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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总的病弱白月光回国了/吹牛大王(耳肆三一)


专柜售货员连忙迎上来:“有什么可以帮您?”
她的目光落在傅霁寒昂贵的腕表上,留连而过他一丝不苟的高级商务穿搭,眼神越发明亮起来。
傅霁寒说:“我来取戒指。”
他不久之前来这里亲自打了一对黑金对戒,傅霁寒从一位英国珠宝收藏家手里花了六千万美元买到了一颗稀缺钻石,并亲自把他镶嵌到了给盛意的那枚戒指上。
售货员看他越发眼熟,直到输入名字后,那三个字后面加粗加红的四个大字---顶级贵宾。
她突然恍然大悟,“您稍等!”
售货员打了一个电话,并抱歉地对他说:“请稍等我们10分钟。您亲自设计打造的两枚对戒价值昂贵,保镖很快会把它们送过来。”
傅霁寒垂眸看了一眼时间,微微颔首表示可以等待。期间他突然问小林:“结婚了吗?”
莫名其妙,小林对上司的突然提问一向秉持谨慎的态度。他想了想,回答说:“还没有的傅总,但我向您看齐。先发展事业,然后再勇敢追求爱情。”
表达了小林对工作的重视和积极的态度。
傅霁寒微微蹙眉:“你的意思是工作让你没有谈恋爱的时间?”
小林惊恐地摇了摇头:“不是!”
“那你是有女朋友?”傅霁寒嗓音冷淡。
小林僵硬地点了点头。
“她生气你怎么哄的?”
“……”小林勉强地扯嘴笑,“就…就……”
傅霁寒目光犹豫:“送钻石对戒怎么样?”
小林这下了然了,原来是求经验要去哄盛先生。他松了口气,说:“盛先生这么喜欢您,您送什么他都会开心的。”
傅霁寒眉眼有一丝愉悦:“是吗。”
终于拍对马屁的小林心里泪流满面,连连点头:“他一定会喜欢的。”
时间一点点过去,傅霁寒已然有点不耐烦了。
售货员不得不再次赔礼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先生,这里最近在举行音乐会,附近车流较多。我们的人还堵在路上。要是您现在有急事的话,您看我们稍后直接送到您的地址去如何?”
已经快等了半小时,傅霁寒脸色不是很好,隐隐在发怒边缘:“还有多久?”
售货员说:“大概还要、要十几分钟吧,这个我们真的没办法确定的先生。”
傅霁寒冷着脸在纸上写下一个地址和联系方式,并说:“今晚一定要送到这个地址。”
他不想让盛意等太久,转身离开了商场。这边距离藤南已经很近了,但是正如那个售货员所说,路上一直很堵。
窗外是嘈杂的音乐声和欢呼声。
小林看了着导航上的最新路况,跟傅霁寒说:“傅总,这片区域现在的确有点堵。前面还有很长一段路都堵死了。”
傅霁寒捏捏眉心,诸事不顺的一天让人心生疲惫。他微微靠在身后,闭了闭眼小憩。
又过了半小时,车流只是极缓慢地往前挪动了一段距离。
傅霁寒拿出手机来看,已经晚上十点了。
不知道盛意现在是不是休息了,他这么怕黑,应该是一个人闷在被子里,缩成一团。
想到这里,他禁不住心生不忍,拿出手机给盛意打过去了一个视频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却一直没有接通。
小林说:“这个点,盛先生可能已经睡了。”
傅霁寒眉眼微蹙,心里隐隐不安。
一直到十点半,道路才勉强松快了一些。
过去很久,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来。傅霁寒以为是盛意,看也不看就接到耳边:“小……”
“喂??”是个陌生男人焦急的声音。
“请问是傅先生吗?您让送来的这个地址起火啦!您现在在家吗?!”

傅霁寒脑子突然一下子滞住了,像是有人在他脑子里一下一下地敲着钟。
小林自然也听见了,他立马给藤南小区的人打去了一个电话,“怎么会这样,你们都是怎么办事的?!”
这下他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跟傅霁寒交代了,空气仿佛都要凝滞。
小林转过来,傅霁寒面色竟然冷静地可怕:“盛意怎么样。”
小林深吸一口气。
“……人已经送急救室了。”
“……”傅霁寒沉默着,呼吸不自觉地急促起来。
下一秒,李明时也打来电话。
“阿霁,你在哪里??盛意出事了!”
藤南小区浓烟滚滚,火势从楼上蔓延到楼下,把一层的藤棚也烧了个干净。
小林和傅霁寒赶到杭城医院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半了,医院大厅人已经不多,大楼内比往常安静。
急救室亮着红灯,傅霁寒双眼赤红地出现在ICU门口,浑身都冷得发抖。他一把拉住李明时,茫然又焦急地问:“盛意他怎么样了?”
李明时沉默着没有说话,只是生气不解地问他:“你为什么要用那个锁链……”
他再抬眸看傅霁寒那种肝胆俱裂的模样,没有继续往下说,只是叹了口气:“人还在抢救,送过来的时候已经快窒息了。他很聪明,在浴室把自己淋湿了,也用淋湿的被子厚厚地裹住了自己。但是时间太久了,如果不是楼下对门的大爷拿锄头过来砸门,盛意撑不到来医院。”
李明时的每一句话都让他感觉到毛骨悚然,傅霁寒只觉得一只手紧紧地遏制住了自己的喉咙,抽空了胸膛里所有的血液。
他又害怕又茫然地问:“……什么叫撑不住?”
“盛意吸入大量浓烟造成了窒息,缺氧时间几乎已经超过生理阈值。送到医院的时候各个器官有停止运转的迹象……”李明时说不下去,禁不住红了眼睛:“你怎么能一直这样锁着他?本来大火已经把门禁系统灼烧损坏,你却偏偏还要加一条锁链,你是不是疯了?!”
傅霁寒眉眼发颤,耳边的声音像刀尖一样扎进心里,他颓然地后退了一步,连方向也难以辨别,看起来狼狈极了。
李明时揉揉眉心,“救下盛意的大爷情况也不是很好,他被倒下的大门砸中了背部,现在还在昏迷。好在没有生命危险。”
傅霁寒突然觉得自己身处可怕的地狱,他费尽心思想要保护身后的人,把人拦在身后一退再退。直到身后一空才发现,他自以为是的保护却把最重要的人亲手推下了悬崖。
害怕到连眼泪都流不出来一滴,狭长空洞的双眼像一对干涸的河床。
医生出来的时候,焦急地询问了一圈:“谁是病人的直系家属?”
傅霁寒苍白着脸说:“他没有亲人,我是他的丈夫。”
医生点点头,“行,那你在这签个字吧。”
傅霁寒僵硬地垂下眼眸,张了张嘴:“签了,他是不是就没了。”
医生只是说:“我们会尽力而为。”
“不……”他退了一步。
李明时骂醒他:“医院有医院的流程,你现在不签字,难道要生生拖死盛意吗?”
傅霁寒呼吸一窒,几乎没有任何犹豫,颤抖着手在上面签下自己的名字。
他的人生中签过很多份重要的文件或合同,小到几千万大到上亿,从没有哪一次签得这样艰难,一笔一划都像是从他心上划过的刀口。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急救室的灯依旧亮着刺眼的红色。傅霁寒一整夜没合上眼睛,疲惫又清醒。
啪嗒——
红灯变为绿灯。
手术室的大门由内推开,护士推着盛意去病房,傅霁寒心脏狠狠跳动了一瞬,忙不迭地冲过来,“他怎么样?”
病床上的人鼻腔和嘴里都插着管,一张脸苍白到毫无血色,像一张单薄的纸片。
医生在后面松了一口气,“人现在没有大碍了,算是抢救过来了。”
“那他怎么还没醒?”傅霁寒猛地抬起头。
“他现在还处于昏迷状态,如果24小时内不能醒来,那么这辈子大概就只能成为植物人了。”医生叹了叹气。
傅霁寒愣怔在原地。
盛意转入重症监护病房之后,傅霁寒浑浑噩噩地守在他身边,中途去看望过那位救了盛意的陈大爷,并主动承担了他所有的费用。
陆宁来看过盛意,她哭着把傅霁寒骂了一顿。李明时来过,只是劝了劝傅霁寒别太难过。
来看望他的人很少,傅霁寒这才发现,在盛意的人生中,除了自己,竟然所剩无几。
盛意没有亲人、朋友屈指可数。
病房里很安静,呼吸声微弱。
房门被人敲了敲,傅霁寒抬眼望去,是一个陌生的中年男人,穿着干净整洁的衣服,看起来四十多岁。
“您好?”
傅霁寒不认识他。
陈凡平听说自己的父亲为了救人进了医院,火急火燎地从自己就职的另一家医院赶过来。
好在陈富民已经醒了,人没什么大碍。
陈富民一醒就闹着要去看看盛老头的小孙子,陈凡平诧异地说:“那孩子跟他爷爷回来了?”
一番解释过后,陈凡平被推着过来看盛意。
傅霁寒微微颔首让他进来,陈凡平礼貌地作了一个自我介绍后说:“很久没看见小盛了,没想到一见面又是在医院。你是他的丈夫?”
“是…”
“他当初那个病现在应该已经好了吧?”
傅霁寒以为他说的是盛意在海城生病那次,于是他沙哑着嗓子说:“已经好了。”
陈凡平想到了过去,感叹了一下说:“看来国外的医疗技术还是很不错。这孩子真是可怜,爸妈从小就不在,就跟着爷爷相依为命。你要好好对他啊。”
傅霁寒听完整个人怔了一下,“国外?”
陈凡平说:“是啊,小盛没跟你说过吗?高考后那个月,我看他身体状况很不对劲,强硬要求他去做了一个检查。这才发现了他患有白血病,所以他后来出国不就是为了去治病吗?”
傅霁寒如坠冰窖。

第48章 没爱过你
他像是被一记重拳击中,浑身猛地一震。继而怔怔地站起来,呼吸跟着顿了顿,一字一句地向陈凡平确认道:“你是说,他在出国之前就已经确诊白血病了?”
陈凡平看他如此震惊,心下也感到奇怪:“他没有告诉你吗?”
傅霁寒僵硬地垂下眼睫,目光不转地看着病床上昏迷不醒的人,一滴泪珠顺着高挺的鼻骨滑落,无声地坠在洁白的被褥上。
“……没有。”他的气音嘶哑,了无生气。
陈凡平说:“小盛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他高中时身体就很不好,三天两头被他爷爷送到医院去。但他却难得乐观,没告诉你,可能也是怕你会担心吧。”
傅霁寒愣在原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他感到心脏一阵阵的顿疼,颤抖着伸出手碰了碰盛意苍白的眉眼。
如果九年前盛意就确诊了一次白血病,那他在国外那四年又是怎么过来的?
是因为没有好好照顾自己,所以回国后在海城又复发了一次吗?
这些他通通都不知道,他也不知道应该去问谁。
谁能回答他?各种复杂的情绪翻涌上来,傅霁寒看着盛意,渐渐又红了眼眶。
他从怀里拿出来一只古朴精致的盒子,指尖一挑,盖子被掀开。里面静静躺着两枚对戒,一枚黑金色一枚银白色。
磨砂质感的戒指口形成一个自然的v形,黑金的配合让它看起来古朴沉着,仿佛中世纪骑士的盾。银白色的戒指镶嵌了一圈碎钻,像满天的星光点缀。
两枚戒指的内壁都歪歪扭扭刻着S&F的字母缩写。
傅霁寒轻柔地拿起他的左手,将那一枚银白的对戒从盛意纤细的无名指缓缓推上去,严丝合缝。
然后他捏起另一枚戒指给自己戴上。
“盛意,求你醒过来…”
陈凡平没再打扰他,安静地离开了病房。
过了很久,匆匆赶回来的小林在门口轻轻敲了敲。
傅霁寒抬眸时目光冰寒一片,他将盛意的手重新放回被子底下,旋即从病房出来。
楼道里很安静,小林说:“事发之时楼下那户人家不在家,火势也是从楼下开始蔓延到楼上的。”
“保镖只是守在小区的各个出口,没能及时发现。”林助理明白这件事的严重性,他从街道办事处拿到了区域监控,有些犹豫要不要给傅霁寒看:“傅总,这个是当时的监控……”
傅霁寒漠然地接过他手里的平板,目光一瞬也不错地盯着屏幕。
监控对着藤棚所在的那条巷,昏暗的夜色里,火焰熊熊燃烧,夜风将火势越吹越高,从一楼的窗台跳跃向二楼蔓延。
二楼窗户正是盛意的卧室,火焰把整个窗帘烧成一面火墙。里面许久没有动静,傅霁寒指尖白了白。
一直过了很久,傅霁寒才终于看见一个消瘦的身影从浴室的窗户边出现。
他捂着嘴一边咳嗽一边在喊,甚至还蚍蜉撼树般去摇动防盗窗。即便是在监控里,火焰爆破声依旧清晰。
很快他就放弃这里,转而回去。过了很久,镜头很快被浓烟覆盖了,看不清楚。
傅霁寒顿了顿,双目逐渐充血,阴鸷的目光掺杂着狠厉:“他人呢?”
“已经被警方控制了。”
男人的黑眸幽暗,眼神森寒:“傅、承、业。”
小林走后,傅霁寒漠然地给徐云锦打过去了一个电话:“告诉我,盛意当初为什么会离开。”
徐云锦已经好几天没联系到自己儿子,好不容易打来一个电话又是因为一个不相干的人。她霎时没什么好脾气,张口骂道:“小寒,你现在这是什么语气什么态度?”
“告诉我。”嗓音愈发沉冷。
“你怎么不亲自去问他?!”
“妈,”他语气冰冷,下了最后通牒:“你九年前拨走的那笔钱,足够把你送进监狱了。”
“你现在是在威胁妈妈吗?!”那头声音尖锐又不可置信。
傅霁寒静静地等她回答,气氛沉重又压迫。
他久久不发一言,显得冷漠又决绝。
徐云锦这些年常常觉得儿子变得更加陌生了,有时候连自己都觉得害怕。顿了顿,她终于松了口气说:“傅承业当时跟傅家闹得不可开交,他不知道从哪里弄到你和盛意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如果他发出去,你知道后果有多不堪设想吗?”
那时候社会思想并不开放,这件事如果传出去不仅整个傅家的股市会大受打击,傅霁寒会卷入舆论之中。
没有学校会录用他,傅家上下的股东也不会服他,也许他再也没有立足之地,会沦为整个傅家的弃子。
更重要的是——电话那头顿了顿,哽咽道:“你爷爷是那样要面子要名声的一个人,他一定会打死你的。我不能让盛意害了你!”
“这些话,”他语气冷然,“你当年也跟盛意说过,是不是。”
“对!”徐云锦一时激愤,口不择言地说:“只有他离开才是彻底根除一切隐患的办法。而且他那个时候都快死了,那就更不应该再缠着你了!难道他还想等着你、等着傅家来给他收尸吗?!”
电话寂静了半晌,傅霁寒说:“……原来你知道。”
“我……”徐云锦意识到自己失言。
“你明明知道,还要逼他走。”傅霁寒突然冷笑一声,“你觉得谁都像你一样,不惜任何代价都要挤进傅家吗?”
“小寒!”
“你把傅行洲逼死还不够吗?”他忽然变得异常平静,语气没有丝毫起伏:“如果盛意不在了,那傅霁寒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电话到这里被冷冷的挂断。
他收回目光,缓缓看向病房里的那个人,心像被人生生挖去了一大块。
傅霁寒抬腿迈出一步,被李明时远远的叫住。
“阿霁——”
一个人影从他面前快步奔过,带起一阵风。
盛意弓着身子撑着大腿艰难地喘息了一会,直起身来的时候觉得眼前霎时黑了一片,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往后倒了下去。
落地的疼痛意外地没有传来,他腰间被一只有力的手轻轻一抓,一股力道带着盛意整个人弹回来站直。
“谢…”
谢字还没说出口,身姿挺拔的少年一言不发地越过他往前,向远远跑过来的李明时骂道:“叫魂呢。”
傅霁寒只是自然地扶了他一把,全程没有看他一眼,像个做好事不留名的三好少年。
李明时说:“听说你们班今天也在这边上体育课,过来找你打球啊。”
“没意思,你又打不过我。”
“也是。”李明时承认得很快,改换主意道:“那换个,我包了一个新场地,赛车去?”
傅霁寒垂眸思考了一会说:“行。”
两人一拍即合,双双相约从桂花园翻墙出去。小桂园的墙壁老旧,由于翻墙的人太多,墙头的玻璃渣已经快掉完了,生生被磨平了棱角。
盛意觉得新同学没有这么难以相处,之前踩了他限量版的球鞋也没跟自己计较,刚刚还好心扶了自己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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