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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古代嫁山神(余生田)


余冬槿摇摇头,表示自己很好,然后提高声音大大方方的回了二皇子的话:“回二爷,在下与同伴皆是二爷在留云县暂住时,入府到府内厨房给二爷烹调过得厨子,所做的菜品名为佛跳墙,不知二爷是否还有印象?”
“佛跳墙?”二皇子将这三个字念了一遍,想起来了,“哦,是你们。”
他回忆着,“你那佛跳墙确实不错,比起宫廷御宴也不差什么了,我极喜欢,可惜……”他笑了笑,“今日之事绝不可外泄,所以,两位,得罪了。”
语罢,他身旁的精骑举手,一半弓弩对准他们这处,一半弓弩对准周尔他们,下一瞬,余冬槿只听到一声整齐的“咻”声——那箭雨朝他们射了过来。
余冬槿下意识闭眼,眼前一片黑暗,他整个人被遥云抱在怀里,温暖的身躯拥着他,他没有害怕,心中只觉安定。
刹那间,风声呼啸,有箭羽被击落的声音,噼噼啪啪,宛如一片急雨。
又有一片兵甲相拍,与急行的大片脚步声,闹哄哄的一阵,余冬槿只觉自己被遥云抱着经历了几个起落,最后听见的,剩下的是不可置信的诧异的人声——是二爷二皇子,他似乎惊愕极了。
余冬槿茫茫然睁开眼,趴在遥云肩头往后看。
他们已经不在原来的那个位置了,而是上了隔壁屋顶,立在了屋脊之上。
余冬槿目光向下,就看见了正在互相攻击的两派人马,其中,周尔与周散正被乔思护在身后。
“咦,二皇子呢?”余冬槿找寻一圈,也没瞧见那位刚刚还骑在马上,脸色苍白但态度嚣张的二皇子。
遥云闻言一摆手,余冬槿便听的啪嗒噼啪一片声,是他丢了个什么大件儿在瓦片上。
遥云拍拍他的头,用大手给余冬槿呼噜了下毛,说:“这儿呢。”
余冬槿低头,这才发现,这哪儿是什么大件儿啊,分明就是二皇子本人嘛——
此刻,这人瞧起来比余冬槿还要茫然一百倍,正捂着脖子傻不啷当狼狈无比的倒在瓦片上,白脸朝上,看着遥云的目光既惊又惧,像是遭受了人生中某种巨大的打击,瞧起来惶然又无助。
余冬槿:“……”他一时无语,半晌,挥手给人打了个招呼,“嗨,二爷您好啊!”
二皇子:“……”他好个屁啊?!
余冬槿想笑,但忍住了。
下方的两派人马很快就安静了下来,主要是他们这边有人质,二皇子那边跟随的军士们瞬间便不敢妄动了,只敢举着刀剑与周尔他们身前的人对峙。
其中那位明显是除了二皇子最大的,带头的那位军士大声到道:“大胆狂徒!速速放回二皇子,否则今日尔等便要沦为逆贼,与国相对了!”
周尔嗤笑一声,理都不理他,只抬头望屋顶,“小二啊,不然你还是和皇叔一起回京吧?皇叔带着你,你就别大包大揽啦?”
二皇子闻言脸色发青,未答。
他不答周尔就当他是在默认了,笑道:“那就这么说定啦。”
随即,乔思便跳上了屋顶,把二皇子给逮了下去,下去前还恭敬的对遥云和余冬槿拱手以礼。
他带人下了,余冬槿便拍拍遥云的肩头,示意他们也不在屋脊上傻站着了。
遥云如一阵风似的,带他落到了他们自己的院子。
他的动作实在漂亮,看的对面几人都忍不住在心里暗喊了一声好。
余冬槿则想到了他那时背生双翼,带着自己飞的时候,一时有些怀念,他忍不住摸了摸遥云的背,想着那双漂亮翅膀的模样。
遥云轻声:“下次再带你玩儿。”
余冬槿:“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遥云:“因为是你。”他爱惜的贴了贴爱人的脸,才把他放下地。
接下来的事儿他们俩就无意掺和了,遥云也没计较周尔他们把他们牵扯其中的事儿,他和余冬槿都想着尽早离去,都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省的麻烦。
主要是他们家无疾身份敏感,余冬槿担心他会暴露。
周尔却没觉得他的所作所为有什么,他还劝遥云与他们一同进京,说凭他的本事,他可以举荐他入朝,入朝之后,可叫他领千户之职。
遥云当没听到,不咸不淡的,当即和余冬槿一起收拾东西连夜赶车走了。
俩孩子迷迷糊糊的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被余冬槿裹在被子里重新睡得香喷喷,小脸扑扑的。
余冬槿掀开车帘最后看了眼书院的方向,只觉他们这趟也够传奇的。
趁着俩孩子熟睡,遥云将二皇子此行真正的目的与余冬槿一一道来,“二皇子口中的元后幼子,是陈樾。”
余冬槿:“啊?!”
遥云:“陈家之所以会被灭门,与这件事脱不了干系,这事儿陈樾之前应该不知道,但是现在应该已经知道了。”
“而他的身份,周尔周散等人应该是已经查到了,只待他们回京,龙子便可归位。”
余冬槿:“所以二皇子才派人劫杀?”
遥云点头:“劫杀倒不至于,周尔他们也早有准备,只是若非我在,事情恐怕不会这么快就能解决。”
余冬槿呼出口气,“真是,幸好咱们不是普通人,不然就遭了。”
想到陈樾,余冬槿又叹了口气,“这皇权争斗,还真是凶险,只希望我们无疾能平安健康的长大,不要再被这些牵扯其中。”
经此一遭,一家人关于游玩的兴致便没了大半,接下来一家人也没心思再逛,准备赶着回留云。
他们回村和王家人又聚了聚,吃了饭送了礼——王家人愣是不要来着,最后还是他们硬塞的。余冬槿扔下给他们准备的糖油布匹等七七八八,拉着遥云扛着孩子们就跑。
无病无疾一个被遥云夹在胳肢窝下面,一个则坐在他肩头,俩孩子一边被带着跑一边咯咯直笑,都觉得这样很是有趣。
接下来,一家人轻走缓行,赶着马车慢慢回留云。

回程的天气却不太好,一连两天都是不大不小的雨,天与地都水蒙蒙一片。
晚上,一家人找了户农家借住。
结果无病无疾俩瞄上了人家家养的小羊。
站在主人家家里带顶的羊圈外,无病指着栅栏里的羊,抬头看哥哥,“羊?”
无疾点头,“对,是羊。”他也觉得有趣,和弟弟一起拿主人家新打的鲜草喂羊。
余冬槿和遥云一起坐在主人家摆在屋檐下的长板凳上,边喝着主人家给泡的自家做的菊花茶边看着孩子。
菊花茶带点咸味放了炒黄豆,喝起来挺香。
这种茶一般是农家半晌午时用于在外劳作的家庭成员补充体力的,但用来待客也是极好的,毕竟盐糖不便宜。
“咱们不会有麻烦吧?那个什么二皇子……”余冬槿有些担心,再怎么说那也是皇帝的儿子,就算谋逆,一般也是圈禁之类的责罚吧?应当不会被杀。
而这样的身份,就算被圈禁了也不是一般人,对付他们这些平头百姓应该也不费什么事儿吧?
遥云摇头,“不会有事的。”
听他这么说,余冬槿便安心了。
一家人喝完了茶喂完了羊,便歇息下了。
三更半夜,余冬槿忽然被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吵醒,同时问到了一股烟火的味道。
他迷迷糊糊睁开眼,却发现自己已经不在那间农家小屋里了。
火光之下,身下是泥土的气息,噼里啪啦的火焰燃烧中,还夹杂着雨水落下的声音,滴滴答答的。
“我们这是在哪儿?”余冬槿猛然惊醒,不等遥云回答又连忙去找,“无病无疾呢?”
他身边,遥云揽着他,声音清且稳,“他们很安全,别担心。”
余冬槿这才稳住心神,有空去看他们如今的处境。
这是一处小山洞,不远处就是洞口,洞外正下着淅淅沥沥的雨。
山洞里,遥云揽着他带他躺在一张柔软的兽皮上,一旁正烧着火堆,仔细一看,火堆里似乎藏着几只红薯。
大概是烤得差不多了,仔细一嗅,余冬槿还能闻到烤红薯的香甜味道。
可除了这些,无疾与无病的影子是半点没被他见着。
“嗯?”他发出一声疑问,“无病无疾在哪里?我们怎么会在这儿?”
“他们在我洞府,都还在安睡。你放心。”遥云边把一颗漂亮的红薯从火堆里扒拉出来,剥开,边说:“刚刚在农户家,有二皇子派来的杀手找上门来。”
余冬槿接过内芯橙黄颜色漂亮的烤红薯,瞪大双眼十分震惊,“啊?你不是说不会有事么?”
遥云把手里另一半的红薯剥了皮,吹的半凉喂给他,说:“来人是二皇子在围堵周尔三人之前就派下的,他大概一早就定好了杀人灭口的计划,做的打算就是就算我们提前与周尔三人分开,也要将人留下的心思。”
余冬槿听得心惊肉跳,“好歹毒的心思。”随后他立马想到别的,忙问:“那那些农户?他们没事吧?还有,知道周先生他们三人所在的可不只有我们,还有书院里的人,他难不成都要杀了?”
遥云摇头,“来人是秘密行事,农户没见过周尔,所以他们都很安全,只是恐怕书院那边现在也不安宁,就不知道周尔他们是否早有准备。”
余冬槿不禁有些担心,“那怎么办啊?”毕竟是原生读书上学的地方,他并不想见到那里血流成河,他问遥云:“这是天命吗?可以阻止吗?”
遥云也不是万能的,宏章书院与他牵扯太少,因此很多东西他只能看的模糊。
他看余冬槿这般担心,便道:“是,可以阻止,但不是由我们来。我带你回去看看吧。”
浓厚的云层里,余冬槿趴在爱人宽阔的背脊上,黑红色的宽阔翅膀轻轻一摆,便带他飞出去很远。
水雾弥漫,但并没有沾染上余冬槿半分,他被遥云护的严严实实,甚至浑身暖洋洋的。
眼前,明明是一片浓黑,余冬槿却看的很远,他们走了整整两天的路程,在高天之上看去仅仅只是短短一程。
“无病和无疾不会中途醒来吧?”想到儿子侄子,余冬槿有点不放心。
无病虽然说是个人参娃娃,但具遥云所说,他如今受雷劫成人,思维能力已经与如今的面貌逐渐一致,顶多比普通人聪明一点,而无疾更不用说,虽然身世不一般,也比较早慧,但毕竟只是一个普通人类小孩,洞府虽然安全,但无人照料,让两个孩子自己在里面,还是叫人担忧。
特别是无疾还什么都不知道呢,两人也无意让他知晓这些太多。
遥云的话从风中传来,“没事,我让常芜彩芽过去照看他们了。”
余冬槿呼了口气,“那就好。”
他们很快就到了,未免意外,遥云在半空中就收转翅膀,将余冬槿抱在了怀里,轻盈稳健的落了地,没溅起一丝尘土。
书院就在下方,黑夜之中,有火光的颜色传来,同时,还有人的叫喊呼救声,声音与焰火的浓烟将雨水染上一层洗不脱的晦色。
余冬槿脸色一变:“有人放火?”
遥云点点头,“我去看看。”说着随手折下一根树枝,在一旁的大石外画了一个圈,“你在这里坐着,不要动。”
这圈一落成,圈内一切事物刹那间便由被雨水打的潮湿一片化为了干爽洁净的样子。
余冬槿点头,选择半点不给他惹麻烦,老实的坐在干爽的大石头上等待。
雨下的愈发大了,但对于浇灭这场大火起到的作用却很小,想来那些着火的地方肯定被人浇了厚厚的火油。
遥云下去不久,就有书院外的人赶来灭火了。余冬槿打眼一看,还在其中发现了乔思,也就是那位秦将军的身影。
他顿时松了口气,明白这是周尔的人到了。
人到了之后,不一会遥云就回来了。
“怎么样?”余冬槿忙问。
遥云:“有人受伤,不过好在无人丧命,周尔他们早有准备。”
余冬槿吐出口气,拍拍胸口,“那就好那就好。”
他正准备说那他们就走吧,把孩子们也接回来,下方,忽然乔思的声音响亮,“遥壮士!余先生!还请下来一叙。”
他们这个位子很偏,他们可以看见下面的景象,下头的人却看不见上面。
只是乔思耳聪目明,看见了遥云刚刚上来的动作。
余冬槿抬头:“下去么?”
遥云:“下去吧。”他忽然勾起嘴角,笑道:“你不是说想去京城么?是时候过去看看了。”
余冬槿:“啊?”
果然,下去之后,周尔与他们送上了一封信,是陈樾的来信,告知他们京城之事已了,希望他们能带无疾上京,也拜托他们能护送周尔一程。
马车摇摇晃晃的跟在周尔他们的车队后面,马车里,余冬槿轻轻拍睡着刚刚被抱回来的无疾无病,很纠结,“我倒是想去京城看看,可,可是爷爷那里……”
遥云摇头,“只是回去看看,比起京城,陈樾会更想无疾留在我们身边。”
余冬槿一想,明白了陈樾可能的心思。
他大约明白遥云非人,所以才想无疾留在他们身边,大概是想借此结缘。
“那,咱们给爷爷去个信?”
遥云:“顺道的事,咱们把爷爷也接上,带他去京城看看。”
余冬槿蹙眉,“可爷爷的身体,这般舟车劳顿的,我怕他吃不消。”
遥云沉默一瞬,才说:“他该去看看的,他会想去的,而且,他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余冬槿一愣,好半晌才明白过来他的意思,刹那间眼眶一下子就红了,“爷爷他……”
遥云点点头,叹息一声,将人拥入怀里。

他们赶到留云时,正好喝上了刘家的喜酒。
“啊?这便要走了么?”身着喜服的刘阳今日看起来格外神采飞扬,得知刚吃完一杯酒的余冬槿二人就要带人离开前去京城,他十分愕然,“喜宴都还未吃呢!”
余冬槿摇头,“得马上走,有人在等着我们呢。”
刘阳父子闻言,欲抛下宾客到官道上送他们一程。
余冬槿连忙阻止,“别别别,大喜的日子,你们可不能抛下宾客和新娘子离开,千万别送。”
说完留下了礼金和两只当做礼物的羊,留下常芜看家,带上爷爷和彩芽告别了依依不舍的常芜三人,打包了一些吃食,上了前往京城的车马。
大队的车马排列在留云县外的管道上,随行的兵卒们又都背着兵刃武器,因此惹来了不少城里城外百姓们的目光。
看见余冬槿他们上了车,又认识他们的人颇感好奇,都纳罕他们城里这李家杂食铺子的两位老板带着家里老爷子孩子这是要去哪儿。
看着也不像是犯了事儿啊?难道他俩那出了名的厨艺终于被贵人看中发掘了?这是要到大官家里一展身手了?
倒是很有可能,大伙儿纷纷这般嘀咕。
唉,也不知道今天李家杂食铺子的蛋糕还限不限量,限量多少?他们家的老人娃娃都嚷嚷着要买呢!
余冬槿他们的马车是周尔他们准备的,三匹马齐拉,配有马夫,车里很是宽敞,因此一家人都坐在一起。
乐正匆匆忙忙被孙子带上了车,这会儿才来得及和两个曾孙亲亲热热说了几句,说完了才有空对余冬槿和遥云两人问起他们何来这场匆忙的旅程。
余冬槿抽了能说的一五一十和他说了。
“原来是这样。”乐正听得感慨不已,想起那两位曾在家中暂住的两个年青人,“真是没想到……”
他点点头,摸了摸无疾的头,在正吃着蛋糕一脸茫然的小孩想到目光中,叹道:“确实是该过去看看才对。”
他们这一路要先走陆路,到了陈水再上船,坐船走水道到洛城再转陆路一路向北去往京城。
路上,乐正的精神格外的好,甚至一直一来无法好全的干咳都消减了许多。
余冬槿没有告诉他除了亮出名号的秦将军外,周尔与周散的真实身份,老爷子也不问,路上还和两位隐姓埋名的王爷交上了朋友,一起喝茶下棋吃点心——点心乃余冬槿特供版。
路上采摘的野莓被做成了酱,和在面里被捏成了一个个小小的果子代替葡萄干蔓越莓干,鸡蛋面粉和好切条油炸,再一起用糖浆搅拌,放凉切块,便是一块块金灿灿的沙琪玛,再用野莓酱做夹心,糯米粉做薄皮,一颗颗雪白的酸甜小小麻薯便成了,这两样用来配茶,大人小孩都喜欢吃。
两个孩子尤其喜欢麻薯,只是毕竟是糯米做的东西,余冬槿没敢让他们敞开了吃,怕不消化,当然,三位老人也是一样,他都给定了量。
在俩孩子眼巴巴的目光下,余冬槿吃完了自己那份麻薯,心里好笑,“明儿我再给你们做别的,今天你们可以再吃一块沙琪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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