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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恶霸太撩人/穿越乡村,我和恶霸锁死了(田谋谋)


“既然你们之间没有冲突?那这把刀你怎么解释?你的刀为什么会在地里,还沾着血?”
祁硕举着带血的刀询问道。
“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可能是我跑的时候不小心掉了……或者有人偷了,偷了我的刀!”朱俊生跪着朝祁硕恳求着,“祁将军,真的不是我,不是我!”
祁硕蹙眉,没有说话。
朱俊生说的这些话,并不能自证,反而是证明他有了杀人动机。
而且就算如他所说,朱俊生想要逃兵役,被查实也是死罪。
“照这么说,你和陈二之间并无冲突?”彦文濯接着问道,“你与他,可有往日仇怨?”
朱俊生:“……没有……”
陈二媳妇突然哭着说道:“他说谎!有……有的,大人,上次我家老二说朱俊生卖的卤菜不干净,要拿去换,他说这朱俊生不认账,还说我家老二,说他要敲竹杠……大人,肯定是因为这样,这朱俊生才记恨上了……”
“才不是,你不要血口喷人……”朱俊生撑起了上半身,辩解道:“明明是陈二自己放了两天没吃完坏了,还拿来跟我换,我当然不认!”
两人各执己见,各有各的道理,越说越激动。
祠堂里哭声夹杂着吵嚷声回荡开来,让人耳中嗡嗡作响,十分难受。
“肃静!” 祁硕出声打断道,“都安静些!”
被训斥后,两边才偃旗息鼓。
彦文濯感激地看了眼祁硕,接着问道:“朱俊生,你再三隐瞒实情,未如实回答,无视纲纪法条,来人鞭刑十记!”
听到要抽鞭子,朱俊生已经脸色惨白,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被人脱了外裤外衣,按在了长凳子上抽鞭子。
鞭子抽在肉上的声音,瞬间回响在祠堂之中。
瞬间,朱俊生惨叫连连,第三鞭子后,他衣服下透了红。
沈冬侨听得眼皮直跳,不敢看。
周向阳把他放下来,问道:“要不要出去?”
“不,我想知道真相。”沈冬侨道。
“好。”周向阳抱住沈冬侨,又捂住了他的耳朵。

朱俊生面容凄惨,口中却依旧不改说辞。
彦文濯不急不慢道:“好,那我再问你,这杀猪刀可是你的吃饭家伙,丢了,你可有去寻找过?为何不报巡防队祁家军?”
“我……害怕,”朱俊生趴在地上,依旧不认罪,“我怕被知道还没有验兵……”
彦文濯缓缓走了过来,蹲下身看着朱俊生,带着怜悯。
“朱俊生,今日,不管你是杀人潜逃还是躲避征兵都是死罪,但如果你能自己认罪,我还可以保你全尸……”
朱俊生嘴巴张合了一下,像是受蛊惑了一般不动了,眼中的光也暗淡了下去。
彦文濯起身,面对众人道。
“既然如此,案件已有定论,朱俊生杀害陈二,人赃并获,处以死刑,明日午时执行!”
话音刚落,所有人都开始拍手叫好,陈二媳妇更是不断给彦文濯磕头。
“谢谢彦大人,为民主持公道,我家陈二终于可以瞑目了……”
朱俊生趴在地上彻底不动了,被人架着往边上的小房间拖,之后,他要做的,就是等待死亡的来临。
他侧头略过人群,与后头的沈冬侨和周向阳对视了一眼,忽然眼泪汹涌而出,哽咽着道:“……周爷,嫂子,救救我,救救我……”
沈冬侨第一次见这样的断案,而要被处死的对象是自己认识,并且熟悉的人。
他紧抓周向阳的手指,心里头堵得说不出话。
案件已经了了,与他无关,可是沈冬侨心底还是失落。
朱俊生明日就会被吊死,今晚就是他的断头饭。
沈冬侨和周向阳特地留下来,等人散后去找了彦文濯。
沈冬侨斟酌了一下,说道:“彦大人,我能不能跟你讨这个人情?”
“冬娇,对我你不用这么客气,有话直说就行。”
审讯结束后,彦文濯似乎又变回了文质彬彬的模样,说话时眼中也带着笑意。
沈冬侨却不知为何有些害怕,可能是心有余悸。
“朱俊生没有亲人,能不能让我送他最后这顿饭。”
沈冬侨知道这个要求,其实有些多此一举。
一来改变不了结局,二来也不见得朱俊生会领情,三来说不准又会惹出一些闲言碎语。可是沈冬侨觉得朋友一场,希望他走得不那么凄凉。
彦文濯脸上的笑淡了下来,说话却依旧和煦。
“自然是可以的,但是据我所知,前几日,这朱俊生在外头说了你不少,不太中听的话。”
“这样啊,我不知道,”沈冬侨自然知道是什么不中听,尴尬地说道,“算了,都过去了。”
他人都要死了,也没必要去计较这些。
取得了彦文濯的同意,沈冬侨就出了门。
周向阳等两人说完才过去,他把怀里的印章,放在了桌上。
“这是?”彦文濯闻问道。
“一个印子,麻烦还给一位老友。”周向阳也没有多说什么,放下就走了,像是怕沈冬侨等急了。
彦文濯拆开裹着的布,看到露出来的印章,脸上的笑彻底消失殆尽。
回到家里,沈冬侨默默杀了最后一只鸡,又炒了一份腊肉蕨菜,还灌了一小壶胖姐家的果酒。
家里食材不多了,也做不了太多种类的菜,就想着把分量做足一些。
只是没等到他去送饭,却传来了朱俊生自杀的消息。
“他用裤腰带吊死在了梁上。”小七来传的讯。
沈冬侨从厨房出来,没握住手里的酒壶,碎了一地。
他看着酒水一点点渗透到地下,一时间愣在了那里。
“好的,知道了。”周向阳把酒壶的碎片踢到一边,扶着沈冬侨坐下,“祁硕怎么说?”
“大哥说,事已至此,也是他自己选的……”
“行,知道了。”
“还有,大哥还说,既然这里的事情已经了了,我们明日就启程回马场,让你们也准备一下。”
周向阳嗯了一声,点了点头,道:“明白,没有问题。”
交代完正事,小七有些担忧地看向沈冬侨。
“沈小姐,明日就要启程,还请注意身体。”
沈冬侨抬头,挤出一丝笑道。
“好,我会的,谢谢小七。”
小七走后,屋子里还飘散着酒香。
周向阳蹲下来,看着沈冬侨的脸。
“如果你心里难过就哭吧。”
沈冬侨深吸了一口气,慢慢把头靠在周向阳的肩头上,像是自言自语地说着。
“我其实与他并不太熟,没必要为他哭,对不对?”
“嗯。”周向阳拍着他的背,轻声应和。
“他是杀人犯,我不应该为他难过,是不是?”
“嗯。”周向阳亲了亲沈冬侨头发,摸了摸他的后颈。
“可是鸡还没有煮好,也没有好好道别……”
沈冬侨把脸深深埋在周向阳的肩头。
也许这一刻,他可能是这个世上,唯一为朱俊生哭的人。
呼啸村的一切以朱俊生的死划上一个句话。
沈冬侨和周向阳又去了一趟胖姐家,把猪崽子都送了过去。
不巧,胖姐和二墩去了店里,只有东哥在。
不过这样也好,不然怕二墩又要哭了。
简单到了个别后,去了周向阳奶奶和父母的坟头上了香。
“奶奶,父亲母亲,我们以后一定会好好生活,也请你们保佑我们,以后能平安顺遂。”
沈冬侨轻声说道。
“他们会保佑我们的,保佑我们永远平平安安地,永远在一起。”
周向阳拉起沈冬侨的手道。
他们一起磕了头,许下了承诺。
第二天一早,周向阳锁好了门,背上了不多的行李,牵着沈冬侨出了门。
他们在晨光中前行,在交叉口和祁硕,陆存远汇合,还有祁家军以及王大宝和二皮两个“拖油瓶”。
浩浩荡荡的队伍往村口走去。
刚到村口就看到几个人站在那里,李大爷抱着一个小女娃,还有胖姐和二墩。
“冬娇姨~”二墩儿还是像从前那样抱住了沈冬侨大腿,“我一定会想你的,每天都想……”
刚还笑着,说着说着就哇地哭了。
周向阳把二墩儿从沈冬侨腿上扒拉下来,拍了一下他的屁股道:“都这么高了,还哭,我们又不是不回来了。”
二墩儿哎呦一声,又抱着周向阳的脖子抽泣。
“一定要常回来,向阳叔,我也想你,每天都想……”
周向阳拍了拍二墩儿的背,道:“一定。”
“冬娇丫头!” 李老头笑呵呵地朝着沈冬侨招手,“知道你们要走,还以为来不及见了……”
“李大爷。”沈冬侨有些红了眼眶。
“你看,这是我孙女丫丫,来叫叔叔,婶婶。”
小女孩乖巧地窝在李老头怀里,嫩白的小脸上带着羞怯的笑。
对着抱着哭哭啼啼的二墩儿叫了一声,“叔叔。”
又对着沈冬侨叫了一声,“姐姐……漂漂……抱抱……”
“喂,差辈份啦啊,李老头,你是不是故意这么教的?”周向阳不乐意了。
“嘿,”李老头作势要打人,“谁让冬娇长得嫩,再过几年,你成了糟老头子,冬娇还是漂亮姐姐。”
一时间所有人都笑了,连挂着眼泪的二墩儿也笑了。
沈冬侨抱着丫丫软糯糯的小身体,心里头为李老头高兴。
现在,他和儿女们的关系应该缓和了不少,以后会是幸福的小老头了吧……
“以后啊,等你们也有了孩子,一定要记得抱来给我老头子看一眼,我给他打个长命锁。”
沈冬侨不敢应,可是周向阳却搂住他,道:“好,一定……这么多人作证,你可别不舍得!”
“我呸,你个臭小子,别逼我打你啊……”
然后又是一阵爆笑声。
沈冬侨擦了擦眼角,也跟着笑,笑得如春日里的花儿一样……
下山远比上山快,几个弯道后,已经看不见呼啸村。
出了村口,就上了小七准备好的马车,他们将要踏上一条更为宽阔的大道。
他们从白日走到夜幕降临。
那晚沈冬侨做了一个梦,梦里还在呼啸村。
而此时,入了夜的呼啸村内,所有人也都在睡梦中。
忽然一道火光从半山之中射出,然后是接二连三的火箭组成的火墙。
一个黑皮汉子站在远处看着眼前的一切。
火光之中,一切的美好也将消失殆尽。
《第一卷 》完

五月的马场,草比上次来的时候更茂盛了,生意也更繁忙了。
车水马龙的喧闹之中的碌碌众人,有的谈笑风生,也有的行色匆匆,宛如是一个缩小版的小世界。
故地重游,沈冬侨心中还有些怀念。他依旧被安排在原来的屋子。
周向阳被叫去办理“入职”手续,沈冬侨先回来整理。
既然要常住,免不得要好好打扫布置一番。
沈冬侨撸起袖子就干,他先把拿来的东西一样样归置好,又整理了一下床铺。
床上铺的还是冬天的褥子,沈冬侨计划着这两天要去买个草席,再过几天睡就太热了。
还有再买几件睡觉的坎肩,不然出了汗睡着会很黏。
洗漱的毛巾,胰皂也要买起来。
沈冬侨边整理边盘算着要添置的家具用品。
忽然,门外头就有人敲了门。
小七抱着一个箱子走了进来,箱子里头正是一些日用品。
“沈小姐,你看下,还缺什么可以告诉我。”
真是瞌睡就有人送枕头,小七还是这么体贴。
“谢谢,你有心了。”
“不用客气。”
小七抿了抿嘴角,腼腆一笑。
沈冬侨很久没有看到小七这样笑了,好像在呼啸村的时候,都没见他笑过,果然回了马场就是不一样。
他还记得,小舞躲在这个房间里睡过觉,后来哭累了被小七抱走了。
“小七,你知道小舞,现在怎么样,过得好不好?”沈冬侨小心翼翼地问道。
“小舞小姐,现在在京都,准备出嫁事宜。”小七垂下眼皮,认真回道,“沈小姐,不用担心,小舞小姐以后也会很好。”
小七的语气中带着安慰。
沈冬侨有些内疚,不该问小七的。
他一直觉得小七和小舞情谊不一般,小舞要嫁人了,他会不会……
这种时代,和亲于国家而言是好事,涉及两国的邦交,还有百姓的安稳,可是对于小舞来说却需要一生去交换。
她要离开家人,远离故土。
她原本是那么肆意自在的女子,以后可能要活在条条框框的束缚之中。
他忽然有些遗憾,上次没好好道个别,也不知以后还能不能见到了。
在现代就算是远嫁,也能坐飞机火车去探亲。
可在这里,恐怕难得很了……
小七走后,沈冬侨继续整理院子。
这里的院子很小,不能养鸡,也没法种菜。
不过倒是可以种一些果树。
井边可以搭一个葡萄架,墙角可以种一棵枇杷树,一棵樱桃树。沿着墙边,还可以种草莓和小番茄。
这样的话能吃又能看。
沈冬侨已经开始希冀,来年的夏日,他和向阳能在葡萄藤下,坐着摇椅,吃着水果纳凉的场景了。
还是那句话,生活是属于自己的,只要他们好好过,在哪里都能活得很好。
想到这里,沈冬侨瞬间就动力满满。
拿着锄头开始除草平地,
等把院子里的活干得七七八八,人也已经汗流浃背。
沈冬侨热得受不了,脱了外衣,打了井水,洗了一把脸。
井水微凉,洗脸十分舒服,可他还觉得不够。
索性脱了鞋子,把脚也泡了进去。
他长舒了一口气,舒坦了……
沈冬侨坐在石阶上,眯着眼睛,踩着水,仰头看着上头的蓝天白云……
这里的天好像比呼啸村更加宽广,风中还带着淡淡的花草香……
“阿嚏!”
祁硕连打了几个喷嚏。
“你得风寒了?”
周向阳灵巧地躲到“喷射”范围外。
祁硕捂住鼻子,吸了吸道:“我不喜欢五月。”
“什么意思?”周向阳有些莫名。
“毛白杨又开始飘白了,他这是老毛病犯了。”隔壁的房门开了,陆存远的声音传了出来。
“我说,老陆……”周向阳想吐槽一下他怎么这么了解,却在看到陆存远脸的时候愣住了,不确定似的又叫了一声,“老陆?”
“是我,怎么,不认识了?”陆存远调侃道,“你媳妇儿看到我这样子时,表情也没你夸张。”
陆存远已经去掉了假脸,离开呼啸村后,他就要用回原本的身份了,自然也不需要再带面具。
周向阳嘶了一声,目光在他和祁硕之间反复横跳,边看还边点头。
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怎么……就住隔壁?”
祁硕瞬间汗都下来了。
“阿嚏阿嚏……进去再说!”
祁硕鼻子痒得受不了,心里头却有些着急,瓮声瓮气地打断两人,怕周向阳又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来。
祁硕刚推开了房门,忽然脚又缩了回来,又砰的一声关上了。
“还是换个地儿说话。”
“干嘛换地?”周向阳差点撞到祁硕的背,看他一脸紧张的样子,问道,“还是你屋里藏人了?”
周向阳还想早点“卖完身”,早点回去陪媳妇儿,他错身推开了门。
“唉?唉!……”
祁硕没兜住,门就这么开了。
然后就听到,地上叮呤咚咙一阵响。
屋里头倒是没藏人,就是满地的酒瓶和酒葫芦滚得到处都是,一眼望去颇为壮观。
“祁,硕?”站在最后的陆存远忽然哼笑了一声,“你真是好样的。”
“不是,你听我解释……”
祁硕背后一阵发麻,心里一阵兵荒马乱。
“给我打扫干净了,再说其他。”
陆存远说完就甩袖而去。
祁硕&周向阳互望了一眼。
祁硕:……我完了。
周向阳:……你完了。
“怎么办?”周向阳举着手,一脸不关他事儿地问道。
“还能怎么办?帮忙啊!”
祁硕咬着后槽牙,拽着周向阳往屋里头推。
闯了祸,再不干活的话,他就要扇人了。
屋里头乒铃乓啷一阵子,两人开始手忙脚乱的整理。
“这么多瓶子,怎么没把你喝死啊?”
“闭嘴!”
“我去,祁硕啊,你这里有耗子!”
“废什么话,别说老鼠,有老虎,你他妈的给我打死!”
等把房间收拾出来,已经过了大半个时辰。
祁硕亲自去敲了隔壁的门,才把陆存远请了过来。
忐忑地观察了陆存远的脸色如常后,才敢言归正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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