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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作精怀崽后死遁了(慵不语)


楚稚正准备起身,只听涂曜在身侧悠悠然道:“公主,且随为夫去敬酒。”
楚稚:“???”
也不知何时,涂曜已经未婚先改口,自称为夫了……
他一心想着郑国的粮食,并未理会,只是刚准备起身,涂曜沉沉的声音又在耳畔响起:“公主,尝尝这道菜,正宗楚地风味。”
这……男主人设不是话少冷峻吗?
一个夜宴上,都崩人设多少次了?
楚稚心不在焉尝了口菜,刚想要放下筷,手却被人紧紧捏住。
“这是喜宴,商量的是你我二人的婚事。”涂曜在桌下紧紧捏住自己手腕,语气透露危险:“公主还是要在为夫身上多花些心思,免得喜事变战事,对吗?”
楚稚皱眉,看向涂曜,涂曜并未看他,只是冷漠阴鸷的扫视着在场众人。
楚稚:“???”
这大庭广众之下,他还怎么花心思,总不能一口一口喂他吧 !
涂跃一剑舞罢,擦了擦额上的薄汗,准备饮两杯酒。
目光却骤然一紧。
合福站在烛火旁,正在往他这个方向张望,显然是在找人。
涂跃吓得不轻:“那人……是怎么回事儿?”
“那太监是御膳房的,说是要找个叫阿越的内侍。”
阿越……自己骗他时用的名字。
涂跃咬咬牙,趁着诸国谈论政事,忙拽了拽身边近侍的袖子,暗示他去偏殿。
时间紧迫,涂跃来不及解释:“快!脱衣服!”
“啊!”内侍一脸为难:“爷……奴才做不了那个……”
涂跃愣了片刻才瞪他一眼:“???爷还没瞎,只要你的衣裳,不要你的人,快脱快脱。”
两人刚换好衣裳,他就后悔了。
他疯了吗!
这可是齐聚几国的夜宴,他!堂堂皇子!若是被人撞到穿着内侍的衣裳,可以直接去死一死了。
再说骗一个小太监就是找乐子,用得着这样吗?
等合福看到他,就直接亮明身份好了……
涂跃刚打定主意,就听到合福的声音在身后响起:“阿越,你果然在此地——方才怎么没有人晓得你?”
涂跃鬼使神差:“啊,我跟着六皇子当差!那是宫里的内侍,所以不晓得我……”
“我就猜到你会来……”合福笑道:“现在没我的差事了,你能陪我出去走走吗?”
涂跃张张嘴:“……好……”
月明星稀,二人走在宫中甬道上,影子被宫灯拉得修长。
涂跃只能往宫闱的暗影里走,唯恐被人看到。
合福呆若木鸡。
他也发现了,但凡远远出现一个人,不论是谁,阿越都会慌忙的拉着他往暗处走。
低着头避闪,脸都不敢抬,像是生怕遇见他们似的。
合福幽幽叹了口气:“以为你在主子面前,多少能风光一些呢。”
“没想到……你比我还可怜。”
涂跃:“?”
他反应半晌,脸色变幻了好几次,才明白合福想哪儿去了
合福踮脚,心疼的抚抚涂跃头顶:“以后别见外,我好歹也是在御膳房当差的,你若是吃不饱饭,就来跟我说。”
涂跃顿了顿,悄悄托住眼前人纤细的腰肢,眼底漾起笑道:“那以后……要多仰仗你了。”
趁着涂曜和身侧人对饮,楚稚终于捕捉到了机会,振振衣袖,向对面的郑业走去。
公主刚刚起身,陆徽就看到他们殿下,滑动轮椅虎视眈眈的贴了过去.2616852
陆徽:“……”
不愧是在军营待久了,这还没成亲,他们主子就这么黏媳妇儿……
夜宴的烛台旁,郑业长身玉立,手持杯盏,琼浆反射烛火,剔透晶莹。
听到脚步声,他回眸对着楚稚深深一笑,似乎并不意外楚稚会来寻他。
楚稚把来意大概讲了,认真道:“二十万石粮食,能拯救楚国几十万百姓的性命,楚国上下,也定感念郑国情义。”
“情义?”郑业琥珀色的眸子掠过一丝晦暗:“但郑国不是开善堂的,结果恐怕不能让公主满意了。”
“楚国也并不会空手套白狼。”楚稚笑意不变:“若这二十万石粮食,换楚国助你登上至尊之位呢。”
郑业眸光一闪,灼灼望向楚稚。
楚稚淡笑道:“楚国水路众多,朝中有不少疏通运河的能手,这二十万石粮食一到,楚国便派一支队伍,助殿下疏通国内运河。”
“据我所知,郑国上下都在为运河淤塞一事忧虑,若殿下率人疏通运河,太子之位还不是您的吗?就算东宫旁落,国内运河一开通,您手中的水军离京城也再无天堑了……”
话说到此,郑业面上已是惊疑不定。
一个异国的公主,却对郑国的国情如此了解……
楚稚眼眸弯弯:“殿下回去,可以细细思索。”
暗影中,涂曜阴鸷的双眸紧紧盯着二人,面色阴晴不定——
烛火下,她侃侃笑谈,倒是意气风发!
只是面对的人,却不是自己!
而且她如此在意,竟然就是为了那二十万石粮食?!
也是,有楚稚那样的病秧子废物当哥哥,楚国之事,也只能宝华出面了。
可她为何不来找自己?
她若开口,自己给她的,又岂止是二十万石粮食!?
可她虽然是自己未过门的王妃,却从未对自己这样笑过!
涂曜咬牙,冷冷旁观。
楚稚站在郑业身畔,依然笑如春风:“宝华还知道,郑国粮食因河道还未修好,只能囤在南粮仓之中,郑国南粮仓存粮甚多,这些粮食,若不助楚国,也是喂了粮仓的老鼠。”
“若是助楚,楚国百姓定感念于心。”楚稚道:“这是双赢,郑国皇子是聪明人,想来也不会拒绝。”
“旁人的感激,本王倒是不关心。”郑业忽然靠近,低笑道:“公主会感念我吗?”
楚稚不露痕迹的退后一步:“宝华定知恩图报。”
“楚国皇子是个病秧子,在府中闭门不出,公主却颇有风范。”郑业凝视楚稚,眸中浮现一丝玩味:“可惜,公主只是公主,否则,在下还真想和你痛饮三日。”
楚稚还没来得及答话,一道冰冷的声音已经响起:“既要痛饮,不如让本王也分杯酒!”
楚稚还未回头,已感到冰冷的杀意。
两人回头。
暗影中,涂曜坐在轮椅上,面沉似水,让人不寒而栗。
楚稚心里轻轻一颤,下意识走到涂曜身畔,笑着道:“这是郑国皇子,因是邻国,多说了几句话……”
涂曜面色缓和了几分。
但只哂笑一声,并不答话。
眼眸却如利剑般,缓缓扫过郑业。
郑业指尖轻颤,强笑道:“本王去一旁走走,不打扰二位了……”
涂曜,是各国最为忌惮的战场修罗。
没有国家想和他刀兵相见。
虽说他如今中了埋伏,双腿残疾,众国都松了一口气。
但郑业下意识觉得,还是不要沾染此人为好。
楚稚望着落荒而逃的郑业,觉得越来越不对劲。
郑业在原书中,是和涂曜最惺惺相惜的人。
涂曜为人冷戾,却偏偏最后才吞并郑国,且对郑业极为善待引为知己,虽然正文没粮,但郑业和涂曜的每次互动,让很多女生都嗷嗷叫……
可楚稚怎么都觉得,涂曜的眼神,不太像是看知己的……
楚稚:“?”
只是这郑国皇子,什么时候得罪男主了?!
姜泠进殿,恰和涂曜擦肩而过。
姜泠脚下一滑,往涂曜身上扑去。
一双大掌撑住他的胳膊,陆徽冷道:“慢些。”
姜泠拿开扶了把轮椅的手,楚楚可怜的低眸:“殿下,是我脚滑了,差点冲撞殿下,对不住。”
涂曜并未看他:“无妨。”
姜泠感激的弯起唇角,悄然握紧手心。
方才手心里的香料,已经不着痕迹的尽数洒在轮椅之上了。
姜泠刚落座,二皇子已经皱眉道:“你方才去何处了,怎么找不见人?”
姜泠垂眸道:“随便去转转。”
他抬眸,目光在楚稚身上轻轻一转,笑道:“宝华公主怎么还穿着舞衣,夜风凉,偏殿可以换衣裳,殿下提醒她一句,也免得冻着了……”
二皇子皱皱眉,他根本没心情去管楚宝华的事儿,但想到毕竟不能撕破脸,只能捏着鼻子凑上去提醒了一句。
楚稚方才为了和郑业结盟耽搁了,听到二皇子的提醒,顺势起身更衣。
望着楚稚走出的背影,姜泠阴冷一笑。
偏殿他早已准备好,已经恭候楚稚多时了。
再等片刻,等涂曜被引诱过去,便是看好戏的时候。
偏殿,琉璃宫灯明灭,帘幕低垂。
屏风后影影绰绰,浴缸在月光下,冒着诱人的蒸汽。
楚稚抬手,摸摸额头。
难道是方才没有及时换衣衫,又吹了夜风,身子怎么忽然开始发热?
楚稚身子绵软,全身渐渐发热。
“渴……”楚稚抿抿唇,烛火下的浴缸,竟然如同有魔力般诱惑他前去。
也许洗个澡就好了……
楚稚抚了抚腻在脖颈间的汗,喘息着解开了脖颈间的扣子。
不知不觉,罗裙褪地,他已经浸入到了浴缸之中。
热……好热……
楚稚抓住浴缸边缘,指尖泛起微醺的绯色
“来人……”
楚稚叫了一声,又咬唇强自按捺。
他此时几乎未着存缕,自然不敢惊动旁人。
楚稚摸了摸发烫的身体,在浴桶里喘息片刻,舀了把冷水兜头浇下。
可不论怎么抚慰,似乎都无济于事……
楚稚喘息渐渐急促,心头却愈发清明——
难道自己是染上了……那药?

难道是有谁要暗中害他?
夜宴这个节骨眼儿上,他的身子就算被一个小小宫人看去,也定然会是轩然大波。
到时别说自己,恐怕这个楚国,都说不定要陪葬。
楚稚咬牙。
他用指尖艰难探到了玉质浴池旁的冷水,尽数浇在身上,可无论怎么平复,难以言说的燥热都无法排遣。
楚稚躺在浴缸里,心里涌现溺水之人的恐慌感。
他想不出,今夜之事,究竟会如何收场……
“嗯……”楚稚因为燥热紧皱眉头,无意识的抿唇出声:“有人吗……”
殿中,涂曜微微皱了皱眉心。
眼前的夜宴场景逐渐朦胧,人影憧憧,逐渐迷离。
涂曜闭眸片刻,再缓缓睁开时,仍未有丝毫缓解。
他低眸,望着手中杯盏。
大约,真的是喝醉了。
自己明明许久未曾纵酒,可方才看到楚稚和郑业谈笑的场景,竟忍不住心头起伏,不由多喝了几杯。
他拒绝陆徽的跟随,径直出了大殿。
姜泠望着涂曜出殿的背影,唇角缓缓勾起笑意。
他难耐欣喜,悄声对二皇子道:“殿下,不若我们来打一个赌?”
二皇子皱眉:“什么?”
“秦王定然会和楚国退婚,楚国公主楚宝华也会成为天下笑柄。”姜泠低声道:“楚国在一年之内,定然会被吞并。”
二皇子越听眉头皱得越厉害:“退婚?我看宝华最近和老三越走越近,那还真是郎才女貌羡煞旁人,老三应该巴不得明日就成亲吧。”
“那都是从前。”姜泠道:“从今夜开始,涂曜定会对楚国恨之入骨。”
“我记得你也是楚人吧?”二皇子疑惑的看了姜泠一眼:“涂曜恨不恨楚国本王不晓得,你又为何恨楚国入骨?”
姜泠一怔,垂下眼眸,没有回答。
月华流转,夜风轻柔。
可心底的燥意却丝毫未褪去。
涂曜眯眸,脑海中猛然闪过楚宝华罗裙旋转的热烈身影。
他深吸口气,也许是错觉,空气里竟弥漫了一股不易被察觉的异香。
涂曜挑眉,顺着那丝丝缕缕的迷离幽香行至偏殿旁。
门被推开,月光清辉洒入。
涂曜向来冷峻的眼眸猛然一缩,胸腔如鸣擂鼓。
月光之下,隔着绯色的纱帘,依稀能看到楚宝华宛如白玉的手腕搭在浴缸边,挂着莹莹水珠,如匣中暖玉,淡生光华。
醉酒后的公主,宛如勾引精魂的昳丽水妖。
涂曜望着楚稚的身影,神情不复往日的沉静,眼眸微暗,从轮椅上缓缓起身……
纱帘被挑起,楚稚缓缓抬头。
只见一个高大的阴影缓缓出现,覆盖了整个偏殿,像是把所有天地都笼罩了。
夜色渐浓,涂曜的声音极低极沉:“看来公主的确是醉了……”
双目相对,无处可逃。
夜宴将近尾声,不少人已经退席。
姜泠却一脸好整以暇继续等待,满是看好戏的样子。
二皇子被姜泠说得勾起了好奇,也和他一起兴致勃勃等了片刻。
但半晌也不见涂曜归来,便不耐烦道:“你到底在卖什么关子,他们二人怎么都不在?”
姜泠示意身畔人:“你去偏殿看一眼。”
他心里也纳闷,按理说涂曜应该开始闹了,怎么现在还按兵不动。
那人很快便匆匆归来:“偏殿那处,有个叫小武的三皇子贴身兵士,涨红着脸说什么都不让奴才进去。”
姜泠愈发不解,他不能主动将此事闹大,只得低声道:“那你在偏殿外候着吧。”
二皇子拂袖而去,冷哼道:“这就是你让本王看的惊喜?”
姜泠咬唇:“殿下莫急,再过一日,最迟明日,涂曜和楚宝华的婚事定会闹翻,到时二人定然水火不容,如视敌寇。”
楚稚睁开眼,神情有些恍惚。
他昨晚,好像做了一个极为可怕又荒诞的梦。
楚稚摇摇头,想将那些可怕的场景驱散出脑海。
一道笑吟吟的声音响起:“醒了?”
楚稚猛然侧过头,只见涂曜托腮望着他,眼眸中含着笑意。
楚稚脸色登时惨白。
昨夜的一切……竟然不是梦境……
他刷地一声掀开被角,像是古早偶像剧女主那样检查起自己的衣衫。
“啧啧,你把衣襟揪得特别紧,在梦里还警告我不许看。”涂曜深不见底的瞳孔满是愉悦:“这般守身如玉,为夫看了很是放心……”
楚稚一怔抬眸,正对上眼前人亮晶晶的黑眸。
涂曜……好像一夜之间变了。
像是褪去了盔甲,连那股冷戾阴鸷的气质,都被他收敛得很好。
楚稚抬眸,涂曜俊朗含笑的瞳孔中,有一个小小的自己:“公主昨晚好像一直很怕,是……怕疼,还是怕我?”
楚稚一怔,悄悄握握拳。
他从来……没有被那样温柔的眼神注视过。
他心中一动,小小声的说出实话:“……怕没命。”
“又说傻话。”
“若真能丢了命,那世间夫妻岂不是都没命了。”涂曜笑着揉乱楚稚的发,压低的声音有几分戏谑:“不过公主昨晚,还真的是让本王……差点没命。”
楚稚怔住。
这是冷峻克制的男主吗?
怎么会说出这么轻薄的话?!
昨晚的一切,都像是一场不真实的梦。
而现在的种种,也像是未从荒诞的梦中醒来。
要知道他本来只想和男主缓和关系,之后再找个机会,死遁去楚国而已。
可……可他和涂曜竟然未到大婚就已经……
更不可思议的是,涂曜竟然没发现……他……
这……可能吗?
楚稚理理凌乱的脑袋,试探着问涂曜:“殿下……你昨晚难道没觉出我……我哪里不对劲吗?”
“太对劲了,哪儿都是对的。”涂曜低声亲吻他的耳尖,眸中暗流涌动,低笑道:“对到让本王觉得,前十几年都白活了一遭。”
楚稚语塞:“???”
他低头,涂曜眼眸中燃着一团火焰,炙热到要把他吞了。
看来涂曜……的确没看出来。
所以……这就是可怕的事业线的男主吗?
纯情到……甚至区别不出男女差异???
楚稚懵了,头脑嗡嗡作响,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可是昨晚太暗了,我方才什么都没看到。”涂曜蹭蹭楚稚的鼻尖,语气像个小狗在撒娇:“所以宝华妹妹,再让阿曜看一眼好不好?”
作者有话说:
稚稚:……看一眼,命给你
这一章改麻了=呜呜呜一直被锁,儿童车都没了

楚稚避开眼神,飞速将衣衫挡在胸前:“不许看!”
床榻上的小公主看着很凶,可是能看出来,眸底浮现的满是胆怯惊慌。
涂曜轻笑一声,顺从地把眼神上移,对准了楚稚清亮的眸子。
床榻之间,四目相对。
涂曜衣衫松散,向来被衣袍盔甲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胸膛若隐若现,肌肉饱满细腻。
想到自己在涂曜眼中也是同样衣衫不整的模样,楚稚腾地红了耳尖。
他还是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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