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钓系纨绔,恋综装乖(千桃万鹿)


【对啊,新手很可能聊爆还拉着队友一起死。】
“好吧,”路舟数了数,“四个新手,还有没有……”
顾庭柯突然在这个时候举起了手。
时栖举左手他却举右手,桌子就这么大,两人的手不可避免地碰在一起,时栖的手指微一蜷缩,顾庭柯立刻转过了头:“怎么了?”
“是太凉了吗?”顾庭柯修长的指节动了动,像是一直追随着飞鸟而去的枝桠,他低笑了下,“可能确实是昨晚的被子太薄了。”
分明是关越提出的话题,可顾庭柯说话的时候却一直望着时栖:“应该没有不舒服吧?”
只是手指碰了一下能不舒服到哪里去,他们在聊现在的事,可这个问句针对的分明是昨晚。
时栖微一挑眉,声音淡淡的:“没有。”
“倒是你……很冷吗?”
他说着,起身从旁边的沙发上拿了条毯子来,将他搭在顾庭柯的腿上,贴心的模样:“这么样有没有好一些?”
【啊啊啊啊啊老婆真的好温柔贤惠啊呜呜呜。】
【顾庭柯你何德何能啊啊啊啊!!!】
“嗯,”顾庭柯一点头,“谢谢七七。”
他背后垫着抱枕,膝上搭着毯子,似乎是这个房间里最娇弱的男人,可顾庭柯抬手将那条毯子拉了拉。
“太长了,”顾庭柯说着,将毯子同时搭在时栖的膝上,灰色毛毯将两人膝盖一起遮住,“应该这样用才对。”
【啊啊啊啊啊啊啊顾总你在干什么?】
【什么毯子啊需要你们两个人一起盖?】
【卧槽这玩意儿岂不是自带一块遮羞布,这个诡计多端的男人,等会儿不会在下面偷偷撩拨我们老婆吧!】
【摄像呢摄像呢摄像呢,快给我在桌下放个机位,让我看看他们两个人四条腿都在下面看些什么?】
确实是遮羞布,时栖想。
因为在昨晚,这个毯子就是作为这个作用而存在的。
他知道顾庭柯是什么意思,顾庭柯也知道自己是什么意思。
时栖微一垂眸,便看到顾庭柯拿起早上的那只陶瓷小兔在手中把玩着,指骨一曲,偏头望了他一眼。
当然……在给这只兔子之前,顾庭柯还说过,让他帮帮忙来着。
毕竟是今天是淘汰日。
时栖似笑非笑地回望过去。
可是二人这种眼眸的暗战在旁人看来跟要拉丝了一样,关越原本懒散靠在椅背上的姿势猛地挺直,举手道:“既然顾总这种都能算是新手,那我也算好了。”
【哈哈哈哈哈关少,怎么哪都有你。】
【妈呀,关少也举手,八个人的局六个新手,和着只有影帝和许乔两个人能玩呗,你们几个人最后都给我是兔子,不然啧啧啧……】
【行行行,一群狼装萌新,我倒要看看你们怎么演?】
【对哦,好想知道这把谁抽到的狼?】
“看来咱们新手玩家还是挺多的,”路舟饶有兴致地看了几人一眼,“那我就简单介绍一下规则吧。”
“由于我们是八个人,本次游戏包括三名狼人,三名神明和两名平民。”
“游戏进程分为白天和黑夜。”
“当上帝……”路舟说到这时笑了下,“也就是我。”
“宣布‘天黑请闭眼’时,所有玩家闭眼,黑夜里狼人可以交流共同杀死一名玩家,有特殊功能的神民在黑夜里可以行使自己的技能。”
“当上帝宣布‘天亮了’时,所有玩家睁眼。由上帝宣布昨夜死亡情况,首夜死亡的玩家可以留遗言。其余人进行发言陈述和投票。”
“狼人每晚可杀一人,白天选择自爆,直接进入黑夜。”
“神明包括预言家、女巫、猎人。”
“预言家每晚可查验一名玩家是好人是坏人。”
“女巫拥有一瓶解药和一瓶毒药,一晚上不能同时使用两瓶药,且只有首夜自救。”
“猎人在死亡时可以开枪带走一名玩家,在被毒死时不可以开枪。”
【卧槽,这场神职这么强势的吗?】
【对啊,预言家、女巫、猎人,基本是很强的神了,我还以为会是预言家女巫加一个白痴或者两神呢。】
【对啊对啊,而且女巫和猎人都是可以带人走的,感觉狼人挺不利的。】
【也还好吧,这样子平民不就只剩两个了,如果屠边的话,神和民杀完其中一个就行了,感觉还行,只要把这两个平民找出来杀掉就好。】
【啊啊啊不知道谁会是狼啊,好好奇好期待!】
“三神三狼?”关越笑了下,“有意思。”
“那就只能平民藏好了。”林和霜说着扫视了一圈周围,演员的身份让他很容易分析出许多微表情的含义,于是这个时候并没有几个人跟他对视。
只有时栖察觉到他的视线之后弯起眼睛笑了下,眼神清澈明亮,按在纸牌上的手动都没动,似乎只是个单纯的好人。
连林和霜也不能一时分辨出真假。
“我们还没问是什么规则呢,也许是屠神也说不定。”许乔说着转向路舟,“赛制是什么啊?”
“规则的话……”路舟缓缓地笑了下,“除了大家刚刚猜测的屠边规则,即狼人需要击杀掉全部神明或者全部平民,好人需要公投出所有狼人,本次游戏的胜利法则,不再为阵营胜利,而是只有一个人能够获胜。”
夏鸥:“什么意思?”
“打个比方来说,如果狼人杀掉了所有好人,那么场下已经被公投出去或者自爆的狼人是不算胜利的,只有活在场上的才算。”
“平民和神明同样,场上需要只剩一个平民或者一个神明才可以。”
【活着的才算赢,那谁还会自爆或者悍跳神职掩护队友啊!】
【心机节目组,居然让队友还要彼此算计,本来就是情敌,这岂不是同一个队都能撕起来。】
【那要是投完了剩下两只狼怎么办?】
许乔显然也想到了这个问题,很快问道:“那要是最后两个平民投完之后还剩两只狼怎么办?”
“那游戏依然继续,”路舟笑道,“让那两只狼想办法取信剩下的神明,让他们把自己的队友投出去。”
“那如果剩下的是平民和神明呢?”
路舟慢悠悠地转了下笔:“那游戏依然继续,平民和神明相互想办法让其他人相信对方是狼,直到只剩一个。”
【这也太坑了吧,前一秒还在并肩作战的队友,下一秒就要彼此厮杀?】
【玩个游戏而已,不要太真情实感了宝宝,再说了,这个狼人杀恋综本来就是各自为战啊,这样子相互依靠又相互算计难道不带感吗嘿嘿嘿嘿!】
【就是,都淘汰赛了,老子就要看刺激的!!!!】
“现在大家应该都清楚规则了吧?”
几人一点头,腕上的手腕便嗡了一声——
“狼人杀游戏为两局,两局中分别的最终胜利者可以获得今天最后的秘密小屋权限。”
“秘密小屋查看后将进行最后的淘汰,祝各位玩得开心!”
毕竟一起生活了五天,淘汰这两个字落到谁身上都不是那么的好受,几人的脸色微微一沉,就听到路舟道——
“现在,天黑请闭眼。”
八人同时闭上了眼睛。
周围瞬间一片寂静,只剩下路舟好听的嗓音:“狼人请睁眼。”
镜头由上到下开始扫落——
【卧槽卧槽卧槽卧槽!!我好紧张!】
【到底谁是狼啊啊啊啊!】
【感觉这游戏狼人牌应该不好拿吧,本来就是狼人杀恋综,拿了狼表现太好很容易被鉴成金钱猎人吧。】
【对啊对啊,而且还要队友之间相互厮杀。】
【草听起来就好刺激,快让我看看他们怎么演嘿嘿嘿嘿!】
镜头扫至八人的面容,第一个睁开眼睛的,是黎炀。
那双浅栗色的眼睛太过独特,几乎在镜头刚刚推进的那一刻就被人锁定了身份。
【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小狗!!!】
【好好好好,黎炀这种心机小狗一看就很适合这种双面间谍!黎宝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玩好的!】
【还有呢还有呢还有呢,还有两个是谁?】
镜头跟着一转,总是微微弯着的桃花眼缓缓睁开——沈听泽。
【妈呀妈呀妈呀妈呀沈哥!】
【这俩人是情敌吧卧槽,更何况还要个人战,把他俩放在一起真的不会狼人自己先内讧吗?】
【草这要是再加一个顾总真的是王炸啊,感觉他们仨能先在窝里杀一遍。】
【卧槽姐妹你说得好对,不会真是顾总吧?】
【不然关少也行啊嘿嘿嘿想看。】
但是镜头从双眼紧闭的关越那里扫过去,又路过睫毛轻颤的顾庭柯,最终,一双清澈如水的眸子出现在了镜头前——
芙蓉如面柳如眉。
【!!!!!! 时栖?????】
【淦把老婆放狼群里,节目组你是什么脑子啊亏你想得出来!】
【哈哈哈但是这样黎炀和沈听泽感觉一下子会团结许多啊哈哈哈。】
【好好好好,我倒要看看等会儿谁敢投我老婆!】
【但是这毕竟是狼人杀,还是要看逻辑的,时栖一个新手,万一自己聊爆了呢。】
【新手?哈哈哈哈可是这仨之前都说自己是新手吧,三只新手狼吗?对面可是三神两民,这要怎么打?】
【没关系,就算要死不还是有沈哥和小狗的吗,他们应该会保护老婆的吧?】
【保护?不要看时栖和顾总搞会儿纯爱就觉得全天下都是恋爱脑好不好,这可是要淘汰的狼人杀恋综,你们怎么保证黎和沈一定会护着他,最后的胜利者可是能去秘密小屋哎,最后一天了,万一把其他的狼揪出来自己不就安全了。】
【对啊,而且时栖这个说个谎都心虚的演技感觉也不怎么样嘛。】
时栖的演技确实不怎么样——因为他睁开眼睛后的第一件事,便是先朝着顾庭柯望了一眼,在发觉他并不是自己的同伴之后,立刻移开了视线,躲闪的眼神看起来有些心虚,而之后微垂的长睫却显得分外失落。
【啊啊啊老婆第一件事不找同伴先看顾总看什么!】
【肯定是在想顾总是不是他的队友啊,发现不是居然还在难过啊啊啊啊宝宝你这么纯情可怎么做狼啊!】
【草,老婆是真的……QAQ】
“请狼人选择你们要猎杀的对象。”
路舟的话打断了思绪,时栖这才转头望向黎炀和沈听泽,第一局盲杀纯看个人喜好,一个干净的小白兔没有仇人,他的手并未先抬起来。
可是身旁的黎炀却迅速比了四个手指——四号,顾庭柯。
他是最先睁开眼睛的,当时时栖望向顾庭柯的目光他看得清清楚楚。
反正第一局不知道身份也是盲狙,既然如此,当然是先对付最碍眼的那一个。
察觉到黎炀的选择,时栖犹豫地咬了咬下唇,仿佛对顾庭柯痛下杀手对他来说是件十分艰难的事。
可对面的沈听泽只是望了眼,几乎是没有什么思索的,跟着比了个四的手势——四号,顾庭柯。
二比一,这时候时栖的票数似乎已经不再重要,于是他的睫毛微微颤了下,有些不舍的样子,但还在选择在最后跟着队友伸出白皙的指节——四号,顾庭柯。
【卧槽卧槽卧槽卧槽!顾总!!!!】
【哈哈哈哈顾总连眼睛都没睁就要被淘汰了吗?】
【让你刚刚什么垫腰拉毯子,骚操作太多遭报复了吧。】
【也未必会死吧,万一女巫放解药救人了呢?】
【女巫救人?除非顾总自己是女巫,许乔还有点可能,其他的,夏鸥关少影帝哪个会救他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平时仇恨拉太多了吧,自作孽不可活啊顾总!】
【好好好好,开局先杀情敌,让我看看等会儿他们要怎么玩。】
【笑死,我已经预感到了等会儿顾总一睁眼发现自己死了会怎么跟老婆撒娇了。】
“狼人请闭眼。”
随着路舟的声音,镜头缓缓地从三人身上移开,于是没人发现——时栖在这个时候,轻轻地弯了一下眼睛。
视线和表情当然是故意的。
顾庭柯说自己帮他不要被鉴成金钱猎人,可以啊。
时栖想起自己腰上的指痕……自己直接帮他从一开始就退出这场狼人的角逐。
最一劳永逸,最安全。
唇角勾成漂亮的弧线……和弹幕一样,时栖也无比期待着顾庭柯睁眼时的表情。

“预言家请闭眼。”
节目组似乎开的是狼人视角,因为自从预言家出现之后,镜头迅速摇到了上方,没人能看清到底能是谁睁的眼。
“女巫请睁眼。”
只有在女巫出现的时候,镜头突然摇下来——对准了时栖。
“昨天晚上死的人是他,你有一瓶解药,你要救他吗?”
时栖对镜头有一种天生的敏感感,或者说是只要是察觉到摄像存在的时候,他就能立刻保持对方期待的状态——时栖的长睫轻颤着,交缠在桌上的手有些紧张地捻了捻,毕竟他十分清楚路舟询问的那人是谁。
一副很为顾庭柯担心的样子,几乎是给观众留够了后期的糖点。
“你有一瓶毒药,你要毒谁?”
“女巫请闭眼。”
“猎人请睁眼,你的开枪状态是……”
猎人的技能是带走一个人,只有在死亡的时候才能发动,所以需要在夜晚的时候告知是否需要开枪,路舟说着比了个手势,随后道,“猎人请闭眼。”
狼人和三个神职都询问完毕,路舟的水笔点在桌面上:“天亮了。”
【很好很好,终于天亮了。】
【昨晚死的应该是顾总吧,第一晚就没了哈哈哈】
【期待,让我看看顾总现在什么表情!】
几人逐渐睁开眼睛,镜头瞬间对准了顾庭柯。
狭长的凤眸缓缓睁开,顾庭柯先是适应了一下光线,便听到路舟说:“昨晚——”
时栖很想在这个时候转头去看顾庭柯的表情,但是这就跟凶手杀了人要回头案发现场一样引人注目,虽然别人可能以为他只是想要去看一眼在意的人,但是顾庭柯本人绝对能发觉。
就像是顾庭柯足够了解时栖一样,时栖有时候对他也有一种莫名的直觉的把控。
只是这种把控像是学校门口的绿化树,因为太过熟悉,所以往往令人忽略。
于是时栖只是装作还没有完全适应光线微微眨了下眼睛,却发现关越正含笑望着他。
关越的那双眸子其实很深邃,他这样子看着一个人的时候,总让人疑心有一种什么都看透的错觉。
但是偏偏他姿态又很懒散——脊背靠在椅子上,嘴角的笑容因为过分轻佻而显得失去严肃和信任。
就仿佛……从这场游戏的一开始,他便知道时栖手中的狼牌,只是以一个局外人的身份,漫不经心的,游刃有余的观赏着这一切。
不只是游戏,而是……一开始。
但是以为自己可以置身事外的猎人真的可以完全不为所动吗?
时栖巴不得这个时候可以有人分走自己注意力不让自己面对顾庭柯,于是弯起眉眼冲关越笑了下,白衬衫衬得那张脸清纯漂亮,干净得像是春日山顶未融的雪。
可关越却清楚得记得,时栖当时表情凶厉抬腿踩在自己身上的时候,穿得也是这身衣服。
他微微眯起眼睛,手肘撑着下巴离得更近了些。
时栖的瞳孔微微睁大,似乎对他这种长久的注视有些疑惑,视线微微一垂,望见自己面前装零食的盘子。
大少爷可能确实没有自己动手的习惯,时栖抓了一把在自己手心——可关越清楚地看见,他在递给自己之前,不着痕迹地将其中两包猪肉脯留了下来。
他还记得自己不吃肉。
关越突然觉得如果时栖邀请别人来自己家做客应该是个很好的主人,他似乎能够记清每个宾客的喜好,并用一种润物无声的方式让别人感觉到被照顾。
似乎天生就很会讨人喜欢。
“昨晚死亡的人是——”
果干被推给关越,猪肉脯却被夹在指尖,时栖似乎终于找到了能够不着痕迹观察顾庭柯的方式——趁着送零食的机会转过头,等待着路舟宣布死亡情况。
顾庭柯的那双眸子依然显得镇定从容,似乎并不会因为这个消息有任何的波动,可他越是这样,时栖就越是期待在那张脸看到不同的表情。
猪肉脯被递到顾庭柯面前,路舟的字音跟着落下,可是顾庭柯的眼中不见任何的惊诧,反而是在路舟的声音出来之前,便轻轻地勾了下唇角——
“是……没有人。”
“谢谢。”
路舟跟顾庭柯的话音同时落下,那人转身捕捉到时栖望来的视线,抬手将零食接过来,眼中浮现淡淡的笑意:“谢谢七七……记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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