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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撒泼打滚求太傅恩宠/重生后我嘎嘎追太傅(半天娘)


“娘亲,薛辉秦皓都死了,我们给您报仇了。”
“哥哥,你可以安息了。”
又到了一年冬,秦煊现在已经渐渐放权,朝堂大小事都由小皇帝自己做主,偶有一知半解的,也会差人来寻摄政王和宋太傅。
二人搬到了之前秦煊送宋郁的那座院子。
宋郁提笔,立了个牌匾,叫“云居”。
外头正下着雪,宋郁在屋里烤火,见下雪了,赶忙走出来看。
秦煊在后头拿了披风给他盖上:“当心又着凉了。”
宋郁望着门外白茫茫一片,开口说道:“这是今年第一场雪。”
秦煊想到了什么,紧紧握住他的手。
宋郁爱雪,但以前他身子不好,又畏寒,穿了六层厚的衣物还要披大袄。
那年宋郁到死都没看见那场初雪,初雪下在了他出殡的那一天。
宋郁知道秦煊大抵是又想起前世一些不好的记忆了,也回握过去。
十指交扣之后他又松了手,笑着说:“出来堆雪人儿!”
秦煊只得跟了出去。
两人蹲在院子里,堆了一排排小雪人。
堆完之后宋郁突然起身,走到一旁摘下了许多叶子。
又把一片片叶子盖到雪人儿身上。
秦煊呼吸一颤,转头看着宋郁。
宋郁学着小时候秦煊的语气说:“小雪人也怕冷,要给他们穿衣裳。”
说完大抵是觉得好笑,自己蹲在地上笑的眉眼弯弯。
半晌后秦煊才说道:“你那时候还取笑我,说我傻乎乎的……”
现在怎么自己也傻乎乎的。
笑归笑,宋郁总归都记得。
好像秦煊身上发生的事,或大或小,哪怕他随口说的一句话,宋郁一直都记得。
秦煊怕宋郁冷,不让他在院子里多待,把他赶到屋子里烤火。
大门敞开着,宋郁坐在里头烤着火,秦煊就蹲在院子里堆雪人。
宋郁静静地看着秦煊,突然叫了一声:“秦无修?”
秦煊回过头去:“怎么啦?”
宋郁摇摇头:“没事,就是叫一叫你。”
他朝若是同淋雪,此生也是共白头。
愿岁岁年年,与君常相见。
——————全文完——————

自此总有一个人刻在他心里,怎么都忘不掉。
萧天耀回了边关,想起薛重阳说过他想策马奔腾,想看夜晚的繁星。
他策马在辽阔的草地上狂奔,风沙吹得脸生疼,渐渐地看不清人,看不清军营。
他也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从白天跑到黑夜,跑到身下的战马停下马蹄在原地踱步,随后趴到地上一动不动。
这匹战马陪了萧天耀好几年,知晓它是跑累了,站不动要躺下,便自己走到不远处也躺了下来。
边关的月色一直很亮,他躺在地上看着天上漫天闪着光的星星,抬手当枕头,便睡了过去。
这一觉不知道睡了多久,醒来时只觉得脑袋有些疼,起身环顾了一周。
马不见了?
这匹马颇有灵性,又认主。
萧天耀不走,它是不会离开的。
他脑子里瞬间浮起不好的预感,想着会不会是不死心的敌军又返回了?
可为何带走他的马,不杀他?
萧天耀眯起眼睛注视着四周,手已经悄悄覆上了腰间的匕首。
可平坦的草地上根本没有一点人影,这附近连棵树都没有,敌军藏也没处藏。
在这种地方围剿他?
那不是自寻死路吗?
四周安静到只剩下风声,许久后远处却传来一个声音,惊得萧天耀立在原地动弹不得。
“萧天耀!!!”
萧天耀听得出来这声音是谁的。
带着怒气,一副不怕死想要跟人干架的语气。
萧天耀浑身都僵硬起来,不可思议地转头看着远处走过来那人。
那人穿着一身玄色衣袍,头发被高高绑起,头上的发冠极为好看。
好一个意气风发的少年郎。
只是此刻少年郎满脸怒气,走到萧天耀跟前。
“大营里装不下你了?跑这儿睡觉来了?你是不是有病啊?”
萧天耀盯着他一眨不眨,眼神有些怪异,看得薛重阳都觉得慌起来。
在外面睡一觉睡傻了?
不应该啊……
薛重阳刚伸手想摸一下他额头看有没有发烧,就被人拥入怀中。
萧天耀下巴埋进他脖子里,抱得他快要喘不过气。
薛重阳想给他推开,手都还没动,脖子上就传来一些湿润……
薛重阳这下是真慌了神,想推开他的手抚上他背后轻轻拍着。
“你怎么了?”
就听萧天耀在他耳边说:“打我一下。”
“啊???”
萧天耀又重复:“你打我一下。”
薛重阳一把把他推开,伸手就拍上他的脸:“犯什么贱!”
萧天耀吃痛:“你打我脸做什么?”
“不是你让我打的吗?怎么?打不得啊?那你打回来。”
薛重阳把脸伸过去就要让他打回去。
他自己凑过来的,不亲白不亲。
萧天耀伸手就捏着他下巴,在他下唇咬了一口。
薛重阳愣住了,但也没再说什么,转身就要走。
“别走!”
萧天耀下意识就拉住他:“你别走。”
薛重阳看着萧天耀,想不通他是怎么了这么怪异,说道:“京城的赏赐下来了,吴安公公亲自来下圣旨的,左将军找你找得都要疯了,整个大营都在等你,赶紧回去接旨啊?”
萧天耀问道:“什么赏赐?”
薛重阳皱眉,伸手摸他额头:“也没发烧啊?你真傻了?”
萧天耀顺手就把他的手握在手心里,怎么也不松开。
“大晋出兵支援,咱们打了胜仗,皇上自然有赏赐。”
“我们……打了胜仗?”
“是,打了胜仗,敌军撤军了,秦无修都回京多久了,你怎么都不记得?回去让姚军医给你看一下,别是脑子坏了。”
说完吹了个口哨,叫道:“嘿嘿!”
萧天耀那匹失踪的战马迈腿跑过来,薛重阳翻身坐了上去,看着还站在原地的萧天耀:“上来啊!”
萧天耀傻眼,说话都有些结巴:“一……一起啊?”
薛重阳沉下脸就想拉缰绳:“你自己跑回去也行。”
当时在建州把他骗到边关,说什么爱他喜欢他,要带他看星星,去跑马。
放他娘的屁!
男人的嘴就都不可信。
打不完的仗,吹不完的风沙尘土。
前段时间忙的脚不沾地,两人见面连话都说不上一句,打仗打的差点小命都丢了。
好在大晋出兵支援,好不容易一切都顺利结束,昨晚他本想着去找萧天耀谈谈,谁知大帅营帐里一个人影都没有!
今早一大早吴安公公就带着圣旨和几百车给边关战士的赏赐刚到大营,都要宣旨了才发现萧天耀不见人。
左将军急的到处找人,最后还是他那匹马自个儿跑回营把薛重阳拉了过去。
好在吴安公公是秦煊的人,才好脾气地等着。
这要换了别人来,保不齐御史台参他萧天耀手握重兵目中无人的折子就要堆满御书房。
萧天耀又暗自捏了一下自己手背。
疼的,会疼的。
不是做梦。
他好像重生了?
可又不是……
他好像到了另一个世界里。
在这里,薛重阳活得好好的。
他们一起从建州到了边关,一起打了胜仗……
萧天耀这下没有片刻犹豫,翻身上马,坐在薛重阳背后,手拉着缰绳,把他圈在怀里。
“驾!”
战马飞奔出去。
“你刚才叫它什么?”萧天耀问。
耳边都是风声,薛重阳没听清,侧过头贴过去:“你说什么?”
萧天耀靠在他耳边:“你刚才叫它什么?”
这匹马通身黑色,是边关最好的战马,跟着萧天耀出生入死好多年,名字叫玄曜。
多霸气威武的名字。
到薛重阳嘴里怎么成黑黑了?
薛重阳突然咧嘴一笑:“黑色的叫黑黑怎么了?况且也没叫黑黑,叫嘿嘿!它自己都认这名儿了,我一叫就跑来,听话得很。”
见薛重阳似乎很喜欢,萧天耀圈他更紧。
“都好,你想怎么叫就怎么叫。”

今夜是庆功宴,战士们刚刚收了封赏,个个都高兴。
还是像在建州时那样,大营里四周都支起了篝火,大家围坐在篝火旁喝酒吃肉,大声聊着天。
以前那几个坐一起讨论薛重阳的将士只剩下一个,其余人薛重阳看着眼生。
战场上就是这样,指不定哪天人就没了,这人没了又上来一个,不断替换。
薛重阳喝不惯这里的茶,这酒又太烈,喝了没几口就开始上脸。
“这是九酝酒,太烈了,你别喝太多。”
这酒后劲更大,萧天耀怕他喝太多明天头疼,说完又泡了杯茶递过去。
“比不得宫里的龙井,你将就一下,明日我就让人回京去买。”
四周嘈杂,萧天耀说话也没压下声音,此言一出旁边一群人开始起哄。
“大帅!我们也要喝京城的茶叶!”
“大帅怎么单独给薛少将开小灶啊?”
“咱们大帅可不对劲呦~”
“大帅大帅,您是不是看上薛少将啦?”
萧天耀一脚把那人踢开:“太闲就别吃了,去外头遛马!”
那人被踢了一脚,却还笑嘻嘻的打趣:“看看看,大帅脸红了!”
说完又转向左将军:“将军!大帅都有良人了,您随多少啊?”
左将军喝了不少酒,和将士们打成一片,闻言大笑着说道:“好说!好说!本将军京城府里全是赏赐的金银珠宝,通通!通通送给薛少将了!”
薛重阳趁萧天耀跟大家说笑,又喝了好几口酒,直辣嗓子,一口吞下从嘴到胃里全都暖起来了。
他晃了晃头,把逐渐起来的睡意甩出去,笑着站起身,拿起酒杯就往旁边走:“出生入死的好兄弟,干一杯!”
说完自己一口干了酒,见对面那人不动:“你咋不喝呢?”
萧天耀无奈走到他身边,薛重阳指着那一动不动的人告状:“这谁啊?谁的兵?我敬他酒呢他怎么不喝啊?这么没礼貌啊?谁带的兵啊?”
四周笑声止都止不住,萧天耀架着他就走:“那是木桩。”
薛重阳眯起眼,还不死心地转头想看个清楚:“那不是人吗?怎么是木桩呢?”
两人已经走出了大营,往一旁自己的营帐里走去,薛重阳喝醉了,不能再喝了。
萧天耀无奈点头:“嗯嗯,是人,没礼貌,已经拉出去打军棍了,别看了,不在那儿了。”
外头冷风一吹,薛重阳打了个哆嗦,清醒了两分。
“大帅啊……”
薛重阳停下来不走了,自己往他后背一趴:“走不动了,背我。”
萧天耀没穿战甲,半点没有犹豫,弯下腰就把他背起来。
薛重阳趴在他肩上喃喃道:“我要去边关跑马,去看月亮看星星,我不想回京了。”
萧天耀附和道:“嗯,不回了。”
看吧,就说这人娇贵。
嫌茶不好喝,两步路都说走不动。
才走了没几步,薛重阳又叫道:“大帅啊……”
“叫我名字。”
“哦,萧天耀啊……”
萧天耀应声:“怎么了?”
薛重阳没应,趴下去张嘴就咬他脖子,咬得萧天耀一阵激灵。
“你……你做什么?”
薛重阳咬得欢,没空出声,理都不理他。
萧天耀一进营帐就把他放了下来,手臂紧紧圈着人腰,一手按着他后脑勺就吻下去。
上次萧天耀强硬地亲吻,薛重阳愣神过后把他推开,却搞得自己手伤又裂开。
不同于上次,这回薛重阳也逐渐回应。
微妙的气氛在营帐里散开,萧天耀眼神像野狼一样带着原始的欲望,他看着薛重阳,沉着声问道:“可以吗?”
“要做就快点,别磨磨唧唧的!”

薛重阳一点不客气,趁着酒气上头,主动到萧天耀都觉得不可思议。
两人倒在榻上,临到紧要关头薛重阳却退缩起来。
“我我我……你你你……”
他心跳快得感觉心脏都要蹦出来,浑身暖乎乎的,嘴里呼出热气。
他紧张的要死,萧天耀察觉得到,于是俯下身亲吻着他,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许久后薛重阳才放松下来,而后忽然又哀嚎。
“你别使力啊!疼疼疼疼!”
萧天耀一脸无辜:“我没用力……”
营帐内一片旖旎,粗重的声音半天才停下来,又恢复了安静。
薛重阳一觉醒来就发现萧天耀躺在自己身侧,又感觉那处还传来胀痛,气不打一处来,抬脚就把萧天耀踢下了榻。
萧天耀睡梦中突然倒地,惊醒过来,下意识五指成爪就伸过去,刚伸出去就立马又缩了回来。
要是现在他还在榻上,估计薛重阳的脖子都会被拧断。
这是行军多年形成的自然反应了,改不掉。
萧天耀光着膀子,裹裤倒是还穿着,背上肩上都是昨夜薛重阳抓出来的划痕。
薛重阳一时脚快,现在见萧天耀看着自己,突然觉出几分尴尬。
他秉承着“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的思想,悻悻然缩回被子里。
外头天都已经大亮,萧天耀起身穿了衣裳,又走到薛重阳跟前,趴在榻上轻声说:“我要去练兵了。”
薛重阳的声音从被子里传来:“快滚。”
萧天耀觉着好笑,又说道:“你转过来一下。”
薛重阳转了过来,恶狠狠盯着他:“你最好是有事!”
萧天耀微笑着,眼神柔和得好像要把薛重阳溺在水里:“阿阳。”
薛重阳瞬间愣住,这个称呼从他娘亲去世之后就再没人叫过。
尘封的记忆又再一次涌现。
朔阳家里的小院子边上有一株丹若,那年树上结了果,曹娘子拿长竿打了一颗下来。
在门缝里压开,给薛重阳和薛娇儿一人一半。
薛娇儿还小,掰的汁水都滴在身上。
衣裳沾上丹若汁就洗不掉了,薛娇儿搞得浑身脏兮兮和,曹娘子也不恼,笑着给她擦嘴,一边又看着薛重阳说:“妹妹吃的到处都是,阿阳可小心些。”
薛重阳身上可干净,挺直了腰板让曹娘子看:“娘,我衣裳是干净的!”
今年的果子结得格外甜,薛重阳吃完还想吃,曹娘子拿着帕子给他擦嘴:“明日娘再给阿阳打一个吃,好不好?”
丹若结果已经是入秋,早晨秋风还凉飕飕,吹得人直想钻进被窝。
午后日头正盛,又开始热了起来。
曹娘子在树下阴凉处放了把长椅,躺在上头休息。
薛娇儿见了就跑过去,窝在曹娘子身上撒娇卖乖。
薛重阳本来是在一旁看书,见了娘亲抱着妹妹亲却没抱自己,也跑上前去扑进她怀里。
“娘偏心妹妹,亲妹妹不亲我。”
曹娘子被逗笑,捏了捏薛重阳的脸:“你这小猴头,可不能跟妹妹争。”
“我知道我知道!”
薛重阳抬起小脸抢答:“我是哥哥,要爱护妹妹,保护妹妹!”
曹娘子笑着就在薛重阳脸上亲了一口:“阿阳真乖。”
树荫下躺着舒服,薛娇儿没一会儿就在曹娘子怀里睡着了,薛重阳趴在曹娘子腿上,也被微风吹得眯起眼睛打哈欠,手里却还拿着本书没放。
曹娘子见状轻轻拍着薛重阳的背:“阿阳困了便睡。”
闻言他才放下书,趴在曹娘子膝下睡着了。
薛重阳陷在回忆里半晌,随后抬手捂着眼睛。
萧天耀不知所云:“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薛重阳带着些哭腔:“没有,眼睛里进沙子了。”

萧天耀怕这只是自己做的一场梦,醒来就如泡影化为灰烬。
有时候夜里惊醒,发现薛重阳不在,一颗心都差点跳出嗓子眼,着急忙慌地到处找人。
薛重阳觉得他太不对劲了,以前的萧天耀根本不会这么小心翼翼。
有时候他看自己的眼神就好像在看一件失而复得的珍宝。
如今没有战乱,在边关的日子确实像他说的自由自在。
没有京城那么多规矩束缚,在这里他想做什么都能随心所欲。
薛重阳喜欢跑马。
喜欢策马在无边无际的疆土上狂奔。
风沙划到脸上会带来刺痛,会迷得人睁不开眼,他却爱死了这种感觉。
偶尔闭眼任马儿到处跑,跑到哪里算哪里,到达无知的目的地时会让他高兴又振奋。
萧天耀事情很多,很长时间都闲不下来,他每日都要练兵。
要处理各种周边事宜,要时刻关注附近邻国的动向,要操练,白天几乎都见不到人。
但却每日暗色暗下来后都会准时出现在营帐里和薛重阳一起用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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