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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娇妻(张大吉)


“比我口齿伶俐的人大有人在,可如夫君这般关怀我的人就世间少有了。”赵宝珠一开口就是不要钱的甜言蜜语,“如若不是夫君爱惜宝珠,也定然不会听宝珠的话了。”
艾迁一屁股摔在板凳上,伸手愤愤不平捏了一把美人软脸。
“你呀,我看不该叫赵宝珠,改叫赵巧嘴吧。”
小混蛋。
既然住了客栈,晚餐自然也不用再啃干粮。
赵宝珠不仅吃得肚皮溜圆,还正儿八经叫了厨子出来请教了一番,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叫艾迁哭笑不得。
“一会儿灯会上多的是小吃,你现在吃得直打饱嗝,过阵子还能吃得下什么。”
艾迁笑话他,赵宝珠却丝毫不扭捏,只是说道:“灯会上的小吃点心比平日里卖得都要贵上几分,倒不如现下把晚饭吃饱,免得眼馋。”
“几个小吃能花多少?”艾迁听了反倒觉得赵宝珠太过夸张,“你也未免把我看得太抠搜了。”
“夫君本就是抠搜人……”赵宝珠瞧着艾迁快变了脸色,才期期艾艾的拉住他讨乖,“人家都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嫁给夫君了,花钱上也谨慎些了,勤俭持家这可是好事呢。”
结果又被捏脸,艾迁笑骂他。
“蹬鼻子上脸。”
哪又有什么办法呢?
还不是夫君亲自惯出来的小脾气呢。
灯会的小吃确实是贵!
一根平日只卖两文钱的冰糖葫芦,竟然涨价到了八文钱,艾迁付钱的时候眼眶都泛红。
“夫君要不要吃?”
赵宝珠举着糖葫芦问他,他已经叼了一颗山楂在嘴里嚼得嘎嘣嘎嘣,酸酸甜甜好滋味。
“不了不了。”
这玩意儿拢共才八颗山楂,一斤山楂才卖十文钱,白糖更是便宜,这要是给他八文钱他能做出一钵子冰糖葫芦来。
“我只要这个,不买别的了。”赵宝珠看着艾迁的肉痛表情都想笑出声来,但还是老老实实让人背着晃悠,“夫君我们去猜灯谜吧。”
猜灯谜好,猜灯谜不要钱。
艾迁背着人就往花灯那儿去了。
灯会猜对了灯谜就能送花灯,赵宝珠看上了一个蝴蝶的花灯,拍着艾迁让他去看挂着的牌子上写的什么谜面。
【水里有鱼山上羊,东拉西扯配成双,一个不吃山上草,一个不会水中藏。】
“什么乱七八糟的?”赵宝珠挠了挠脑袋,他对于这种文绉绉的东西着实不擅长,让他管家记账没有问题,可遇到这种猜谜就脑子生锈,完全想不出章法来。
“夫君,你帮我猜这个是什么嘛。”
赵宝珠一边吃着糖葫芦一边哀哀求他,艾迁一脸无语的扭头看赵宝珠这哥儿的好看脸蛋。
“你是个草包枕头吧。”艾迁直撇嘴,“就一个鲜字也猜不出来?”
猜对了题面,赵宝珠开开心心把蝴蝶花灯收下,拿在手上颠了颠。
“我是草包不要紧,夫君聪慧便好啦。”
反正夸人又不要钱,还能花人家钱呢。
赵宝珠看了看别的灯谜,也没什么再猜的念头。他夫君倒是一眼就解了迷,可艾迁看不上这些破花灯,根本不惜得要。
赵宝珠吃完了冰糖葫芦又跑去套圈。
“摆明了骗你这个傻子的,还非要玩。”艾迁一边骂他一边付钱,“多少钱?”
“十文钱十个圈,二十文钱四十个。”
“老板你很会做生意啊。”艾迁皱起眉头,“摆明了逼我花二十文钱。”
“那郎君买几个圈?”
艾迁一扭头,赵宝珠也不说话,就眼巴巴把你望着看。
“四十个四十个。”
妈的,果然是个用钱包袱。
许是艾迁这个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的表情太过好笑,赵宝珠都看出几分可爱来,他瘸着腿搂了一下艾迁的腰身,璨笑道。
“谢谢夫君,我夫君最好了!”
艾迁脚下一顿,脸色也是一僵。
好你个赵宝珠,大庭广众之下竟使用这般狐媚之术,勾得他心驰神往飘飘欲仙。
他正色道:“你想要圈哪个?”
赵宝珠丝毫没有对自己实力的正确认识,指着最后面的玉佩道。
“夫君给我买衣服我还没有还礼,我见那个双鱼玉佩好看,想圈来送给夫君。”
妈的,艾迁闭上了眼。
花老子的钱给我送礼,我怎么还会心生欢喜。
怕不是中了蛊吧。
哈哈,艾迁高兴得太早,赵宝珠根本套不到。
别说那个玉佩了,就连最近的那个竹编蚂蚱都套不上。
套圈生意本来就是暴利,这圈子又轻,夜风又大,赵宝珠这个一点功夫都没有的傻哥儿,用尽全身力气都碰不到一点边去。
赵宝珠越套越认真,套到后面脸色都变了,小脸绷得死紧,委屈得要命。
赵宝珠最后一个圈子也落了空,他站在原地一副手足无措的失落样子,跟个落水小狗一样委屈可怜。
“可惜可惜,这位哥儿始终还是差了那么一星半点,再来二十文的吧。”
“不了不了。”赵宝珠拽着艾迁就要跌跌撞撞的走,“对不起哦夫君,我自视甚高,套不回来还浪费了二十文钱。”
二十文哎,他们四天生活费了。
赵宝珠这下子觉得自己自不量力浪费了钱,委屈得趴在艾迁后背起不来。
“我不想玩了,夫君我们回客栈休息吧。”
艾迁也没想到赵宝珠这个时候发了小少爷脾气,这么二十文钱就把人委屈成这样,正想说点什么以作安慰,就听到这摊子老板挑事。
“这位郎君,令夫人既然这么想要这玉佩,不如花钱买下来讨美人开心。”
艾迁眉头一挑。
“玉佩多少钱?”
“十两银子。”
“你没完了是吧。”艾迁突然一笑,掏出二十文钱递给老板,“我不买,再给我四十个圈。”
周围看热闹的人也多了起来,赵宝珠都觉得尴尬起来,想让艾迁不要再肉包子打狗了。
“夫君……”
“闭嘴。”
艾迁拿着拿一叠竹圈在手里颠了颠,略微扫了一眼地上摆着的小货,伸手一挥,竟是一口气全部撒了出去。
四周打量的人还没来得及感叹,就惊呼这每一个圈子都套中了东西,甚至还有一个圈把两三个货品推作一堆全套上的奇景。
这满满一地的货品,除了那个玉佩,就这么全被艾迁套在了手里。
本还在蔫嗒嗒的赵宝珠都精神起来,在艾迁背上猛拍。
“夫君!夫君你都套上了!”
艾迁却把赵宝珠放在地上站好,把最后一个圈放在了赵宝珠手中,他从身后拥着对方,握着赵宝珠的手轻轻一掷。
这个竹圈就轻轻巧巧套中了那块双鱼玉佩上了。
“恭喜宝珠。”艾迁的声音在赵宝珠耳边轻轻响起,“你套中了。”
赵宝珠心中一跳。
完了完了,当真是被套住了。
结果最后他们不仅白白得到了双鱼玉佩,还让铺老板花了十两银子把地上别的货品给买了回去。
不然若是被他们全部拿走,这老板不止亏得更多,今晚的生意也白做了。
艾迁原以为这下赵宝珠总该开心了,可这哥儿却一个劲趴在他背后,也不作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别不开心了,我不是已经为你出气了?”
“我没不开心。”赵宝珠一开口就觉得心慌意乱,他还从没有这般慌乱过,反正他现在是一听到艾迁的声音就浑身发软,可是越是发软就贴得人家更紧,越是贴近就越是心慌,只能胡乱找借口,“我只是……只是觉得累了,想回住处休息。”
“那便回呗。”
——————
赵宝珠以为回了客栈总算不会如此慌乱了,可是他看着小二抬进房里的浴桶又烧红了脸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艾迁倒是面色如常。
“你先前不是说一身泥灰?我吩咐小二烧了热水,你这么讲究洗洗再睡呗。”
“可是……”
以往在赵家村,赵宝珠都是自己个躲在废弃的牛棚里擦洗的,如今要他在艾迁眼皮子底下宽衣解带,他要如何做得出来。
“你这浴桶拿屏风隔着,也就听见点水声,安心洗吧,我不偷看。”
不是偷看不偷看的问题啊。
赵宝珠还在扭捏。
“可是……”
“这客栈不是自己家,我待门外守着也怕有歹人破窗而入,你就将就着点。”艾迁说完就坐在了凳子上,“对了,你放心我就坐这板凳,不睡你床。”
人家哪里是在说这个?
艾迁你根本不懂小哥儿心啦。
赵宝珠挺久没有泡过浴桶,这一下子泡在水里还有点不太习惯。
他在里头泡得心脏扑通扑通乱跳,跳得他脑袋都要炸掉了。
赵宝珠想不明白。
艾迁这个庸医,既不懂柔情蜜意,更不会甜言蜜语,模样也就勉勉强强算可入眼罢了,而且还抠搜吝啬,刻薄古怪。
起初对他也总是冷言冷语,调侃戏弄,稀里糊涂就给他背上了三千两的负债,嫁给他更是连个交杯酒都没喝过,不要说花前月下红袖添香,成婚以来每日每夜就围着柴米油盐打转,做饭洗衣种地采买,半点都不诗情画意。
他原来还是侯府公子的时候,什么白面郎君没见过,那些贵公子一个个貌比潘安,颜如宋玉,满口都是诗词歌赋人生哲学,那像这个庸医,成天就是钱钱钱!
“你腿还没好透,少泡会水,听到没?”
艾迁坐在屏风那头半天没听到动静,不知赵宝珠在干什么,可他一开口就把赵宝珠惊得心慌意乱无与伦比了。
“啊?知道……知道了。”他整个人一个激灵,立马就想站起来,可惜赵宝珠忘了自己的腿还是瘸着的,一个重心不稳就要跌倒,“我马上就好了,我……哎呀!”
赵宝珠吓得眼睛一闭,暗暗恼自己这一跤摔下去也不知道会不会伤上加伤。
“毛毛躁躁像什么样子?”
赵宝珠眯缝着眼悄悄一看,艾迁竟然把他给接住了。
可是他刚刚还在沐浴,如此这般,这般如此,怎么能就这么被接住呢。
他还没穿衣服呢!
白白嫩嫩的小哥儿就这么赤条条的被人抱在怀里,搁谁身上不害臊啊。
赵宝珠整个人就跟烧红的木材一样直冒烟,他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好像不管遮哪儿都很奇怪。
艾迁本还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他当真想的就是别让赵宝珠这个笨蛋把自己摔晕而已。他是个大夫,见过的男女老少不计其数,就是当初刚捡到赵宝珠的时候,也是他亲自上的药,里里外外上上下下,他哪儿没见过。
可是现下,赵宝珠这小脸一红,双眼一羞,竟把艾迁也搞得不自在起来。
“衣服……衣服给我。”赵宝珠侧着身子蜷成一团略作遮挡,脑袋都要垂到艾迁怀里去了。
“又……又不是没见过,你忘了受伤的时候是谁为你上药的了?”艾迁想说点什么打破这奇怪氛围,可他怀里的赵宝珠一个侧身,就把他的目光吸引到了饱满臀尖上的一颗红色小痣去了。
这是哥儿独有的标志,有的哥儿红痣长在脸上手上,肩上背上,可赵宝珠的偏偏落在那儿处,就好像软乎馒头上染的一粒胭脂红,搔得人心痒。
“快穿快穿!”
艾迁跟烫手山芋一样把衣服塞进赵宝珠怀里,退到了屏风那头去。
他垂下头望了一眼自己,又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呼出。
妈的,这哥儿跟个小妖精似的。
这两人直到双双洗漱好,躺在了床上都还在别别扭扭。
说来也是奇怪,他们俩同床共枕也不少时日了,按理说早已习惯了才是,要是往日里在赵家村,赵宝珠早就睡得不知天日直打呼噜了,哪里还会想现在这样僵成一条,就连翻身都觉得不妥当。
“你睡里头些……”艾迁本不愿作声,只想由着赵宝珠独自静静,可偏偏这傻东西一个劲的往外挪,眼见着就要滚下床去了,“一会儿摔了。”
赵宝珠哪里听得摔了这种话,一个翻身就翻回了艾迁身边窝着。
“不摔不摔。”
刚刚摔这一下他都头晕目眩到现在,可不能再摔了。
艾迁果然不是好人,见他这副羞赧样子又起了坏心思,他伸手揽住了赵宝珠,在人家耳边喃喃。
“宝珠躲我呢?怕不是把我当做吃人的豺狼虎豹了。”
“只怕比豺狼虎豹还要吓人。”赵宝珠蔑他一眼,“你心里想什么,别以为我就真不知道。”
艾迁这下是真好奇了,靠近道:“那你说我在想什么?”
“好哥哥……啊,你可饶了我吧~”
赵宝珠跟艾迁双双愣住,就听到薄薄的墙壁那头传来不可描述的污言秽语淫词艳曲起来。
这镇上的上房果然也不过尔尔,连墙都跟纸糊的一样,不咋隔音,就连撞击声都一清二楚,听得赵宝珠脚趾抓紧。
他一个好人家生养的小哥儿哪里见识过这种场面,慌不择路的往艾迁怀里钻想要掩耳盗铃。
他抬眼去看艾迁,却又发现艾迁脸色冷硬很是难看。
“夫君莫气。”赵宝珠贴在人家耳边安慰道,“即便夫君身有隐疾,我也会跟随夫君左右的,”
温香软玉在怀,忍得脸都快青的艾迁整个人就是一顿。
谁有隐疾?
这天底下难道会有一个男人愿意被自己媳妇儿说有隐疾?
赵宝珠就眼睁睁看着艾迁的脸色由青转黑,从黑变红。
“夫君?”赵宝珠心中惴惴,觉得自己讲错了话,即使是当真不行,他也不应该如此直言不讳,惹得艾迁伤心,“是我说错了,我没说你不举。”
越描越黑,艾迁都给气笑了。
“原来宝珠是如此看我的?”
“我……”
这样一问,你要赵宝珠如何讲得出口。
可是可是,这就是很像有隐疾的样子嘛。
成亲到今日,日子也不短了,可艾迁对他一直都不曾有逾越之举。
君子是君子吧,可难免也让人想入非非,为何如此君子。
赵宝珠自认为模样不差,不说是绝世美人吧,那也是清秀佳人,可新婚当日便被指着鼻子骂浪荡货不说,艾迁平日里除了背着他走东走西,也当真不成跟他像村里的哥儿说的那些心急火燎的私房话那么臊人。
最亲近的不过就是掐脸搂腰,算不得什么。
“夫君,我不在乎这个的……”赵宝珠也不知道该如何自白,“是行也好,不行也罢,我都愿意一心一意同夫君在一起。”
“哦?”艾迁突然笑起来,他一边暗自不动声色把赵宝珠揽在怀里,一边跟人家咬耳朵,“我们宝珠原来不想那事儿,我还以为你听到旁人办事,自己个儿也躁动起来,想让为夫帮你疏导一二呢。”
赵宝珠羞得跟红珊宝珠一样,眨眼时睫毛上都沾着水汽。
他撑着艾迁的胸膛,被砰砰跳动的心口震得浑身发酥。
“你就又笑话我。”赵宝珠长睫挂泪,羞得不知如何是好,“夫君真坏,只知道与我玩笑。”
艾迁垂眼看他:“宝珠都嫌弃为夫不行了,那我若是不能巧舌如簧些,你怕不是要厌弃了我。”
好一个巧舌如簧,赵宝珠觉得自己头顶冒烟。
“我岂会……唔!”
去他妈的放妻书,艾迁满脑子都是栽了,可被这小哥儿拿捏得死死的。
“夫君……”
赵宝珠呜呜咽咽,却被人轻轻咬住了舌尖。
“小声点,我可不想我宝贝声音被隔壁听见……”艾迁轻啄一口柔软唇瓣,“乖一点,把小舌头伸出来给夫君尝尝味道。”
谁是你宝贝?
这个庸医好坏啊!
宝珠害羞,但听话。
麻了麻了,整个人都麻了。
世上怎会有如此污秽之事!
赵宝珠木愣愣窝在被子里,整个脑袋都在嗡嗡作响。
“不要藏了,乖乖上药。”
艾迁从被子里把人挖出来,正色道。
“你这嘴再不涂点药膏,一会儿就肿成腊肠了。”
艾迁用手指沾了沾药膏,可他刚一碰到赵宝珠,赵宝珠就一声哀叫。
“嘶!”
赵宝珠觉得自己怕不是生啃了三斤花椒,现在又疼又麻,光是用手碰一碰都火火辣辣。
艾迁果然心狠手辣,不顾他的痛苦执着地一点一点把药膏在赵宝珠的唇瓣上揉化开,一边涂药一边思索这小嘴果然很好亲。
“张嘴。”艾迁一本正经,根本看不出来他的满心污秽,“舌头也要涂一点,不然要疼。”
舌头疼能怪谁啊?!
赵宝珠好悬没被气晕。
要不是他现在嘴疼舌头也疼,他定要和这庸医争论个三天三夜。
今夜的灯会说不好就是个圈套,那个套圈的摊主便是跟艾迁提前串通好了,沆瀣一气弄这些个花花肠子迷了他的心神,让他晕头转向失了心智,才会糊里糊涂跟着艾迁厮混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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