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站首页男生小说女生小说纯爱耽美

当前位置:趣书网 > 纯爱耽美 > 全文免费阅读

这个恶霸太撩人/穿越乡村,我和恶霸锁死了(田谋谋)


他脸上的红晕还没退干净,又被周向阳抱着亲出了汗。
周向阳把头埋在他刚刚卖力清洗的地方。
用力亲吻。
果然自己的劳动成果,尝起来才格外香甜。
沈冬侨身体往后仰着,细细喘息着。
明明很累了,可是就是舍不得喊停。
怕沈冬侨感冒,周向阳也没敢太过分。
给沈冬侨套上了上衣,
就又蹲下来给他擦腿,擦脚。
“我自己擦就好。”
沈冬侨依旧害羞,脚指头蜷缩在一起。
“抬脚,听话。”
周向阳怕他摔了。
沈冬侨这次扶着周向阳的肩膀,抬起一只脚。
这个高度十分微妙,略微有种失重感。
他的身体需要周向阳才能保持平衡。
周向阳像是被他踩在脚下的猛虎。
既凶狠又温柔。
一只脚擦干后,周向阳又提醒沈冬侨换了一只脚。
周向阳并不觉得做这种事有什么不对。
他喜欢沈冬侨,
为他做任何事情他都乐在其中。
沈冬侨越是害羞,他就越乐此不疲。
沈冬侨又被抱回了房间,
周向阳把两人的鞋子放在窗口晾着。
外头起了风,吹着十分凉快。
回头时就看到沈冬侨抱着枕头,躺在床上的模样。
睡点过了,沈冬侨的瞌睡虫也没了,他又开始研究那簪子。
偏头思索时,露出大半边的脖颈。
上头都是刚刚周向阳刚刚的杰作。
还很鲜红,隐隐约约的,衬得他的皮肤更加白皙。
“怎么不困了?”
周向阳靠在窗户,心头又开始发热。
他们刚刚就亲了亲,也不敢再浴室里真做什么,怕留下什么痕迹。
可是沈冬侨这模样,又让他有些口干舌燥。
“我忽然想起来一件事,”洗完澡沈冬侨的思绪反而更活跃了,“陆大夫说过,太后的名字叫孔绮梅,这梅花是不是代表她自己呢?”
“有可能,”周向阳低头想了想,又问,“那蝴蝶呢?”
沈冬侨侧头看着纸上的拓印。
“蝶恋花其实是一种非常浪漫的情怀。”
沈冬侨想起了曾经抄书时,写过的一首诗,缓缓背了下来。
“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怕周向阳听不懂,沈冬侨解释道。
“这首诗就叫蝶恋花,是一个才子思念喜欢的人,有感而发写的。”
周向阳表情有些一言难尽。
“这簪子不会是什么定情信物吧。太后她不会……”
“你想什么呢?”沈冬侨忽然明白了周向阳的意思,连忙道,“太后的年纪都能当我娘了……”
周向阳摸了摸鼻子。
“我就随口这么说,是你说这簪子代表了思念的。”
“可我也没说是思念我啊……”
沈冬侨的思绪有些飘忽,太后这样的人,什么珍贵的首饰没有,这个簪子也太普通了……
沈冬侨头疼,抱着枕头在床上打了几个滚。
闷在枕头里碎碎念。
“一只小蝴蝶啊,飞进花丛中啊……”
周向阳关了窗,笑着去捉床上的沈冬侨。
在他看来什么蝶恋花的思念,都不如猛虎扑蝶的实在。
沈冬侨被他亲怕了,忙往床角上躲。
周向阳就拉着脚把人拖回来。
他揉着沈冬侨,忽然笑了起来。
“一只蝴蝶飞多孤单,”周向阳用手指弹了一下沈冬侨的脚底板的胎记,开玩笑道,“这也有一只,正好凑一双了。”

论对这具身体的“熟悉”程度,周向阳远在沈冬侨之上。
呼啸村的时候,周向阳就说过他脚底有个胎记,沈冬侨一直没有留意。
他拿着拓印下来的图案,想要对比一下。
只是这角度,脚掌一用力就有些变形,只能看到上头有不明显的凸起,像是伤痕愈合后的增生。
他自己看不真切,就把纸给周向阳看。
周向阳端详了片刻后,沉声道。
“确实很像,跟烙上去一样。”周向阳又用拇指摩挲了一下,问沈冬侨,“你家里人没人跟你说过这东西的来由?”
沈冬侨轻轻摇头,他哪里能知道。
而且他猜就算是正主也未必知道。
如果真是烫出来的痕迹,皮肤上的伤痕并不会随着年纪的变化多少。
也没有办法判断这个伤痕具体是什么时候有的。
按照愈合程度看,
极有可能,是很小的时候就有了。
难道这是太后要把簪子给他的原因?
又是谁在他身上留下这样的印记。
这簪子和他有关系,他却猜不到这具体是什么。
沈冬侨捂住额头,陷入了另一个“谜团”。
“怎么了?头疼?”
周向阳抽走沈冬侨手里的簪子放到了一边,把他拉进臂弯里,安慰道。
“今天想不出来就明天再想,明天想不出来就后天想,总有一天能想明白的……别愁了……”
沈冬侨环住周向阳的腰,往他怀里靠了靠,
周向阳身上的味道很好闻,带着沐浴后的清爽,让他心安。
他闭上了眼睛,躺了下去。
“听你的,明天再想,”沈冬侨嘴里喃喃着,声音也渐渐低了下去,“明天……还要见小舞……”
“睡吧 ……”
周向阳拉下半边的床幔,挡住眼前的光。
不管蜡烛还燃着,等着它自行烧尽。
入夏后,夜短日长,天亮的格外快。
今天是和亲公主出京的日子,送亲的队伍从皇宫出发,一路沿着长街往城门外走。
红妆十里成为京都难得的盛况,无数百姓夹道相送。
祁昭身穿战甲,骑着一匹油亮的棕色战马,走在队伍的最前沿。
百姓们翘首期盼,激动地喊着祁将军。
他们之中很多人并没有见过祁昭,可是祁昭的传说在二十年间,一直在京都长盛不衰。
上至耄耋,下至髫童,拉出来都能说上几段关于他的战绩。
祁昭的名字就是不败的同义词。
他们相信只要祁昭在,他们就能坚不可摧,就能永享太平盛世。
祁硕跟在祁昭身后,听着此起彼伏的,一声声“祁将军”。
他却分明能知道他们喊的人从来不是他。
百姓们心中的“祁将军”,只有他的父亲。
他少年成名后再无建树,而他的父亲依旧在苦寒边关。
这一声声的呼唤,都是他父亲用累年的坚守换来的。
五年未见,他的父亲身姿依旧挺拔,可他鬓角也已经染了风霜。
这一次本该他送亲的,可是依旧是他父亲为他担起了这个重任。
他心中有愧,对父亲是,对妹妹也是。
祁硕回首,望着身后浩浩荡荡的送亲队伍。
车轮滚动,四匹大马驱动着嫁车缓行。
有人踮脚想一窥和亲“公主”的美貌。
风吹起一角,却只看到里面也是满眼喜庆的红。
此起彼伏的欢呼声,传到马车内。
小舞戴着红色的盖头端坐在里面,看不清外头。
她侧头听着,染着豆蔻红的手抬起想要把盖头揭开一些。
只是她一动,身侧就有人制止。
“公主。”同行陪嫁的尚宫急忙出声提醒,“切不可乱动,乱了仪容。”
“我就看一眼,”小舞小声恳求道,“我想记住今天京都的样子。”
“规矩不可破,”年长的尚宫放轻了语气道,“等出了城门,可以……”
“谢谢尚宫……”
小舞坐直了身体,双手叠放在膝上。
绑着红绸的嫁妆装满了三十余辆马车,
就连陪嫁的仆从也坐满了两辆。
祁家军浩浩荡荡地簇拥着。
沈冬侨坐在一辆仆从的马车之中,他靠在窗边看着身后不远处。
寻找着周向阳的身影。
这次按照计划,他们会跟着大部队出京都,先去和白熊汇合,然后找个安全的小镇暂住一段时间。
祁昭这一走至少要一个月,又带走了祁家军的精锐。
他如果再待在祁府太过于冒险。
他们就怕许鹿回打个回马枪,防不胜防。
周向阳跟再队伍的末尾,目光一直跟随沈冬侨所在的那辆马车。
他今天穿上了祁家军的统一装束,身上披着半身软甲,高大的身姿格外引人注目。
就连黑土也被仔细打扮一番。
背上披着红布,马鞍也被换成了全新的。
柔顺的鬃毛被编成了漂亮的小辫子,辫尾上还缀着银色的小铃铛。
每走一句发出清脆的响声。
送亲队伍的每一个细节都彰显着喜庆。
队伍缓缓出了城门口,停了下来。
城门外,陆存远已经等了许久。
祁硕跳下马,几步走到他跟前。
“太阳这么大,为什么不在马车里等?”
祁硕下意识握着陆存远的手臂。
“没事,不打紧。”
陆存远的脸色依旧不好,这几日他睡得很少,再加上祁硕偶尔的胡闹,身体一直不太好。
两人的互动尽数落在祁昭的眼中。
他勒马站在原地,嘱咐祁硕道:“我离开这段时间,京都就交给你了。”
“我会的,父亲。”
祁硕对着祁昭行了一礼。
“此去路途遥远,愿将军早日归来。”陆存远也跟着行礼。
“怎么还叫我将军?”祁昭笑道,“该改口了。”
陆存远愣在原地片刻后,和祁硕一起又深深鞠了一躬。
“父亲,祝早日归来。”
“好。”祁昭朗声笑了起来,夹了一下马肚子,道,“走了!”
喜乐声又响了起来,和铿锵的铁甲之声交织在一起,伴着风声壮美又肃穆。

只有喜乐队伍留在了原地。
嫁车与祁硕擦肩而过时,举起盖头的小舞与驻足仰望的祁硕对望了一眼。
“哥哥……”
小舞低低叫了一声,声音却被淹没在喜乐之中,只剩下一个来不及看清楚的口型。
她把头探出窗外,想要再看一眼祁硕。
努力扬起嘴角,露出一个灿烂的笑。
“小舞!”
祁硕追出两步,用力挥了挥手。
日头太烈,晃得让他再也看不清。
车轮滚滚前行,扬起的沙尘逐渐模糊了他的视线。
直到这一刻,祁硕才真正感觉到离别的滋味。
他的妹妹嫁人了。
那个吵吵闹闹的小尾巴真的要离开了。
只身去了那么远的地方。
祁硕鼻头酸涩,心中钝痛。
“公主,启程了。”
马车内,尚宫提醒道。
她替小舞重新盖好盖头,放下了帘子。
视线再度被隔绝。
小舞在红盖头下没有说话,只是低头时一滴泪滑了下来,落在了她紧抓着裙摆的手背上,溅起了一朵小小的花。
队伍向北前行,犹如一条游龙,眨眼就远了。
陆存远默默站在祁硕身旁,与他一起站着目送,直到连队伍最后面,周向阳的身影都看不见了。
沈冬侨知道离开京都并不意味着绝对的安全,
那些人依旧虎视眈眈。
停留的短短几日,他收获了太多。
了解了更多沈家的生意,还把状纸交给了太后,也算不辱三姐的使命。
这一路上,无论是祁昭还是祁硕都帮了他太多。
就算祁昭口中说着交易,
可他们都知道这样的承诺,实现起来又是何其艰难。
另一件幸运的事,就是知道了大姐的下落。
虽遗憾没能见到一面,但来日方长,他们总会有再见之日。
只要人还在,那么就有希望。
他只能这么安慰自己。
沈冬侨靠在马车里,垂头看着自己的手掌。
经历的事情越多,他就越能感觉到自己的弱小。
这双手能掌握的东西太少,
弱得只能靠别人的庇护才能走下去。
无论是三姐,还是太后,
都只会告诉他,让他远离纷争。
似乎“逃跑”成了他的常态。
前路漫漫,沈冬侨陷入了彷徨。
“咚咚”两声轻响,有人在外面敲了敲马车。
沈冬侨抬头望去,竟是悄悄赶上来的周向阳。
他骑着黑土,漫步在阳光下,笑着扬了扬手里一个油纸包,隔着窗户扔进了沈冬侨的怀里。
沈冬侨不敢喊出声,冲着他摇了摇头,用眼神示意他这样不好。
周向阳指了指油纸包,又指了指后头,快速归了队。
直到又看不见周向阳了,沈冬侨才打开了油纸包。
是饴糖。
可能一直贴身放着的缘故,很多都化开了,黏在了一起。
沈冬侨用手小心分开,取出一颗塞进了嘴里。
甘甜的味道瞬间在嘴里蔓延开。
又顺着味蕾一点点蔓延到心头。
沈冬侨靠在小小的角落里,细细品尝着属于他的甜蜜。
他听着外头的风声,闭上眼睛露出一个浅笑。
纵然前路漫漫,
他知道只要他回头,身后就一定有个坚实的胸膛。
他的老虎会永远伴他左右。
当暮色降临的时候,队伍终于停了下来。
祁家军以小舞的嫁车为中心,安营扎寨。
所有人都忙碌而有序地做着事情。
东升把周向阳叫了过去,引到了只坐着祁昭的火堆边。
祁昭往火堆里填了一把柴,锅里头翻滚着一些白肉。
香气溢出,勾得周向阳偷偷咽了咽口水。
“坐吧,谈谈,”祁昭用筷子在锅里搅合了一下,又盖上了,“你虽是祁硕招进来的,可是带了祁家军的腰牌,无论公事私事都要注意分寸。”
这话让周向阳摸不着头脑。
脑中飞快闪过从小到大做的坏事,是他去万方馆打黑拳的事儿被扒出来了?还是喝酒不给钱的事儿给查出来了?
还是这几天他哪里行差踏错,有幸被这位德高望重的老将军发现了。
“说吧……”祁昭抬头看了他一眼,拍了拍袍子上的灰,“你和沈家那小子是怎么回事?”
周向阳心跳都快跳到一百八了,结果祁昭居然问的是这个。
这能怎么说?
周向阳觉得这必须得实话实说。
但凡犹豫一秒,周向阳都觉得对不起沈冬侨。
他从不觉得自己和沈冬侨的关系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况且,祁昭都能让自己儿子跟陆存远在一起了,
他和沈冬侨的事儿就更不是事儿了。
“他不叫沈家那小子,他叫沈冬侨,是上了我家族谱的人,是我的媳妇儿。”
周向阳站得笔直,声音不带一点儿虚的,说得响亮无比。
倒是一边的东升轻咳了一声,冲着身后的两个守卫,道,“你们两个,跟我去那边巡防。”
说罢就带着人走了。
转身时,给了周向阳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这小子爬墙的事儿,他和西林都没说过。
不过祁昭是什么人,或许在第一天见到他们两个的时候就已经看出了端倪。
那时候祁昭忙得很,现在才开始秋后算账而已。
“哼!不错,敢作敢当……”祁昭站起来,目光如炬,“怎么听着还挺自豪?”
周向阳像是听不出来祁昭话中的意思,坚定地回道。
“是的,将军!他很好,能娶到他我特别自豪。”
祁昭:……
含蓄了一辈子的祁昭,看着眼前这没脸没皮的“东西”,一时间竟无语凝烟。
祁昭哼笑了一声。
打死他都不信,沈家会做出嫁儿子的荒唐事。
不过周向阳的话,倒是勾起了他的兴趣。
他挺好奇这小子到底怎么做到的?
他指了指身边,示意周向阳坐下。
周向阳倒是十分不见外,还真坐了下去。
坐下的时候,还又看了一眼那一锅正沸腾的白肉。
祁昭手肘压在膝盖上,凑过去问周向阳。
“你说是正经娶的,那你下了多少聘礼?”
这话让周向阳有些为难了,他举起食指和中指比了一个二。
“具体多少钱我还真不知道,是我奶用两头猪换的……”
祁昭:……

这种聘礼就算是放在整个京都来说,都是相当炸裂的。
瞬间安静下来的气氛,让周向阳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祁昭收敛了心神,揭开了锅盖,撇去上头的浮沫。
肉汤已经变成漂亮的奶白色,
他拿着匕首挑出一块白肉放在碗里。
做完这些才又开了口。
“你……”奶奶养的金猪还是银猪?顿了一下,祁昭打住了,转而道,“这聘礼倒是别具匠心。”
这话里的意思,周向阳听懂了。
“将军是在笑话我吗?”
“倒也不是。”
祁昭被这么反问,心生些尴尬来,毕竟这是人家家事。
他慢慢切着热气腾腾的肉。
小小的匕首在他手里灵活转动,那白肉被他切成均匀的薄片儿,晶莹剔透。

首页推荐热门排行随便看看 阅读历史

同类新增文章

相似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