皇子在圣人病中,刻意放纵的这些年里你争我斗,伤的伤废的废,都没了继任的可能。
如今陛下身体虽说是渐好,但陛下毕竟病了这么多年,又已然年迈,所以……
老和尚与李道士对视一眼。
遥云将之看在眼里,淡淡道:“出家之人,何来如此功利之心?”
这话一出,俩人都低眉敛目,一个老头一个中年人,都不是小孩子了,但在遥云面前,却一个赛一个的心虚老实,看上去和小学生似的。
余冬槿觉得有趣,端着茶杯掩饰唇边笑意,他看向遥云。
静了会儿,遥云却没有下言,李道长大着胆子开了口行,满是惭愧:“是,却是我等功利了。”
和尚也叹气,“唉,如今这凡世,灵力稀薄,人修也好妖修也罢,都渐渐失了往日的繁荣,这般下去,我等归于蒙昧,就在不久之后了。”
余冬槿听得云里雾里,“归于蒙昧?”
遥云在坐下握住他的一只手,开口:“这是大势所趋。”他微一蹙眉,“你们莫不是想借紫气拖延?”
两人又是一叹,李道长道:“只不过妄图挣扎片刻罢了……”
遥云:“妄念罢了,你们既然明白如今是这样的世道,便要知道帝王紫气已经是旁人借不走的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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