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凝动都不敢动,眼下这种情况,自己稍微挪动分毫,耸起的小.豆就会擦到。
不知道是不是水温太高了,浴室里氤氲起雾气的同时,身上的温度也在飙升。纤凝垂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像扇子一样遮住眼睛,眼尾生出一抹殷红,将她衬得如桃花般艳丽。
薛应弦低头看着,觉得口干舌燥,喉咙不自觉地滑动了一下。
“薛…薛应弦,我们快点洗完出去吧。”
纤凝轻轻推她一下,并没有对薛应弦造成什么影响,薛应弦的手还牢牢箍在她腰上。
“都已经是女朋友了,亲一下应该可以吧?”
这话像是对着自己问的,薛应弦说完,在纤凝抬眸的动作中,噙住了那双水润柔软的唇。
纤凝又连忙把眼睛闭上,慌乱的样子看得薛应弦的心一阵发烫。
这次薛应弦没了先前的急躁,温柔的寻找纤凝的唇.舌,与她交换气息,共享呼吸。
——她有足够多的时间去探寻纤凝的美好。
花洒里的水持续落下,整个浴室被雾气笼罩,一切显得绰约朦胧,潮湿的空气滋生出躁动的欲.望。
薛应弦放开纤凝,在她喘气的时候问:“可以吗?”
纤凝伏在她肩上,声音轻若游丝:“先……先洗。”
薛应弦深呼吸一口,把人抱到花洒下面,连带着自己也被淋了个透。
洗头洗身子吹头发,一切有条不紊的进行,令纤凝找不到一丝错处。
可仔细算算时间,不过十五分钟而已。
薛应弦放下吹风机,从背后抱住纤凝,问:“睡衣呢?”
纤凝咬着唇不说话,她才不要穿那种衣服。
薛应弦咬一下她的耳朵,用气声说:“不穿也可以,就这么出去吧。”
说着就要打横抱起纤凝,纤凝连忙阻止她。
“在……在柜子里!”
薛应弦唇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走过去把睡衣拿出来,道:“我帮姐姐穿。”
纤凝像个傀儡似的被摆弄手脚,回过神来已经在薛应弦怀里了。
薛应弦把怀中精致的瓷娃娃放到床上,爱惜地抚摸她的脸,一下一下地啄吻她的唇。
“你穿白色真好看。”
纤凝不知道该说什么,双手缩在胸前,一副任人宰割的小白兔模样。
薛应弦什么都没说,亲吻开始深重,手抚上她光滑的后背。
纤凝的肌肤像上好的绸缎似的,触手柔嫩滑腻,薛应弦爱不释手地摩挲,逐渐大胆了起来。
纤凝小声哼唧,薛应弦呼吸都窒了一下,而后便越发不能隐忍。
纤凝环在她脖子上的手紧了几分,指甲划过留下浅红指印,激的薛应弦眼神都暗了。
她无比温柔地亲吻纤凝的耳朵、脸颊、嘴唇,小声哄道:“别怕,没事的。”
纤凝眼睛里晶莹一片,她主动吻上薛应弦的唇,眼睛闭上时泪珠顺着眼角滚落。
“嗯。”
云被似浪潮起伏不定,小舟置身于宽阔的海洋中,不知道该飘向何方。
忽然一阵风吹起,小舟上下颠簸,舟身沾满了溅起来的水渍。
纤凝感觉自己被汗水洗了一遍似的,脑袋晕乎乎不知道方向,只能靠薛应弦的力量才能勉强支撑。
薛应弦抱着她,手臂上的肌肉隐约凸显,明明身高没差几厘米,但纤凝在她怀里竟然显得娇小。
薛应弦被欲.望激红了眼,亲吻都带着野性,纤凝的耳后、脖子和胸前吻痕遍布,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艳丽夺目。
纤凝的皮肤本来就白得通透,一朵朵粉色花朵开在上面,使得她越发娇媚诱人。
薛应弦像个永动机,一遍遍挞伐着纤凝,她咬住纤凝的耳朵,说:“纤凝,我喜欢你。”
纤凝知道。
薛应弦失控得厉害,从她的反应就能看出许多事情。
薛应弦见她不吭声,又是狠狠一下,略带不满地问:“怎么不说话?”
纤凝转头看她,声音沙哑得厉害:“我喉咙痛。”
纤凝的脸上沁着汗水,小脸红扑扑的,脸上带着疲惫和倦意,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样子。薛应弦失神地看了几秒,捏着她的下巴吻住早已被蹂躏肿了的唇瓣。
还是一样软,不对,是更软,有种在吃果冻的感觉。
按理说过了这么久,牙膏的味道早就消失了,纤凝嘴里却还带着甜味,让人不断沉沦,难以抽身。
纤凝轻推薛应弦,薛应弦感受到后干脆托住她的后脑勺,细细吮吻厮磨她的唇舌,温柔中带着不可拒绝的霸道。
纤凝的脑袋更晕,应该是缺氧了。
亲吻还在继续,开.凿也还没结束,纤凝已经迷迷糊糊地倒在薛应弦怀里。
恍惚间有清凉的液.体被喂到口中,顺着喉咙滑下,纤凝靠着本能吞咽,神思也逐渐清明了起来。
薛应弦见她睁开了眼睛,问:“还喝吗?”
纤凝点点头,那种干渴已经缓解了很多,但身体还是缺水,燥.热的感觉一直消退不了。
连着喝了三杯,薛应弦眼神沉沉地看她,喃喃道:“你喝这么多,待会儿……”
“嗯?什么?”纤凝仰头问她。
薛应弦咽了口唾沫,说没什么。
纤凝以为薛应弦会放过自己,没想到她并没有这个打算,而且还有更加失控的趋势。
纤凝有点慌,她捧着薛应弦的脸,温柔地亲亲她,“小弦,不能再继续了,有点痛。”
不是说谎,是真的吃不消了。
从浴室出来就一刻不停地……,现在天都快亮了,她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皮,骨头都快散架了。
薛应弦对她的讨好十分受用,不过还是决定一意孤行,她也想看纤凝失控。
纤凝怕被父母听到,连声音都是压抑沉闷的,要是亲眼看着自己被弄成那样,不知道会是什么表情。
肯定会很有趣。
她会哭,会崩溃,可能还会恼羞成怒地打她,光是想着那样的画面,薛应弦已经心潮澎湃,不能自已。
薛应弦的眼神暗到了极致,深处暗藏着狂热和欲.望,像海水一样翻腾不止。
纤凝不知道她在想什么,还在抱着她撒娇,猝不及防被放到枕头上,有些反应不过来。
薛应弦把枕头拉到她腰的位置,然后用鼻子蹭蹭她,“乖~”
说完轻轻的吻了纤凝一下,然后唇从她的下巴往下游移,脖子、锁骨、……
每到一处纤凝就抖一下,唇落在腹部时更是抖如筛糠。
薛应弦抬眸看她,眼里氤氲着星星点点的笑意,剩下的全是翻涌的欲.。
终于到了那处向往之地,薛应弦先试探了一下,在确定这会引起纤凝强烈的感触之后,便开始卖力的亲吻。
纤凝已经没有力气阻止她了,手虚虚地按在她的脑袋上,葱白一样的纤长手指插进她的头发,用沙哑的嗓音轻哼。
薛应弦看她一眼,含糊地说:“纤凝,不要压着声音。”
“不……不行,爸妈……”纤凝死死咬着下唇,极力克制自己的声音。
怎么能不压着呢?父母就在薛应弦隔壁的房间,虽然隔了一个房间,但如果他们突然出来的话……
薛应弦见她如此,觉得自己应该更努力一点,让她除了感受快乐再想不起其他事。
在薛应弦的努力下,纤凝没有坚持多久,她整个人都颤抖着,娇柔细弱的惊呼怎么都藏不住,只好把脸埋进被子里。
薛应弦把她的脸从被子里拉出来,道:“想把自己闷死吗?”
纤凝眼泪糊了一脸,眼睛跟鼻子红红的,嘴噘起来嘴角向下撇着,委屈极了。
“你离我远点!”纤凝推开她的脸,独自生气。
薛应弦心软得一塌糊涂,她把纤凝抱进怀里,将她眼角的眼泪吮去。
“错了错了,别哭了好不好?”
纤凝是个极好哄的人,薛应弦道歉她就不计较了,点头的瞬间一只手攀上凸起的脊椎。
“?!”她转头,不可思议地看着薛应弦。
薛应弦勾唇一笑,亲亲她的脸颊,一句解释都没有就自顾自开始。
经过刚才的激烈,总觉得肚子有点胀胀的,纤凝听着肚子里晃荡的水声,突然害怕。
不行,真不能再……
她推开薛应弦往床边爬去,薛应弦好整以暇地看着,在她快要下床时一把抓住她的脚腕,随后整个人都覆上去。
“原来姐姐喜欢这样玩啊。”
纤凝被完全压制,连动一下手指头都难,在薛应弦再次侵袭而来时,她只能尽力抵挡那股从脚底蹿起来的麻痒。
薛应弦亲吻她的后颈,渐渐地,落在她后背上的吻变得毫无章法。
纤凝躲无可躲,只能任由自己丢失。
除了那股猛烈的快.,还有别的东西要脱离她的身体,纤凝脸色大变,慌乱之下捂住了薛应弦的眼睛。
薛应弦感受到纤凝手臂的颤抖,思考自己是否玩得太过了,她拿下纤凝的手,看到那张惊慌失措的脸时,心脏传来剧烈的悸动。
纤凝泪水涟涟,用枕头遮大.腿,“不……不是你看到的这样。”
薛应弦将她整个抱进怀里,唇附在她耳边,邪恶地说:“姐姐怎么这么大人了还尿床啊?”
第19章
纤凝又羞又臊,浑身像被火烧一样,泛起了淡淡的粉色,她的眼神飘忽着,恨不得钻进被子的褶皱里。
薛应弦微垂着眼睛看她,眼神比之前更晦暗,像阳光照不到的幽深海底。
此刻纤凝在她眼里就是一颗汁水饱满的水蜜桃,她的牙齿和舌头都痒痒的,想尝尝这颗粉桃的味道。
肯定很好吃,又甜又软,吃一口满口生津。
这样想着她也没压抑自己,张嘴叼住纤凝的脸蛋,狠狠一吸,一大口“果肉”就到了嘴里。
纤凝抱着枕头的肩膀轻轻一颤,不解地看她,薛应弦变本加厉,在漂亮的脸蛋上留下两排整齐的牙印,这才放开纤凝,满意地欣赏自己的杰作。
“你是狗吗?”纤凝嗔道。
薛应弦往她怀里蹭蹭,说:“姐姐喜欢小狗吗?我可以做姐姐的小狗,汪汪~”
这么一闹纤凝忘了羞耻,笑道:“神经。”
薛应弦果真像小狗似的,不停地用脑袋拱她,边拱边在她身上留下齿痕,像在标记所有物一样。
她的脸快要碰到纤凝腿上的枕头时,纤凝才猛地想起什么,一把把她推开。
薛应弦一点防备都没有,差点被推到床下,她略带委屈的看向纤凝,纤凝移开目光,磕磕巴巴的说:“别……别碰,脏……”
薛应弦反应过来她在说什么,心里又是一悸,这傻瓜,还真以为自己尿床了,怎么这么呆啊?
好可爱。
就这还说自己经验丰富,明明纯情死了好吗?
“纤凝,我好喜欢你!”
她一个熊抱扑倒纤凝,亲亲蹭蹭,一颗毛茸茸的脑袋埋在纤凝颈窝,像只黏人的大型犬。
纤凝一边摸摸她的头,一边无奈地想,这下两个人都脏了。
这样一躺下,纤凝才觉得哪哪都痛,手臂酸痛无力,慢慢垂了下来,整个人成了一条没有梦想的咸鱼,仰躺着看天花板,稍不注意就能睡过去。
薛应弦从她怀里抬头,咬着她的下巴磨磨牙,“不能睡哦,还没洗澡呢。”
纤凝含糊的应着,伸手推推她,“那就别压着我了,赶紧洗完睡觉。”
天已经大亮了,太阳没有六七月份时出来的早,但也已经冒了半个头,几点了?
哐当一声,父母房间的门响了。现在知道了,已经七点半了。
父亲每天七点半准时起床,锻炼一个小时,八点半洗澡吃早餐,九点十分左右去公司,十几年如一日。
纤凝被这一声惊得清醒了许多,心里涌出愧疚,不知哪来的力气,竟然一下就从床上坐了起来。
连带着一起起来的薛应弦看着她,调笑道:“看来你的腰还不是那么痛。”
做的时候哭诉自己腰痛,现在看核心力气不是挺强的吗?
纤凝瞪她一眼,身残志坚地下床,脚一踩到地上腿就打颤,如果不是被薛应弦拉住就栽到地上了。
“别勉强自己,我抱你去。”
纤凝黑着脸摆手,示意自己可以,扶着床沿颤颤巍巍地往浴室走,跟复健的病人似的。
薛应弦看不下去,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几步就走到了浴室。
“这种时候就依靠我吧,别这么倔。”薛应弦说完,小声喃喃:“刚才不是挺依赖我的吗,抱着我哭个不停……”
“行了别说了!”纤凝打断她的话,红着脸手眼睛不知道该往哪看。
草率了,早知道就不该这么轻易答应这狗崽子,现在好了,做个爱被唠一辈子。
也不是她想哭的呀,主要是那种情况下情不自禁就……
纤凝猛地摇摇头,把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甩出去,伸手打开花洒站在下面接受温水的洗礼。
薛应弦可能天生就爱凑热闹,硬是蹭上去,抱着纤凝跟她一起被水淋湿。
想到刚刚自己“尿了床”,纤凝想里里外外都洗一遍,但薛应弦在有点不好意思,于是催促她赶快洗完出去。
薛应弦还想跟她亲亲抱抱,对纤凝突如其来的“嫌弃”很伤心,更加粘着她不动了。
“你先出去,我……我要上厕所。”
薛应弦听完伸手摸摸她的肚子,问:“又想尿尿了?”
被这么一摸,纤凝真觉得肚子胀胀的,她伸手推薛应弦,被对方握住手腕,随后一条腿也被掰了起来。
纤凝:“?”
薛应弦把纤凝的手反剪到背后,用胸膛压住,一只手从后面抱住她,恰好落在她微微耸起的肚子上。
“害羞什么,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过了。”
“我为姐姐把尿,来,嘘……嘘……”
纤凝羞愤欲死,整个人都在颤抖,她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跟薛应弦同归于尽。
“尿不出来?那我帮你。”
说完狠狠在纤凝肚子上一按,一股清亮的液体喷射而出,纤凝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醒来时眼前一片黑暗,纤凝嗓子干得冒烟,身上也像被车碾过似的,骨头缝儿都在泛疼。
躺了一分多钟,她打开床头小夜灯,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趴在床边的薛应弦,她发量奇多,这样趴着真的很毛茸茸。
纤凝忍不住伸手摸了一下,薛应弦把脑袋往她手里一蹭,发出一声浅浅的笑声。
“偷摸我被我抓到了!”
纤凝连忙收回手,轻哼了一声,她算是知道了,就不能给这狗崽子好脸色,不然她绝对会得意忘形,得寸进尺。
薛应弦站起来伸了个懒腰,然后俯身在纤凝唇上亲了一下,把额头抵在她额上,说:“嗯,烧退了。”
随后她解释:“你晕倒之后有点发烧,我给你喂了退烧药,现在好像不烧了。你有哪里难受吗?”
纤凝心想我哪哪都难受,但感觉自己说出来又要被薛应弦调戏,干脆闭口不提,指了指自己的喉咙。
“嗓子干是不是?”
薛应弦问的时候已经把水杯端到了她嘴边。
喝完水纤凝准备回家,一直住在薛家也不行,别说容易露馅,首先她的身体就吃不消。
薛应弦一把抱住她,声音弱弱的,有点委屈:“不回去不行吗?这也是你的家啊。唐棣已经被强制送到医院了,没有人会打扰我们了。”
纤凝叹口气,摸摸她的脑袋,“明天有专业课,我的书在家里。”
薛应弦也不是无理取闹的人,她把脸埋在纤凝怀里深深嗅了一口,说:“那我送你回去。”
薛母听到纤凝要回家,下意识就想两人是不是吵架,不然纤凝怎么这么晚了还要坚持回家?
她看向薛应弦,问:“你是不是欺负姐姐了?”
薛应弦毫不避忌地抱住纤凝,道:“我跟姐姐关系可好了,我们在……”
纤凝一把捂住她的嘴,一巴掌把她推到一边,尴尬找补:“小弦说得没错,我们是好姐妹。”
听着纤凝明显撇清关系的说辞,薛应弦捂着被拍痛的胳膊,眼神暗了下去。
车子缓缓行驶在马路上,城市的街道灯火通明,很有烟火气息。
薛应弦从上车开始就很沉默,纤凝以为她照顾自己累了,就没打扰她开车,默默地把脸扒在窗边,感受夜风拂面时的宁静。
车停在路口,纤凝并没有让薛应弦进去坐坐的打算。
一来是时间不早了,二来她要好好梳理一下之后的任务方向。
她把剧情线弄崩成这样033都没吱声,要么是对她失望到了极点,已经无语了;要么就是去接受惩罚了。
之前没有过这种情况,但她听033说过,要是宿主一直失败,系统也会受牵连,严重的可能会刷新重组。
虽然一直以来对033来说她都是逆女,但真的换一个新系统,她反倒会不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