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站首页男生小说女生小说纯爱耽美

当前位置:趣书网 > 纯爱耽美 > 全文免费阅读

重生后我撒泼打滚求太傅恩宠/重生后我嘎嘎追太傅(半天娘)


他轻手轻脚地进去,在秦煊身侧蹲下。
秦煊眼里没了平日的凌厉,他一步步走到现在,身边没有一个能说得上话的知己,只有宋郁,无论他是好是坏,总是能在他身侧。
“先生,我如愿坐上了这个位置,可我还是不开心,皇姐走了,以后我没有姐姐了。”
宋郁从怀里掏出还热乎的桃花酥,轻声说道:“不哭了啊,先生给你买桃花酥。”
这就是宋郁,那个对旁人不苟言笑,高高在上的宋太傅。
连睡梦中都在想着给他买桃花酥的宋郁。
可当时那点温情没几日也消失不见,他要赐死一个三朝老臣,宋郁连夜进了宫,出言第一句话没问他缘由,就是呵斥他怎能如此做。
“奸佞还是正道都需要互相制衡,你这般强硬行事只会乱了朝纲!”
秦煊这次没有安静听训,看着宋郁说了一句:“先生这般懂,不如朕这皇位给先生来坐?”
此话一出宋郁瞬间变了脸,隔日他又没来上朝,宋府差人说太傅病了。
秦煊没理会,宋郁嘛,从小的娇贵,冷一冷他就好了。
可这一次宋郁好像是真的气狠了,一连好几日都不见人。
秦煊睡醒正在寝殿宽衣,正准备今日早朝要是还没见到宋郁就亲自出宫去抓他。
就在这时徐小胖突然跑进来跪在地上哭。
“陛下,宋太傅逝了……”

秦煊从回忆里抽离出来,宋郁的手还搭在他头上。
他无声流着眼泪,一直盯着宋郁看,看了许久许久,看到天边微微泛白才有了困意。
宋郁做了一个梦,梦里的秦煊当上了皇帝,但秦煊的身边没有他。
梦里的秦煊不苟言笑,似乎没有什么情绪,像个没有感知的人。
他双目无神,空洞地让人看着害怕。
他的生活规律得像是制定好的,上朝,下朝,用膳,批奏折,处理政事,再用膳,睡觉。
宋郁纳闷为什么秦煊的身边没有他,朝堂上也没有,宋太傅如同凭空消失了一样,秦煊身边没有一点这个人的痕迹。
宋郁突然有些心慌,秦煊身边怎么会没有他呢?不可能的,他不会离开秦煊的。
就在宋郁纳闷之时,他看到秦煊空洞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哀痛。
只见秦煊径直走到暗格前,从里面拿出宋郁的画像,坐在床前对着画像发呆。
他伸手轻轻抚摸着画像上的人,自言自语地说:“先生,你怎么舍得丢下我呢?”
画上的人当然不会回答他,秦煊突然又哭了,抱着宋郁的画像泣不成声。
“若能让我再重来一回,我什么都不要了,我不想当皇帝了,我只想看着你平安顺遂,长命百岁,先生,你怎么都不来梦里见我,你是不是还生我的气?我错了,我知错了,你来看我一眼好不好?”
秦煊语无伦次,抱着画像哭,哭累了就和衣躺下睡,睡着了还不忘拽紧了画像。
宋郁看的心疼的要命,想要伸手去抱一抱秦煊,跟他说“我在,我在这里呢。”
可一伸出去的手就穿过了秦煊的身体,宋郁意识到自己已经死掉了,愣住了。
宋郁不死心,一次又一次地伸手,就在他觉得自己快要碰到秦煊的时候,突然惊醒。
下身的异样感让他一下就回过神来,秦煊还闭着眼,躺在他身侧睡着。
外面天已经大亮,想起昨夜的疯狂,宋郁现在都觉得面红耳赤。
过完了生辰,他已经二十九了,活了这么多年,从未那么疯狂过。
进屋开始就一直在桌上,就在他以为秦煊要停下来的时候,秦煊却突然间把他抱起,吓得宋郁圈紧了他的腰。
秦煊就这么紧密相连抱着他走到里屋,把他放到贵妃椅上。
他屋内的贵妃椅正在窗下,宋郁双手撑着紧闭着的窗,秦煊又开始了进攻。
宋郁觉得自己嗓子都要哑了,又被秦煊逼着叫夫郎。
到最后他真的累了,感觉浑身都要散架,流着泪说不要了,秦煊这才停了下来,一停下来他就昏睡了过去,连秦煊给他擦身子穿衣服都不知道。
宋郁红着脸转头不再看秦煊,心里暗自吐槽自己不知羞耻,一大早醒来就想这个。
然后就又想,以后一定要克制一些,不能像昨夜那般疯狂。
可是……
可是真的太舒服了……
那种感觉就像整个人飘上了云端,幸福的脑袋发晕,什么烦恼都能抛之脑后,觉得这世间没有任何事能比它更美妙。
宋郁又忍不住去看秦煊的脸,越看越觉得秦煊长得真好看,凑上去偷亲了一口。
秦煊恰巧在这一瞬睁了眼,刚一睁眼就发现宋郁竟偷亲他,高兴的嘴都合不拢。
“好啊,趁我睡着了竟还偷亲我!”
被抓了个现行,宋郁无话可讲,又躺回去。
秦煊见他不说话,凑上前去贴着他的脸:“怎么不说话了?方才还偷亲我呢!”
宋郁伸手捏他的脸:“这张脸长的这般俊俏不就是给我亲的?”
秦煊飘飘然:“是吧,比萧大帅还俊?”
宋郁失笑:“你天下第二俊。”
“那第一是谁?”
“不才,是在下。”
秦煊趴在他颈边笑的上气不接下气。
二人逗闹了一会儿,秦煊让下人去准备热水:“难受吗?”
宋郁闻言瞪了他一眼:“下次换你试试。”
秦煊咧嘴一笑:“好啊,先生若喜欢,要我怎样都可以。”
下人在隔间备好了热水就连忙退下。
“我让人备了热水,你先洗漱一下,舒服些。”
宋郁点头,穿着里衣就下床,脚刚踩地就一软,差点没摔下,给秦煊吓了一跳。
“……”
宋太傅的脸面在这短短时辰里算是在秦煊跟前丢尽了。
怕宋郁恼火,秦煊不敢笑,抱着他到了隔间。
随即伸手就想去帮他解里衣,宋郁赶紧叫他出去。
“真不用我帮忙吗?”
“不必,赶紧滚。”
开玩笑,昨夜疯成那样,到现在还难受着,他怎么还敢让秦煊伺候沐浴?
宋郁的浴桶大的很,躺下三个人都绰绰有余,秦煊不在,他躺在热水里泡的浑身都舒服起来。
片刻后他才惊觉没带衣裳进来!
宋郁实在是不想叫他进来,可没办法。
硬着头皮叫道:“帮我把衣裳拿进来……”
秦煊在屏风外露出一张脸:“你说什么?”
宋郁又道:“方才忘记拿衣裳了,你帮我拿下衣裳来……”
秦煊笑的跟个采花郎似的:“无名无姓的叫谁呢?我是谁?”
“秦无修,你快些。”
秦煊装傻:“什么?谁?”
秦煊故意充愣,就是想要打趣宋郁,宋郁岂是那种让他打趣的人?
闻言从浴桶里直起身子,趴在浴桶边上,露出雪白的肩,乌发湿着飘在水面上。
宋郁看着秦煊,轻声道:“夫郎……帮我……”
秦煊只觉自己头脑发热,逃也似的飞快跑去拿衣裳。
可当衣裳拿进来,看见宋郁的时候,他又不想把衣裳给宋郁了……
秦煊走近,在浴桶边上把宋郁拉了过来,低头吻了下去。
这一吻激起了两人的心思,秦煊还穿着衣物,都还没来得及脱下,直接跳进了浴桶里。
“啊……”
宋郁双手紧紧抓着浴桶边,许久后才松开。
出来时已经将近午后,宋郁腿都在打颤。
午膳都没吃几口就困的睁不开眼,沾床就睡。
再次醒来已经是晚膳时间了,睡了一天,宋郁不敢再耽误,穿戴好就出了府。
新帝登基大典就定在三日后。
其实很早礼部和钦天监就一直在着手筹备,所有已经全都准备齐全,只等着这一个好日子。

“顺万民之意,做利万民之事。”
“道德归心,执政为民,自古江山民作主;清廉鉴骨,用权依法,从来社稷法擎天。”
“仁人之心,忧国忧民,以天下为己任,奋不顾身,匡大业,扶社稷,实心任事,方为明君。”
御书房内,宋郁穿着红色朝服,站在上首。
下方站是文武百官。
秦殊九岁,还是个孩童,只听宋郁说完,身后的太监举起墨宝,交给秦殊。
秦殊接过,对宋郁行了个师生礼。
“学生,拜见先生。”
宋郁扶起秦殊,礼成。
自此,他从东宫太傅,又成了皇帝太傅。
都是位居正一品,但是太子太傅到皇帝太傅,身份差的可不止一星半点。
满朝文武,如三朝老臣殷国公,又如手握兵权虎符的萧大帅,见了都得客客气气。
隔日,秦殊登基,皇后位升殷太后,秦煊受封摄政王,由于皇帝年纪尚小,暂由摄政王监国。
摄政王府还在修建,所以摄政王还是暂居东宫,少年皇帝入主乾清宫。
乾清宫一应用具全都变了,摆放的都是秦殊的东西。
秦殊的贴身太监吴安也还是个十几岁的半大少年,见了李盛毕恭毕敬给李盛行礼。
李盛伺候先帝几十年,是皇宫大内第一太监,他当得起吴安给他行礼,所以他并没有推脱,看着小辈一笑。
他如今的身份在皇宫里很是尴尬,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他曾手握生杀大权,连皇后见了也是好言好语问候,如今朝堂早已变了天。
长江后浪推前浪,他已然成为过去,今后宫里的大公公是吴安。
秦殊登基之后,李盛就去找了秦煊。
“摄政王,奴才已年老,担不起大内总管的身份了,恳请摄政王许老奴出宫颐养天年。”
秦煊早料到会有今天。
李盛当日在金銮殿上拿出先帝遗诏,作证先帝传位武王秦殊,秦煊记在心里,是以李盛提什么要求,他只管尽力成全。
“本王做主,许李公公出宫养老,本王在城西有处大宅,是本王私产,离皇宫也不远,赠予公公居住,公公掌管大内几十年,吴安年纪尚小,还得劳烦公公带他多见见世面。”
秦煊表面话说的好听,做的事也好看。
李盛身为先帝贴身太监,不差钱,不差宅子。
可秦煊主动赠予,并非赏赐。
吴安年纪尚小,要李盛多带他,这不过是场面话而已,混迹皇宫几十年,怎么会听不出来?
秦煊送他一座离皇宫近的宅子,不过是为了看管他,暗里也是警告他,什么话该烂在肚子里。
李盛心里跟明镜似的,笑着谢恩。
秦煊那份遗诏是伪造的,他不用细看都知道。
先帝驾崩前只有秦煊在床前,秦煊要伪造太容易了。
先帝曾生过要传位建兴王的心思,可建兴王不作为,年纪轻轻养外室生孩子,先帝为此事气的不轻,把建兴王发配到建州,一走就是八年。
后来他也生过传位南桓王的心思,可南桓王太没用了。
他没有秦煊雷厉风行的手段,更没有武王母族的势力。
传位之事成了先帝心头第一件事,他想了好些年,几个儿子都想了个遍,却都没有想过传给太子秦煊。
李盛会帮秦煊遮掩也不过是为了先帝。
不管秦煊是不是故意把薛贵妃和建兴王给先帝下毒的消息传到他耳朵里的,先帝的死事关他们母子是事实。
李盛自小跟着先帝,最是忠心耿耿,他知道先帝死在这对母子的手里,肯定就会暗中相助秦煊,扳倒建兴王。
新帝登基,免税三年。
百姓不管皇帝是谁,能免税就是天大的好消息,所以一时间城里百姓津津乐道,路上行走都笑盈盈的带着满面春风。
李盛住进了秦煊送他的宅子,遣退了伺候的下人,当夜在屋里喝了毒酒。
此时秦煊正在东宫批奏折,徐小胖快步走上前来,弯腰说道:“殿下,外头传来消息,李公公殉主了。”
秦煊愣了一瞬,随即说道:“好生安排后事。”
“是,殿下。”
徐小胖退下。
秦煊提笔的手却再也写不下去。
新帝刚登基,他若是死在宫里,新帝难免受人诟病,所以他过了这么多天,才在出宫准备养老之后喝下毒酒,随先帝去了。
半晌后秦煊放下笔,往后宫走去。
原本那些没有子嗣的后妃都要殉葬,宋郁以亡故的顺德公主为由,称宫里不宜再有杀孽,禀了新帝,让她们自己选择,想离开的可以自行出宫,不想走的,便住在太妃宫度过余生。
秦殊还小,没有妃嫔,现在的后宫如同虚设,只有入主永乐宫的殷太后,和顺德公主生母陈昭仪,以及一个被圈禁在钟粹宫的薛贵妃。
陈昭仪已经被封为顺德皇太妃,尊称陈太妃,住在离永乐宫不远处的顺德宫。
得知秦渡暴毙王府之后的陈太妃终是好了一些。
不再像之前那样抱着秦宜的遗物流泪愣神,时常到永乐宫和殷太后说说话,只是偶有遇见秦煊或给皇帝教学的宋郁,会问上一句那个南疆人有没有抓到了。
秦皓逃回建州,薛香凝秦妍妍苏月全都跟着走了,只有薛贵妃被圈禁在皇宫里。
她下毒毒杀皇帝,是诛九族的大罪,可惜世上没人知晓皇帝是中毒而死,此事也就不了了之。
钟粹宫里下人都遣散了,这地方短短时日就从后宫最奢华的宫殿变得死气沉沉。
薛贵妃一见秦煊,原本面无表情的脸上露出些憎恶。
如果眼神能杀死人,此刻秦煊估计被薛贵妃杀了千次百次。
“你是来杀我的?”薛贵妃盯着秦煊,开口问道。
“杀你?你还有用呢,杀你太浪费了。”
“你如愿让秦殊继位了,还想做什么?!我跟殷素斗了一辈子,我儿子输给她儿子,我认输,你杀了我,杀了我!”
秦煊突然笑出声:“留着你当然是要胁迫你儿子,我要让你亲眼看看你那好儿子是要你的命还是要权。”
“你当初既害的我母亲难产而亡,居然还留下了我,如今我这低贱的野种要杀你儿子,你后不后悔呀?”
“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这道理我比你懂,所以你们薛氏一个个都跑不掉。”

秦煊从来不是个以德报怨的人。
薛贵妃害死他母亲,秦皓要争夺皇位,他们之间本就要不死不休。
秦煊赢了才能活下来,若这局他输了,那他也只有死路一条。
宋郁如往常一样上朝,小皇帝端坐在龙椅上。
秦殊如今收了性子,不再像小时候那般吵闹,越长大就越发沉稳安静起来。
只是怕宋太傅这点还是没变。
宋郁心里都纳闷,真的奇了怪了,明明他从未对秦殊冷过脸,为何秦殊这孩子从小就怕他。
“皇兄,你以前也是这般被太傅逼着写策论的吗?”
秦殊拉着张脸,趴在案台上看着跟前密密麻麻的奏折:“皇兄~我好累呀~能不能不写啊?”
秦煊坐在一侧,抬手敲了敲案台:“陛下说话要以‘朕’自称,不可用‘我’。”
秦殊闻言撅起了嘴:“现下都没外人,有外人在我就不会这么说。”
说完又道:“皇兄,带我去骑马行不行?去练武场打武射箭蹲马步都行,我真的不想写策论了……皇兄……”
秦煊也爱莫能助:“以前先生一日要我写三篇,如今对你已经是很仁慈了,一日才一篇你就这样,你若不好好写,等下被先生罚了我可不管。”
秦殊直接把脸埋进臂弯里,又想了个鬼点子:“那你帮我作证,就说我写完了给你查阅,不小心让烛火给烧了,行不行?”
秦煊都还没来得及摇头拒绝,秦殊就又开口:“皇兄若帮朕这一次,朕就把南郊山那口温汤赐给皇兄。”
秦煊闻言眼睛一亮,但还是没开口。
秦殊心急:“太傅这几日早起贪黑授朕诗书,朕感念太傅心血,恐太傅累病,特许太傅休沐几日,皇兄若无事,可与太傅一起去泡泡温汤。”
“咳咳……”秦煊嘴角的笑容比大弓还难压,语气都欢快起来:“既然陛下如此体恤,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秦殊就知道皇兄定然受不了这个诱惑,趁热打铁说道:“那这策论……”
秦煊给了秦殊一个放心的眼神:“方才我看陛下的策论,一时失神给烛火烧了,真是可惜了这篇文章……陛下写的可好了……”
“那皇兄和太傅去散心的话,去几日?三日够吗?”
“你放心,我保证太傅一定不会给你留任务。”
秦殊这才笑了起来,“嘿嘿嘿”傻笑了几声。
就在这时宋郁敲门进来了,向着秦殊微微拱手:“见过皇上。”
见兄弟俩面色都露着愉悦,不禁问道:“什么事这么开心?”
秦殊见宋郁进来就坐直了身子,端的是一个沉稳冷静,暗里却使劲给秦煊使眼色。
秦煊收到,笑着说:“皇上说先生给他布置了策论,冥思苦想了许久,好不容易写完,我想看看皇上写的如何,结果稍没注意让暖炉给烧了,我正笑皇上要重写一篇呢。”

首页推荐热门排行随便看看 阅读历史

同类新增文章

相似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