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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alpha遇见军雌(路左)


凌墨轻声细语乞求着:“求求你......”
伽摩斯被凌墨这句话说的一时愣住,呼吸一瞬间停止,紧接着,在对方凑近索吻的时候,定在原地没有后退。
心脏砰砰直跳,他们都十分清醒,彼此都知道自己正在做着什么,但都没有阻止即将发生的一切。
清醒,但是沉沦。
爱是自由意志的沉沦。
这个吻一旦落下,有些隐藏在内心的情绪将被戳破。
在快要相触时,凌墨方向一转,把那个吻轻轻地落在了额头。
凌墨声音发哑:“你不该答应的。”
伽摩斯眼神微颤,还没有从刚才的处境中回过神来,喉咙发出无意义的呢喃:“什么?”
凌墨克制地摸过伽摩斯的后颈,指尖留下滚烫的温度,怜爱的目光低垂,他继续说道:
“如果你不喜欢我,就不应该答应我。”

如果伽摩斯还不懂得凌墨是什么意思,那他真就是个傻子了。
彼此对视无言,眸子微微闪着光芒,稀碎的情感波动荡漾在心湖,一圈一圈的涟漪,触及湖畔时戛然而止。
冷松木香淡淡地飘出来,并没有之前的昏迷失控,也没有目的性地为了救助,只是单纯的、小心翼翼的试探和回应。
冷紫色的眸光不知道什么时候渐渐消融冰雪,内里的温热吐露出来,随着起伏的呼吸,伽摩斯嘴唇微动:
“凌墨,我很欣赏你。”
凌墨嘴角轻笑:“如果你想听这个的话,伽摩斯,我也很欣赏你。从那次法庭开始,我就一直很欣赏你。”
爱意或许是在那时候开始萌芽,发酵是在日常相处,最后确认心意是在对方帮自己度过易感期的时候。
凌墨来到这个世界,第一眼见到的是伽摩斯,给了他安身之处的也是伽摩斯,教会他如何在这里生存的还是伽摩斯。
凌墨最后悔的就是那次易感期稀里糊涂的标记,他应该先一步告诉伽摩斯自己的心意的,他不应该在那次易感期失去了理智,纵容了自己。
凌墨轻声道:“伽摩斯,我喜欢你。”
喜欢吗?
伽摩斯的目光下移,落到凌墨的嘴唇上。
凌墨抬手捏了一下伽摩斯通红的耳垂,他微微笑着:
“我想吻你,可以吗?”
伽摩斯抬起手,按上的凌墨的后颈,掌根用力,仰头,轻轻地贴了一下。
这无疑是对alpha最大的允许,在嘴唇退开时,alpha不舍地追过去,却被军雌一根手指挡住去路。
凌墨不解地看向伽摩斯,本想拥抱的手也克制地收回去。
军雌还有顾虑,在一切顾虑消除之前,他不能冒犯他视作珍宝的军雌。
一段感情如果在一开始就存在种种顾虑,以后的隐患会连绵不断。
凌墨想和伽摩斯长长久久,所以他停了下来。
伽摩斯呼出一口气,或许是因为那个吻,他的声音也有些哑:
“凌墨,我给过你机会离开了。”
凌墨抓过伽摩斯的手,十指相扣:“我不离开。”
像是想到了什么,凌墨又是一笑,语气也更加灼热:“如果非要追究到底,我本就是为了你才来的,干嘛要离开。”
凌墨低头靠近,伽摩斯这次没再阻拦。
呼吸温柔地交缠在一起,凌墨并没有索取过多,一吻结束,他开心地贴了一下伽摩斯的脸,拥抱着军雌,很开心:
“我喜欢你,伽摩斯。”
伽摩斯主动地埋脖子,确认关系后,他隔着衣服,在凌墨的左肩膀上咬了一口。
咬得不重,这更像是一种太过激动而无从表达的行为。
伽摩斯总觉得不太真实,他轻微地眨眼,感觉窗外的阳光都蒙上了一层迷幻的色彩,紫色的眸子也蒙上了一股雾气,他呢喃道:
“凌墨,我是真的很欣赏你。”
我没想过要束缚你,也没提出过要你留下来,这一切都是你自己的选择,希望你不要忘记你曾说过的这一切。
我不想再上一次法庭了。
太痛了。
伽摩斯缓缓呼出一口气,调整好自己的心态。
第五次远征还有许多要准备的事情,远征是虫族的传统,这更像是一种对外族的示威,开拓已知图版面积,对外扩张。
回程的时候,主星派了虫过来,特地来到Z星接管地方军部。地方军部瘫痪,伽摩斯离开之后确实需要虫来接手,只是大家都没想到的事,居然会是布约里上将亲自护送。
伽摩斯都有些意外,凌墨却是看透了所有:
“醉翁之意不在酒~~”
伽摩斯看过来:“那是什么意思?”
凌墨环抱手臂:“我的意思是,慕恒今天早上最早的一艘航班,已经回到主星了,布约里上将扑空了。”
“他回主星了?还是今天早上最早的航班?”
布约里上将的声音从背后响起,凌墨优雅地转回身,毫不惊慌地露出笑容:
“是的上将,慕恒阁下今早已经回主星了。”
布约里佩服凌墨这变脸的速度,他看向一旁的伽摩斯:
“这是你蜕变到3S级之后接手的第一件大案子,感觉怎么样?”
伽摩斯很尊敬布约里:“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这件案子牵扯到这么多,是意料之外。
这件案子最后的结果,情理之中。
布约里赞赏道:“我很期待你加入我们的那一天,伽摩斯,你有资质,我也希望在高位看到你。第五次远征结束之后,说不定以后我们就会是同级了。”
这抛出的橄榄枝太具诱惑力,伽摩斯没有任何理由拒绝。
伽摩斯点头回答:“不负所托。”
“这是你的新副官?面孔稚嫩了许多,看起来不如斐斯可靠。不过你既然选择他,必然也有你的道理。”
布约里上下打量凌墨,游刃有余地戳暗刀子,
“小孩子真的很闹心,我明明早就告诉过慕恒今早回过来接他,还是赌气先离开了,偏偏故意和我错开,年龄小,真的很不省心。”
凌墨嘴角微抽,负手背后的手也握拳,几秒后又松开。
当着他的面内涵他,还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
坐在回程的航舰上,凌墨拿着自己的光脑噼里啪啦敲个不停,连伽摩斯都没办法忽略。
伽摩斯走过来,拿开了凌墨面前那倒放的文件,有些无奈:
“你怎么了?”
凌墨手上力道一个没注意,光脑发出咔嚓一声,屏幕裂开一道缝隙。
凌墨抬起头,委屈:“它碎了。”
伽摩斯坐下来:“回主星给你买新的,你先说说为什么不开心。”
凌墨摆出光脑上面的信息,全是有关不同种族之间年龄换算的,凌墨认真分析着:
“alpha合理寿命是100岁左右,你们军雌合理寿命是300岁左右,我是30岁,你是35岁,虽然这么一听你比我大,我比你小。但是换算过来,其实你比我小一轮儿。”
伽摩斯听着,听着,然后忍不住还是笑了。
凌墨自己也觉得很好笑,他挠挠头:“我没想钻牛角尖的,就是那个谁说年龄,我怕你觉得我年龄小靠不住,我真的不小!”
伽摩斯摸摸凌墨的头:“我从没觉得你靠不住,相反,和你待在一起,我很有安全感。”

第36章 我很高兴你在乎我
别看凌墨平日里一副随意平和的模样,但是伽摩斯能够感受到在那层温柔的面具之下,是许多年沉淀下来的圆滑。
凌墨能够把所有事情做的滴水不漏,面面俱到的本领绝不是心细就可以做到的,更多是曾经经历过的刻骨铭心。
偶尔伽摩斯也会因此心疼,说不上来的感觉,他也经历过这些,有着相同经历的总能够更加轻易地体会对方的情绪。
凌墨听到伽摩斯的话,开心地可不止一星半点,能够被恋侣肯定,用心花怒放来形容他的心情也不足为过。
凌墨把桌上的文件都收拾好,在收拾到“体检报告”的时候,手指一顿,他拿起来看,发现是莫酒笙的体检报告。
体检报告上明晃晃的B级有些刺眼,凌墨眼神有些复杂,在看到后面的激素水平对比之后,眉头一皱。
伽摩斯显然已经看过这些报告,他说道:
“别担心,实验已经停止了,慕恒有研制恢复剂,已经送给到厄清栀他们那里了。日后好好恢复的话,还是有希望恢复到S级的。”
凌墨叹了一口气:“真是搞不明白,既然如此,当初又何必折腾这么多,非要搞什么‘转化剂’实验。”
伽摩斯是本土虫族,显然比凌墨更加能够理解这些决策,他喉结微动,到底还是解释道:
“哪怕希望渺茫,高层还是会继续研制下去。这次的‘转化剂实验’能够得到停止,很大一部分是因为慕恒阁下。”
听到这里,凌墨来兴趣了。
凌墨放下手里正在收拾的东西,转而靠到伽摩斯身边:
“那个小雄虫?他做什么了?”
伽摩斯和凌墨对视,他能够看到凌墨眼里明晃晃的欣赏,抬手落在凌墨的额头上,微微用力,把凌墨推开:
“慕恒阁下经过多日的仔细观察和科学的数据分析,得出‘转化剂实验’不可行的结果。”
“就算莫酒笙能够转化到和雄虫九成相似,但想要维持,需要一定时间地持续注射,精神海和身体都会受到摧残,逐渐衰弱,终有一天会自食恶果。”
凌墨抓住伽摩斯的手腕,亲昵地在手腕内侧留下一个吻,最后赞叹道:
“还好你及时发现,不然我就惨了。”
想到那次凌墨中招,却自以为没事而不去做过多关照的事情。
伽摩斯指尖轻轻触摸凌墨的侧脸,看着凌墨那双异常明亮的双眸,不由得嘱咐道:
“以后行动都要以安全为主,我不介意你擅自行动,但是要报备,至少让我知道。”
凌墨听了,嘴角微微抿住,眼里也突然流露出别的情绪。
很久很久以前,也有人会在他出征前千叮咛万嘱咐,只是......
omega的面孔逐渐清晰,凌墨突然陷入一股忧伤的气压,他还是对他死去的弟弟抱有遗憾。
伽摩斯看凌墨沉默下去,以为对方是不喜欢被管束的感觉,便开口解释,给了对方特权:
“没有要限制你行动的意思,你很优秀,我也信任你,你可以自主行动,但是要知会我一声,免得孤立无援。”
军雌语气难得轻柔,或许是谈恋爱的都会这样,说话都轻声细语的,要知道平时他训诫下属的时候可是一训一个哆嗦。
以前的伽摩斯怎么也不会想到未来的自己会如此柔声细语、耐心十足地对待旁者。
凌墨笑出声,坐得近了些,能够清晰的感触到彼此的体温:
“伽摩斯,你知道吗?我很高兴你能够关心我,我也很开心能够被你在乎,我喜欢这种被牵挂的感觉。”
“说的这是什么话?都在一起了,关心一下这个不是很正常?”
凌墨靠得实在太近了,近到伽摩斯几乎能够闻到对方身上的味道,那是很甜的味道,有点像葡萄味的沐浴露。
突然就有些口渴。
伽摩斯耳朵烫得厉害,想要退让,却被穷追不舍的凌墨逼到沙发角,手肘抵着沙发扶手,退无可退。
“怎么办,伽摩斯,我又想亲你了。”
凌墨居高临下,垂着眸子,眼角泪痣格外晃眼。
alpha一旦得到之后就很容易索求无度,得到了一点,又想再要两点,然后是全部。
好在军雌开窍之后也不是吝啬的,很坦然地接受着alpha对他的占有和灼热的情感。
甚至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军雌才是那个主导者。
伽摩斯抬手,指尖轻触凌墨眼角那颗泪痣,下巴微抬,说出了自己的诉求:
“我想喝水。”
凌墨受到反馈之后,立刻起身:“我去给你倒。”
凌墨把水杯端过来之后,伽摩斯却拒绝了凌墨递过来的水杯。
凌墨不解,掌心感受到玻璃杯里的温水,思考了一会:“你想喝热的还是冷的?”
伽摩斯还是摇摇头,笑问着:
“你刚才不是说想接吻吗?”
接吻和倒水喝这两者,有什么关系吗?
凌墨犹疑地看了一眼手里的杯子,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耳朵通红,嘴里嘟囔着,细若蚊音:
“......”
alpha是个容易害羞的,经常主动出击然后又被反撩到满脸通红。
不怪凌墨,他实在是没有任何这方面的经验,从小学习的也只有如何如何珍视宝贵omega,到现在用到军雌身上,他也照样是生涩。
伽摩斯却和凌墨不一样,在这样一个需要讨好雄虫才能够生存下去的世界,他在青少年时期被迫学过不少东西,虽然也从来没有上手过,但好歹理论知识充足,因此实践起来会比凌墨略高一筹。
伽摩斯又叫了一声:“凌墨,我要喝水。”
凌墨到底还是不太敢,他端端正正地把水递给伽摩斯。
伽摩斯微微挑眉,他没想到对方不接这一茬,暗示已经足够,再多说反而显得自己饥渴似的。
伽摩斯接过水杯,喝了一大口。
军雌喝水快,没几下就见底。
最后一口还没来得及全部咽下,杯子被抢过去,在搂上伽摩斯的腰时,凌墨还贴心地把杯子放在一旁的小桌子上面。
轻巧的一声,玻璃杯子稳稳地落在桌面上。
锃亮的玻璃表面反射着沙发上的身影,水没来得及喝完,从接吻的空隙中呛出来,伽摩斯眼角咳红:
“凌墨!”
凌墨乖巧地贴过去,一副无害澄澈的面孔:“我在我在!”
伸手不打笑脸人,最后伽摩斯还是被亲了好几口才得以逃脱。

Z星,“绯色”总部。
厄清栀照常给莫酒笙熬制药水,这半个多月以来,莫酒笙的状况得到了抑制,总算没有持续恶化。
只是等级这方面似乎还是有困难,没办法完全恢复,勉强到B+的样子,就再也上不去。
厄清栀有把这件事告诉慕恒,慕恒索要了一份体检报告后,说过几天给他答复。
莫酒笙最近也能够记起来一些旧事,也不再拒绝厄清栀的亲近行为,偶尔还会主动靠近寻求拥抱。
恍惚间,似乎又回到了以前的日子。
厄清栀把滚烫的药水盛出来,放凉,去找莫酒笙:
“小酒?喝药了。”
在书房找到了莫酒笙,房间没有开灯,窗帘也拉紧的,莫酒笙陷在黑暗里面,手里不知道在翻些什么。
书房里有一股细微的雄虫信息素的味道,这是“转化剂”的作用,治疗阶段刚刚开始,慕恒说这是正常现象,因为药物作用无法自主控制信息素的释放。
厄清栀也没生起什么警惕心思,他按下门口的灯开关,书房亮堂起来后,莫酒笙的表情也一览无余。
浅金色的卷发乖顺地贴在鬓角,一双碧绿的翠眸半阖,稍微有些疲惫。
莫酒笙把手里的书本放下,了然地一笑而过。
一闪而过的笑容带着某种释然,厄清栀见了也有几分心慌。
亚雌有些害怕,他连忙走上前去,多看一眼莫酒笙放下的那书本,没发现什么端倪,这才浅松一口气:
“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药已经熬好了,我喂你?”
厄清栀拉着莫酒笙想要离开这里,却发现自己拉不动对方。
莫酒笙死死定在原地,空气中细微的信息素突然变得浓郁起来,是两种味道,一种是莫酒笙原本的味道,一种是因为转化剂而衍生出来的味道。
无论是哪种味道,都是属于莫酒笙的,厄清栀从不会拒绝莫酒笙。
“你怎么了?告诉我好吗?”
厄清栀这段时间连“绯色”都很久没有再管理,一直陪伴在莫酒笙身边,在他的悉心照顾下,莫酒笙好歹有了几分血色。
脸庞和嘴唇都不似先前那般惨白,而是带着浅浅的粉色。
这时厄清栀的光脑一叮当响,慕恒的消息弹窗而出:
【慕恒:诊断病因:不积极服用药物。】
厄清栀张嘴就想骂庸医!每一次的药水他都是亲自喂给莫酒笙的,怎么就不积极服用药物了!
耳边传来一声轻笑,显然莫酒笙也看到了那条短信。
厄清栀说道:“我还以为他有几分本事,没想到也是个胡扯的,你别担心,他没办法诊断出来,我会给你找更好的医生,你的等级一定能够回复的。”
哪知莫酒笙摇头否认:“他诊断的结果很正确,厄清栀,我从没有积极服用过药物。。”
厄清栀瞳孔骤缩:“不可能!每次喝药我都是亲手喂给你......”
突然想到每次喂药之后莫酒笙都会说药太苦要去漱口,去洗手间的那几分钟......
厄清栀一下就没声了,他难以置信地和莫酒笙对视,心里一片悲凉:“为什么?要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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