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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罗场的疯批们总在觊觎他(福阿发发)


江以一边和120通话,一边看着脚边跟比武抢亲似的的混沌战场,开心地忍不住笑出声。
但显然谢青梧是斗不过江舟行,没几下就被满身是血的江舟行打怕了。
毕竟江舟行是发疯下死手,而谢青梧再下死手就真要把残血的江舟行打死。
“跟我回家。”江舟行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血虽然不多,但他的人很是混乱肮脏,他脏兮兮的手搭在江以的腰上,捂脏了后直接抱起来。
江以也没反抗,只是贴着江舟行的耳朵,用着大家都听得清的声音说:“跟你回家?你家还有个未婚妻呢,你那三姑六婆都拿我当勾引你的怪物看,我跟你回家?那还不如就在这你和我和他一起快快乐乐呢。”
江以见江舟行身体僵了,赶忙搂住他的脖子,又接着补刀:“你不是不介意跟别人共享我吗?怎么今天就装得这么在乎我?”
“我是真在乎你。”江舟行的声音哑了,他自知理亏,“你是我弟弟,我得照顾你。”
江舟行还想说,江以不想听:“嘘,放我下来。”
隐约间,能听到救护车的声音,而江舟行也正处在一个路都走不动道浑浑噩噩马上晕倒的状态。
江以干脆从江舟行怀里挣脱了,谢青梧正正好好就在旁边等着接他。
谢青梧又重新把江以抱回了桌子上,高度刚好是谢青梧低头就能吻到他,吻得毫不费力。
江以的手搭在谢青梧的肩膀上,冲江舟行勾了勾手指,用眼神暗示他要加入吗。
让江以完全没想到的是,江舟行竟然还有力气回应,他直直走到江以身边,捧住他的手,放在唇边如视珍宝般亲吻。
江以这下是彻底相信,江舟行是能心大到和顾玉颓一起把他当夹心饼干的。
“你脏死了。”江以把手冲江舟行掌中抽出。
江舟行关于最后的记忆是,江以一脚把他踢开,他躺在地上望着天花板,然后医生和警察一起来了。
江舟行被医生带走,谢青梧被警察带走。
江以坐在已经属于他的办公室里,有一搭没一搭的摆弄着花瓶里已经完全枯萎的花朵,想来谢青梧和他的花的确都很想江以。
坐了好一会,听到医院里说患者无事后,江以才带上帽子扣好墨镜走出公司。
司机和保镖想跟,但江以没习惯做大款,于是全都拒绝了。
只不过,没走多远江以就后悔了。
因为他被人从后面用迷药蒙住了口鼻,江以彻底晕倒在他怀中,意识全无。
江以一开始以为是顾玉颓又在逗他玩,所以被绑架后醒来的前几个小时,江以不急不恼,闭着眼睛装睡死活不睁开。
后来尿意袭来,江以还是决定睁开眼睛。
这一睁开江以就傻了眼,这天花板、这墙、这地板都不是顾玉颓的爱用风格。
然后又想起来,顾玉颓还他妈因为刀伤躺医院里。
他这是真被人绑架了,刀已经架脖子上了。
哪有刚活就死的道理???

第37章 .我已经报警了,你和警察说去吧
“醒了?”绑匪浑身上下都遮的严严实实,甚至特意变了声音,不想被人知道真实身份。
绑匪站在江以的身前,通过声音和躯干能判断是个男人。
江以不想再死一次,他赶紧追问:“你要钱还是单纯要我死?”
绑匪不说话,只是把手里宽大锐利的尖刀按在磨刀石上悠哉悠哉的划着。
江以打量着这把刀,感觉一刀下去,都能把自个劈成两半,细细的切做臊子下酒吃。
“我很有钱,你想要多少我都可以尽力满足你。“江以殷勤的往绑匪腿边蹭了蹭,露出了害怕地笑容。
绑匪突然用力磨了一下刀,刺剌一声很是刺耳,吓得江以缩着脖子又逃回墙角。
但是转念一想,绑匪如果是杀他,那他早死了,那只能是要钱。
江以又厚着脸皮贴到了绑匪身边,露出讨好的笑容:“我真的很有钱啊,你尽管要!”
绑匪一把刀冷冷地横在了他的脖子上,“你该死。”
江以浑身一哆嗦,吓得眼泪直流,“别啊!你劫色也行。”
绑匪把刀贴在了江以的耳边,刀刃轻轻一划,江以就感觉到有血丝滴落,他不敢想这把刀划烂脖子该有多简单。
就在江以觉得这把刀要落在脖子上的下一刻,绑匪把他的手机丢到了他面前。
绑匪把手机丢在地上,用脚又往江以面前送了送,“这是你的手机,你只能通知一个人,叫他来救你。“
江以在地上转了个身子,把自己背在身后用绳子捆住的双臂展示给绑匪,“那我双手都被绑着,也没手打电话。”
绑匪没搭理江以,按着江以的肩膀强行又把它给转了回来。“你说个名字,我帮你打。”
“我通讯录里没备注名字。”江以回答,明摆着不想配合绑匪。
江以只想拖延时间,他突然消失的无影无踪,顾玉颓肯定是最先发现的。
等等,顾玉颓现在依旧在医院里躺着呢。
江以的心凉了一半。
没关系,还有其他男人,只要他拖得够久,总会有人发现他不见了的。
绑匪弯下腰,捡起了地上的手机,握在手中上下抛了抛,“你只管说名字。”
江以忽然睁圆了眼睛死死盯着绑匪。
一个想法从江以心里油然而生。
这个绑匪绝对是那五个人中间的一个,所以才会说出报一个名字就行的话。
因为绑匪根本不是想让江以打电话求救,他只想成为江以口中求救的对象。
绑匪似乎也猜到了江以此刻所想,所以他故意把口罩往下拽了拽,露出了一双似隐似现的双眸,从狭小的缝隙里与江以对视。
绑匪吐着气音隐藏着自己的音色,“说吧,说一个名字出来。”
江以笑了起来,他一点没犹豫地肯定地吐出了三个字:“宋南山。”
绑匪的身形僵住,他半晌都没有反应,反倒透出了更加凌厉的气息出来。
江以的笑容随着绑匪的僵而僵,他的眼神慌乱地围着周围转了一圈,脑子飞快地运转。
绝对是他,只能是他!他表现出这死出只是想考验自己。
江以紧咬牙关,一口咬定地大声斥道:“宋南山,你再给我演一下试试?!”
下一秒,绑匪干脆利落把自己的面罩扯掉了。
果然,是宋南山。
江以表现地理所当然,完全没有猜中后的侥幸松气,反倒是皱着眉头嫌弃地打量宋南山。
宋南山还呲着大牙开心地乐道:“我就知道我是你的唯一人选。”
江以给宋南山一个不算友好的斜眼。
宋南山的笑容迅速消失,一边急匆匆地给江以松绑,一边着急地问:“怎么了?难道我不是吗?”
被解开束缚后的江以,第一件事就是夺过手机,然后拿手机当板砖用尽全力砸在宋南山的脸上。
宋南山的脸上马上就浮现出一块长方形的红印,很是明显,在宋南山发愣的时候,鼻血也从他的鼻子里淌了出来。
宋南山委屈巴巴,“你为什么打我?”
“为什么?你脑子有问题。”江以把自己被绳子勒地皮开肉绽的手腕摆在宋南山面前,又不解气似的往宋南山脸上打。
宋南山很满意江以猜对了他的名字,所以不论江以如何对他拳打脚踢,他都是那副无辜的模样,好似他才是这场绑架里的受害人。
江以深吸一口气,数着手指和宋南山掰扯清楚:“我说你的名字不是你重要,是因为江舟行和顾玉颓现在在医院里,谢青梧和傅致琛俩人都在警察局里蹲着,现在唯一能自由活动的就只剩你了。”
江以见宋南山还想贴近自己,立马伸直手臂挡下他,“你先别靠近我。”
宋南山只能站在江以一臂以外,这个时候他脸上佯装的委屈荡然无存,只剩下孩童般的慌乱,紧张地做着他手足无措的解释。
江以一句没听进耳,从地上捡起实力破损的手机,走到被绑架地点的窗边,一边观察周围的地标,一边勉勉强强打出了个电话。
十分钟后,警察局的车子浩浩荡荡停在了宋南山绑架他的楼下。
在警察上楼对峙的时候,江以则趴在窗户上冲底下声情并茂的演绎着求救。
宋南山的呼吸一窒,“我、我没有绑架你,我也没有伤害你,就算你猜错了我也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好了,这些话留着跟警察说吧。”江以用手势制止了宋南山的解释。
紧接着警察冲破了房门,浩浩荡荡的人群涌了进来,把宋南山和江以隔开。
江以站在那,目不转睛地看着宋南山被警察强行带走,宋南山还一刻不停地大嚷着:“小以!我没有绑架你,我也没有伤害你,对不对?你回答我,我求你了!”
江以一句没回,在宋南山走后,江以才被搀扶着走出正门。
媒体记者们已经把他给团团围住,尽管有警察开路,但依旧走得十分缓慢。
江以故意举起手腕遮脸,好把手上的伤露出来,一边走一遍卑微地请求:“不要拍了,求求你们不要拍了。”
“能否正面回应一下您与他们几位的感情?”
终于江以在记者扎堆的问题里等到了他想要的问题。
江以瞪圆了眼睛,委屈地眼泪哗然而下,“我还能怎么回应?我连自由都没有,我有选择的权利吗?我都想靠死亡来解脱了。”
群众一片唏嘘,怜爱的声音此起彼伏:“他多可怜啊,被这些人看上,他一个普通人也没有选择的权利,恐怕之前的种种他也都是被强迫的。”
江以在救护车关门的瞬间,他快速地拉住一个记者,眼神飘忽,十分忌惮地低声道:“其实……我在片场一跃而下的事情也另有原因。”
就在记者追问的刹那,江以连忙摆手,哭得更加凶猛,“我不能说,我不能——我不想再死一次。”
江以的舆论被他轻而易举扭转,他从之前人人喊打的浪荡子,突然就成了惹人怜爱的小可怜。
江以绑架的事情传到了他父母的耳朵里,第二天江以就被爸妈带回了家养病,彻底消失在大众视野里。
江以的消息被藏得死死的,完全没人知道他现在正在何处,也没人知道他状况如何。
直到江以和傅致琛的那部电视剧重新上映,重新举办了发布会的时候,江以才突然出现在了聚光灯下。
江以坐在主演傅致琛的身边,乖乖的望着镜头,听着导演、编剧还有其他人的讲话。
许柏在演员人群的最边缘,他总在不安的探头去打量江以,生怕他要作出什么妖。
但重新归来的江以像变了一个人,安静的不像话,从露面到登台期间他都没有任何表示,甚至都没有多给许柏一个眼神。
这样的江以,让傅致琛感觉有些陌生,和毛骨悚然。江以静悄悄,必定要作妖。
“是不舒服吗?”傅致琛低声询问。
江以把脸转了过去,没搭理傅致琛。
“……喝热水吗?”傅致琛又问。
江以看了他一眼,没作声。
傅致琛关心的手尴尬地悬在半空,但江以半天不见和他多说一个字,只能一个人默默地抽回手,附上一句:“不舒服记得跟我说。”
但就在傅致琛抽回手的时候,江以却突然挽住了他的手,露出了强颜欢笑的笑容。
“想跟你说个事情,怕你不信……”
“你说。”
江以欲言又止。
傅致琛捂着他的手,“你尽管说,我信你。”
江以这才靠在傅致琛的耳边,用着只有他们二人能听见的声音,细声低语:“其实那天我的杀青戏,并不是我刻意想要自杀,是许柏偷偷在我的安全带上做了手脚,他想杀了我。”
底下的人一片噤声,所有的声音都在这一刻消失了。
许柏猛地从人群里站了出来,指着江以激动地大吼:“你胡说!这件事跟我没有关系!”
议论声随着许柏惊雷一样的指责爆发了出来,轰轰烈烈地议论纷纷。
原来江以偷偷拿了个麦夹在衣领上,他需要一直保持安静才能避免有人发现他戴了麦。
直到发布会快要结束的时候,才看似不经意说出来,实则故意说给所有人听。
江以无辜抬眸望向许柏,是挑衅,仿佛在阴阳怪气地说:
虽然我是就故意的,但哥哥你不会真的生我气吧。

第38章 .许柏之死
江以立马露出了诧异的表情,连忙低头检查麦克风,然后瞪着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傅致琛。
“为什么……为什么我的声音所有人都听得到?”江以慌乱地检查着自己身上的边边角角,但其实是在藏夹在衣领上的麦。
等江以把麦藏好以后,才捏紧了傅致琛的手臂,身体整个人都朝他靠去,显示出一副怯懦无助的模样。
江以看向许柏,“我当然知道这件事说出来对你不好,我原本也不想说的,我还想着既然我还活得好好的,这件事情就算过去了,我没想过要说出来的。”
许柏的身形僵硬,看着江以又是道歉又是慌忙的模样,他这样跳出来咄咄逼人的回应反倒更加坐实了江以的话。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声音所有人都听得到,对不起……真的非常对不起。”
江以一套组合拳打下来,就算江以没有拿出任何证据,但在场的人也多半会选择站在江以身边。
因为江以暴露在视线里的形象是只有大写加粗的一个字:惨。
被迫做了五个大佬的情人,宁死不屈选择自杀,却还是被造谣成脚踏五条船的海王渣男,从医院出院后还惨遭绑架。
“证据呢?你说是我推的你,那证据呢?”许柏在舞台的最边缘,声嘶力竭。
江以望着他,看了许久,似是害怕着什么,在一次次欲言又止下,最终选择了,藏到了傅致琛的臂弯里。
“你给不出证据,凭什么说是我推的你?你这是诽谤你知道吗?”许柏没办法冷静下来,因为这里只剩他一个人确信江以不是自己推的,他必须把真相大声用力地告诉所有人:
“你骗人!你就是个骗子!你拿不出证据,你在污蔑我,你只想靠卖可怜骗大家的同情!”
许柏捏紧了拳头,涨红了脸,用力地嘶吼着,吼到他的脖子上青筋暴起,顾不得一点镜头前的形象。
但江以秉持着说多错多,同时留白越多想象空间越多的道理,他始终选择了可怜兮兮地卖惨。
毕竟,江以确实就是个骗子,他嘴里吐不出一句真话。
江以嘴里唯一的真话,就只有那句:“许柏,我要你死,我要你死的惨烈。”
任凭许柏如何挣扎,江以的表演早就深入人心,舆论站到了江以的身边,江以的每一次垂泪都在为谣言煽风点火。
演的够了,江以便两眼一闭,装作晕过去倒进傅致琛怀中。
傅致琛清退拦路的记者媒体,不顾发布会仍在继续,执意把江以送走。
江以眯着眼趴在傅致琛肩膀上,临走前他依旧能听到许柏仍在舞台上捏拳咆哮,只可惜没人信。
“我的车在那,你送我过去吧。”江以懒得走路,任由傅致琛抱着。
傅致琛听话过去,但就在他打算跟着江以一起上车的时候,却被车里面的人出手拦住。
“不好意思,这里满员了。”
同时出现在傅致琛面前是谢青梧和靠坐在另一侧的江舟行的侧脸,车内二人对视一眼,笑了笑,又重新把视线放回到车外的傅致琛身上。
“谢青梧?你什么时候跟江舟行混一块去了???”傅致琛满头雾水。
听娱记说这俩人之前也互相捅刀子,一个捅进医院一个去了警察局,为什么现在能好好坐在一起?
谢青梧瞥了傅致琛一眼,等到江以上车后,他就直接关上车门,命令司机开车,飞速驶离傅致琛的视线里,动作之迅速果断、一气呵成。
徒留傅致琛一个人气红了脸,拿着手机一下又一下的给江以打电话,结果也一样,江以一个没接,就好似压根没手机一样。
“咱俩联手,先把那三个赶走,接下来的事情就是我们自己的。”
“你打算怎么做?”谢青梧反问江舟行,他对江舟行的结盟邀请没做过多回应,他只想套话。
江舟行也是人精,立马明白谢青梧没有多想跟他结盟,“你想听啊?我不说了。”
“你也不用去想怎么对付那三个人,你先想想怎么对付你家里那个未婚妻吧。”
俩人塑料兄弟情飞快地土崩瓦解,只需一句话,即可让气氛变得剑拔弩张。
江舟行冷着脸打碎了手旁的杯子,直逼谢青梧的脖子。
谢青梧的笑意陡然收起,微微眯起眼,眉眼皱成锐利的斜角,警惕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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