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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作精怀崽后死遁了(慵不语)


古代皇族男子,哪个不是从小就三妻四妾,勾搭宫女!
男主也是皇子,又向来精悍,万一日后琢磨出味儿来,他难逃一死!
“涂曜……之后我问的话,你都要如实回答,不得欺瞒!”
楚稚抖抖耳朵尖,装出凶悍的模样:“你少时在宫中,上书房时,难道没有宫女,侍读,贴身服侍过?!”
“从小失宠,冷宫度日,未曾有人服侍。”涂曜装作遗憾的叹口气,含笑扫过楚稚:“不过以后有了公主,也能尝尝红袖添香的滋味了。”
“不许扯开话题。”楚稚用石榴裙遮挡住自己,凶巴巴瞪眼:“那你在军中呢,难道都没有过随军女子!?”
“驻守边关,未尝有一日松懈。”涂曜笑意更深:“身边都是些臭男人,着实无趣……”
“不过公主不必担忧……成亲之后,公主就长在本王的马背上,本王在何处,公主就去何处。”
楚稚冷哼一声,忽略涂曜的暗示,只警惕道:“那你在王府中,也没有任何侍妾吗?!”
在古代,涂曜这年纪也不算小了!
身边总要有几个女子吧,哪怕没名没分呢!
“凶名在外,女子皆退避三舍啊,家中尚无妻妾,虚位以待很久了。”涂曜声音愈发低沉道:“公主守身如玉,为夫也不逊色,满意吗?还有什么想问夫君的?”
“我才不是在盘问你的私事……”
楚稚脸蹭一下又透出绯色。
原来涂曜把他的反应当成女子吃醋的小心思了!
涂曜忍不住朗声大笑,他眸光一转,已如敏捷的豹子般将楚稚拥在怀里:“王妃该问的已经都问过了,为夫可以亲近了吧?”
“你的腿……”楚稚讶然:“怎么……”
男主不是一直装残韬光隐晦吗?
这床榻之上,不光不做人了,也不装残了?
“本王的腿,伺候起王妃还是绰绰有余的。”涂曜长腿一屈,把人逼压到墙角,声音暗流涌动:“喝了王妃的补药,本王怎敢不涌泉相报?”
“你……你放开……”一向表面沉稳的涂曜突然放肆至此,楚稚方寸大乱:“这,这还是在宫里!你先让我穿上衣衫……”
又惊又窘又急,楚稚自己都没意识到,最后几个字音已被逼出哭意。
涂曜略有松动,那如狼似虎的眼神有如实质,在楚稚绯红的耳朵尖转了半晌,又向下移动到胸口……
楚稚刷一下拉高胸前毯子,不管不顾道:“涂曜!你先出去!”
涂曜挑眉。
楚稚无助地咬了咬唇:“殿下,请你先出去。”
他第一次和男子亲近,羞窘的手脚都不知放在哪里,用小毯子把自己遮盖得严严实实。
可涂曜的眼神却让他无处遁形。
“夫君腿脚不好,娘子怎么忍心相赶啊。”涂曜倚着手心赖在床上,明明稳如磐石,却又开始装残了:“你换嘛,就当为夫不在。”
楚稚:“……”
这人怎么……如此无赖?
涂曜那双眼睛直勾勾的,恨不得成了显微镜探照灯,怎么可能当成不在?!
“你能不能避避……”楚稚搜肠刮肚,终于找出理由:“我们毕竟还没大婚。”
涂曜阴暗的眼神落在楚稚腰身上。
小而窄的绣襦遮挡不全,后腰白皙莹润的皮肤露出来小小一块,前面却因了遮挡投下阴影,愈发让人浮想联翩。
这就是昨夜,被自己捏在掌心的滑润皮肉吗?
真如上好的锦缎一般,现在想来,都怕手中的薄茧磨破了这娇嫩的小公主。
涂曜移不开眼,盯着那如初雪般薄而白透的皮肤,愈发浮想联翩……
也不知昨夜可有泛红?腰身可会浮现他的……指痕?
可惜烛火尽灭,连半寸风光也没见到。
涂曜抓耳挠腮,莫名燥热急迫,他不自觉的吞咽口水:“公主既然已和本王做了夫妻,何必再讲究虚礼。”
“不行,现在看了……”楚稚飞速穿好石榴裙,搪塞道:“大婚那天,就没期待了。”
涂曜这才一怔。
原来……公主还想到了这个……
她一定……很看他们的重婚礼吧。
所以想把最好的自己和床榻上的期许都留在那一夜。
涂曜低头,目光落在偏殿临时的床榻上。
床木已腐朽,摇摇晃晃,不甚平稳。
床单是水蓝色棉布,虽不算脏污,但极为粗糙,愈发衬得公主那金线编织的石榴裙灼目耀眼,格格不入。
涂曜握拳。
这不该是新婚的床榻。
更不该是楚国公主新婚的床榻。
涂曜翻身下床,单膝微屈,蹲在地上轻轻覆上楚稚的手背:“公主……对不住。”
楚稚抬眸,满目警惕的看向涂曜:“???”
这又要作什么妖?
“此地简陋,昨夜酒醉,阿曜情不自禁,可阿曜并无半分轻薄公主之意。”
涂曜双眸不闪不避,声音透着诚恳:“昨夜……虽是因了酒力,但当时却也不是不能忍耐,若是旁人,阿曜定会断然相拒。”
“……”
“公主切莫把我当成随意轻薄之人,”涂曜抬起的双目灼灼,一片坦荡:“我心里早已有公主,暗下决心定要娶公主为妻,昨夜才情难自禁……”
“只是终究慢怠了公主,阿曜定会在新婚之夜弥补……”
楚稚怔住,他从来没想过,涂曜会一本正经说出这番话。
他抬起的俊朗黑沉眼眸诚恳温柔,深不可见的情谊能溺死人。
楚稚俯身看他,张张嘴,一句话都说不出。
不愧是日后的天下霸主……这一套话说下来,自己毫无招架之力。
此刻别说演作精了。
楚稚迷失在那眼眸之中,就连自己,都快要找不到了。
怪不得前一世,和他相熟的人都说他天生心软,架不住别人缠磨的……
比起楚稚的慌乱羞涩,涂曜倒很是胸有成竹的轻轻笑了笑,他随即起身,蹭了蹭楚稚的脸蛋,坐在轮椅上滑了出去:“本王在外面等公主。”
楚稚一怔,飞快把裙衫套好,心底只剩一片茫然。
他一时间分不清,是涂曜认真的样子更可怕,还是急于看他身子更可怕……
楚稚走出门,春光洒在宫阙之上。
而他,只觉得恍如隔世。
还没来得及感叹,腰身已经被坚硬的手臂揽住。
回过神的时候,他已经被涂曜抱在了轮椅上。
涂曜的轮椅甚是宽大,他坐在涂曜宽硬又结实的大腿上,倒是还挺舒服。
“看你方才捏了捏后腰,是不是有些不适?”涂曜声音低哑,眸中尽是温柔道:“夫君抱着你,让你少走几步路。”
楚稚挪挪屁股:“……”
涂曜温热有力的大掌覆盖住他后腰的酸沉处,揉捏起来,倒很是舒服。
涂曜宽阔的胸膛,也如山岳般沉稳安全。
楚稚干脆摆烂,直接摊在上面让涂曜伺候。
反正他早晚是天下共主,就是被人看去,也没什么的。
二皇子府。
姜泠坐立不安,一直朝门外张望。
昨夜他本来是要看好戏的,可等到夜宴结束,没看到涂曜怒而质问,没看到楚雍失和,甚至没看到涂曜和楚稚再回宴席之上。
他很想去偏殿看看是什么情况,但为了避嫌,也只能隐而不发,只让一个亲信蹲守在偏殿外。
结果都已经日上竿头了,那亲信还没有来回禀消息。
正在着急的时候,远远看到那人一脸惊慌的跑来,脸上的表情,倒好像是见了鬼一样。
姜泠忙赶过去:“偏殿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奴才……奴才不敢说……”那小太监拼命眨眼,好像是在确定是不是自己的眼睛出了问题。
“到底怎么回事儿?”姜泠看他这惊恐的样子,已经猜到了大半:“难道是涂曜直接把楚宝华杀了?”
“杀……”那小太监一怔,忙摇头否认道:“没……没有,非但没杀……”
他缓了缓,才道:“宝华公主,还是秦王殿下亲自抱出来的……”
“也不知宝华公主用了什么招数,秦王殿下整个人都跟之前的冷肃不一样了,就……就脸笑得跟开了花似的,我从来没见过殿下那模样……自己坐轮椅,还要让宝华公主坐在他腿上……”
“吓死了……殿下似乎还给他揉腰……”
姜泠越听越不可思议:“怎么可能……你确定是抱着,不是挟持逼迫?”
“确定,”那小太监猛然点头如小鸡啄米:“我一直跟着他们,看到宝华公主离开后走出去很远了,殿下……殿下还对着背影笑呢。”
姜泠懵了。
这这这……
涂曜发现未婚妻是个男子……不应该直接恼羞成怒,逼问楚国吗?
这么羞辱的事儿,他也能忍而不发?
难道这就是男主的心胸毅力?!
姜泠百思不得其解。
而且……就算暂时隐忍,也是气势汹汹暗中要报仇的样子吧?
这怎么还揉上腰了?!

第16章
楚稚刚准备睡下,看到姝儿鬼鬼祟祟进来,悄声道:“殿下,秦王府来了几个仆妇,说是怕您疲乏,专门给您揉捏身子骨儿来的,说什么都不走……”
“……”
楚稚头大。
不得不说,涂曜虽在战场厮杀,却是难得的贴心情郎。
定然是怕他事后身子酸沉,才特意将人派来。
只是他这身子,敢让仆妇捏按吗……
楚稚又羞赫又无奈,低声吩咐道:“你亲自去把人带到客房安置吧,就说多谢好意,本公主以后需要了再说……”
夜渐渐深了,风吹帘幕,夜风微透寒意。
楚稚朦朦胧胧睡下,缓缓抬眸,惊觉涂曜站在墙对面,他身骑骏马,手持花枝,温柔笑望自己。
婉转的小调朦胧响起:“一望云鬓金步摇,可否共偕白头老,二望眉眼含情俏,谁家少年思春宵……”
又是那一日……满城飞花,喜服相望。
楚稚心跳怦然,心头竟然涌现隐秘的,自己都未察觉的欢喜。
他站在墙头,耳根发烫,准备去接花枝。
然而片刻之间,天昏地暗,涂曜投掷的花枝成了挥向自己的利剑!
涂曜腾空而起,眼底浮现满是戾气的红血丝,让人不寒而栗!
“妻子?”涂曜逼近,冰冷刀锋抵上自己脖颈:“楚国国君?你还真是好手段,披了女人的衣裳,将朕耍的团团转!”
“你在全天下面前戏弄朕!让全天下人觉得朕男女不分,是个笑话!”涂曜声音满是沉沉杀气:“既然你这么想当女人,不如朕就成全你!让你的楚国臣民和你一起当吧?”
满城飞花,化成点点飘散的血迹。
“不——不要——”
楚稚绝望大喊一声,从梦中惊醒。
梦里,楚国血流成河。
涂曜冷眼看着他,吩咐把他阉了后投江喂鱼,甚至还把毒手伸向了楚国的宗室大臣。
这是原书里的片段。
涂曜向来心高气傲,所以才会那么恨他,那么恨楚国……
楚稚喘息不已,全身冷汗涔涔。
如今涂曜面对他,倒是温柔热烈。
可那是涂曜对未来妻子的态度,不是对他楚稚……
如果真相真的有败露的那一天,他的结局会和原书不同吗?
楚稚不敢赌。
但他知道,离开雍国之事,已经不能再拖了——
床笫之事,涂曜尝了第一次,就会心心念念第二次。
他束手无策,完全不知如何应对。
涂曜的攻势来得迅猛热烈,自己无法抵抗,若再停留下去,到时身份败露……
他和身边人丢了性命不说,恐怕避免不了两国的大战。
想起涂曜的手段,楚稚身上阵阵发冷。
他如今的当务之急,还是要逃出雍国。
正在楚稚如困兽般焦灼之时,庞州如约前来。
这次,他总算带来了一个好消息。
“殿下,楚国国内已渐渐平息,虽然还有右相的人在作乱,但大局已定。”
“而且,郑国送来的那批粮食是顶着皇子楚稚的名义送给百姓的,楚国如今连百姓都盼望着皇子楚稚休养之后,养好身子,早日出来继承大统。”
楚稚心里稍稍宽慰:“在楚国放出楚稚休养之后,身子逐渐康健的消息,为继位做些铺垫,还有,右相那边儿,也莫要掉以轻心。”
庞州点点头:“殿下放心,楚国的孟恬,简阔都是能臣,他们早为殿下铺好了路,殿下将雍国之事解决妥当,届时现身楚国,再放出便大局已定!”
楚稚沉重的点点头:“雍国倒是有些麻烦……不过只要大婚之事做的天衣无缝,他们也无可奈何……”
这么看来,自己和涂曜在一起的日子,想来也不多了。
古人讲究一日夫妻百日恩……事已至此,只要不露出破绽,那涂曜看在楚宝华的份儿上,对楚国想必也会多几分庇护。
楚稚不由得苦笑。
这么一想,倒是因祸得福了?!
京城大街,一辆通体黝黑的马车行驶而来,带来浓浓肃杀之气。
路的一旁,穿着绣花喜服的喜娘正唱着小曲,搀着新妇走出轿子。
新妇以扇障面,周围人热情簇拥着,七嘴八舌的说着对新人的祝福。
喜糖从天而降,孩子散作一团,弯腰跑去捡。
路畔突然冲进来一个小男孩,马车倏然勒停,小武出了一头冷汗:“谁家孩子!要是出了事儿怎么办?!”
忙有一个男子冲出来,把自己儿子抱走,嘴上谢罪不止。
一道沉沉的声音从车内响起:“京城有人大婚?”
陆徽:“是京城的一个小官之女出嫁,冲撞到殿下了。”
涂曜探出头道:“小官之女,为何会有如此多百姓簇拥庆祝?”
陆徽:“……”
他们家主子之前冷戾寡情,如今却突然对喜宴婚礼,有了浓厚兴趣。
只要听说京城有喜事,他都要亲临周遭守株待兔,不看到新妇出来的仪式,绝不回府……
陆徽一时不知如何回话,小武却道:“俺知道,俺们家乡那里也有这个风俗,新郎官准备的喜糖越多越别致,围拢的人也就越多,说的吉祥话也越多。”
陆徽也想起了:“没错,很多新郎还总是在喜糖上做文章,以此来体现婚事的盛大用心。”
涂曜眉心一动,从胸口处拿出一个小本子,飞速记上了两笔。
陆徽凑过来:“殿下可是想到了战场上可用的计谋?”
涂曜日常总会携带一个小本,随时记录感悟的用兵之道,还总是叮嘱陆徽用心。
自从猪肉脯事件后,涂曜对向来贴心的下属开始不满:“打仗打仗!陆徽,你的脑子也该装点别的了!”
陆徽:“???”
那还不是因为他跟着的主子就是一心想着打仗,还总让他们收心备战……
谁能想到涂曜近几日突然一反常态呢?!
“是时候给你介绍一门亲事了。”涂曜凝望得力下属,连连叹息:“不和女子接触,你永远不知道情之一字,有多么玄妙。”
陆徽一脸拒绝:“……”
是挺玄妙的……
让他家主子三魂去了七魄,都快成变成傻子了,能不玄妙吗?!
他可体验不起这玩意儿。
涂曜根本没留意身旁人的表情,一脸思索神往。
宝华样样都是拔尖儿的,定然也喜欢他在婚事上用心。
金银珠宝,翡翠绫罗,自己断不会少了她,可除此之外,他还想让公主的婚礼更为独特。
喜糖虽小,但来往宾客都会看到,若是用了心思,那些京城贵女定要羡慕她。
他向来厌恶贵女骄奢攀比风气——但想起宝华炫耀时的笑颜,涂曜便无比振奋。
涂曜摩拳擦掌,命令陆徽:“你去搜罗这些地方的特色糖,务必下月前带来。”
再有两个月,自己和宝华的婚期也要到了。
若是搜罗集全各国各地的喜糖,再配上一句他亲手写的祝福,用匣子装满散出去,岂不是又有心意,又有新意?
全天下独一份儿的婚礼,才配他心头独一无二的公主。
夜渐渐深了,涂曜却辗转反侧。
他起身,殿内灯烛尽灭,唯有一弯月亮高悬天际。
那夜在宫里……也是这轻柔悱恻的月光……
涂曜不由得舔舔唇。
长到二十几岁,才晓得情之一字,竟是让人如此辗转反侧。
自己之前那些年,都是白活了吧?
涂曜心思翻涌,再也忍不住,一眼看到衣架上悬着自己的腰带,随手扯下来,手持毛笔毫无雕琢,将思念尽数倾泻于此。
待墨迹干了,涂曜扬声叫人:“小武,进来!”
小武进来之后,才知道涂曜找他是要干什么事儿,一时间瞠目结舌:“您说……您说要让俺把这腰带给公主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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