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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古法药香养夫郎(谢青城)


这两个字是他亲手写的,而且在这之前还设计了好几个版本,最后发现他擅长的瘦金体虽然好看,但却不够古朴,还是小篆更有韵味一些。
小篆他也不是不会写,至于商标起什么名字,他想来想去最终还是决定用他和顾笙的名字,然而私心将顾笙的名字放在了前面。
至于为什么要把顾笙的名字放在前面,因为他是绝世好夫君呗,当然要把夫郎的名字放前面了。
不出所料,顾笙垂着眸子,手里迟迟没有放开盒子,晏辞就安静地等着他。
不多时,顾笙抬起脸看向他,漂亮的眼尾不出所料染上一抹红。
真是可爱的小哭包啊。
“夫君...”顾笙喃喃着,嘴唇动了动,然而半天没有发出一个音节。
晏辞捏了一把他的脸,假装没看到他泫然欲泣的样子,宠溺道:“这字好不好看?”
“好看。”
顾笙反手握住他抚摸自己脸颊的手指,紧紧攥着:
“夫君的字最好看。”
晏辞隔天就联系了镇子上的工坊,把所有香品的外包装都写上了那两个字。
陶瓷盒子,木头匣子就刻在底部,纸质包装就印在外面。
这些刻了商标的香品被他安排店里的小工大肆宣传,镇上的百姓就都知道只有刻着“笙辞”两个字的香品才是“正品”,镇上那些想着仿制他们香品的人瞬间就蔫了。
尤其是赵家之前还模仿他们的香品,想要“以假乱真”,如今更是仿不了了。
尤其是晏辞亲手写的那两个字,虽然是小篆,却被他别有用心地设计了一番,乍一看像是一个古朴典雅的图案,仔细看才发现那是两个字。
尤其他那个“辞”字的小篆写法非常麻烦,别人若是想模仿他的笔迹还真得下一番功夫才行,所以晏辞完全不担心会被人仿了去。
自从他将刻着他们名字的香品拿给顾笙,小夫郎每天一有空就坐在椅子上把玩着那些盒子,还要求晏辞教他写商标上的两个字。
“笙”字还好写一些,那个“辞”字就太麻烦了,顾笙之前都是模仿的他的瘦金体,如今改为小篆,一时之间学不会,急得都快哭了。
不过他十分刻苦,下定决心要会写这两个字,每日更加刻苦地练习,家里的纸被他用光不少。
次日,晏辞不在家,托阿三送了一箱上好的宣纸过来。
阿三将崭新的纸张还有其他书房用的东西搬进院子,顾笙跟晏辞一样,叫他一声“阿三哥”。
“阿三哥,坐下喝口水吧。”顾笙倒了一碗水过来。
阿三咕咚咚喝了:“不坐,马上就出发去运货,得赶在日落前出发。”
顾笙送他到门外。
门外刚好路过几个村子里的少女,看到一个粗壮的男人从院子里出来,都下意识看了几眼。
等顾笙回到院子里后,她们边往回走边小声议论着:
“你看没看到他们家新修的房子,比之前大了一倍呢。”
“可不嘛,之前修的时候,我爹好几次假装路过他们门口,就为了多看几眼,羡慕的不得了!”
“他们家主事的现在成了镇上的名人,人家自然跟着一起过好日子了呗。”
“镇上最近的香品最火的就是他们家的,每一个上面都带着好看的图案,连我娘素来不喜欢香的,都忍不住买了几个囤着。”
“而且他家做的香好闻又便宜,最近又推出新的香脂了,这么多香方也不知怎么想到的,可真是厉害!”
几个少女小声谈笑着,冷不防听到一个声音传来:
“谁知道他们家的香方从哪来的?”
几个少女同时转过头,看向身后一个一直跟着她们,默不作声的姑娘。
那少女不知是不是没休息好的缘故,眉宇间有一点阴沉,然而容貌和气质,却是这几人中最出众的,天生便长着一双好看的杏眼。
几个少女奇怪地问道:“荟儿,你说什么?”
那走在最后的少女本来只是随口一说,然而一见所有人好奇的目光都落在自己身上,胸脯不由自主地朝上挺了挺,她一向很喜欢这种被众人注视的感觉。
不过看着大家好奇的目光,她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本身就是顺口一说。
前些天因着斗香会的事情后,晏方就再也没找过她,她尝试着去晏家门口,然而还没接近就被人撵了出来。
斗香会的事情以后,她便提心吊胆地过着每一天,生怕哪一天晏辞找上门来,就连苏青木多次来找她,她都不开门,久而久之她和她弟弟就和那铺子的人彻底断了联系。
可是眼见晏辞的矛头都对准了晏方,那兄弟俩的事已经成为镇上人饭后谈资;当然,也有可能是苏青木一直护着她的缘故,时间一长竟没人找她的麻烦,她这才敢出门。
然而每当路过村口那处修缮的漂亮的房子,听着旁人口中的夸赞,心里的嫉妒是无论如何也压制不住。
明明顾笙那个哥儿没她漂亮,没她善解人意,总是软软弱弱的,凭什么这种好事就轮不到自己头上,甚至那个男人连看都不看她一眼?!
余荟儿越想越生气,更不用说家里还有个一直念叨此事的娘亲温氏,闲来无事坐在那里便对她哭诉怎么就没抱住晏辞这棵大树。
所以她一时嫉妒脱口而出了这句话,却没想到引来莫大的关注。
但是人们好奇是有原因的,晏辞从一个镇上人人都知道的纨绔摇身一变成了知县跟前的红人,甚至是镇上最有名气的香师之一,他和他那些无人听闻过的香方,就像个谜一样。
几个少女同样也十分好奇,于是都围过来,叽叽喳喳地问她。
余荟儿有点不知如何是好,但是看见众人的注意力都在自己身上,那无法管控的虚荣心再次作祟。
“我,我怎么知道?”
她看着几人的眼睛,不想这些关注的目光再度消失,于是眨了眨眼睛,嘴唇一张一合,声音清脆如黄鹂:
“...就是,你们没看到刚才从他院子里出来的男人嘛,那人之前可不是咱镇上的,你们肯定都没见过呀...”
“而且这几日,还每天都趁他夫君不在的时候过来...”
“一个男人,一个哥儿...谁知道是在干嘛呀?”
说到这儿她就不再往下说了,一副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说我看到的事实的样子。
几个人原本好奇的目光在一番沉默的对视之后,多了几分八卦的意思在里头。
听者有意,这话无非是在说顾笙背着晏辞在家里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甚至有可能晏辞那些没人听过的香方,都是顾笙靠着做某些事换来的。

顾笙认真执着笔,伏在桌案上,照着面前另外一张纸写着什么。
由于受到了晏辞的言传身教,所以他拿着笔的样子文雅的有几分像晏辞。
“你在写什么呀,真好看。”
连着几天一直看见顾笙埋头在案上写写画画,神色间十分仔细认真,应怜终于忍不住凑了过来。
顾笙停下笔,不知是不是伏案太久的缘故,他的脸上红红的,有些不好意思地将案上的纸递给应怜。
应怜看了一眼那纸上写的东西,唯一完好的眼睛眯了眯:“看不懂,你这是在画符?”他不认识字,觉得这个图案似字非字,似画非画,难得的设计的十分精美,第一眼看上去变让人难以移目。
顾笙言语间颇为自豪地将图案的意思给他解释了,还告诉他这是“小篆”是夫君教给他的。
“原来是名字...”
应怜听完以后,略微有些惊讶。
顾笙点了点头:“是我和夫君的名字。”
他拿起自己这些天一直对照着临摹的图案,有点难过:“你看,夫君的名字好难写,我总也记不住这个笔画。”明明夫君握着他的手教了好多遍,可是自己还是顺不下来,好笨啊...
应怜看着那字,连看一下都觉得头疼,他和镇上的人一样,连字都不认识,哪分得清什么什么字的,那是他们这些人该学的吗?
他把那张纸又放回他面前:“看不懂看不懂,你干嘛非要学这两个字?”
顾笙微笑着抿着唇,应怜当然不知道他们夫夫私底下说得话,不禁摇了摇头,痴儿。
他们两个此时正在应怜的家里,应怜的家不在村子里,而是在镇上,是他出嫁以前的家,由于他父亲去的早,所以家里只剩下阿爹和他。
虽然这屋子很小,但是被主人收拾得一丝不苟。应怜的阿爹也是哥儿,是镇上的一个裁缝,他手艺非常好,经常有镇民上门请他帮忙缝制衣裳。
应怜一屁股坐到旁边的床上,拿起放在一旁完成一半的刺绣箍研究着新的绣样,顾笙则趴在案上练他的字。
机坊中午时会给机工一些休息时间,顾笙若是不去香铺或是回家,就会到应怜的家里吃午饭,吃过饭后,便回去机坊继续上工。
顾笙一直是机坊的哥儿中最手巧的那个,很得雇主的青睐,而这些天不止是布庄老板,就连其他绣娘哥儿对他的态度也比之前温和许多,经常会过来向他讨教纺织问题。
顾笙虽然不说,但是也知道是因为夫君的缘故,毕竟晏辞这些天过得得意,他身为他的夫郎,也受人尊重许多。
顾笙性子腼腆,在机坊中的几个哥儿中,和应怜最为要好,其他人也是熟识。
午后,几个哥儿围在一起像往常一样讨论着家长里短,说着哥儿之间的小话。
有时他们会拉着顾笙一起,不过顾笙从来都不八卦,只是安静地坐着听着,脸上带着微笑,乖巧又无害。
顾笙则走到自己的机杼前,熟练地将纺锤绕过。
那几个正在聊天的哥儿看见他们进来,原本谈笑声忽然变小了,有几个人回头看向顾笙,继而转过去小声议论着什么。
顾笙本来没有注意,然而一连几天都是如此,他终于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们议论的是他,不由得上了分心,隐约听到他们的窃窃私语:
“到底是不是真的啊?”
“不会吧,表面上那么老实,私下里会是那样?”
“知人知面不知心,而且我听说他夫君的那些香方都是他做那事换来的。”
声音虽小,可是还是有几句传到了顾笙的耳朵里,他抬起头看过去,那几个哥儿转过头,看他的眼神有些复杂。
等到午后上机的时候,周围便安静了下来,直到旁边一个小哥儿手里的纺锤掉落在地,滚到顾笙脚旁。
顾笙下意识弯下腰帮他捡了起来。
那哥儿伸出手捡东西的动作顿了一下,见他用手递过来,看了他一眼,抿着唇没有说话。
他指了指地面:“你放回去吧,我自己捡。”
顾笙一愣。
一旁的应怜听到后,放下手里的活儿:“什么意思,好心帮你捡,你怎么这个态度?”
那哥儿看见应怜发声,顿了顿:“就是我要自己捡,怎么了?”
应怜“嘁”了一声,对顾笙道:“扔了,让他自己捡。”
顾笙没说话,默默地把纺锤放回地面上,那哥儿眼疾手快地捡起来,一边坐回去,一边嫌弃的拍着纺锤,仿佛上面染了什么脏物一般,嘟囔着:“被这种人碰过,脏不脏...”
顾笙的指尖一颤。
即使他再迟钝,性情再温和,也察觉到不对劲,惊诧地看向他,明显是不明白原本与他交好的哥儿为什么突然这样说话。
一旁的应怜皱起眉,放下手中的东西,压根不留情大声道:“你嘀嘀咕咕什么呢,说出来让大伙听一听。”
那哥儿听见他这么大声开口,表面是把事情挑明了,被他的态度刺激到了,也不甘示弱,十分不满道:“怎么了,他敢做,不敢让人说的吗?”
他嫌弃地看了顾笙一眼:“某些人表面上实师,私底下不一定干了什么,脏得很!”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顾笙突然开口,他的表情很镇定,可是蜷缩的微微发白的指节暴露出他的情绪。
他抬起头,看着那哥儿,眼睛黑白分明:“那些香方都是夫君研究出来的,我也从没有做过对不起夫君的事。”
他的语气很坚定,可是言语显得有些苍白又无力,那哥儿嗤笑一声:“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
机坊一下子变得安静起来,大家都抱着看热闹的心态停下手里的活,围观这场争斗。
“我怎么听说你趁你夫君不在,让别的男人进门?都是成过亲的人了,怎么一点儿不知道避嫌啊?”
那哥儿越说越起劲儿,眼看着大家都在听他说话,洋洋得意道:“我说的没错啊,他这么不懂避嫌,一定是做过见不得人的事。”
顾笙却是一向不会与人吵架,白白挨欺负,听着他污蔑自己,脸上发白:“你胡说...”
“我胡说什么了?村子里私下都传遍了,说你夫君的方子就是你用见不得人的的手段换的,我看你们两个——”
应怜“蹭”地站起来,手就扬了起来,作势要抽过去。
那哥儿吓了一跳,往后躲差点没坐稳栽下椅子,等到坐直了才看到应怜冷冷俯视着他,脸上一阵尴尬。
应怜看着他的窘样,斜了他一眼,冷笑道:“是吗?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那你给大家说说,你哪只眼睛看到的?在哪儿看到的?什么时候看到的?”
这句话一出,那哥儿张了张嘴,自然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然而应怜不依不饶:“装什么哑巴?赶快说啊,大家都等着听呢!”
那哥儿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终于嘟囔道:“又不是我说的,别人都是这么传的...”
“没看见还敢在这儿瞎说!”应怜厉声道,“知道你屁股长在嘴上,不知道还以为你经历过呢,说得这么详细!不怕嘴上长烂疮?!”
这一下子果然很有威慑力,那哥儿咬了咬牙,虽然不服气,但还是怕引火上身,不甘心地闭上了嘴。
接下来一直到下工,都没人再开口。
虽然几个哥儿都住了口,可是他们的视线却始终不时投向顾笙,内里掺杂着或多或少的探究的情绪让顾笙浑身难受。
顾笙回到家,家里没有人,晏辞很显然还没回来。
他将猪草放在铡刀上细细铡碎了,然后拌上猪食,倒进食槽内。
小花和小毛如今已经是成年猪的体型了,早就没了当初可爱干净的样子,并且被顾笙照顾的很好,能吃能睡。
顾笙站在旁边看着两头小猪把头埋在食槽里埋着头吃食,不知怎么地就想起了白天的事,这些天和这个下午受的委屈突然涌上心头,化成泪水憋在眼眶里。
他胡乱抹了把眼睛,将泪水全部擦掉。
晏辞这些天比较忙,一直回来的比较晚。
他回来以后看着做好饭,坐在椅子上等他的顾笙,从身后抱了抱他,将脑袋在他的颈侧蹭了蹭。
“今天过得还好吗?”他轻声问。
顾笙用手握住他的胳膊,点了点头。
两个人默默吃完饭后,时辰便不早了。
顾笙躺在床上,心里有些委屈,很想跟晏辞说一下话,于是把身子侧过去。
然而却发现晏辞头斜斜靠在枕头上,呼吸平稳,竟然已经睡着了、
顾笙知道晏辞有一个习惯,总是会躺在床上安静地看着房梁,半晌才会入睡,这都是他好几次睡不着偷看他得出的结论。
然而这些天他却是倒头便睡,明显是白日里累到了。
顾笙有点难过,于是往他身边靠了靠,感受着他的体温,将这些话憋在了肚子里。
他心想,那些子虚乌有的东西,只需要不理会,过一段时间就会自己散去了。
就这样思绪纷乱地想着,终于迷迷糊糊快要睡了过去。
屋外传来的一阵疯狂的敲门声把他瞬间从渐沉的睡意中惊醒。

这阵敲门声中还掺杂着悲戚哭泣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无比突兀。
顾笙听到不远处的村子里响起了狗吠,在寂静的长夜上空上随着这敲门声一起回响着。
他原本的睡意消失的一干二净,于是半支起身子,透过模糊的窗纸看向窗外黑漆漆的院子,有点儿不知所措。
正当他想着要不要叫醒晏辞,躺在他外侧的人在黑暗中睁开眼睛。
晏辞本来已经进入梦乡,忽然被声音惊醒,睁开眼盯着房梁看了一会儿,耳朵里听着屋外不断传来的的拍门和啼哭的声音。
他感受到了身边人的目光,一言不发的翻身坐起。
顾笙也随着爬起来:“夫君。”
晏辞安抚一般伸手揉了揉顾笙的头:“我去看看。”
然后站起来披了件外衫便出门。
他面色如常地走到院子里打开院门,然后把手里的灯笼举起来,照见院门外面一道瘦弱的身影。
看见门开了,外面一直疯狂敲门的人抬起头,巴掌大的脸上,十分突兀地多出一个掌印,眼睛红肿不堪,整个人瑟缩着身子发着抖,看起来颇为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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