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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进狗血文后我把弱受养成攻了(流凰千度)


以防谢奚会挣扎逃避,先前相握的手搭上谢奚的肩,顾寅把谢奚笼在自己和红墙之间。
但谢奚看起来没有丁点要反抗的意思。
墙根的青梧树在热风中摇曳,谢奚穿着破烂的白T贴靠着红墙,沉静地迎着顾寅的目光。
顾寅嘴角一抽:“......”
这性格也太乖软太容易欺负了吧...
道德底线发来警报。
但顾寅也没把人放开,保持摁着人的姿势在心里打起了鼓。
事情是这样的,穿进《揉碎小白花的一百零八种play》后,顾寅面临了两个问题。
一,他脑子里装进了一本书。
一闭眼隐约都能看到书的轮廓,那书离得很远,仿佛镶嵌在他脑子中心位置。
二,他的身体差点就消散不见了。
是物理方面的消散。身体冰冷麻木,量子化一样能清晰感受到分崩离析。得亏现实世界里是冬天,穿进书里穿得多,不然没消散也得冻死。
这两个问题现在貌似解决了其中一个。
和谢奚接触后,顾寅身体分崩离析的感觉暂时没有了,体温也渐渐恢复了正常。
剩下书的问题还没法解决。
顾寅有点疑惑,像刚刚对黄鹤庭做的那样,把手放到了谢奚的头上。与之不同的是不像拍黄鹤庭那样拍谢奚,而是不轻不重揉了一把。
突然的“袭击”,谢奚眼睫陡然垂下,乌暗眼瞳里的情绪被长睫遮盖藏住。
顾寅心思大半放在脑袋里的书上,没注意谢奚的反应,而脑中的书毫无回响,如同石沉大海。
这是怎么一回事?
方才跟黄鹤庭对刚的时候,脑袋里的书很有反应,激烈程度不比四周吃瓜群众小,嗡嗡鸣动着,现在他和主角受单独相处,书竟然没有动静?
难道这书是在逼迫自己必须走剧情?
顾寅目光逐渐锐化。
走剧情是不可能走剧情的,他顾大爷行事向来随心,没人能教他做事。
何况这特么还是一本下流的小黄书,真按剧情走,难道要他观摩主角受的一百零八场play?从此书名改为《我和主角比肾好》?
思绪转的飞快,顾寅寻思着渣攻一号都被他暂时赶走了,这剧情已经脱离书中轨道了,而他和主角受待在一起,暂时也没出现什么异常,且身体还不会消散了。
说明书中剧情还是能够篡改的。
脑袋里书的事情一时半会解决不了,先放到一边,顾寅目前掌握的信息是他得和主角受待在一起。
先确保自己不会消散才能慢慢研究别的。
还好正义感上头从渣攻一号手里夺过主角受的时候瞎编了一个“表哥”的身份。
顺理成章继续利用这身份,顾寅语气和善,给自己找了个台阶:“嗯,看来黄鹤庭没弄伤你,不然表哥弄死他。”边说边收回了摁住谢奚的手。
谢奚右手一直揣在牛仔裤口袋里,那里面除了一枚车钥匙,还有一把小型的工具刀。
顾寅松了手,谢奚也松了刀。
“我没表哥,你接近我想干什么不妨直说?”谢奚声线偏低,天然带着份薄凉意。
顾寅:“......”
知道小兔子身上发生过什么,更知道如果自己没出现还会发生什么,顾寅看待谢奚的眼神悄然夹带了一丝同情。
既然决定要和谢奚待在一起,原书里的狗血情节,顾寅就绝不会让它们发生。
再说书里故事起源于谢奚拿不到毕业证,读了四年大学,除背负了一肩子烂桃花和破碎家庭的烂事,其他什么也没得到,再又是黄鹤庭被老爸搞得心理堕落,拿无依无靠无助的谢奚发泄,从而才有了后面一系列的几个渣攻play。
也就是说眼下需要解决的是毕业证和黄鹤庭。
顾寅想了想,这本书里面几个渣攻相较而言,黄鹤庭是最好搞定的,如果把小黄文情节留在最简单的校园部分,不让谢奚碰到其他渣攻,解决完了黄鹤庭,这书立刻就能改成青春励志文学啊!
顾寅明知故问:“着急毕业证的事吧?”
谢奚不答,薄唇弧度越发向下。
看起来有点委屈。
顾寅:“......”
声音不自觉放柔,顾寅徐徐图之,先做自我介绍:
“哥叫顾寅,这些年一直在外面闯荡,前几天收到了封谢姨寄给我的信,知道了你家里面的事。哎,我一知道,立刻就漂洋过海从另一个半球赶回来找你了,你看我穿的衣服,刚下飞机就来了学校,急得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
顾寅一张俊脸天生带笑,收敛凌锐气势的时候,整个人温和润雅、有模有样,加之演技之真诚能打个九分,他心想这应该能打动小白兔吧?
谁知谢奚想也没想,说:“机票拿出来给我看看。”
听了这话顾寅右边眼皮一跳,小白兔心思还挺缜密?
随口诌道:“没事没事,不用你报销,哥回来就是看顾你的,钱什么的你不用操心。”
知道小白兔身上背负着一身他这个年龄承受不起的外债,顾寅把话题扯到了钱上面,说:“你的事哥都清楚,无论学业的还是金钱的,你都别怕,哥回来了,哥帮你背了!”
说得这么仗义了,小白兔得有点感触了吧?
谢奚淡淡看着顾寅,表情没什么波动变化。
顾寅:“......”
小白兔和他想象中的好像稍微有点不一样。
拉扯回毕业证的话题,顾寅下巴朝着旁边道路上一点:“走,你不是还要找院长吗?”
打感情牌不咋好使,那就先做点实事。
谢奚把包背好,离开红墙往道上走,“我的事不用别人管。”
看起来一点也不想领情。
“怎么就是别人了?我是你表哥,算是你的监护人。”顾寅皱了皱眉头。
就算不是表哥,顾寅也从来没被人这么嫌弃过。他本身条件极好,长相更没话说,生平头一次被人一个劲地往外推。
谢奚头也没回:“我用不到别人管,离我远点。”
顾寅长腿一迈追上去,右手扣住了谢奚的肩头。
对付黄鹤庭时候的凌厉压迫感隐隐约约又浮现上来,声音却还是轻松快意,顾寅不紧不慢说:“小孩儿行为,动不动就不要人管。”
谢奚肩膀变得僵硬:“我已经不是小孩了。”
顾寅:“叛逆期的小孩都喜欢这么说。行了,哥陪你一块儿去见院长,先把学位证的事情解决了,其他的我们后面再商量。”
谢奚:“没什么可商量的。”
小白兔性子真倔!
顾大爷脾气被激上来了:“没个监护人给你解释一学期逃课的事,你根本不可能拿到学位证吧?何况,逃学的一个学期你做了什么事,也不希望有其他人知道吧?”
闻言谢奚转过头,乌黑眼瞳盯住了顾寅。
这是顾寅从见到谢奚起,第一次见到小白兔的情绪真正有点起伏。
顾大爷爽了。
他冲谢奚眨了眨眼,唇角上翘,缓缓掀起一抹笑,和善无害,熠熠生辉,没有半点威胁人的自知。
谢奚不再说话,沉寂静默,垂下了眼睫。
可怜,弱小,无助,楚楚可怜。
顾寅:“......”
掰回一局的顾大爷倏然醒悟,刚刚还在说要保护小白兔远离狗血剧情的自己,已经亲手欺负了一把小白兔...
院长办公室在顶楼,顾寅谢奚两人刚进电梯,门口有一个夹着公文包的地中海匆匆往电梯跑,边跑边招手示意等等他。
脚往电梯门中间一踩,顾寅对着中年地中海友好笑了笑。
谁想地中海气喘吁吁着跑近了,看了顾寅两眼,直接扭头就走,不乘电梯了!
顾寅:“?”
耍人呢这不?
谢奚冷淡说:“这是我辅导员。”
顾寅哦了一声,为缓和气氛开玩笑说:“你们辅导员看到你在电梯上连进都不进了,你小子还挺厉害啊。”
院长室里没有人,顾寅领着谢奚等在外面。
顶楼的天顶是玻璃的,阳光正怼着两个人晒。能感知到温度后,顾寅大夏天穿这么多就觉得热了,于是拉着谢奚往晒不到太阳的楼梯口走。
走到楼梯口,正好又撞见楼梯上走得满头大汗的地中海辅导员。
辅导员:“......”
顾寅:“......”
何必呢这,大夏天的,够拼啊爬了十楼。
见躲不过,辅导员咳了咳,问谢奚:“谢奚,这人是谁?”
谢奚撇开了眼神。
辅导员神情微变,训斥谢奚说:“你跟我来办公室一趟。”
顾寅觉得这辅导员还挺有意思,刚刚在一楼电梯门口避之不及,现在撞上态度又横起来了?
手臂搭上扶梯,顾寅拦住了辅导员的路,问:“辅导员这是有什么事要说吗?我现在是谢奚的监护人,不如直接跟我谈?”
辅导员脾气属于很火爆的那种,一般来说他爬了十楼,累得上气不接下气,应该急得只想进办公室吹空调才是,可被顾寅拦住,他竟然避开了顾寅的视线。
辅导员:“你是谢奚的监护人?那你知不知道谢奚没有资格毕业?”
顾寅点头:“知道,为了这事我专门跑来贵校见院长。”
辅导员鼻子里长呵了一声,傲慢道:“跨过我直接找张院长?我就跟你直说吧,别说找院长,你就是找校长都没用,谢奚已经被学校开除了。”
顾寅眸光闪了闪,不在意道:“问题不大,我去谈谈。”
院长办公室的门正好打开,一位年轻的女老师在门口张望:“刚刚谢奚家监护人呢?”
顾寅扬声应道:“就来。”
辅导员沉下脸,对谢奚说:“你上学期资料没填,堆了一堆,现在来我办公室填了。”
顾寅听了更觉得蹊跷,这辅导员态度不太对劲。
但人家确实是谢奚的辅导员,叫学生的理由也正当,顾寅没理由阻止,且他也得进院长办公室了,于是说:“院长没准也得找谢奚了解一下情况,可能待会儿我得来办公室接走谢奚。”
辅导员囫囵点点头。
顾寅拍了把谢奚的肩膀,往院长办公室走去。
等顾寅身影拐走不见,辅导员才拽住谢奚正色问道:“这人真是你监护人吗?上午我接到同学举报,说是有色狼扰乱女厕所秩序,还拍下了一张照片,虽然照片有点糊,但看脸,照片里的色狼应该就是你这个表哥没错。”
边说边点着手机,把照片掏出来给谢奚看。
辅导员神情严肃:“刚刚在电梯门口看到他我就给警卫打电话了,很快警卫就过来。”
谢奚:“......”
辅导员:“长这样的人去骚扰女厕所,估摸心理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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辅导员办公室在楼梯旁第一间,他拉开公文包边翻找办公室钥匙边招呼谢奚跟上:“你过来,你也不小了,不要总是和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知道吗?”
怕被色狼搞袭击放弃了做电梯,辛辛苦苦爬到十楼后还是被色狼堵住了路。
辅导员满心怨气:“什么人啊...等警卫来了必须带到保安室好好教育,事态严重的话就报警!”
进了办公室把包往桌上一扔,辅导员急忙寻找空调遥控器。
汗流浃背,衣服上都是汗渍,站在立式空调面前被冷风怼着吹才算重获新生。
嘴里仍在喋喋不休:“谢奚,你说你想干嘛?课也不好好上,人也找不着,全校的人都在关心你,尤其是商院的黄鹤庭,一天到晚往我办公室跑问有没有你的消息。”
谢奚人站在办公桌后面,问:“老师是你告诉黄鹤庭我今天上午会来学校吗?”
他要回学校找院长,这事辅导员是知道的,自然也知道他今天上午会来学校。
“对啊!”辅导员把空调温度调到了最低,“学校里面有这么多关心你的朋友,你能不能让人省点心?不要这么不合群,多大人了还搞自闭搞失踪,万一出了什么事,学校怎么向你爸妈交代?”
谢奚声线低沉:“老师你知不知道黄鹤庭之前跟踪我回家,为此我换了三次住址,浪费了不少房租?”
辅导员对着空调抖起了衣服吹汗,很不在意道:“哎呀,学生就应该好好住在学校宿舍里,你搬出去住就已经浪费钱了。何况黄鹤庭是什么人,能干出跟踪的事来?人家对你也是关心,他们家是什么家庭你又不是不知道,他那样的人怎么不去关注别人?还不是关心你?不关心你何必来关注你?”
谢奚一哂,乌黑眼眸透出冰凉润色。
牛仔裤口袋里的车钥匙被掏出,扔进了公文包。
钥匙是谢奚佯装跌倒靠近黄鹤庭时从黄鹤庭腰上顺下来的。
从一开始他就没打算跟黄鹤庭走。
现在谢奚把这枚车钥匙放进了辅导员公文包的深处。
辅导员趋名逐利,对黄鹤庭这种有名望的阔少包容性极大,黄鹤庭却不是个尊师重教的主。
谢奚也不怕黄鹤庭知道这钥匙是他顺走的,反正黄鹤庭来拿钥匙时,先找的必然是辅导员的麻烦。
辅导员面对空调,对此一无所知,仍在说:“谢奚,有些问题要在自己身上找原因,你失踪一个学期,老师多次让同学去你住的地方询问,可都没人愿意去,为什么?你偶尔夜深人静也该自己反思反思吧。”
“你想让他反思什么?”一道清朗声线插/入,顾寅走进了办公室。
看了眼垂头站在办公桌那的谢奚,顾寅走过来把人往自个儿身后一拉,手掌拍上桌面。
桌面为之一震,辅导员愕然回头。
“怎么又是...”话没说完,辅导员表情变得有些古怪。
顾寅脱掉了他的西装外套,很随意搭在肩膀。此刻他撑着办公桌,身体前倾,白色衬衫勾勒出流畅线条,深蓝领带垂下。
顾寅:“为人师表的,能说出这种话?”
辅导员张大了嘴,直直盯着顾寅衬衫上的logo。他反应也不算慢,立刻回过神,傲慢的语气拧转的有些僵硬,比划手势:“您先坐下,外面怪热的。”
顾寅也不客气,拉开椅子就坐了,坐下后笔直长腿一勾,拉开另外一张办公桌那的椅子,抬手碰了碰谢奚:“别傻站着了,你也坐会儿。”
抬手间,辅导员看到了谢奚腕上戴着的表,眼睛有被闪到。
作为南江大学艺院的辅导员,他带出过许多优秀的学生,其中不乏有著名的演员、艺术家、制作人。
学生们功成名就后都有一个共同点:名利双收,在业界广受尊崇。
他们会广泛活跃在电视上、报纸上,衣着光鲜、气质卓然。
说来很巧,昨天有位业界著名制作人请院长吃饭,他正巧在场,沾光跟着一同去了,那位制作人穿的衬衫,logo正好和顾寅现在身上的一样。
昨天制作人衬衫上不小心沾了酒渍,人家说十几万打了水漂。
还有顾寅手腕上的表,这表辅导员认识,要是单靠他的工资,半辈子积蓄都买不起。
辅导员:“......”
辅导员有些震惊,西服的牌子他不认得,光他认得的价值就超过了百万,这人是什么来头?
难道不是个...心理有问题的色狼吗?
试探性的,辅导员说:“商院的黄鹤庭...”
“黄鹤庭被我赶去找狗了。”顾寅打断了辅导员的话,翘起腿,手腕支起下颚,舒服地坐在不咋舒适的椅子上,掀起眼皮凉凉看着辅导员:“现在不是在说我们家谢奚的事情吗,提别人干什么?”
被赶去找狗是什么意思??
辅导员站着,顾寅坐着,隔着几张桌子的距离,辅导员背上有点发寒,他被这年轻人昂头看着,竟生出种矮人一截被按在地上的错觉。
这年轻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之前在楼梯道上还没有这种压迫感,现在这样,好像是年轻人不高兴,故意为之的。
辅导员心里咯噔了一下,难道是因为自己教训谢奚,惹他不乐意了?
“......”眼珠在顾寅和谢奚之间转了转,辅导员觉得懂了。
办公室的门被轻轻扣了两下,女教师走进来说:“顾先生,我打完电话了,院长确实是来不了了。”
辅导员喘了一口气,顾寅虎视眈眈,谢奚一言不发,终于来了一个外人打破了诡异的气氛。
女教师进来的同时顾寅从椅子上起身,西装外套被他取下放在椅背,整个人从容客气,仪态风度。
“没事,辅导员怪我越过他直接找院长,既然院长忙西郊片场那块地的事情没来,我先和辅导员谈好了。”
女教师被认真注视着,脸颊晕红,抿唇笑了笑。
辅导员惊异:“他怎么知道西郊片场的事?陈老师你告诉他的?”
女教师茫然摇摇头:“不是啊,我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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