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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攻逃婚后我和大佬协议结婚了(闲狐)


余思量没想到他们考虑得还挺周全,笑道:“雪橇跟个太子爷一样。”
“可不就是太子爷。”回话的是农家乐的主人,叫庄云旗,他给余思量介绍了一下这的情况,又给他介绍了今天来的人,自来熟得余思量有点招架不住。
不止是他,其他人也是一样的热情,看见余思量立刻把他围起来,七嘴八舌跟他搭话,余思量感觉自己像被一群鸭子围攻了。
这就是所谓的人以群分吗?自来熟的朋友也全是自来熟?
他们的热情衬得余思量高冷又不好相处,其他人见他不回话,便把话头转向薄子衡,有说有笑到了饭桌上。
余思量感觉自己像只被传送到非洲的企鹅。
薄子衡见他默不作声一直夹着面前的菜,上手拣了一小盘放到他面前,轻声道:“不爱吃?试试这些?”
“我有在吃。”余思量有些尴尬地挟了一点盘子里的菜,“你不用管我。”
“你是我老婆,我不管你管谁。”薄子衡笑道,“你要是觉得不自在,可以吃饱了到处走走,去找雪橇玩。”
余思量很轻地“嗯”了一声,飞快吃掉薄子衡给他挑的那盘子菜便放下筷子找雪橇去了。
雪橇也不知道是玩累了还是怎么,这会正蹲在鸡窝旁边看鸡,听见余思量叫自己,扭头冲它叫了一声,像是在招呼它一起看。
于是余思量走过去,在它旁边蹲下,伸手拍拍它的脑袋:“唉,真羡慕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就算你不理人,他们也不会说你没礼貌,还觉得你又可爱又帅。”
雪橇自然没听懂,只是扭过头,歪着脑袋冲他“汪”了一声。
“你说你爸是不是不太喜欢阴郁的人?他朋友好像都挺开朗的。”余思量继续跟雪橇嘟嘟囔囔,“早知道我就不来了,他们肯定觉得扫兴。”
雪橇还是没明白,但能感觉到他心情似乎很低落,于是凑过去轻轻舔了一下他的脸。
过了一会,薄子衡那边吃完了过来找他,手里还拎着鸡翅跟鸡腿,问他要吃哪个,另一个给雪橇吃。
余思量啃着鸡翅,继续在鸡窝前郁郁寡欢。
薄子衡见状笑了,也跟着蹲下来,问道:“怎么了?不开心?”
“嗯……”余思量瓮声瓮气应了一声,但没有多说什么。
“还是不自在?”薄子衡问他。
余思量摇头:“就是觉得我没表现好。”
薄子衡不解:“又不是让你来表演节目,有什么表现好不好的,你怎么老给自己这么大压力。”
余思量愣了愣,总觉得这话有些耳熟,但又想不起来在哪听过。
“你朋友他们不会觉得我很无聊吗?”余思量道,“我是不是给你丢人了……”
“你不想说话就不说,这有什么丢人的?要因为这种事说你丢人,那这种朋友我要来干嘛?”薄子衡道,“你这毛病怎么一点没改。”
余思量听他这话顿时一愣,随即很轻地皱了一下眉:“其实我之前就想问了,薄子衡,我们以前是不是认识?”

余思量其实没想过薄子衡会告诉他实话,毕竟真要说早说了,没必要等他问。
但让他没想到的是,薄子衡居然承认了。
“是。”薄子衡道,“不过你好像不记得了。”
余思量:“……”
他皱着眉又仔细回忆了一下,实在想不起来自己到底在哪见过薄子衡,只好道:“我真的想不起来了,要不你……你跟我说说?”
“没良心。”薄子衡低低笑了两声,“既然你想不起来,那我也不说,什么时候你想起来了我们再谈这件事。”
余思量微微蹙眉:“所以你早就知道我是谁了?”
“又不是特别难查的事。”薄子衡说着,看余思量眉头皱得更紧,连忙举手投降,“别生气,我没查过,不过我知道你妈妈。”
余思量:“……那不就是知道了。”
薄子衡没有回答,而是道:“我跟你结婚,跟你家里没有关系。”
“我知道,我那点东西,你还看不上。”余思量垂下眼,有些沮丧,“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傻。”
“想听实话?”
“嗯。”
“是。”薄子衡道,“在我看来的确很傻,也很……生气。”
余思量一愣。
“不止我,你的朋友应该都一样。”薄子衡道,“气周严,可能更气你。”
余思量低着头:“如果当初我听他们的,也不会弄成这样,我活该。”
“别责怪自己。”薄子衡道,“做错事的人又不是你,你只是眼神不好,如果真的要怪个什么人心里才舒坦点,那就去怪周严。”
余思量含糊答应了一声,继续啃翅膀。
薄子衡用手肘拐了他一下,低声道:“怎么还是闷闷不乐的。”
“因为有人骗我。”余思量目光斜斜地瞥了他一眼,“后悔了,想离婚。”
薄子衡默了,他刚刚是不是不该承认?
余思量看他陷入沉思,忍不住笑了一声:“逗你的。”
薄子衡:“……”
“跟你学的。”余思量把翅膀啃干净,看雪橇又探头探脑地凑过来,便把骨头递过去,“虽然你不肯跟我说实话,但你做的事我都看见了。”
薄子衡闻言松了口气:“你吓我一跳,别拿离婚开玩笑。”
“本来就是个玩笑。”余思量道,“这场婚姻,本来就是儿戏。”
“其实你想当真也不是不行。”薄子衡道,“那张结婚证本来就有法律效力的。”
余思量微微蹙眉:“结婚不只是一张证的事。”
“那你觉得是什么?”薄子衡问道。
余思量愣了愣,他脑海中此时闪过很多词,有庄重的,有浪漫的,还有一些不着调的,却挑不出一个合适的形容词,于是只是反问道:“那你觉得呢?”
“我觉得?我觉得结婚……就是搭伙过日子吧。”薄子衡道,“我觉得我们俩挺适合的。”
余思量闻言笑了:“哪那么容易,你跟我搭伙,以后不结婚了?”
“不结就不结吧。”薄子衡道,“其实在这之前,我没仔细想过这件事,就觉得……结婚可以,不结婚也可以,大概等年纪到了,我爸妈看不下去,给我找个门当户对的,搭伙继续过日子。”
“你这哪是结婚,分明是找个兄弟。”余思量无奈道,“结婚跟找兄弟也是不一样的。”
“我当然知道。”薄子衡道,“只是觉得这样也行。”
“哪行了?”余思量道,“起码你不会跟兄弟接吻上床吧?”
他只是随口说了一句,但心里放松了,有些话就不太过脑,说完才后知后觉意识到这话有点怪。
他现在就是那个跟薄子衡结婚的兄弟。
他还想再圆一下,就听薄子衡说道:“怎么不行?”
余思量:“……你这话敢当着你兄弟的面说一次吗?”
“敢啊。”薄子衡笑道,“不过他们可不一定乐意跟我结婚。”
余思量:“……薄子衡。”
薄子衡:?
余思量:“……所以你现在是在调戏我吗?”
薄子衡:“……”
他默了几秒,随即轻声道歉:“抱歉,没有那个意思,就是没过脑。”他说着顿了顿,又道,“我的意思其实是……如果是你的话,我觉得我可以。”
但这种感觉太模糊,他还没明晰原因,只是遵从本心把这些话说了出来。
“没有调戏你的意思,也没想让你不开心。”薄子衡道,“我是说认真的。”
余思量无奈:“但是我不行,接吻应该是跟很亲密的人做的事。”
“我们都领证了,除了你家人,我们就是最亲密的。”薄子衡忽然生出一种微妙的执拗,“你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
余思量不明白他这种坚持是从哪来的,陷入了犹豫。
按理他应该说那不如试试,试过了薄子衡就知道不行了。
但他又觉得这事实在有点……傻。
两个成年人,蹲在这讨论亲不亲的问题,还要试一试,最后再来一句你看你不行吧,这是什么小学生偷尝禁果的画面。
但薄子衡好像没觉得哪里不对,甚至还有点跃跃欲试。
余思量:“……”
算了,小学生就小学生吧。
他无奈道:“如果你想的话。”
“想。”薄子衡道,“我们试试?要怎么做?”
余思量:“……”
救命既视感更重了!
他回忆了一下以前跟周严在一起的时候,无论拥抱还是接吻,都是顺其自然,还没试过这样提前预告的,一时半会还真不知道怎么说。
“你直接、直接来就行了。”余思量有点尴尬。
“那我来了。”薄子衡说着,往他的方向靠近了一点。
余思量立刻就闻见他身上那股苦涩潮润的味道,缠着一点酒味,被夜风吹着不断往他身上蹭,平添了几分说不清的暧昧,看着那张一点点靠近的俊脸,余思量心下忽然紧张了起来。
薄子衡一点点靠过去,他感觉自己的心跳好像比平时要快一点,直到两人的唇只相隔一指不到,连呼吸都交缠在一起时,心跳的声音才变得清晰,擂鼓般响着,震得他耳朵也似乎也跟着不舒服起来。
余思量身上有一股冷香,不是雪,不是冰,而是夏夜吹来的一阵风,夹着温暖又柔软的花,不是艳丽的大花,而是随处可见的、不知道名字的小白花。
很好闻。
余思量的皮肤也很好,白皙细嫩,看不见一点瑕疵,睫毛长长的,扇动的影子落在脸上,遮住了右眼下那颗小小的痣,像是一颗被藏起来的眼泪,两瓣唇削薄,看着有些冷淡,但颜色粉嫩好看,看起来很好亲的样子。
薄子衡目光在他唇上停留了几秒,最终没有落下去,而是微抬下巴,在那颗泪痣上很轻地碰了一下。
柔软的,有些凉。
薄子衡感觉自己心都要跳出来了,刚进公司那会被他爸押着面对一群如狼似虎的股东跟管理都没这么紧张。
他猛地退开一点,用手背抵着唇,轻咳了一声,含糊道:“这不就做到了。”
余思量刚想说他不过是碰了一下脸,但目光扫见他通红的脸时,心脏猛地跳了一下,到嘴的话忽然就说不出来了。
就只是亲一下脸,用不用羞成这样?而且主动的人还是薄子衡自己,但现在这样倒像他把人调戏了一样。
“这叫什么做到了。”余思量垂下头,耳朵也跟着热了起来,“反正你知道跟兄弟不一样就、就行了。”
薄子衡偏过头,干咳了一声,说:“我就是没什么经验,下次再接再厉。”
余思量:?
“你以为这是考试,还补考吗?”余思量抬手捏了一下耳朵,“这种事要什么经验,你就是别扭,毕竟我们俩本来也不是那种关系。”
“所以才说试试。”薄子衡已经缓过来了,脸上带了点笑意,“我感觉挺好的,等我适应了我们可以再试试。”
余思量没明白这事能怎么适应,但问了感觉答案可能也是暧昧的,于是干脆不问了,拉了他一下,说:“起来,回去了。”

第10章
“急什么,他们又不会来催。”薄子衡被余思量拉了趔趄,差点摔雪橇身上去,把雪橇吓得跑出三米远,冲他叫了两声,薄子衡都无语了,“没良心,白养这么大了。”
余思量笑了:“你也不怕把它压出毛病。”他说着朝雪橇招招手,雪橇立刻屁颠屁颠跑过来,拱了一下他的手心。
薄子衡拍了一下它的屁股,雪橇立刻不乐意地朝他叫了一声,扭到另一边跟着余思量,对薄子衡这个爹嫌弃得不行。
余思量弯腰拍了拍它的脑袋,带着它跟薄子衡一起回去找其他人。
他们吃完饭就支了麻将桌起来,这会院子里哗啦啦的,看见他们过来,庄云旗立刻抬手打了个招呼:“一起吗?”
余思量没有回答,而是看向薄子衡。
薄子衡见状问他:“会打吗?要是不自在咱们就回去。”
“都行。”余思量道,“会打。”
“那过去,别跟他们客气。”薄子衡拉着他过去,自己搬了把椅子在余思量旁边坐下。
他本来还想帮余思量出出主意,但坐了一会才发现自己这个行为真的很多余,余思量的牌技不是一般的好,甚至可以说大杀四方,从坐下后他那几个朋友不是在输钱,就是在输钱的路上,余思量坐了没一会手边已经堆了一小摞筹码了。
庄云旗都无语了:“你真是子衡他老婆?我怎么感觉你像他请来报仇的。”
余思量闻言动作一顿:“他打牌经常输?”
“嗯。”庄云旗瞥了薄子衡一眼,“他就是那种又菜又爱玩的,简直是散财童子。”
余思量扭头,无语地看着身后的人。
薄子衡被看得莫名其妙:“你信他们?我才是你老公好吧,他们抹黑我你不帮着我就算了还怀疑我。”
余思量一言难尽道:“就你刚刚指点那两下,水平尽显。”
薄子衡默了默:“……要不我们还是回去吧,赌博不利于家庭和谐。”
余思量闻言笑了:“你想回去也行。”
薄子衡犹豫了一下,还是摇了摇头:“算了,再玩会,你把我之前输的赢回来。”
难得余思量能跟他朋友好好相处,他实在不想打断这难得机会。
不过一群人都不是什么闲人,玩了一会就散了,薄子衡喝了酒不能上路,回去只能让余思量开车。
雪橇看余思量坐到前面去了,本来也想跟着去坐副驾驶,结果被薄子衡赶到后面去了,只能委屈巴巴地从后面探头看他。
薄子衡坐在那,也不说话,就拿着余思量赚来的那些筹码一个一个地数,看上去还有点可爱。
余思量借着红灯的空档看了一眼,好笑道:“你干嘛带这些回来,不换成钱。”
“这是你给我赚的,不换。”薄子衡把筹码一个个数完,然后放进一个不知道从哪拿出来的盒子里盖好。
雪橇见状立刻把头伸过来想抢盒子,被薄子衡拍了一下脑袋,立刻委屈巴巴地看向余思量。
“你少欺负它。”交通灯换了颜色,余思量开车看不了他俩,只能说两句,让他们安分点。
薄子衡倒真安静下来了,雪橇大概是玩了一天也累了,叫了几声看两人都不理它,往后座上一趴,也跟着睡了。
回到家的时候,两人都已经睡着了,余思量叫醒薄子衡的时候他还是懵逼的,定定地看了余思量好几秒才醒过神来:“到家了?”
余思量“嗯”了一声:“很困?”
“酒劲上来了。”薄子衡捏了几下鼻梁,下车跟余思量一起往家走,“洗个澡就睡了,你也别熬太晚。”
余思量笑了,薄子衡说这话的时候不像他丈夫,像长辈。
他点了点头,问道:“要吃点东西解酒吗?”
薄子衡摇头:“我酒量没那么差,那么点当安眠药差不多。”
“那晚上不舒服就叫我。”余思量跟他一块走到二楼,准备回房的时候忽然被拉了一下,微微一愣,“怎么了?现在就不舒服了?”
薄子衡没有回答,而是忽的往前迈了半步,微微俯身在余思量额上落了个吻。
没有暧昧,也谈不上温柔,真的只是碰了一下。
“晚安。”薄子衡伸手揉了揉余思量的头发,在他满脸懵逼中打着哈欠回了房,神态动作自然得好像他刚刚亲的不是余思量而是雪橇。
余思量在原地愣了好几秒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薄子衡在做什么——
他真的在尝试着适应两人的亲近,而适应一件事最好的做法就是练习。
余思量捂着额头,揣着满心的复杂回了房。
事实证明他的猜测的确是对的,之后几天薄子衡都会亲亲他,早上一次,睡前一次,大部分时候都是亲的额头,偶尔会亲亲脸,都是一些不带什么情欲的吻,只是单纯的碰一下而已。
余思量起初的确有点尴尬,但人的适应力是真的很可怕,几天的时间,他就已经习惯了薄子衡这个行为了。
拍摄婚戒广告那天早上薄子衡也是在出门前亲了亲他的额头,然后说最近新开了个蛋糕店听说很不错,如果他想吃下午可以过去,顺便逛逛街买点东西。
余思量听他这么说,迷惑道:“你听起来像要给我张卡刷。”
薄子衡话一顿。
余思量:“……被我说中了?”
薄子衡犹豫了一下:“的确是想,但又感觉这发展有点像偶像剧,不知道怎么说。”
余思量被他这话逗笑了:“不用你养,而且下午我有工作。”
薄子衡微微一愣:“要进组了?”
“没,过些天才进组。”余思量解释道,“之前接了个婚戒广告,要去店里拍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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