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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跟吃软饭的炮灰跑了[快穿](蜜桃甜酒)


席妄依赖性强,刚才还崩溃要把祝九赶出去,这会儿又默不作声的要祝九牵手,不牵就委屈巴巴的含着眼泪,泪盈盈的望着他,活像是在看负心汉。
祝九没用办法,只好一手牵着,一手别扭的吃饭。
一边哄着,一边就在他耳边说些出任务的事,顺便说一点小情话。
他这一回出任务走了两天,不算久,只是随军在周边清丧尸。
祝九神情捉摸不定:“丧尸的数量少了很多。”
“嗯?这有什么不对吗?”席妄偏了下头,又困又倦的含糊出声。
祝九摩挲着他的发尾,意味不明的回答:“可是丧尸潮发生也才不到半个月,按照经验来看,我们走到的距离应该还有零散的丧尸聚集。”
至少不该是这个数量,比平常时候还少。
祝九顿了一下,无意与小别的恋人说这些扫兴的叫他担心,只含糊的转了话题。
“应该只是我多心了,或许基地早就把丧尸清掉了。”
“宝贝,我外□□破了,你帮我看看还能不能补,不能就扔了。”
他亲了亲席妄的腮帮子,温柔的催促他。
席妄拧眉:“不是说没近身吗,怎么就破了。”
他懒得起身,就催促祝九拿过来。
脏兮兮的外套随意的挂在门边的挂钩上,席妄拿到手翻了翻,没见哪里破了,摸索中在口袋里摸到了一个硬物。
他动作一顿,好半晌没有反应。
祝九知道他聪明猜出来了,含着笑问他:“怎么不拿出来?”
席妄抖了抖睫羽,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丝绒盒子。
红色的丝绒盒子异常喜庆,他打开来一看,是一枚铂金色的蛇戒,蛇头两边点缀着切面漂亮通透的红宝石。
蛇戒是一尾蛇形,蛇尾搭着蛇头,栩栩如生般安静的躺在猩红的丝绒盒子中。
祝九从他手里把盒子拿走,在手中把玩,对着光观看上面的宝石。
“这是我之前做任务捡到的,被抛弃在金店的角落里,很漂亮,我当时就想着要送给我喜欢的人。”
祝九语气淡淡,唇角却勾起一抹笑容,在席妄颤抖的注视下,他缓缓单膝跪地。
“嗯……现在新郎可以戴上婚戒了。”
席妄说不出来话,面上泛着红,眼眶也红红的,说不清是什么情绪,只是很可怜的望着祝九。
他睫羽颤抖,从睫毛中渗出不安的微光,不自在的偏开头吸了吸鼻子。
“你怎么……”
他一时哽/咽,都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了。
祝九拉着他的手晃了晃,笑着催促:“别哭啊,戒指戴上再哭,我好不容易找到的盒子装,想给你个惊喜。”
“……太过分了。”这种话。
席妄吸了吸鼻子,含着眼泪伸出手,看着戒指缓缓推到指根。
他握着戒指,眼里瞬间溢满了泪珠。
祝九站起来,居高临下的身影几乎将席妄包裹,他摩挲着席妄的眼尾,手指掐了掐他的尖下巴。
“对不起,我说谎了。”祝九亲了亲席妄的腮帮子,从腮帮子一直往上亲到眼尾,灼热的吻亲昵至极,带着能灼伤人的温度。
“戴了也不许哭,爱哭包。”
“我的宝贝,快点高兴起来吧。”

“没有……我很高兴。”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眼泪还是止不住的从席妄的眼尾掉落,漂亮的琥珀眼雾蒙蒙的,潋滟着楚楚可怜的朦胧水光。
他张开手臂,抱住祝九的肩膀,将滚烫的泪水抹在他的肩上,抽泣着哭音,不住的问。
“真的是我吗?”
他像是猝然被惊喜砸晕的小乞丐,又像是即将溺水的旅人,在被人好好对待的时候,活像是被这份好烫到般,应激的落下眼泪,又委屈又忐忑。
更像是一场一厢情愿的梦,惊得他眼泪止不住的滴落。
祝九摩挲着他的发尾,他的身上似乎还残留着来自外界的寒风,摸木仓的手此刻却郑重的执起爱侣的手,与之十指相扣。
指缝间细腻的微光像是落进爱池的光芒,透露着亲密无间的亲昵。
“笨宝。”祝九似叹似笑,捧起席妄的脸,怜惜的抚去他眼角的泪花。
“不是你,还能是谁?”
祝九语气温柔,耐心的给予肯定,摩挲着向导泛红的眼尾,唇角缓缓露出浅笑。
他极为稳重寡淡,惯常是不动声色的模样,唯有在席妄面前,总是带着笑意的。
此刻,他温柔的吮去泪珠,细密的吻落在席妄的脸上,落在薄薄的眼皮。
席妄不自觉闭上眼睛,睫羽轻微的颤抖着,他抽了抽鼻子,仰着头瓮声瓮气的抽泣。
“……不许叫我笨宝。”他实在有点停不下来,一边掉眼泪一边反驳。
白皙的小脸都被他哭红了,被胡乱的擦去泪珠,面上擦出一片刺痛。
祝九连忙止住他的动作,捞起被角给他擦脸。
“不哭了不哭了,嗯?”他拍着向导的后背,按着他的肩膀将之揽入怀中。
或许是珍而重之的态度,席妄慢慢止住了眼泪,看着指间那枚漂亮的蛇戒,被男人的哄着,总算露出了一点笑意。
祝九看他含着泪,却终于笑了,不免松了口气,耐心的温声提议:“我给宝贝办个婚礼好吗?”
“嗯……就请宝贝的那些小鸭子们。”
“人家是新培训完的向导啦,不是什么小鸭子。”席妄被他的称呼逗得破涕为笑,一边擦眼泪一边笑嗔推他。
他手上用的力气不大,祝九抓住手把玩,漫不经心的摩挲着他的手背。
歪头亲了向导的腮帮子,宠溺的回答:“好,宝贝什么时候去带向导了?我都不知道。”
“一直都有带呀。”席妄说着,倒没什么显摆的意愿。
他一直都有帮白塔带向导,这个也是能算在绩效里面的,每个月都能多得三千的信用点。
别的向导不乐意带,觉得新向导太吵闹难带了,还要帮忙白打工,席妄缺钱,自然不会拒绝。
不过因为他之前孤僻,其实他也没和哪几个向导交好。
席妄不愿意把自己的窘境跟祝九说,反驳了一句就闭口不言。
祝九也没有多问,反而拉着他的手贴在自己脸上,诚意满满的夸他。
“宝贝这不是很厉害吗?都可以带别的向导了,真厉害啊,席老师。下次可不许说自己没用了,我听到要不高兴了,席老师。”
祝九左一句席老师,右一句席老师,把席妄说得脸红。
他羞恼的推了推祝九,脸红红得不让他说。
祝九也不生气,反抓着他的手低头亲了几口。
颇有种没脸没皮的无赖感。
“……哪有你这样的呀。”席妄想说他,说重说轻都舍不得,闷闷的抽回手,不让他亲。
这么一闹,席妄也没情绪再哭了,被闹得心尖小鹿乱撞,只顾着脸红了。
祝九趁气氛正好,又说了一次办婚礼的事。
末世大家在一起,大多数都是亲朋好友吃个饭就算了,但是祝九想给席妄最好的,就盘算着要不要办个婚礼,热闹热闹。
席妄摇头,嗫嚅着唇担忧的皱了下眉。
“不、不要吧……我们关起门来过自己的日子就好了。”
他不太想大操大办,向导总有很多没由来的忧心:“都说过得好不能宣传的,说出来就要出坏事了。”
他就像是抱金过市,藏着自己的小幸福,担忧的警惕着四周,深怕有人来跟自己抢。
如果可以,他恨不得把祝九藏起来,一点都不要别人来看,最好就是自己宝贝着,偷偷幸福就好了。
席妄不是很爱热闹的人,他原先性子就很孤僻,虽然忍不住羡慕人家有亲朋好友在身边安慰,但其实自己是没有太大的勇气跨出一步。
如果不是祝九把他抵在角落,非说喜欢他,他怎么也说不出口喜欢祝九。
对于席妄来说,他现在过得很幸福,只有自己知道就可以了。
祝九沉思片刻,低声答应:“好,听你的。”
他低头亲了亲席妄的腮帮子,摩挲一瞬后又亲了亲的额头,嗓音温柔:“我都听你的。”
“腰痛不痛?”
他轻声问着,坐在床边抱住席妄的腰,手指按在腰间,给他舒缓着酸痛感。
席妄郁闷的撇了下嘴,依偎在他怀里没吭声,被按得眉头紧皱,无声的把脸埋进他怀里。
祝九不由低笑:“又在撒娇。”
“……没。”席妄反驳,却不愿意把脸抬起来,反而挨蹭着,把脸埋得更深几分。
鼻尖轻蹭着祝九的脖颈,娇气得蹭了蹭鼻子。
席妄原先是没有那么娇气的,但有人在乎和没人在乎是不一样的。
祝九出任务回来,就不再让席妄一个人上下班,明明只是上下楼的距离,祝九也要把他送到楼下去。
时不时的还要霸占他一个疏导任务额度,顺理成章和他待在疏导室里。
席妄肉眼可见开心起来,嘴角带着温温柔柔的笑,像是月光落入池水,显得格外温柔。
祝九掰了一个肉包喂给桌子上的柚柚,一边督促对面的席妄喝粥。
“早上吃这么少,像是家里养不起了,难怪那么瘦。”
祝九开玩笑揶揄他,将一个肉包掰一半,放到他那边的盘子里:“我们一人一半,不许剩。”
“哪有这么霸道的呀。”席妄嘟囔着,嘴角却带着笑,嗔怪着埋怨:“吃那么多,中午该吃不下了。”
他吃了半个包子,又喝了一碗粥,手里还拿着一个剥好的茶叶蛋,被男朋友一路从食堂送到了疏导室门口。
来坐班的向导困眼朦胧,打着哈欠和他打招呼:“早,又是男朋友送来的?”
“早。”祝九礼貌点头,帮席妄拉开门。
席妄不急着进去,在门口和那个向导打招呼:“早,晚上没睡好吗?”
那个向导是随军向导,过来坐班完成指标的,苦恼的直皱眉:“别说了,最近巡逻任务紧,我昨天才回来呢。要我说,没丧尸不是好事吗?结果基地反倒紧张起来了,来来回回派人出去查探。”
“哦,你男朋友也是要出去的吧,应该很快就会接到任务了。”
向导说完,跟席妄打了一个招呼,转身就进了疏导室。
席妄不由眉头紧皱,下意识的牵住自家伴侣的衣角,一副难以接受的模样。
只是这么几天,他就很依赖自家伴侣了,一时间难以接受这个消息,不自觉去寻求安全感。
“阿九,你真的接到任务了吗?”
“还没有。”祝九也皱起眉,不等席妄松口气,他又说:“如果我后面接到任务,恐怕是要走到很远的地方去了。”
“前期都是在周边探查,后面再派是要深入周边了。”
席妄听到这个消息,顿时连茶叶蛋都吃不下去了。
祝九安慰般摸了摸他的后脑勺,特意摸了摸小揪揪:“好了好了,没什么的,我会早点回来的。”
“而且我也要工作养宝贝,回来给你带礼物。”他俯身在向导的脸侧亲了亲,耐心的哄他。
“好、好吧……”席妄勉强被说服了,他眉头微蹙,不情不愿的叹气。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基地决定的话,也没有办法啦。”
“我就知道宝宝最善解人意了。”祝九立刻夸他,抱着他哄了哄,又是亲又是说小话。
席妄被他说得脸红红得,被哄着进了疏导室。
帅气张扬的雪豹在疏导室找了个能晒太阳的位子趴下,毛尾巴愉悦的在空中摇晃。
一只白鼬猛然窜出,晃动着白胡子,三两下爬上肉山,被一爪子扒拉下来。
雪豹翻了个身,把白鼬扒拉到肚子上,再一翻身。
被毛绒绒埋个正着的柚柚从毛绒绒里钻出来,像是抖落碎雪般抖动着小胡子,雪白的毛发在阳光下,像是会发光般。
“吱吱~”柚柚和雪球混得很熟,一点不怕的低头理自己的毛毛。
雪球支楞起来,亲昵的伸出舌头,从下自上帮它舔毛。
而它的主人已经顾不上这边了,席妄帮祝九进行精神疏导,精神丝一进去,就像是掉进了狼窝,被缠着不放。
他狠狠瞪了眼祝九,漂亮柔和的琥珀眼中潋滟着如水一般的光色,眼尾飞红,不像是在瞪人,倒像是在眉目传情。
祝九神色镇定,还有精神抓着他的手把玩。
他连续几天精神疏导,精神图景里一片安宁,杂乱的精神丝早已被梳理开,那些恼人的杂质也被祝九清扫干净。
席妄进去试探一下,没什么问题就退出来了。
他双颊绯红,像是染了腮红,看起来格外动人。盈盈瞪来一眼,又羞又气的。
“快让雪球别闹了!”他声音微低,似是不好意思。
祝九轻踹了雪球一脚,面不改色的训它:“乱舔什么,就知道欺负柚柚。”
雪球从鼻间哼出一声冷笑,像是在说:你还有脸说我?
向导的脖间,密密麻麻的都是某人啃出来的痕迹。
祝九神色镇定,面不改色,全然没有一点悔过之心。
雪球的行为被制止了,席妄把柚柚捧回来,拿出小梳子给它梳毛,软乎乎的毛从细齿中掠过。
突然他腿上一重,雪球把大脑袋压在席妄的腿上,摇晃着尾巴露出讨巧的姿态。
可爱的大雪豹趴在腿上,席妄没有原则了,手一摸细密的毛发拂过掌心,毛绒绒的手感十分令人着迷。
席妄乐此不疲的帮雪球梳毛,不会掉毛的精神体也完美的解决了毛发乱飞的问题。
雪球趴在席妄的肩膀上,一边晃着尾巴乱蹭,一边朝祝九丢去挑衅的眼神。
祝九:……
雪球再狗,最终也只能被祝九无情制裁。
他捏着雪球的后颈肉,一把拖着按回了精神图景,转身跟席妄商量:“现在时间还早,要不要去训练场看看?”
“我教你玩木仓?”
祝九歪了下头,席妄软绵绵的露出笑:“我会打木仓的。”
他看起来弱不禁风的模样,被祝九好好养了一阵,本就白皙漂亮的小脸更加柔和温柔了几分,笑起来格外漂亮,像是一汪照在池中的月光。
怎么看都不像是玩木仓的人。
但祝九并没有以貌取人,他闻言面色一正,正色道:“那我们必须得比一场了。”
“比什么?”席妄被他细心的披上外套,被揽着往外走,好奇得眼睛跟着他转动。
祝九一本正经:“当然是比决定今天吃什么了。”
他说得严肃,说着自己都笑了:“比比我们谁打的分数多,谁就决定今天吃什么。”
“我想吃……”他顿了一下,眼睛看向席妄。
席妄正好奇的听着呢,见他停下来,连忙询问:“吃什么?”
“我先不说,宝贝呢,今天想吃什么?”祝九故弄玄虚,把问题抛给席妄。
席妄“唔”了一声,真心实意的想了起来。
“那我也不说,谁赢了就听谁的。”他赫然笑开,活跃的朝祝九扬了扬眉,露出非常自信的表情。
祝九神色微定,目光落在他活泼起来的神态上,那双琥珀色的眸子像是流转绚丽自信的光彩。
神采飞扬的。
他唇角不自觉弯了起来:“好。”
两人结伴去了训练场,在靶场挑木仓,席妄说会打,拿起来有模有样的。
靶场的教官顺路过来围观,就见席妄挑了把基础款,姿势摆得正正的,犹豫对着靶子瞄了很久。
旁边都打出了三四枪,他才试探打了一枪。
“嘭”得一声,正中靶心。
席妄略带生疏的拉保险,对准之后又是一发十分。
他动作虽然生涩像是很久没摸过枪了,但准头一点不差,人也很稳,不及其他人匆匆忙忙就是一枪。
教官“嚯”了一声,问祝九:“这你男朋友?自己调教的?这一手枪法,绝了!”
祝九摇头,与有荣焉的露出浅笑,目光始终定在席妄身上。
“他自己会,不用我教。”
白塔的教官过来看了两眼,眯着眼仔仔细细的打量席妄:“哦,他啊!当初我手下最出色的向导,准头可棒了,跟天生玩这个的一样。”
“那我们怎么没见过?”教官问。
白塔的教官“嗐”了一声遗憾咋舌:“等级低,不让随军,听说去白塔坐班去了。”
“我跟你说,他当年可优秀了,第一批受训的向导,完全是对标士兵来训练,他也能忍下来……”
白塔的教官越说越高兴,非常得意的炫耀一番,把军队的教官炫得眼红。
“这样的人才你们就放着坐班……”
“暴殄天物。”祝□□价。
他注视着向导瘦弱的身形,看到他转头看向自己,露出璀璨烂漫的笑容。
祝九上前,亲昵的握紧他的手:“后坐力大不大?手臂疼吗?”
他捏了几下,席妄笑吟吟的摇头说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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