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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alpha遇见军雌(路左)


“不纯粹了......”
伽摩斯感到有些奇怪,他的精神力不再像以前那么单一,里面参杂着别的陌生的精神力,每一次调动的时候都有一种难忍的悸动感。
精神力流动的每一处,都像有羽毛一样在轻轻挠着。
旁边突然传来响动声,看过去发现凌墨捂住心口皱眉,表情很是难看。
“你怎么了?”
伽摩斯靠过去,感受到对方身上不稳定的精神力波动,紫色的瞳仁微微一缩——
这股精神力波动和他调动的那股陌生精神力一模一样!
凌墨有些不自然地抽了一口气,方才在伽摩斯使用精神力的同时,他的心脏传来一阵酥痒感,同时生出一种慌乱的情绪。
这在教科书上被叫做“临时标记”引发的精神力链接波动。
标记之后,当omega受到危险或者伤害时,精神力会同频传给alpha,告诉alpha自己的omega的处境,以便及时保护自己的omega。
可是军雌没有腺体,临时标记也没有成功,为什么现在反而能够感受到精神力链接波动。
凌墨无暇细想,因为伽摩斯方才的试手,他的精神力又被抽调了好一些过去保护伽摩斯的精神海。
要是伽摩斯再这么来上几次,等下晕的估计就是凌墨了。
“我没什么大问题,不,还是有点问题的,你暂时别使用精神力了。”
凌墨面部肌肉抽搐了一下,随着“临时标记”被联感之后,他清晰地感受到腹部传来的绞痛感。
像被毒液腐蚀,又像被万虫啃咬,整个内脏被搅得天翻地覆的,痛的他面色煞白。
临时标记所产生的精神链接只会传导身体10%的痛感用来提醒alpha尽快赶到omega身边进行保护。
凌墨咬牙切齿:为什么10%也这么痛!
被激光炮炸上一次也恐怕不过如此了。
比起凌墨痛到无法言语,反观伽摩斯却一切正常,还有心担忧凌墨的处境。
凌墨想起来了:他身上唯一的镇痛药喂给伽摩斯了。
以后出任务……东西一定都带双份的,妈呀,痛死我了。
凌墨一边痛到面目全非,一边又拒绝伽摩斯的关心,他哆嗦着分析:
“你先别担心我了,我痛是因为传感,你不痛是因为镇痛药。你快看看你的伤口,恐怕很严重,你的自愈能力也没有让它完全恢复。”
“镇痛药的药效是24小时,在药效失效之前,我们得离开这里找到医疗设备……太痛了,你受不住的……”
明明痛不欲生的是自己,alpha絮絮叨叨的却是军雌的身体状况。
凌墨小腹都在抽搐,腹部肌肉痛到僵硬,他越说到后面声音越低,最后变成蚊子大小。
军雌的动作微微一滞,他面色复杂,似乎现在才察觉到自己腹部还未完全愈合的伤口,用作包扎的布料已经被染成深红色,随着呼吸的起伏,布料也翕动着。
什么是传感?为什么对方突然平白无故地如此疼痛,自己感觉不到疼痛原来是因为镇痛药吗?
凭借着只言片语,伽摩斯就敏锐地察觉出对方不是诞生于虫族大环境下的生物体,那会是哪里培养出来的雌虫呢?
难道是传说中的巫虫?可那种会变戏法的虫子只有话本里才会出现。
伽摩斯犹豫地伸手,搭在凌墨的肩膀上:
“我不太懂你在说什么,但是如果你想要快点脱险,又不让我使用精神力的话,请你退开一些。”
凌墨疑惑地“啊?”了一声,紧接着面前突然弹出一双巨大的翅膀,锋利地直接把岩壁割开裂缝,然后就是狂风刮过,黑漆漆的洞穴突然发出炸裂声,透过岩石裂缝,刺眼的光芒照进来。
仅在瞬息之间,堆积在洞穴口的障碍物全都碎裂。
出现在阳光下的,是一只挥舞着银色双翅的军雌。
巨大的翅膀在阳光下闪着寒光,伽摩斯站在阳光下,侧过身伸过手来,神色得意:
“出来吧,我带你去医疗部。”
凌墨腹部传来骤然的撕裂疼痛感,一整个肚子有裂开的感觉,他浑身哆嗦,额头滚落冷汗:这伤口要是真的在他身上,他早就吐血死过去了,就算是吃了镇痛药也不带一点感觉都没有啊啊!
洞穴外突然响起机械架起的声音,军人对危机的直觉让凌墨一下子警惕,他完全忽略身上的疼痛,两三步向前把伽摩斯挡在身后,所有的激光枪顿时都对向他。
“我说各位,没必要这么偏激,有话好好说。”
面对数百架恐怖的冰冷武器,识时务者为俊杰,凌墨抬起手假笑着,不着神色地挪了一步,alpha高大的身躯彻底把伽摩斯挡在了自己身后。
周围的军装制服持械者纷纷逼近了一步,周围的杀意几乎都可以实体化。
凌墨同样后退一步,背手抓住身后的伽摩斯,随时准备退回洞穴。
一出来外面就刚好有这么多武装力量在这里,这绝不是凑巧。身后的这只军雌不费吹灰之力就把洞穴给破了,实力和军衔也绝对不低。
结合起来,凌墨瞬间就想到了这大概是怎么一回事——这种事情在他当上上将之前也发生过不少,横竖不过是为了军权二字罢了。
凌墨处理这种事情的经验杠杠多,只要先活下来,后续有的是各种办法算账。
“这种事情我处理过很多,先保命要紧,等会你听我的,先......”
话都还没说完,凌墨就被推到后面。
只听见伽摩斯一声呵斥:“怎么?要造反吗?!”
3S级别的精神力炸开来,威力不容小觑,就连凌墨也禁受不住这股压力倒了下去,他的精神力不断被抽出耗尽,缩在地上脸色发白——
好家伙,这是直接选择实力镇压了。
可是为什么抽的是他的精神力啊啊!书上也没说过临时标记会有这种作用啊!
这样下去他迟早被抽干精神力死掉!
临时标记什么时候失效啊啊!!
凌墨咬住牙,努力撑住身体,凭借着强大的毅力才没有倒下去,眉眼垂下,他无意间看到鲜血从伽摩斯的小腹处滴落——
鲜血浸润了干透的衣服,透过深色的布料,凝聚成一颗又一颗血珠,滴落在地上,溅开血花。
周围的军雌似乎看到了什么怪物,全都扔下了器械,跪倒在地,服从道:
“不是针对少将你,只是针对你身边的不明生物体。”
我呸!明明一开始枪口都是对准伽摩斯的!
凌墨还在暗中臭骂,这边突然脚下一空,被拦腰抱起。
腰间覆上暖意,alpha露出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金色的瞳孔缩放,抓住了伽摩斯的衣领。
“带头去医疗部。”
伽摩斯朝周围的军雌说道。
伽摩斯在抱起怀里这只雌虫的时候,又掂量了一下,眉头微皱:作为雌虫,着实是有点太轻了。
这话要是让alpha听到了,指不定一番理论——作为优秀的alpha,应该保持健康合理的身材,最好有八块腹肌,这样才能够得到omega的喜欢。
曾经有一段时间为了减脂减重,凌墨痛苦过好一段时间呢。

第4章 开局不利被关进监狱
伽摩斯把凌墨送到医疗部之后就离开了,连腰间的伤口也只是简单的让医护处理了一下,就匆匆去解决后续的麻烦。
凌墨以前也是这么过来的,不仅战场上要时刻提防敌人,还要小心背后的人时不时地捅刀子——想要安稳地坐在高位,光会行军打仗可不行,还得会一些权力周旋。
凌墨也没有过多挽留,坐在医疗床上,只是提了一句:
“那啥,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也算半个同生共死了,到现在都还不知道对方的名字。
高大的军雌停下了离开的脚步,若有所思,偏头看了一眼,取过柜子上的纸笔,飞快的写下了一串号码,蹲下身来,把纸条递给了凌墨:
“我叫伽摩斯,是第一军团少将,这是我的光脑号码,之后打给我,我会和你商量后续的感谢事宜。”
“你救了我的命,你想要什么可以在这段时间内想好,到时候一并告诉我,我会尽力满足。”
白发紫眸的军雌神色严肃,把纸条放进了凌墨的手心,眉头微微皱着,又多看了凌墨一眼,没再说什么,径直离开了。
那是审视冷淡的目光,和洞穴里那种模糊不清的眼神完全不同。
若非凌墨也是摸爬滚打一路过来,阅历和见识都远远高于伽摩斯,大概会被这冷漠审视的目光一下看穿,自乱阵脚。
凌墨懂那一眼的含义,不禁遗憾:哎呀,多嘴了,被当作有目的想要回报的杂虫子了。
不过走的这么匆忙且果断,想必是对陷害自己的角色有目标了。
凌墨捏着手里的纸条,上面的那串号码写的飘逸潇洒,几乎快要飞出纸条框框,最后两个数字别扭地挤在第二行。
最后的余笔有些不利索,有些波澜的痕迹。
凌墨“啧”了一声:已经过了24个小时的药效了,看来伽摩斯并没有表面上那么镇定平静,写字都写不稳,估计也疼的半死。
“打扰了这位先生,就伽摩斯少将一事我们需要向你了解一些情况,请你配合。”
几位一看就不是善茬的虫子闯进了病房,几个笑面虎围着凌墨,拿出了自己的行动允许证明,上面写着——
雄虫保护协会特别行政组。
明明是军雌的事情却是“雄虫保护协会”来处理解决吗?这件事牵扯到军部少将的安危和军事利益纠葛,难道不应该是军部派特别调查队来吗?
瞥到对方腰间的的镣铐和电击棒,凌墨似有所察,微笑着配合:
“当然,你们想了解什么?”
对方皮笑肉不笑,比出一个“请”的姿势:“这里不适合谈话。”
凌墨指尖轻点,眼底闪过一丝暗芒,心里却是冷笑:熟悉的套路,这是打算让他当指证方陷害伽摩斯,要找个好地方贿赂他?
或者说,屈打成招。
直到被关进监狱凌墨眼皮子都没有动一下,他颇有些无语,被锁在拷问室的时候他都面不改色,坐在冰冷的椅子上,说着第九遍措辞:
“你再让我说十遍也是这样,我不是军部的虫,我只是路过,我身上的伤和伽摩斯少将没有一点关系,我也和伽摩斯少将根本不认识,也没有所谓的私下偷情,他也没有背叛他的那个啥,未来雄主,对。”
说来说去就是这么几句话,凌墨嘴皮子都磨破了。
大致情况凌墨也知道的差不多了——军部有势力想要伽摩斯下台,不仅对伽摩斯的求救信号视而不见,还打算在洞口守着困死伽摩斯。
结果半路杀出个凌墨,还让伽摩斯成功三次蜕变了。
虽然医院给出的血检报告说明凌墨是一只雌虫,但是他们还是想要贿赂凌墨假扮雄虫,做出一副已经标记占有过伽摩斯的姿态,然后彻底毁掉伽摩斯。
逼供室内格外静寂,凌墨是铁打不动地不改口供,审讯的雌虫也是一副头疼的模样,最后一只明显白嫩许多的虫推开门,一脸怒气冲冲地闯进来,声音格外娇嫩:
“好了!我知道你就是想要我出来对吧!贪心不足的虫子!只要你愿意出面告伽摩斯,我就收你做雌侍行了吧!”
对面一众虫全部起身,对着那只“白切鸡”格外尊敬,嘴里都说道:“雄虫阁下。”
凌墨实在想不懂为什么这只“白切鸡”可以把嫁给他这种事情当作赏赐一样说出来,还联系到伽摩斯......
凌墨瞅了一眼那个“白切鸡”,略微思考,脑子里阻塞的思路突然就通了,打个响指,他几句话就概括了所有的狗血:
“你不想和伽摩斯在一起,所以要和那雌虫一起陷害伽摩斯。一来那雌虫可以升职上位,二来你们之间再无阻碍,可以顺理成章地在一起。”
我靠,真是精彩绝伦的故事!
凌墨“啧啧”称赞,都来不及发挥他的十级嘲讽功能,腹部就突然传来更加剧烈的疼痛,像是要把他的器官活生生剥离一样——这和不打麻药做手术一个感觉。
直接痛的凌墨说不出话!
哆嗦着抽气,低垂着头,隐忍着没有发出更大的呻吟。
伽摩斯出什么事情了!这是要搞死他啊!!
那边“白切鸡”被吓个半死:“他他他,他怎么了!”
雌虫们都关注着雄虫的情绪,纷纷劝慰道:
“阁下受惊了,不用怕阁下,他只是癫痫犯了而已,过会就好了。这地方太阴冷,不适合阁下久留,审讯的事情交给我们就好,阁下回去休息吧。”
你才癫痫!看不出来我是痛的吗?!
凌墨眼见着那只“白切鸡”在雌虫的簇拥下要离开,拳头紧握摁在腹部,咬了舌尖刺激自己开口说话:
“喂!别走!我同意你们的条件,我可以和伽摩斯少将现场指证对话,现在立刻马上!!我可以!!!”
痛死了!痛死了!再见不到伽摩斯,凌墨感觉自己就要死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会让伽摩斯受这么严重的伤!在原有基础上又痛了十几倍!凌墨最后都站不起来,还是被别的审讯员架过去的。

凌墨再见到伽摩斯的时候,对方是站在被告审问的席位上。
在法官又一次抬出证据时,伽摩斯的眼珠顺着法官的指引转动,看到了被架过来的凌墨。
军雌冰冷的紫色眸子露出深深的嘲讽,不知是对自己的,还是对别的什么。
伽摩斯收回了目光,嘴角抽动,捂在腹部的手愈发用力,鲜血溢出指缝,他似乎想要用疼痛来让自己从这巨大的阴谋中清醒过来,不至于彻底颓废。
因为临时标记的原因,距离一近,凌墨现在能够真切地感受到伽摩斯身上那种深深的绝望和阴冷。
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情吗?被背叛的戾气几乎都可以实体化看见了。
凌墨抽着气也照样捂住自己腹部的位置,疼得整个后背都湿透了,他张望观察四周环境,发现那只“白切鸡”和一只鼻青脸肿的虫站在一起,一起指证伽摩斯。
啧,下手真利落,牙都蹦了几颗。
凌墨眯着眼睛看了原告的名字——克利尔少将、塔唯阁下。
“伽摩斯少将,对于以下罪论你是否还有要辩驳的地方:作战不听从指挥擅自行动导致军队损失严重,强迫雄虫凌墨帮你度过第三次蜕变,伤害同僚把克利尔少将打伤。此三条罪证,你是否认罪!”
法官似乎笃定了伽摩斯没有可以反驳的证据,快刀斩乱麻,立刻就要宣布伽摩斯的判罚,
“既然你也认罪,那么依照星际法,你将被剥夺军职、割掉双翅、流放荒星,和塔唯阁下的婚约也作废!”
“宣判如此,你可还有异议?!”
“我有异议!”
凌墨高高举起自己的手,已经全然没了一副要死要活的模样,反而虚靠着围栏,朝法官悠悠说着自己的证词:
“我不是雄虫,所以伽摩斯少将强迫雄虫为他度过蜕变期的事情不属实。”
所有虫都没想到这时候会有更改措辞的。
就连伽摩斯也移过目光,冰冷地看向凌墨。
凌墨袖子里藏下一个小动作,手指拍拍栏杆,暗示伽摩斯放心。
伽摩斯得到意料之外的结果,微微一愣。
“法官明鉴,这假扮雄虫的事情可不是我想出来的,我是被屈打成招。您如果不信的话,我这里有审问的全程视频,让大家一起看看评评理如何?”
说着,凌墨撩开自己的衣袖,手腕上的光脑被指令解锁,视频被立体虚幻投放,展现在所有虫面前。
审问的全过程都被暴露无遗,其中在雄虫提到用雌侍的位置来诱惑凌墨帮自己陷害伽摩斯的时候,被告席上的伽摩斯少将眼里的光芒突然就凌厉了许多。
一时间法庭寂寂无声。
雄虫塔唯气急败坏:“你你你!你居然临时反水!你个不知好歹的东西!”
凌墨却不管他,打了哈欠,撑着头,侧脸看向被告席上的伽墨斯,抬了抬下巴——他只能帮伽摩斯到这里,剩下的得看伽摩斯自己的本事了。
伽摩斯正巧对上凌墨的目光,捂在腹部的手又是一紧,凌墨痛的又一抽气,差点装不下去。
最后还是法官追究道:“就算这件事能够平反,但是伽摩斯少将不听指挥乱行动导致军队损失惨重,还有伤害同僚公报私仇的罪行不可豁免。”
这时伽摩斯的副官在一旁从容地交上一堆资料:有图片有书信还有视频,无一例外不是克利尔少将和雄虫塔唯勾搭在一起企图陷害伽摩斯少将的证据。
克利尔少将脸色煞白:“你怎么会有这些东西?”
伽摩斯手里还有一份文件,他把克利尔通敌的证据甩到克利尔的脸上,属于凶虫的煞气从他那双深沉的紫眸中溢出来,他居高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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