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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总的病弱白月光回国了/吹牛大王(耳肆三一)


“小寒!”徐云锦声音尖锐:“我能怎么办,难道你要让我眼睁睁看着你被你爷爷打死吗?你知道你被锁在阁楼的那段时间,妈妈有多担惊受怕吗?!”
盛意眼睫颤了一下。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傅霁寒冷眸睨着她,“让盛意来见我。”
“你……”徐云锦秀眉微蹙,声音有些怀疑。
盛意怔了怔,随即推开病房的门。
病床上的人此刻正倚靠在床头,眉头阴郁紧锁,眼底殷红一片,像一尊冰冷的雕塑。他勾了勾嘴角,低冷地道:“我再说一遍,我根本不认识你。”
“盛意?!”
对于他的突然出现,房间内的两个人都一惊。
徐云锦反应过来:“你怎么会在这里?”
盛意笑了一下,眼底却很淡漠:“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
傅霁寒自他出现起,眸光一直落在他身上。等到盛意也转过目光看向他,他才有些欣喜地笑了一下:“小意。”
盛意皱眉看着他:“你怎么了?”
医生紧随其后,进来扫了徐云锦和盛意一眼,淡淡地问:“谁是病人的家属?”
徐云锦上前一步:“我是他母亲。”
旋即,一道冷声打断她:“我不认识她。”
医生皱了皱眉:“谁是家属?”
病床上的人嗓音柔和了几分,顺着医生的话说:“她旁边那位漂亮的男士,是我的伴侣。”
医生转过脸来,此情此景,盛意只好僵硬地点了点头。
“出来说。”
盛意顿了顿,叫上徐云锦:“一起。”
女人踩着昂贵的高跟鞋,率先跟着医生出了病房,并没有留给他一个好脸色。
盛意回头望了傅霁寒一眼,随即又很快收回。
诊断室内,医生看了两人一眼说:“病人在极端情绪下被重物击打了脑部,出现了短暂性的失忆。”
“什么?!”徐云锦不可置信。
盛意问:“多久才能恢复?”
“快则几天,短则几月。”医生说,“一般影响不大,很快就会恢复的。治疗期间最好跟他熟悉的伴侣待在一起,这样利于恢复。”
“不行!”徐云锦说,“我要带小寒回家!”
盛意倒是没什么意见,他说:“如果你可以带走他,这当然没有问题。”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徐云锦拧眉,转头问医生:“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没有。”医生看着盛意说:“你可以尝试说起一些过去的事情,也许可以刺激他尽快恢复。”
盛意说:“我尽力。”
两人回到病房,徐云锦忙不迭开始给傅霁寒收拾东西,边收拾边说:“妈带你回京市,给你找最好的医生。”
傅霁寒冷冷制止她:“我不会走。”
徐云锦大声道:“都是他才把你害成这样的,妈妈都是为了你好你知不知道!”
傅霁寒漠然地移开眼神,对盛意说:“小意,我们什么时候回家?”
盛意长久地睨了他半晌,问道:“还记得自己叫什么吗?”
“傅霁寒。”他皱眉,似乎不明白盛意为什么会这么问。
“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我们不是…结婚了吗?”
“……”盛意看了一眼徐云锦,“他现在的状态没法跟你回去。给我一点时间,我会让尽快让他想起来,最多年后。”
如果他不能在年后想起来,三十天的离婚冷静期就会失效。
盛意必须让他想起来,或者让他重新答应离婚这件事。
事已至此,徐云锦也只能选择相信他:“好,记住你说过的话。”
她愤愤离开。
盛意叹了一口气,重新打量他。傅霁寒额头缠着厚厚一圈绷带,他光着上半身,前胸到脊背也缠了一层绷带,大约是背上有伤。
“伤口还疼吗。”盛意问。
傅霁寒目光盯着他摇了摇头。
“除了我,还记得什么?”
比如为什么要冲进火场、答应过他要离婚之类。
须臾,面前的男人皱紧了锋利的眉头,努力挣扎了很久,最后说:“我还忘了什么很重要的人吗?”

第70章 哄不好了
盛意拉过椅子在床边坐下,看着他一身的伤也说不出重话,“等你伤好我们再谈,现在很晚了,你好好休息吧。”
他也是刚从隔壁市回来,觉还没睡就被村长拉过来,此刻眼睛已经有些酸软的困意。
傅霁寒察觉到他要走,歪过身扯住了盛意的衣角,身上的绷带连带着被扯动,疼得人冒冷汗。
盛意皱着眉转过身来扶稳他,责怪道:“你干什么?”
“你要去哪里?”他的声音又低又慌。
“回家。”盛意理所当然地说。
“好。”顿了顿,傅霁寒眉眼松懈下来。旋即他跟着掀开被子,作势就要下床。
盛意愣了一下拦住他,心里盘算着应该如何跟他解释其实两人并没有住在一起,“等等,你别乱动…”
“怎么了。”傅霁寒抬眼。
“嗯,你需要住院休息。”盛意说,“我明天再来看你,行吗?”
男人好看的眉眼划过一丝困惑,随即说:“你不在这里陪我吗?”
“我在这里没办法休息。”扫视病房,除了两把椅子和一张床就没有别的可落座的地方。
傅霁寒往床的另一边退了退,把身边的位置空出来,右手拍了拍身旁的位置:“到我身边来。”
“床太小了。”盛意挣扎了一下,“翻身会压到你。”
“……”傅霁寒沉默半晌,突然说:“你要把我一个人扔在医院吗。”
盛意只好又去找了一趟医生,他说:“可以回家休养,注意这几天伤口不要沾水。”
无奈之下,盛意打了个车先送他回静风居。很久没有回去,院子里却依旧整洁,地上的残枝败叶被人拾掇干净,看起来每天都被人清理过。
盛意领着人回民宿的房间,傅霁寒在房间里认真扫视了一圈。屋子里的东西十分简洁,大门口还放着一只黑色的商务行李箱,鞋架上整齐地摆放着一双拖鞋。
他皱了皱眉,笃定地说:“这不是我们的房间。”
房间里看起来只有一人生活过的痕迹。
没有第二个人。
盛意无法,只能跟他说:“你生病了,需要静养。两个人一起睡不太方便,等你好了我再回来。”
他的房间其实是一张双人床,并不小。
“你是不是生我气了?”
“没有,我的房间就在你隔壁。”盛意随口安抚他。
傅霁寒显然不信,皱眉道:“我哪里做得不够好让你不舒服了,是不是因为这次我没有第一时间在后山找到你?我当时,我……”
盛意听村长说过这件事,他眉头凝滞了一下,微微动容地说:“傅霁寒,以后别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别说我不在后山,哪怕真的在里面,也会有更专业的人救援,不需要你。”
他的不顾一切,对于现在的盛意来说只会是一种负担。
“你在担心我吗。”
盛意抿了抿唇,生硬地转移了话题:“嗯,我先走了。”
他今天确实很累,但在隔壁房间躺下之后,意识却格外的清醒。傅霁寒突如其来的意外有些令盛意措手不及,他在床上翻来覆去想了一会,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
第二天上午,房间被人敲响。
“小意。”门外是傅霁寒。
盛意看了一眼时间,早上十一点。这一觉睡得有些沉,他迷蒙地拉开房间门。大门推开,门外之人忽然俯身在他右脸脸颊轻点了一下,一触即分。
困意在一瞬间散个干净。
盛意眼眸微睁,听见他低着嗓音说:“给你做了早午餐,别生我气。”
这话听着温柔如水,盛意怔了半晌才说:“你…以后不要随便亲我。”
傅霁寒眉眼凝滞了一瞬,从昨晚到现在盛意的所有表现似乎终于让他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昨夜走得太急,盛意这才想起还没有锁门。虽说葛阳村民风淳朴,但防人之心不可无。
盛意要先回家一趟,傅霁寒一路追他到静风居门口,心里隐隐有一些绞痛感:“好,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但是能告诉我你要去哪儿吗?”
他的脚步一顿,傅霁寒也跟着停下来。
盛意扭过头问他:“能告诉我你还记得什么吗?”
傅霁寒眉眼划过一丝茫然。
盛意轻叹一声,提醒他说:“大约半个多月前,我们去民政局办理了离婚登记。还记得吗?”
傅霁寒眉头紧锁,无奈道:“小意,你以前从没生过这么大的气。但是不论如何,都不要拿这件事情开玩笑好吗?”
盛意说:“是真的。”
傅霁寒显然不信,质问他:“那我们的离婚证在哪里?”
“……”盛意噎住,离婚申请还在三十天冷静期内,那张回执单也在傅霁寒手中。
咬了咬牙,他认下来说:“对,我很生气,所以你现在别再跟着我。”
身后之人愣了一下,当真没再跟上来。
但是盛意又不能真的这样放任不管,不做任何干预,谁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会恢复记忆。
走出几步后,盛意又转了回来:“过来。”
“是我把你逼到这里来的吗?”
盛意知道他是指房子的环境,于是说:“跟你没关系。手机能给我看看吗?”
房子是他自己租的,的确跟傅霁寒没关系。昨天一场大火估计于舟和张姐多少都知道了,他得打个电话报个平安。
只是恰好手机没电了,只能借用傅霁寒的。
傅霁寒从身上找了找,把手机递给他。
盛意接过问了一句:“锁屏密码是什么。”
他想了想,然后说:“你的生日。”
盛意低头输入一串数字,旋即面无表情地抬起头看他:“不是这个,你再想想。”
这下他是真信傅霁寒把什么都忘了。
等傅霁寒想起密码的间隙,盛意又低头试了试傅霁寒的生日,也显示密码错误。
直到一个电话打进来,屏幕上显示李明时来电。傅霁寒盯着这个号码,对盛意说:“这是谁?”
盛意无奈地接过,听见那头说:“阿霁,我和阿宁今天去不了理城了。阿宁好像怀孕啦,我得带她去趟医院。等你小子什么时候把小意哄回来,大家再一起聚聚啊!”
“是我,盛意。”
对面一愣:“小意?”
“听到你和阿宁在一起这么幸福,很替你们高兴。什么时候结婚的,她还好吗,替我带好。”
“没多久,就你…离开那段时间。”李明时说,“对了,你和阿霁之间还好吗?”
“挺好。”
二人简单寒暄几句,电话就被挂掉。
傅霁寒听了一会,突然说:“密码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
盛意刚挂断电话,半信半疑地输入一串数字,手机锁屏果然被打开。
甫一进入主页,盛意微微一愣。
屏保是盛意。
那是阳光极好的一天,照片里的人抱着电脑窝在阳台的躺椅上,一双漂亮的眼睛舒舒服服地眯起来。暖色调的光线照在他好看的五官上,像晕着一层淡金的光圈。
照片应该是在杭湾拍的,时间久远,具体是哪一天盛意已经记不得。
大约是他怔了太久,傅霁寒站过来,眸光往他掌心轻掠了一眼,眼底亮了亮。
盛意咽了咽,极快地给于舟和张姐都打了个电话,旋即把手机还给了傅霁寒。
当天他却是说什么也不愿意走,执意要留下来。盛意难得没有说什么,只是去隔壁老李家借来了一床厚被子,铺在床边的地板上。
对于恢复记忆这一块,盛意不知道该提些什么才能让他想起来。
能提起来的,好像都是一些不太愉快的回忆。晚上的时候,盛意在回忆中挑拣了一下,干脆反问他:“你都记得我什么?”
“很多。”傅霁寒躺在铺好的地板上,“记得我们的第一次遇见。”
盛意没什么情绪起伏,回忆了一下说:“校门口不小心踩你那次?”
那时候傅霁寒脾气可比现在还大。
床下的人摇了摇头,“还要往前,是你爷爷骑着小三轮带你上学那次。我在车里,你没看见我。”
盛意愕然,那确实不会有印象。
“第一次跟你表白的时候,”傅霁寒说,“你躲了我很久,我以前没追过别人,问了一个朋友该怎么办,他给我出了很多馊主意。”
提到这个,盛意脸色不是很好看。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盛意适时地转移了话题,“关于近年的,还有吗?”
傅霁寒沉默了半晌,模糊地说:“我记得毕业那次你要跟我分手。你说我总是很凶,对你不好,所以要离开我。”
“后来呢。”
“后来你走了,他们说你出国了。”
盛意想起病房外听到的对话,眼睫轻眨了两下:“你爷爷当时打你了,很严重吗?”
“他把我锁在家里的阁楼,说喜欢盛意是病症,给我找了很多医生。”傅霁寒说,“不过家里只有我一个继承人,他不敢真的打死了。”
不然那点破资产没人继承。
盛意微微抬眸,轻声说:“一部分原因在我,对不起。”
傅霁寒撑着手肘侧过身,嗓音微哑:“小意。”
盛意翻了个身背对着他:“今天就到这里,明天再说别的,身上伤口自己注意。”
交代几句过后,他没再说话。
房间里熄了灯,陷入一片死寂。
大清早,盛意醒来的时候床下已经空了。他揉了揉眼睛,穿上拖鞋往洗漱间去。
推开门,洗漱室内傅霁寒光着上半身对着镜子给自己擦药。宽大的脊背上横着一条很长的疤,像是被什么滚烫的物体灼烧过。
四目相对,傅霁寒从镜子里看见了穿着松散睡衣的盛意。他怔了一下,立刻转过身来:“是我把你吵醒了吗?”
那样长的一条,盛意自然看见了。他垂了垂眼睫,从洗漱台上把那瓶药拿过来说:“你转过去。”
傅霁寒马上明白过来他的意思,只是那伤在背上不太好看,他头一回有些扭捏道:“不用了,还是我自己来…”
伤口几乎横在脊背中央,他背着手很难擦到,盛意抬眸又说:“不擦就回静风居,你在这里耽误我用洗漱间。”
傅霁寒立马不说话了,立刻乖觉地转过身去。盛意指尖沾了药膏,动作很轻地抹在那条疤上,眼睫眨得很缓慢。
微热的湿意在健硕的脊背上轻柔地抚过,傅霁寒小心翼翼地透过镜子去打量盛意的神情,嘴角苦涩地压了下来。
“我是不是做了很多让你很伤心的事情?”
盛意头也没抬,“想起来什么?”
“没有。”傅霁寒喉结上下一滑,嗓音有些沙哑:“我昨晚梦见你抓着我一直哭,怎么哄也哄不好。”
他们结婚没多久,在一起就一年。那一年盛意哭过很多次,或委屈或难过,全都是因为他。
盛意指尖顿了顿,最后有些冷地说:“你让我不高兴的事情有很多,桩桩件件列出来没意义。”
药涂完,傅霁寒被毫不留情地赶出去。
出来的时候,傅霁寒从楼下捧上来一碗面,就放在盛意的桌上。
盛意去雪山那一趟花了两天,临走前房间还没怎么收拾,沙发上随意扔了好几件换下来的外套。
傅霁寒把房间简单收了一下,床上和地铺上的被褥也整齐地摆放好。不大的空间这样收拾一下,显得空旷多了。
上午盛意要出去一趟,傅霁寒对他说:“不喜欢我跟着的话,我就在这里等你。”
盛意说:“要录一个静风居的新春特辑,春节官网要更新。这次需要你露面,张姐说微信给你发了内容细节,你看过了吗?”
静风居的官网新春特辑以前都是张姐露面。
他知道傅霁寒不喜欢这种曝光,毕竟说到底静风居只是傅氏合作对象中十分微不足道的一个。
盛意也没想为难他,只是说:“不用真的露面,我拍几个背影就可以了。”
“好。”他一口应下。
傅霁寒答应地爽快,盛意换上厚外套出门。两人一前一后地走着,盛意低着头调整光圈,险些一脚踩进泥洼地里。
身后之人上前一步,捞过盛意的腰拖着人往回带了一点,而后迅速松开手,轻声提醒道:“小心。”

第71章 他是装的
“再过去一点。”盛意指挥他往镜头中央靠,最后一张照片拍完,他放下相机:“可以了,你看看哪里需要修?”
镜头里的男人五官精致贵气,几乎不需要刻意修图,盛意只是照例一说。
傅霁寒走过来,俯身看了看,随即抬头轻声说:“张然说希望能留一张你的照片放上去,我给你拍?”
盛意这一年多来几乎从不在网上露面,自从视频账号注销以后,他才开始做起屏幕后的工作。起初是为了躲傅霁寒,后来发现自己并不喜欢被人过多关注,就不再露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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