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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恶霸太撩人/穿越乡村,我和恶霸锁死了(田谋谋)


“你是说?”陆存远站了起来,“你们在山寨里发现了重器?”
“没有十足的把握,但所有的迹象都表明这种可能。我已经让人在马道上查了,但是时间已经过了半个月,就算有痕迹,也已经不多了。反正,这次要入京都,我想直接上报陛下……”
“不行,”陆存远摇了摇头道,“这事儿在有十足把握之前,谁也不能说,除了我们三人之外,谁也不能说,明白吗?”
祁硕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是点了点头。
他知道陆存远不会害他,而且陆存远在很多事情上比谁都看得远。
祁硕和陆存远达成一致,又看向周向阳。
“嗯?这么看我做什么?”周向阳有些莫名,道,“我和谁说去……”
祁硕&陆存远:呵,为什么看你,你心里没点数么?

周向阳回到院子里,就看到正躺着看云的沈冬侨。
“你回来了……”沈冬侨不想起来,懒洋洋地说道,“都谈好了?”
周向阳摸了摸沈冬侨红彤彤的脸,也学着他的样子,坐在石阶上,从怀里拿出一块牌子在沈冬侨面前晃了晃。
“啊?这是?”沈冬侨坐直了身体,接过铜牌,仔细端详起来。
铜牌沉甸甸的,上头有一个大大的“祁”字,背后是繁复的花纹和密密麻麻的小字。
原来真的有这种东西啊,沈冬侨惊叹道。
以前他看电视剧里的时候,很多将军或者锦衣卫什么的都会亮出这样的令牌,威风地喊着“开城门”,或者“锦衣卫办案”。
换现在就是公家单位的执法证,以后也算是个稳定职业了。
他想着周向阳拿着这个牌子喊话的样子,可是脑海里却冒出了一张尔康脸。
沈冬侨越想越乐,笑出了声。
“这么喜欢?”
周向阳侧头看着笑弯了眼,爱不释手的沈冬侨,眯了眯眼睛问他。
“喜欢。”
沈冬侨扭头冲他笑,笑得周向阳眼前又开出了花儿。
“那我呢?”
周向阳目光幽深,手从沈冬侨的脸慢慢摸索到了他的耳朵。
沈冬侨最吃不消周向阳这样捏他耳朵,笑着往后躲,脚也从木盆里缩了起来,湿漉漉去踢周向阳。
谁知道周向阳三下五除二,把他两只脚都给捉住了,夹在了咯吱窝下头。
“湿,湿了,我裤子湿了!?”
沈冬侨慌张地说道,试图转移周向阳的注意力。
“没事……湿了就湿了,湿了就脱了。”
周向阳眼神一暗,手沿着后沈冬侨的脚踝往上摸,扯着沈冬侨的裤腿就要用力。
“不行……向阳……”
沈冬侨死死按住裤腰带子,脸一下子涨红了。
周向阳拉着沈冬侨的小腿,把人拖了过来些,与沈冬侨面对面,压着声音又问了他一遍:“那我呢?”
沈冬侨缩着脖子,又羞又怕,连连求饶。
“喜欢,喜欢,喜欢的……”
对于这么敷衍的态度,周向阳表示十分不满意,依旧“恶狠狠”地盯着他,还挠了一下沈冬侨的脚底板。
沈冬侨痒得受不了,凑过去“求和”,准备“割地赔款”,可这时候周向阳开始躲了,身体往后仰着。
沈冬侨追着周老虎的脸往前,可是他的腿被夹着,下半身动不了,伸长了嘴都“鞭长莫及”。
“你过来些,我够不到……”
“不过来,自己想办法。”
周向阳岿然不动,继续逗他。
沈冬侨都无语了。
这小气的,连自己铜牌的醋都吃,还哄不好了。
怎么办呢,只能继续努力。
沈冬侨轻轻拉着周向阳的衣袖,小声道,“我喜欢你,我最喜欢你了,……过来,让我亲亲你,我的老虎……”
周向阳最受不了沈冬侨这么叫他。
每次到最后,他都会叫一声。
还没等沈冬侨讨完饶,周向阳已经松开了他的腿,把他抱进了怀里,“凶狠”地亲吻着沈冬侨的唇。
而刚刚那枚被夸奖,又被遗忘的铜牌,啪嗒一下落进了洗脚盆中……
有人你侬我侬,有人却如履薄冰。
周向阳一走,祁硕就收到了一把刀,一把陆存远递过来的刀。
祁硕一脸惊恐,他最多就喝酒没收拾屋子,罪不至死吧。
“剃了。”
陆存远坐在对面,指了指祁硕那一口大胡子。
“这个?”祁硕摸了摸下巴上,留了五年的“美髯”,满脸抗拒,“能不能……”
“不能。”陆存远斩钉截铁地回道,“你如果这幅鬼样子回京都,我就不去了。”
看来是没得商量了,祁硕一脸的沮丧,又想开始讨价还价。
“那等回去那天再剃行不行?”
“现在,立刻,剃了。”
陆存远不容置疑,起身端着一盆水过来,他把刀在水里清洗了一下,用布巾擦干净。
祁硕的眼睛盯着陆存远的手指,看着他细细擦着刀刃,忽然生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他起身绕到了陆存远坐着的长塌上,然后快速躺了下去,把头枕在了陆存远的腿上。
“你干什么?”
陆存远抬着手举着刀,语气冰冷。
“许久没有练手了,手生的很,帮我一次。”
祁硕仰面望着陆存远,压着声音,带着些撒娇的语气。
他知道陆存远一向吃软不吃硬。
“不怕我手抖,划花了你的脸。”陆存远语气软了一些。
“划了就划了,这张脸也没什么用,又没人喜欢。”
祁硕自嘲地说道,眼睛却一直看着陆存远,像是等着他当面否认。
“别说话,”陆存远按着祁硕的侧脸,落了刀。
祁硕闭了嘴。
冰冷的刀刃贴在皮肤上,轻轻滑动。
那种痛又不算痛,痒又不算痒的感觉,说不上难受,就是有些陌生了。
陆存远的手很稳,胡须一点点落了下来。
“眼珠子瞪那么大干什么?闭上。”
再被祁硕这么盯着,陆存远生怕自己一个走神,就让他血溅当场。
“脸侧过来。”
陆存远捏着祁硕的下巴转了转。
祁硕贴着陆存远,轻轻嗅了嗅,感觉自己被陆存远身上的药味给包围了。
皮肤上都是祁硕呼出的热气,陆存远又不能推开他,只得口头上威胁。
“再乱动,我就不剃了。”
祁硕屏住了呼吸,偷偷看了陆存远一眼,默默弯起了嘴角。
“傻乐什么?”
祁硕不说话,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
他只觉得现在的陆存远太好了,好得像在做梦一样,他希望好好记住这种感受。
最好能久一点再久一点。
陆存远看着怀里的祁硕,剃掉胡子,一点点露出白皙的皮肤,下面是一张似曾相识的脸。
和记忆中的相同,又不相同。
退掉了稚嫩后,已经有了男人的轮廓。
他的少年真的长大了。
收起了刀,陆存远低头吹去落在祁硕脸颊上的胡渣。
却不了此时,祁硕忽然睁开了眼睛。
那双眼睛里满是浓烈到满溢的情感。
只是一愣神,陆存远就被扣住了脖子,祁硕的唇也贴了过来。

沈冬侨从床里探出头来。
“你继续睡,饿了就去吃点东西。”周向阳套好衣服,又抱着沈冬侨亲了一口,“等我回来。”
说完,周向阳就推门出去了。
沈冬侨在床上翻了个身,看周向阳那么努力,他也不能做一条咸鱼吧。
长舒了一口气后,沈冬侨就爬了起来,从衣柜里挑了一套干净的男装套上,头发全部挽起来,用一根最简单的木簪子弄了一个道士头。
他对着铜镜照了照。
看着不错,干干净净,清清爽爽的,脖子也特别凉爽,特别适合夏天。
以后简装出行也不错。
沈冬侨把扔了一地的衣服捡起来,扔进水桶里先泡着,就出门觅食了。
也不知道胖厨师怎么样了,去打个招呼,顺便讨点吃食。
晃荡着去饭堂的时候,在一个路口遇到了老熟人。
王大宝和二皮,以及小七。
“这位小哥,真不用,我们自己去就行,我们认路。”
王大宝边走边小心翼翼地说道。
沈冬侨看着小七一脸小酷哥的模样,和刚在他那边的样子截然不同。
哎,小小少年,比他忙碌多了,真是够敬业的。
“你们去哪里啊?”
沈冬侨先朝着小七打了招呼。
小七还没说话,王大宝已经一脸开心地迎了上来。
“去饭堂!小嫂子,是你啊,我刚没认出来。”
“出门在外,这样方便。”沈冬侨含糊着敷衍了一句,“正好,我也去,一起吧。”
沈冬侨加入觅食队伍,往饭堂走去。
这个时间,已经不是饭堂最热闹的时间,稀稀拉拉的坐着七八个人。
沈冬侨一路过去看了一眼。
熟悉的伙食,熟悉的配方,基本都是标准的快餐,毫无食欲可言。
小七冲着里头喊了一声,胖厨师就应声从里头出来了。
“黄师傅,四份饭。”
“行嘞,稍等啊。”
胖厨师把怀里的抹布摔在肩头,笑着看了看外头的四人。
沈冬侨也笑着朝他招手,“黄师傅?”
胖厨师瞪着一双小眼睛啊了一声。
“你是……那个特会做饭的沈姑娘,你又来啦?哎呦喂,上次你走后,好多人都跟我打听你什么时候再来……”
“您言重了……”
见到熟人分外亲切,还被这么夸奖,沈冬侨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你等着啊,你上次教我的几道菜,我现在都会了,我这就给你们做去……等会,等会儿啊,我给你们去做啊……”
还没等沈冬侨客气客气,胖厨师乐呵呵地进去忙活了。
沈冬侨成功凭刷脸开了小灶。
不用自己动手,能吃现成的,何乐不为。
四人找了位子坐下。
“小嫂子,你这面子真是够大的……沾光了,沾光了……”
王大宝狗腿似的拍起了马屁,还说起了上次来的时候,天差地别的待遇,全然没有一点儿身为囚徒的“自觉”,边说边主动去拿边上的碗筷分。
“这碗怎么没几个好的?都有豁口?”
王大宝嘀嘀咕咕着,挑了几个完好的出来。
沈冬侨看了看,确实好一些碗都有破损。
“这可不能赖我啊~”几人说话的间隙,胖厨子从里头探出头来说道,“最近啊,湫水县的东西都紧俏的很,很多东西我已经报上去好久了,可是店里没货,我也难啊……”
“还缺什么?”小七开口问道。
“多了,还有盐巴,胡椒,粗茶也不多了,对了,还有咱们爷的酒……哎,都说是沈家船行好久不来了,没货……”
胖厨师在里头扯着喉咙喊话,坐在远处的吃饭的几个人也应和着议论起来。
“是啊,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就连那不算好的二等布都快成舶来品了……”
“不会是上游出了什么事情了吧?”
“谁知道呢……幸好我们做的是马上生意……”
“你最近赚了不少了吧?”
“嘿嘿……”
几个走商议论着,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又是沈家?
沈冬侨有些失神,食指下意识摩挲着粗陶碗的边缘,原本明媚的心情忽然就落了下来。
蝴蝶效应开始了。
沈家的事情恐怕也已经快压不住了……
马厩内,祁硕指着马厩里的十来匹马道。
“祁家军的战功都是马背上争来的,这里都是上好的战马,你可以挑一匹。”
周向阳没动,反而是盯着祁硕脸上的黑布。
“这大白天的,你这是要做贼去?”
“我过敏不行啊!废什么话?”
祁硕捂着自己脸上的“遮羞布”,防止周向阳一个手贱给他扯了。
周向阳狐疑地把目光移开,走马观花似的从这头走到那头,又从那头走了回来,一脸嫌弃地说道。
“这就是你们最好的马?看着不怎样,太矮太瘦了……”
周向阳比划了一下马头的位置。
其实马不矮,是周向阳太过于高大了些,相比之下就显得瘦小了。
“这批马是杂交而成,体型虽然小些,可从小训练,十分温顺,你要挑高大的,除非找纯种,都是刺头,上去都能给你撅下来……”
祁硕言语间都是嫌弃,周向阳这不识货的东西,他这批马放哪里都是一顶一的好马。
周向阳却找到了另一个重点。
“给我找一匹纯种的,没训的也行。”
嚯!好大的口气。
祁硕觉得这就是痴人说梦,纯种的马训起来太麻烦了,就算是他也要花上不少时间,还十分危险。
“就说有没有吧?”周向阳有些不耐烦地催促道。
“行,你待会别后悔就行……”
祁硕也不跟他绕弯子,带了他去了另一个马厩。
这里的马明显比刚刚那里的要高大上许多。
周向阳走了几步,就看到了一匹皮毛乌黑油亮的高头大马,小腿到马蹄上是白色的,看着十分与众不同。
他站着不动看了会,那马似乎也感应到了什么,扭过头冲着周向阳醒了一个响亮的鼻音,孤傲又嚣张。
周向阳抹了一把脸上的鼻涕水,没有挪动脚。
“他叫什么名字?”
“黑土"。
祁硕报了一个土不拉叽的名字。
他下意识想摸胡子,却摸了个空,没想到周向阳会看上这匹,这可是刺头中的刺头。

胖厨师的菜做得很不错。
二皮正襟危坐地吃饭,自来熟的王大宝边吃,嘴里还说个不停,边吃边夸,最后胖厨子又给他多送了个鸡腿,感动得他当场要认大哥。
小七抬头看了一眼过来,二皮就紧张地把鸡腿塞进了王大宝嘴里,生怕他说出什么不该说的。
沈冬侨虽然附和着说话,但吃得不多,还有些心不在焉。
他一直想着沈家的事,计划着下午去一趟湫水县,想再打听些。
沈冬侨摸了摸脸,安全起见,还是要遮一遮。
如今周向阳刚入职,估计会很忙,这事儿等他先去打探清楚了再说吧,免得让他担心。
吃完后他询问胖厨师,知道周向阳没过来吃饭,他就借了厨房,准备带点“外卖”过去。
现在已经有些晚了,厨房的菜已经不多了,而且炒菜带过去有些麻烦,沈冬侨就想着做个能现吃的。
沈冬侨看着锅里的鸡汤心生一计。
他讨要了一碗汤,加了些许调料做个底汤,上头再压一层鸡油。
白灼猪耳朵,鸡胸肉切片,葱丝,姜丝,豆皮,豌豆芽,菜心略微烫一下,都分门别类码整齐。
现成的面条两把,烫到七分熟后过冷水打散备着,把所有东西一并放进篮子里。
一碗改良版的“过桥米线”就成了。
提着小篮子,沈冬侨和其他人告了别,就往马厩的方向走。
他远远看到了栅栏前头围着不少人,起哄的,叫喊的,似乎像是在看什么大戏。
“我草!厉害了!这还踢不到!”
“这可是硬茬碰硬茬啊,都快一个时辰了,还这么来劲!”
“这黑毛马连配种都没配,母马都不给近身,劲儿能不大么?”
“嘿嘿,说的也是……赌一把,我赌不成……”
“赌刷半个月马……”
“哈哈,行啊……”
听着有人已经开始下注了,沈冬侨也好奇地凑过去看。
此时,马场上一人一马正对峙着。
周向阳光裸着上身,宽阔的背肌紧绷着,汗水在阳光下镀了一层光,像是天然的油脂。他身体后倾成一个充满力量的弧度,双腿紧抓着地面,双手拽紧一根套马绳。
套马绳锁住了黑马的脖子,黑马狂躁地甩着头,健硕的躯体上下颠着,口中更是嘶鸣不止。
沈冬侨原本还带笑,看清那人是周向阳后,瞬间心脏狂跳,篮子都差点脱手。
他想要出声喊住周向阳,却又生生忍住了,越是这种时候越是不能干扰他。
流入眼内的汗水有些刺痛,周向阳用力甩了甩头,喉结滚动,手臂上的肌肉骤然收紧,拉紧绳子,黑马的前腿也开始弯曲打颤,渐渐低下头了头颅。
拉近的距离之中,四眸相对。
周向阳的瞳孔不断收缩着,犹如猛虎死死盯住了猎物。
黑马逐渐停止了抵抗,鼻息逐渐变得低缓。
周向阳松了一只手,去摸黑马头顶的鬃毛。
黑马没有再反抗,低下了头。
周向阳翻身上马,伏在马背上小声说着什么。黑马在原地踱了两步后,周向阳松开了套马绳扔了出去。
黑马嘶鸣一声,奔跑了起来。
瞬间围观的人都沸腾了。
“成了?!我去!这小子真行!”
“我草,厉害了!”
“……”
沈冬侨看着在马上肆意笑着的周向阳,耀眼无比,如他的名字一般,欣欣向荣,生机勃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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