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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狼人杀里被迫情感事业双丰收(汀骨)


即使是做惯魔药的她也很难见到将药性保存的如此完好的凛凛草。
“看在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的份上。”女巫晃了晃布袋,“算是等价交换了。”
尤尔背对着女巫,靠语义不详的句子猜测他们的交流内容,他总觉女巫好像和在村庄见到的时候不太一样。
背后的声音消失了一会儿,女巫声音低沉下来:“你从哪得到的?”
“最后一瓶了么,行,我知道了。”随后,两道目光齐齐聚集在尤尔的背后,女巫道,“你知道的,我从来不做解药,不过我可以帮你治好他,这几天就让他在我这里吧......你也要来?我可不收闲人......如果你还有半袋这种程度的凛凛草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三言两语中,两人已经规划好了尤尔近期的活动。女巫去收拾房间,脚步声渐远,尤尔有机会转过身:“什么最后一瓶,你和女巫做了什么交换?”
“其实我自己能好,我恢复能力很强的。”尤尔对走过来的宿林道,说完他就被揉了脑袋。
头顶的力道让他下意识顺从地低下了头,尤尔盯着自己手腕上的绷带,放在膝盖上的手捏成拳。
“宿林,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宿林放下手想了想,给出一个理由:“朱莉。”
朱莉,还是朱莉,奶奶在信里到底写了什么。
“我知道奶奶拜托过你,可是如果只是单纯的收留,没有必要做到这种程度。刚才太危险了,盖文是只成年狼人,普通人类根本没有办法对抗他。还有佩佩女巫,我听说她不会轻易帮助村民。”
“你愿意收留我,我就很感谢了,我不能为你做什么,我......”
“你不应该为我去牺牲什么,你根本不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人,还记得那只死在越飞车后面的狼人吗,那其实是我干的......”
“我知道。”宿林打断了他的话。
“你知道?”尤尔睁大眼睛,心里腾升莫名的怒气,“知道你还救我?”
尤尔怔怔地呆在原地,忽然说不出话了。
宿林垂着眸,那双雾蓝色眼睛正在看着他,深海般沉静的光影被窗外连绵雨水浸润,看起来温柔极了。
尤尔喉咙一紧,眼泪掉了下来,他立马侧过脸。
“哎?”
尤尔赶紧擦掉眼泪,可不知怎么了泪水越擦越多,他的声线带了一丝慌乱,“对不起,我不想这样的。我......我不知道要怎么办。”
停下,他在心里告诫自己,可情绪了冲垮防线,在失控的海浪中汹涌。
天哪,为什么会有人在知道他的真实面目下还会对他好,为什么能不在意他犯下的罪孽,允许他的怪异的行为,接受他的病态性格,最后还为他杀了人,
他是神明吗?
透过模糊的光线,他看见神明靠近了自己。
额头抵住了一块温暖坚实的腹部,尤尔停下了动作,被宿林搂进怀里,上面传来低缓清越的嗓音:“没事的。”
呜咽之中,尤尔抓住了他的手臂,像是抓住了通往光明的权杖。
上天让他遇到了愿意为自己停留的神明,他会牢牢抓紧,抵死不放。

第24章
“嗯?发生什么了。”女巫从屋子里出来,看见尤尔把自己埋起来吸鼻子的画面,“晚上哭太凶小心早上起来睁不开眼。房间给你们收拾完了,再不睡天都亮了。”
尤尔从臂弯里抬起头,他的眼睛恢复成了圆圆的翠色,被水光润过以后更外晶莹。
女巫看了一会儿走过来蹲在尤尔面前,捏捏了他的脸蛋:“你叫尤尔是吗,初次见面,我是佩佩。晚上睡觉记得要趴着,别碰到伤口。”
尤尔点头说了一句好。
树屋外表粗糙内里却十分精巧别致,深蓝色的珠帘门纱,摆得满满当当的桌面,窗台上长势良好的植株......处处透露着的生活气息,连树屋的主人都显得温暖了起来。
夜色浓稠,尤尔趴在床里边,透过窗户望着外面的月亮。
宿林听旁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小动静,偏头看去,看见月光下那张纯净的宛如布偶娃娃的脸。
尤尔托着下巴看着他:“宿林你是神民吧。”
沉默片刻,宿林点了点头。
手指轻轻敲击上颌骨,尤尔猜测道:“是守卫吗,那天盖文找上门时,是守卫保护了我。”
说完,尤尔感受到一道暗含不悦的视线投向自己。
宿林抬眸盯了他一会儿,忽然转了身背对着他,声音十分凶狠:“自己想!”
尤尔张了张嘴,搞不明白宿林阴晴不定的情绪变化。
这是生气了?
为什么啊,因为猜错了?还是猜对了?
尤尔把手放在宿林的侧肩想要把他掰过来,却被铁石心肠的人一下子拍掉。
“......宿林,你告诉我。”身后的嗓音变软,带着几分讨好。
“不。”宿林冷酷地拒绝,闭上眼睛复又重新睁开。
自他拒绝以后周围就安静下来,只能听见两道轻缓的呼吸。他回过头,尤尔朝他笑了一下,肩膀悄悄地垂了下来,看上去垂头丧气的。
宿林拧起眉,凌厉的气势却肉眼可见地消散了。知道这不过是小骗子的把戏,他还是主动上前,捏了捏尤尔左边耳垂:“又没欺负你。”
“那你告诉我。”尤尔立刻顺杆往上爬。
“不。”虽然态度缓和下来了,他心里还是耿耿于怀。
隔壁的房间,女巫手指摸索着一瓶金色的药水,她仰头尝试喝下,在瓶口触碰到嘴唇的时候又把瓶子放了下来。
不行,机会只有一次,她要谨慎一点。
月明星稀,大雨初停。
尤尔醒来的时候,旁边已经没了人,床头放了一套干净的新衣服。
“先别穿。”
尤尔伸向衣服的手指一顿,看向开门进来的佩佩女巫。
佩佩坐到床沿,让尤尔背过身,解开他背上的绷带:“这个草药会有点疼,忍着点。”
重新裹上绷带,尤尔松了口气,冲女巫露出笑容:“谢谢。”
没人会讨厌安静听话的人,佩佩看尤尔的眼神变得温和了一些:“你恢复得很不错,这样下去一周就可以回去村庄了。”
佩佩站了起来:“我去村庄看看神明塔,记住别剧烈跑动。”
大门关上,树屋只留下尤尔一个人了,将衣服穿戴整齐,尤尔也出了树屋。
沿着溪流走,尤尔找到了他最后见到盖文的地方。他蹲在一个空瓶子旁边,脚下是片枯死的草。
对着那堆灰烬辨认了很久,尤尔确认它原来是盖文。灰烬的前面有一对脚印,一边深一边浅,往前方延伸。
尤尔站起来,顺着脚印走去,脚印维持到某处后忽然断了,他抬起头,环视四周。
这里陡坡多荒地少,丛木杂乱,是个隐蔽的好地方。
尤尔仰头翕动鼻翼,嗅到了空气中隐隐约约的血腥味,抬步循着气味走去,来到了一个山洞。
高大的白毛狼人靠在岩壁上合眼休憩,他的呼吸急速而虚弱,手捂着腰腹,指尖渗出点点血液。
忽然他睁开了眼睛,脑袋转向洞口方向,身体转换成了戒备姿势。
洞口的光线像被什么遮挡般暗了一半,一个人形影子出现在了那里,他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
“哈姆舅舅,原来你在这里。”
哈姆支撑着坐起来,血色眼睛盯着那人。
“尤尔。”
听见自己的名字,尤尔耳朵动了动,翠色的圆眼睛带了一份天真的好奇:“哈姆舅舅看到盖文叔叔的尸体了吗?”
哈姆捏紧拳头:“是你干的。”
“不是哦,盖文叔叔不是我杀的。”尤尔站在离哈姆五步远的地方,黑昏暗的山洞里他的眼睛发出冷色调的亮光,“不过库尔确实是我杀的,严格来说,普尔、哈尔他们都是因为我死的。”
听见尤尔带着邀功般地的语气说出来,哈姆胸膛剧烈起伏,因为动作幅度过大,指尖的血争先恐后涌了出来。
“你中枪了,还是不要乱动比较好。”尤尔歪着头,好心提醒。
话音未落,哈姆骤然暴起,狼爪抵在了尤尔脖颈:“就算我受伤,要杀你也是绰绰有余。”
可当他即将刺入尤尔脖子的时候,一股从内而外的疲惫感突然涌出来,让他无法继续刺下去。
尤尔躺在地上看着近在咫尺的爪子:“你杀不死我的,你中了圣灵之箭,这一整天,你都没办法杀死我。”
“你想怎样。”哈姆愤恨地咬着牙。
“别担心,你不会很快死掉的。”尤尔推开他,皱眉看着被血弄脏的衣服,“你还记得我父亲是怎么死的吗,他被猎人的子弹打中了,你给他过期伤药,导致他的伤口溃烂,高烧不断,最后被病痛折磨致死。”
看到哈姆瞪大的瞳孔,尤尔站了起来:“你不记得了吗?没关系,我还记得,我会让你想起来的......他最先失去的,是腿。”
离开山洞,尤尔深吸了一口新鲜空气,低头看见地上小水潭里,他溅上了血渍的脸。
这样回去或多或少有点吓人,尤尔蹲在溪边将脸清洗干净。
木屋中,佩佩坐在凳子上,周身气压降到冰点,面若冰霜地看着被宿林挡在身后的尤尔。
“我说过不要剧烈运动,你的伤口怎么撕裂的。”
尤尔拉着宿林的衣袖,小声解释:“不小心摔了一跤。”
“好端端怎么会摔跤。”佩佩双腿交叠在一起,用脚尖点了点尤尔,“不听话的病人,还是死掉更省心。”
尤尔自知理亏乖乖挨骂,倒是宿林一副不堪忍受的样子,上前了几步像是要和女巫讨个说法,尤尔连忙抓住宿林的的衣袖。
女巫冷哼了一声道:“早上我去了一趟了村庄,发现老霍根死了。”
宿林停下了动作,表情变得冷肃。
尤尔不可置信道:“霍根大叔死了?”
女巫也很烦操:“听别人说,他是为了救一个人死的。当时老霍根正在追赶白狼,路上劫持了一个村民,以此为威胁让霍根放下猎枪。”
说到这里,女巫自己嗤笑了一声。尤尔在她冷冷的语调中,还原了一场农夫与蛇。
“让我放过你,很简单。”哈姆脚一勾,把地上的猎枪勾到了村民面前,“杀了他,我就放了你。”
村民抖着腿,脖子被身后的白狼王捏住,战战兢兢地弯腰捡起那把沉甸甸的猎枪,猎枪太重,他有点握不住。
他看着眼前失去武器,沉沉地望过来的老霍根,留下了恐惧的眼泪。
他咬着牙,镜头瞄准老猎人的胸口,他的手抖得不成样子:“老霍根,别怪我,我只是想活下去。”
为了让自己心安理得,他的声音大起来:“你追到这里也是为了让我活下去吧,只要你去死,我就能活下来了,你是神民,有责任为了保护我们这些平民牺牲的吧!”
哈姆拿捏着手中跳动的血管,在村民耳边蛊惑:“你说的没错,神民为你牺牲是理所当然的,你当然可以开枪。”
老猎人漠然地盯着两个人,丝毫不受村民思想动摇的影响。
哈姆笑起来,充满讽刺地对着霍根大笑:“看啊,猎人,这就是你要守护的村庄,你要守护的村民。是不是很后悔追了过来,不过很可惜,你没有机会了。”
“砰!”
发烫的枪管冒出白烟,弹壳掉落在地,随之倒下的还有老猎人的身体。
村民跌坐下来,望着眼前倒下的身躯发呆。
“做的不错。”哈姆朝村民的后背扬起爪子,狼爪即将挥下的一刻,另一道枪响响起,他身体一滞,低头看到自己中弹的腹部。
匆匆赶来的越飞红着眼睛,将枪管对准白狼王。白狼王哼笑一声,在越飞开枪之前逃走了。
“霍根就这样死了。”女巫低声骂了一句,“我就说不该救那些白眼狼。”
女巫看见尤尔垂下了眼眸:“你很难过吗,老霍根常跟我说起你,说他遇到了一只可爱的小精灵,他如果知道你为他的死难过,应该会宽慰一些。”
“那个村民是谁?”尤尔声音沉沉的。
女巫耸耸肩:“我从来不关注村里都有哪些人,是谁不重要,我相信不管是谁,面临生死境地,那些自私的入侵者都会开枪。”
“毕竟他们最擅长害死同伴了。”
留下这一句意味深长的话,女巫便离开了,树屋里留下尤尔宿林两个人。
尤尔还没有从失去一个和蔼长辈的打击中走出来,身边坐下了一个人。
“去哪了。”宿林将他背脊上染红的绷带解开。
想起罪魁祸首还在自己手上,尤尔摇摇头认真解释:“我能自己处理好。”
于是宿林没有再问,倒是尤尔依旧十分不岔:“霍根大叔他......”
宿林眼里暗潮汹涌,嘴里却道:“狼人都没了。”
这句话让尤尔紧绷的心一跳。
是啊,他所在的狼族只剩下哈姆了,过不了多久,哈姆也会死掉。如果一切都顺利的话,村庄很快就能恢复原来的状态。
不能再发生下一起夜晚杀人事件了。
尤尔甩了甩头,把阴暗的思想都沉积下去。宿林看着他又渗出血的背后,将医药箱拿了出来。
坐在房间里,尤尔低头看着床板,忽然想起来一件事。
这件树屋明明只有女巫一个人住,却有两间主卧。
曾经老猎人跟他说过,佩佩女巫还有一个丈夫,不过他从来没有在村庄里听见别人谈论这个话题,似乎对此讳莫如深。
佩佩女巫的丈夫,是怎么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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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漫长的三天过后,哈姆的伤口非但没有愈合,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趋势,天气变冷免疫力下降,他的喉咙开始发痒,时不时就会咳嗽一声。
长时间没有进食,他的喉咙和肚子都火辣辣地疼,膝盖骨断了以后行动也变得困难。
他的脖子被一根锁链捆住,围困在这方寸之间叫天不应喊地不灵,黑暗与绝望压得他喘不过气,快要发疯。
不疾不徐的脚步声从洞口传来,锁链被牵扯出响声,哈姆盯着那道身影,气血翻涌上来。
尤尔将药瓶放在地上,要去揭开哈姆腹部的纱布。
“别碰我!”哈姆奋力挣扎,锁链撞地叮当响。
“不行,每天敷药必不可少,不然怎么加速感染。”尤尔无视哈姆的挣扎,将黏在皮肤上的纱布揭开,对哈姆的痛呼声置若罔闻。
药水浸湿棉布,也许是尤尔的话刺激了哈姆,在棉布贴过来的时候,哈姆用力一挡,尤尔手没拿稳,药瓶被整个打翻在地。
玻璃瓶翻到的清脆声音回荡在山洞中,尤尔也不恼,把瓶子追了回来。
哈姆瞪着尤尔,毕竟谁会对囚禁折磨自己的人好脸色。
尤尔将瓶子放回自己脚边,注意到了自己的手背,上面溅上了几滴药水,已经多出了几道灼烧般的印记。
放下手臂,尤尔拿着沾湿的棉布擦拭哈姆溃烂流脓的伤口:“舅舅,你这样会害我解释不清的。”
药水触碰到伤口疼进骨头里,哈姆闷不住声音痛呼出声,咬着牙道:“你杀了我。”
尤尔将棉布贴在伤口上:“父亲坚持了一周才咽气,这才第三天。”
也许尤尔是无心的,但这句话的杀伤力远比他想的要大得多。
又是对比,为什么到现在还有人把他和唐克放在一起比较。
疼痛让他失去了理智,哈姆大吼:“住嘴,别跟我提他!”
“为什么,他给你带来的阴影这么大吗,提都不能提?”
长时间的囚禁让他的心境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他感觉自己要疯了。
“别说了,滚开!!”
尤尔向哈姆看去,只见哈姆血红的眼睛忽得一闪,他好像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般,语气轻快道:“哈姆舅舅,你是在害怕我吗?”
第四天,还没进洞,尤尔就听见了里面崩溃的咆哮声,腥味臭气从山洞里弥漫出来。
尤尔抚摸着手上的绷带,昨天不小心留下的印子还是被发现了,女巫把他斥责了一顿,连宿林都没有和他站在一边,甚至还想跟他来一趟。
他努力保证不再出现意外,才让人歇了过来的心思,不然可就麻烦了。
虽然哈姆已经很虚弱了,但现在的状态不好估摸,他已经答应了他们不会再受伤,今天就先放过他了,尤尔转身离开的山洞。
第五天,山洞恢复了安静,哈姆躺在地面上,尤尔进来也没有睁开眼睛。他的喉咙已经彻底报废了,绵长的疼痛无时不刻地不在折磨着他,没有精力进行情绪消耗。
“你说不出话了吗,那就听我说吧。”
哈姆闻到了一股香味,持续的饥饿迫使他立刻睁开眼寻找香味的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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