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辅重生,和战神将军一起复仇/重生首辅黑化了,战神甘愿被诱惑(吃蟹的猫)
虽然因为你们两都是男子而取消了。
但就这份情谊,你称我一声姨母也不为过,别生疏了,以前都是这么叫的,以后还是这样。”
是的,卫贵妃总是时不时的提醒他,他和上官轩曾经指腹为婚。
前世他也听信了她和娘亲的情谊,私底下一直是叫她姨母。
可在前世郑思静曾说过,她亲耳听卫贵妃说过的话,她娘亲的死就是眼前女人的手笔。
许一诺握着玉佩的手,紧了紧。
想到这会还在卫贵妃的宫里,又强制忍了忍,放松了被里握紧的双手。
“娘娘,我该出宫了,太晚家里该担心了。”
实在是再也叫不出那句姨母,许一诺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和前世一样,温和的说了一句。
卫初听到许一诺的话,知道他心里还有气,以她对他的了解,她并不担心他会回去告状。
不论怎样,轩儿都是皇子。
而他也被自己从小灌输的想法,对轩儿的维护是刻进了骨子里的。
“好,我让轩儿给你道歉,就让人送你回去,落水受寒不是小事,我库房里还有一株上好的赤灵芝,我让人包了你一并带回去。”
卫初想着这贱人估计心里还是在生轩儿的气,这才闹着刚醒就要回去。
她对着许一诺这张脸,就恨得不行,但对他和相爷如出一辙的气质,又爱到不行。
算了,回去吧,看着这脸就生气。
只是可惜了那株上好的赤灵芝了,她得到好几天了,也没舍得吃。
许一诺知道卫贵妃这是在堵他的嘴,他也懒得和她说,现在他只想快点回家。
回去看看那些关心爱护他的人,他还不太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
前世他被卫贵妃洗脑,对家里人一直都是生疏有礼,并不是特别亲近。
“诺哥,是轩弟不好,我以后再也不和那些女子一起了,你别生轩弟的气了。”
上官轩被罚跪时心里不断的诽谤着,可这会看到许一诺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心里也有了一丝担心。
许一诺看着眼前对着他鞠躬道歉的男子,眉色较淡而且微细,眼睛又大又圆,皮肤白皙,嘴唇有些薄,人中很短,说话声音细小的道歉。
上官轩的外貌完全继承了卫贵妃,有些男生女相,就是说话都是。
但是前世他当上皇帝后,许一诺是听过他残暴不仁,易怒的声音的。
“殿下言重了,是草民打扰了殿下的雅兴,殿下没有不好,不用道歉。”
许一诺知道这会他说的这些会让他们奇怪他的变化,但他这会真的不想装,他只想快点离开。
他怕他忍不住,忍不住现在就起身杀了他们。
他想回家!
想回家!
“霄儿,认识他?”
御花园靠近湖边的另一方向,身着一身金黄色与大红相兼宫袍的女子,没有转头,但语气温和地问着身边缓步跟随的人。
只见女子头戴凤钗,拖地长袍上绣绘着栩栩如生、展翅欲飞的凤凰,两鬓斜插着牡丹珠花簪,发端垂下流苏金步摇。
虽然在说话,在赏花,在步行,但那步摇却始终虽偶有晃动,却不曾有一丝碰撞。
“姑姑,想要知道什么?”
男子身穿一身简单黑色的锦袍,上面绣着银线的花纹,看起来威风凛凛。
腰间系着一条同样黑色的腰带,上面镶嵌着不同色的宝石闪闪发光,看起来很是气宇轩昂。
只是腰带上经常悬挂玉佩的位置,这会却空空如也。
听到女子的问话,被称作霄儿的男子,回话的语气中难得的有一丝无奈。
“霄儿,那是相府很是受宠的嫡次子,因为母亲生他难产而死,和卫贵妃有些交情,经常被宣进宫。”
卫贵妃?
听到皇后姑姑的话,司马震霄心里清楚,姑姑是在告诉他,不该多管闲事。
卫贵妃和相府是一条线上的,而他们司马家是皇后的娘家。
“姑姑,人命关天。”
“真的只是这么简单?”
司马柔惠看着自己的侄子,想到他刚刚听到有人落水后,急切得连衣服都来不及去除,就跳进湖里救人的举动,有些疑惑。
“是。”
许一诺被卫贵妃安排的人,送出了宫。
看着马车停在了熟悉的府门外,许一诺没让人搀扶,下了马车站在街道上,很是胆怯的没敢上前推门而入。
他今天进宫并没有带随从小厮,入了宫赶马车的马夫也就被他遣了回来。
所以这会,他是独自一人站在这里。
许一诺背对街道,望门而站,看着相府的牌匾,目光中有泪花闪过,抬起下巴用手不着痕迹的在眼角轻轻拂过。
片刻后再次低头,目光温润而坚定,仿佛能透过一切阻碍看到自己心中的目标。
他的衣着简洁而不失优雅,白色的袍子上没有一丝褶皱,黑色的头发用玉簪高高束起,更显出他的翩翩风度。
这是卫贵妃让人给他找来的衣袍,难得的非常适合他。
可惜经历过前世,他对于这白色纯净的袍子,却再也喜欢不起来。
脸上再次带上淡淡的微笑,让人感觉如沐春风。他的步伐轻盈而稳健的迈向府门,每一步都带着一种从容不迫的自信。
“小少爷,小少爷回来了。”
正准备推门,门从里面打开了。
看到许一诺,门房高兴的迅速打开门迎接自家少爷,并对他打招呼行礼。
“嗯,回来了。”
是啊,回来了。
经历过生死,经历过抄家灭族之后再次回来了,回到了十八岁。
“爹爹,过几天小叔就十八岁了,可是要提前行冠礼?”
许一诺在刚跨入府门时,便听到嫂嫂正小声的询问着父亲。
看了看自己的位置,正房前厅离府门不说远,但走过去得先通过前堂再到二进房,再穿过院子才能到二进宫正房前厅。
那里是平时家里议事的地方。
丞相府是皇帝赏赐的一座四进的院子,不论是位置、布局、面积在京城都是非常好的。
“是啊,爹爹。一般大家公子都是十八岁提前行冠礼,再过两天就是弟弟的生辰了。”
弟弟的生辰就是母亲的祭日,若是平日里,诸清婉自然不会主动这时候提起。
许泽恩也是知道自己媳妇想说的话,十八周岁行冠礼是大日子,现在不提,再过两日想要准备都来不及了。
虽说男子二十岁才是真正的冠礼,但是那是小门小户人家,或者不受宠的庶子。
但是对于多数大户人家而言,都是在十八岁就提前行冠礼。
“诺儿今天又进宫了?”
“是,贵妃娘娘一早就派人来宣了。”
听到公公许谦的问话,诸清婉轻声恭敬的回道。
作为相府嫡长媳,上面又没有婆婆,后宅管家之事,自然是交给了诸清婉。
宫里来宣时,作为丞相的许谦自然早就去上朝了。
而在翰林院当值的许泽恩也去点卯了,来宣的人自然是先通知的管家的诸清婉。
“爹爹,弟弟的冠礼总不会又要和宫里那位一起吧?这么多年每年生日都把人召进宫,真当相府不敢……”
听到父亲的问话,许泽恩也反应过来,很是气愤。
“住嘴。”
许泽恩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父亲许谦低声呵斥。
两个字说的虽然严重带着警告,但声音里却听不出一丝不满。
许谦看着生气的许泽恩,对于自己的嫡长子,许谦很是满意,不过二十有二,就已经考取了功名。
更是同自己一样,高中了状元。
自己做为正二品的丞相,许泽恩作为他的嫡长子本可以不用如此努力去考取功名,也一样可以在京城谋得一官半职。
可许泽恩还是通过他自己的努力做到了,继承了他的才华。
他当初也是三元及第,考取了状元,然后被榜下捉婿娶了沈家嫡女沈静好。
“爹爹。”许谦的回忆被许泽恩再次的叫唤给打断。
“你弟弟从小没了母亲,贵妃娘娘不论她做过什么,至少面上她给了诺儿母爱。”
看着长子,许谦知道他想说什么,十八年了,静好去世十八年了,这么多年他自然也查到了一些东西。
静好刚去世时,因为悲伤因为一诺的出生,他当时确实没想太多。
可是后来反应过来再去查探时,很多线索已经消失查无可查,但是这么多年的坚持,也不是没有收获。
但没有实际的证据,背后的人隐藏的太深,也掩饰的太好。
许泽恩和诸清婉听到许谦这么说,也没再反驳,看着和卫贵妃越来越亲近的弟弟,他们也无可奈何。
“只要弟弟开心就好。”
诸清婉看着自己的夫君,那明明心里恨意快要从眼里溢出来,却还是双拳紧握的说着风轻云淡的话。
伸出自己的手握着许泽恩,试图让自己的手错落进那紧握的拳头里。
她担心他太过用力,伤了自己,只能如此。
许泽恩感受到拳头上传来的感受,只能忍了又忍后,松开了拳头,轻轻的握着诸清婉的手,十指紧扣。
许一诺确信自己的听力是真的变好了很多,很多。
他不仅仅是听到了三人完整的对话,就连哥哥握拳的声音他都听到了。
原来只有他一直什么也不知道,一直那么无知的享受着所有的宠爱。
许一诺一边听着四处传来的声音,一边往前厅走去。
“爹爹,哥,嫂嫂。”
到前厅门前时,他已经可以完全的控制好自己的听力。
只要他想听的,两百米内的距离他都能听到。他不想听的,可以自行屏蔽。
走进前厅,看着里面的三人,许一诺很是激动的礼貌喊人。
重活一世,再次见到至亲,他用尽全身的力气才忍住心里的激动,才忍住不跑向他们拥抱他们。
还是保持着一贯有些生疏的姿态,他怕吓到他们。
只是前世他一直称呼父亲和兄长,变成了亲近一些的爹爹和哥哥。
许谦和许泽恩对于他称呼的改变,有一刹那的惊讶,但是看着还是如往常一样清冷生疏,远远站在门边的人。
“小叔回来了,我去吩咐厨房上菜。”
“一诺,回来了,快坐吧。”
看着自己一回来,就忙前忙后的兄嫂,许一诺很想给自己一耳光。
为什么前世的他就看不到这些呢?
前世的他回到相府,看着三人坐在前厅里聊天,有说有笑,而他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外人一般。
只有在宫里和卫贵妃以及上官轩才像是一家人一样。
前世他同样是像现在这样走进前厅,然后嫂嫂就出门去忙碌,他只觉得是自己打扰了他们的谈话。
“嫂嫂,你还怀着身孕呢,就别忙活了,我刚进门时已经吩咐厨房了。”
前世是他自己没看清楚,只以为自己来了他们就不再说话了,却不知道爹爹和兄嫂只是不想让他知道那些龌龊才住了口。
许一诺阻止了准备起身去忙的诸清婉,坐到了许泽恩给他拉开的凳子上。
前世他在宫里受了委屈,受了寒回来,看着他们原本有说有笑,看到他后便不说话了,心里有气。
故意不坐许泽恩拉开的凳子,而是选了旁边的位置坐下来。
许谦和许泽恩还有诸清婉看着明显有些不同的许一诺,只是这种不同中带着特意的亲近。
这是他们一直想要的,也就没去追究,不舍的想要这样的感知更多一些。
“诺儿,可是在宫里受了委屈?”
许谦想了想,小声的带着一丝讨好的问。
在朝堂上多少大事他可以沉稳应对,可是对于这个从小失去母爱的小儿子,他是亏欠的。
“受了委屈,爹爹可是要帮我出气?”
前世他冷着一张脸,明显的不悦。爹爹也是这样,小心翼翼的讨好着。
前世他没有回答,只是一直闷不吭声的吃着饭,后来爹爹吃饭后连夜进了宫,再之后听说卫贵妃被罚抄经。
大皇子上官轩被罚闭门思过三日,也就错过了十八岁的冠礼。
之后卫贵妃和上官轩虽然没有明着给他使绊子,但是也明里暗里暗示了几次。
当时他做了什么?生闷气,冷着脸,把自己关进房里不理人。
前世他把所有不好的话语、行为、态度都发泄在爹爹和兄嫂身上,仿佛是他们欠了他一样。
而把所有的好都给了卫贵妃和上官轩,哪怕是在外他的名声也是清风霁月,清冷高贵。
没人知道他其实在家,有多恶劣。
最后就是如此,在被郑思静折磨的那一个月里,才从她口里得知原来外面对他的传言中还有那么多不属于他做的恶事。
而这些全是那个他全心全意爱的人,给他明里暗里宣扬的。
“真受委屈了?是谁?可有伤着?泽恩,让人拿我牌子去宫里请太医。”
“是,爹爹。”
看着着急紧张的两人,许一诺再也没忍住给了自己一巴掌。
“诺儿,这是怎么了?怎么还打自己呢?”
准备离开的许泽恩也被许一诺这一巴掌给吓了一跳,他这弟弟从小就被他们宠着,别说被打,就是重话都舍不得说一句。
今天怎么还自己打自己了?
“哥,不用了,别去。”
许一诺是用了全力打的巴掌,只是他不曾习武,家里娇宠着,有事也都是丫鬟小厮做,有下午刚落水,其实力道并没有多重。
看着许泽恩轻抚他被扇的脸庞,眼里的心疼,许一诺一手用力抓着他的衣角,不让他离开。
“告诉哥,可是上官轩欺负你了?”
他的弟弟他清楚,如果不是被那人伤了,不会做出今天这么多不同寻常的事情来。
他很开心弟弟不是疏远的叫他兄长,而是亲近的叫他哥。
但如果是因为被欺负了,才回家寻求庇护,他宁愿他疏远一点,只要他开心就好。
弟弟是他从小照看着长大的,娘亲没了,爹爹每天忙着朝堂之事,虽然自己只大了他四岁。
可也是他看着从那么小的小团子长到至今的,小时候的弟弟犯了错也是会像今天这样抓着他的衣角,怯怯的喊哥哥。
他不允许有人欺负他,哪怕那人是皇子。
“泽恩。”
许泽恩的话刚出口,就被许谦再次呵斥。
上官轩再如何,也是皇子,直呼皇子的大名,不是他做臣子的人应该做的,说的严重点,这是大逆不道。
“爹爹……”
许谦的呵斥换来的是,许泽恩更为无奈却又沉重的声音。
“一诺,以后不去宫里见贵妃娘娘,也不要再和大皇子一起了可好?”
不等许谦出声阻止,许泽恩快速的说了一句。
“好。”
许一诺知道许泽恩为什么这么说,他们丞相府没有根基,爹爹虽只是正二品的丞相,但是却是皇帝身前的大红人。
眼看着皇帝年龄越来越大,夺嫡也是随时有可能发生的事情。
他再继续和卫贵妃、大皇子搅合在一起,他们就算不参与夺嫡站队,也会被默认为大皇子这一面的。
而他爹爹和哥哥,是绝对的保皇党,并没有想参与夺嫡,谁做皇帝他们就站队谁。
许一诺不曾犹豫的一声好,再次震惊了在座的另外三人。
他们怎么也想不到,和卫贵妃大皇子关系那么好的人,怎么就这么轻易的答应了呢?
“诺儿,别管你哥说的,不论怎样你开心最重要,今天在宫里可是发生了什么?”
许谦看许泽恩说的越多,透露的事情越多,看许一诺的神情很是不对,也就温和的把跑到天边的话题又扯了回来。
许谦能做到丞相,是凭的真实才能,现在朝堂上云谲波诡,他说不上算无遗策,但也是善于谋划之人。
只是那些事情,他不想牵扯到小儿子身上,他现在一心只想知道今天他家诺儿为什么这么反常。
被一只老狐狸一只小狐狸看着,旁边还有关心他的嫂子也是目不转睛的看着他。
许一诺顿感压力山大。
“爹爹,我和大皇子真的有婚约?”
“没有,卫贵妃当初和你娘亲在宴会上,随意一句玩笑,但你娘亲没有同意,她希望你能随心所欲,和你自己爱恋之人成亲。”
许谦虽然不知道小儿子为什么突然答非所问,问出这个问题,但还是认真的回答。
许一诺听到许谦的回答,想到前世哪怕是今天,卫贵妃都用这个话题把自己和上官轩绑在一起。
前世他并不反对,因为他对大皇子确实有些不同,上官轩看向他的目光,那种崇拜那种心有所属的模样,他抵挡不住。
所以对于婚约,对于卫贵妃的话,前世是他期待的东西。
而如今,他觉得恶心,无比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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