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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恶霸太撩人/穿越乡村,我和恶霸锁死了(田谋谋)


只是,能在湫水县毫无声息的杀死一个人,一个朝廷命官,不仅让他死得无声无息,还能毁尸灭迹,这本就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
能做到这些,还能说出这样的话,
知道俞文柏的身份,甚至知道他去做过什么事情,
这个人恐怕是深根在湫水县,甚至还和山匪有所牵扯。
再往后想越觉得可怕,甚至远超过沈冬侨的想象。
祁硕缓了缓,接着沈冬侨的话道。
“俞文柏离开马场时,倒是告诉过我一个私宅住址。”
“明天,我们一起去看看。”
周向阳拉着沈冬侨。
他没想沈冬侨和祁硕想得那么多,沈冬侨想去,那他肯定是要陪着的。
“也好,那你们自己小心些……”
祁硕没有拦着,他心里也不是滋味。
如果俞文柏真的没了,他也有责任。
原本他以为事态已经在控制范围内,才让俞文柏回去,看来是他太过于乐观了。
当初他让人找了一具相似的尸体冒充俞文柏,以为已经万无一失,却没想到最危险的地方会是在湫水县。
如果这个人发现俞文柏没有死,肯定就猜到了他们的计划,再或者给远在秋名山的山匪通风报信也不是没有可能。
“叶成的话,也不一定全是真的,现在说什么都还太早了,先吃饭吧……”
陆存远先拿起了筷子,祁硕也打起了精神,附和道:“对,吃饭吧。”
“等下……”周向阳叫了一声。
三人以为他要说什么,都秉着呼吸等着他下文。
周向阳拿着筷子戳了戳祁硕的脸。
“你不会吃饭都带着这玩意吧?”
祁硕:“……”
陆存远不说话,眼中带这些看笑话的意思,在一边“袖手旁观”。
祁硕捂了捂脸,心里头一阵纠结。
该来的还是要来,
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他心一横,把脸上的黑布头给扯掉了。
“唔,哈哈哈……”周向阳指着祁硕的脸,笑得前俯后仰。
“……我就知道,你会这样,笑不死你……”
祁硕咬着牙,一副“恼羞成怒”又无可奈何的样子。
沈冬侨微张的嘴,愣了好一会儿,直到陆存远拿着筷子,抬了他下巴一下。
“吃饭。”
“啊?哦,好……”
沈冬侨拿着筷子夹了一筷子茄子吃。
嘴里没尝出啥味来,脑海里回荡着周向阳以前对祁硕的评价。
小白脸!
妥妥的小白脸,还是小奶狗那种。
谁能想到,那一口大胡子下头,竟然是一张稚气乖巧的娃娃脸。
反差感太大,甚至自带笑点和萌点。
这样的祁硕和这样的陆存远,
小奶狗+年下,
这CP有点好磕,怎么办?
而且看他们的样子,比在呼啸村的时候亲密了不少,也不知道现在发展到哪一步了。
沈冬侨眼神徘徊,在一边默默吃了一会饭(瓜)后,给周向阳夹菜。
“好了,快吃饭……”
“就是,你都没有你媳妇儿懂事。”
祁硕都要被周向阳魔幻的笑声给烦死了。
却看到沈冬侨又给周向阳加了一筷子才,一本正经地补充道。
“别笑了,容易岔气……”
祁硕:……完了,学坏了,果然近墨者黑……

第10章 暗潮涌动的夜
祁硕像是被围观的国宝,刚开始还有些不自在,后来索性破罐子破摔,憋着一口气和周向阳抢吃的,一盘子的菜,两人就盯着同一块抢。
一顿饭下来,没吃多少,菜掉了一桌,筷子别断两双。
沈冬侨和陆存远举着筷子,隔着饭桌对望,眼中都是对这两个“幼稚鬼”的无奈。
吃的差不多了,沈冬侨就匆匆拉着人走了。
周向阳临走还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不知道是没吃饱,还是想要跟祁硕在饭桌上较劲。
“好了,你别闹祁硕了,他现在这模样不是挺好看的。”
“我也没说他不好看,我不都在夸他好看,夸他脸白……”
沈冬侨:……说人小白脸也算夸人了?
“他那时候也没少嘲笑我,我干嘛要客气……”
周向阳转过身背着手,边退边说,全然没有一点儿自觉。
记得第一次他们来南通马场时,祁硕不也对他说了不少“好话”,他不过是原话还回去而已。
沈冬侨有些忍俊不禁。
“都这么久了,还真够记仇的啊?小心眼……”
他边笑边学着他的样子,背着手走。
两人一个退一步,一个进一步。
周向阳低着头,默契地和沈冬侨玩着踩脚游戏,声音里带着些笑意。
“我小心眼?对,我小心眼,我还没问你呢?说去买东西,怎么能带个男人回来?”
周“老虎”忽然调转话题,开始找沈冬侨算账了。
他知道他家小蝴蝶心善,可这世上不是所有的人都值得被救,会心存感激。
“这不是正好遇上了么?”
沈冬侨摸了摸鼻子,其实准确来说,是王大宝“遇上”的。
“你怎么看,这个叶成。”
“我觉得,”周向阳皱眉,嘶了一声摇头,“长得丑,说话也不老实。”
沈冬侨哈了一声,正经说事,好端端的,怎么还攻击起人相貌了?
“哪里不老实了?”
沈冬侨往前跳了几步,周向阳躲着他往后退。
“说话说一半就是不老实……”
周向阳也说不上来,但是他遇到的流氓不少,叶成求饶的太快,话说的太溜,他听着就跟提前准备好似的。
沈冬侨追着他的脚尖走,周向阳躲了几下后,突然停了。
没刹住车,沈冬侨踩在了他的脚面上,人没站稳,咚的一声,一头撞在了周向阳敞开的胸膛上。
周向阳坏笑一声,把人牢牢锁在怀里。
胸膛起伏,闷声道:
“以后,不能再乱带人回来,男的,女的都不行……”
“知道了,知道了。”
沈冬侨的脸贴在发烫的胸肌前动弹不得,吓得连连认错。
周向阳不说话,搂着他的腰,眸色深沉,显然是觉得沈冬侨的道歉还不够诚心。
这还是在外头,说不定会有人路过,沈冬侨连忙躲开周“老虎”视线,啊了一声,佯装记起了什么,“对了,我特地给你买了很多东西,快跟我回家看看,好不好?”
周“老虎”的毛刚竖起来,硬是被被沈冬侨软糯糯的,左一句“好不好”右一具“回家”给撸平了。
两人又牵着手慢慢往前走。
此时的马场,上头是广袤苍穹,身边是起伏虫鸣,两人漫步而行,暂时忘却了那些俗世的烦恼。
“你说这个周向阳是不是太小心眼了?就是打击报复……”
祁硕等人都走了,还在愤愤不平。
陆存远撇了他一眼道。
“你当初怎么说人家的?”
“我那时候笑得也没他那么大声啊?”
陆存远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想象一下,也知道,是半斤八两。
他也不搭话,收了碗筷,开门叫人来取。
却看到门外头站着的小七。
陆存远皱眉,出门把人推到一边,小声道。
“你怎么起来了?不是让你休息么?”
“我……已经好多了。”
“你是大夫还是我是大夫,让你躺着就去躺着……”
陆存远加重了语气,这犟小子,也不知道着了谁的道,弄了一身伤回来,要不是他发现他脸色不对,估计他还要硬撑。
这种事,陆存远经历过,他那时候都疼了三天,病了小七天,差点要了他半条老命。
况且,小七一直喜欢的不是小舞么?怎么会?
“还不肯告诉我是谁吗?”
小七低头不语。
“如果不是你自愿的,我和祁硕怎么着也给你把人找出来,给你一个交代。”
陆存远怕这小孩子是因为抹不开面子不肯说,让什么人给占了便宜去。
可是凭小七的武艺,又有谁能勉强得了他?
“不用找了,以后也请您不要提起这件事。”
小七抬头看着陆存远,他的脸色依旧不好,可是神色中却并没有怨愤,低声恳求道。
陆存远心中疑惑,可还是尊重他的意见,点了点头。
“小七?!”
里头的祁硕似乎听到了两人的声音。
小七朝着陆存远鞠了一躬,然后就错身进了屋。
陆存远叹了一口气,也跟了进去。
“我最近是不是太放纵你了,训练也不训练,人也没有跟着,一天到晚也不知道跑哪里躲懒去了?还知不知道自己是祁家军了?”
祁硕心里的气还没消,带着些迁怒的意味。
“对不起,大哥。”
小七也不解释,只是道歉,他穿着一身的黑衣,衣领严丝合缝地扣着,像是不怕热似的。
陆存远站在门口咳嗽了一声,用眼神示意祁硕差不多得了。
祁硕放低了些嗓音,抱着手臂,坐在长塌上。
“算了,让你查的事情,有消息没有?”
“马道上有记录,就在我们去呼啸村的时候,有一匹马队离开,时间和人数都高度吻合。其中有一辆车上的东西很像重器。车队往北边去了,出了马道后就没了踪影。”
祁硕听完,神色更加凝重。
“如果真的是那群山匪……果然是有人通风报信,那俞文柏是不是因为这样,才被……”
“灭口。”
陆存远接着他的话说完。
他把整理好的盘子,递给小七。
“送去厨房,今晚不需要你守夜,早点休息。”
小七一顿,托着盘子没动,去看祁硕。
祁硕愣了愣,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重见天日”的白脸上冒出了一丝不正常的红。
“嗯,好,你下去吧。”
门吱呀一声,小七走了,还贴心地从外面把门给带上了,房间里就剩下了祁硕和陆存远。
“明天我先去看看情况……你的身份太过于招摇,还是先等我们消息……”
“嗯,好。”
“那叶成的身份还要再核实一下……”
“嗯,好。”
陆存远还想说什么,却发现祁硕一只在重复着说话,而且声音越说越小,转头一看,才发现祁硕一直在看他。
陆存远顿觉不对。
他刚是为了照顾小七才说了那些话,可是落在祁硕的耳中可能就成了另一种意思,甚至像是某种“暗示”。
“那我先走了……”
陆存远刚要站起来,就被祁硕抱住了。
祁硕的头压在陆存远的肩头,呼吸沉重。
“存远,我酒瘾犯了,好难受……你能不能陪我再说说话,我怕我控制不住……”

俞文柏的住处并不难寻,坐落在一处长街。
低矮的平房,院门也小,左邻右舍拥拥挤挤靠在一处。
沈冬侨和周向阳去的算早,可是这里已经十分热闹,有在门口生碳炉的,有洗衣服的,还有出来倒夜壶的。
各种寒暄声,吆喝声,咳嗽声,还有孩子的哭声夹杂在一起,是繁华之下的烟火气。
院门半开着,沈冬侨往里头望了一眼。
就看到里头一个衣着朴素的女人,正在晾晒衣服,背上还背着一个孩子。
女人抖动着衣服,小心把湿衣服的褶皱撑开抚平,弯腰的时候,背上的孩子开始哭闹起来。
她一只手往后托着孩子的背,在原地踱步,温柔的哄着。
“阮儿乖啊,不哭啊,娘马上就好了……”
沈冬侨又看了一眼里面,屋里头和外头差不多,没有一点儿奢华的装饰,和俞文柏给人的印象很像,朴实无华。
“你们干什么?”
或许是沈冬侨和周向阳站定的时间有些久了,身侧一个挎着菜篮子的老妇人朝着他们喊着,眼中带着些警惕。
“大娘,我们不是坏人,”沈冬侨连忙摆摆手,脸上带着些尴尬的笑,“请问这里是俞文柏,俞大人的家吗?”
屋里头的女人也望了过来,朝着门口看来,喊了一声娘,放了衣服,背着孩子往屋里头走。
老妇人浑浊中带着精光的眸子,从沈冬侨的脸上扫过,然后又落在了周向阳的身上。
“走开,我们不认识什么俞大人!”
老妇人不客气地推开沈冬侨,跨进门槛后就要关门。
砰的一声,门没关上,老妇人又用力关了一下,依旧不行。
沈冬侨低头一看,就见周向阳一只大脚明晃晃地卡在中间呢。
那老妇人也不是个好相与的,立刻喊道。
“再不走,我喊人了?”
“老人家你听我说,我们是呼啸村来的,曾受过俞大人的恩惠,此次路过,特地过来探望。”
沈冬侨把周向阳手里拎着的几个油纸包拿过来,在门缝前扬了扬。
“娘,等一等。”刚进屋的女人又走了进来,眼中带着些惊诧,小声试探地问:“你们真的是呼啸村来的?”
“当然,我可以给你看户籍牌。”
沈冬侨从怀里摸出了小本本,递了过去。
女人在门缝内小心接过翻看了一眼后又合上了。
“娘,让他们进来吧。”
巴掌大的小院后就是住处,屋内昏暗,桌椅也陈旧,但是擦拭地十分干净。
还有一个小孩子坐的木马,上头写了两个小字——俞阮。
果然是俞文柏的家。
可是为什么他的家人刚刚会是那样的态度。
女人邀他们坐在一个长凳上,把手里的小本本还给了沈冬侨,转身又给他们倒水。
“不好意思,家里简陋,没有茶,只有水。”
“喝水就很好。”
沈冬侨握着杯子道了谢,周向阳也有样学样,低眉顺眼地缩着腿坐在沈冬侨身边,像一只收敛了爪牙的大猫。
老妇人后头关了门,放下菜篮子,把孩子抱到外头,坐在外头的院子里折菜,眼睛却是看着他们这边的。
“还请你们不要介意,我们孤儿寡母,还有娘年纪也大了,所以万事都要小心些。”
“我叫陈襄,俞文柏是我夫君,你们来自呼啸村,不知你们和我夫君是怎么认识的?
女人说话条理清楚,又认字,不像一般的乡下女子,倒像是大家闺秀。
“我们是呼啸村村户,俞大人来我们村收取税金,他体贴百姓,对我们照顾颇多……”
沈冬侨边说边观察着陈襄的表情。
“不知俞大人现在在哪里?”
沈冬侨试探地问道,想要确认叶成话的真伪。
“我家老俞月前已经殁了,不好意思,让你们白跑这一趟。”
沈冬侨原本心里还有些希望,一下子就破灭了,眼圈红了。
“对不起,我们不知道,夫人节哀……俞大人是个好官,怎么会……”
“也许是命吧,”陈襄语气微颤,用衣袖擦了擦眼尾的泪,对着露出一个宽慰的笑来,“你们能来看他,我家老俞若是知道了,一定会很高兴。”
沈冬侨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继续说下去。
“能不能冒昧问一句,俞大人葬在何处,我们想要去祭拜一下。”
“你们不必这样客气,”陈襄有些惊讶,可还是客气地说道,“夫君葬在城外,过去有些远,你们的心意我心领了,但过去却是不太方便。”
“呜哇哇……”
屋外头的孩子忽然大哭起来。
陈襄连忙过去抱起了孩子,哄了起来。
“不好意思,孩子哭闹,可能是饿了……”
边说边把手放在了衣领的扣子上。
沈冬侨立马会意,这是在下逐客令了。
他把手里的油纸包放在了桌子上,站了起来。
“那就不打扰夫人了,我们先走了。”
两人客气地道别,走到门外头,又朝着后头看了一眼。
陈襄抱着孩子走进了里屋,老妇人在门内朝着他们挥手,像是道别,又像是希望他们快些离开。
沈冬侨点头笑了笑,拉着周向阳走了。
走出不远后,再回头,大门已经关上了。
沈冬侨和周向阳对走到了路边的馄饨摊前坐了下来。起了个大早,两人都是空着肚子来的,现在都是饥肠辘辘。
等馄饨上桌的时间,沈冬侨一直琢磨着,沈家人的反应,总觉得哪里不太对。
第一碗馄饨上来,周向阳先接了过来,吹凉了一个喂到沈冬侨嘴边。
“别想了,先吃吧,大不了午饭我们也这里吃了。”
“你是不是也觉得不对劲?”
沈冬侨吸溜吃了一口,馄饨味道一般,可是有人喂,吃着分外香。
”哪个死了男人的婆娘不哭肿眼睛,这女人要么是铁石心肠,要么是不怎么稀罕老俞。“
沈冬侨被他逗得噗嗤一笑,问道,”你还挺懂的?那要是我没了呢?”
周向阳立马竖着眉毛,塞了他一个没吹过的馄饨。
”啊啊……烫……“
”哭是不可能哭的……你没了,我就没了……咱们老了一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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