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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卦当真(册神不是吹)


姜临另一只手拽住他的手腕,直接把他拉过来拥在了怀中。
风澈全身骨头断裂,难以支撑如此倚在他身上,柔若无骨,完完全全依照本能地向上拱了拱,将下巴抵在姜临的胸/膛上。
姜临索性将他整个囫囵抱在了怀里。
风澈意识不清,不知他二人姿势有多暧/昧,姜临却看得清楚。
衣服因为撤去易容已经碎裂大半,挂在身上只能遮蔽部分肌肤,他们十指交握,四肢交缠,胸/膛紧贴,连双腿都碰在一起。
姜临忍不住去看埋在他胸口的脸。
风澈眼尾透着薄红,汗水和鲜血横流,从他额角一路蜿蜒到鼻骨,滴滴答答坠落在姜临胸膛光/裸/的皮肤上。
这道伤口未给他带来狰狞之感,反倒给他原本就浓墨重彩的眉眼填了几分病态的绮丽。
姜临呼吸一滞。
他们相贴的每一寸肌肤都在运输灵气,风澈身上的血蹭到了姜临身上,渐渐汇成血流,顺着他腹部向下流淌,微弱的痒意让姜临下意识地舔了舔/嘴角。
他忍不住将风澈往上又带了带。
风澈体内两股灵力的抗衡正到了紧密的时刻,姜临这样一带,风澈面前传输灵气的肌肤消失,他赶紧去寻,将脸凑到姜临面前,蹭了蹭脸颊。
他这一蹭,直接勾得姜临脸热。
从耳尖开始,热意一路蔓延。
风澈唇里滚烫的气息吞吐,这一下直接让姜临脸上的红色爬到了脖颈。
姜临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瞳孔中交织着隐忍和挣扎,某种不可言说的炽热情感即将破土而出,想要将眼前之人吞噬干净。
他克制了一会儿,突然轻声一笑。
这一声不似他平时的温润柔和,反而充满着压抑的情/欲,带着低沉沙哑的尾音。
他抬起与风澈十指相扣的左手,将它绕到了风澈脑后,隔着风澈的手,按进了风澈脑后披散的头发里。
他的大拇指轻轻摩/挲了一下风澈的掌心,食指按住风澈无意识挣扎了一下的手指,中指则似安慰似掌控一般,点在了风澈颈后的皮肤上,寸寸向上,一路划到脆弱的后脑。
直到摸到风澈枕骨后那个精巧的凸起时,他再也压抑不住眼眸中的暗光,将风澈的脸朝着自己按了过来。
他探出舌尖,轻轻舔了舔风澈的唇角,像是尝到了饴糖的甜味儿,微微眯了眯眼眸。
手指轻按,距离再次拉进,他的唇/瓣/蹭到风澈染着血色的嘴角,腥甜的气息在唇/齿间弥漫,他却像是被激起了兴奋点,幽邃的眸色一再加深。
随后,他将唇狠狠贴附在了风澈的唇上。
汹涌的灵力似乎有了主要输出的出口,顺着风澈的唇齿源源不断地传过来,风澈被压得窒息,下意识张口换气,却因为对方的灵气太过浓郁,他一时不想离开。
他的齿方才咬的太紧,如今挣扎着张开,姜临顺势加深了这个吻。
灵力裹挟着送入口中,带着潮湿与温热,舔/过他口腔的每一寸,与他的舌/尖/纠/缠起舞。
风澈体内那股对冲的灵气终于被驯服,老老实实地归入禁制之中,不再出来。
风澈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经脉断裂的伤势逐渐开始复原,姜临见状收回了周身灵力传输,反倒将舌/尖/裹了灵力,从风澈口中缓缓后撤。
风澈一时难以适应灵力骤然减少,昏昏沉沉地去寻,向前凑过去,像是在回应姜临刚刚那个吻。
他动作有些生硬,许是周身骨骼尚在重塑,又许是他的意识还不甚清晰,总之在姜临眼里,生涩得可爱,甚至让他还想再次吻回去,好好教教这个人到底如何接吻,而不是像只小狗一样啃来啃去。
他的舌/尖再次碰触到姜临的舌/尖,湿/滑的触感带着灵气骤然注入,风澈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
他眼皮微颤,伤势复原,似乎很快就要醒来。
姜临垂下眼睫,缓缓收回了唇,将风澈从他面前微微拉开。
风澈唇/角的血迹挂在他的唇上,又因为刚刚风澈回/啃/得过于用力,他的唇/瓣和舌尖隐隐破开了几个细小的口子。
他收回扣住风澈后脑的手,将手腕一翻,风澈的手就这样被他带到自己的胸口,他顺势仰/倒。
紧接着,他躺在地上,头扭向一边似在躲避风澈的动作,在风澈清醒过来的刹那,眼角划过一滴泪来。
好像受了莫大的委屈。
风澈刚刚清醒过来,就发现自己像是个流氓一样,不仅身上衣服破破烂烂,还以一种霸王硬上弓的姿态压在姜临身上。
姜临眼眶通红,泪水正止不住地涌出来。看上去被欺负得狠了。
他身上灼热非常,满身的肌肤都红了,风澈被烫得彻底清醒,连滚带爬地起来,哆哆嗦嗦地从储物袋翻出两套衣服,一套甩给姜临,一套拿在手里。
他满脑子乱七八糟,这会儿都忘了使用法术,匆匆忙忙就把衣服往身上套,腰间的系带交错复杂,他扯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还可以动用灵力。
他赶紧换好,然后像是做错了事的孩子,转过身,握住手腕站在原地,愣愣地看着面前穿戴整齐的姜临。
他看着姜临手指间被搓红的指节/凸/起,以及唇上的破口和血迹,在心里暗骂了一句:
艹,恢复修为像是嗑/春/药了似的,整这出,姜临日后如何原谅自己?亲肯定是亲了,嘴角都出血了,不知道最后一步做没做……
他像是猛然想起什么,仔细思考了一下:姜临疼不疼啊……
他心里弯弯绕绕一大堆,看着姜临越想越心虚,就差大喊一句我要对你负责了。
姜临别过脸去,擦了擦脸上的泪,转过头看过来的时候,风澈觉得他眼眶更红了。
风澈更愧疚了。
“风澈,你如何了?”
他开口轻声问,风澈总觉得他声音里带着一阵沙哑,有种做了什么事之后的慵懒劲儿。
风澈这么一想,止不住地紧张起来,眨眨眼的功夫,话已经不经大脑溜了出来:
“啊?我,我不记得自己干啥了,应该是,挺爽吧……”
他戛然而止,猛然闭嘴。
他卡顿的大脑过了一遍刚刚自己说的话。
然后他又开始手足无措起来。
上辈子天不怕地不怕,天道都敢改的风澈,这会儿像是霜打了的茄子,瞬间就蔫了。
一贯不要脸的他,在心里忍不住抽了自己一巴掌:艹啊,特么的乱说什么?
姜临顿了一下,不自然地垂下眼睫,随后温温柔柔地轻笑道:
“你没做什么,不必愧疚,是我没有拒绝。”
风澈感觉自己罪无可恕。
姜临像是没有注意到他的神色,走过去,将手放在风澈肩膀上,拿指尖按压了一下,关切道:“我是问,你现在感觉修为如何?”
风澈愣了愣,肩膀上姜临的手透出的灵力稀薄亏空,似乎是满身的灵力都被抽了个干净。
他有些虚弱地扶着风澈的肩膀,撑着一条腿站着。
风澈此刻才明白过来,方才那股助他抗下反冲的灵气来自姜临,若无姜临为自己护法,他可能真的无法度过刚刚的经脉断裂。
难怪他像是狗一样,一直往人家身上贴,渡劫中期的庞大灵力漩涡比灵力眼更甚,姜临把满身修为都压在他身上供他驱使,自然娇弱易推倒……
风澈思维一偏,又恼怒地想给自己一巴掌。
精虫上脑!趁人之危的事情都干出来了!人家姜临一心为你好,你可倒好!一心只想把人推倒!
他愤愤抬起头,看见姜临的刹那又有点怂,含含糊糊地说:“姜临,我可以负……”
姜临一把捂住他的嘴,眸底流露出的情绪脆弱又温柔,他摇了摇头:“不用。”
他不由分说地将神识探进风澈的经脉,顺着刚刚被阻碍的线路再次运转了一遍,这次竟然畅通无阻。
风澈的丹田灵府已经完全复原,寸寸断裂的经脉从原本细弱滞塞变成了宽广平坦,丹田中的灵力仿佛一片汪洋,此刻正泛着奇异的灵韵。
姜临的神识探到灵府附近,盘旋了一圈到底没有寻到刚刚弹开他神识的屏障。
风澈心下疑惑,与姜临对视一眼,看见了对方眼底的沉重。
他复活之事至今是个谜团,那道咒法效用不明,甚至如今连痕迹都找寻不到。
何况灵府附近的咒法,简直就是悬在他性命上的一把利刃,随时可以取他性命。
姜临指尖发抖,按在风澈肩膀上的力道愈发收紧。
他幽邃的眼眸定定地看着风澈,声音有些抖:“风澈,不会有事的。”
他像是要将风澈牢牢锁在眸光里,藏在眼底的情绪即将疯狂破土而出,又被他强行压制了下来。
风澈只看清了他眼底的恐惧。
他揽过姜临的肩膀,环住他的脖子,笑了一声:“傻子,天道都没拦着我复活,我还怕它一个咒法吗?”
姜临低低应了一声,敛去眸底跃动的紫光。
“嗯。”
他像是认同刚刚风澈所说的话,又像是在许诺给风澈什么重要的誓言。
“你不会死。”
【作者有话说】
关于风某人一直觉得自己是攻这件事
只可惜姜狗狐狸尾巴露出来了,我那傻儿子没发现(叹气)
这次姜某人主动的!你们爱不爱我!我就问你们爱不爱我!

第63章 我相信你
奇门风氏受天道禁锢,空间界三层已是古往今来修为的极致,风澈前生纵然天姿卓越,也只能困于空间界三层圆满,再难寸进。
时间界不过是传说中的境界,无数风氏族人穷其一生,却只能望着那扇门无法企及,更别提跨越。
然而他经历了本命灵植的修复修为,回到宿舍将其稳固下来,竟觉得自己隐隐有些精进。
那棵白竹扎根在丹田,与灵气漩涡共生,原本泛着银色的空间界灵力漩涡此时带着浅淡的金色,时空序列法则交织,风澈观测到之时,不觉屏住了呼吸。
他此番,修为尽复不说,竟然摸到了时间界的门槛。
他前生困于空间界,只觉得前路已断,只能拼命将法阵力量抬升到可以跨界一战的地步,但仍是唯恐最后不能有足够的力量与姬水月抗衡。
如今看来,并非前路已断,只是时间界本就是逆天而行的法则。
他此刻才理解时间界的触及条件。
需得置死地而后生,唯有放弃时间赋予自己的含义,方能参透时间在天道运行中的真谛。
他神魂只比修为高了两阶,倒是终于不用睡觉了,难得可以夜晚打坐修炼,风澈迫不及待地参悟了一晚。
他在凌晨停止运转周天,丹田内金色与银色的光晕交相辉映,那是时间界一层稳固下来的标志。
他缓缓睁开眼,看见姜临站在屏风旁,正看着他入神。
姜临往日早起练剑,这个时辰起来风澈倒也不奇怪。
风澈翻身下床,一边背过身穿鞋换外袍,一边问道:
“姜临,怎么了?看我修为恢复了,想和我比划比划?”
姜临收起眸中的暗色,他没有说自己已经在此站了一夜,更没有提及自己已经一错不错盯着风澈许久,他只是默默垂眸,浅笑道:“好啊,我看看你现在的体术如何。”
风澈修为恢复了,腰不疼腿也不酸,听到姜临这句话没觉得自己不行,甚至还跃跃欲试。
他扯过姜临的袖子,拽着往出走,姜临在他身后幽幽地问:“你真的打算和我比体术?”
风澈回头看了看他现在的小身板,扬起拳头冷哼一声:“九岁那会儿我一个打十个,只分你一个,当时我输了虽败犹荣,你是纯纯的打不过。”
姜临笑着看他:“毕竟我一直都需要你保护。”
风澈感觉自己老脸一红,赶紧转过头走到院子里:“也,也不看看谁是你大哥。”
风澈这个身份是姜家子弟,进入学堂后自然也分配了一把木质小剑,他在姜临难以置信的目光下扬起手里的小剑,有模有样地握住剑柄,抱拳:“请多指教。”
姜临见状也拿出了剑。
他若不拿剑,风澈势必会觉得自己轻视对手,若他拿剑……
姜临略略别过眼,让着点便是了。
风澈学着之前姜临的剑招,手腕一翻,剑尖调转,两把木质小剑剑锋交汇,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
“当——”
风澈见一击未果,将剑柄下压,拿五成力按了按,发现没按动姜临的剑。
他又拿八成力试了试,姜临纹丝不动。
风澈心里暗想:姜临这几年练剑,身体缩小了,身体素质尚且保留大部分,看来不拿出全力拿不下他了。
他一鼓作气,拿出了十成力,狠狠压下去,结果姜临的剑就像是固定在了那里,连手指都没抖一下。
他咬牙坚持了一会儿,牙都要咬碎了,姜临仿佛是一座雕塑,摆着姿势就是不动。
风澈顿时有些泄气,谁知姜临的剑就在此时向下倾斜,剑身被他压下些许,仿佛刚刚不可撼动的剑身只不过是强撑的结果。
风澈愣怔了一下,抬眼看向姜临。
姜临无辜地对上他的眼,对视了一会儿,他声音有些委屈:“你还真是一点不放水,我刚刚都坚持不住了。”
风澈有些兴奋。
毕竟姜家少主剑骨大成,他虽然占了小时候身体素质更胜一筹的便宜,但是这也证明他现在不再是那个近战谁也打不过的阵法师。
升了时间界就是不一样。
他美滋滋地拍拍姜临的肩:“咳咳咳,还得练啊。”
高处突然传来一阵笑声,这人从原本的嗤笑变成大笑,最后越笑越放肆,变成了狂笑。
风澈觉得他要笑断气了。
他把小剑背在身后,姜临跟着他的视线向上看去。
那人一身骚包的红袍,其上龙凤呈祥花团锦簇,拿着一把破扇子,笑的时候也不忘摇,而他另一只手正狂拍大腿。
他靠在屋顶的吻尖上,一只脚摆在正脊上,狂放不羁地扯了一把衣袍前的蔽膝:“喂,那个姓姜的小孩儿,人家让着你,你还看不出来?”
他这话一出,风澈下意识地看向姜临。
姜临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然后轻声道:“我没让着你,实力所归。”
风澈听了这话,已经信了姜临。
本来他看见楚无忧就烦,从那傻子嘴里说出来的话,能有几句正经的,还是姜临靠谱,一定说的都是实话。
“实力所归”自然是夸他的。
风澈把姜临往身后护了护,一脸敌意地看着楚无忧:“你挑拨离间干嘛?”
楚无忧翻身跳下来,把甩在面前的一缕发往后一撩,站在风澈面前,弯腰看他:“你小子怎么回事,告诉你实话,油盐不进呢?”
姜临在身后拽了拽风澈的袖口,朝着楚无忧一笑:“他没有油盐不进,他只是相信我罢了。”
楚无忧觉得这小孩儿笑容有点挑衅,再一看又觉得刚刚只是错觉,他挑眉道:“你倒是自信。”
风澈没看见姜临这一笑,被他拽了袖口,以为楚无忧当年揍姜临的事情他现在还有些心理阴影,直接挡在姜临面前:“你别吓他!”
楚无忧一脸莫名,不知道自己怎么吓到那个叫乔陌的小孩儿了。
他想了一会儿没想明白现在小孩儿的逻辑,索性不想了,想拍拍风澈的头被他一瞬间躲开。
楚无忧的手悬在半空,只当是小孩脾气古怪,也没在意,收了手一摇折扇:“今日上午三位先生讲座,都给我来,别迟到了。”
他转身就走,身后的风澈一脸狐疑:“所以他站在房顶干嘛?”
姜临语气平淡,听不出情绪:“可能只是觉得呆在那帅,足够吸引人吧。”
楚无忧刚想回头夸他一句有眼光,就听见风澈嫌弃的声音传来:“没看出哪帅。”
姜临点点头:“是啊,还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你差点不相信我了。”
楚无忧脚下一绊,趔趄了一下,不太灵光的脑袋头一次猜到风澈要说什么:
“我当然相信你!”
脑海里的声音与外界完全重合,唤醒了他某些不堪回首的记忆。
他终于想明白这俩人为什么给自己一种熟悉的挫败感。
那个叫乔陌的小孩,特么的不是和当年姜临那个不要脸的一个德行?
当年楚无忧没混到风澈首席小弟的名分,心想把姜临赶走就可以顺理成章继位,于是他开始各种针对姜临。
起初他搞点小动作,拿最开始对付风澈那一套对付姜临。
他自诩手段非凡,这一套斗不过大哥很正常,岂会有斗不过小弟的道理?
他兴冲冲地在姜临椅子上倒了不可洗墨水,然后蹲在教室角落,眼睁睁地看见姜临一屁股坐在满是墨水的椅子上,连眼睛都没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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