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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罗场的疯批们总在觊觎他(福阿发发)


顾玉颓擦擦江以的嘴角,才偏头平淡地看向江舟行,“如你所见,我爱他,比你更爱。”
不光是江舟行愣住了,江以也有些不适应。
哥,你太直白了吧。
顾玉颓发现江以表情僵硬后,他皱了眉头,表情顿时沉了下来:“江舟行,你吓到他了。”
江舟行被昔日的好兄弟这么一训,荒谬地直笑。
然后江舟行把江以做的那堆破事全说给了顾玉颓听,什么脚踏五条船、什么喜欢玩弄男人感情、什么喜欢撒谎骗人,一股脑全吐了出来。
顾玉颓能不知道吗?他是这里最清楚江以是什么德行的人,没有之一。
但是江以不开心了。
江以圆溜溜的眼睛瞬间瞪大了,酝酿了许久的泪意涌现,等到顾玉颓去看江以的时候,眼泪也就正好吧嗒落下。
江以坐在病床上,没有把任何眼神投给江舟行,而是藏到了顾玉颓身后,两只冰冷苍白的手怯懦地勾着顾玉颓的衣角,像一只受惊的小兽害怕地颤栗。
江舟行试图绕过顾玉颓去直接质问江以,但是被江以躲了。
无果,江舟行只能把刀丢了,隔着顾玉颓,心碎的一点一点把自己的心路历程挖出来给江以去听:“我给你办了一场盛大的葬礼,把你葬进了我家的墓园里,你现在告诉我你没死,你还和顾玉颓在这里……那我为你伤心的那些日子算什么?你到底还要骗我到什么时候?”
江以从顾玉颓身后,露出了一双眼睛,不解地问:“我一死,你就爱上了我?”
赶在江舟行说话前,江以立马缩回了顾玉颓身后,躲在顾玉颓的身后偷偷地去勾他的手指,小声地啜泣。
“顾玉颓,我害怕。”江以紧攥顾玉颓的手,“我不想见到他。”
“以后别再出现在小以面前,你也看见了,他不喜欢你,他讨厌你,他恨你。”顾玉颓把江舟行请出了房间。
江舟行气得脸涨红,是不甘是溃败,是不想承认自己在江以那彻底失去了吸引力,而他却无可救药的在乎着江以一颦一笑。
顾玉颓回到房间,江以坐在病床上,直勾勾地望着他,“你没听我的捅死他。”
顾玉颓把手搭在江以的额头上,“躺下,休息。”
江以听话照做。
顾玉颓陪江以坐了一会,他看了眼腕表,给江以讲明自己的时间安排后,走出病房门的瞬间,江以出声了。
“如果我说我真的爱你,那么多人我只爱你一个呢?”江以的嗓音干哑紧张,像是做足了心理准备才忐忑发问的。
江以忽如其来地示好,打了顾玉颓一个措手不及,好半晌都没声音。
直到江以再次要出声发问的时候,顾玉颓才匆忙地答非所问:“好好休息,晚上我再来。”
等顾玉颓晚上回来的时候,病床上空空如也,本该插在江以身上的东西全都被他拔了,床单枕头上的温度早就和医院的停尸间一样冰凉。
顾玉颓去问护士,护士摇头说不知道,照护人员手上拿着一串冰糖葫芦一脸懵,指着床上说:“明明刚才还在这里哭着求我给他去买个冰糖葫芦吃。”
顾玉颓脸上露出了疲惫和无奈,但情绪十分稳定,想到了江以会是这么个德行。
想来白天那句“我只爱你”也不过是逗他玩的,但顾玉颓除了当真也没其他选项。
找吧,除了找这撒谎精还能怎么样?总不能把照护人员和护士一口炫了吧?
江以从看护人员的手机那得到一个消息,今天晚上是江以死前拍得那部戏的发布会,主要参演人员和工作人员都会到场参加。
江以觉得自己拿一条命演完的剧,说什么他也得去参加,虽然他身上残留有各种医院插管的疤痕,还穿着医院ICU的病服。
当江以出现在发布会现场的时候,他为这场发布会增添了不少悬疑恐怖色彩,外面停留的拍摄车和记者起码暴增了一倍。
外界的人都以为江以死了,起码是死了三个月,尸体在土里都长蛆的程度,因为江家把江以的消息藏得很好,不许外界人来窥看他们宝贝少爷的任何隐私。
“你……你不是死了吗?”一众工作人员见了江以直发抖,看他一脸狼狈满脸是灰的模样,真以为他是从坟墓里爬出来的。
“是吗?”江以捏了捏自己脸上的肉肉,发现捏起来很痛,皱着眉头嘟囔:“我没死。”
工作人员一边尖叫一边喊来导演。
导演看到江以哆哆嗦嗦地说:“谁请你来捣乱的?!别以为你长得跟那个死人相似就能吓到我!”
很快导演就平息了情绪,不管江以是死是活,他为了摆平剧组有人死亡这件事花了不少钱,劳神劳力,他不许今天的发布会出任何差错。
导演马上变得凶神恶煞指着江以大骂:“不管你是谁,滚出去!”
“我不是参演了吗?为什么不能参加?”
江以冲破人群,没人敢拦他这个死了仨月的鬼,于是他强行爬上了舞台,这个时候他才把台上挂着的宣传海报看清楚。
原来他的角色全都被许柏顶替了,甚至为了赶工期很多地方都只是把江以的脸换成了许柏,而非重演。
他的死给许柏做了嫁衣,让许柏能说出更多关于江以的事情,反正是死无对证于是他就开始乱说,于是许柏成为了顶流。
许柏本来是站在舞台中央,可是江以爬上舞台后,他不知是心虚还是害怕,竟然躲到了最边缘区。
“我的身体好用吗?”江以歪头看向许柏,吓得许柏尖叫着跑走。
江以定睛一看,傅致琛不在这里。
江以揉了揉眼睛,既然人不在就不演了。
就在此时,一只手突然从人群里握住了他,“你是——?”
傅致琛怔怔地望着他,那个名字在他的嘴里呼之欲出。
江以的目的达到了,他见到了想见的人,也从想见的人脸上得到了满意的反应。
“我?你也听到导演说了,我是同行请来捣乱的。”江以想逃,本来他就只是想来看看傅致琛见鬼会是什么表情。
傅致琛呼吸一紧,赶在江以抽手离开之前,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塔把江以抱紧,带着失而复得的狂喜不停呢喃: “你是江以,你是我的江以。”
一个男人强行分开了江以和傅致琛,沉稳的声音从江以头顶响起:“你说你只爱我,怎么又突然来见他?”
江以一边被顾玉颓拉着走,一边说:“我的心碎成了好几块,每一块都只爱一个不行吗?”
紧接着,一辆车强行驶入发布会门口把人群冲散,全然不顾现场人多可能发生意外,几个壮汉有力地将拥挤的人群冲开,给江以留下足够的空间行走。
江舟行从车上下来,靠着人多势众的力量,强行从傅致琛和顾玉颓手里夺走了江以,他扶着江以上了车。
江以被关在车里,他无从知晓江舟行在车外和顾玉颓说着什么,只能隔着车窗,看见顾玉颓的表情一点一点变青变紫。
江以偷偷打下了一点点车窗偷听。
“我跟江叔叔说了,说你手脚不干净,把你做过的那些事我全都说给江以的爸妈听了,你猜他爸妈现在会怎么看待你?或许你等会就能接到他们的电话,然后你这辈子都不能接近江以了。”
江舟行倚着车门,手里的打火机被他点燃又掐灭,嘴里叼着一支烟,挑衅地仰着眉头打量着顾玉颓,“是你先不顾咱俩的兄弟感情,不能怪我把事做绝。”
原来兄弟感情这么好挑拨?
忽然,一个不和谐的声音闯入了他们的对话里:“江以会不会不止这五个情人?应该还有更多吧。”
江舟行上了车,顾玉颓迫于江舟行的警告,只能扭头去找不和谐声音的来源。
江以坐在车内,任由江舟行为他系好安全带,他扭头看见傅致琛和顾玉颓在那吵架。
这时,有镜头靠近,江以就假装被吓到,浑身一惊,下意识搂住了江舟行的脖子,像个兔子蜷缩在他怀中。
“哥,我不想走。这部片我演了,我应该也能站在发布会舞台上才对。”
车子的引擎启动了,江舟行拒绝了江以的请求,他说:“医院的护士都在找你。”
江以抱着腿蜷缩在车门边,脑袋埋进双臂之间,一边隐忍的啜泣,一边心酸地把不甘心一一道来:“他们用换脸把我的角色换给了另一个人,我所有的努力都白费了,我一身的伤就是因为拍这部剧的杀青,他们剧组失误所导致的。”
“哥,我不甘心就这样被欺负,你帮我,帮我弄死他们。”
或许是担心江舟行和顾玉颓一样不心软,他又特地趴在江舟行耳边呢喃:“哥,我爱你,那么多人我只愿意和你在一起,以后我乖乖的待在你身边,不会再让你失望。”

第34章 .我真不是吃醋,只是不小心给了你前男友一刀
江舟行的目光颤动,呼吸紧凑,谁会不喜欢江以这样说话?
但就在江以因为他成功的下一秒,江舟行把他往旁边一放,接着就硬声拒绝了江以的请求:“不去,你肯定跟谁都是这样说的。”
不愧是哥哥,真懂。
既然装可怜没有用,江以脑袋一扭,全程再没和江舟行有过任何交流与接触。
江舟行对江以的冷落没有任何反应,眼见着那些镜头灯光、人声喧嚣越行越远,江以急了。
江以扭头瞪着江舟行,“你不关心我。”
江舟行收到了江以的威慑,他低头拧开保温杯,又从口袋里里摸出两粒药碗,一起往江以面前送了送:“江姨说你晚上跑出医院没吃药,这是我找医生重新开的药。”
江以接过药丸,按下窗户,跟喂鸽子似的一甩手全飞上了天。
江舟行也不恼,只是重新又给江以配好了药,一粒粒的摆放整齐重新送到江以面前。
“你得吃药。”
但这次,江舟行是注视着江以,平静地眼神里却有着一丝丝警告,就像是小时候不想写作业前,家长站在一旁平静微笑的危险感。
“你不关心我。”江以嘟嘟囔囔,不服气但听话地就着热水吃药。
江舟行依旧没什么大反应,只是悠悠地感叹:“你的前男友们就关心你了?”
“你不也是前男友。”
“我是你哥。”江舟行答地理直气壮。
江以哽噎,一肚子的脏话卡在了喉咙里,差点没把他给憋死,
江以保持着缄默,一直到他被重新押送回医院病房。
江以在床上被做着检查,江舟行就跟医生在对话,把顾玉颓的工作自然地接到了自己身上。
直到江以彻底被安置好,江舟行才起身,又特意叮嘱了看护人员后,才开门离去。
也就是在江舟行准备离开的时候,江以才有勇气开腔呛道:“从现在开始我不会再和你说一句话,不会再喊你哥了,这辈子都不喊。”
江舟行只当江以是在闹小脾气,道完晚安后便离开了。
但江以岂是笼中鸟,既然不开心,江舟行就别想在第二天早上和他说早安。
江以又从医院跑了,且没有人意识到病床上躺着的不是江以,而是个枕头。
江以穿着病号服走在街上,他总感觉身上被按了监视器,不论往哪走都能强烈感受到窥视感,但不论他如何回头寻找,始终找不到窥视的来源。
顾玉颓就在他身边。
既然如此,江以便直接穿着拖鞋,沿着街边有晃悠悠地走,时走时停,终于是让他循着记忆走到了顾玉颓的房门前。
顾玉颓家对门就是傅致琛,江以先在顾玉颓门前停住,抬手迟迟不敲下去。
然后又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一个转身站到了傅致琛门前。
眼见着江以按门铃的手马上放下去,就在他指尖即将触碰到门铃的瞬间,一个有力地怀抱将他从后面拥入怀中。
顾玉颓永远都出现的神不知鬼不觉,吓得江以浑身一激灵。
“为什么不选我?”顾玉颓低头埋在江以的肩窝里,低声问他。
“烦你。”江以直白地回答。
对于这个问题,顾玉颓选择了装聋作哑,垂下的手搂住江以的腰,强行给江以的身子转了个方向。
然后江以就这样被顾玉颓半推半就地推进了顾玉颓的家门里。
江以被顾玉颓安置在换鞋凳上,看着顾玉颓似蹲似跪在他面前,替他换上家居拖鞋。
顾玉颓的手掌托起江以有些冰冷的脚跟,看似随意其实非常在意地询问:“江舟行怎么肯放你出来的?”
“他?我不喜欢他。”江以回答的迅速肯定。
“还是更喜欢我照顾你的,对吗?”顾玉颓的声音透着笑意,连握着江以换鞋的动作都变得愉悦迅速。
让他没猜到的是,下一秒江以就把他的话呛了回去:“我也不喜欢你。”
江以穿好鞋子后就站了起来,不许顾玉颓再碰他的脚,因为顾玉颓已经在得寸进尺地顺着他的脚跟摸上了脚踝,指尖甚至已经覆盖到了小腿肚。
顾玉颓手掌炽热,又和江以冰凉凉的病态白的肌肤贴得非常紧密,难说顾玉颓没有在对江以进行一些X骚扰。
顾玉颓随着江以站立而站,他不着痕迹地拦在了江以和房门中间,不让江以去碰门,不想让他走。
但很快,顾玉颓就说不出话来了。
“找你来涩涩的。”
江以站在换鞋凳上,让自己和顾玉颓的身高持平,平视着顾玉颓暧用眼神挑逗他的视线。
顾玉颓的呼吸一窒,甚至都没来得及把江以抱进卧室里,绕过玄关把江以放在会客桌上,江以坐在桌子上,顾玉颓站在江以身前,两个人二话没说便吻了起来。
江以忘了他的衣服是怎么被脱下来的,反正被亲的犯了晕,等他在清醒过来的时候,就已经是两条腿夹着顾玉颓的腰,接下来的事情也就进入了成人频道。
顾玉颓真的很着急,急到一切都是仓促的。
以往都是做好了一切准备,顾玉颓才会把江以当成脆弱的瓷娃娃,小心翼翼地进行着一切。
这一次就只剩下来失而复得的狂喜,什么都来不及,却又按耐不住。
第一次结束以后,理智才缓缓回到顾玉颓的身上,撕破的痴狂嘴脸才又变回那个不急不躁的形象。
顾玉颓轻柔地抚摸着江以,在他耳边轻语呢喃。
“你会不会怪我太着急了?”
“我会不会太用力了?”
“要不我还是停下来吧。”
江以摇头,冰冷的掌心贴在顾玉颓的手臂上,像一条带着恶果的蛇顺着手臂缓缓上行,指尖上勾着的水都不知道是哪来的,也许是嘴巴里的,也许和桌子上的是同一来源。
不得不说,顾玉颓是一个很合格的床伴。
起码他温柔懂事,会在每一次江以皱眉的时候,贴在江以耳边把他夸得情迷意乱。
可惜,顾玉颓还是问出了他从一开始就积压的疑惑。
“为什么……是我?”
有时候走肾不走心的事情就不能问这么多,问多了破坏气氛。
但既然顾玉颓问了,江以就只能撑着身子,戏谑地打量着顾玉颓,把答案说给他听。
“还能是为什么?”江以开始数手指,把和他做过的几个男人一一评价:“江舟行会弄伤我,你知道的,他就是那种会假装艾斯爱慕,其实只是想甩我一耳光的人。
“宋南山人傻傻的但不坏,只是会喜欢犯蠢,每次都问我能不能只和他一个人在一起,你说可能吗?”
江以荒诞地笑了两声,把顾玉颓的脸都笑青了。
“然后是谢青梧,说真的,我怀疑他那玩意功能障碍,他都没碰过我,把我当花瓶玩呢。”
“最后是你的邻居傅致琛,他不是不行,他挺行的,跟你的差不多,就是有点疯。”
江以凑近了顾玉颓,搂住了他的脖子,疑惑地歪了歪头,“你不是最喜欢视女干我的吗?怎么我面对面跟你把这些事说出来,你就变得不能接受了?”
顾玉颓按在江以腰上的手,正在一点一点的缩紧,在江以的腰上烙出手掌的红痕。
正在江以准备再和顾玉颓继续一次的时候,门铃不合时宜的响了。
顾玉颓随意地披了件浴巾去开门,传来的是傅致琛的声音。
江以和屋门的隔了一个玄关柜,他看不清那边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在争吵。
“江以呢?”傅致琛还压抑着那股疯劲,视线试图绕过顾玉颓往里面看。
“在里面,等着我继续呢。”顾玉颓一般是不主动去惹怒别人的,他从来都是那个暗中挑拨的人,但这次没忍住是因为江以才拿他和傅致琛比较完没多久。
“你有事吗?没事我着急去哄他。”
“你——”说再多也没用,傅致琛直接拿拳头擂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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