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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alpha遇见军雌(路左)


“克利尔,我之所以中计是因为我把你当作我最好的兄弟,我从未对你设防,不是因为你比我厉害。你和我斗,还太嫩了。”
伽摩斯又看向雄虫塔唯,还未言语,雄虫就畏畏缩缩地退避三舍。
雄虫塔唯叫嚷着:“你想干嘛!雄虫有豁免权!你不能打我!婚约还作数,我还是你的雄主!你不可以对我不敬!”
听到这里,伽摩斯神色淡淡,说道:“不是了,以后都不会是了。”
雄虫塔唯面露喜色:“这可是你先说的啊!你先毁约的!按照我们两家的规定,谁先毁约谁家就要赔偿50%的财产!”
“很抱歉,这不是我主观意愿的违约退婚。是主脑匹配系统认定我由于战伤无法继续履行雌君的义务,把我从匹配系统中除名了,”
白纸黑字的诊断单落在塔唯面前,伽摩斯因为失血过多而瞳孔失焦,他冷嘲道,
“所以违约赔偿,你一分也别想拿到!”
塔唯愣了一下,不敢相信地拿起那张诊断单看了又看,喃喃自语:
“怎么可能......生殖腔受损无法生育......”
伽摩斯面色如常,在副官的搀扶下,抬头看向法官,目光冷厉地催促着对方宣判最后的答案。
法官也是大吃一惊:“证、证据确凿!我宣判伽摩斯少将无罪!克利尔少将因为通敌、栽赃战友一事扣押再审!”
听到这个宣判,凌墨疑惑抬头:就没了?那只“白切鸡”一点事都没有吗?!
这要是换随便一个alpha敢这么陷害omega,早就被拉到大街上扔臭鸡蛋了!随便什么人都能给这个混蛋一拳的程度!!
凌墨没忍住吐槽了一句:“靠,什么玩意儿。”
随后心口突然传来一阵刺痛,精神海的波动颤抖像海浪一样拍打过来,凌墨偏过头,果然看到了身形不稳的伽摩斯撑着副官肩膀,无力地晕倒了过去。
鲜血像决堤的洪水一样,源源不断地滴落衣角,伽摩斯垂在身边的手无意识颤抖着,浑身散发出一种不安的气息。
除了一开始的简单包扎过之外,伽摩斯的伤口就没有再得到任何治疗,此刻早已经崩裂地不成样子。
副官被吓坏了,他从未见过少将如此脆弱的一面,他用力支撑起少将,准备不动声色地带少将离开这里。
一双手分担了身上的重量,副官警惕地抱住少将的肩膀,看向凌墨,冷着脸:
“放肆!松开你的手!”
凌墨低声道:“别担心,我是来帮你们的。我和你一起带少将离开这里。”
因为临时标记的缘故,伽摩斯隐约从凌墨身上感受到一点温暖,生出了依赖的错觉,昏迷中,他刚毅的侧脸埋在凌墨的胸膛,眼角流露出细微的晶莹。
凌墨搂着伽摩斯,金色的眸子露出一丝同情:可怜的omega,第一次遭受背叛的滋味吧。哭都这么小心翼翼的,娇弱着勒,可怜的小家伙。

手术室外面,凌墨和副官斐斯守在门口,对站着交换信息。
“大致情况我都了解了,多谢你照顾少将度过蜕变期,还在法庭上为少将说话。”
斐斯向凌墨表达了最真挚的感谢,他调出自己的光脑号,呈现给凌墨,
“我们加个光脑号,你想要什么报答都可以和我说,这些日子少将需要养伤,可能没办法和你协调,目前这些事情全权由我负责。”
凌墨用自己的光脑和斐斯碰了一下,却发现无法添加好友。
两人都愣了一下,最后还是凌墨反应过来:这是他从20万光年以外的星系带过来的产物,录录视频啥的还可以,但恐怕社交之类的在这边是用不了的。
“抱歉,我这个光脑最近出了一些问题,没办法加好友,这样吧,我记一下光脑号,以后我加你。”
凌墨笑了一下,收回手掩饰地转移话题,
“就算我不在法庭上为少将说话,你们也是有备案方案的吧。以你们的权力,想要找到我的血检报告并不难,我只是主动了一点交代,出来卖了个情分,免得惹祸上身。”
凌墨眼底闪过一丝暗芒,还好虫族在血检上并不细致,只是单纯地检查了他的第二性特征,并没有检查第一性特征。
想来也是因为雄虫太过稀少和珍贵,没有谁会蠢到觉得突然战场上冒出来的一只虫就是雄虫,更何况这只虫的所有外在特征都是军雌,因此更没有虫放在心上。
否则他既不是雄虫也不是雌虫的事一旦戳破,恐怕会被直接抓去研究也不一定。
斐斯脸上是淡淡的笑容:“事实证明,你的选择是对的。”
凌墨捂了一下腹部,里面在手术,他也在同样感受痛苦,这临时标记一共会持续七天左右,现在才短短三天,他就已经快要痛的四分五裂了。
凌墨靠在一边的墙上,仰着头喘气,想要以此减轻痛苦:
“你们少将也太不注意自己的身体了,腹部贯穿伤口的情况下第一时间不是去治疗,而是去算账,还和克利尔少将打了一架,他就不怕死掉?”
斐斯沉默了一会,似乎在估量这件事情的重要性,又是否应该和凌墨说。
凌墨伸手盖上额头:“其实你不说,我也能猜到,不就是为了一个情字吗?自己的未来雄虫和好兄弟搞在一起,换谁谁不生气啊!”
斐斯皱紧眉头,打断凌墨的话:“不是这样的!”
凌墨掩盖在手背下的目光微微闪烁,明明是一双风情万种的桃花眼,里面却是充满了狡黠,语气依旧洋洋洒洒:
“啊,那还能是为了什么?”
斐斯只顾得为少将正名:“少将早就想摆脱塔唯阁下了,少将的家族和塔唯阁下的家族定下的娃娃亲,但是因为少将有凶虫的血脉,塔唯阁下一直用尽各种办法想要逼迫少将主动悔婚。”
斐斯越说越气:“塔唯阁下多次给少将难堪,甚至这次还和少将的好兄弟一起密谋想要搞垮少将的名声,逼迫少将婚前失贞而退婚......”
说到后面,斐斯又突然低落下来,他微微咬牙:
“此次少将腹部重伤,初步检查生殖腔受创严重,反正早治疗晚治疗都一个样,所以少将就有了后面的计谋心思。”
天啊,对自己这么狠。
凌墨不禁有些哑然。
正感慨间,手术室的灯从红色变成绿色。
医生出来向斐斯询问:“少将有接触过雄虫吗?或者短期内是否使用过安抚剂?”
斐斯神情严肃,摇头:“因为有婚约在身,少将从来都是使用抑制剂,从未使用过雄虫信息素制作的安抚剂,怎么了吗?”
医生若有所思:“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在少将血检成分里面雌虫信息素分泌过高了,疑似是被雄虫信息素刺激后的发情状态,不过也有可能是因为受伤所致的身体应激分泌,不用过多担心。”
医生简单给出报告,匆匆就要离开:“好好休养,伤口大概在一周后能够完全恢复。”
斐斯不甘地追问:“医生!少将的......生殖腔真的就那样了吗?”
谈到这里,一身白大褂的雌虫不免叹了一口气:“我们已经尽力了,几乎割掉了一半的生殖腔,勉强保留下的一部分也不适合孕育虫蛋了。”
斐斯眼眶湿红,咬紧下唇,不甘心地重重点点头,沙哑着:“多谢。”
见没什么要说的,医生转身准备离开,走出没多远,在拐弯处被凌墨挡下。
凌墨笑容和善,生来就是一副平易近人的神态,对omega讲话都是温温柔柔的:“医生,我想问个事,如果少将是处于发情状态的话,会影响他的恢复状态吗?”
雌虫医生推了一下眼镜,思虑片刻,给出中肯的回答:
“发情状态下如果得不到雄虫信息素安抚的话,雌虫整个身体机能都会下降,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恢复的时间漫长一点,需要忍受的疼痛多一点,或许日后还会留下隐疾也说不定。”
雌虫医生见凌墨一脸震惊,不免也露出一丝苦笑:“你也是雌虫,这种事情应该是司空见惯了,不是吗?”
不对,凌墨在心底否认——明明和omega一样都是宝贵的孕育者,为什么雌虫在这里却是这种待遇。
不论如何,这些雌虫在凌墨心里永远都是易碎宝贵的omega,需要好好对待,容不得半分差错。
凌墨向雌虫医生道谢,反驳:“雌虫很宝贵,忍受疼痛不应该是司空见惯的事情。”
雌虫医生没料到凌墨会说出这种言论,一时之间有些没反应过来,直到凌墨的背影消失在拐角处,他才回过神,兀自摇头回神,眼底是深深的怜惜——
这只雌虫还没有见过世间的残酷,仍然保留着最初的炙热,真希望这种炙热能够在他身上留存得更久一点。
后面伽摩斯昏迷养伤的那几天,凌墨主动向斐斯请求照顾伽摩斯。
“我的精神力帮助少将度过了第三次蜕变,说不定我来照顾少将,他在自愈阶段潜意识会好受一些。”
凌墨用热毛巾给伽摩斯轻柔地擦着脸,一举一动都像是对待瓷娃娃一样,
“不是你说的,少将如果清醒的话,是绝对不会同意使用安抚剂的吗?既然不肯用安抚剂,抑制剂也不适合在这时候用,那就由我这个帮少将度过蜕变期的来照顾少将。”
斐斯有些不解凌墨为什么执意要揽下这门差事,他嘟囔质疑:
“少将也不一定就是发情啊......”
凌墨有些心虚,他目光落到伽摩斯的后颈上,那里的牙印仍然存在,只是比起前几天已经浅了许多。
当牙印彻底不见,就意味着临时标记也失效。
凌墨:“那万一呢对吧?反正换谁来照顾都是一样的,我来还能多一层保障不是吗?”
睡在床上的伽摩斯突然歪了一下头,侧脸潜意识寻找到一旁的手心,眉眼柔和,表情依赖地贴在手心,试探地蹭了蹭,呼吸声浅浅,安分了下来。
凌墨就这么让伽摩斯贴着手心,越看伽摩斯越像一只可爱的小猫咪,可怜兮兮地寻找到自己的窝,最后又小心翼翼地缩回去,都回到自己地盘了,还一惊一乍的。
凌墨心疼不已:“小可怜。”
一旁的斐斯:“???”(好像发现了什么秘密!难道少将其实是雌雌恋?!)

接过照顾伽摩斯的任务之后,凌墨在这个世界勉强有了一点安身之地。
这天晚上凌墨照例陪床照顾伽摩斯,他打开新买的光脑,就着之前做的笔记继续写对于这个世界的整体报告:
这个世界雄虫稀少而珍贵,受到最大限度的保护,哪怕犯了天大的错误,也不会被判处死刑,最坏的结果就是被充公当作抚慰虫,专门为军雌服务。
雌虫数量庞大而强壮,尤其是军雌,占社会主要力量的绝大部分,他们支撑起整个国家,却似乎地位并不怎么样。
只有少将以上军职的才有能力和资格向雄虫叫板,才有权力像伽摩斯一样主动向雄虫提出毁约,但是需要付出的代价同样巨大就是了。
凌墨眉头微皱,在落笔处画了重重的一笔:真是奇怪,这个国家最高的领导者明明也是军雌,为什么会如此纵容雄虫对雌虫的鞭笞和施虐?
难道雌虫有什么地方必须依靠雄虫才能存活下去吗?
难道是......
月色宁人,身旁睡着的小猫咪突然呢喃了一声,缓缓苏醒过来。
凌墨第一时间收回记录笔记,动作无比自然地倒了一杯温水,回过头来,轻声:
“你醒了?”
白毛紫眸的猫咪苏醒的模样也是高贵优雅的,第一眼投过来无比的寒冷与警惕,看清了是谁,炸毛的猫咪这才缓缓冷静下来。
凌墨的“猫猫滤镜”经久不衰,他扶着伽摩斯勉强起身,把枕头垫在背后,靠坐在床上。
凌墨递过水:“喝点水。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吗?我去叫医生。”
伽摩斯拦下了凌墨的动作:“先别走。”
军雌的手堪堪擦过aplha的衣角,因为刚醒过来,手上没力气,就没抓住,落下去的时候被机灵的alpha回身握住。
凌墨可听话了,坐在一边:“您有什么别的吩咐吗?”
伽摩斯落在凌墨身上的眼神一半猜测一半怀疑,良久,他问出一句话:
“为什么?”
凌墨撑着头,金灿灿的眸子毫不吝啬地露出对伽摩斯的崇拜和欣赏:
“因为我觉得像您这么厉害的军雌,不应该毁在这种小事上。更何况我只是实话实说,所言所行无愧于心,这就够了。”
伽摩斯移开目光,落到右边大开的窗户上,命令道:
“去把窗户关紧。”
凌墨照办,下意识还瞅了外面一眼,虽然没有发现什么监视者,为了以防万一,还是顺带把窗帘也关上了。
月光被挡在外面,屋内只剩下一盏细微的台灯。
凌墨个子高高,走起路来却是悄无声息,一看就是练家子。
伽摩斯面色从容,往旁边挪了一点,拍拍床边,向凌墨招手:
“过来,坐在这里。”
凌墨对伽摩斯没什么防备心理,他利落坐下后,还一本正经地分析着:
“其实您不用害怕隔墙有耳,现在塔唯家族因为毁约的事情和匹配中心闹得热火朝天,克利尔也被下狱,明天就要被提审宣判,他们都没空管你。”
除了一开始有些麻烦家伙都被凌墨解决了之外,后面几天都没什么苍蝇来闹事。
“嗯,我知道,把手给我。”
伽摩斯面色不变,手心朝上,向凌墨示意着。
凌墨明显迟疑了一下,他多看了一眼伽摩斯,发现对方一双冷紫的眸子盛满了冬日的寒冰,不仅仅是审视那么简单了,里面还隐隐有更深层次的杀意。
凌墨嘴角露出耐人寻味的笑容:
娇艳玫瑰的主动邀请哎,不过要是这么直接答应,肯定会扎一手的刺鲜血淋漓吧。可如果不照做,肯定会死无全尸吧。
二选一,选什么都很惨呢。
那不如露出一些破绽,用新的疑点盖住原本的怀疑。
凌墨故作矜持,伸手过去,轻轻地搭在伽摩斯的手上。
指肤相触,alpha的耳尖微不可闻地弥漫上一层浅红。
伽摩斯仔细打量着凌墨,抬手把台灯关了,室内陷入一片黑暗。
凌墨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作势就要把手抽出,却被伽摩斯紧紧握住。
一股冷松木香四溢开来,雌虫信息素很快就溢满了这间屋子。
凌墨一副惊慌失措:“这是为什么?!”
军雌凭借着他优秀的夜视能力把凌墨的表情一丝不漏地全部收入眼下,他紧紧握住凌墨的手,拦住对方想要离开的动作,争执之间免不了打斗一番。
最后以凌墨面红耳赤地被压在床上作罢。
凌墨格外担心:“你怎么了?你冷静一点!我是凌墨!”
伽摩斯伸手抚摸凌墨细白的脖颈,声音低哑裹挟着欲望:“如你所见,我现在想要你的信息素。”
在这等着他呢!看来还是怀疑他的雌虫身份!
要不是凌墨受过信息素抵抗训练,说不定现在已经被伽摩斯迷得神志不清,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凌墨抬手摁在伽摩斯的后颈处,那里的痕迹已经消失到快不见,他一个用力翻身,把伽摩斯反扣在床上。
咬得很厉害。
“!!”
伽摩斯冷紫的瞳孔微缩,随即是无法掩饰的厌恶和低沉气息。
果然是雄虫!居然这么能装,到底有什么阴谋?
伽摩斯伸手摸到床侧的紧急呼叫按钮,只要这只雄虫一旦放出信息素,就把他抓起来。
alpha发了狠,像野兽一样,执着地要见血。
alpha的信息素给军雌带去的只是无尽的疼痛。
伽摩斯脸色都变了。
随后一股温暖的精神力释放过来,温柔地融合进伽摩斯的精神海域,平息着内里的躁动。
悬在紧急呼叫按钮上的手一顿,收了回去,紧紧攥住了被单的一角。
“停下。”
伽摩斯闷声下令,耳后红了一块。
听到命令,凌墨下意识舔了被咬出鲜血的地方,军雌微不可闻地颤抖了一下。
伽摩斯沉声:“下去。”
在黑暗中,凌墨游刃有余地起身,从容不迫:和我斗?还嫩了点,小猫咪。
凌墨打开一旁的台灯,室内重新恢复光亮,他连忙跪下,一副慌乱失措的模样,深深低下头认错:
“实在抱歉!我一时情急!擅自给您做安抚了!!请少将责罚!”
伽摩斯后颈痛的厉害,他抬手摸去,指尖是一片湿润黏稠的血迹,精神力的安抚也没有那种酥麻的快感,只有像海一样的平静。
看来真是一只雌虫。
不过雌虫到底为什么能够安抚雌虫?
伽摩斯从床上撑起身子,头一阵眩晕,差点又栽倒回去,凌墨眼疾手快又靠过来扶住了伽摩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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