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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辅重生,和战神将军一起复仇/重生首辅黑化了,战神甘愿被诱惑(吃蟹的猫)


银月国民风开放,不论是寡妇再嫁,还是嫁娶多夫多妇,或者有龙阳之好,男男结婚这些都并不歧视。
只要是自愿,都可以。
前世他只以为是因为大皇子是皇子,不好嫁人。而娶他的话,他不知为何内心是不愿意的。
他内心认为大皇子将来不可能只守着他一人,何况那个位置就兼顾着绵延子嗣,两个男子是注定不可能有子嗣的。
听到许谦的回答,许一诺松了口气。
“今天在宫里看到大皇子和一女子相好,后来因为争执,我落水被人救起,在宫里歇了会醒后就直接回来了。”
许一诺没有隐瞒,他知道不论他说不说,爹爹和哥哥都有办法得知,还不如他现在坦白说出来。
只是简单一语带过,没有说细节。
“一诺,可是看他和别的女子欢好而伤心?”
听到许一诺的话,关于他和上官轩的事情,许泽恩在坊间也曾有听闻。
自从查到娘亲的死因不对,后来又有矛头指向接生婆,而接生婆许泽恩查到她曾和宫里有联系。
这些年弟弟的疏远,让他对卫贵妃有些怀疑,除了卫贵妃还有就是那个位置上的那人。
宫里除了皇后,就只有这两人有这能力在相府做出这些事情,还能一手遮天抹掉后面的线索。
至于皇后出自司马世家,军权在握的司马世家,没必要对上他们丞相府,一个文一个武,根本上没有太大冲突。
丞相府也不过是个正二品,也不值当镇国公府如此大动干戈。
许泽恩对卫贵妃母子没有一点好感。
可,如果一诺真的喜欢,他会试着接受,只要他们真的与娘亲的死无关。
“哥,说不上伤心,以后不会了。”
许一诺没说不会怎样,也没解释对上官轩的感情,更没说缘由。
但是许谦和许泽恩听出了其中诀别的意思,虽然不懂许一诺为什么会这样,但是对这个结果,两人乐见其成。
“爹,相公,小叔。吃饭吧,事情过去了那就让他过去吧。
小叔,落水可有受寒?可还难受?等会我让府医过来给你看看可好?”
诸清婉听着三人的话,知道事情大约就此打住了,恰当的时间插嘴说了一句。
听着嫂子的关心,感动得再次破防,泪水差点又涌了出来,只是这次他控制住了。
重活一世,许一诺似乎泪点更低了,多了很多前世没体会的事情。
前世郑思静那么折磨,折磨了整整一个月,也没让他破防,反而让郑思静差点把自己给整疯。
“谢谢嫂子,都是一家人,嫂子直接叫我名字一诺就好。”
前世因为听信卫贵妃的挑拨离间,觉得家人亏欠他,愧疚所以才对他好。
他和家人的关系虽然不坏,但是也并不好,他心安理得的享受他们的宠爱的同时,又保持着自己的高冷傲娇。
对家人的态度,很是冷淡。
嫂子诸清婉也一直很是尊重他,就连称呼都是小叔,不曾越界。
“这……”
“清婉,既然弟弟说了,你以后就直接叫他的名字,叫一诺就好,一家人不必见外。”
听到许一诺的话,许泽恩很是开心,弟弟说一家人,是啊一家人,从什么时候开始生疏得那么外道了。
“是,相公。一诺。”
诸清婉顺从的喊道,这一刻她知道这个小叔子是真的接受她这个嫂嫂了。
“爹爹,哥,嫂子。接下来一个月我想安心待在家里看书,不论是谁来请,都请嫂嫂帮我推掉,就说我落水病了,不便见人。”
吃完饭,许一诺说了接下来的打算。
对于自己的重生,他还存在很多不解,可是从醒过来到现在,一直没法安静下来思考,对于接下来的很多事情,他都要提前做些准备。
“诺儿,可是身体不适?”
许谦对于小儿子出不出门,并没什么想法,他是寒门清贵,已经官拜丞相,再想上升的可能性很难。
文职再上升也就最高是正一品的首辅。
大儿子许泽恩今年刚考取状元,在翰林院,他们家已经是双状元郎的府邸。
小儿子只要不是真的做出什么人神共愤杀人放火的事情,他只要开心快乐的随心所欲活着。
就比京城多数只知道闯祸的专横跋扈的纨绔子弟强。
所以许一诺突然说要待在家看书,还是整整一个月,许谦很是担心他是不是身体有哪里不舒服。
“爹爹,我没事。”
要说没事,许一诺还真有事。
就在刚刚大哥的手,轻抚到他掌掴自己的脸时,明明很轻,可他却感受到刺骨的痛。
他猜测他可能还真的身体不适,因为前世被折磨和最终被五马分尸,有可能让他的精神或者说感知出了问题。
但现在,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许一诺和三人告别后,就回了自己的院子。
因为还没有成亲,他又属成年男子,他的院子就在二进外院的西厢,院子侧面开了一个侧门,平时方便他出入。
许泽恩夫妇则住在三进正屋,丞相府主子不多,院子很多都空置着,四进更是直接封锁了。
虽然许一诺一再表示他没有什么事,也没有哪里不舒服,但当他回房后不久,诸清婉还是把府医请到了他的诺雅轩。
“小少爷今日落水受凉,偶有些风寒,这几天要注意保暖,等会老夫开个方子,喝上三天就好。”
府医在相府已经六年,相府主子少又都是好相处之人,诸清婉不方便来诺雅轩,他也就自己过来了。
“谢谢刘大夫。”
许一诺亲自道谢,府医并没觉得奇怪,他早就习惯了,这小少爷对待下人,一直都很是彬彬有礼。
能在相府做府医六年,自然医术也是不错的,许一诺看府医并没有看出他的其他问题,也没有多嘴说。
说了,爹爹他们就会知道,府医给他诊了脉肯定得去回复。
他大致心里猜测到,自己这应该是前世受了刺激的原因,重生的事情他还有些懵,他可不想被人当做妖魔鬼怪。
“顺子,送送刘大夫。”
“好的,少爷。”
吩咐人送刘大夫出府,许一诺又陷入了回忆里。
看着还活得好好的顺子,许一诺心里很是开心,前世郑思静为了逼迫他,在他面前不断的折磨顺子,顺子不想他被逼迫,最后咬舌自尽。
想到这,许一诺匆忙回了自己的书房,他要把接下来的所有事情一桩桩一件件的全部记录下来。
他怕时间久了,会忘记。
这一夜,丞相府诺雅轩书房的烛火燃了整整一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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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属下办事不力,没有找到东西,请主子责罚。”
“算了,暗一。不怪你,可能是救人时不小心被拽掉进了湖里了。”
御花园的湖,司马震霄也不敢派人去打捞。
“可是,主子。那玉佩是你的信物,万一……”
“我自会想办法,下去吧。”
遣退了暗一,司马震霄又想起了那个被他抱在怀里的人。
最直接的感受,就是他那纤细的腰身,当时已经呛了水的他闭着眼睛,紧紧抱住他的脖子。
就是那么近距离观看,他的皮肤还是那么细腻白皙,精致的五官,又长又翘的睫毛,可惜没有看到睫毛下的眼睛。
想到这,司马震霄不由自主的用手抚摸着自己的嘴唇,他的嘴唇很软,当时眼看着他呼吸不畅,自己迫不得已在水中为他渡气。
他从来不知道原来一个人的唇,可以那么软那么甜,那么让人欲罢不能,如果不是接近水面,他真的不想放开。
会是他拿走的吗?
司马震霄有些不确定,他当时的情形已经陷入昏迷,不可能有意取走他的玉佩,外人并不知道玉佩的含义。
可是他又希望是他拿走了,这样他就有理由去找他,他还想再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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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皇子府
“什么玩意儿,让我跪了一个多时辰,竟然无视我。啊…”
“救…救命…殿下,饶了我吧,我不行了。”
“饶了你,凭什么?你个贱人…贱人…凭什么无视我。”
门外的公公,有些不忍的隐晦的看了看房内,最终又恢复了平静的面容,直直的站在门外等候。
房间里的哭喊声,持续了整整三个时辰。
“来人。”
“殿下,奴才在,可是要唤水。”
“嗯。”
喜公公听到房内传来嗯声,小心翼翼的轻轻推开房门,只见屋内地上躺着两个十一二岁的丫鬟打扮的少女。
屏风后传来声响,对门外抬水的两个侍卫招了招手。
侍卫低头把水抬进屏风后,倒退着回到外屋,不发一言的扛起地上已经没了呼吸的丫鬟,出了房门。
喜公公指挥着婢女到屏风后伺候着主子沐浴,又招来两人静静的把屋里的血迹打扫干净。
上官轩对喜公公的所作所为并没有关注,发泄过后,心情终于好了不少的他,靠在浴桶边缘有些昏昏欲睡。
脑海里浮现的不是刚刚少女的神情,而是下午许一诺被人救上来时,全身湿透衣服下那半遮半掩的身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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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看着跪在地上不看他的许谦,右手扶了扶额头。
下午得知他的小儿子被大皇子推入湖里时,心里就一直期待着他的到来。
却没想,这都戌时末了才见到他。
也不是他幸灾乐祸不心疼他的小儿子,而是只有那人才能让眼前跪着的人单独进宫来见他。
每日看着他在朝堂上,看着他出现在自己的眼前,却只能遵守着君臣之别。
明明每日都有见到他,可还是对他思念成灾。
所有人都只当许谦是他眼前的大红人,却不知道这个大红人,是他求而不得之人。
“许相,多久没来过御书房了,今天难得来除了许一诺的事情,就没有别的要对朕说吗?”
福公公站在御书房门外三四米的位置守候着,许相来后,他就被他的皇帝主子给命令守在了这里。
许谦陪同儿子儿媳吃完饭后,想了很久,还是决定进宫告状。
他好好的儿子,今天那么反常,肯定是被欺负得不轻,他不得不来。
都道他是皇帝眼前红得发紫的大红人,只有他自己知道,不到迫不得已他一点都不想独自踏进这里。
“回禀皇上,没有。”
“你……”
“谦弟,你我相识三十年了,我现在还记得当初陪你一起进京赶考时,我们曾经…。”
“皇上,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
不等皇帝说完接下去的话,许谦果断的出言打断。
他不想听,听了又如何?两人早就不是当初那相伴而行的两人了。
许谦知道自己有些恃宠而骄,可是三十年前的事情,早已物是人非,当初是眼前的人先行背弃他的。
他今天来的目的很简单,只是让皇帝不要包庇那母子二人,不是来回忆他们以前的故事的。
故事,只是故事,也只能是故事。

“诺儿,不行冠礼可以,但生辰宴真的也不办吗?”
许谦看着比以前更加乖巧了的小儿子,心里把宫里的母子两人骂了百八十遍。
同时又很是不道德的庆幸,儿子受委屈不开心他心疼,但因为这个委屈能让儿子更亲近家里。
他心里是一万个一千个庆幸,高兴的。
听到爹爹许谦的问话,许一诺想起了前世生辰宴上发生的事情。
许一诺记得前世,因为没能和上官轩一起行冠礼,但嫂子还是给他举办了生辰宴,因为事多,嫂子又是刚怀孕,差点就因此落胎。
“爹爹,我们一家人一起吃个饭就可以了,生辰宴太麻烦,而且我不是对外说的是落水生病了,就不办了。”
“一诺,一家人吃饭,我们平时也都这样,生辰也这样太简单了点。”
许一诺说话时,看了眼他家夫人诸清婉,许泽恩有些不明所以,想了想说道。
“哥,嫂嫂不是有了?办生辰宴太过操劳了,我一个男子,又不行冠礼,办不办的无所谓。”
听到哥哥许泽恩的话,许一诺想也没想的说了出来。
“泽恩,清婉有喜了?怎么没听你说起?这可是许家嫡子嫡孙,你怎么…你这也太不像话了…”
许谦听到许一诺的话,第一反应是他有孙子了,很是激动,一时间也没想起来许一诺是怎么知道的。
“爹,这不是刚怀上,我也是前几天才知道,都说头三月得瞒着,所以也就没好意思说。”
听到许谦的责问,许泽恩咧嘴笑得嘴角都快到耳根。
在他身旁的当事人诸清婉,自然也是害羞得低了头,这桌子上都是自家人没错,可都是男子,总归是有些不好意思。
“一诺,你嫂嫂有喜了我都没说,你这……”
想到这惊喜本是想着过段时间和父亲说,没想却被弟弟许一诺给捅了出来,许泽恩很是疑惑。
听到爹爹和哥哥的话,许一诺突然想起他之所以知道是因为前世嫂嫂动了胎气。
这一世,这事情还没发生,哥嫂可都没说过,自然也还没人知道。
他这做小叔的知道,要不解释清楚,可就摊上大事了。
真是,草率了!!大意了!!
“嗯,那天府医不是来给我诊脉了,我看他药箱里有个保胎的方子,就猜可能是嫂子有喜了,没想还真是猜对了。”
许一诺想了想,连忙假装低头吃饭,没让人发现他的糗态。
“嗯,那天府医给一诺诊脉后,又给我送了个保胎药方,大概就是一诺看到的那个。”
诸清婉听到许一诺的回答,只以为他是真的看到了药方。
诸清婉的话,也让许谦和许泽恩本就不多的疑惑直接没了。
“既然这样,那就不办生辰宴了,听诺儿的咱家自己人一起吃顿饭,家里下人每人赏20文,就当庆祝了。
泽恩好好照顾清婉,有什么想吃的喜欢的,自己去库房拿。”
许谦想到许一诺说的,他现在生病闭门谢客,也确实不好请客宴席。
诸清婉这是头胎,也该好好注意。
“多谢弟弟体谅,哥哥在这先行谢过。”
许泽恩听到许谦的话,又想到弟弟说得,对于弟弟如今这么体谅他家夫人,又这么懂事。
他心里很是开心,起身双手叠在一起,朝着许一诺躬身行了一礼。
这一礼,许一诺没有避开,坦然的接受,这样这事情也就过去了,他要避开了,就代表着他内心并不接受这事的处理方法。
再加上按以前他的性子,他也只会理所当然的接受,一时间他也不敢表现得太过,引起怀疑。
“哥哥,客气了。”
虽说没有避开,但许一诺还是起身没让许泽恩真的一鞠到底,刚鞠就被他扶了起来。
“我们家一诺长大了,哥哥真的很高兴。”
看着他这样,许泽恩和一旁的许谦,都有种吾家有儿初长成的感受。
许泽恩抬手在许一诺的肩膀上,轻轻的拍了两下。
人忙碌起来后,时间总是过得很快。
“少爷,没想到你穿这大红色衣袍,比起白色更好看。”
顺子觉得他家少爷真正的太好看了,只可惜他没有读过书,不懂得用怎样的文字词句来表达。
只能简单的说一句好看。
许一诺看着铜镜里的自己,一席大红色丝绸衣袍,鲜艳的颜色犹如前世那满身的血痕,衬托出他白皙的肌肤,仿佛一朵朵盛开的红色山茶花。
“嗯,这颜色确实不错。”
许一诺像是回应着顺子,看向铜镜里的人又像是在回应着自身。
这红色,和鲜血的颜色真像。
原本清冷的五官,似乎有了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妖艳,他对于这样的自己很是满意。
拿起一旁顺子找来的配套的黑色袖腕和手套,上面让绣娘用红线和金线绣着交错的花纹。
自从重生那天,感知自己的不同,他就让人给他准备了几套黑色和红色的衣袍。х
似乎这两个颜色的衣服,遮光的效果更好,这样就算有人再碰到他的皮肤,或者光再照到也不会觉得刺痛了。
穿戴整齐后,许一诺带着顺子就去了前厅。
“听说了没?大皇子的生辰,皇上都没让出门。”
“是呀,是呀,小少爷回来那天,老爷不是连夜进宫了吗?咱们老爷真是皇上面前的大红人。”
放松心情的许一诺,自然又听到了来自四面八方的声音,也就听到了院子里不知哪个角落传来的两个丫鬟的对话。
卫贵妃和大皇子上官轩被圣上勒令闭门思过的事情,许一诺在十八岁生辰这一天,刚出院门,就听到了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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