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站首页男生小说女生小说纯爱耽美

当前位置:趣书网 > 纯爱耽美 > 全文免费阅读

穿进狗血文后我把弱受养成攻了(流凰千度)


他双手搭在膝盖上,微微弯着腰,很认真地思索着什么。
想着想着胸腔里的闷火烧得更旺,气得解开领带拽下,埋头擦手上的汗和灰。
修长的颈项暴露在谢奚眼里。
柔软发尾下面,漂亮的曲线,吞进了衬衫。
谢奚眸光微动,落在顾寅左侧后颈。
顾寅左边肩颈相连的那处,有一颗小小的痣点缀在白皙皮肤上,磨蹭着衬衫,忽隐忽现...
抬脚,谢奚进了屋。
顾寅闻声转头,看到小白兔不见了。
顾寅:“......”
卧槽,这小子...
不过还没来得及感慨,谢奚又出来了。他手里拿着一瓶矿泉水,默不作声递向顾寅。
小白兔脸上没有什么波澜,但顾寅闷火的心一下子软化了不少。
接过水,顾寅看了谢奚半晌,一肚子话想问想说,可还是什么也没说没问。
哪怕是递来一瓶矿泉水,这也能算是小白兔第一次主动在示好了。顾寅不准备太过紧逼,不然适得其反,得不偿失。
想到小白兔一边让自己离他远点,一边又愿意把自己往住的地方带,没准就是想用这些吓退自己。
这大概也就是没有同学愿意接近谢奚的原因。
可顾大爷怕过谁?
拧开矿泉水喝了一口,顾寅收拾好情绪,抬头对谢奚扬起笑容:“没事儿,晚点咱们把墙重刷一遍。”
打扫完楼梯上的狼藉,顾寅以为他跟小白兔的关系算是稍进了一步。
谁想,刚在客厅坐下,小白兔从卧室里面走出来,冷淡问道:“你打算什么时候走?”
顾寅:“......”
兔子到底是兔子,领地意识太强了。
无家可归顾大爷犯起了愁,他要怎么跟小白兔说自己其实是准备住下来的呢。
再说外面被糟蹋成那样,小白兔的处境肯定很危险。
这一部分内容书里没有,但顾寅这下明白渣攻一号为什么能得手了。渣攻一号应该知道外面是什么势力,且他有能力帮谢奚摆平。
顾寅说:“哥不能让你一个人住,太危险。”
主要是刚穿进书里,顾寅二十六年的人生积累全没了,不然哪有黄鹤庭啥事,他分分钟带走小白兔搬到安全舒服的地方。
现在,他反而...还得暂时半依靠着小白兔...
谢奚一点也不委婉:“你,想在我家住下来?”
声线凉薄,尾音压低,是个人都能听出话里的赶客味儿。
顾寅感觉脸上有点发烫。
小白兔是真的特别嫌弃他!
谢奚的眼神转变成在公交车站前谈论到女厕所事件时的那样,意味深长看着顾寅。
顾寅嘴角一抽,试图辩解:“不是...”
门外传来砰砰捶门的声音:“要死啦!老娘这门是怎么啦!快开门!”
谢奚面色微变,看向防盗门方向。
顾寅问:“谁?房东吗?”
谢奚抿紧了嘴唇,垂下眼睫,长密的睫毛颤动着。
肯定是房东。
顾寅叹着气起身,这事儿怎么一件接着一件,连个喘气的机会都不给他留。
“逃避解决不了任何事情,有问题要勇敢面对。”顾寅说着,开了门。
但他没让房东进门,而是自己走出去,把门带上,笑脸迎人:“房东吗?你好,我是租你房子人的表哥。”
房东是个化了浓妆的中年大姐,此刻满脸惊恐状摸着被油漆泼得乱七八糟的防盗门,见到有人出来,抬头看,看到的不是租户,而是自称表哥的人。
这一看,眼睛都看直了,视线从脸往下挪。
顾寅解开了衬衫最上的两颗纽扣,笔直锁骨半露着。
笑笑,伸手把纽扣扣上一颗,顾寅指了指门,说:“附近南江大艺院的,小孩儿最近痴迷行为艺术,非要往门上改造改造,我这正教训他呢。”
房东大姐一听,笑开了花:“哦哦原来是这样啊,学艺术的,能理解能理解。”
顾寅说:“你放心,房子里面没有乱搞,这门我也会给你恢复原样的。”
房东大姐忙点头:“哎呦好说,毕竟当初我就是看这学生一看就是正经好学生才把房子低价租给他的。”
顾寅维系着温润微笑,问:“那你还有什么事吗?”
房东大姐:“还真有点事。”
顾寅:“嗯?”
房东大姐:“表哥你结婚了吗?”
顾寅:“.........”
房东大姐眼神期盼,竟然在认真等待答案。
嘴角一抽,顾寅随口胡答:“结了,我们很恩爱,谢谢关心。”
眼神从期待跌到到谷底,房东大姐变脸一绝,也不笑了,说:“学生呢,我跟他谈房子的事。”
顾寅都震惊了,大学生都不放过吗?
把手往门上一摁,顾寅说:“跟我谈就行了,小孩儿刚被我教训了一顿,生闷气不想搭理人。”
房东有点失望,但也好好说起正事来:“是这样的,这房子当初租出了半年,学生当时缺钱,我心地善良,只收了他一个月房租,剩下的说房租到期交房的时候再收。”
顾寅:“现在房租到期了?”
房东大姐:“对啊,不然我来干嘛!”
顾寅无语了。
租房竟然还能这么操作,小黄文恐怖如斯。
房东大姐:“咱们是接着租呀还是搬走呀,这钱结一下呗。”
顾寅:“...现在就结吗?”
闻言房东大姐双手往腰上一叉:“啊?!那不然呢?!”
顾寅:“......”
小白兔必然是缺钱缺得要死的。
顾寅瞟了一眼楼梯墙壁,心说还好在房东过来之前把墙壁处理了一下,不然这房东肯定直接赶人了。
但顾寅现在也没有钱。
沉默三秒,顾寅摘下手腕上的表在房东面前晃了晃,低声说:“实不相瞒我刚刚创业失败,财产正在公证,不方便结现钱,你看我这表放你这做个抵押行不行。”
表是镶着一圈钻的Rolex,特别好认。
房东大姐亮着眼睛接过表,小心放在手里摸摸看看:“这表看起来还挺新啊。”
顾寅面无表情:“就是新的。”
他以前爱好不多,也就喜欢收藏点东西,腕表是其中一种。
房东大姐拿着表转了转,举起来迎着光试图鉴定,有点不确定地问:“这表是真货还是高仿啊?”
顾寅脸一黑:“你可以找个商场去鉴定,再说我这表就是暂时做个抵押,等过两天资金周转开了你还得还我。”
房东大姐笑开了花:“哎呀不急不急,年轻人就是好,有创业精神。那这表先放我这里吧,等你钱能周转开了让学生打我电话就行。”
把表套上自己的手腕,房东大姐喜滋滋下楼了。
顾寅:“......”
虎落平阳,腕表都拿出去抵押了。
顾大爷多少年没过过这种狼狈日子了。
拉开防盗门,小白兔已经不在客厅。
顾寅走到卧室门口,见房门虚掩,门缝里面看不到亮光。
这小兔子在干嘛?被挫折的人生打击到自闭了?
顾寅赶紧推开门。
卧室里没亮灯,窗帘拉得严严实实,谢奚站在床头的衣橱前面。
他正在换衣服。
破烂的白T脱了一半,没完全脱完,缠绕着小臂,贴在前身腰腹。
门被推开,谢奚维持着这种姿势,侧首望向房门。
他的人被黑暗包裹,昏暗就像一层细腻的角膜,贴合着他裸/露在外的皮肤,漂亮得像高寒孤地挺拔生长的松杉。
“......”
顾寅没想到会撞见这一幕,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尴尬地僵在门口。
淡淡扫了眼顾寅空下来的手腕,谢奚平静地说:
“顾寅,你是不是想和我睡。”
--------------------
感谢五好青年和克莱伊尔的打雷,45138068和月之皎皎的浇水~

在这本小黄文里,只要拥有姓名的雄性都想睡谢奚。
此设定不假,但错就错在顾寅不是这本书里的人。
大脑短暂空白了几秒,顾大爷张口就来:“不要以为全世界的男人都想和你睡,爷就算要睡,也是睡黄鹤庭那种欠/日的。”
说完立马觉得失言,脑回路被小黄文思路带着走了,他怎么能和小白兔进行这么直接粗暴的交流?
又赶紧补救:“我的意思是我睡相不好,不喜欢和任何人睡。”
在一本小黄文的世界观里,这样正常的话语显得多么苍白无力!
谢奚:“原来你是想睡黄鹤庭?”
顾寅:“......不,我没有。”
可惜为时已晚,谢奚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变得微妙起来。
顾寅:“......”
扯什么黄鹤庭呢?
黄鹤庭想睡小白兔,缠着小白兔阴魂不散,顾寅又从中作梗把小白兔从黄鹤庭手里拽过来。
若按照小黄文的思路,这后面搞一搞也能搞成不可描述啊,比方什么#因为睡不到想睡的人,一怒之下我睡了我想睡的人想睡的人...
顾大爷脸都绿了。
谢奚大大方方脱掉上衣,拿起床头一套睡衣往浴室走。
浴室就在卧室里面,沿途顾寅看光了谢奚的裸/背。
出乎意料的,谢奚宽松白T之下的身材并没有顾寅以为的那么单薄瘦弱,他真的像一株松杉,有一种介于青涩和成熟之间的美,挺直,健康,年轻,蓬勃。
浴室里很快传来水声。
顾寅站在原地,在谢奚面前他竟尝到了面对自家妹妹时的状态:有理反驳不出,重话更说不出。
想了想,顾寅隔门单方面对谢奚宣布:“房租我帮你付了,今天起我就住下来了,算跟你合租。”
小白兔理都没理顾寅。
顾寅在卧室里站了会儿,又觉得这傻兔子怎么能这样呢,当着他的面脱衣服洗澡,万一他真的不是好人怎么办?
可这是不是说明小白兔对他的防备心没有那么重了?
“叮叮叮叮叮——”
床上的手机嗡嗡响起。
“谢奚,有人给你打电话。”顾寅走近,扫了一眼手机屏幕,一长串号码闪动着。
陌生来电,不是保存在手机里的联系人。
顾寅拿起手机敲了敲浴室的门:“谢奚?”
浴室里给出的回应是更大的水声。
顾寅:“......”
打电话的人很执着,没有人接,他就一遍一遍的打,于是整个房子里都充斥着“叮叮叮叮叮”,魔音穿耳,苦不堪言。
最终顾寅皱着眉滑了接听:“喂?”
手机那头几乎是在咆哮:“谢奚你他妈想死吗!”
熟悉的音色,上午才听到过,刚刚才提起过。
顾寅皱起的眉往上一挑:“黄鹤庭。”
黄鹤庭愣了愣,咬着牙问:“你怎么还在?为什么是你接的电话?谢奚呢?”
顾寅手机贴在耳边,走到厨房,直接问道:“在谢奚家门外面贴一堆阴间玩意儿的是谁?”
那边黄鹤庭直接炸了:“我去你大爷的!你去谢奚家了?”
隐约还传出两声狗叫。
“看,听我的救下狗狗了吧。恭喜你,希望这次你能把狗狗藏得好点。”不给黄鹤庭机会,顾寅紧接着说:“谈谈贴纸条的事?”
黄鹤庭的阴影就是他家掌控欲极强的老爸,顾寅这不是在让黄鹤庭对他知恩图报,而是威胁。
黄鹤庭果然着了道:“你到底是谁?你怎么知道这些?”
顾寅:“纸条和油漆,谁干的?”
黄鹤庭莫名其妙:“什么纸条和油漆,从一开始你就在说什么?”
也不知道是装傻充愣还是真的不知道。
但这事是个大事,顾寅一定要补充足够的书中没有写的背景信息。
顾寅说:“这样,明天上午十点,我们在南江大南门见面。”
“哈?”黄鹤庭笑了:“你挺有种啊,还敢跟我见面?我有一百种法子...”
“十点,不见不散。”顾寅笑了一声,打断黄鹤庭的哔哔赖赖,直接挂断了电话,挂断后手指点点,把此号码拉进了黑名单。
小白兔得用温柔态度养着,其他人可就没这种待遇了。
回到卧室,小白兔还没有洗好澡出来。
顾寅服了,这是在水煮兔子吗?
疲倦和困乏浮上,顾寅躺到了谢奚床上。
浴室的水淅淅沥沥,鼻尖若有若无飘有沐浴露的味道,顾寅不知不觉睡着了。
等谢奚从浴室出来,看到的就是倒头大睡的男人。男人侧躺在他的床上,气息均匀,应该是睡得很沉。
谢奚往门框上一靠,于昏暗中沉默地描绘着男人的轮廓。
顾寅,突然冒出来,安排了一堆事情自称表哥的陌生人。
异于常人的死缠烂打,他究竟有什么目的,想得到什么?
还有这半年里发生的事,他知道多少?
床上的男人忽然翻了一个身,双臂呈大字横在床上,呼吸倒还是安稳绵长。
谢奚一哂。
嗯,至少睡相不好这句话貌似是真的。
等顾寅从睡梦中醒来,已经日上三竿。
拉开窗帘、确认过床头时钟,顾寅接受了自己宛如晕厥的超长一觉。
出租屋里并没有谢奚的身影,小白兔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
心头有点不安,顾寅迅速洗漱一番,从衣柜里拿了一套谢奚的衣服借穿,匆匆出门了。
报名日还没结束,南江大学依然人山人海。
墨绿色的敞篷小跑一如昨天,横停在南大门正门的圆石墩子前,霸道阻碍着交通。
黄鹤庭鼻梁高架墨镜,双手环胸站在跑车前,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不想死就离老子”远点的煞气。
但凡在南江大上过学的老生都知道这位凶神是何等人物,没有人会不识趣地来招惹他,离跑车范围还有一大截,老生们就自动绕开,加快速度进出南门。
当然,黄鹤庭主动携带的伴除外。
黄鹤庭旁边还有一个男孩。
说是男孩,却比一般女孩子长得都要秀气些,穿着粉嫩的小清新花衬衫,举着把遮阳伞,半倚跑车,搔首弄姿试图努力引起黄鹤庭的注意。
黄鹤庭几次把碰到他头的遮阳伞推开后,怒气冲冲发火了:“陆仁甲!你会不会打伞?不会打就把伞扔了,碰来碰去烦不烦!?”
被叫陆仁甲的男孩委委屈屈离黄鹤庭远了点,反驳说:“人家不是陆仁甲,人家叫肖泡辉。”
伞也没收,肖泡辉看黄鹤庭的眼神带着爱慕:“还不是因为你喜欢皮肤白的男孩子嘛,我这是怕晒黑了嘛。”
黄鹤庭有点嫌弃:“不打伞就会晒黑算什么白,你走吧,以后不用再见面了。”
肖泡辉人傻了:“亲爱的你说什么?”
黄鹤庭不耐烦地从兜里掏出张银行卡,往地上一扔:“你瞎叫什么?还没有谁有资格做我亲爱的,碍眼!快滚!”
眼泪在肖泡辉眼眶里转来转去,终于,他抑制不住羞耻,狠狠地把遮阳伞往地上一摔,以闪电般迅疾的速度捡起地上的银行卡,嘤咛着跑了。
黄鹤庭看着肖泡辉随风奔跑的背影,哼了一声:“娘兮兮的,也就只有背影有那么点像谢奚!”
闷闷不乐黄鹤庭,在车前站着等顾寅,站到腿都有点麻了,脏话骂了一圈,才终于看到顾寅不紧不慢从远处走过来。
看到顾寅,黄鹤庭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摘了墨镜揉了揉眼,确认来人是顾寅无疑后,他扔了墨镜大步冲过去。
“我草你大爷!你他妈为什么穿着谢奚的衣服!”
一嗓怒如惊雷,吓坏周遭一片!
周围来往的同学们停下脚步,面面相觑。
汝何着某某衣?
你为什么穿着某某的衣服?
这话耳熟啊!
毒辣太阳下,南大门外瞬间腾升起一片绿油油的瓜田,闻到了瓜的气息,众猹纷纷出没,竖起了耳朵。
黄鹤庭双眼红得快要流血:“你!把!衣!服!脱!了!”
整个就一大型狂犬,没打好育苗就出门了的状态。
顾寅嘴角一抽,在黄鹤庭扑上来之前往左一避,一脚踹上他小腿:“说话就好好说话,别耍流氓。”
黄鹤庭被踹地捧着腿不可思议。
大少爷养尊处优惯了,从小到大横行霸道,整个南江市都是他的地盘,还是头一次遇到敢揍他的人!
出离的愤怒,黄鹤庭吼道:“到底谁是流氓?你这个偷我车钥匙的贼!”
顾寅:“谁没事干偷你车钥匙。”
黄鹤庭指着圆石墩子前的车:“眼熟吗?车从昨天停在这就没动过位置!我今天上午才从秃顶那儿拿回车钥匙的!不是你偷的是谁偷的!”
顾寅莫名其妙,这个渣攻一号...看起来不是很聪明的样子。
黄鹤庭目露凶光,阳光下一口白牙:“你人没了我告诉你,老子跆拳道黑带!”
气氛突然就剑拔弩张,黄鹤庭甚至做起了热身。
顾寅有点头痛:“你正常点,我找你是有正事的。”
黄鹤庭咋可能听得进顾寅的话。

首页推荐热门排行随便看看 阅读历史

同类新增文章

相似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