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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撒泼打滚求太傅恩宠/重生后我嘎嘎追太傅(半天娘)


反应过来才向她行礼:“我小字云开,参见公主殿下。”
公主眨着眼睛,重复道:“云开,云开!”
“你叫云开啊?真好听!我叫秦宜!你要不要跟我一起放风筝?”
宋郁正嫌无聊,闻言眼睛一亮。
两个小孩开始互相追逐放风筝,苦了身后跟着的下人,一会儿紧张这个一会儿紧张那个,生怕自己家的小主子摔了。
宋郁小时候身体不好,不常出门,宋老太傅给他养了只小兔子,肉嘟嘟白融融的,十分可爱。
宋郁喜欢的紧,时常要抱在怀里,后来天气转凉,兔子跑出门躲在草丛里被冻死了,宋郁哭了许久,崔夫人为了哄他,就给他绣了个兔子荷包。
可那荷包也被弄丢了,不知道丢在了哪里。
宋郁找了许久都没找到。
如今已经过去十八年,这个荷包又回到了他手里。
回京途中一路沉静,过来时不过片刻钟的路程此时却似乎走了很久,走到天都暗了下来。
秦宜身上都沾了血,秦煊叫来婢女,给她换上了干净的衣裳,脖子上的划痕触目惊心,血肉都往外翻,看的人直犯恶心。
秦煊抱着秦宜进了宫,宫女见了吓得腿软,连滚带爬跑去叫陈昭仪。
宋郁犹豫再三,拿了块纱布,站在秦宜跟前,轻声说道:“得罪了,公主……”
说完上前将纱布缠绕在秦宜颈脖上,盖上了那刺目的伤口。
陈昭仪等下就过来了……好歹让公主体面些……
陈昭仪一路跌跌撞撞进了寝殿,见秦宜安宁地躺在床上,腿一软跌倒在地。
宫女扶着她起身,半拖着她走到床前。
陈昭仪颤抖着握紧秦宜的手,那手已经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
以前每次陈昭仪伸手,秦宜就会笑着握住她,在她跟前撒娇,母妃母妃地喊。
可如今秦宜的手指僵硬,再也握不住陈昭仪。
“啊……”
“啊……!!!”
她哭不出声,眼泪却大把地掉,紧紧地握着秦宜的手,抚摸着她僵硬的脸。
许久后才发出震耳欲聋的嘶吼声。
皇后听闻秦宜自刎的消息,手一紧,佛珠应声断裂,珠子撒了一地,她却不知道似的,连忙伸手让房嬷嬷扶着。
“快,快去宜和宫……”
秦宜还小的时候来凤仪宫请安,常常躲在陈昭仪怀里小声地唤她母后。
她在皇后面前一直是怯生生的,小时候乖巧可爱,长大了沉静温和,向来不用长辈操心,如今却突然离世。
想起几日前她还来凤仪宫请安,皇后也忍不住落下眼泪。
顺德公主薨逝的消息瞬间传遍后宫。
不过短短几日,皇帝驾崩,接连着公主自刎,一股无声的阴郁笼罩在皇城上方。
由于还在国丧期间,秦宜的葬礼不宜大肆操办。
按大秦律法,公主并不能入皇陵。
陈昭仪经此一事已经缠绵病榻,不经事了,整日沉默着在寝宫里看着公主遗物泪流满面。
皇后精挑细选,为她挑了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公主下葬后有专人看守供奉,京郊之外自此多了一处公主陵。
当夜,秦煊乔装打扮一人潜进了南桓王府。
秦渡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盯着要杀自己的秦煊,喝道:“顺德是你皇姐,本王就不是你皇兄了吗?!你竟要杀我?!”
“皇姐信任你,你骗了她出城,转头把她交给苏月那烂人,秦渡,你算哪门子皇兄?”
“她是大秦公主,没挡任何人的路!你们为何打她的主意?!”
秦煊显然是发了疯,秦渡被击得连连后退,吼道:“是大皇兄逼我的!无修!我是你兄长!你不能杀我!”
秦煊眼眶通红,一字一句地说:“秦渡,我早跟你说过,你若安分地当你的闲散王爷,我能让你尊贵一生,可你偏偏生蠢念头,那日我就说了,倘若三皇姐有何三长两短,我亲手要你的命!”x
秦渡一生躲在阴暗里,他没有厉害的心计,身后没有强大的母家,更没有出类拔萃的本事,做不到让皇帝看到他。
要是他能像上辈子一样安分,守着他自己的一亩三分地,秦煊大可也像上辈子那样留下他,让他当一个无忧无虑的闲散王爷。
可秦渡这人偏偏不信命,非要与虎谋皮,扯出一番自以为的大事,好彰显一下自己的本事,殊不知在旁人眼里,最看不上的就是他这种人。
“人贵在有自知,你既不明白,就别活着了。”
秦煊语气冷的像在跟死人说话一样,直接一剑刺入秦渡心脏,看着他没了心跳,确定死透了,来偷偷出门寻了宋郁。
半月后萧大帅回朝拜见新君,秦煊带着文武百官到城门外迎接,百姓夹道相迎。
黑色战旗上写着大大的萧字,威风凛凛。
马蹄声从远处传来,这是萧家的铁骑。
萧天耀驾马在最前方,身穿玄色盔甲,独属于萧大帅的战袍都还镶着金边,象征着高贵不可冒犯。
他目不斜视,不苟言笑的神情让人一见就觉得寒意从脚底冒起。

萧家人世代镇守边关,是保家卫国的英雄,是大秦的守护神。
上一次萧家人进京还是先帝登基之时,那时的大帅还是萧天耀的父亲。
如今先帝崩逝,他的父亲也早就离世。
新帝登基,而他是这一任的兵马元帅。
一朝天子一朝臣说的就是这样。
队伍行至城门不远处,萧天耀翻身下马,走到秦煊跟前。
“臣萧天耀,参见太子殿下。”
秦殊还没有登基,秦煊也还是太子,其他朝臣都站在往后几步的地方,唯有宋郁离秦煊最近。
想起传闻中宋太傅的模样,萧天耀心里便有了数,他微微点头,拱手示意:“这位就是宋太傅吧,久仰大名,见过宋太傅。”
宋郁回礼:“不才,正是在下,见过萧大帅。”
萧天耀看宋郁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玩味儿,虽只有一瞬间,但还是被秦煊瞧出来了。
他皱起眉,瞬间对这位素未谋面的陌生人没了好感,又碍着他手握兵权的身份,不能明目张胆地怪罪他。
秦煊感觉自己嗅到了一丝危机,赶忙说道:“萧大帅赶了这么久的路一定也乏了,先回府休息吧,晚些时候再进宫面见皇后娘娘和武王殿下。”
萧家虽未回京,但京城里有皇帝赐的萧府,里头下人众多,连门槛都擦得干净锃亮。
“多谢太子殿下体谅。”
秦煊看都没看萧天耀一眼,抬手示意他可以进城了,萧天耀跟看不懂似的,眼睛时不时盯着宋郁。
片刻后笑着说道:“臣第一次来京城,对道路不甚熟悉,太子殿下尊贵,不可为臣领路,不知能否请宋太傅劳累些,带臣回府?”
宋郁下意识看了秦煊一眼。
果不其然,秦煊已经皱起了眉,半眯起眼打量着萧天耀。
秦殊还没登基,秦皓在外虎视眈眈,如今朝堂都还摇摇欲坠,萧天耀手里的兵权就是保命符。
萧天耀没有恶意,况且他也确实是第一次进京,宋郁给了秦煊一个眼神,对萧天耀笑道:“荣幸至极,大帅请。”
宋郁转身就走,萧天耀跟在他身边,秦煊在后头暗自咬牙,眼神晦暗不明,死死的盯着萧天耀,好像恨不得捅他一刀。
徐小胖看着秦煊的神情,默默后退一步,离他远一些。
主角都要走了,其余人就没必要在城门外傻看着,各自都回了府里。
萧天耀话也不多,只是眼神总有意无意地往宋郁身上瞥,搞得宋郁总觉得浑身不自在,把他带往萧府就赶紧寻个由头走了。
此时天色都快暗了下来,宋郁便没有再进宫,直接回了宋府。
如今宋府恢复了以往的安静。
秦皓逃回建州,秦妍妍自然也是跟着回了建州,自从秦妍妍没在京城,崔谦在京城就越发待不下去,不过两日就说要回洛城。
宋郁自是不会拦他,如今暗一也撤了回来,没有再看着崔谦。
国子监离宋府远,且事多又繁杂,宋大人时常脱不开身,十日里有八日都是宿在国子监的。
宋郁看着空荡荡的院子,突然想起了付荣华和付昭。
她们已经走了近两年了,也不知昭儿长高了没有。
大秦与大晋相隔甚远,书信也不方便,一封信送到都得一个多月,宋郁前前后后已经收到了三封信。
信里说她们如今过的很好,小侯爷已经清醒,身体也在逐渐恢复,他很是疼爱付昭。
付昭前八年的生活里都没有过父亲的角色,这是小侯爷心里永远的痛楚。
他总觉得自己对不起女儿,于是更是加倍地宠她,简直是要星星不给月亮。
也说待小侯爷身体大好,就要来大秦拜见,亲自向他们道谢。
宋郁站在院子里愣了一会儿,都没发觉身后有人出现。
秦煊撅着嘴,极其委屈,好像宋郁是个做了多大恶事的负心汉一样。
宋郁一转头就被秦煊吓了一跳,下意识问道:“你在这儿做什么?”
“先生方才是在想什么,想的这般入迷,连我走过来都不知晓了?”
宋郁见秦煊一副委屈的模样,失笑道:“没想什么,外头冷,进去吧。”
秦煊却不依不饶:“先生以前同萧大帅见过吗?”
宋郁摇头:“不曾。”
秦煊追问:“那他怎么老是看你,还要你带他回府?”
宋郁侧头看了秦煊一眼,秦煊又说道:“他一说要先生带路,先生理都不理我就带他走了,把我自己留在后头看着。”
“我长得比他俊,先生为何看他不看我?”
“先生是不是看腻我,厌烦我了?”
“先生是不是不要我了?”
眼见秦煊越说越离谱,宋郁连忙制止他。
“你胡思乱想什么?没有的事。”
秦煊更委屈了:“我哪里有胡思乱想……”
秦煊如今高了宋郁有一个头,人高马大的把宋郁圈在怀里,伏在他耳边说:“你不许看别人,只许看我。”
秦煊说话间的热气吹打在宋郁耳朵上,宋郁忽然哆嗦了一下,二人对视一眼,心跳加速的氛围在屋内迅速蔓延。
最近太忙了,事情多得他们连一点独处的时间都没有。
本就都是血气方刚的男子,只需一眼就能看出对方想要什么。
“无修……”
宋郁叫了秦煊一声,抬头吻上秦煊的唇。
许久未尝过的香甜令人沉迷其中,秦煊发了狠,或吸吮,或舔食,恨不得把他融入到自己的身体里。
“嗯……哼……”
宋郁有些喘不上气,闷哼了两声,秦煊听到声音,离开他的唇,抵着宋郁额头轻声说:“先生,我好想你……”
话音刚落,便听见宋郁的声音。
“我也想你。”
秦煊像被鼓励了一样兴奋起来,直接褪了宋郁的衣裳,低头疯狂地吸吮他的颈脖和胸前,宋郁闭着眼抬头让他动作,手指插进秦煊发间,轻轻抚摸着他后颈。
秦煊等不及到里屋,直接托着宋郁将他抱起让他坐到桌上。
宋郁吓了一跳,还没惊呼出声就又被堵上了唇,唇齿相交之间,只听宋郁有些慌乱地说了一句:“别……别在这儿……啊……”
话还没说完秦煊就发了狠,他忍不住叫出声,根本招架不住,瞬间就没了力气。

第78章 不哭了啊
成年人的爱欲一发不可收拾,秦煊就像个原始的野兽,疯狂地掠夺他身上每一寸,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
从天刚微暗,一直持续到深夜。
宋郁面色潮红,浑身都是欢愉过后的痕迹,眼角还流着一点泪痕,直到他受不住昏睡过去,屋里的呻吟和喘息声才停下。
满屋一片狼藉,外头衣物散乱了一地,茶杯倒在圆桌边缘岌岌可危,贵妃椅上的毯子也早就掉落在地,甚至连床上的被褥都被秦煊嫌碍事扔在脚边。
屋里没有点灯,照进来微弱的月光。
秦煊看着昏睡过去的宋郁泄了气,抓了被褥将他盖上。
方才秦煊拿了枕头塞在了宋郁腰下,使得他小腹处高高举起,好让自己架着他的腿欢愉更甚些。
秦煊小心翼翼地把枕头抽出来,宋郁似察觉到了,挺起身子让他抽出来,眼睛还紧闭着,秦煊觉得好笑,又低头亲了他一口。
起身把散乱了一地的东西收拾好,秦煊披上衣物招来暗卫去准备热水,怕吵到宋郁,只点了一盏灯,就着微弱的烛光轻轻的给宋郁擦拭着身子,又穿上了里衣。
弄完之后吹灭了灯,轻手轻脚地爬上床躺下。
宋郁原本背外侧躺着,似乎察觉到有人在背后抱着他,翻身过来搂紧了秦煊,伸手轻轻拍着秦煊的头,模糊不清地说:“不哭……不哭了啊……我给你买桃花酥……”
秦煊一颤,愣住了。
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宋郁还在沉睡的脸,瞬间感觉好像被雷劈中,震得他头皮发麻,浑身都僵硬起来动弹不得。
上一世他继位后与宋郁每次见面都会争吵,说是争吵,其实就是宋郁被他的行为气狠了,会对他怒目而视,秦煊只会任宋郁骂他不可理喻,冷着脸不说话。
他并不想跟宋郁吵,可他从没意识到比起争吵,冷漠更让人绝望。
等宋郁累了,觉得自己说什么都没用了,他就会用一种无可奈何,又带着些悔恨的眼神看着秦煊,再拂袖而去。
秦煊第一次觉得自己做错的是逼秦宜和亲。
他知晓秦宜心底里喜欢着宋郁,生怕秦宜会把他抢走。
当时宋郁有妻子,有女儿,他都不在乎,他觉得那个女人再美都无用,她身份在大秦远远比不上秦宜。
秦宜如今还没成婚,若是哪天到了待嫁时忽然说要嫁到宋府,那宋郁就会成为他的姐夫。
秦煊不允许这种可能发生。
恰在这时大晋提出了和亲的想法,想要大秦的公主嫁到大晋,当新皇的宠妃。
大晋先帝驾崩,太子惨死宫中,皇子死的死,没用的没用,皇四子顺其自然直接踩着兄弟的命登基上位。
彼时大晋内乱,新帝急需和亲来巩固自己的地位。
秦煊初登皇位,听闻这个消息觉得连老天都在帮他。
他还没稳住朝纲,若让秦宜和亲,能得到大晋的助力不说,还能让秦宜死了心,不再惦记着宋郁。
于是与晋朝新帝一拍即合。
秦宜初听闻皇帝要她和亲,哭着求了秦煊一夜。
当初秦煊初到凤仪宫,还是个半大小子,头顶上有两位皇兄,皇兄们不待见他,只有秦宜对他好言好语,有什么好玩的好吃的会想着带给他。
因着这层原因,秦煊也不想逼秦宜太甚,他同秦宜讲大道理,讲百姓生计,讲她去和亲能给大秦带来多大的好处。
秦宜却称自己宁愿嫁给普通百姓,以后洗手作羹汤,日日为五斗米操劳也没关系,就是死活不愿去和亲。
秦煊发了怒,觉得秦宜就是还在惦记着宋郁才不肯和亲,气的让秦宜滚。
又吩咐下去,让礼部着手准备公主和亲事宜。
皇帝铁了心,任秦宜怎么求情哭闹都没办法,于是她趁没人的时候用匕首抹了脖子,自刎在宫中。
秦宜死后秦煊突然想起了她的好。
想起皇姐偷偷给自己塞话本,想起皇姐送来的很好吃的小饼,想起皇姐会带他去锦池喂鱼,去御花园扑蝴蝶,想起很多很多东西。
他亲缘淡薄,没有生母,父皇不疼爱,自小摸索着长大,八岁那年去了凤仪宫,皇后对他也是如宾客般客客气气,他渐渐发觉自己从来都是个没人要的野孩子。
生命中遇到第一个对他好的人是宋郁。
第二个是皇姐。
公主下葬后秦煊在自己寝宫里看着秦宜以前送他的礼物,忽然哭了起来,这是自他记事以来第一次哭,哭的撕心裂肺。
宋郁在门外听得难受,又怕进去秦煊生气,于是出宫去醉香楼买了秦煊以前最喜欢吃的桃花酥。
秦煊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在冷宫边上乖乖等他的小孩了。
他现在是万人之上的皇帝,这世上也只有太后和宋郁见了他不用下跪行礼,他站在天下人面前,是最尊贵的天子。
外人对他的评价是不近人情手段狠厉的上位者。
可在宋郁心里他一直是那个馋他一口桃花酥的小少年。
无论秦煊变成什么样,宋郁总会心疼他。
就算有时候被他气的不行,气的好几日都不想进宫看见他,可一旦看到他就浑身气都消了。
秦煊什么都不用做,什么都不用说,他只需要站在那里,宋郁就觉得没事了,天塌下来都有他这个先生顶着。
他是秦煊的先生,秦煊不好,只有宋郁自己能说教,旁人说不得一句。
此时见秦煊身边没有一个人,独自在御书房里流着泪,宋郁就觉得心好像被什么揪起来一般,难受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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