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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alpha遇见军雌(路左)


凌墨接下自己后面的话:“表白一次,被拒绝了再走?”
夏彻:“......”
以为是助攻,结果是雪上加霜的。
凌墨没察觉出任何问题,觉得自己说得挺有道理的,甚至觉得自己完完全全就在为夏彻考虑,越说越语重心长:
“你这样啥都不说埋在心里回去了,你能惦记一辈子,我觉着你还是被明明白白拒绝一次,回去也能够有一个新的开始。”
作为好友,凌墨当然更希望夏彻能够有始有终。
无疾而终的暗恋最为辛苦,什么都没开始就已经结束了,到最后只是一个人的兵荒马乱。
凌墨坐过来一点:“我说真的,你别这么不清不楚地走。话说回来,斐斯还不知道他获救还有你的一份功劳,这还是赫特和我说的,在雪堆里,你护斐斯的眼神跟狼崽子似的......”
夏彻有些喘不过来气,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咕噜咕噜又一饮而尽,嗓子眼都是苦味:
“好了你别说了,也别约斐斯。早知道不和你告别了,我自己找个犄角旮旯回去,多清爽。”
见夏彻坚持,凌墨也不太好过多干涉,他叹了一口气:
“好吧,你打算多久走?”
夏彻眼里露出迷茫:“我在这边也没什么挂念,啥时候走都行啊,本来是想今天走的,但是这不是突然想起来和你说一声,所以我又想要不明天再走。”
“反正我哥也说了,家里随时欢迎我回去,”
夏彻想吃点零食啥的,发现凌墨的办公室啥都没有,除了茶还是茶,于是又喝了到这里来的第四杯茶,明明是苦涩的茶水,反倒被他搞出一种喝酒的架势来,
“你这里怎么除了茶还是茶,就没有点别的什么东西?”
凌墨有些无奈:“办公室你能指望有什么吃的,想吃什么去食堂。话又说回来,你要是回去,一定要和我说一声,我好帮你编借口。”
坐着谈心太久,屁股有些麻,夏彻伸个懒腰站起来,感觉茶水喝的实在有点多,想去上厕所了。
夏彻对凌墨说:“你以后都留在这边了?”
凌墨微微笑:“我对他承诺过的,不离开。而且我一开始来就是因为他,更加没必要离开了。”
说的倒也是。以前凌墨的弟弟还在的时候,联邦对他而言还有留恋可言,自从联邦害死凌墨的弟弟之后,凌墨愈发疏远联邦了。
夏彻咳嗽几声,想为这离别场景煽情几句,却变成了:
“好兄弟,等我回去一定振兴联邦,把你写进教科书里面!你放心,联邦的历史永远有你的名字!”х
凌墨知道这只是夏彻不擅长离别的一种别扭的表达方式,他拥抱了一下夏彻:
“说话七扭八歪的,好了,我也会想你的。”

第122章 亲昵
和好兄弟拥抱以示告别,夏彻心满意足地推门离开,却在门口看到等候多时的伽摩斯,立刻汗毛竖起:
“您您等多久了?”
初见那次伽摩斯狂化,现场3个2S级都压制不住他,最后还是凌墨取巧用alpha的标记压制作用才勉强控制住狂化得伽摩斯,因此夏彻对伽摩斯也多了几分强者的尊敬和一点点畏惧。
伽摩斯:“我刚路过,叫凌墨一起吃饭,一起吗?”
夏彻连忙摆摆手:“不用了,我早餐吃的比较晚,现在还不饿。”
伽摩斯没有挽留:“好,那下次有机会......”
话还没说完,夏彻就一溜烟没影了,伽摩斯欲言又止,最后也没再说话,他其实到很久了,听见里面隐约的交谈声,他就没有进去打扰。
凌墨直接一个熊抱攀住伽摩斯:“你来找我啦,刚好我饿了,我们一起去吃饭吧。”
对于前几天“四角恋”的事情,伽摩斯还是有所耳闻的,但他不是八卦的性格,便也只是问了一句不相干的话:
“晚上有一场小型的庆功宴,是将士们自行组织的,你要去吗?”
伽摩斯既然这么问了,那必然是对这件事情有兴趣的。
但以前伽摩斯对这种凑热闹的事情从来都不感兴趣,凌墨很好奇是什么宴会让伽摩斯专门提这么一嘴,于是问道:
“你去我就去啊,不过你只是单纯的想去参加庆功宴吗?等我们回到主星,应该也会有庆功宴吧,那个庆功宴不比这个盛大?”
凌墨说话的时候靠得很近,伽摩斯耳朵被吹得有些红,他伸手捏开凌墨故意越说凑得越近的下巴:
“听说这次宴会有新的玩法,是‘蒙面舞会’,参加的雌虫和雄虫都会戴上面罩,可以选择心意的组队玩游戏......”
蒙面舞会?虫族什么时候有这种玩法了?
凌墨感到有些疑惑:“这个想法是谁提出来的?”
话题跳跃度有点大,伽摩斯还想和凌墨说一些具体的玩法来着,但还是选择先回答凌墨的问题:
“好像是路非吧?临时起意,响应挺大的。”
打仗打了这么久,是该好好放松放松。
对一直精神紧绷的军雌来说,雄虫的主动示好和安抚就是最佳的良药。而对经受了三个多月战争的雄虫来说,格外具有安全感的军雌自然也是他们寻求安心的首要对象。
这场蒙面舞会无疑是为这些有双向需求的雄虫和雌虫提供了一个非常合适的机会,也为小情侣提供了很好的恩爱机会。
凌墨也想和伽摩斯凑凑热闹:“还挺有新意的,那我们是不是要准备面具?不过哪来的面具?要换衣服吗?好像也没有合适的衣服。”
这些倒是不用担心,伽摩斯道:“后勤部似乎有办法,雄虫都是白色面具,雌虫都是黑色面具,衣服都是穿自己的,没有别的讲究。”
当晚,凌墨和伽摩斯都去了蒙面舞会,这次的聚会也得到了高层的默许,特意把整个食堂二楼都空了出来,简单布置了一下场地,吊上一些氛围灯,酒水摆放地很整齐,小零食也有很多,看上去还挺像那么回事。
伽摩斯戴的黑色面具,锋利的下颚露在外面,高挺的鼻梁在面具的遮掩下露出一小截,光是看下半张脸,就能够看出这只军雌的五官是多么的凌厉。
不少戴着白色面具的虫都不太敢靠近,暗中讨论是哪位长官来这里凑热闹。
伽摩斯一个一个看过去,没有找到熟悉的感觉,一个一个的快速掠过,整个会场都转完了,都没瞧见凌墨。
伽摩斯找了一圈,最后在甜品区停下,他打开光脑想要询问凌墨是否来了会场,却被拦腰抱住,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找到你了,你走那么快,我都追不上你。”
伽摩斯回过头来,看到的是戴着黑色面具的凌墨,那双璀璨的金眸笑眯眯地在面具之后,昏暗的舞会灯光下,为这充满爱意的眼神添上了几分暧昧。
伽摩斯抬手捏住凌墨面具一角,有些疑惑:
“你怎么戴黑色面具?”
这可不是凌墨故意的,为了保持神秘性,雌虫和雄虫是分通道入场的,他走到雄虫通道那边,或许是因为负责分发面具的是个新兵,总之就是不认识凌墨,误以为凌墨是一只走错地方的军雌,指了指雌虫那边:
“雌虫通道在那边,你走错了。”
凌墨下意识想要解释,哪里知道对方嘟嘟囔囔地从后面的柜子里翻了翻,扔过来一个黑色面具:“算了,你绕个弯走过去也难走,直接进去吧。”
后面排队的雄虫多,催促推搡着,于是凌墨就顶着一张黑色面具进来了。
伽摩斯听了凌墨有些“委屈”的抱怨之后,不禁笑:
“也怪不得他,我当初也把你认成雌虫来着,毕竟这么高大强壮的雄虫确实少见。”
凌墨也不稀罕被当做雄虫,他在一堆甜品里面挑了一个最好看的,喂到伽摩斯嘴边:
“本来我也就不算雄虫,喏,挑了一个最好看的,尝尝。”
伽摩斯不太喜欢吃零食,但是长得好看的他是一点抵抗力都没有,他接受了凌墨的投喂,或许是奶油太甜了,导致他说起话来也怪甜的:
“幸好当时我把你留在了我身边,也幸好你当时对我足够坦诚,幸好我们走到了最后。”
凌墨指尖剩下一点奶油,他毫不避嫌地吃干净了,周围看向他和伽摩斯的目光突然多了起来。
伽摩斯低声提醒道:“在他们眼里,我们都是雌虫,你收敛一点。”
凌墨却不在乎,他越发亲昵起来:“收敛什么,今天晚上无论我们做什么都不会被发现的,毕竟戴着面具呢,认不出来的。就算被发现了,也只会被认为是我们之间的小情趣。”

第123章 了结心愿
舞会灯光交错间,把彼此的面容都照得不太清晰,想要逐步确认对方是否是自己想要找的那个,斐斯费了好一番功夫。
终于在白色面具中找到了路非,远远地看到对方如同自己先前吩咐过的乖乖待在原地没有乱跑,等他来找,斐斯松了一口气。
斐斯朝路非走过去,却被另一个戴着白色面具的雄虫拦住,斐斯不想惹麻烦,绕道准备避开,却被叫住:
“斐斯,我能和你谈谈吗?”
尽管对方刻意压低了声音,斐斯依旧听出了对方是谁。
于是斐斯远远看了一眼路非,路非也正好往这边看,他们对上目光,路非很开心地露出一个笑容,斐斯便懂了路非的意思,于是转身道:
“这里不太方便,去那边。”
说着,斐斯把对方带到了一个僻静的角落:
“这里应该可以了,不会有谁来打扰的,你想说什么?”
夏彻还是没忍住来了这个舞会,本想着只是远远看上一眼,但到最后又想起凌墨的话,又忍不住拦下了斐斯,他有些纠结:
“其实我,我叫你是因为......”
斐斯很耐心地等待着夏彻的话语,没有催促也没有不耐烦,一直用一种很平静很温和的目光看着夏彻。
夏彻有些莫名其妙的负罪感,他一边在心里骂都怪凌墨给他乱支招,一边纠结着不敢继续说。
正巧负责端酒的雌虫路过,斐斯向对方讨了一杯,最后递给夏彻,给了对方一个借口:
“酒后胡言乱语是常情,我不会在意的。”
夏彻红了眼眶,把酒接过却没有喝:“你知道我想说什么?”
夏彻的目光滚烫得像火在烧一样,斐斯再迟钝再不在乎这些也该明白了,更何况凌墨今天还特意和他提过一嘴,他抿嘴角,最后委婉拒绝:
“我只是一个很普通的军雌,等级不高长得也一般,你不必如此。”
那知夏彻根本听不出来斐斯的另外一层含义,就着斐斯的这么一句自我贬低,立刻想到前段时间网上那些对斐斯铺天盖地的评论,顿时难受,他说道:
“你别说这些话,要论等级,除了3S级你就是最厉害的,要论长相,你也是我一见倾心的,绝对不差。暗生情愫的时候,我没想到你已经选择了你的归宿,我......”
夏彻说到最后,心路历程格外复杂,他浅抿了一口酒,最后遵从自己的内心,还是把话说了出来:
“其实我喜欢你......当然我并不是想要给你造成困扰,你就当一句胡言乱语听听就好了,我只是想要对你说这句话了结我一个心愿,并没有想要故意打扰你们......”
一句我喜欢你不过四个字,但是夏彻后面接二连三跟了一大串解释,仿佛只要说的够多,就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夏彻的耳朵通红,没有被面具遮盖住的半张脸也是通红的。
斐斯从头到尾没有打断夏彻说话,他全程保持一种诡异的平静,在夏彻终于支吾着不再言语后,他才斟酌着开口道:
“阁下你很优秀,以后会遇见更好的。”
周围有些嘈杂,舞会活动区突然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掌声,越来越多的虫汇聚过去,灯光也都汇聚在那里,路非走过来牵住了斐斯的手,一副完全不认识夏彻的样子,礼貌地打招呼:
“这位阁下,他是我的伴侣,如果没有别的什么重要的话要聊,我就先带他走了?”
没等夏彻回话,路非直接带着斐斯要走:“那边有组队活动,我们过去玩玩?”
斐斯看了夏彻一眼,说了一声抱歉,然后就和路非离开了。
路非他方才一直在远处盯着这边的动静,眼看着越说越久,气氛也变得有些不对劲起来,他觉得自己也算宽容了,对凌墨的嘱咐拜托也算做得差不多了,连忙过来带着斐斯离开。
路非搂住斐斯的腰身,明里暗里的宣示主动权:
“你们都谈了些什么?笑得那么开心。”
斐斯覆上路非的手背,轻拍,颇有一副哄的意味在里面:
“你从哪里看出来我笑的开心的?”
斐斯几乎对所有异性都是这样的,保持着合适的距离,既不得罪也不讨好,浅笑只是习惯性的面具,能够让他在社交上如鱼得水。
路非对此深有感悟,想起以前斐斯对他的态度,立刻摇摇头,又抱紧了现在的斐斯几分:
“好吧,其实我就是吃醋了。”
自从斐斯向路非说过那句应允的话之后,路非巴不得一天24小时时时刻刻黏糊在斐斯身边,都变成“抱抱熊”了。
想想以前斐斯对他若有若无、毫不干涉的态度,再看看现在每一句话都有回应,眼里的温度也一天比一天上升。
路非愈发离不开斐斯了。
活动喧闹的地方是两两组队的小游戏,比赛是“两人三足”,相邻的腿系上绑绳,哪个小组先到终点就算胜利。
比赛开始后,还没走出几米远,状况频发:
有的因为步调不和摔倒的,军雌连忙护住了作为搭档的雄虫,结果一起摔了;有的直接把雄虫抱起来的,以一种很新奇的方式,军雌直奔终点。
也有老老实实一步一个脚印,同频率动作稳当抵达终点的,比如路非和斐斯;还有更离谱的,因为动作太过粗鲁直接把绑绳给扯断的,比如伽摩斯和凌墨这组。
大家伙都玩得很愉快,比赛热热闹闹地玩到半夜才结束。
凌墨没怎么喝酒,反倒是伽摩斯喝了不少调制的酒,脸上有些绯红,清亮的紫眸有些迷糊,靠在凌墨肩膀上缓着神。
凌墨收到来自夏彻的消息,没有过多的赘余,只有一句“有机会再见”。
凌墨回了一句“有机会再见”,结果显示发送失败。
二十万光年的距离,也难怪会发送失败。
凌墨捏了一下光脑:“果然,真正想走的人是一声不吭的,一句告别的话都不让我说。”
不过既然如此,夏彻应该是已经确认过了,把想做的事都做完了,也希望他能够放下这里的事情,重新开始新的生活。
伽摩斯迷迷糊糊听见一个“走”字,下意识捉住凌墨:
“不许走,走什么......”
凌墨搀扶着伽摩斯回房,回应道:“不走不走,我不走,我就在这里,一辈子都在这里。”

此次大战结束,了结了虫族千年的忌讳。
布约里把有关“噬魔”的资料和虫族过去那段历史全部开发,取消了查阅权限,并且重新颁发了律令——
因为现阶段依旧是雄虫少雌虫多,所有一雄多雌的制度并没有改变,主要改动处是雄虫不可以随意打骂雌虫,有婚姻关系的雄虫必须负责家里雌虫的精神安抚,还设立了雌虫保护协会。
在凌墨的帮助下,普适剂量产后很快得到普及。
凌墨献完血之后,身旁陪着一起来的伽摩斯问了一句:
“这次是最后一次了对吗?”
凌墨已经被叫来献血三次了,每次的献血量都不少,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即使有特制的补血胶囊,也是扛不住的。
但普适剂又是在凌墨血液稀释的基础上制作的,想要普及到每一位雌虫所需要的数量非常多,为此医院不得不一次又一次地请求凌墨过来。
“请上将放心,慕恒阁下这几日在复制凌墨阁下的血液样本上取得了突破,不出意外的话,今天这次就是最后一次了。”
回来之后的授勋仪式上,伽摩斯由少将升职到了上将,再加上布约里有意的退居幕后,现在伽摩斯身上的权力大部分都从布约里那里给过来的。
医护虫把凌墨的血液很小心细致地放进保温箱里面,锁上锁扣,派专虫送到慕恒阁下的实验室去。
凌墨有些诧异:“他不是病倒了吗?还在做实验?”
他们回来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刚回来那会就得知了慕恒病倒一直在医院休养的消息,还一起去看过慕恒,那时候布约里也在,一声不吭地坐在病床边,他们探望的全过程布约里没有说过一句话。
医护虫叹气道:“慕恒阁下的各项身体机能从他二次蜕变的时候就已经开始衰退了,再加上远征的时候过度消耗精神力,这一病就愈发严重了,但是慕恒阁下说至少要把普适剂的事情先做完,连布约里上将也拦不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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