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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恶霸太撩人/穿越乡村,我和恶霸锁死了(田谋谋)


“对,谢谢,周爷。”
“谢……谢,周……爷……”
周向阳哈哈笑了,啃完一个,手又不自觉地去摸馒头。
刚伸过去就被打了一下。
沈冬侨用眼神警告了一下:不能跟病患抢饭吃。
周向阳悻悻收手,只得继续和白熊“尬聊”。
只是过程并不太顺利,时不时需要比比划划,白熊才能听懂一些。
他僵着舌头,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
周向阳教了没几句话,就开始打退堂鼓,抱怨比二墩儿难教多了。
沈冬侨就站在后头闷笑,语言这种东西学起来是要有天赋的。
他那时候大学考四级,听力几题全靠猜,勉强低分过线。
现在基本除了几句问候语,其他都已经格式化。
沈冬侨站了一会儿,就听到外头有脚步声。
“李叔的腿不太方便,”沈冬侨往外看了一眼,有些担心道,“你陪着白熊吃饭,我去看看。”
周向阳嗯了一声,拿着一个馒头塞进白熊嘴里。
打断了勤奋“好学”的白熊,拒绝继续教育。
厨房在外头,沈冬侨从半掩的房门往外看。
半封闭的灶台上冒着热气,食物的香味混杂在空气之中,却看不见人。
“李叔?”
沈冬侨叫一声,没人回应。
刚想推门出去,周向阳突然从后头拦腰抱住了他,退回门后的刹那,门外就“砰砰”两声。
是箭矢射入门板的声音。
接二连三的钝响声让沈冬侨毛骨悚然。
“到我身后来。”周向阳拿着门栓压住门,转身又把桌子举了起来,堵住了窗户。
屋内瞬间变得昏暗。
“李叔还在外面?”沈冬侨着急地说道。
“来不及了,他是祁家军,有自保能力。”周向阳拉着沈冬侨快步往里头走,“去白熊那屋!”
周向阳语音刚落,几把长刀就从门缝上里伸了出来,试图别开门栓,桌子被推得砰砰作响。
两人跑进白熊的屋子,快速关上门。
白熊的房间是本就是最隐蔽的地方,柜子的上头开了两个洞口,通风照明。
可是又高又小,人是根本出不去的。
“呜呜……”白熊还不知道什么事,还在啃馒头。
沈冬侨栓门后,又抽出怀里的匕首,对准了门口。
白熊似乎也嗅到了危险的气息,扔掉了馒头,半趴在床上,嘴里发出警告的低吼声。
周向阳则一把推开床边的柜子,趴在地上摸索了一下,两根手指就插进了卡扣里,用力一提,掀起了一块木板。
下头是空的。
“快,进去。”
周向阳压着声音对沈冬侨和白熊道。
沈冬侨没想到这里还有这么个地下室,喜出望外。
他收起匕首先钻了进去,很快白熊也被周向阳放了下去。
下一刻,周向阳就要合上木板。
“向阳?”
沈冬侨意识到周向阳并不打算进来,用力按住了木板。
“我有办法脱身,你们记住,不能发生声音,我很快会来找你们。”
“不行,不行……”
沈冬侨不同意,他不能让周向阳一个人去冒险。
周向阳低头重重吻在沈冬侨唇上。
一触即分后,道:“信我,躲好。”
周向阳地目光又落在后头的白熊身上。
“保护好他。”
白熊像是听懂了,右手用力锤了一下胸口。
周向阳毫不犹豫地合上了木板,又把柜子挪回原位。
光线隔绝,沈冬侨用力捶打了一下木板,纹丝不动。
他知道这种时候该听周向阳的话,可是他依旧害怕的浑身发抖。
沈冬侨抱着匕首,蹲了下来,用力捂住了嘴,不敢再发出一点儿声音。
他害怕被外面的人发现,更害怕周向阳会寡不敌众。
只能不断告诉自己两个字。
周向阳深吸了一口气,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上次来的时候,李叔就告诉过他们这个暂时藏身的地点,但是并不能保证安全。
如果外头那些人跟踪他们过来,或许早就知道他们在这个屋里,到时候一定会掘地三尺。
沈冬侨和白熊被发现只是时间问题。
除非他能制造一个已经逃脱的假象。
周向阳拿着床边的一件衣服裹住了右手,开始在两边墙体上捶打。
房子的墙体都是土胚,靠近下面十分潮湿,有些一敲就掉土渣。
找准一个点,周向阳举起拳头开始破墙。
他力气大,几拳下去就砸出了一个坑,溅起了不少碎泥块。
而此时外头的动静,撞击声越来越大。
周向阳呼吸急促,加快手上的动作。
土墙的角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崩坏。
最后一拳终于打穿了墙体。
“成了,”周向阳甩了甩发麻的手,不敢松一口气,身体蹲下来,开始用脚踹,把洞口扩大到能容纳一人出入的大小。
屋后是一片菜地,周向阳猫着腰刚钻出去,恰时后头的门也被撞开了。
他原地一个翻滚,往边上的矮树林里跑。
边跑边吹了一个响亮的口哨。
“来啊!”他像是生怕后头的人不追似得,挑衅地喊道,“来抓你大爷啊?”
没跑出多远,一只长箭贴着他脚后跟落下。
后头响起四五个人的脚步声。
“妈蛋的,”周向阳啐了一口骂道,“狗东西,钻狗洞还真够麻溜的!”
周向阳人高腿长,速度极快。
他能跑赢人,但不一定能跑赢箭,只能不断变换身形,寻找掩体,口中却依旧吹着哨声。
只是越是这样,他的速度就越来越慢,再这样下去肯定会被追上。
直到听到熟悉的马蹄声,周向阳激动地大喊一声,“黑土!这里!”
黑土听到召唤,猛然跃过一簇矮灌木,向着周向阳飞奔而来。

他不敢动,甚至不敢过度呼吸。
白熊憋闷得半张着嘴,额头的汗水滚落,却执意伸出一只手挡在沈冬侨面前,像是为了履行对周向阳的承诺。
门被撞开后,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墙砸穿了!妈的,这还是人么?”隔着木板,沈冬侨听到了一阵咒骂声,然后又是一阵凌乱的脚步声,“人都跑了,追!”
屋内瞬间安静了下来,计划成功了。
沈冬侨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他用力推了推木板,纹丝不动。
上头压着柜子,必须有人从外面打开。
这时,房间里又传来一阵脚步声,有人进来了。
沈冬侨不敢动弹,屏住呼吸听着一轻一重的脚步声向他的方向靠近。
木板上的柜子被用力推动,发出刺耳的摩擦声,缝隙中有了一丝白光。
“白小子,你们在下面吗?”李叔的声音从上头传来。
“在,我们在……李叔。”
沈冬侨连忙出声回应,白熊也跟着呜呜两声。
随后木板被揭开,李叔半跪在地上把沈冬侨先拉了出来。
两人又合力把白熊拖了出来。
“小阳把人引走了,你们跟着我走,”
李叔脸上都是汗水,唇色发白。
白熊的腿还绑着板子,走不了路。
沈冬侨和李叔各揽住白熊的肩膀想要把他撑起来,两人费尽九牛二虎之力,依旧站不起来。
“不……不……”
白熊自己翻了个身,趴在地上,用手肘支撑着身体往前爬行。
他本就习惯了四肢前行,现在虽然腿用不上力,手臂的支撑力却依旧十分强悍,爬起来也不慢。
“好小子。”
李叔心疼地夸奖了一句,就带着两人往外跑。
大门还有地上插着不少长箭,门上也布满了被砍出来的刀痕。
难以想象,如果刚刚他慢了一步,如果不是周向阳先发现了异样,他现在不知道会怎么样?
“这里,”李叔瘸着腿,跑到一个草堆边,拖出了下头压着的一辆小板车,又把拉磨的驴子,拴了上去,“上来,都躺下!”
白熊上臂一用力,先爬了上去,沈冬侨躺在另一侧。
李叔叉了一些稻草把两人盖了起来,自己带上了斗笠开始赶驴车。
他们现在也不确定,刚刚那些人会不会回来。
“小阳拖不了他们多久……咳咳……我偷走了那些人的马,栓在前头的槐树下,你们到了那边就换马跑……咳咳,只要到了驿站就安全。”
沈冬侨听着断断续续的咳嗽声,从稻草中探出半个头。
李叔穿着黑衣,阳光下透出湿润,风从前头吹来,带着血腥味。
“李叔,你是不是受伤了?”
沈冬侨焦急地问道。
李叔没有转身,只是回手把他重新按回了稻草之中。
“小伤,藏好……快到了……”
颠簸之中,几滴鲜血落在了地面。
李叔裹紧了身上的外衣,继续赶车。
得了武器,又有了黑土辅助,周向阳就跟开了挂一样,开始了凶狠的反击。
他挥刀见血,砍偏了最前头的一个人的头颅。
又一脚踹翻了另一边想要砍马腿的倒霉蛋。
其余人见状边退边喊。
“射箭!快!”
后头的弓箭手刚搭上箭,周向阳就把那把鬼头刀先掷了过去。
翻转的刀柄,犹如一把从天而降的重锤,在箭离弦的刹那也砍中了对方。
“噌”的一声,柔韧的箭弦被刀刃割断,连带射箭人的半边手臂与身体分离。
痛苦的嘶吼声瞬间响起。
“快!撤!”
剩余的人自知不敌,纷纷往两边逃窜。
周向阳夹住马肚,一个翻身,捞回了自己的刀。
黑土的马蹄从箭手的身上踏过,结束了他的痛苦哀嚎。
周向阳拉了缰绳,看着地上躺着的三具尸体,开始往李叔家的方向跑。
驴车跑不快,幸好藏马的地方并不远。
“到了……”
李叔的声音越来越虚弱,他扎紧上衣,忍着痛跳下车。
沈冬侨和白熊从稻草堆里爬起来,前后看了一眼问道。
“怎么只有一匹马?”
“够了,你和白小子一起先走,我要去给小阳通个气,我们在驿站汇合。”
李叔把缰绳塞进了沈冬侨的手里,蹲下身,示意白熊撑着他膝盖和肩膀上马。
白熊呜呜两声不肯。
李叔急了,用力拍一下白熊的胸膛。
“不听话,以后不给你烧鸡吃了!”
白熊又呜呜两声,才垂着头爬了上去。
“白小子会骑马,你给他指路,也会护着你,”李叔又催着沈冬侨上马,“快!”
沈冬侨忍着泪,爬上了马,把身后的怀里的匕首递给了李叔。
“李叔,一定要来找我们!”
“好!”
李叔仰头露出一个憨厚的笑来,一掌拍在马屁股上,目送白熊和沈冬侨远离。
在烧饭时,他就发现不对劲,第一时间想法和周向阳一样,他假装去买酒,实则是沿着线索,砍断了这些人的马绳,马匹受惊四散奔逃,李叔骑上一匹,想要引开他们。
李叔揭开衣服,看着右腹上的短箭。
当时情况紧急,他没有时间提醒周向阳他们。
谁知这小子还是有一套的,竟能想到这一出调虎离山。
李叔无声一笑,就冲这胆大心细的聪明劲儿,也不愧是祁家军的名号。
他扎紧布条,转身又坐上了驴车。
“驾!”
驴车调转方向往回跑。
小子,一定要撑住!
周向阳争分夺秒,他晚一分,沈冬侨和白熊就危险一分。
黑土从灌木的间隙间疾蹄奔跑,速度远比来的时候快得多。
可是周向阳却感觉时间被无限拉长。
风声在耳边呼啸,黑土终于带他越出山林。
周向阳提刀下马,冲进了屋内。
木板已经被掀起,下头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冬侨!?”
周向阳慌了,难道是被发现了?
门外传来一声驴叫,李叔也到了。
“他们人呢?”
“已经在去驿站的路上了。”李叔看到周向阳安然无恙,撑着的一口气终于懈了,从车上摔了下来。
周向阳摸到他腰上湿漉漉的,翻看手掌上鲜红一片,二话没说,就要把李叔抱上马,“撑住,我带你走!”

白熊骑着马一路风驰电掣,两人出了村口就往大道上跑。
坐在后头的沈冬侨,注意力却一直在身后。
他盯着渐行渐远的村口,依旧没有看到周向阳和李叔的身影。
他很想让白熊慢一些,可是又不敢让他慢一些。
那些人是谁派来的?
是谁要置他们于死地?
最想要让他们死的人,除了齐王,沈冬侨想不出第二个人。
忽然,身下马发出一声嘶鸣,平坦的前路上忽然多出了一条绊马绳。
尽管白熊已经反应足够快,勒住了缰绳,却还是抵挡不住冲击力的惯性。
两人从马上重重往前摔落。
白熊几乎没有任何躲避的动作,而是侧身紧紧护着沈冬侨,把自己作为缓冲的人肉垫子。
嘭的一声,尘土扬起。
白熊缩着头侧身落地,重重摔在地上,翻滚了几圈后,撞在了边上的碎石上,发出一声痛苦的呜呜声。
沈冬侨在一阵天旋地转中落地,就算有白熊的保护,依旧感觉内脏移位,耳鸣不断。
他也顾不得自己痛不痛,去看摔得头破血流的白熊。
还有气,却已经昏了过去。
灌木丛中人影重重,一队人马犹如野兽一般前后围剿过来,将他们团团围住。
势力悬殊,无处可逃。
沈冬侨抽出身后的马鞭,用拿着刀一样的姿势站在白熊前头。
“别过来!”沈冬侨用尽全力嘶吼着,“让你们领头的过来,我有话要说!”
黑衣人不为所动,甚至神色中带着点轻蔑,毕竟在他们看来沈冬侨现在就是砧板上的鱼肉,没有任何威胁可言。
沈冬侨挺直了身板,上前了一步,又道。
“我是沈家四子沈冬侨,我是祁家军的座上宾,谁敢动我,沈家还有祁家军都不会放过他。只要放了我的,我可以给你们这辈子花不完的钱!”
没有人回应,依旧沉默。
“不用喊了,他们可不是那些山野莽夫。”
一个熟悉的声音打破了寂静。
队伍分开一条路,彦文濯坐在不远处的马车上,正看着沈冬侨。
他清冷的脸上带着笑,冲着沈冬侨招了招手。
“好久不见,怎么弄得这般狼狈?”
明明是同一张脸,一样的笑,
曾经觉得多么可亲,现在就觉得多么可怕。
“彦大人,”沈冬侨忍住心里的愤怒,把手里的鞭子放了下来,“你这是何意?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沈冬侨深知越是反抗,越是容易激怒敌人。
只要彦文濯不动手,沈冬侨不会做先撕破脸皮的那个人。
他故意提高音量,想着万一周向阳过来的时候,也能让他有个警惕。
对于沈冬侨的冷静应对,彦文濯眼中闪过一丝兴味,随之又道。
“不是要谈谈么,不如上来喝口茶,润润嗓子。”
沈冬侨心中恶心,当下却别无选择。
他大步向前,走向马车。
快要近身时,彦文濯身侧的黑皮汉子拦住了他,指了指他手里的鞭子。
反正他也不会用,沈冬侨顺从地交了上去。
两人对坐,彦文濯保持着一个端正的姿势,递过来一杯茶。
沈冬侨看着茶杯,闻到了熟悉的茶香。
手指开始不自觉地收紧,
多么讽刺,多么诛心。
曾经他还称赞过彦文濯伉俪情深,却不知他就是毁了沈家,还有三姐的人。
彦文濯自然知道这一杯茶比任何武器更能刺痛沈冬侨,激怒沈冬侨。
“怎么不喝,我记得上次你不是还挺喜欢的。”
“人的喜恶跟人心一样,都是会变的。”沈冬侨冷漠地说着,他不知道彦文濯要做什么,语气带着倨傲,“彦大人今天重兵挟持我,不是为了叙旧的吧。”
温和一向是沈冬侨给人的第一印象,可是兔子急了也会咬人。
咄咄逼人的质问把话题抛给了彦文濯。
“我看是冬侨你,对我才有什么误会,”彦文濯的手指划过茶盏边缘,“我可是担心你被北蛮探子利用,特来营救。”
沈冬侨心中一惊,目光匆忙落在了白熊的身上。
他没有想到彦文濯竟会这么无耻,倒打一耙。
白熊是北蛮人的身份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难道彦文濯要用这个做文章?
栽赃嫁祸,彦文濯不是没有做过,
曾经的朱俊生就是前车之鉴,死在了莫须有的罪名之下。
沈冬侨克制住心中偾张的怒意,凝视彦文濯。
“他不过是一个落了难的北蛮人,还身受重伤。如今北蛮已经与我们建交,早就可以自由往来,彦大人不会不知道吧?”
“哦?是吗?”彦文濯忽然笑了起来,手指虚虚指向白熊,“我说的可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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