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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撒泼打滚求太傅恩宠/重生后我嘎嘎追太傅(半天娘)


付荣华就站在营帐外,看见远处走来的人,才笑着上前去:“云开。”
宋郁拱手:“长姐。”
白奕在付荣华身侧,见状也拱手笑道:“宋太傅,久仰了。”
“白小侯爷,多谢。”
多谢你们能及时支援大秦。
白奕是个爱开玩笑的,闻言又笑道:“你既叫荣华长姐,那我托个大,你也得叫我姐夫,是吧?”
白昭几年没见宋郁,现在一直拉着他不松手,舅舅长舅舅短,说不完的话。
说自己在大晋发生了什么事,遇到了什么人,又问宋郁想不想她,姨奶奶想不想她,然后又扯上秦煊,问他秦殊怎么样了,说想去找秦殊玩儿。
几个人被闹腾的没办法,最后还是被付荣华和白奕带下去休息了。
白昭一走,大营里就又安静下来,萧天耀坐在一旁,想了一会儿后说道:“摄政王和太傅先行回京吧。”
京城里皇帝太后都在等消息,早些回去早些让朝臣放心。
宋郁却疑惑:“大帅不一道走吗?”
此战告捷,他应当回京复命。
还有……
他已经到了一晚了,怎么都没见薛重阳?
宋郁眼神转向秦煊:“重阳去哪儿了?”
秦煊张了张嘴没说话,宋郁突然沉下心,又看向萧天耀。
萧天耀许久后才轻声说:“薛少将拼死,杀了那个南疆人,自己身受重伤……已……已战亡……尸骨留在建州,我为他点了长明灯,他临走前说想回家……我要去建州,带他回朔阳。”
宋郁愣了神,半晌说不出话。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秦煊营帐里的,脑子里一团乱麻,被秦煊脱下了外衣,坐上了椅子。
秦煊倒了杯热茶放到他手里,他这才反应过来,捏着茶杯的手隐约都在抖。
“重阳……重阳他……”
秦煊蹲在宋郁跟前,此刻没有别人,只有他俩,他这才完全放松下来,直接坐到了地上。
像虚脱了一般,撑着趴在宋郁膝盖上。
只听他哽咽地说道:“上一辈子他是秦皓的人,我们针锋相对,当了一辈子的敌人。”
“他太聪明了,我们斗了一辈子,我不想再斗下去了……所以我八岁那年出宫,赶紧先找上他。”
“朔阳离京城很近,来回都不用半日,有时候先生休沐没进宫,我就偷偷跑到朔阳去,他没有朋友,我也没有朋友,我们会一起看书练武,还商量好了以后一人给娇儿准备一份嫁妆,要一起送她出阁。”
“后来他让我帮他查曹娘子的死因,他知道了他母亲的死是秦皓和薛辉动的手,他才开始倒戈,暗中替我筹谋。”
“十三年了,从孩童到如今,我与他是知己,是至交,本以为事情都要结束了,我们都可以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了,他怎么突然就走了。”
秦煊哽咽崩溃,伏在宋郁膝盖上大哭:“为何他两世都没能有一个好结局……”

宋郁和薛重阳认识时间不久,却也算是他唯一的朋友。
这两年一起经历过太多事情,也能说出生入死。
他怎么都没有想到上次京城一别,就是最后一面。
记忆里那个风尘仆仆意气风发的公子,还在夜色下的亭子里给他递来麦子酒。
宋郁说不出话,他不知该怎么安慰秦煊。
秦煊活了两辈子,见惯了生死,却好像只有这么一个交心的朋友。
许久后宋郁伸手,轻轻地摸着秦煊头顶,一句话也没说。
交代完事情,左将军和林参将依旧镇守边关。
秦煊和宋郁同白奕一家三口一起启程回京,护卫的队伍长的一眼望不到头。
“萧大帅此行也需回京,怎么不一道走?”
萧天耀作为边关将领,得回京复命。
皇帝犒赏三军,他也需去受功领赏。
原本都是一路走,萧天耀却自己策马要往另一边去,宋郁不解,便问了一句。
萧天耀坐在马上看过去,回道:“他还在建州,我去带他回家。”
说完对着宋郁拱手:“先行一步,告辞。”
萧天耀的眼神不太寻常,他和薛重阳似乎关系不一般。
宋郁心里明了,没有询问,也拱手道:“他喜欢喝麦子酒,大帅给他买一些,过桥的时候记着叫一叫他,跟他说回家了,我和殿下回京复完命,再去朔阳看他。”
白奕一行人要进京,此行事关两国邦交,秦煊和宋郁走不得。
他们得把大晋的贵客安稳送到京城,还要进宫去向皇帝,向文武百官复命。
萧天耀知晓他二人走不开,才想着自己走,闻言扯了嘴角笑了两声,挥手离去。
接连赶路让宋郁开始觉出不舒服,整日头昏眼花,头几天都在马车里睡着。
白昭似乎有着用不完的精力,时不时还要下马车陪着下属骑骑马。
白奕对这女儿娇宠得过分,可能是觉得前几年没有陪在她们母女身边,现在是加了倍地疼爱昭儿,导致她也不畏惧他,时常在他跟前又蹦又跳。
回京路上途经梁县,正赶上此地过节,村民们抬着神像迎神,白昭没见过这种热闹,吵着要下去看。
如今战事已结束,他们入京坐的马车,马车本就慢些,到京城少说得一个月。
左右不急这两天,白奕问过秦煊,见秦煊同意了才叫人停下来,让随行的人在县外安营扎寨,他们几人自己进了县里。
几人不想太显眼,只想着在这里停留两天就走,便没有亮明身份,走进了客栈里。
客栈小二见白昭看着外头新鲜,上来搭话:“几位郎君夫人是外地来的吧?这两日正是咱们这儿的迎神节,热闹得很,小姑娘若是想热闹热闹还能进到抬神队伍里去,可以摸摸神像,图个喜庆吉利,只是这神过一户人家,人家门口就会放爆竹,要小心些。”
这店小二倒是个会来事儿的。
秦煊从怀里掏出银子:“三间上房。”
付荣华知道秦煊宋郁关系不一般,出门在外,也没必要非藏着掖着,三间房付荣华带着白昭住一间,白奕一间,余下一间是他和先生的。
宋郁这几日精气神不好,来回赶路最是累人,下了马车一沾床就睡。
亏的有秦煊跟在后面准备饭菜,不然他能睡到一日三餐都省下。
此时天已暗下来,白奕夫妇带着白昭去看人家迎神,外头锣鼓敲得震天响,宋郁睡了一下午,现在终于被吵醒。
见秦煊还在屋里,便问道:“你怎么没出去凑凑热闹?”
秦煊让人备了热水,又准备了饭菜,走到宋郁跟前,又撒娇道:“我只想陪着先生。”
偏生宋郁就吃他这一套,闻言笑了起来,脸色好看了一些。
“先生洗漱一下过来吃些东西吧,你晚上都没用膳,我让人准备了些清淡的。”
半年未见,秦煊只觉得怎么看他都看不够,恨不得把眼睛都粘到宋郁身上。
秦煊自己没用饭,拿着筷子给宋郁挑鱼刺,把白花花的鱼肉夹到他面前的小碟子里,一边又要看宋郁,宋郁都怕他等下把鱼肉丢了,鱼刺夹到碟子里来。
被看得实在忍不住,便问道:“你这样看是能看出花儿来吗?”
他睡着时不知道,醒来时秦煊那双眼睛就没从他身上离开过。
秦煊咧嘴一笑:“看不够,怎么看都看不够,先生真好看。”
秦煊的眼睛总是那么干净,带着满满的爱意,宋郁怕自己多一瞬就要沉溺进去,连忙移开了视线。
夹起一块鱼肉放到嘴里,喃喃道:“店家这鱼做的挺好吃……”
“真的吗?”
“你也吃些?”宋郁以为秦煊也想尝尝,夹了一块递到他嘴边要给他吃。
秦煊看都没看,凑近宋郁就吻了上去,把他嘴里的肉给勾走。
没等宋郁反应过来又坐好,偷笑道:“确实好吃。”

付荣华自己带着白昭先行到了宋府。
自公子出发去边关,这府里一直沉着气,连下人说话都变得小声起来。
夫人整日待在祠堂求祖宗庇佑公子此行要平安回来,偌大的府邸安安静静。
付荣华带着白昭出现的时候门房吃惊得差点掉了下巴,随后着急忙慌地跑进门,朝跑边喊:“夫人!夫人!表姑娘回来了!”
崔夫人被杨妈妈扶着起身,听见声音还疑惑:“外头喊什么?”
又听门房喊了一句。
杨妈妈咧嘴就笑:“说是表姑娘回来了!”
崔夫人连忙走出门,果然瞧见付荣华带着小姑娘缓缓走来。
“姨奶奶!姨奶奶!”
白昭扑进崔夫人怀里,抱着撒娇:“昭儿好想你呀,姨奶奶~”
付荣华也行礼:“姨母。”
崔夫人红了眼眶:“昭儿长高了,成大姑娘了,姨奶奶也想你。”
话音刚落,又转向付荣华:“你们怎么突然回来了?夫家待你们可好?”
付荣华心一暖,上前扶着崔夫人:“时间紧迫,来不及写信告知您,大晋出兵此事姨母应当也知晓了,带兵的就是荣华的夫君,现下随摄政王殿下和云开进宫去了,晚些时候再让他来拜见您,夫家一切都好,待我和昭儿也都好,姨母放心。”
崔夫人闻言才放下心来:“好,好,都好就行。”
一切都好便是最好。
崔夫人开始忙上忙下,招呼着厨房做菜,沉寂了许久的宋府才再一次有了人气。
天刚暗下来,几人就一起回了府,宋大人看白奕这外甥女婿越看越中意,跟他走在前头有说不完的话。
宋郁跟秦煊走在后头,秦煊看着眼前那两人,吃味地跟宋郁咬耳朵:“宋大人怎么那么喜欢他?”
宋郁无奈,无言以对。
秦煊又说:“你听到了吗,要白小侯爷跟他下棋呢,为何不叫我下?”
宋郁拽住了秦煊的手:“那我去跟父亲说说?让小侯爷回驿馆去吧。”
秦煊撇嘴:“要赶付姑娘走啊?等下连夫人都要记恨上我了……”
宋郁失笑,偷偷勾着秦煊手指:“好了,不开玩笑了,等下一起用完膳你就回宫里去,明日……明日我们一同接薛姑娘去朔阳。”
说到这个,秦煊眼睛又暗下来,扯出一抹笑,点头应好。
薛娇儿现在还不知道薛重阳的消息。
秦煊心里害怕,有些不敢去见她。
也担忧薛娇儿会受不了……
今日这顿饭是宋府真正意义上的一顿团圆饭。
秦煊宋郁都平安,付荣华也带着夫君和女儿回来,崔夫人高兴,桌上喝了几杯酒。
一会儿笑着跟白奕说昭儿刚出生时皱巴巴的,小小的一团儿,在宋府长成大姑娘,说她调皮,最喜欢缠着宋郁带她玩雪。
一会儿又拉着秦煊抹眼泪,说老天保佑菩萨保佑,他能安然无恙回家。
说了这个说那个,最后还是被宋大人扶着回去休息才作罢。
原本说好了用完膳就回宫,这会儿人都走完了,他又开始耍混,拉着宋郁就是不撒手,说什么也不肯走。
看着宋郁的眼神好像十分委屈。
“先生不在我睡不着,在边关一日都睡不安稳,好不容易睡下了,夜里又会被噩梦惊醒……”
宋郁没由来的又是心软,便让他留了下来。
可能是真的累了,秦煊躺下就睡,话都没说一句,搂了宋郁一整夜,睡得安稳。
翌日一早,两人到了殷府。
薛娇儿正和殷淓娴在院子里头逗猫,一见二人就起身行礼。
秦煊半晌说不出话,薛娇儿察觉到他神色不对,身体一僵。
“哥哥呢?秦大哥,我哥哥呢?”
殷汸娴也看着秦煊。
沉默片刻,秦煊才开口说道:“娇儿,对不住……”
薛娇儿腿一软差点跌坐在地,愣愣地看着秦煊:“你可别同我开这种玩笑,我会生气的,哥哥是不是没跟你们一起回来,他去哪儿了?”
“重阳殉国了……”
薛娇儿被轰得头晕眼花,一句话也没说,神情呆滞地跟着秦煊上了马车,殷汸娴怕她受不住,一路上寸步不离地跟着。
他们在朔阳的家不过是一处小院,周围都没住人。
这地方秦煊来过好多回,以前他会和薛重阳在院子里比武,薛娇儿在一旁看着,曹娘子就在厨房里做吃食,好让他们三个一起吃。
再次踏进这院子,恍如隔世。
里头的人听见声响,走出门来。
萧天耀没见过薛娇儿,却一眼就能看出薛娇儿是哪位。
她和薛重阳长得太像了。
眉眼嘴鼻之间几乎都一模一样,只是这五官长在薛重阳脸上,多了一份英俊潇洒,长在薛娇儿脸上,又多了一份英气明艳。
萧天耀已经来了好几天,这院子墙矮得很,他一跃就翻了过去,从里头开了门,又把薛重阳带进来。
屋里摆放着曹娘子的牌位。
如今又多了一个。
薛娇儿跌跌撞撞地走过去,还是不肯信,眼泪却大把地往下掉:“殷姐姐,他骗我,他们都骗我。”
殷汸娴也红着眼,张嘴说不出一句话。
刀没砍在自己身上不知道疼,她不知道该怎么劝慰薛娇儿,或许此刻让她大哭一场释放出来才是好的。
薛娇儿看着供台上的两个牌位,突然放声大哭。
“我没有哥哥了,我没有哥哥了。”
“殷姐姐,我没有家了。”
殷汸娴听得难受,抱着她流泪:“我在呢,殷姐姐在呢。”
薛娇儿哭不停,哭到一边干呕,最后虚脱晕过去,殷汸娴一直守着她。
秦煊去请了郎中,看完之后坐在院子里愣神,萧天耀在他跟前坐下:“他说给妹妹准备了嫁妆,就放在这里,我过几日就要回边关了,你给她吧。”
说完停顿了一下,又说道:“此行入京,一是受他所托,带他回家,二是领赏。将士们的赏,我领了。我自己的,殿下也不必赏了。”
萧天耀手握虎符,是兵马元帅,已经顶破了天,再无爵位可封。
此次封赏不过也是一些金银财宝和莫须有的称号,赏了他也没用。
“我知晓殿下与重阳情同手足,如今他不在,临走前放心不下的只有薛娇儿,只希望殿下能多照顾她一些。”
这个都用不着萧天耀说,秦煊自然是会护着薛娇儿的。
只是萧天耀话里话外有别的意思,秦煊看过去:“怎么?大帅以后是准备永不相见了吗?”
萧天耀一笑:“在边关活了几十年,头一次回京就遇上他,老天捉弄,他原本已经答应要同我一起去边关的。既然无缘,以后我也不来了,不想来了。”
萧天耀以前没遇到过喜欢的人,脑子里觉得男人天生就该和女人在一起。
回京途中听闻了一些当朝摄政王和太傅的传闻,便出于好奇,总想着探究一番。
头一次见到宋太傅,他只觉得这人翩翩公子温润如玉的模样,根本想象不出他能如何和摄政王寻欢,看向宋郁的眼神不免就带了些异样。
当时落在秦煊眼里,给秦煊气的在背后咬牙,萧天耀都知道。
后来他与薛重阳奉命一同出征,接触时间越长越觉得这人有趣,等回过神来发觉自己已经喜欢上了,便强硬地问他要不要跟自己回边关。
萧天耀一生没喜欢过人,来了一次京,就遇到了薛重阳。
他怎么还敢再来第二次。
“倘若摄政王有心,以后就别宣我进京了,边关才是适合我的地方。”

他们在朔阳待了好几天,待到萧天耀进京领赏,又回了边关。
薛娇儿却是说什么也不肯再回京城,殷汸娴担心她一人想不开,自己收拾了行李陪着她住在朔阳。
如今秦皓苏月都已死,已然没了什么危险,翠竹还是留在薛娇儿身边伺候,秦煊又拨了几个暗卫守着。
已经接近年关,白奕夫妇留在大秦过年,参加了宫宴后又在宋府用了团圆饭。
宋大人给所有的小辈都包了红封。
年一过去,白奕几人就启程回大晋。
陈家手握重兵,得先帝信任,却密谋造反,罪不容诛,早在秦皓死后就被抄了家,诛灭九族,上至八十岁老媪,下至八岁孩童,无一幸免。
薛贵妃变得疯疯癫癫,却也没能逃过一死。
薛氏一族除了薛娇儿以外,满门抄斩。
行刑那天围观的百姓堵了好几条街。
薛香凝与殷汸娴针锋相对一辈子,秦皓起兵后就跟着跑到了建州,建州被破,她又被当作俘虏抓回了京。
跪在行刑台上的薛香凝后背挺直,誓不让脊梁弯下去半分。
她盯着台下站在薛娇儿身侧的殷汸娴,笑着开口对她说了一句:“你赢了。”
薛娇儿看着薛辉被砍下头颅,眼睛都没眨一下。
待观完行刑之后回了朔阳,才在曹娘子和薛重阳的牌位前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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