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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古代嫁山神(余生田)


大黄半瘫在老爷子搁在桌子上的手掌上,小嘴吧嗒的,吃的美极了,看的余冬槿眼角忍不住抽抽。
这家伙,可真会享受!
乐正:“你们进城,不是要开店么?那不就忙么?”
余冬槿听了好笑,他哪能不懂乐正的意思,这话中话的意思是,到时候他们忙起来就不顾上大黄了,那大黄去城里有什么意思?不如留在家里陪他,他比他们能照顾这小妖怪。
这是胡搅蛮缠呢,大黄这家伙白天睡觉晚上玩,能需要什么照顾?但爷爷都这般怨念了,余冬槿也无法,只得在咽下嘴里遥云给他剥掉大刺的鱼干后,指着桌上的大黄说:“那咱们问问大黄好了,它又不是不会说话,看它自个儿想待在哪边。”
乐正一听,可不是么,大黄会说话啊,也得听它的意见,便低头去看桌上自己一直用手掌托着的大黄。
大黄这个小滑头,一直一边吃一边听他们说话呢,见在座的三人都朝自己看来,顿时感觉手上的鹌鹑干都不香了,啪叽一下把鹌鹑干扔到一边,先给自己洗了个脸梳了个毛。
余冬槿看的那叫一个气,用指头戳戳他的背毛,喊:“问你意见呢,还不快说!”
他这动作昨晚,乐正就不甚赞同的看孙子一眼,用另一只手虚虚挡着,把大黄护在里头,看的余冬槿又是一阵牙酸。
大黄这才慢悠悠的开口:“姐姐说要尊老爱幼,所以我要和爷爷一起。”说完,它还看了眼遥云,又说:“反正宝宝现在都结婚了。”
余冬槿:“……”他看了眼遥云,脸顿时有点红。
乐正则好奇:“这姐姐?是谁啊?还有宝宝,又是谁啊?”
余冬槿大惊,连忙在大黄答话之前道:“不知道,可能大黄以前有个同胞姐姐吧。”至于宝宝,他一指遥云:“是他!”
遥云与乐正都看余冬槿,表情都很复杂。
乐正瞅了眼遥云,在心里嘀咕:他这孙媳妇还能是宝宝?宝宝,听听!这像话么?
余冬槿才不管他俩的想法,抓起眼睛滴溜溜转的大黄狠狠揉捏了一阵,气道:“你这家伙!”居然抛下他喜欢上了爷爷,但他也没真的多气。
家里包括大黄三个灵物,圆圆墩墩和人不亲,说话也不利落,只大黄习惯被家养,虽然一般不开口,但开口说起话来时却挺流利,有它在家陪着爷爷也好,于是他只能道:“算爷爷没有白疼你,那你就在家里陪着爷爷吧。”
这下子,老爷子终于是眉开眼笑了。

四月二十三,天蒙蒙亮,余冬槿与遥云打开了门脸房的门,给他们的小店上了牌匾。
周边几家起早准备店里生意的邻居都来围观,郭娘子被儿子教着认识些了字,这会儿探着脑袋给大伙儿念:“李家杂食铺子。”
一早便在酱料店里忙活的刘家人好奇,“杂食?什么意思?和杂货铺一样么?”
余冬槿给遥云递绳子,笑答:“差不多吧,杂货铺子卖各种各样的杂货,我这儿则是买各式各样的吃食,不一次都卖,换着来。”
他又补充:“过两天才开张,这两日先试菜,到时做好了小子先送给各位邻居们尝尝,大伙儿也帮我评价看看好吃不好吃。”
周围邻居都觉着稀奇,纷纷答应,有嗓门大的,还嚷嚷:“要是不好吃,那我肯定实话实说,到时候小郎君你可别生气啊。”
余冬槿笑了,“我气什么?我还得谢谢您呢。我这开的可是吃食铺子,要是做出来的东西只自己觉着好,可客人却不喜欢,那还不如趁早关门算了,免得浪费钱和时间。”
邻居们看他脸上笑盈盈的,一派好脾气的模样,都笑,觉得是这个理,这既然敢开店,那肯定是几把刷子的,不然确实是浪费钱浪费时间,不如不干。
挂完了牌匾重新关了门,两人就忙起来了。两人你提篮子我背筐,开始上街采买。
看着菜市的一圈菜摊,余冬槿觉得很遗憾:“咱们村就是太远了,不然要是能直接买咱们村里人种的菜多好啊!”
他放小声音在遥云耳边轻轻嘀咕,“我觉得咱们村虽然说是土地不够肥沃,但各家各户种的菜,还有山上的野菜啊花啊什么的,都长得很水灵,比菜市场上这些摊子上卖的,看着要漂亮多了。”
遥云听他嘀咕,点头说是。
余冬槿的感觉其实是没有错的,遥云山下的几个村子的祖上,都是当年帮助过遥云成灵的人,他们受遥云的庇护,比起山下的人,更加健康长寿,人有灵,养出来的菜蔬自然是好上加好。
而遥云山上的野菜和果子之所以长得好,则是因为遥云山里灵物多,灵物们在山中每日呼吸吐纳,吃喝拉撒,给山里的普通植物可带去了不少的好处。
遥云道:“你要是觉得山里的菜好,有些耐放的菜蔬,比如一些瓜豆干活和新鲜山货什么的,咱们可以去村里买,现在春耕基本已经过完,有杂货贩子会每天赶着骡子去山里转悠买卖东西,咱们可以花些钱,让他们帮忙捎带。”
余冬槿听着,觉着这样好,右手捏拳锤左手心,道:“可以可以。”这个得找好人,余冬槿与遥云在菜市买了今日要用的米面菜蔬肉类和常用调味品,又去粮油店买了粮油和盐,然后去杂货铺子看了看杂货,买了些干海带和其他大料。
这家杂货铺子是之前乐正带余冬槿来的,他一直在这家店买东西,不过余冬槿问过了,这家店大,南北杂货卖的齐全,且有自己的路子,对于本地那些小贩的东西虽然是收,但并不重视,没有太固定的合作对象,就不太相熟。
余冬槿和里头的伙计问了问,伙计也客气,告诉他们城内杂货铺子不少,那种不十分讲究货物好赖的,专门买本地山货的在他们城南没有,但离得近的,在城北大街有一家,城北大街第一巷第一家就是。
余冬槿与遥云便过去了,这一到地方,两人就发现,这开店的居然还是个熟人,正是他们村头刘奶奶家的独子李伯武。
李伯武带着寡母和老婆孩子平日都住城里,除了过年一般不回村,村里的地和园子都是给堂兄一家种的,房子也是托他们照看。
他与余冬槿和遥云过年拜年时还见过,当时印象深刻,此时自然没忘,见到人了不由眼睛睁大,看了眼遥云后对着余冬槿喊:“冬槿?”
余冬槿连忙笑着应声,“诶,叔,是我。”他心里也很惊讶,都没想到这位李家的叔叔瞧着低调,但其实却在城里开了店,真厉害。
李伯武虽然因为开的店是农副产品店,没入商籍,但他进城这么多年,守着手下的三家不大不小的杂货铺子,也已经完完全全是个生意人了,此时他笑脸相迎,问他们:“你俩是想买点什么?看看,我给你挑好的。”
余冬槿道:“那就谢谢伯武叔了,我们先看看。”进了人家的店,余冬槿也不好意思上来就问人家进货渠道,便想着还是先买点东西好了。
李伯武笑着点头,“行。”
余冬槿拉着遥云在店里看了看,不过他眼力一般,看不出东西的具体好坏,就让遥云帮他挑,然后选了包干木耳一大包山楂干,与李伯武买了。
买完了这些,他才问李伯武山货是怎么进的,手下有没有合作的山货贩子,说自己要开店,把自己想让人捎带菜蔬的事与李伯武说了。
李伯武一听,就笑了,“我说你刚刚挑东西的时候怎么老往我这儿看,还纳闷你是不是有什么大事儿要找我呢。”
余冬槿大窘,臊红了脸,“有,有么?”他不由抬头看了眼遥云,用眼神问他,他刚刚真的老往伯武叔那儿看了么?
遥云还真点了头。
余冬槿更是窘迫,说:“我不是故意的……”
他本来就面嫩,长得还白,这会儿红了脸,人就显得小,李伯武看了觉得这孩子比他们家那十来岁的小儿子脸皮还薄,还要娇气,忍不住哈哈直笑,但没在逗他,笑完了说:“你婶娘娘家的几个兄弟,干的都是这个买卖,我这店能开起来,也多亏了他们。”
他对余冬槿说:“你要是有需要,我去和娃儿他二舅说一声就行了,他是专门负责去遥云山那片收东西卖东西的,我让他最后到咱们村,也好给你带新鲜的。”
这就太好了,余冬槿点头,说:“好,我们给二舅开工钱。”
李伯武点头,“这个是肯定要的。”不过关系到了钱,这个李伯武不好自己做主了,他还得找娃儿他二舅商量下才行,便余他们道:“这个最好是你们见面谈,你俩店开在那儿呢?他二舅去遥云山下头那几个镇上收东西去了,大概明天下午会回来,我带他去你店里坐坐?”
余冬槿自然同意,他也想见见人呢,便道:“我用的就是李宅屋后的那个门脸房,店开在后头的巷子街,您知道地方么?”
李伯武一愣,“那个门脸房?”然后有点纠结,低声对两人道:“你们家那门脸房特别邪门你知道吧?”
余冬槿懵了懵,“啥?”他一时没有想起来,以前乐正和他提过的,说过租他们店做买卖的人,总是开了店就很快倒闭这件事。
李伯武以为他不知道,便继续说:“你家本来就……”他可能是想说他们这个李家本来就邪气,几代人都死的早,但话头刚提起就连忙停下,不说这个了,只道:“反正以前租你家那门脸房的,总是奇奇怪怪的没生意,开不了多久就会关门,所以啊,我觉得你要是真要用你家那个门脸房,还是先去请一道符什么的,贴在店里也好驱驱邪。”
余冬槿听着,发觉他这位同村叔叔说的很是情真意切,是真的在为他们考虑,不由:“……”他又瞧了眼遥云。
遥云面色淡淡的瞥了一眼过来。
余冬槿对他挑了挑眉,心道,他都娶了山神了,还有什么邪祟不能驱除啊?他心想,他这伯武叔叔肯定是因为在村里待得少,不如其他村里人心知肚明,所以才为他操这个心呢。
倒是好意,余冬槿这么想着,便点了头,“原来是这样,那我与阿云便去请一道符来。”反正也不费什么事。
而且,说到请符,余冬槿就想起私塾路末尾开的那家道观了,里头的李道长确实是个有本事的人,也不知道他看见遥云,能不能看明白他的身份,又会是个什么表情,他真的挺好奇的。
李伯武见他把这事儿放在了心上,不由连连点头,“好了,那我明天待他二舅过去。”
余冬槿:“嗯,那叔,我俩就先走了。”
李伯成呵呵笑,“走吧。”
与李伯武告了别,走在街上,余冬槿小声与遥云说起了那个道观,和里头那个李道长的事儿。
余冬槿:“他一眼就看出我不是……”他隐去了不是这个世界的人这几个字,接着说:“我觉得他好厉害。”然后又和遥云说起了李道长给他的批命:“他说这辈子是长命人,这个也很准。”
可不就是准么?遥云都说了,等他命途了了,他们就可以去裂谷里生活,他们会一直在一起,直到某天这个世间,再也不需要遥云的那一刻。
想到这个,余冬槿忍不住眉眼弯弯,在街上也大着胆子去牵遥云的手。
遥云反将他的手握住,眼中有着沉思,道:“那便先去道观看看。”
余冬槿没有发现他的心思,点头:“嗯。”
他们先到了家,先把买来的东西放到厨房,然后又关好门上了街,往私塾的方向走。
春日里的私塾路,比起冬日时可要热闹多了,如今天气已经慢慢开始暖了,城内居民便不怕出门受冻,愿意出门了。
两人来到私塾附近时,就听见了私塾里面,一班学生那还带着奶气的读书声,这群学生大概刚刚开始开蒙,读的是千字文,声音很大,而且带着拖得长长的调子,听的余冬槿想起了以前在电视上看见过得,个头不大的孩子们一边背书一边摇头晃脑的模样,不由唇角微勾。
有点好奇,想去看看,余冬槿心里这么想着,眼睛不由朝着私塾的围墙后头,那盖着青瓦的学堂屋顶上多看了几眼。
遥云发现了,立马猜出了他心中想法,道:“带你翻进去看看?”
余冬槿:“……不至于翻墙。”倒也没有那么的好奇。“还是先去道观吧。”
两人来到私塾后头的道观,道观门依旧是敞开的,他俩进去,余冬槿看见的又是那熟悉的一幕——小道士坐在院里读经老道士在刨地,只是这回地里的菜蔬长势喜人,瞧着水灵极了。
老道士又带他坐到了后院的石凳上,只是这会儿的石凳没有那么凉了,一旁同坐的还多了个遥云。
老道士接了茶后,又把端茶过来的徒弟赶走,才拱手给遥云见了礼,又给两人倒了茶。
遥云看着茶杯里的茶,最先开口:“你这一门的祖师爷,是不是名为曹阳?”
余冬槿抬眼,喝茶好奇。
老道士对于遥云会问这个问题丝毫没有感到意外,他点了头,“正是。”
遥云了然:“那就难怪了。”
余冬槿见他如此,先是不解,但回忆过后很快就想起来了,眼睛睁大看遥云,“难道是那位,当初被百姓们请来给你立庙的道士?”
遥云点头,“是他。”
余冬槿懂了,看看遥云,又瞅瞅李道长。搞不太懂,这是当初给遥云立庙的道长,知晓遥云山成了灵,然后把这事儿传给徒子徒孙了?这里的道士真厉害,他想。
李道长摸了摸胡须,笑问余冬槿:“娘娘这回过来,难道只是想带着神君瞧瞧我不成?”
娘娘两字一被他说出,余冬槿脸就爆红了,这话在小动物们的口中,用那软软的童音说出来还好,可如今被李道长这般的这么喊出来,他就完全接受不了了,真的是太羞耻太尴尬了!
他忙道:“别,你可别这么喊我,道长喊我名字或者和以前那样,叫我余郎君就行。”
李道长见他这般羞窘,只得改口:“那好吧,余郎君。”
余冬槿这才把想他们请道符贴在店里做样子的事儿与李道长说了,“那铺子在左邻右舍眼里,恐怕也是不吉利的很,还是请道符拿给他们看看吧,这样等以后我长久的把店开下去,也能给您的道观打打广告扬扬名。”
李道长欣然同意,当即就回屋写了道符,拿道馆里特有的荷包包了给他。
余冬槿拿了,问:“要多少钱啊?之前您帮我批命选日子,也没收钱。”
李道长诧异,随后又笑,说:“我和乐正先生是老交情了,是他带你过来找我批命选日子的,我就不收他的钱了,至于这荷包,十文便可。”
余冬槿点头给了钱,便与遥云回了家。
时辰还早,余冬槿回了家,便开始琢磨吃食,他准备开始先卖各种面和米皮这些,配烧肉卤肉和各种浇头,所以今天中午,他们俩便吃面。

第69章 (含入V公告、倒V结束)
他俩把门脸房的窗户板取下,将请来的符挂在窗户边,然后去刘家店里买了豆酱和酱油,去郭寡妇家买了两块豆腐,就在半敞开的门脸房里准备午餐。
门脸房里,做买卖的橱窗边是柜台兼案台,挺宽,大约有一米,左边也是个案台,连接窗边角落里的小灶,窄一些,大约有个七八十公分,两人便用着小灶,在窄案上忙活。
遥云如今揉起面来已经比余冬槿要厉害许多,他来揉面,余冬槿把米泡了,然后开始熬汤。
猪筒骨焯水下锅,和姜片一起,用小灶慢慢炖着。
遥云见了,想了想,忽然有了主意,伸手拿出了一片小拇指那么长,焦黄色的薄薄的,好似切片鱼干似的东西,问余冬槿:“差点忘了,我那有许多这个玩意,可以放到汤里增鲜。”
余冬槿接过来,捏着看了看,“这什么?”
遥云:“裂谷里的异兽儵鱼,它们脾气暴躁,总喜欢打架,还看我不爽,所以我就用打架死掉的儵鱼晒了很多鱼干。”
余冬槿先是惊讶于异兽这两个字,想到了那时遥云带自己见过的,那头漂亮的大白鹿,但随后立马想到了何为儵鱼,他瞪大眼睛看遥云,“儵鱼?”
遥云点头,“嗯。”态度挺随便的,手上还在和面。
余冬槿又问:“彭水出焉,而西流注于芘湖之水,中多鯈鱼,其状如鸡而赤毛,三尾、六足、四首,其音如鹊,食之可以已忧的那个儵鱼?”
遥云察觉到他的惊讶,点头:“是,怎么了?”他是知道遥云对山海经很熟的。
余冬槿看着手中瞧着平平无奇的鱼干,追问:“吃了它,真的能让人忘记忧愁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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