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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暗恋对象结婚之后(起筝)


晚上吃饭文砚修知道这件事了,只觉得他们放假了还要应酬,挺辛苦的。
餐桌上,沈让放下筷子看他,说:“不会去很久的,就两个晚上,能睡着吗?”
其实就算不睡着文砚修也能光明正大拿沈让的衣服盖在自己身上。
文砚修心里早有打算,点点头。
吃了饭沈让去书房,工作到一半,看见文砚修在门口徘徊着,他抬起头正好跟对方的视线对上,文砚修问他:“这次要带什么行李去,我帮你收拾一下,三天两晚二十寸箱子已经够了,你要喝酒吗?”
跟上次正经谈生意不太一样,这次是以应酬为主,喝酒抽烟应该是跑不了的。
“会喝一点,烟尽量不抽。”
“好。”
过了几秒,沈让说:“不用收拾了,那边都有。”
那边很安静,半晌,文砚修说:“好吧。”
沈让放下笔走到他面前,睡衣的衣领拉的很低,能感受到胸膛扑过来的热度:“不一定在那边住下,因为离得很近。”
这意思是要当天来回,而且还是去两天。
文砚修还不至于被冲昏头脑,他理智地说:“疲劳驾驶不可以。”
“可以叫代驾。”
“太晚了,没必要赶回来。”
“第二天也不着急上班。”
他的理由很多,多到让文砚修产生一丝期待,眼神的光芒虽然黯淡但存在着。
文老师问:“回来的概率大吗?”
还没等对方回答,沈让的手机忽然响起,跟文砚修对视一眼,被对方推着先去接电话。
是方南嘉,嗓门大的穿透手机:“这次名单来了很多人,有好几个是年底跟我们有深度合作的,还有个目前没谈成拖我们说要过年之后,这次看能不能拿个口头应答。”
“嗯。”沈让垂着眼皮,没什么表情的应了一声,“知道了。”
文砚修全听见了,接上一句,自问自答:“看来是只有万分之一的概率。”
虽然沈让平时一副压榨方南嘉的表情,但真到了关键时候,他肯定不会让方南嘉一个人解决这些事情。
不知道为什么想到这些,文砚修觉得沈让人特别好,忍不住笑了起来。
沈让看了他一眼,面无表情的把电话挂了,没说话,只是推着文砚修出书房,看样子打算去冲澡了。
文砚修虽然很想他回来,不过更在意他的身体健康:“赶不回来别勉强。”
沈让显然顿了一下,面对他的善解人意,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稳中评价:“你真是个好先生。”
公司的目标是上市,但也不是说接多项目就能做到的,更多的还是对资源、对人脉、对公司综合能力的的审度。
应酬是必不可少的,方南嘉小时候说话就贫,长大了更是自带一份幽默感,口齿伶俐,情商也高,哄的人很高兴,在应酬方面他比沈让要更受欢迎。
方南嘉酒量一般,喝到差不多了,基本都是沈让代劳。
方南嘉担心他喝醉了,后面换了果汁,反正那群人也差不多了。
沈让跟几位投资人聊了几句,只聊了股票的话题,后面沈让便没有参与进去,一个人进了包厢里,等待吃食。
王总没一会儿也跟着进来,笑嘻嘻的坐在他身侧,聊了几句不太相关的话题,渐渐的沈让察觉出不对劲。
听到代理权这三个字沈让更是挑眉。
对于王总的试探,他坦然的回答。
“家里父母目前没有开拓国际业务的打算 ,我这次来他们不知情,也跟这次的项目无关。”
说着,沈让将酒杯放低跟对方碰杯,“倒是我们这次的合作,希望王总以后多多指教。”
杯与杯碰撞出清脆的一声,是礼貌。
沈让一番话说得客客气气,撇得干干净净。
王总讪笑,只能说传闻沈让跟沈家决裂,貌似是真的。
不过他挺想在沈家那拿到订单的,王总还是不肯放弃,抛出邀请。
“沈总接下来要是没别的事,不如跟我们一起?”后面的话断得很自然,其中的含义也很容易理解。
谈生意当然不能只谈生意,更多的还是娱乐,其中自然也包含特殊的服务。
沈让连拒绝的理由都没有,“抱歉,我等会儿还要回去。”
沈让的应酬能力跟他本人一样强硬,虽然态度礼貌,但说话方面实在不会委婉,这种情况非常容易得罪人。
但只要一个人足够专业的话,他们都会理解一句话叫做天才总是会有些脾气的,往往也会更加的宽容。
虽然这里离江城不远,但这么晚了,连方总都打算在这里休息,沈总却要大半夜的自驾回去。
沈让只是说:“家里有人等着。”
说着感觉在桌底下拿着手机发信息。
王总想插话只能默默的先闭上嘴。
【文砚修:你还在忙吗,我想问一下新毛巾都放哪里了?】
【沈让:衣柜侧边第二格,很无聊。】
【文砚修:比开会还无聊吗?】
【沈让:差不多。】
【文砚修:你乖点吧。】
王总察觉到沈让的面部表情似乎缓和了些,他想到了别的事。
沈让去年就结婚了,并没有故意瞒着外界。
王总却很疑惑的问:“可我前两天还见着沈夫人为你挑选联姻对象,都以为你准备离婚了,有些人就算是二婚都不介意,为你前仆后继的……”
不等王总继续说下去,他瞧着沈让的脸色默默的噤声。
大概是气氛有些令人窒息,沈让夹着烟,语气平静且不容置喙的说:“不会离婚。”
王总一下子了然,为了调节氛围,笑着调侃一句,“当然当然,沈总这么喜欢你家先生,就一晚上都不肯离开。”
沈让突然沉默,最终没说什么,只是轻笑一声 :“是吧。”
深夜的马路寂静空旷,沈让坐在后座时人很放松,望着车窗的浮光掠影,也不觉得疲累,反而有一丝惬意。
一路通畅,红灯的秒数都快了,沈让回家时前院的灯还开着。
就算有万分之一的概率,文砚修也会为他留灯。
沈让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吹着冷风像刀子那样刮在脸上,他动了动僵硬的睫毛,走进客厅,听见一声低低的喘息声。
岩岩从黑暗中走出来,一开始的脚步是戒备的状态,认出是沈让后,才摇晃着短尾巴走上前。
沈让缓慢的蹲下,揉他的头:“这么晚还不睡。”
岩岩伸出舌头看他。
沈让默了几秒,才说:“不过也是,他不睡你也睡不着。”
沈让没有在一楼 待很久,换了鞋上楼,脚步放得很轻,打开门时里面是浓稠的黑暗,伸手不见五指。
里面没有一丝亮光,走进床沿一看,文砚修盖着被子,睡的正浓。
睫毛垂下来,乖巧的不行。
沈让低眸看着,有些不解。
居然睡着了。
沈让看了几分钟,便脱下外套,余光无意间掠过文砚修翻身时露出来手臂,他动作一顿,将被子稍微掀开一角,看了会儿,似乎反应过来了。
怪不得睡得着。
文砚修是被一阵湿热温暖的触感弄醒的,其实也不能算醒,他只是有些意识,自己一翻身就感觉被压着身体。
他抬手在那人的背上摸索了一阵,才意识到是沈让,鼻子动了动,嘟囔着说:“你喝酒了。”
沈让没回他,一下又一下的啄着柔软的唇,每次一要深入探索,就戛然而止,似乎特别喜欢那两片唇瓣,要亲很多很多下只能将淡粉色的唇表面吻得水润湿红,直至从粉色变成娇艳的大红。
文砚修也仰着头去配合,他喜欢接吻,鼻尖里全是对方的呼吸,会好喜欢闻。
刚要张口呼吸,沈让又忽然吻的很深,舌尖互相缠绕,乱搅,连口腔里的空气都不放过,像是要吸干为止。
他快要喘不过气了 ,稍微提了提嗓子 ,大概能猜到沈让亲吻的节奏,结果一下又一下的啃咬,都快窒息了。
不行了想躲开,被沈让捏着后颈,扯了回来,继续亲着,啃着嘴唇,不肯放过一丝皮肉。
文砚修的大脑要缺氧了 ,昏昏沉沉的,发现沈让还在亲他。
气好长。
沈让忽然问:“怎么不穿?”
文砚修睁开眼,有些脸红的点点头,仰着脖子问他:“要安慰一下吗?”
吻的太久了,很多事情都没办法控制。
文砚修没想到沈让会回来,他很高兴,高兴的想要跟沈让接触。
“我要是不回来了,你自己解决吗?”
文砚修想了一下:“很少。”
他觉得不是很舒服,也没什么意思。
“所以就穿着我的衣服睡觉?”
文砚修一愣,也不说话了,直接埋在沈让怀里,过了会儿说:“你还抽烟了。”
“没有。”沈让边解扣子边说,“别人沾上来的。”
大概知道他要做什么,文砚修乖巧的配合着,只是这次跟以往不太一样,工作得异常缓慢
文砚修困的眼睛都睁不开,哑着嗓子询问:“你还要多久……”
沈让将他翻身,亲着他后背的蝴蝶骨,“你睡你的。”
文砚修:“……”
结果就真睡着了,但醒来的时候发现灯没关,文砚修都有点崩溃了,想哭的样子,闭着眼睛作出控诉,哭腔隐隐:“我难受……”
再次迷迷糊糊的睡过去,文砚修重新醒来的是在下午,他从床上坐起来,肚子一阵酸意,捂着下了床,腿也跟着发软。
这次比之前的副作用要更大,文砚修深呼一口气,拿起沈让准备好的毛衣套在身上,衣领宽松,斜斜的露出一大片锁骨的皮肉,满是暧昧的痕迹。
不过他没什么力气整理衣领了。
捂着肚子回忆昨晚的细节,嗓子没有变坏,因为昨晚张开嘴,却一声都叫不出来。
沈让这时候打开门进来,看着他还在艰难的穿裤子,走过去很自然的将人抱在怀里,帮他穿。
文砚修全程没反抗,只是低头看着,看见脚踝处一道齿痕,连脸红的力气都没了,语气也很虚:“你咬我脚了。”
“不可以?”
裤子穿好了,文砚修还坐在他大腿上,垂着眼睛说:“可以。”
“简柠在楼下,过来送鲜牛奶的,说是来看你一眼就要回去了。”
简柠过年要回老家的,算是春节前最后一面,文砚修睁大了眼睛,惊讶道:“那我马上去洗漱。”
只是刚醒来的文砚修状态不是很好,下楼时脸色依旧很差。
简柠都已经喝了两轮咖啡 ,不得不说,沈让的手艺还不错。
她听见楼上的动静,抬头往上看:“砚修,就算是放假你也不用睡到下午吧。”
文砚修走的时候脚步还不特别稳,但简柠似乎没有发现异常。
刚坐稳在沙发上,文砚修才慢吞吞的回答:“嗯……下次不会的。”
简柠被噎了一下,没有说教的意思,她一顿,观察着文砚修的脸色:“你气色好差 ,不会是生病了吧。”
文砚修第一次在朋友面前这么窘迫,一时间不知道要怎么解释,他犹豫了几分,最后寻求帮助的看向沈让。
沈让眼神很自然地瞥过来:“你说还是我说?”
文砚修不擅长撒谎,就算真的撒谎了,跟他这么多年的好友,简柠也会看得出来。
简柠的眼神产生一丝迷惑:“你们打什么哑谜?”
沈让说:“他没有生病。”
简柠看过来。
沈让给文砚修倒了杯茶跟点心,客观的陈述事实:“昨晚没睡好。”
“那你好好休息吧。”简柠还是觉得奇怪,但也没继续问下去了,她喝了口茶转身找岩岩玩去。
文砚修坐直的腰一下子软下来,沈让见状伸手过去锤了几下,半晌,低头说:“你今天看起来很累。”
文砚修眼皮有些重:“没休息好。”
“是被我做的太狠了吗?”
文砚修一惊,瞌睡虫都赶跑了,看了眼简柠的方向,竖起食指放在唇中间。
“你小声点。”
沈让低头看着,忽然凑过去,唇按在那根手指上,隔着手指跟他亲吻。
“很小声。”沈让说。

第53章 我养你
心脏猛烈的跳动,呼吸有些重,担心会被简柠看见,但沈让很有分寸的松开了距离,等简柠回来时 ,两个人规规矩矩的坐着,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
简柠没察觉到任何问题:“我走了,你们慢慢。”
沈让看了眼双颊微红的文砚修,起身说:“我送你。”
简柠顿了一下:“好啊,麻烦你了,砚修好好休息哈,别太劳累了。”
文砚修喝茶的动作一顿,僵硬着坐在沙发上,实际他现在坐着,屁股都没什么感觉,也不知道是不是已经疼的都不存在任何痛觉。
也不知道保持这样的姿势有多久,听见门口的动静——
文砚修精神恍惚的捧着茶杯,抬头看他:“简柠走了吗?”
“走了。”沈让过来探了探他的额头,而后放下手:“你再去休息会儿。”
文砚修却一动不动,睁着眼看他,他老觉得昨晚跟平时不太一样,以前只是肚子涨涨的,鼓鼓的,现在觉得腰也酸,腿也软,全身肌肉,特别大腿那扯着痛,虽然现在已经麻木得没知觉了。
沈让摸着他的脸,“发什么呆。”
文砚修垂眼看去,发现他手臂有几道泛红的划痕,他拿过来,放在手心里,仔细的看着:“是我抓的吗?疼吗?”
沈让手伸过去让他看个够:“那你疼吗?”
文砚修摇摇头,下一秒又点了点头,他疑惑:“以前我觉得跟你 ……挺正常的,昨晚有些累,是因为我身体缺少锻炼了吗?”
“有点。”沈让喂了他一块糕点,“昨晚你晕过去了。”
文砚修含着那一口,微微睁圆了眼睛,几秒后才喃喃道:“我以为是我困……”
“以前没有完全进去,昨晚全部进去了。”沈让用指腹擦了擦嘴角的椰蓉,移到下唇揉了揉,“这样说,能明白吗?”
文砚修不知道想起什么,心有余悸的问:“你每次不一样,昨晚,几次了?”
“不清楚。”沈让亲了亲他的嘴唇,“你有四次,后面……没有了。”
文砚修彻底呆住了,他是□□,得失忆了吗,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感觉有火在四肢百骸里燃烧起来,穿透皮肤,炸红了脸颊跟耳根,文砚修不再问下去了,慌忙地说:“我知道了。”
“你想知道的话,下次可以录个像回放。”
沈让的语气就跟说今天天气很好的那样平淡,正常且冷静,以至于文砚修乍一听挺正常的,但不能细听,因为很炸裂。
文砚修很快反应过来,做那些事本来就够羞耻了,录像下来太离谱了,他说:“不可以。”
沈让语气很随便:“我也就说说。”
文砚修低下头,慢慢吃着糯叽叽的麻薯,心里却重新对沈让的极限有了新的评估。
他不明白,怎么每次都不一样,沈让花样真多……
沈让给他重新倒茶,余光从眼角轻描淡写的扫过来,嘴角抿着一丝笑:“想什么?”
文砚修肯定不会把心里话说出来,撇过头继续吃麻薯:“没事。”
之前方南嘉说三天两晚,这才第一个晚上,沈让就回来了,文砚修问:“你下午还要过去吗?”
沈让点头:“要。”
中午吃过饭沈让便要出发,虽然是邻市,但一来一回也费时间,出门时,文砚修给他挑了件大衣,手套御寒。
文砚修正在考虑要不要换条领带,因为花纹有点不太衬现在的西装,他只是想了几秒,抬眸发现沈让一直在盯着自己看。
外面拉开遮阳的窗帘,透着冬日暖阳的光芒,沈让的脸逆着外面的光线,眼皮的褶皱柔和内敛的耷拉着,睫毛长如蝶翼,好看得有一种漫不经心的美感。
文砚修最终给他换了条领带,垂下手看着他:“早去早回。”
沈让只是说:“好。”
送了人出门后,文砚修转身回屋子里,才发现自己的手心出了汗,耳尖滚烫得要熟透。
那个眼神真的……怎么可以这样又冷又热的,烫得人心里发燥。
文砚修回到书房,翻开上面的书,一个字都没看进去,大概过了半小时,他正准备打车过去机场,没成想一转身就看见桌面躺着一部手机。
他愣了一下,走过去拿起来一看,果然是沈让,而且电量还告罄了。
没想太多,给方南嘉电话过去,谁知道他还没开口,方南嘉的声音先出来了:“沈让手机没带,他说没关系,反正今晚会早点回去的。”
“好 。”
“班长,你要是有事找他,就给我打电话就行。”
下午两点多的时候,文砚修去机场送简柠,他的气色比早上要好多了,简柠也不再开玩笑,似乎知道点什么,但是不说,只是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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