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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进狗血文后我把弱受养成攻了(流凰千度)


辅导员怔愣,这事是内部的大事,没有外人知道。
顾寅侧首笑道:“张院长为西郊的地急得不可开交,但那块地政府另有他用不能租给贵院。”
辅导员看顾寅的眼神又变了:这年轻人...?
顾寅适时从西装裤子口袋摸出一张名片,骨节分明的两指夹着名片晃了晃又收回口袋,不咸不淡说:“我在外地有处闲置地产,和西郊那片差不了多少,本想着我家谢奚也是艺院的学生,送出来给贵校也是件好事,没想到我刚回来就收到这孩子被退学的通知啊...”
辅导员:“......”
女教师:“......”
一闪而过的名片没有到辅导员手里,辅导员有点尴尬,但他隐约瞟到了什么“董事”的字眼。
肃然起敬,辅导员态度立马变了:“关于谢奚的事,怎么处分我们校方还在商讨。”
顾寅唇角上扬,“这样吗?开除什么的...?”
辅导员正色:“缺勤缺考属于严重情节,但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谢奚你解释解释?”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到了谢奚身上,谢奚静坐,淡淡看着顾寅。
女教师瞧见谢奚破了的白T,脸一红,小声说:“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顾寅张口接道:“半年前这孩子父母去世了,我怕他受打击,接他去了我国外的公司帮忙缓一缓,没来得及给学校解释。”
转移了女教师的注意。
“半年前去世?”辅导员傻住,这事他并不知道,就在刚刚他还拿谢奚父母来给谢奚施压,没想到他父母已经不在了。
顾寅把所有责任揽到了自己身上:“这些事都是我的主意,处分上的事我肯定会积极配合,要不贵校在商量商量?”
辅导员嘴唇抖了抖,想说什么。可院长不在,他暂时不敢乱应下什么。
顾寅突然说:“刚刚经过商院,我看到实验室修的挺好。”
女教师:“是呀,黄氏集团捐给我们学校的呢。”
顾寅笑了笑:“既然事情暂时不能定论,不如今天先到这?我也抽空去外地看看我那块地?”
辅导员:“.........”
走廊上传来阵阵脚步声,有两名警卫握着对讲机跑到办公室门口,看到辅导员,其中一个问:“老师,骚扰女厕所的色狼在哪?”
顾寅从容的表情蓦地一变。
谢奚目不转睛盯着顾寅,将这份变化收进了眼底。
眸光浮动,谢奚继续观望。
辅导员心下一抖,心说警卫啥时候不来,偏偏这时候来了!
没等办公室里有谁开口,辅导员先迎了出去,把两个警卫带远到远处走廊里,解释说:“误会误会,有点误会,我已经处理好了。”
警卫奇怪:“啊?误会吗?我们老远跑来的。”
辅导员抓头:“嗯嗯,辛苦了辛苦了。”
顾寅有点不自在,把谢奚拉起来,对女教师笑了笑:“我们先走了,等院长得空了再来拜访。”
女教师被两个人的颜值晃了晃,回以一笑。
顾寅不傻,辅导员既然找来了警卫,说明女厕所的误会他已经知道了,那谢奚现在也可能知道了。
怕谢奚误会,顾寅说:“可能有点误会,先去你家再说。”
谢奚薄唇弧度不明显地往上扬了扬,“我家,你确定要去我家吗?”
顾寅看了眼辅导员还在和警卫说着话,点头说:“这有什么不确定的,哥不得看看你现在住的环境吗?”
等辅导员解决了警卫,顾寅两人已经走了。
女教师说:“顾先生人真好,还要看看谢奚住的环境怎么样。”
辅导员刚关上办公室的门,听了这话,表情有些奇怪:“陈老师,你觉得谢奚这学生怎么样?”
女教师:“挺好的孩子呀,长得好看,人也乖巧,虽然大四出了点问题,但现在看起来是家里出了事,和他本身没什么关系吧。”
辅导员摇了摇头,慢慢说:“谢奚一直招人喜欢,追他的人很多,能排到楼下,但无一例外,凡是去过他住的地方的人,都放弃追他了。”
女教师奇怪:“为什么?”
“原因我也不知道,但是,”辅导员说:“谢奚失踪不见的期间,我让他们班学生去他住的地方看看,没有一个人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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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寅:“咱以前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好么。”
嗯嗯,但别忘了你已经身穿了。
顾寅:“......”
谢谢月之皎皎的浇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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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江大学是所综合大学,院系众多,占地广大,位于市区边角的临郊区域,周边几公里分散着居民区。
去谢奚租房的地方得坐公交,三站路远。
公交站牌底下,顾寅一边记着26路公交线上的地名,一边作不经意状和谢奚闲聊:“跟同学关系处的不好?”
先前辅导员说的话顾寅听到了,谢奚失踪期间没有同学愿意去询问什么的。
这还挺让顾寅纳闷的,按理说谢奚这样的人应该很招人喜欢才对,就算有黄鹤庭那个校霸缠着谢奚,也不至于让同学们都对他不闻不问吧。
然而谢奚并不接受顾寅的闲聊,挎着包安静站着等车,两人之间保持了疏远的距离。
顾寅看向谢奚,看他侧脸精致,五官如墨石勾勒雕琢,往哪儿一站就在哪儿站成了一副静态插画,浑然天成。
扯扯嘴角,顾寅开口:“...你也太娴静了,比一般的女孩子都要娴静,这样能不被人欺负吗?”
男人都是视觉动物,天性好侵略,难怪小黄文里面一个两个的渣攻都逮着他揉。
可能是这话触动了谢奚,谢奚侧首迎上顾寅略带无奈的眼神,薄唇微启,问:“你也想欺负我吗?”
压着声线,轻轻地,随风飘来。
顾寅:“.........”
这傻兔子是个天然撩吗?
顾寅当下扬起眉头表明立场:“我想你好好上学!”
谢奚:“为什么?”
为什么?
当然一为生存,要和主角受建立羁绊好不会被书中世界观当成bug抹灭;二为解决镶嵌在脑子里的书。
脑袋里好像有东西,这就跟脑袋里长了个肿瘤,一日不解决就一日不得心安,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致命。
但主角受谢奚不太好相处。
顾寅觉得身穿这事儿就挺麻烦的,看起来并不是所有人都喜欢白捡便宜,谢奚压根就不承认他这个便宜表哥。
可能在谢奚看来,他跟黄鹤庭之流没什么差别,有所图谋。
顾寅对谢奚抱有同情心理,想把小黄文篡改成青春励志文学,故搬出冠冕堂皇的大道理:“学习有哪门子为什么,知识改变命运知道不?”
发动技能:顾氏劝学。
谢奚不为所动,淡淡问:“这就是你威胁我的理由?”
“什么?”顾寅吃惊。
小白兔不仅胆小,好像还有点记仇?
不过比起小白兔会生气记仇,顾寅更怕小白兔没有想法和感情。
在现实世界,顾寅有个妹妹。
好家伙,顾妹妹岁数和谢奚一般大,性格和谢奚恰恰相反。
从小到大,顾寅忙得连家都没时间回,还得硬挤出时间去学校帮大小姐擦屁股。
多亏了妹妹,不然顾寅对付校方也不会如此熟练。
而且每每对付完校方,还得转过头教训安抚妹妹,顾寅自觉都快总结出一本《驯养野生叛逆小孩儿方法论》出来了。
不怕谢奚有脾气有性子,只要谢奚有,顾寅就自信能顶住。
想到现实世界里唯一的亲人,顾寅喉头发哽,有点难受。
谢奚陡然来了一句:“这么重视教育,所以你去女厕所是为了以身试教?”
顾寅刚泛起的难受一下子就被打散了。
眉心猛跳,心说女厕所这事真的被小白兔误会了!
挪到谢奚身旁,顾寅磨了磨后槽牙,小声说:“这事儿真是个误会,一不小心眼花看错标识了。”
谁能想到车祸现场吊着最后一线意识推开车门,人就出现在了某女厕所隔间里呢。
他已经很努力等到没有人了才出来的好吧。
正逢车站前有两个女大学生走过,其中一个转头看到顾寅,立马松开挽着同伴的手,改捂住脸豪迈往前奔跑,嘴里不忘发出尖锐刺叫:“啊啊啊啊!这帅哥是个变态!我在厕所洗手的时候看见他推开隔间的门从我身后走过!”
顾寅:“.........”
谢奚静静看着顾寅,乌黑双眸不带一丝情感,连质疑都没有,只差写着“你是个变态”五个笃定大字。
顾寅:穿书后运气貌似不太行,学校这么大,学生这么多,何处不相逢!
没等顾寅挽尊解释,谢奚突然绽出笑意:“无所谓,我可以当不知道,你离我远点就行。”
烈阳照在他身上,光影分半,乌黑沉遂的眼眸含着光。
谢奚拿捏着顾寅的“把柄”,就像拔出了萝卜的白兔。
插画画龙点睛,小黄文里单薄的纸片人物在顾寅眼前活了过来。
“......”上前一步,顾寅轻轻将西服外套披到谢奚的肩膀,掩住了他破烂的白T。
谢奚:“?”
顾寅说:“哥不会离开你,以后哥保护你。”
谢奚闻言怔然,唇线一点一点下拉,逐渐抿紧,静静盯着顾寅。他眼睛里的光不见了,被阴影遮住,沉成深不见底的汪洋。
“哥会保护你。”顾寅拍拍谢奚的肩,转过身不再闲聊搭话,等车。
这孩子不想和人来往,他只想做一只独处的兔子,蜷缩在自己的角落,不让任何人靠近。
顾寅心想。
可是如果我没有来,你已经落进了黄鹤庭的牢笼。还有更多更阴暗的牢笼,一个一个在后面等着你。
26路公交车虽迟但到,减速驶进公交车道。
顾寅和谢奚上了车。
南江大学是起点站,只有顾寅和谢奚两人在这站上车。
谢奚用学生卡刷了公交,刚要往过道里面走,被顾寅拽住了手腕。
谢奚:“?”
顾寅眼神飘忽到两边,清了清嗓子:“帮哥刷一下。”
谢奚:“......”
滴,学生卡!
清脆提示音再一次响起,谢奚收回卡,不管顾寅了,径自坐到了最后一排的角落。
公交车颠颠簸簸上路,顾大爷戴着腕表的手插兜。他这时才意识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
他特么是从车祸现场身穿空降到这本书里的,身份、地位、钱,全都没了......
在辅导员面前借着书里信息顺其自然本色上演了冷酷无情的资本家,可事实上是,他在这个世界一无所有,甚至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
顾寅:......
余光看了一眼静好的白兔,顾大爷捏紧了扶手:‘问题不大,爷能在现世里打出属于爷的传奇,现在手握剧本,还庇护不了一个兔子么!’
不知道是为了租金还是为了安静,谢奚租房的地方很是偏僻。下了公交,两人走了一刻钟才到达小区大门。
小区看上去有些老旧,最高只有六层,一栋一栋紧挨着。
顾寅打量周围环境,发现这小区不单单外在设施老旧,管理方面也不太行,不仅没有门禁保障,就连保安都没有配置。
不知道是不是四处打量的原因,顾寅总觉得背后有道视线同样在打量着他。
这使顾寅屡屡回头,可楼层排列紧密,树木灌丛无人修理,参差杂乱,没能反侦察成功。
顾寅不禁问谢奚:“你有没有觉得有人在跟踪我们?”
谢奚没答话,稳稳走着自己的路。
视线又扎上脊背,芒刺一样,让顾寅很不舒服。
顾寅心想难道是渣攻一号?
不应当。
篡改了剧情,渣攻一号现在应该在为狗子奔波。
而且以渣攻一号的性格,他不应该是这么小心翼翼跟踪,该是直接开车撵进来才对。
脑子里的书也有了点微弱反应。
难道是篡改剧情的缘故,强行开支线剧情了?
支线剧情会是什么?
本该在后面才会出现的渣攻提前出场?
还是有新角色会解锁?
顾寅有点头疼,留了个心眼,跟在谢奚身后。
谢奚不愧是小白兔,在这么陈旧的小区,租了小区最里面的最后一栋楼房。
单元楼的铁门爬满斑斓植物藤蔓,谢奚脚底沾上台阶,突然停住向上的动作,回头问顾寅:“你确定要来我家吗?”
这是谢奚第二次问顾寅确不确定去他家。
顾寅觉出蹊跷:小白兔家里肯定有古怪。
书都穿了,还有什么古怪能吓到顾寅,顾寅下巴一抬,语气沉着稳重:“带路。”
谢奚深深看了一眼顾寅,不再多说。
两人一鼓作气爬到了五楼,从五楼上六楼,谢奚的动作慢了下来。
老旧小区住人不多,走道里狭窄,光线昏暗,无比安静。两人的脚步声被放大,耳膜边都是哒、哒、哒...
本来不觉得有什么的顾寅无端把心提了起来。
拐过弯,顾寅插着兜的手猛然一僵,抬起的腿顿在了楼阶之上。
“......”
顾寅终于知道谢奚在担心什么了。
抵达六楼的最后一面楼道墙壁上,密密麻麻贴满了深黄的纸条。
寻人启事那么大的大小,上面用刺目的红色记号笔,一笔一划写满了“还钱”、“还命”。
顾寅脸色沉了下来,一步向上,伸手从墙上撕了一张纸条到手上。
除了“还钱”,深黄的纸上还画满了长相夸张吓人的动物图腾。
不仅是催债纸条,谢奚住的租房的房门上,更是被泼了大片油漆,红色的、黄色的油漆毒蛇一样蜿蜒爬在门上,门下地面都是干涸的大滴痕迹。
电视里面看过的□□气息扑面而来。
触目惊心。
许是听到动静,对门被拉开一条缝隙。
一双眼睛出现在缝隙里,好奇地向外探视。
看到了外面有人,那眼睛连带着门都是一抖,立刻“啪”一下狠狠砸门关上。
避之不及。
谢奚毫无所动,安静站在门前,拉开背包,掏出钥匙。
钥匙抵上锁孔,没进了半寸。
谢奚歪头,问楼道里神情凝重的顾寅:“你都看到了,还不走吗?”
顾寅把手里的破纸窝成一团,瞪着谢奚。
谢奚好以整暇看他。
顾寅:“走个屁!”
谢奚:“?”
清透明艳的眼眸里燃烧起一团怒火。
该死的狗血文!
扔掉手中窝皱成一团的纸,顾寅抬手松了松颈间领带,说:“开门,哥找点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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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寅:“不怕小白兔有脾气,有多少我顶多少!”
谢奚:“你确定?”
后来——
顾寅:“...别...别顶那里!”
谢谢柒亭玖的打雷,是爱子呀,胡离不是狐狸的浇水~

顾寅冷哼一声,步步踏上楼梯。
他背着光,身形淹没在狭窄的阴影里,每向上一阶,脚后好似都是不断下沉看不到头的悬梯。
等他站到最后一阶楼梯上,来到谢奚身侧,态度有那么一点强硬地从谢奚手里夺过钥匙——
夏日的暖阳刚好从过道的小窗中斜斜穿透。
阳光穿过顾寅骨节分明的手指,锁孔转动,咔嚓,泼满油漆的门被顾寅推开了。
空旷清冷的小客厅映入眼帘。
没有多余的家具,白墙黑地,两种最简单的色调就是这间出租屋里的全部。
顾寅心情越发的差,拔下钥匙招呼谢奚:“进来吧。”
倒反客为主起来了。
谢奚没动,微微低垂着头,脚尖前正好是一线阳光。
“不带哥参观参观?”顾寅嘴上是这么说,人已经进到一间屋子了,“那哥可自己动手找东西了。”
说罢自发在出租房里穿梭,找进厨房,翻翻找找,从一个柜子里翻到了把还算顺手的铲刀。
“OK,工具到手。”
拎着铲刀出来,顾寅把两臂袖口向上挽,从门边开始一路向下铲除墙壁上的纸条。
铲刀刮墙的声音并不好听,刺啦刺啦。深黄带字的纸条伴随着这种声音一张张脱落在地,越堆越多,很快层层叠叠铺满了楼梯,就像深秋枯萎的黄叶。
然而铲刀没能把墙壁刮干净,有些纸条粘得紧,四角坚守着防线就是刮不下来。顾寅弄了好一会儿,两只手换着来,胳膊都酸了也没法把它们全都处理掉。
顾大爷多少年没干过这么重的体力活了,累出一身汗,成果还就这吊样,气得他把铲刀往地上一丢。
丢了还不解气,又踢了一脚,才蹭蹭蹭走回最上层。
缓了口气,顾寅一拍额头:“是我傻了!我不该刮墙,我应该买漆。”
买桶白漆把墙重刷一遍不就完了么!
谢奚的目光扫过楼梯翻卷的残页,慢慢向上,最终停留在顾寅身上。
顾寅也不怕脏,昂贵的西装裤直接坐上楼阶,就地歇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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