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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撒泼打滚求太傅恩宠/重生后我嘎嘎追太傅(半天娘)


“太……太子殿下……”
秦煊满脸笑容,和善地说道:“薛二公子,许久未见,近来可好啊?”
薛庭画耷拉着脸,不敢起身:“多谢殿下关怀,挺……挺好的……”
“本宫怎么瞧着好像不太好呢?”秦煊没带半分语气,平淡地好像随口再问你吃饭了吗一样,随后又说道:“本宫方才听到二公子说庶出都是贱种,二公子,是也觉得本宫低贱吗?”
薛大人脑袋一晕,连忙说道:“殿下,薛庭画这混账东西吃了酒胡言乱语,他绝无此心!”
薛庭画没想到秦煊会在里头,否则给他十个胆子都不敢当着秦煊的面说这种话,这不是找死吗?!
“有心还是无意,本宫也懒得计较。”
薛庭画松了一口气:“谢太子殿下体谅。”
没想到秦煊下一瞬就问:“本宫今日来此只是为了一事,薛庭画,孙鸿禄此人你可认得?”
孙鸿禄,户部尚书范同之小妾的哥哥,二十一岁中举后由着户部尚书亲戚这层关系,在西笼当任主簿一职,为官多年,贪污,收贿,卷了数不清的银两,建兴王能私造兵器玄铁,此人功不可没。
薛庭画自然认识这个人,孙鸿禄早年进京,日日与世家纨绔子弟吃酒,薛庭画便是其中一个,他不知道秦煊问这个做什么,只觉得秦煊不追究他胡言乱语的罪过了,放下心来如实说道:“认识,自是认识的,原先他进京来我们还同吃过酒。”
西笼距离京城隔了半个大秦,那般遥远的地界小官,京中朝臣是没几人认识的,众人也不明白秦煊问这个干嘛,便都如鹌鹑般静静地看着。
秦煊又问:“还一同吃过酒呢?那关系应当也是不错了?”
“鸿禄兄性情耿直豁达,我与他一见如故无话不谈,况且他与建……”后面两个字还没说出来,薛庭画瞬间僵硬了身子,一动不动抬头看着秦煊。
只见秦煊还是那副淡淡微笑的表情看着他,薛庭画背后惊起冷汗……
薛大人一见薛庭画的模样,便觉得五雷轰顶,此人定不是什么善类,偏生薛庭画是个缺根筋的,人家放他一马他就放下心来,殊不知后头还有更大的事情等着他。
秦煊站起身来,轻拍了两下华贵的衣袍,叫道:“冯青。”
冯青不知从哪突然冒出来:“主子。”
秦煊淡淡开口:“西笼主薄孙鸿禄,贪污朝廷税款,欺压百姓致死,走私贩盐,甚至意图谋杀本宫,孙鸿禄已经招供,薛二公子也参与其中。”
众人哗然,不敢言语,薛庭画像被雷劈中了似的,许久才反应过来,跪着爬到秦煊脚下:“殿下!太子殿下!我与孙鸿禄只是喝过酒,一同的还有十几个世家子弟,不止我一个!我与他根本不甚熟识!太子殿下明察,给我一千个一万个胆子,我也不敢犯这种大罪的!殿下!”
薛家胆敢把主意打到宋郁身上,那就得承受一切后果,薛庭画在外用那种污言秽语抹黑宋郁的时候怎么没有想到今天?
秦煊没听薛庭画说什么,抬手示意冯青:“把薛庭画带走。”
宋郁就站在秦煊身侧,薛庭画挣脱中抓了宋郁衣摆一把:“太傅,太傅,宋太傅!我错了!我不该散布你的谣言,是我猪油蒙心,我真的知错了,您救救我,太傅!”
宋郁被抓的一个趔趄差点摔倒,秦煊立马反应过来伸手扶住他,抬脚就冲薛庭画的头踹过去,薛庭画被踹倒在地,又爬起来磕头:“我没有谋害太子!是孙鸿禄害我!太傅大人您不能眼看太子诛杀朝廷子弟!”
薛大人也上前跪下求情:“薛庭画为人是纨绔不堪,但从不敢害人,他是万万没有那个胆子的,请太子殿下明察!”
薛重阳这时也走了出来,拱手道:“殿下,抓人得讲实证,仅凭孙鸿禄一人之言绝不可信,就是刑部大理寺抓人都得走章程,您可不能越过律法,对朝廷命官的子弟动用私刑。”
薛大人见薛重阳出来为薛庭画说话,暗自赞赏,不愧能为建兴王办事的,就算薛庭画对他再如何,有难时他也会出手扶持相助,这才是兄弟。
“重阳说的不错,太子殿下,若无公文,您不可将庭画带走。”
冯青闻言递上去一个折子,附带一张签字画押了的罪证书,秦煊接过,直接扔给薛大人:“孙鸿禄已画押,刑部罪诏已入案,传父皇口谕,准许本宫亲自拿人,薛大人,可还有不妥?”
薛大人拿着东西,还想辩解两句,这时宋郁出言道:“薛大人,是非公道自交给刑部去说,若真冤枉了二公子,届时也定会给薛大人一个交代。”
薛大人怒目而视:“宋太傅说得轻巧!庭画不过在外说了两句你的闲话便要被太子如此报复至此!倘若我儿有什么好歹,宋太傅赔得了我儿吗!”
秦煊冷笑一声,忍住没直接一刀捅了薛庭画:“薛大人用不着冲太傅,若薛庭画无罪,本宫亲自登门负荆请罪如何?”
话是这么说,谁敢让太子负荆请罪?又谁能证明薛庭画是被冤枉的,只要进了大牢,刑部那些人得了太子的令,假的都全成了真的!
“放手!放开我!我是被害的!我要进宫面见薛贵妃!”
秦煊嗤笑:“见了薛贵妃又如何?薛庭画,你收孙鸿禄的污款,保他在西笼欺压百姓,他贩卖私盐有三成的银子进了你的口袋,在京中散布谣言抹黑太子,更甚者,设计陷害意图谋杀当朝储君,这一桩桩一件件,哪件冤了你?”
“我没有谋害储君!”奸人害我!薛庭画挣脱着,冯青却把他死死按住。
宋郁震惊,他从未听说过秦煊被人谋害之事,秦煊也从未说过。
谋害储君是诛九族的大罪,宋郁一想到秦煊生活在这种勾心斗角的深宫里,语气中也带了些气愤,他看向宴席中的人群,开口叫道:“陈大人?”
陈公明心咯噔一跳,见众人眼睛转过来,不得不上前:“臣刑部给事中陈公明,参见太子殿下,见过太傅大人。”
“我朝律法,在场的人大抵都没有陈大人清楚,陈大人且同众位同僚说说,谋害当朝储君,是何等罪?”
陈公明冷汗直流,他就是个刑部小官,平日里根本同这些人打不到交道,今日若不是想凑凑热闹,本都不会来,如今赶鸭子上架,他不得不上前,一边是得罪薛家和薛贵妃,一边是得罪太子和皇后……陈公明稍加思索,硬着头皮说道:“谋害储君,着情况而定,轻微流放三千里,重则……诛九族……”

第22章 心意
说通俗点就是,如果太子没事,把你流放就行,如果太子受伤,你就是死罪,若太子重伤或被害,那就是诛灭九族,无论哪一种都是大罪。
薛庭画眼见无力挣脱,心知今日定是逃不掉了,突然恶狠狠盯着宋郁:“世人都说端方雅正宋云开,我看也不过是个自荐枕席的落魄户,宋云开,你助纣为虐,待太子厌倦了你,我的今日就是你的下场!”
秦煊额头青筋暴起,单手扼住薛庭画的喉咙:“凭你也配与本宫的先生相提并论?狗杂碎,你连给他提鞋都不配!”
“呃……呃呃……”薛庭画挣扎不了,被秦煊掐的脸色发青,眼泪顺着脸颊就流下来,薛大人着急忙慌地去护着薛庭画,又还存着理智不敢动秦煊,只能一个劲儿地喊:“太子殿下这是要在下官府中肆意杀害人命吗?!”
宋郁也被秦煊的突然发难吓到了,随后他便反应过来拉着秦煊:“殿下,松手!”
秦煊像没有听到一样,眼神恶狠狠地盯着薛庭画,就像在看一个死人。
宋郁呵斥:“秦无修!松开!”
薛庭画有罪,自有刑部大理寺去定夺,秦煊就算贵为太子,也不能越过律法,私自动手处决了薛庭画,今日在场这么多人,若薛庭画在秦煊手下出了事,那他就是有通天的本事都说不清,明日御史台弹劾太子的折子就会堆满御书房。
秦煊被宋郁一喊,终于放下手来,眼神瞥向众人,众位大人立马低头不敢与秦煊对视,也不敢说一句话,就怕秦煊的怒火转移到自己身上。
宋郁把秦煊往自己身后拉,手还偷偷拉着他后腰的衣带,就怕他又发了狂冲上去。
薛庭画趴在地上不断咳嗽,唯恐他又刺激秦煊,宋郁赶紧对着冯青说道:“冯统领,把人带走。”
都说宰相门前三品官,冯青是东宫近卫统领,位居二品,在场不少人见了他都还要称一声同僚行礼,宋郁却能直接使唤他。
薛大人还想拉薛庭画不让冯青带走,宋郁厉声喝道:“薛大人!谋杀太子是重罪!自有三司会审,二公子若好生配合调查,想必圣上也会法外开恩从轻处罚,自古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二公子既犯了错,就要进大牢,倘若薛大人还要百般维护,那可就不止二公子背负罪名了,大人好生细想,您府中可不止有一个公子。”
薛大人一惊,看了薛重阳一眼,许久后下定决心一般,任由冯青把薛庭画带走。
他这时候才反应过来,宋郁有句话说的不错,既然薛庭画犯了罪,那审是一定会审的,薛庭画若好好受审,顶多受点皮外伤,左右太子完好无损,又有薛贵妃在旁周旋,皇帝不会真的对薛庭画下死手,好歹能保住命。
但今日若他非要保下薛庭画,岂非寒了薛重阳的心?
薛重阳刚回薛家,以他的谋略和薛家的扶持,此子前途不可估量,万不能因为一个薛庭画,让皇帝厌烦了薛氏一族,得不偿失。
这场宴席好像一场闹剧,以太子屈尊亲临而起,又以太子突然发难结束。
薛府外厅闹得不可开交,内院却是半点不知一片祥和,等到宾客都走了,薛娇儿才偷偷拉着殷汸娴和吴晴兰讲前院发生的事,殷汸娴也是震惊,她实在没想到向来稳重行事的秦煊会突然明目张胆对薛家发难,撕破了这层脸皮,吴晴兰也惊得目瞪口呆,许久才愣愣地说道:“这……太子殿下竟这般……”
她想说“猖狂”又想说“嚣张”,却想到自己好友殷汸娴似乎有着“内定太子妃”这层关系,急忙停了嘴没说出来。
殷汸娴知晓她要说什么,淡淡一笑:“兰姐姐不必惊慌,殿下向来分明得很,许是这次薛庭画真的做了歹事让他这般生气,左右同我们无甚关系,没事。”
薛娇儿也自觉说太多,摆手道:“兰姐姐也不用多想,我刚回薛家来,同薛庭画都不曾见过面呢,实在谈不上有什么亲情,倒是殷姐姐我一见就喜欢,姐姐有空可多来找我玩儿。”
殷汸娴说了几句就要离府,吴晴兰也早早回去了,薛娇儿见两人都要回去,便顺了壶酒回自己院子里, 她和薛香凝那些闺中好友话不投机半句多,不如趁着她哥还在前院赶紧多喝一点。
宋郁离了薛府,见秦煊还不走,问道:“殿下今日出门只带了冯统领吗?”
秦煊点头,宋郁又问:“马车呢?”
秦煊眼看接宋郁的马车停在一旁,不等宋郁说话直接上去:“我让冯青赶回去了,现在没车坐了,先生送我一程吧,不然我就要走回东宫了。”
“薛府不是没有马车让您坐。”
秦煊看宋郁还站在下面,从车门处伸手想要拉他:“先生不走吗?”
秦煊又道:“大门口人来人往的,先生不走的话该叫旁人看到了。”
宋郁无奈,只得伸手让他把自己拉上去,坐在马车中,突然想到薛庭画说的话,便问道:“薛庭画方才说什么传言,是什么?同我有关吗?”
“不过是一些污言秽语,没什么。”
宋郁这下更加疑惑,又是“自荐枕席”又是“污言秽语”,总之听着绝不是好话,宋郁只要稍加思索便有了些思路,于是说道:“殿下做事向来稳妥,今日突然在薛府摆宴时发难,是因为薛庭画说的那个传言?”
秦煊看着宋郁说道:“是。”
“什么传言?”宋郁本是随口一问,而后便反应过来,见秦煊眼神一直盯着他看,眼神带着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柔情,宋郁吓了一跳,心里突然“砰砰砰”地跳个不停,他有些慌乱地转头不再看秦煊。
过了一会儿,秦煊才问道:“先生想听吗?”
宋郁后背有一瞬间的僵硬,扯出一抹笑来:“左右……应当也不是什么大事,算了吧。”
秦煊却突然被刺激到了一样,重复道:“算了吧?”
宋郁没有回话,秦煊又说:“算了吧……”
秦煊思绪回到上一世,太子东宫寝殿里,宋郁看见暗格中多到数不清的画像,他站着的,坐着的,笑着的,面无表情的,各种画像皆有,绘画手法相似,宋郁极为熟悉,这些画全部出自他的学生,太子秦煊之手,宋郁惊的愣在原地,颤抖着手想把画像放回去,当作他什么都不知情,却慌乱之下碰倒了花瓶,秦煊突然冲进来看见宋郁,随后两个人都愣在原地。
几年前皇后宣召宋郁进凤仪宫,说了很多话,什么太子年龄尚小,不懂男女情爱,又说太傅为人臣,为人师,要自尊自爱,不可罔顾伦理,也不可辜负皇帝的信任,更不可令宋家世代清名蒙羞,宋郁听不太懂,又听懂了,他当时心里很是疑惑,回到府里想了好久。
他年长太子八岁,同是男子,又瘦的跟竹竿似的,浑身上下也就这张老脸看的过去一点,太子身边什么样的美人没有?就算有些癖好,年轻貌美的小男子也多的是,怎么会看上他?他有什么好的。
宋郁自此都与他保持距离,讲君臣,论尊卑,他假装看不到秦煊那张阴沉的脸,也看不到他难过委屈的神情,他只把秦煊当学生,当太子,当小时候那个吃不饱饭追着喊他哥哥的小孩,就是不能把他当一个能与自己携手的人。
秦煊当时恨死了宋郁,恨他为什么不能同自己在一起,只要宋郁愿意,这天下要什么秦煊都能给他!什么尊卑,什么伦理,他统统不在乎!
秦煊让徐小胖关了寝殿的门,偌大的寝殿里只有秦煊宋郁二人。
秦煊本着一不做二不休的态度,把宋郁弄掉的画像捡起来,像稀世珍宝一样,当着宋郁的面展开,拂了拂灰尘,又小心翼翼地封起来,放回暗格里。
他说:“画像再好看,再逼真,都不如先生万分之一。”
宋郁吓得话都说不出口,秦煊前进一步,他就后退一步,后腰抵上桌台,被逼到没有退路,宋郁才说道:“太子殿下天潢贵胄,身份尊贵,莫一步行差踏错,悔恨终身……”
“我不怕!”秦煊揽上宋郁的腰,想把他往自己身前带:“先生,你跟了我吧,我会对你好的,你想要什么我便给你什么,日后我登上九五至尊之位,你就是内阁首辅,荣华富贵,无尽权势,我通通都给你,好不好?”
宋郁被秦煊揽在怀里,动弹不得,他挣扎着,但他本就体弱,力气哪里比得上秦煊这人高马大日日练武的男子,他根本挣脱不开,便盯着秦煊,眼里带着祈求:“算了吧,我不要,我什么都不想要,秦无修,你松手让我离开。”
“我本就是阴沟里的老鼠,天生就活在淤泥中,你为何要出现,为何要对我如此好?若你不曾出现,我现在还是那个无人管教的六皇子,可能活不到如今,我会死在那个冷清的宫里,就什么事都没有,可宋云开,你偏要找上我,你为何要找上我……”
秦煊越说越激动,揽着宋郁的腰越揽越紧。
“从你递给我桃花酥的那一刻起,你就逃不掉了,我处心积虑认了凤仪宫,给一个陌生的女人当儿子,这么多年,我什么阴谋诡计都用尽了,如今你想走?你说算了?你凭什么!”
宋郁的眼神逐渐变得惊恐,眼前这个秦煊不是他认识的秦煊,这个人偏执又疯狂,疯了一般冲宋郁大吼大叫,随后又趴在宋郁肩上哭了起来:“我只是喜欢你,想要同你在一起而已,为何人人都不同意?为何他们都要指责?什么师生伦理,什么君臣尊卑,我不懂那些东西,我才不在意,先生,你看一看我,你总说你是我的先生,你会站在我这边的,这世上从没人真心待过我,只有你是真心待我的,你也喜欢我一下行不行?”
见秦煊放低了姿态,也没了方才禁锢他的力气,宋郁一把将他推开,转身向秦煊跪下,他双手握紧,高高举过头顶,又重重磕下。
“太子殿下,求求您,放臣一条生路。”
大秦律法,太傅作为太子的先生,一生可不用向太子行礼,亦不用下跪,这是宋郁第一次在秦煊面前跪下,也是宋郁第一次自称为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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