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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古代嫁山神(余生田)


余冬槿看的叹为观止,“这是怎么了?”
熊妈妈道:“这傻孩子,居然背着我偷吃毒蜂巢,傻不啷当的,又没有蜜,他就不觉得不甜么?”
余冬槿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还有这事?
熊仔被熊妈妈打了一顿,熊妈妈谢过了无病,才叼着孩子走了,她会去林子里找些草药给儿子吃。
接下来,便再没有前来看病的灵物们了,太久没见其他灵物了,无病显得有点兴奋,他对着爹爹哒哒哒的喊了会儿,又玩了玩桌上的玩具,兴奋罢了就累了,窝在爹爹怀里又开始呼小猪头觉。
过了一会儿,遥云带着满身兴奋的从从从林子里钻出来了。
从从提着只已经拔好了毛去了内脏的肥鹌鹑,隔得老远就快快乐乐的大声给小叔显摆,“小叔你看,你看!我打到鹌鹑了!!”
余冬槿连忙竖起食指,“嘘,弟弟睡着了。”
从从连忙小声下来,但脸上依旧兴奋地红扑扑的,提着鹌鹑过来给余冬槿看。
余冬槿对他竖起大拇指,小声:“真棒,想吃烤鹌鹑不?还是做汤或者蒸?红烧也行,小叔做给你吃。”
从从舔舔嘴巴,也小声:“我要吃烤的!”
余冬槿:“好,小叔给你做。”他又去看遥云手里的猎物,今天还真是禽类开会,遥云猎到了两只山鸡一只肥雁,都处理好了。
从从告诉小叔:“那只雁的脚我也打中了,可是它太大了不怕弹弓。”
余冬槿一瞧,果然在那大雁的腿上发现了一处淤青,他摸摸孩子的头,“能瞄准已经很棒了,以后让你伯叔再给你做一次好弓,你要是用箭的话,肯定就能把大雁射下来了。”
从从认真点头,“嗯,我也觉得!”他本来的小弓都被他姑姑带走了,其他武器玩具也是,现在什么都要重新做。
不过遥云做的,虽然不如之前他那些玩意儿精致漂亮,但从品质上来说,还是不会差的。
他的那柄小枪他就很喜欢,不过不好随身携带,都是早上起床锻炼的时候会用,遥云会教他用。
晚上,又是一顿大餐,无病这个小寿星吃的是鸡肉粥和被打成泥简单调过味的雁肉,遥云与余冬槿带着从从,吃的则是一顿烤肉,这新鲜的山鸡和大雁味道是真的鲜,一家人吃了个肚饱,休息了下,就换了衣服泡温泉。
今晚从从依旧是寻常的入睡时间,余冬槿一直注意着呢,等他睡了,就小心的把无病从他怀里挖出来,塞了个枕头回去给他抱着。
外头的篝火照亮了好大一片地方,无病舞动着双手,被赶来的彩芽抱在了怀里。
灵物们受邀,都拖家带口的前来开会了。
包括了下午过来看病的鸟儿与熊妈妈熊仔,还有之前受过遥云所召,修为与彩芽常芜相当的赤狐与猫头鹰,还有最初余冬槿进村,见过的那个山猫妈妈,因为它头顶的花纹有点不一样,余冬槿一眼就认出来了,不过今天它没带孩子,是独自来的,余冬槿猜可能过了这么快一年,它的孩子们应该都全部独立了。
还有之前来李家吃过酒的一众灵物,也都赶来了。
黄一和它的弟弟妹妹,它们三个也到了,带着一只特别胖的大玳瑁猫,那猫油光水滑的,一看就不是野生的,那正是卢大少当初从王家带到卢家去的猫儿。
卢大少肯定过来留云了,不然路途这么远,这猫不可能赶得过来。
当然,圆圆墩墩也在,余冬槿对它俩招招手,让它们来自己身边。
圆圆墩墩骄傲的迈着步子,到余冬槿身边拱了拱余冬槿的小腿,然后被遥云喂了两块大肉干。
遥云与余冬槿把桌椅板凳摆好,把自己带来的无糖小饼干,花生瓜子小零食还有清水,遥云提供的草料、各式肉干、果子、果酒摆好,聚会便正式开始了。
天上的月亮只余一个弯儿,但星辰闪亮,地上的篝火又烧得很旺,无病被彩芽牵着,扑腾着一双还不利索的小短腿,与许久未见的朋友们见面。
以前那只凑到余冬槿身边给他做解释的八哥自然也来了,它大着胆子,又凑到了它们山神娘娘身边,谄媚的给娘娘问好。
余冬槿给他拿了根肉干,问:“最近过得怎么样,大家有受到雪灾的影响么?”
八哥叨着肉干,边吃边说:“那是自然有影响的,我们虽然是灵物,但毕竟还是肉体凡胎,也是怕冷怕冻的,这不,不少家伙都冻病了呢,前些天都在找草药吃,这会儿基本都已经好全了。”
余冬槿:“山里没了无病,大家都还好吧?”
八哥:“好得很,大人还请放心!”
余冬槿看它不似在说假话,又看过来的灵物们瞧着确实挺好的,便放下了心,将和小伙伴打完招呼,被彩芽送来的无病抱在了怀里。
彩芽不能光顾着无病,她自己也有小伙伴呢,放下无病,她就去玩儿去了。
许久没回山里,她和常芜都有点想念,山里的灵物们也好奇他们如今的情况,都拉着他们叽叽喳喳问个不停。
余冬槿听着围着篝火的这一片闹哄哄,把脑袋搁在遥云肩头,看着大大小小,或飞或站或趴或坐的灵物们,笑着说:“真有趣,以后咱们搬过来养老了,可以每隔一段时间就办一个这样的聚会。”
他摸摸下巴,“这样的话,咱们是不是还要修一个露天聚会的场地呀?”
遥云:“是需要。”
余冬槿:“那就修一个,修一个小广场。”
遥云点头,“可以。”
两人便头挨着头,开始商量起小广场怎么修。
一旁的八哥听着高兴,如果以后这种聚会常有,他们就可以常见到山神大人和山神娘娘了,山神大人和山神娘娘身上自有清气,对他们的修行可是很有好处的。
无病很快又被常芜抱走,八哥有点怕常芜,人一过来就扑腾着翅膀飞走了。
这场聚会一直开到深夜,用来烧篝火的柴火被添了好几次。
温泉小屋里,被遥云施了法,那怕只是从从一个人睡,也依旧温暖舒适的被窝里,从从忽然抬手揉了揉眼睛,眨眨眼醒了过来。
他有点迷蒙的放下怀里的枕头,呆呆地从床上坐起来,又呆呆地把空荡荡的屋里看了一眼。
忽然,门吱呀一声开了,他伯叔抱着弟弟进来了。
从从挠挠脸,感觉不太对劲,往身材宽大的伯叔身后看了一眼,只看见了一片暖光,他嘟囔着喊了一声,“伯叔,弟弟?”
遥云过来,把已经扛不住,正昏昏欲睡的无病塞到从从怀里,“嗯,继续睡吧,弟弟陪你一起。”
从从点点头,乖乖的抱着弟弟重新躺到了被窝里。
遥云守了他俩一会儿,见俩孩子都闭上了眼睛,才转身出了门。
他心里惦记着屋外的余冬槿,于是没有发现,小床上的从从在他转身的那一刹那,又将眼睛给睁开了。
小孩透过大人行走之间露出的缝隙里,成功看见了屋外那依旧热闹的景象。
但他没有过于吃惊,只是在微微的好奇与惊讶中,将眼睛又重新闭上了。
小孩脑子里闪过了一个自己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念头,想的是:“叔叔们说的果然没错,我的伯叔和小叔,都不是一般人……”这么想着,从从彻底没抗住,抱着暖烘烘的弟弟,又昏昏的睡了过去。
余冬槿喝完了碗里的酒,将各有醉态的灵物们送离,回头问回来的遥云:“怎么样?小孩没发现什么不对吧?”
遥云摇头,“放心,没事儿的。”
余冬槿闻言放下了心,又倒了一碗酒,端到了遥云的嘴边。
遥云就着他的手把酒喝了,然后用脸颊贴了贴爱人那泛着红的脸颊,柔声问:“醉了?”
余冬槿晃晃脑袋,“好像有点。”不是特别醉,但是有点头晕。
遥云把人抱起,这回用的是打横抱,给足了余冬槿面子。
余冬槿哈哈笑,“一身的酒味,咱们再去泡个澡呀!”
遥云:“好。”
两人没管地上的狼藉,来到了温泉边,换了衣服下了水。
彩芽与常芜走了,但圆圆墩墩没离开,俩动物进了小屋,睡在了门后面。
他们无人打扰,在温泉汤池里彻底喝醉了酒。
夜里风冷,余冬槿是被遥云用柔软的皮毛裹着上的岸。
醉醺醺的余冬槿趴在遥云的肩头,看着漫天的星辰,嘀嘀咕咕着日后养老的生活,在这片未来的温泉庄子里的,还有以后命途了了,在裂谷里的。
他叽叽咕咕的说了一大堆,自己都半懂不懂的话,遥云目中一片柔软,余冬槿说一句他应一句,两人一唱一和的回了屋,闹了一会儿才彻底睡下。
于是第二天,余冬槿自然是起晚了。
从从和无病吃过早饭,他牵着弟弟,都在外面玩了好一会儿,他一直呼呼大睡的小叔才一脸迷糊的从房间出来了。
从从见小叔出来了,连忙大声的告诉叔叔,“小叔!弟弟能自己走稳啦!”
余冬槿揉揉眼睛一看,果然,从从放开了弟弟的手,小无病迈着还不太稳当的鸭子步,不用人牵着,也能一个人走了。
他看的不由咧了嘴,这还正正好,小家伙刚满一岁,刚好就学会了走路,以后每年的生日又多了个可以纪念的事件。

这天下午到了家,无病在大家面前,十分骄傲的展示了自己的新技能。
从从这个当哥哥的,跟着骄傲得不得了,一边鼓励弟弟一边昂着脑袋告诉大家,“是我先发现的!我一出去,就看见弟弟这样——”他跟在弟弟身后,学着他摇摇摆摆的姿势,像两只可可爱爱奶奶萌萌的小鸭子一样,“这样在地毯上走路!”
乐正笑呵呵的摸摸从从的头,“还好有你看着。”
余冬槿把扑过来的咯咯笑的无病抱起来,捏了捏小孩儿的鼻子,“我们无病真棒,走的特别稳!”
无病听了,也知道小爹是在夸他,小表情顿时变得挺得意的。
余冬槿把他抱给遥云,让遥云也夸夸他。
可惜无病还是有点怵他,一到他怀里就软萌了,瞧着可老实了。
不过等遥云夸了几句,说他不错,走的很好之后,他又飘起来了,还喊了几声哒哒,指着地下,让他放自己下去,自己要继续表演!
立春之后,就是除夕与新年。
贴对联粘福字,挂灯笼燃炮竹,沉寂了许久的山村迎来了每年最大的一次热闹。
余冬槿带人忙活着,做了芋头丸子、萝卜丸子,还炒了米做了糖片儿,还炸了红薯芝麻片儿,做了咸味辣味的多味花生,抹茶味奶香味咸味的瓜子花生,自制了梅子味的棒棒糖,弄的年味十足。
乐正看的眼馋,用又掉了两颗大牙的嘴巴艰难的裹着糖片儿吃,道:“唉,可惜我这牙口不行了,这样多的好东西……”
从从拿起一根棒棒糖,“太爷爷吃糖!”
无病也学,把嘴里的糖拿出来举高高。
乐正顿时笑眯了眼睛,接过棒棒糖,“诶,我们无疾真有孝心!”又摸了摸无病的脑袋毛,“无病也乖,你好不容易得了你爹的允许可以吃一根,就自己吃吧,太爷爷不要。”
嗯,余冬槿怕这么小的孩子吃多了糖不好,平日里都是干脆不给他吃的。
余冬槿想了想,又做了一些切块的蒸蛋糕,没有做的太甜,正适合他爷爷的牙口。
除夕夜的年夜饭,余冬槿用早就备好的材料,精心烹饪了一大碗佛跳墙,另外各种大菜也其其上桌,香味惹得邻居们都忍不住伸长了脖子闻。
热闹的大年夜过去,大年初一,一家人出门拜年,家里老爷子、彩芽常芜咸甜留守,等待同样会上门拜年的小辈们。
李家特别的年货零食大受好评,村里的娃儿呼朋唤友的结成队,过去拜年吃好吃的。
从从本来还跟着余冬槿与遥云,后来也被热闹的孩子队伍给吸引走了,他还想带着弟弟一起,可纵使无病会走了,那也走的磕巴,脚的力气也还不够容易摔跤,长时间还是需要人抱着的。
余冬槿让他自己去玩,注意安全,不要瞎跑,差不多时候了就回家,他们在家里汇合。
小孩乖乖答应,依依不舍的告别了弟弟,欢欢乐乐的加入了村童们的队伍。
笑着看他们闹哄哄的远去,两人带着孩子,才继续挨家挨户的拜年。
初一过罢,又热闹了几天,就是好几家连串的喜酒。
今年村里成人的男女特别多,成婚的也多,年里的日子特别好,村里好几家嫁女接媳妇的,都定在年里。
余冬槿又得了几个帮忙写礼簿的活,遥云比他闲,但各个主人家也不知道怎么想的,都把他迎为上宾,拉着他俩坐高位。
两人拗不过,又被爷爷劝了劝,只好混在一群主家长辈至亲的座位里吃起了喜酒。
余冬槿有点不好意思,遥云倒是坦然自若,给余冬槿夹肉吃。
喜酒吃完了,余冬槿就琢磨着带孩子回一趟朝云县的事儿,也去看看余家父母和王家人。
年前雪灾的时候,他还给王家去了信,过这么久了,他也没回县城里,也不知道那边有没有信传过来,得看看去。
正好,今年的元宵他们在县城过,也看看留云县城元宵时的热闹。
经过了这段时间的修整,雪灾带来的创伤已经算是平息,百姓们纵使多有损失,但日子还是照样要往前走。
他们家人多东西也多,出村之前遥云先带着常芜与余咸出去租了车,村里只有村长家有牛车,他们借来也不够用,只能租车才行。
还车的时候,余冬槿跟着遥云一起,去车马行取了王家让人给他捎来的信,又问了车马行接下来这段时间,有没有队伍会去朝云。
车马行的掌事摇摇头,表情变得凝重:“朝云那边出事儿了,据说是有人染了疫病,我们行已经将最近去过那边的人全部隔开了,包括当初给您送信的赵老弟他们。”
余冬槿心里一个咯噔,捏着信的手握紧,将原本就不算整齐的信封弄得皱成了一团。
他看了眼遥云,遥云拉过他的手,和掌事道了谢,便带着神不守舍的余冬槿回去了。
到了家,余冬槿对着这发黄的信封发了会儿呆。
遥云:“别担心,我们都提醒过王家人了,他们不一定会出什么事。”
余冬槿点点头,虽然心里还是七上八下的,但也稍微安了心,打开了信封。
这信明显是王家人请别人给他们写得,字不算好,但也工整,回的简单,具体就是问好,问过年他回不回去,又说自己这边还行,雪灾虽然压塌了两间屋和院里的棚子,但主屋没事儿,人也都没事儿,让余冬槿放心,又说他们听了余冬槿的话,给家里备足了粮食,药材听他的买了一些,他们肯定会没事儿的,让余冬槿自己在外也要注意,不要光想着他们。
余冬槿看完了信,松了口气,正准备合上信纸,这才发现下面还有一张。
他疑惑的掀开一看,才知道王家人这信是让谁给写得,是甜溪村的村长给写得,他也给余冬槿回了一封信,写得是对余冬槿的感激,他认为余冬槿的猜测很有道理,预备让甜溪村的所有村民都注意起来,并且封闭村路,以面对接下来可能产生的种种问题,他之前都没往这处想,现在有了余冬槿的提醒,他才得以提前准备,最后很大一段的都是很感谢余秀才之类的话。
余冬槿看完,呼出口气,和遥云说:“这甜溪村的村长倒是个不错的人。”
遥云:“嗯,这下你可是放心了?”
余冬槿点头,脸上表情轻松了些,“一点点,希望王家人,希望甜溪村能顺利度过这一劫。”
朝云有疫病,那他们是去不了了。
不仅他们去不了,最近整个留云县,进县的各处官道各处小道,都戒严了,出去可以,再要想进来,都要严查,有一点不对都不行。
所谓疫病,在古代可不是小问题,留云知县怕着呢。
县衙内,留云县知县邱知云正在为此事破口大骂。
“刘柏到底在干嘛?他是吃屎的吗?居然闹出了疫病!我留云就在他朝云的边上,一旦有身怀疫病的百姓翻山过来藏到不知事的百姓之中,那怎么办!那怎么办!!他娘的!真是一坨狗屎!咱们府,就这坨狗屎爱拖后腿,快上报,速速将此事上报至府衙!”
县丞曹青擦了把额头上的汗,“是!我已经将上报的折子写好了,还请县令过目。”
邱知云接过折子细细查看了一遍,点头,“嗯,立即将此事上报给府衙!傅县尉,这段时间要你费心了,一定要守好各处通道,决不能让这疫病传入我们留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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