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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古代嫁山神(余生田)


城内也是,各家各户都好似忙碌的工蚁,官府衙门的人也提着工具到处窜,瞧着都是忙着救人救灾的。
余冬槿看见这情况,尽管心中还是忧心,但也大松了一口气:“看来咱们留云县是真的有一位不错的好官。”
遥云:“一般来说,雪灾之后恐有疫病,但留云县做的不错,之后应当不会有大问题。”
余冬槿点头,“这真是太好了!”
城门如今守的挺严,主要是检查人的,如今一切因为雪灾而引起的病患都由官府统一收入,就在城外的屋棚里由官府请来的大夫医治。
不是免费的,治病也要出钱,但据说这边由官府联合本地富商统一采买再卖给百姓的药基本都是成本价,这大大给百姓们缓解了压力。
余冬槿远远看了眼那片屋棚,就看见了里面从一个大屋棚里出来,手上提着药包,看起来虽然面带忧愁,但倒没有太发愁的人,心里跟着轻松。
进了城,他们先跟着一起去了趟伯武叔那儿。
结果伯武叔家还真受了灾,好在人没什么大事。
两人安了心,和李家人约好了后天一早一同出发回村,又拐去苗三叔家看了看,结果苗三叔家比较倒霉,家里屋子塌了小半边,苗三婶儿的胳膊因此受了伤,好在没有伤到骨头,是大片的被划开的皮外伤。
他家已经去屋棚那儿给大夫看过开了药了,遥云看人恢复的不错,就没有插手,城里不是村里,他没必要将自己会医术这件事表露出来。
给苗三叔家送了些米粮,两人才忙赶到南大街那边看情况。
南大街的状况还不错,大店这边一点问题也没有,积雪什么的有房东操心,而私塾路这一片,因为之前遥云带人来门脸房这边修房子捡瓦的时候,和问的邻居们说了一嘴,是怕今冬有大雪,怕房子承受不住,状况就更好了。
大概是因为遥云身上有一种特别的气质,说什么都叫别人信服的缘故,他的话在邻居们这儿很有用,这边的人和大宅那边的邻居一样,也纷纷跟着忙活起来来了,郭家因为郭纯和郭小舅不在,他家的瓦片并一些房屋修缮问题,还是遥云带人帮着干的。
因此这场雪灾对他们虽然也无可避免的有所影响,但比起其他人家就好得多。
李家一家子这次人都没在城里,邻居们还齐心协力帮忙,把李宅前后还有房顶的积雪都清了个干净,所以门脸房这边情况十分的好。
俩人赶着车去大宅那边之前,特意与刘家还有郭娘子交代了,让他们接下来要小心,最好是多囤点粮食。
贺纯在家,他也是刚到的家,他是读书人,一想也知道了问题所在,严肃的表示知道了。
而大宅那边,虽然临走前遥云与余冬槿再三修整过,东侧的,之前用来堆杂物的角房还是塌了一角,连带着到后院的围栏也塌了一片。
好在他们走时和邻居们打过招呼,城南这边的民风又还不错,他们回来的也及时,没有人从塌掉的地方进来偷窃,不然可就麻烦了。
这会儿已经不早了,俩人简单吃了点东西先卸下,修房子的事儿明日再说,反正有遥云在,不怕有什么贼人。
第二天一早,他俩便忙着修房子,角房主要是遥云在忙,余冬槿负责搬搬小件砖石什么的。
忙了一天,差不多把屋子修整好,下午两人去了趟车马行,花钱请人给停云县的王老大家带去了信,主要是让他们家注意雪灾后的各种问题。
翌日一早,他们来时的两辆牛车重新汇合,又是一路走走停停的回了村。
回家路上,他们和列队赶车下乡的衙门中人正好一前一后,他们前衙门的人后,遥云说这是去各处乡里查看灾情的人,和李家人给人让了路。
余冬槿目送他们走的稍快的队伍,对那位留云县县令很有好感,“虽然咱们这衙门底下的部分衙役不太好说话,但遇见了事儿倒也不含糊,真不错。”说到这里,他叹了口气,“就是不知道听云县那边怎么样,希望也能如留云这边一样。”
遥云的本体横跨三云,对此自然是知道的:“恐怕会不如这边,你别担心,既然已经给王家去了信,他们想必会有所防备。”
余冬槿:“希望吧,等年后,我想过去看一看。”
遥云点头:“我与你一起。”
余冬槿:“嗯,如果天气好的话,还可以带上无病和无疾,让他们也去那儿看看,毕竟那里是原身的故乡。”
遥云:“可以。”
余冬槿靠在遥云背上,与他背对背坐着,刚好吹不到风,两人一路聊着天,说些有的没的,余冬槿看着远处白茫茫一片的山岚和天上浓厚的云彩,与遥云描述着自己看见的每一寸景象,分享着自己觉得有趣的地方。
他们回去时要比来时要好走的多,两队人顺利在天黑之前到村。
到了家,余冬槿因为久坐不动,感觉屁股和大腿有点发麻。不过遥云及时发现,车一停就下来把他直接给抱下了车。
来迎他俩的从从与彩芽他们见状,都忍不住笑。
余冬槿顿感窘迫,遥云这家伙,抱他的姿势总是和抱小孩似的,叫他好没面子!
他气的直拍遥云的胳膊,叫他赶快把自己放下来。
遥云却捏了捏他大腿上的筋,那里正麻着呢,余冬槿忍不住嘶了一声,也顾不得有面没面儿了,被遥云抱着进了屋,遥云到屋里给他按腿舒缓麻木的腿和屁股。
从从他们自然没有跟着,余咸去取牛车,常芜把牛儿赶会牛棚,从从高高兴兴的跑回厨房和弟弟爷爷一起烤火,分享着刚刚看见的事儿。
乐正无奈,“这两个人,真是……”他也没多说,只告诉从从往后得非礼勿视,以后再看他俩叔叔腻歪,就赶快跑远一点。
从从点头如捣蒜,认真道:“好!我知道啦。”
余冬槿不晓得爷爷和从从叮嘱的话,他缓过来那阵子麻木,就和遥云约法三章:“我和你说啊,以后可不许你再这么抱我了!”
遥云不明所以,“为何?”
余冬槿别别扭扭的:“还为何!”他站起来学了学刚刚遥云抱自己的姿势,问他:“你瞧瞧你瞧瞧,这像不像大人抱小孩!就算你个子高我不少,你也不能老是这样呀,特别是在孩子面前,搞得我多丢脸呀!”
遥云忍笑,倒没注意这一点,他问:“那要如何抱?不若你教教我?”
余冬槿红着脸,“可以,可以公主……啊不是,可以打横抱嘛。”他打了下自己的嘴,心道可不能说成公主抱,这名儿遥云肯定理解不了。
遥云想了想,竟一个靠近,直接把他打横抱了起来,还抱在怀里抖了抖,问:“这样?”
余冬槿:“!”因为太突然了,他人都有点傻傻的,待因为忽然腾空而产生的那阵心惊肉跳褪去之后,他瞪了遥云一眼,“不然呢?故意的是吧?你之前又不是没这么抱过我,能不知道打横抱是什么么?这会儿和我装什么呀!”
遥云笑了出来,低头在余冬槿光洁的额前亲了一口,说:“只是想抱你了。”
余冬槿哼哼,忽然又笑了,搂着遥云的脖子抬起上半身,也给遥云来了一口,亲在遥云的下巴上,亲的响亮。
两人在房里闹了会儿,才被前来喊吃饭的余咸叫了出去。
余冬槿这才想起,他俩到家这么久,没去看看儿子也就算了,居然都忘记和爷爷打声招呼了,顿感不好意思,连忙拉着闹着他还想索吻的遥云出去了。
好在到了乐正对他们俩的粘糊劲儿心里有数,对此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好的,只是在吃完饭之后和余冬槿提了句,让他俩在孩子面前注意点。
余冬槿脸又是一红,不由想到了前些天,从从半夜还看见了遥云亲他的事……他不好意思的挠挠脸,呐呐道:“好,我知道啦。”
乐正:“光你知道没用,你和阿云也说说,他听你的。”
余冬槿继续不好意思,点头:“好,知道啦。”
然后回去又如此这般如此这般的和遥云叮嘱了下。
遥云提议:“不然下次我给他俩施个咒,让他们一觉到天明。”
余冬槿没好气:“……你有点出息行么?就一定要偷亲?”
遥云看他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中。
余冬槿给气笑了,抬手使劲儿揉了把他的脸,“我今天要洗澡,你来给我擦背!”
厚脸皮的遥云自然半点事也没有,并且对给余冬槿搓澡这件事表示乐意至极。
接下来的半个月,又是断断续续的阴天雪天,期间衙门的人来村里走过一趟,对他们村的情况感到惊讶又满意。
衙门的人在村长家住过一晚,见没什么情况又匆匆离开,一切都是那么的迅速。
村里人渐渐习惯了这样的冷天,孩子们又开始了每天的活动。
乐正没一心把从从拘在家里,他上午读书,下午只需练上两篇大字,剩余的时间就可以出去玩。
小孩儿本来还想在家陪弟弟,但在余冬槿劝他几次之后,告诉他天气好就可以出去玩,天气不好就可以留在家里陪弟弟,他还是没忍住,拿着自己新的武器,一柄木枪,出门结交新伙伴了。
他的交友过程很顺利,他的木枪,是由他自己动手选材,太爷爷帮忙打磨,伯叔最后收尾,彩芽帮忙做璎,精心制作而成,漂亮的木枪由他拿着,和他一起一出现在那群孩子们面前,就成功为他打开了局面。
一群孩子玩的很好,这一片带头的盘子把这位小弟弟认作了手下的接班人,还带他去挖竹虫。
从从也不害怕,这天扛着枪,兜着一兜竹虫回来了。
余冬槿正好与他撞见,刚想问问他今天玩得怎么样,就瞧见了这娃儿怀里兜着的,一堆纠缠在一起的白嫩肥胖的蠕动着的虫子。
余冬槿:“……”他倒吸一口凉气,心一下子跳到了嗓子眼儿卡那儿了,脚下一蹦三尺高,顿时就挂在刚过来的遥云身上了。
遥云:“?怎么了?”他赶忙拍拍余冬槿的背,给他顺顺气收收惊。
余冬槿指着从从怀里,“这什么啊?打哪儿来的呀?”
从从挠挠头,“是竹虫,盘子带我挖的,说烤起来可好吃啦!”说着还舔了舔嘴唇,似乎对烤竹虫很期待的样子。
余冬槿也给自己顺了顺气,哭笑不得,“你这孩子,怎么这么馋啊!”
乐正背着手过来,说:“这竹虫确实是好东西啊,烤或者油炸,适合用来下酒。”
余冬槿见爷爷来了,连忙让遥云把自己放下,他不忍直视,把目光转向一边不去看那肥嘟嘟的肉虫子,“我不行,我不敢碰这玩意。”他是真的不吃虫子,别说竹虫了,以前和人一起去吃烧烤的时候,烤蝉蛹他都不能接受。
小时候在村里有人也抓虫子吃,什么葛根虫柴虫,但他就不喜欢。
遥云见难得有余冬槿搞不定的食材,不由觉得有趣,为余冬槿的反应。
余咸拿来了一只碗,把竹虫从大少爷怀里接下来,笑道:“我来做我来做!我会。”
竹虫对以前的他来说可是好东西,以前的时候,动作晚了,可还找不到呢,都被别人挖走了!
于是这晚从从和乐正顺利吃上了烤竹虫和油炸竹虫,原本白嫩的竹虫或刷上油,被烤得通体金黄,或被下锅油炸变成黄灿灿的一条条,最后只需简单的撒上一层盐,便是他们喜欢的美味的了。
乐正还劝余冬槿尝尝,余冬槿开始愣是没肯,还是看遥云吃了一条,吃着挺香,才动筷子也尝了一条。
余冬槿:“咦,确实还行。”虽然心里还有点不能接受,但味道确实还可以。
乐正:“这种虫子,以前日子难过的时候,对于百姓们来说,可算是一样不错的荤粮呢。”
余冬槿挠挠脸:“怪我娇气,胆子小,偏不爱这样子古怪的。”
乐正哈哈笑,“这有什么好怪的,现在又不是以前缺吃少穿的时候,不喜欢就不吃,人活一辈子,可别委屈了自己。”
余冬槿觉得爷爷说的有道理,因为心里还是觉得别扭,他虽然觉得味道还可以,但还是没有继续品尝,只看他们吃。

转眼来到了腊月。
这段时间天气不错,只是他们依旧没有回县城,倒是刘家并卢大少派人过来了一趟,送寻味楼今年的账本分成和来信。
让送信的两个人赶紧去喝杯茶暖和一下,让爷爷帮忙招待着,余冬槿没先看两封信,而是首先偷偷跑回屋里把钱点了。
他那一副财迷样儿,这么迫不及待的,看的跟着他回房的遥云忍不住笑。
余冬槿被笑了,不好意思的红了脸,但还是毫无心理负担的飞快又仔细的把钱给数完了,然后他亮着一双财迷眼,嘿嘿笑着问凑过来坐在他身边的遥云:“你猜我们赚了多少钱?”
遥云一扫那叠银票,心里就知道数量,但还是装作不知,在余冬槿得意洋洋的目光下,猜道:“一千两?”
余冬槿:“哈哈哈猜错啦!”他挥舞着手上的银票,手舞足蹈,大声宣布:“两千七百八十两!”
他简直要高兴疯了,跳起来就是一个狂甩乱舞,“哈哈!咱们发财啦!”
遥云满脸笑意,起身把他抱住,“是,发财了。”
余冬槿被他一抱,稍稍冷静了下来,但还是高兴不已,他重新坐下来,把自己的小钱箱打开,又把钱点了一遍,分了一半出来给遥云,“喏,给你的年终奖!”
他语气十分的豪气,仿佛给的不是什么年终奖,而是某种不和谐的费用,那双眼弯弯的,笑得透出那么几分不怀好意,还故意撩了眼遥云那结实的胸口,颇有几分眼馋的意思。
遥云默了默,接过了钱,然后猛的把眼前人给抱在怀里站了起来,还拿起他的手,放在了自己胸前。
余冬槿本来被吓了一跳,但手掌心一触碰到遥云胸前的衣裳,就乐了起来,“哈哈哈哈。”他忍不住笑,觉得遥云实在可爱,他真的好喜欢!
这么想着,他就低头在遥云下巴上亲了一口。
自告奋勇,刚跨过门槛准备进房喊两位叔叔去吃饭的从从刚好看见这一幕,顿时不知所措,“啊”的一声捂住了眼睛,连忙迈着小步子跑走了。
余冬槿:“……”他回头,只看见了从从留下的一片衣料的尾巴,顿时瞳孔震动。
完蛋了,又带坏孩子了!不会又被爷爷骂吧?他顿感羞窘,着急忙慌的拍了下遥云的肩头,“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孩子来了!”
遥云却不肯,说:“人都走了。”然后一个低头就抓住了余冬槿的唇舌。
两人就这么又在房间了待了会儿,任余冬槿说什么都不好使,遥云就是不肯放过他,这让他不由在心里感叹,这人还真是个拿了钱就办事的老实人啊。
因为今天家里有客人,饭摆在了堂屋里,用的是家里许久没用过的,刚被收拾出来的圆桌。
余冬槿红着一双嘴唇低着头,入座先看了一眼瞧起来没觉得他俩有啥问题的爷爷,然后连忙去找从从。
从从坐在他伯叔给他特制的高椅上,就和余冬槿隔了一个座位,见小叔朝自己看来,偷偷的,人小鬼大的给小叔眨了眨眼,然后忍不住捂嘴偷笑。
余冬槿:“……”好小子!居然帮他们糊弄过去了,真是,也不知是哪儿来的机灵劲儿。
遥云在他们中间坐下,伸手摸了摸小孩的头,以示鼓励。
从从咧嘴笑得更大了,还挺骄傲的。
余冬槿给了遥云一个眼神:“原来是你教的?”
遥云瞥他一眼,放在桌下的那只手过来牵了牵余冬槿的手。
他们到了,便开饭了。
过来送信和钱的一共有两人,都是卢大少的心腹,一位年轻人,余冬槿之前在卢大少身边见过他,一位个子高大威猛,明显是负责护送的。
桌上的菜都是常芜和余咸精心烹饪出来的,这两个已经得到了余冬槿的部分真传,做出来的菜很受两位信使的喜欢。
吃的差不多了,余冬槿和两位打听了下卢大少那边的消息,还有新店的事儿,卢家还有店里,之前有没有受雪灾的影响。。
那位之前在卢大少身边伺候的人叫卢东,他说:“自然是有的,那几天几夜的雪,下的又那样大……”
原来,除了没什么事的留云,听云朝云还有常宁等地的寻味楼都各有损失,且大雪之下,店里的生意也不可避免的变差了,这场雪灾来的太急又太猛,几个县城都遭了灾,家里都出事儿了,谁还有心思去酒楼里吃饭呢?
余冬槿点头:“人都还好吧?没出什么事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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